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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明家上下包括明决养的狗都算他顾行止的伯乐

 

今日是澜苍秘境开启的大日子,明决起了个大早去看热闹。

他的死对头顾行止会进秘境历练。

他刚刚讹了讨人厌的顾行止一笔,此刻心情正好,当然愿意顺着家族里那些老家伙的意思,动动腿再动动嘴,假装亲切地去给顾行止送行。

澜苍秘境限制是金丹期,秘境出入口三年一开,受天道法则限制,入秘境者无法突破自身境界入元婴,也无法强行破界而出。这意味着他至少有三年不需要见讨厌鬼顾行止——听说这秘境分外凶险,所以幸运的话,要是这人有个万一死在里头,明决这辈子都不会见到对方啦。

到独步崖秘境入口处时附近已经聚集不少人,明决眯着眼睛瞧了一圈,认出了不少四大家族的年轻天骄,看来这秘境确实有值得一搏的好机缘。这勾起明决几分遗憾来,毕竟哪个少年修士没做过什么秘境探险获得传承秘宝的白日梦,可惜他如今勉强筑基中期,真进了秘境必然成为妖兽一咬一口嘎嘣脆的新鲜口粮。但一码归一码,哪怕去不成明决也得想办法弄点里头的好东西玩玩,于是他脑瓜子一转,就盯上了代表明家入秘境、已经达到金丹大圆满境界的顾行止。

他当然也瞧见了顾行止。

这位近期风头正盛的顾天骄正被围在人堆里,少年人一身青色劲装,长身玉立,眉目间却明显是按捺着不虞,仿佛是硬逼着自己摆出谦和的笑脸来。

啊哟,或许是昨天李大和李二把人按跪在地上时下手重了些,或许是他踩顾行止肩膀踩得有点久,又或许他从顾行止包袱里翻出来的那块雕功粗糙的玉佩真的是什么重要的宝贝——不知道顾行止满不满意他准备的这份临别惊喜,够不够他在秘境里咬牙切齿地记上自己三年,再费心费力地替他找法宝呢?

明决笑得更真诚了几分。

顾行止盯着这喜笑颜开的小混蛋皱眉。明决带着家丁闯进他房里抢他玉佩时,口口声声说会好好保管,保准一个角都少不了,等他三年后拿秘境里头的宝贝来赎,结果今日一见,熟悉的玉佩正明晃晃地挂在明决腰间,这人洋洋得意,分明连装都懒得装一下。

玉佩是顾行止母亲的遗物。

但人人都知道,顾行止作为明家仆役,是沾明决多看他一眼的光才能入道修行,明家上下包括明小少爷训养来咬他的那条狗都算是他顾行止的伯乐。

现在他还没办法跟明决计较。

顾行止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心头怒气。

各家带队长老客套寒暄了一阵子,便快到了澜苍秘境开启的时候。此次能入秘境的金丹天骄大多还年轻,见长老不阻止忍不住彼此攀谈结交起来,让这崖底也热闹了几分。

明决好奇听了一耳朵,全是些什么待秘境通路出现后谁先请谁后随的废话,他逐渐开始觉得无趣,抱臂站在树下心心念念都是秘境快点开让他快点把顾行止送走——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许多束目光忽然投向明决的方向,众人仿佛全都突发癔症,一张张嘴巴滑稽地张合,他看见离他最近的长老甩出长鞭,甚至连顾行止都作势往这边来——明决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们看的不是自己,是自己的背后。

他来不及听,也来不及回头。

像是割开了风,流淌的光在虚空中融出一道裂隙,耀眼的、沉重的金光在明决的身后迸发。澜苍秘境向所有人献上了完美的恶作剧,一口吞下了精心挑选的猎物。

只有筑基中期的明决被卷进了澜苍秘境。

虽然慢了一步,一道身影毫不犹豫地随他冲了进去。

从山崖上跌下来时,明决还以为自己终于要死了。

澜苍秘境适合金丹期修士,他一只可怜小筑基算奇货可居,更何况他一个看热闹的什么都没准备,现在连这秘境里头道行最浅的妖兔都能踹晕他再啃几口活食。明小少爷平日修炼爱偷懒,此刻却不得不用上从小到大全部的保命的招数,气息隐匿练得不到家就拿塘泥往身上抹,夜色降临不敢生火只好往树上爬,打起十二分警惕,随时准备逃命。

上半夜还算平安,下半夜明决昏昏欲睡间忽然觉得这树影摇曳间还怪有雅趣,枝叶间还挂了两盏昏黄的灯笼。

等等,明决一个激灵,秘境里怎么会有灯火?

