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C她一边抽搐()
“呜我错了”
陈斯南:“嗯?”
她要说什么,她不应该离开他还是她就应该老老实实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她就应该在他身下给他操。
黎心软:“我应该呜我应该”
陈斯南抽出一段,再次深入,沉浸等她回答,等待时间里他细细体会她穴内的湿热,紧致,竟然把自己弄到有些想射出。
马眼狠地紧了紧,又让他强制调解到松弛状态,依稀听见细弱的声音说,“你操我”
“叫我什么?”
黎心软不想再叫他那声称呼,以他们马上就一拍两散的关系。可此时却被他按在身下,他的性器从后捅进深处,她只可以屈辱地逼迫自己说。
“老公干我”
“求人办事的时候,是不是要有点诚意。”
陈斯南的声音极具压迫感,以一种无形的压力使她屈服,屁股抬得更高,默默骚浪地往后摇。
皱襞分成不同时期不同段地扭曲,绞着那根撞进她身体里的性器,陈斯南托着她的屁股不让她往后动。
小逼淫荡得要命,令黎心软误以为他不满意她的表现,才把她往前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无助地哭咽。
濒临易碎的女人哭声,钻进陈斯南的耳边,“软软,等会让你低头看看,你的小逼被我的鸡巴撑到多大好不好?”
“呜呜不好不看”
她的穴口大大的,他的鸡巴塞在那,一紫一红的。
他阴狠的目光盯着水粼粼一处,眼底蕴含的藏得深邃,沉着地思考着什么,如鹰盯准了猎物,却在比她渴求他渴求的里,成为她最忠诚的犬。
穴口圈呈透明状,像往她鸡巴套了个草莓味的套子,偏偏颜色也很搭,整个活色生香的画面。
问什么水果和陈斯南最匹配,那应该是车厘子,草莓他是碰都不碰的。
可黎心软是这颗草莓,他这时没那么讨厌。他把她掌握进手心里,包着,大力些不怕她坏,但是碎了又不行。
“不看那软软就不看,我看到就可以。”
黎心软忽视掉陈斯南这种没多少真心的话,在不宽敞的空间里,她开始耳鸣,附近全是嗡嗡嗡的声音。
她累得仿佛一角跨进鬼门关,少了口气,精气神都看着不行,侧脸贴在皮质垫上,双手沉重得自觉压在两边,不用陈斯南控制她,她就能能按照他想要的姿势做到。
仿佛有金属靠在她耳朵上敲,身后连续插入,她的指头慢慢爬上窗边,想要抓住,仿佛通向逃生的路口。
地下阴暗,不强的光晕每隔几米都有,车内热火朝天,黎心软以往路经这的时候对强烈的汽油味倍感不适,车内有陈斯南的香水味隐隐参杂,人类的体液把那点能闻的清新味道都吞没,她此刻只想作呕。
吸入鼻子都觉得疼痛的味道,浑浊到充斥她的每一个毛孔。
女人长细的三两根手指可怜兮兮掰着密闭的窗玻璃,曲起的手肘在皮质垫上摩擦出了红痕,全落入身后人眼里。
他挺直着身子,以以往姿态比没什么不同,骑着马似的在后面拍着她的屁股,让她在前面震荡得厉害。
阴影罩下,外面有车行驶过,从远至近,很难不发现寂静的停车场下,一排停着的车里有部剧烈震颤,整个车身翻涌起来。
陈斯南比黎心软更早听见声音,甚至眼神不用过去,至始至终都在她的身体上,看她腰肢摇摆的幅度,凹陷到底地弧线,他霎时沉下腰,黎心软眼前更黑,更炽热的温度攀沿她的腰背。
她知道他靠近绝非好意,指腹发白贴在玻璃上,两指节之间柔软得折起个钝角,很快被他握住,他抓住她的手腕迫她脱手,随他摆布和他十指紧握,陈斯南低垂着头,往她后背吹了口凉气。
“嗯”瘦薄的腰肢下血液热涌,连带赤裸的皮肤紧颤,小穴狠狠一抽。
男人粗喘声吐在女人的后颈往他深处的秘密幽谷冲刺,每每冲撞一下都顶到她直往外扑哧扑哧流水的宝地,龟头深陷入子宫颈口,把窄小的嘴巴撑大,黎心软压在座椅上的肚皮鼓着一根东西,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建起“山丘”。
黎心软望见外面行驶过的车子,有种禁忌感在心中蔓延开来。
肚皮涨起男人鸡巴的形状,粗大得霸占她肚子上一半面积,霸道闯入顶着她的五脏六腑移位,她又一次往外榨出水,喷溅到他一腿。
