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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将军被俘/秘术长出/大N直男雌化(下)「篇」

 

不是错觉。

日子一天天过去,奇怪的脂膏竟令他肌肤变得如同女子般嫩滑,他经年训练而晒出的古铜色肌肤也和豆腐似的白皙了。时越惊恐地发现,自己和这些女人的皮肤越来越像……

他试图冲破经脉,浅浅运气一番后试出体内每一处经脉都被封住,不知是不是那神秘药丸的作用。

转眼又半月过去,脂膏作用开始凸显。如今的身体连深呼吸都会倍感不适,好似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女人每每为他涂抹脂膏,素手细腻揉搓那隐秘之处时,那话儿都会忍不住勃起。

可分明细心伺候的女人这时却不再管那,任其自己软下。

在这不见天日的小屋里过了将近一月,女人柔软的柔荑与冰冷的态度使时越仿佛置身冰火地狱,脂膏香气一点点侵蚀时越的大脑,他头昏昏沉沉,眼睛也睁不开,只有无穷无尽的香气,在脑中留下深深的烙痕。

“咯咯咯,咯咯。”

太久没听过人的声音了,时越眯眼睁开一条缝,见哈太逆光走来。

“时将军,好久不见。”

哈太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扫了一圈,淫笑道:“您现在的肌肤,与天妃相比也毫不逊色啊。”

天妃乃鬼越皇后,素有冰肌玉骨美人之称。

“你将我困在此处羞辱又如何?难道我会怕区区女人用的香膏吗?”

时越用力呸他一口,直冲面门,哈太随手抹掉,哈哈大笑,“将军,此言差矣,这香膏是专为你研制的,女人可用不得。”

他面露兴奋,舔舔油腻的嘴唇,围着时越转了一圈,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尤其转到他的私处时,啧啧摇头:“美、太美了。”

时越冷笑:“看来丞相大人是个断袖,竟喜欢对男人私处评头论足,怎么?是我令你感到羞愧了?”

哈太摇头:“将军的阳具固然雄伟,但最美的,还得属这一口含苞待放的花穴,色泽粉嫩,实乃老夫毕生所见之精品。”

时越反应两秒,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嘲讽道:“我看你老眼昏花了罢,我是男人,哪来的女人花穴。”

哈太的目光像毒蛇一样紧盯他的私处,时越贵族出身,哪里让另一个男人这般盯过私处?他羞耻地收紧了下体,这一夹,却察觉出不对了。

前几日下体总觉得火辣酸疼,已到麻木的程度,今日醒来便看见哈太,一直无心关注那里,没注意那处已经不再疼痛,取代的是股清凉意。

风一吹,肉棒之下兀得发冷,哈太道:“将军,你流水了。”

时越嘴唇嗫嚅两下,哈太挥挥手,两个女人抬上来一面硕大的铜镜置于足底,时越终于能看清自己的的下体,看见的,却是自己肉棒之下已没了囊袋,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口,美艳的女子花穴!

他大脑宕机一秒,大口喘着粗气不可置信地仔细观摩私处,没有看花,他下面真真长出了女人的东西。

不可能,不可能!

时越凤目圆瞪,俊美的脸庞呈现出狰狞的表情,他浑身肌肉青筋暴起,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的肌肤已变得如同初生婴儿般娇嫩,铁链深深陷入,勒出了青紫的伤痕。

愤怒的大吼响彻香屋:“老匹夫!你竟敢把我变成女人!!!”