大概是出于某种小动物的本能,电光石火间,他松开手拼着摔伤的风险咬牙往树下跳,明决赌对了,令人牙酸的牙齿咬合声几乎就响在他耳边,他险而又险地躲过了凶兽的法,细密的啄吻玩闹般落下来,酥痒的感觉惹得明决偏头躲避,顾行止就顺势亲亲对方的脸颊和耳垂。

“怎么又哭了?”他听见顾行止无奈的声音,“是不给亲吗?”

他哭了吗?明决茫然地摇头。

“那张开嘴再亲一下好不好?”

是顾行止主动邀请他……这样是不是就算坐实他的道侣身份了?明决眼睛一亮,主动把唇瓣凑上去给人亲。

顾行止觉得他的道侣乖起来也挺令人难以招架的。

明明是小少爷主动撩的火,结果给人亲一亲就招架不来,除了一声不吭地躲就只会掉眼泪。顾行止没忍住想再欺负一下,结果越欺负越乖,让张嘴就张嘴,被他摁着舔弄敏感的上颚或者叼着舌头吮吻得发麻也只是攥着他手臂呜呜咽咽,被迫吞下两人混在一起的口水,好不容易他想放过明决了,心虚地贴着那双被他吮肿的唇瓣纯情地磨蹭,对方柔软的舌尖又偷偷探出来舔他嘴唇。

好险,差点亲过火。

亲得正舒服突然被打断摁在对方胸口,明决迷迷糊糊想挣扎,被顾行止更用力地抱紧。

“你都快累睡了。”顾行止闷笑,也没想到头一回亲人就给自己亲硬了,“下次,下次再继续教我。”

假装顾行止的道侣好像比明决所以为的更简单。

但昨天是昨天,今天的明决仍拒绝回想被梦魇住昏了头后,他做了什么丢脸的事。

远处传来一阵响动,明决抬眼去看,是顾行止穿过洞口禁制,大步走进来。这人换了身黑色暗金纹的法衣,袖口衣摆仍是收束利落的款式,但火焰形状的纹样随着他动作翩然闪动,瞧上去无端有几分招摇的意味。

四目相对,明决还没开口打趣对方这孔雀开屏似的模样,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顾行止腾得一下脸红了个彻底。

?还真是孔雀开屏啊。

就是这顾孔雀道行太浅,话都没说自己先原形毕露。

顾行止脸皮薄还带延迟的吗?这发现让明决心情大好,昨天被迫张开嘴给人摁着亲到舌根酸涩的别扭,这会都成了小少爷占了上风的沾沾自喜。

这家伙之前面对仰慕他的修士明里暗里的示好都一副不假辞色的样子,还以为他该修无情道,结果一个假道侣就诈出来这人纯情愣头青的本质。这要是让世家那群人知道了,非得把顾行止连皮带骨地吞下肚子里不可,幸好他遇见的是本少爷,愿意身体力行地骗他一回让他长长记性。

不就是亲两口……机会难得,当然要再加一把火。

这会顾行止已经走到明决面前,明决仰头看他,少年人精致的面孔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骄矜和委屈。

“喂,你都换了衣服。”明决撇撇嘴,“你都不管我……昨天弄得脏死了,我也要换。”

“我不是……”顾行止顿了一下,“我看你身上没有储物法器,穿我的衣服可以吗?”

