32~37校园恋爱小情侣隔着篮球网接吻后
她也愣住了,“……?那倒也不是……?”
“你果然想欺负我。”
“……”
她脸色变幻,似乎是在极力忍耐什么,这种表情让我想起了岑北山偶尔想要揍我但是理由不够充分只能忍耐的时候。
堂堂一个大老板,不至于在自己办公室公然殴打高中生吧?
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她站起来。面上带几分不耐烦。
“的确,算是交易,从双方意愿上来看也算公平,我这人向来是不愿意吃亏的,今天你来找我,我念在和你哥往日的情分上,倒也不是不能帮忙,但是你能给我什么呢?”她走到我面前,踩一双高跟鞋,倒也没有比我矮上多少,她那股凌厉的气场反而压我一头,我后退一步,被她扯住领子,逼至墙角,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小弟弟,要求人帮忙,就得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啊。”
“像我这种奸商,更是要做好被咬下一块肉的准备。”
我低头看着她,她和我妈妈差不多的年纪,但是和我妈不一样,她很强大、独立、自主。
甚至和我生活中遇到的所有女性都不太一样。
我想,也许岑北山和她不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我收回发散的思绪,问她,“你想咬下哪一块肉?”
她愣住了。
我一边脱掉外套扔在地上,一边向她走近,她随着我的逼近而后退,最后跌坐到沙发上。
我在她腿前蹲下来,仰头望着她。
“我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来跟你做交换,我觉得有价值的大概你也不稀罕,但是我可以来让你挑,如果我身上有什么你看得上的,尽管拿去。”
“你哥知道……?”
我打断她的话,“现在是我来找你,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
她有些恍惚,透过我的脸好像在追寻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隔了很久,她摸一摸我的脸,声线飘忽。
“和比你母亲年纪还大的女人上床,这种代价也可以吗?”
我甚至是松了一口气,同时觉得她的语气有些奇怪。
“当然可以,”我说,“至少这个代价我给得起。”
我现在十八岁,没有什么事业没有什么财富,有的大概就只是年轻——这种我从来没在意过的东西,能有人对此开价,我已经感激不尽。我现在都有些感谢我爸妈了,幸好他们把我生得还算能看,不然现在可能连卖身都卖不出去。
孟馥常年加班,办公室旁边就有一间休息室,格局类似简单的卧室,也就是说,有浴室有床。
在小浴室洗澡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奇妙,这种高中生把自己洗干净送到有钱有势的大老板床上的戏码在现实当中竟然真的可能发生。
而我就是那个高中生。
妈的,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我忐忑地洗完澡,裹着浴袍坐在床上。双人床,席梦思,非常软。
我捏着蚕丝被,觉得无聊,无聊过头就开始忍不住背出师表。
从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一直背到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孟馥才进来。
“你害怕吗?”
“有什么害怕的?老实讲,这件事情怎么看我都不吃亏吧?毕竟我是男人,社会不附加给我所谓的贞操,我自己也不在乎那种东西,”我说,“而且你蛮漂亮,大多数男孩子青春期都会梦想和成熟女性做,我大概也不例外。”
“嘴真甜。”她坐在床边,挑起我的下巴。
这个动作让我忍不住发笑。
43
“你看上去又天真又可爱,我于是忍不住发一发善心提醒你,你总不是以为闭着眼睛忍受过这一次就足够了吧?我可能会继续联系你,威胁你,把你当作随时随地的按摩器,这样说有些难听,但是既然做了一次,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情你应该也想像得到,只痛苦一次就能得到奖赏这种想法不切实际,你懂吗?”
“听起来有点可怕。”
我问她,“你也是这样对岑北山的吗?”
她笑了笑,眼角的细纹像是一片浅浅的涟漪。
“虽然我很有钱,但是我也不会随便扔钱打水漂,但我很愿意为了年富力强的肉体和青春花钱。”
“那么……”我点头,附身亲吻她的额头,轻声说,“谢谢您的惠顾。”
她褪去衣物,紫色的蕾丝内衣下是已经有些松弛的皮肉,但常年来的养尊处优把肌肤养得还算细腻白皙。
我忍不住去想假如岑北山老去会是什么样子。
孟馥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我问那是什么,她说是铃兰的味道。这样一比较起来,那还是栀子的香气更好,更合我的心意。
脖子被亲得有点痒,我搂住她的肩膀,撩起她散开的头发,在她圆润的肩头看到一个小小的北字。我伸出手去仔细地抚摸,开玩笑,“这该不是我以为的那个人吧?”