愤怒使他爆发出强悍的力量,铁链铮鸣,哈太不禁暗自心惊,服下软经散后还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真乃见所未见。

可惜这样的英豪,也只能为我所用,乖乖变成男人身下一条母狗。

“将军的肌肉真是漂亮,简直是男人中的楷模啊。”哈太拿起桌上的铜条,挑起他的阴茎,“连男人的玩意也这般雄壮,将军好像还未娶妻?真可惜,您再也尝不到女人的滋味儿了。”

此时的时越已经变成一头愤怒的野兽,不断怒吼,大声辱骂,可他越辱骂,哈太就越兴奋。

“将军啊,不枉我对你这么好,你可知这些日子你用的香膏一盒便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的口粮,多亏你的皇帝送来赎金,不然即便举国之力,我们这小庙也养不起你一个大佛啊。”哈太桀桀怪笑,手中铜条不断戳在时越健美的肌肉上。

原本坚硬的肌肉竟一戳便凹陷,这分明不是肌肉的触感,尤其戳在胸上时,饱满的胸肌如同女人乳房一样深深凹陷,柔软得像是一团棉花。

“太极品了,极品!将军一个铁血硬汉,略微调教便比花魁还诱人,看来将即使在这种下三滥的地方将军也有过人天赋。”

“若非您的处要献给皇帝,老夫也真想尝尝您的滋味儿。”

下流的言语与神情令时越羞愤欲裂,怒道:“老匹夫,你敢!”

“将军莫慌,老夫说的皇帝,是您的青梅竹马,最最敬爱的大梁皇帝啊。”

“您与大梁帝兄弟十余年,长出来的花穴不正应该第一个让他,额,好好享用吗?哈哈哈哈哈。”

时越浑身僵硬,感觉血液都要倒流了,脑中轰隆作响,茅塞顿开,今日种种异态皆指向一个可能。

他终于明白哈太是何种计谋,实在阴狠!把自己变成女子模样,如今这副身体就算是苏御也认不出来,那条件中的所谓公主——

“看来将军也猜到了,哪有什么要出嫁的公主,自始至终要怀上梁帝龙种的,只有您骠骑将军、时越一个人啊!”

“将军,您现在这副身子,就算是青梅竹马的皇帝也认不出蒙脸的您吧。”

“狗贼!老子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

哈太笑眯眯:“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何必如此血腥呢。”

他给后面一个眼色,女人们再度鱼贯而入,时越也终于意识到这些“女人”根本不是女人,具是如他一般被变成了女人的男人!

哈太:“将军知道各国给中原王进贡的美女都需要调教吗?”

“女人们”手中各捧一个托盘,托盘中具是不可正眼看的淫邪之物,有各种尺寸的玉势,各个栩栩如生,有不知用途的奇形怪状的珠链,夹子,玉塞……

哈太幽幽道:“将来不止前面的花穴,您后面也要伺候人的,放心罢,保管在您出嫁前将您调教成天下所有男人都爱的尤物。”

“您的皇帝,保管在您身上醉生梦死,说不定啊,不出一月您就得怀上您大梁的皇长子了。”

哈太淫笑几声,对身后“女人们”道:“动手罢,一月之后我来验收。”

床中升起一根横向的木棍,“女人”抬起时越双腿,呈大开之势绑在上面。他的大腿紧实而有弹性,完美健壮的肌肉线条足以令天下所有男子膜拜,可原本被暴晒出的小麦肤色现在简直比女人还要白,这决非将军该有的模样。

每一处肌肉都如绵云般柔软,柔软的大腿肉深深嵌入木棍,凹陷成禁忌感的弧度,强行打开了一片芳草地。

天下最英武的少年将军,连私处都是完美的,玉根笔直,龟头圆润硕大,已然微微勃起,尺寸十分可观,看来是一件令人醉生梦死的宝器,此等形状,足够让绝大部分男子羞愧了。

偏偏这样完美的阳具下面却长了口妖艳的女穴,女穴不同于他英俊的外表,极尽阴柔,阴阜肥大,好似两瓣裹着珍珠的圆润蚌肉,中间一点猩红,是大阴唇。大阴唇同样肥大,紧紧遮住深处的嫩蕊,仅露出顶部一颗颤巍巍的肉珠子。