虽说事急从权,但话一出口顾行止还是控制不住地耳热,他几乎要去躲明决直勾勾的视线,但后者似乎并不肯放过他。

“好啊,但我要先沐浴。”明决眼睛一亮。

净尘诀很好用,顾行止自己筑基期的时候外出历练,弄一身血都是捏个法诀解决掉。但小少爷这会抱着他脖子嘟囔说沾了泥不舒服,娇气得要命,如果他连道侣的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的话……顾行止无端生出些没有把道侣照顾好的愧疚来。

所以顾行止点头答应,完全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他会遭遇什么。

附近的水源是一浅池,池水流动间蕴含灵力,显然也是一宝地。明决一踏进去只觉神清气爽,恨不得整个人都浸进去,他玩了会水,注意力又回到盘膝坐在岸边青石只留给他一个挺拔背影的顾行止身上。

折腾这么久,阳光下顾行止耳尖还是红得要滴血。

“顾行止。”明决故意喊他,“干嘛都不讲话,要不然我给你讲一下我们之前的事情吧。”

大概还在默背清心诀的顾行止恍若未闻。

编瞎话要的就是这种时机。

“喔,那我讲了!”明决语气欢快。

小少爷编故事的天分一般,翻来覆去绞尽脑汁也不过是那几句竹马情义、忠贞不渝,只能捡着之前的旧事美化一通说给顾行止听,真真假假勉强通顺。

他们之前的旧事呀。

小时候德伯领着明决去西市买鹦哥儿,鸟没挑到合心意的,反倒是从人牙子手里买了个伤痕累累的小子。

——本来就是他对顾行止有救命之恩。

过阵子明决拎着木枝在花园“练武”,撞见顾行止拎水桶往厨房送,他喊瘦伶伶的小奴仆来“陪练”,结果这人愚钝不肯给他做马骑,他气得踢翻了水桶,这低贱的奴仆竟然疯狗似的扑上来,气得他让德伯关了这人三天柴房。

——算了这个不说了。

梁子结下后,明决在街上捡了条小黑狗,逗着玩了几个月,突发奇想要训去咬顾行止,结果小黑狗确实给了顾行止一口,但顾行止居然跟狗一样咬了明决一口,得,两败俱伤。

——就说因为他的狗误咬伤了顾行止,自己偷偷去送药,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两人在明决单方面的针对下斗了几年,小少爷总也占不到便宜。明家大哥惯着弟弟,为逗弟弟开心,寻了些天材地宝来带明决引气入体,自此踏上了修炼的大道。风水轮流转,练气期的明决对上肉体凡胎的顾行止,明决不知轻重,一道十足十的灵力直接把人打吐了血,终于出了胸中一口恶气。

打赢了顾行止,明决却莫名觉得没了乐趣。修炼他嫌苦闷,更何况如今也没了动力;撩闲也没人同他斗,奴仆见了他战战兢兢如鹌鹑,他说要骑马一个个争先恐后往地上扑。

好没意思。

明决闯进柴房,拎着被他打吐血后竟“柔弱”得一病不起的顾行止的衣领,拖着他去找自己大哥。

我要他入道。

烧得意识模糊的顾行止隐约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

我还没玩够呢,那小少爷嘀咕,谁准他死了。

——明决咬咬牙,就说,就说因为自己喜欢他,大哥才松口让身份低贱的顾行止陪自己一起修道。

讲到私定终身时,明决磕磕巴巴起来,眼看着就要糊弄不下去,干脆把这堪称阳谋的美人计贯彻到底。

身后水声忽然明显起来,小少爷那赤裸的、湿漉漉的、浑身皮肉都软得不像话的身体,贴上顾行止后背时,顾行止只觉得他呼吸都要停了。

偏偏明决贴着他还不依不饶。

“顾行止,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我、我不是……你先……你……”

顾行止一滞。

不知何时,明决拖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一处过分柔嫩黏湿的地方,一个不该存在的、让顾行止头脑一片空白的地方。顾行止赌咒发誓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无意识地手指一抖,就被那处乖顺地吞了一下指尖。

“你都忘了……我也、也是可以给你做娘子的。”

两人双双跌进池中浅水。

虽说修士炼体,断不会因为不轻不重地摔这么一下就受伤,但跌下去时顾行止动作快过理智,把小少爷护了个彻底。

如此一来两人动作便尴尬了些,顾行止拿自己做了缓冲,身下是光滑坚硬的青石,胸口的衣料被水打湿,又给人双手攥着借力,领口扯开一片,露出肌肉匀称的胸膛来。而明决跨坐在顾行止腰上,右膝顶着他小腹,左膝被他托在掌心,明明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跟他滚在一起,偏偏顾行止却还榆木疙瘩似的,空闲的那只手只肯伸来碰他小臂扶他跪稳些。