她抬头看我一眼,有些不悦。
我于是俯下身去亲吻她,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我不过今天刚和她见过一面,但我觉得她很熟悉,也许是因为岑北山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也会这样拥抱她、亲吻她、然后抚摸她的头发吗?
我现在亲吻的是他曾经吻过的嘴唇吗?我现在闻到的,是曾经萦绕在他身旁的味道吗?
孟馥亲吻我的胸口,陷入软湿的口腔让我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弓起了腰,于是她的指甲在我的背上留下了长长的痕迹。
人真的很容易被欲望冲昏头脑,在某一个瞬间,我想,这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本来就是一件快乐的事,和谁做都差不了多少。
所以我更温柔地抚慰她,亲吻她柔软的、已经哺乳过而有些干瘪的身体,岁月让她变得像是水一样具有包容性,她身上的每一处都是软的,只有牙齿和指甲仍是尖锐锋利的,不断地在我身上留下些暧昧的痕迹。
几分钟后,我气喘吁吁地推开了她,呈大字形摊在床上,她侧躺在一边,撑着头看我。她的头发像是裙子一样散开,有几缕勾在我的指尖,我抓住了,像是绸缎一样地滑。
她懒洋洋地问,“怎么,对着松弛的赘肉和满脸的皱纹,还是做不下去吗?”
“我说过你很漂亮,不要质疑我的审美。”
我闭上眼睛,缓了缓神。
“那是为什么?你还说过,你不觉得自己吃亏?”
“好像是这样吧。从维护男性自尊的角度来讲好像是这样。”我侧过脸去看她,说,“我们之间存在的,是巨大的年龄差、财富差、还有、大概是你口中说的社会地位的天差地别,你高我低,我无论如何也是抬不起头的,这些差距绝不会因为你的性别就被抹杀。”
“啊,所以你还是觉得难堪了吗?”她问。
“我只是觉得,这应当是快乐的事,但是被逼迫着,一定不会是快乐的。”我问,“孟馥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她不置可否,我继续道,“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哥了,他比所有人想象中都更骄傲也更敏感,假如他真的和你有过什么,你要知道,那一定是他自己愿意的。”
“那你呢?不愿意?”
“可能以前会愿意吧,但现在……?我忍不住一直想他。”我叹口气,“我告白的时候可是信誓旦旦,说只有他的。”
“小男孩,”她嗤笑一声,嘲笑我,“热恋的时候惯会说这些这样的话。”
我很坦然,“我就是在热恋啊。”
她撑着脸看我,良久,才说,“他的确是自己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还在谈恋爱。”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她这么直白地讲出来,我还是有些控制不好表情。
“你那是什么表情?”她挑眉,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又回来了,“几年前我还三十多,化了妆也是能去夜场蹦一晚上迪还有大把小男生给我留电话的知不知道?”
“你是那个时候认识我哥的吗?”
她陷入回忆,笑了笑,“他有一段时间在酒吧当驻唱,惹得大把的人去看,我每晚上都去,给他点最贵的香槟,但他从来不开。”
“后来有一天,他从舞台上跳下来,跟我说,姐,你有钱点酒不如直接给我,中间商没差价。”
“那你给他钱了吗?”我好奇。
“当然没有!给了钱还算什么恋爱?”孟馥起身从床头柜上摸出一盒烟和打火机,细长的女士香烟,被她夹在手指间,静静地燃着,她吸一口,吐出飘渺的白烟。
“我知道他是高中生,就叫他回去好好上学,他说他缺钱,我那个时候就有点在意,但是也没管,后来他向我借钱,我们就分手了。”
“因为提钱了,所以分手吗?”
她点了点烟灰,垂眸,“大概是吧。”
我移开视线,说对不起。
她摸了摸我的脑袋,笑了:“说什么对不起?”