热乎乎浇灌在他的肌肉上,鸡巴依旧亢奋得往热潮疯涌的骚逼里抽插,囊袋拍打女人的丰满臀肉,啪啪啪!一声比一声更清脆。
陈斯南的身体接近压在黎心软的身上,下巴蹭着她的肩,一吻一吻落下,她耳边克制的喘息越来越粗哑,难抑。
“呃呵”他的汗席卷她的肩,甚至有一颗流至她胸前,顺着半垂吊的奶子往下落,平行着,凑巧地含住了那粒嫩尖。
平整的皮肤起了颗粒,“嗯啊~嗯啊~不要不要了”女人娇唤,“陈斯南”
“嗯啊”
肩上被人咬了一口,松了些又咬下去,往上提起。
接着猛插入几十下,他最终释放出来,浓浓的精液射进她的宫腔壁。
“啊!”他撕咬她的身体,感受她在自己齿间时而剧烈又细微的颤抖,她的小逼有多湿热,多紧地绞着他的性器,他的精液把她子宫灌满,脖侧的青筋狰狞爬在两处。
孜孜不倦地还在往她的子宫射入,黎心软气喘吁吁,“满了不要啊~”肚子让鸡巴戳着大一圈,直到射完,才听见陈斯南彻底释放的叹谓,鸡巴一下从她的身体抽出。
从她小逼里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他早已经能预料,她的精液从被性器扩大开的洞口流了出来。
他们这一遭,这车子算是报废,陈斯南伸手包住她的两瓣阴唇,轻力扇了两下。
“别碰我”
陈斯南之若不闻,“还能夹得住。”
“把我衣服弄脏了,怎么算?”
他现在在给她台阶下,把他的衣服穿在身上带走,洗好了下次还他。
心里是没有底气的,但根本舍不得低头。
黎心软不搭理他,他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单手把她捞进怀里,带着人跟他坐在一侧。
抽出两张纸给她擦,她最多只能侧头表示不满,四肢软着歪在两侧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看着她乖乖的样子内心受到取悦,尽管她生气了,但是她让他把握在手心里不能动弹。
此刻有了些许动容,他想说,“软软,能不能别离开我。”但最终还是压了下去。
他一向做到不挽留她的决绝模样,冷漠无情从来不顾及她感受的人。
陈斯南:“嗯?”他再一次说话,云淡风轻的语气总是以重复提问的方式,非要得到她的答案。
黎心软在他蛊惑的声音里挣扎过,她这次下了决心,可她最终臣服于对他的胆怯。
她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从前思考过这个问题,那时她坚定地说她对他是真爱,如今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手伸向陈斯南的外套拿起,披在身上,她不可能衣衫不整回去,甚至有些块料被扯出线条,她不想狼狈地蹲下身子去拿那条被陈斯南丢进车座下的皱巴巴内裤。以后不会再见了,她想给自己最后留点尊严。
险在这里住的都是些年轻又有些富裕的人,思想都开放,看穿了也不说点什么。
陈斯南心满意足,解了车门,黎心软套上他的外套,随手整理,一边头脑风暴,确认自己没太大异样推开车门下了车。
对了!她去陈佳家里穿的那条短裤呢?她着急往回走,想质问陈斯南,看见他走到另一部已经开到路中央的车,她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光景。
想必是他哪位朋友,但是他这种人有朋友吗?她的腿好软,急刹住脚步还踉跄地往旁边倒了倒。
她不确定是不是车里的人看见她的蠢样笑了声,反正陈斯南面无表情透过一侧没关上的窗往里看过一眼,又被她的声音给吸引到。
黎心软停住不知道该不该往前走,自然对上他的眼神,她正打算往后撤,抬起的脚落在后方,车后还有个人,似不舍得让陈斯南呆在外边站着讲话,主动开了车门下车和他面对面。
那人顺着陈斯南的视线看到黎心软,好漂亮一张脸,即使外套遮住大半身形,但腿直白地闪到他眼睛。他这时离陈斯南近些,嗅出陈斯南刚干了些什么不能告人的事。
得到确认是因为陈斯南有些失态地往旁侧了侧身的小动作。
程稀只在黎心软身上停留半秒,顷刻间甩下的眼睑内闪过不明意味,看懂一切的样貌,令她羞赧。
陈斯南在他们两人之间扫过一圈,甩下刚为他下车的程稀朝她走近,“有事?”