猝不及防之下,明决赤裸如初生的躯体就这么径直撞进顾行止视野里。不知是娇惯着长大还是双性体质的缘故,小少爷如今还是偏纤细的少年人身段,一身皮肉白得好像能发光,胸口湿漉漉的黑发垂下来,半遮半掩着一双显得格外圆鼓鼓的胸乳,腰腹韧窄而软薄,臀腿却有些多余的软肉,连性器都较一般男子更精致可爱些,粉白的一根垂直随着呼吸一抖一抖,恰好挡住了他刚刚摸过的女穴。

好像天生适合给人掰着大腿顶进去,把薄薄的小腹都顶得鼓起来,再受不住也只能哭着摇湿透的屁股。

等等,顾行止一惊,他怎么能想如此……作践道侣的事情。

愧疚与慌张席卷了尚年轻的他,好像眼前人突然变成了什么洪水猛兽,顾行止终于想起偏过头去闭了眼睛。

刚刚还敢摸人女穴,摔一下倒摔成坐怀不乱真君子了。

明决简直要气笑了,秘境重逢以来顾行止事事纵容他,这会倒是久违地从这人身上感受到熟悉的、令他牙根发痒的油盐不进。

明决膝盖一动,整个人便滑下去,女穴隔着浸湿的布料结结实实地坐在顾行止的阴茎上。那根滚烫坚硬的性器立刻就知道抵着柔嫩敏感的穴口弹动,好像恨不得立刻插进湿软的温柔乡去搅弄一番,倒是比浑身僵硬的主人识趣得多了。

“明……决,”顾行止闷哼,说出的话听着像是咬牙切齿,“你别……故意招惹我……”

“你以前才不是这样的。”小少爷骑在人身上小幅度蹭着下身,明明稚嫩还得装出一副熟手的样子,好在被他骗的那个也是愣头青。语气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说喜欢……我才……嗯呜……”

他蹭得舒服,没成想动作稍大了些,刚刚那下不偏不倚蹭着敏感的阴蒂碾过去了。

哪怕演得再投入,明决本质上还是个雏儿,一口处子穴里里外外都嫩得很,就算自己主导,也根本受不住这一下没轻没重的、肉蒂尖都被迫剥出来了的磨蹭。这道尖锐的、酸涩酥麻的快感几乎是直接凿进他大脑的,明诀一下子软了腰,茫然地贴着顾行止小口喘息,腿根使劲夹紧,彻底硬挺的性器抵着对方小腹不知道是发抖还是乱蹭,根本不知道刚才自己骑着死对头轻易就爽喷了一道。

但哪怕隔着衣料,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性器给热乎乎的淫水浇了一遭的顾行止知道。

顾行止还是睁开了眼睛。

这一刻他忽然对过去的自己产生了一种复杂且微妙的情绪。实话讲他的确对明决所描述的过去感到割裂,但同样他也感受到了汹涌而来的嫉妒。

不管“那个人”把小少爷养得娇气但勾人对顾行止究竟算好还是算糟糕,现在小少爷已经是属于现在的顾行止的道侣了。

自己的道侣有需要,那就算不上冒犯。

顾行止托着还蜷在他怀里发抖的人的臀,小心地单手抱着明诀从水池里站起,另一只手取了件干净的外衫把明决裸露在外的身体裹得严实。明诀黏糊糊的柔软的女穴被迫坐在顾行止小臂上,后者可没有动什么坏心眼,他只是觉得既然道侣喜欢,那回去的路上正好可以慢慢磨。

但这毕竟是外头,他还是更喜欢回到自己的地方再慢慢跟道侣亲近。

欺负人的后果就是被明决一口咬在颈侧。

“嗯、唔……你放开!”