他的嫩逼光洁无毛,阴阜透着微微的粉,中间未开遮掩的嫩花却十分鲜红,淫亮的红色嵌在这片如羊脂白玉般的肉臀上,好似血芙蓉出水,在最纯洁的土地上开最娇艳的花。

一名“女子”玉指撑开他两侧阴唇,与肥大夸张的外阴相比,下方的小口有点太小了。不难想出这口骚逼将会吸引一根硕大勃起且坚硬如铁的肉棒,当男人兴致勃勃准备日翻这口肥厚的妓女骚逼时,才发现穴口小得不可思议,原来逼只是天生长得骚,穴主人却是个纯洁的处女。

时越无法欣赏到胯下的“美态”,他正高声怒斥女人把手拿下去,不然自己要剁了他的手。女人微微抬眼给了旁人一个眼色,紧接着时越双手也被吊了起来,他正怒骂之际,嘴里被塞进一个玉球。

玉球穿了绳子,可以绑在脑后。玉球撑开他的薄唇,舌头蜷缩在口腔后方那一片窄小的穴腔,随着时越唔唔的谩骂,玉球也被舌尖拨弄,沾满了晶莹的唾液。

玉球镂空,不多时上面便挂满了黏连的水丝。

四肢叫人这样绑着,那与青楼待调教的妓子有何异?想到哈太临走时那番话,时越头皮突突地跳,他越发愤怒绑他的床柱被挣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但这些柱子无比坚固,莫说他服了软筋散,即便全盛时期被这样锁住,那也只有任人宰割一条路。

“将军的逼真美,您的陛下一定会喜欢的。”

揉弄他阴唇的“女人”说道。

这是时越经久以来第一次听见这群人说话,果然不是女人的声音,是尖细却仍能辨认出男性低沉底蕴的声音。

“紫日奥!唔度唔嗡绕紫!死人妖!别他妈碰老子!”

“上药。”

又是香膏,那群女人如往常般给皮肤厚厚裹了一层香膏,时越敏锐地察觉出今日香气不同于往。

果然,香膏涂抹过的地方开始溢出蚀骨的酥麻,好似千万只妖艳美女的玉手从他身上拂过,麻痒至极。时越一下失了力气,仰躺着大口喘气。

负责他私密部位的人生出些私心,揉久了些。那香膏被一寸一寸按进他的乳头、阴茎和嫩逼里,厚重的膏体形成一道脂墙,手掌与肌肤摩擦,交叠出粘腻又靡乱的潮湿音。

逼穴由方才说话的“女人”亲手上药,他手掌宽大,完全就是男人的手,偏偏肌肤滑腻好似丝绸,透着十足的诡异。

他手掌刚好兜住桃核状的阴阜,手心是满满的脂膏,全都糊在阴户上。随后手掌慢慢打圈揉,掌心发热融化了膏体,化作粘稠的汁水渗进阴唇的缝隙中。

一股冷栗感直窜上来,时越看不见自己的下体,只能感觉到他滑腻的手指在奸淫那个恐怖的地方,温热的指尖,一点点摩挲着陌生的嫩肉。

时越慌张地绷紧了身子,双目剧颤,眼白浮出血丝。他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地飘散,绸缎似的青丝搭配如今白皙如玉的肌肤,好像一尊白玉做的情欲男汉像。

他竟从抚摸自己逼的“男人”脸上窥见了所谓“享受”的神色,他眼睛微微眯起,中指陷入耻缝里,好似蚯蚓蠕动般摩挲,手指与逼肉很快拉出丝,粘稠得像是糊了浆糊。

那地方极度让人感觉脆弱,下面是个洞,里面还有女人的胞宫,那种凹陷的感觉,好像站在崖顶凝视万丈深渊。

他是大梁最年轻的骠骑将军,他是燕然勒功、铁骨铮铮的硬汉,他从八岁起便发誓,一定要做世上最威风的将军,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长这种东西!

被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抚摸那话儿,更是让他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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