黎心软一下从恍惚中回了神,来不及展示出对他的厌恶,“裤子呢?”
陈斯南没什么好语气,像生气了,“扔了。”
她没工夫理这些,“哦。”转身回头就走。
陈斯南看她走远才发现自己不经意凝望了她这么久,干脆也背过身去,还怕被谁察觉了一样。
程稀靠着车门朝他招手,等了他有段时间,才挂上混痞不堪的笑容,特意歪头,将平时的形象装作巨大化,掩盖自觉无比不寻常的心思。
程稀:“你先回家?”
陈斯南:“不是要谈?”
程稀:“小事,你出点钱,我出力再顺便出钱,就那么简单。”
陈斯南:“那是有别的事,值得你停这么久?”
程稀挑了挑眉,敲了两下车门,授意司机把门打开,倾身坐回后座。
差点露馅。
黎心软步行回去,电梯门前脚快合上,后脚就被人从外按开了,程稀不免得眼光发亮,又险让她觉得冒昧,在黎心软对上他的视线之前不让察觉地移走。
他明显从电梯镜面上,看见她深吸了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没有呼出来,那张唇有些紧绷的抿着,好有趣。
程稀忽然间嗤笑,将倾斜的目光收回来,目视前方,留着在他身后的黎心软不知所措,度秒如年。
她在思考他为什么不摁电梯,难道他就是她那位没见过的邻居吗?后背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直到电梯门打开,他比她先一步出去,她迈出电梯程稀已经输入指纹开门。
可程稀没有第一时间进去,而是朝她打了个招呼。
“新邻居,你好。”
“刚刚下面的是你吧,我们离得远你可能没记得我。”
黎心软往前走也不是,回头也不是,还是她的情商拯救了她,若无其事落落大方地往后笑了笑。
“好巧。”
这一笑,把程稀迷住了。
她笑了回头撑不住一秒,迅速垮下脸,抬步往家里走。她关上门之前,听见对面慢悠悠的关门声。
身上披着陈斯南的外套重得很,浑身上下热乎乎的,刚刚紧张又出了一层汗,毫不犹疑地将外套丢进浴室的脏物桶。
又想起来是要还给他。
但是他不找她,她不还。
手机被她落在家里一天,她边拿起边看,看有什么重要信息,陈佳白天给她发了好几次,她给陈佳的备注是爱心,此刻她连这虚假备注都看不得,对自己又恼又恨。。
【心软,你昨晚走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也怪我,写得太入迷了居然在电脑前面睡过去了。】
【你得空给我回个信息。】
黎心软:【我刚睡醒。】昨晚她【昨晚喝得有点多。】
【动画表情】
陈佳:【嗯嗯,好的。】
她昨晚一整晚没休息,全身疲惫,索性她和陈斯南结束了,昨晚的事情不会再有了。
将浴缸盛满水,她往里丢了浴球,浴缸里瞬间呈现鲜艳色彩,令她抛去些心累。
将自己全身搓了干净,连身都不想起,放了几遍水,扯过矮椅上的浴巾盖着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