但小少爷喘得实在好听,所以他用上灵力发狠把顾行止咬出血都没关系。耳边破碎的呻吟和新鲜伤口的刺痛一并在顾行止脑子里搅,半边身子都因为这奇妙的愉悦或者快感而战栗。

“别乱动,马上去就回去了。”

他哄人的语调温柔,这本该是安抚,如果不是顾行止用空闲的手轻轻摩挲着明决的脊背时,后者像条被迫离水的鲛人,正骑在他手臂上徒劳地挣动,两条赤裸的小腿搅紧了抖个不停,粘腻的水痕从紧贴的皮肉一直淌到绷紧的脚尖,而顾行止视若无睹。

是他的道侣先表现出喜欢被这样对待的,他只是奉陪。

被尖锐的快感折磨得头脑昏昏沉沉,但直觉让明决感知到危险,他本能地抗拒,哪怕根本想象不出接下来会受到怎样变本加厉的亵玩。

就像是被凶兽叼住了后颈往窝里拖,明决的挣扎终究徒劳无功,毕竟从他的嫩生生的阴唇到敏感的肉蒂都被磨开了,随着顾行止的走动被毫不留情地挤压、摩擦、上下颠动,尚且青涩的女穴又酥又痒,给人玩坏掉了一样一汪又一汪地漏水,得不到抚慰的性器硬得发痛,顾行止哄他先自己摸摸,明决自暴自弃地握着自己的东西,没弄几下就射了个干净。

被射到身上了顾行止还在夸他好乖。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些什么,明决又羞又恼,只能胡乱啃咬着刚留下的见血的伤痕,却不知道自己泄了力气更像是舔吻。

回到山洞,被放在昨夜匆忙搭的简陋石床上,明决还以为这场残酷的折磨终于能结束。

但那只习惯握剑的手径直按在明决敞开的腿心,硬茧的粗糙触感比衣料或者手臂更难捱,他手腕抖动着把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淫户拢起来搓,毫无防备的小少爷难耐地仰头,爽得吐出一小截舌尖,轻而易举就让顾行止揉得软穴抽搐,在人眼皮子底下蹬着小腿喷了一记。

现在顾行止终于看清了明决腿心那个奇妙又漂亮的器官。

一口尚幼嫩的女穴,颜色却是湿漉漉的艳红,被玩得惨兮兮的,阴茎垂下去都藏不住了,淌得一屁股都是淫水,好漂亮。

“都蹭红了,好可怜。”

把人折腾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还在笑。

“要我再揉揉吗?还是亲亲?”

终于被顾行止放开,明决下意识蜷起腿,躲开对方过分直白炙热的注视。他花了点时间从头脑昏沉的状态中挣脱出来,茫然地检视浑身上下古怪的疲惫感,从小腹到脚尖都酸软得提不起力气,腿心都给人折磨肿了,又发胀又发烫的,根本不敢合拢。

“你混账!”明决扭头怒骂,在看清那人动作时声音一下子变了调,“禽兽——你不要脸!”

等他清醒的这阵子顾行止也除了衣物,正半跪在石床边,一边欣赏道侣被他亲手玩喷潮后失神的诱人姿态,一边大剌剌地对着明决撸动兴奋挺立的性器。

问题在于——那根是正常男子的性器吗?修真界常有不入流的传言,说谁家天骄压着修为不入元婴不凝颜驻体,是因为对自己那话儿还不满意,生怕结了婴练一辈子童子功,正私下里加紧寻壮阳的灵丹调理一二。但顾行止胯下这根性器这夸张程度,简直是磕了十个八个炼丹炉的效果,天赋异禀到传出去得被修真界有隐疾又不要脸的魔修追着生啖其肉。

见对方莫名其妙地开始发呆,顾行止握着他那很凶器,往明决大腿的软肉上胡乱抵了抵,腺液被热乎乎的龟头蹭在腿上,后者条件反射地躲了一下。

“你别嫌我啊,都说要给我做娘子了。”顾行止贴过去,在明决耳边急促地喘,“也帮我摸摸嘛,嗯?”

毕竟顾行止虽英俊但难掩少年气,像这样眼尾和耳尖晕红着黏黏糊糊地撒娇不算违和,但是他挺着根一点也不收敛的驴玩意——尺寸堪称狰狞,龟头还往上翘——还这样撒娇真的吃不下去,明决发誓任何意义上他都吃不下去。

“别用这种语气贴着我讲话!”明决气急败坏地躲,惊恐之下口不择言忘记伪装,“你他妈……被人夺舍了吧……唔!”