因为那钱是用在我身上的,现在岑北山也用在我身上。
还没等我开口,孟馥说:“他只是选择了他更爱的人。”
这他妈,怎么听起来像是我拆散了一对有缘人一样。我想起来孟婕说的她姑父的事,问孟馥岑北山的延毕是怎么回事。
“是他自己弄的吧,这孩子鬼主意多。”孟馥一下子转换到了长辈模式,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但是有一件事我反应过来了,“孟老师果然在驴我。”
果然,孟馥说,“她的话半真半假,信不得。”
过了一会儿,我换上衣服准备走,孟馥披着西服外套站在门边看着我穿鞋。
她手上还拿着烟,问我,“说是来献身感觉更像闹着玩……你到底是想来干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我大概……”我跺了跺脚,把鞋子弄得合脚一些,然后说,“我大概只是好奇。”
“好奇什么?”
“孟婕很嫉妒你,我于是忍不住好奇。”
“只是因为孟婕?”她笑一下,露出雪白的牙。
“能让孟婕嫉妒,只能说明你在岑北山的世界里留下了些抹不去的印记,我是他弟弟,当然要来看看这个了不起的女人是什么样子。”
孟馥抽了一口烟,“她嫉妒的人很多……”
她望着我,眼带戏谑:“但明显最被嫉妒的那一个,自己没怎么意识到。”
我下了楼,此时已经是下班的时间,工位上没有太多人,我松了一口气,毕竟我在孟馥办公室待了那么久。
走了没两步,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我想是被钉在楼梯上了一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身后的人推了我一把,“别挡道啊。”
我一个踉跄,小跑了几步下了楼梯,差点没因为惯性摔倒,幸好一双手扶住了我。
我抬起眼,看着岑北山的脸有些紧张。
妈的,刚刚差点失身都没这么紧张。
身后的人越过我,叫岑北山岑工。
我有点懵。
岑北山不咸不淡地应了。然后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有人跟他打招呼,问他来做什么。我感觉到他牵着我的那只手捏紧了些。
“接我弟弟回去。”
我于是又收获了一些小姐姐的注目,出来的时候怀里抱了一堆小零食。
出了办公室,岑北山并没有牵着我往外走,而是往另一个方向走,我太紧张,没怎么在意,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的侧脸。
“哥,”我问,“他们为什么叫你岑工?”
“因为我是这里的工程师。”
“骗人,你才多大?”我下意识反驳。
岑北山站住了脚,说,“我大一开始就给他们公司画设计图画到现在,叫我一声岑工有什么问题?”
还没等我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岑北山就摸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楼梯边的一扇门把我拉了进去。
我还是懵的。
这一间屋子看着更小一些,但好在是独立的,只有一个办公桌,所以空间比起外面的公共办公区域要更宽敞些。
只是采光不太好,窗户紧锁,屋里的壁纸什么的也是偏暗的颜色,整个屋子显得有些逼仄阴暗。
我刚要仔细打量一下这间屋里的陈设,岑北山猛地开了灯。
暖黄色的大灯泡低低地吊在屋子中央,光线并不是很强烈,但我还是生理性地流了两滴泪。
“你不是搞设计的吗!这个灯泡是怎么回事?”
岑北山很冷漠:“你不懂,这就是专门设计的。”
我靠。
我还想说点什么,岑北山突然发狠,一把把我推到了办公桌上,哗啦啦扫倒一片东西,叮叮当当落了一地,而那些铅笔橡皮一类的零碎东西,各有各的尖角,把我的背硌得生疼。
他把我压在办公桌上,咬牙切齿地问我,“岑越,你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些什么?”
“痛、痛痛痛……”我试着把他手拿开,慢慢往起爬。岑北山又一把把我摁回去,我头撞倒桌上固定的铁艺笔筒,痛得我两眼冒金花。
“你还知道痛?”岑北山冷声说,一把扯开我的衣服,手掌按在我的肋骨上。
我震惊死了。
怎么会有人真的能一把把衣服扯掉啊!这是我打工的制服!快餐店的!要还的!我已经旷工了好半天啊你还毁坏我制服我怎么跟店长交代啊哥!
我哀怨地望向他,而他没有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