突然的亲吻打断了这场对话,顾行止单手扣着明决后颈粗暴地亲他,犬齿啃咬着不配合的嘴唇,逼迫明决吃痛张开嘴乖顺地承受他的唇舌掠夺。

这个吻太长太久,明决控制不住地被亲哭后,顾行止还是放开了他。小少爷的眼泪还吧嗒吧嗒停不下来,顾行止突然捂住对方眼睛,握着性器把精液射在他哭湿的脸上。

粘稠的白浊混着眼泪淌过被咬红的唇,又沿着下颚滴落。

满脸不敢置信与惊惶的小少爷瞧着很糟糕也可怜,但顾行止讨了这一点甜头,因为道侣在床上表达抗拒而产生的焦躁情绪倒是按捺下去了些。

他不像过去的话,明决会抛下他吗。

“阿决,既然你不喜欢我这样,”顾行止哑声道,“那你教我,之前的我是怎么操你的。”

这人忽然在发什么疯。

“没有!没做过!”明决推开顾行止的手,哭湿了睫毛的一双眼睛恶狠狠地剜他,“你以前装得像个正人君子——”

好险,小少爷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气昏了头,差点忘了在池边勾引顾行止时,是他自己暗示对方两人早就有了肌肤之亲。

“所以呢?”顾行止不置可否,黑沉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明决,“我之前没插进去过这里?”

“你以前绝对、绝对不会这样对我。”明决一惊,都没计较顾行止露骨的用词,这家伙似乎开始怀疑他了,“最多……就是摸一下!”

“哦,那我之前还真虚伪。”顾行止垂着眼睛,“阿决乖一点,我不想让你太疼。”

明决熟悉顾行止这副表情,每一次对方在两人的争斗中最终占据上风时,顾行止总是会这样漫不经心地抛出自己的要求,这个时候得答应他,得迅速服软讨饶,不然就会被这人教训得很惨。

嘴也给人亲了穴也给人玩了,他绝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

明决咬着唇,他因为羞耻而烧起了红晕的脸上还沾着顾行止半干涸的精液,像个被打下标记的对方的所有物。他迟疑着抱着腿慢慢分开,细白的手指掰开又湿又肿的女穴,露出粉嫩柔软的内腔来,瞧上去不堪又放荡,逆来顺受又活色生香,正邀请人来从内到外彻底地侵犯他。

看吧,就算他和之前不一样也能被道侣乖乖接受。

顾行止跪在明决敞开的大腿间,把对方整个搂进怀里,两人温热赤裸的皮肤紧密地相贴,再次硬起来的阴茎坏心眼地往人身上顶。小少爷被他的体温烫得一抖但没再躲开,手臂小心又讨好地回抱住他,这让顾行止情绪松快了些,俯下身用明决喜欢的方式细细地吻他。

虽然说了狠话,但也就是吓一吓对方,顾行止并不是打算真的去粗暴地对待明决。他的道侣年纪小,浑身上下的皮肉娇贵,他碰一碰都收着力气,还是亲两下就哭揉揉穴就受不住。小少爷的脾气也好摸透,喜欢他这张脸,喜欢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爽了甚至会贪情欲,就只是明显地……怕他胯下这根东西。

连这点都怕——不像筑基期的修士,倒真像是凡人话本里未出阁的小娘子,顾行止哑然失笑,那他答应了做人相公,可得把他这娇气的娘子彻底伺候舒服了才行。

“我用手指先帮你插松一点好不好?”顾行止故意问出口,左右人已经跑不掉了,他又换回了那种温和的诱哄口吻,“怕的话,阿决不要看?”

明决他别别扭扭地嗯了一声。他的脸颊贴着顾行止的脖颈,耳边就是对方鼓噪的心跳,只觉得这人温柔又混账。

“那小奶子给不给我吃?”顾行止得寸进尺。

这人讲起荤话来还没完没了了,明决臊得脸热,抬头剜了他一眼。

这一眼瞪得顾行止心痒,他叼住一边圆鼓的胸肉,把小巧的乳尖连着乳晕一起吃进嘴里,小少爷的奶子发育得不算明显,但足够软嫩也敏感得要命,被轻轻舔吮一阵就爽得发晕,搂着顾行止埋在他胸口的脑袋小声哼叫,不知道是催他快些还是用力。

“呜、呜啊……不要、痛……”明决爽得手上没轻没重,一个不小心勾散了顾行止的发带,漆黑的长发散下来,好像解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封印,那人伸手掐着他乳根,将娇嫩的胸肉捏得鼓起淫荡的弧度,用上牙齿咬着乳头使劲地磨,小少爷头一次给人碰奶子就被越吃越凶,只能崩溃地仰起脖颈一个劲往后躲,哭哭啼啼地生怕让人把奶子给咬烂了。

顾行止另一只手趁机往明决腿心摸。

小少爷听着哭这么惨,性器还不是好好硬起来了,被手指掠过时还会下意识挺动。顾行止放过明决被折磨得惨兮兮的胸脯,垂下视线去瞧湿软的女穴,他手上用了点力气,指腹碾过肿凸的阴蒂和底下细小的尿眼,在怀里人的颤抖中按进湿透的穴口,一点一点把手指往青涩的处子穴里喂进去。

紧窄的穴道艰难地吞吃着一根手指,身体被迫打开的感觉酸胀又磨人,明决揪着顾行止垂落的长发一声比一声急促地喘息,说不清究竟是粗糙的茧磨得他发痒,还是蜷曲的指尖勾缠得他浑身酥软。那人摸得他晕晕乎乎,手指仿佛不是在他穴里而是在他头脑里搅,被摸到处子膜时明决挣扎起来,哭叫声都因为直接楔入脑海的酸涩感变得支离破碎,他被顾行止搂着腰哄说不弄了,结果手指再塞进来时变成了两根。

吃到三根手指时明决得了趣,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两条腿勾在顾行止腰上,一边浅浅地吞吐手指一边偷偷摇屁股。明决自以为做的隐蔽,完全不知道自己爽得舌尖都吐出来一点,而顾行止埋头叼着他胸腹间皮肉胡乱吮吻,满脑子都是道侣敏感点这么浅,等插进去磨一磨不得一直喷。

眼看道侣就要把自己玩上高潮,顾行止忽然抽出了手指,明决茫然了一下抬眼不耐地瞪他,眉眼间有了些风情,下头的女穴吐着水液,张着一指宽的、合不拢的小口。他的道侣又笨又勾人的,还没插就先被玩得只能敞着穴挨操了,顾行止忍俊不禁,他握着性器,尺寸夸张的龟头抵上柔嫩的阴户,挺腰径直往穴里撞了进去。

“嗯啊——顾、唔啊、顾行止……混蛋呜……”

湿软烂熟的穴口确实被玩松了,如今没用的很,哪怕连顾行止那根驴玩意的侵犯也挡不住,让后者轻轻松松顶破了膜塞满了深处。但接下来可不轻松,明决一双手捂着小腹,被撑得一抽一抽地哭,顾行止怎么还在往深处顶,他里头从没被碰过的柔嫩腔道这会被迫一寸寸撑开到极致,又酸又胀难受得要命,只能两条腿架在顾行止臂弯里胡乱地蹬。

“阿决好厉害,已经吃掉一大半了。”顾行止重重地喘息,小少爷湿热颤抖的穴肉绞着他粗大的东西,爽得他头皮发麻,“别、别夹,我慢慢动好不好?”

“不——呜嗯——!”

顾行止掐着明决的屁股慢慢地操他的穴,从他插进去开始对方的淫水就像失禁一样地流,他退的时候龟头勾着穴肉,顶进去的时候顶得小腹鼓起。明决全身蒸腾起滚烫的热度,穴里无论敏感的地方还是不能碰的深处都给一视同仁地塞满了,他没挨几下操就绞着顾行止再次潮喷了,没有得到抚慰的阴茎也随着顶入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漏精,像是彻底被玩坏了,小少爷眼神涣散,嫣红的舌尖吐在唇齿外头。

顾行止快疯了。

明决刚刚又射又喷明显是爽得一塌糊涂了,穴里头软嫩得要命,水多得不可思议,勾着顾行止想继续往里头顶。但小少爷偏偏这会闹脾气,顶一下就捂着小腹哭,试着拔出来还是哭,一口咬定肚子里头酸死了是顾行止太粗给插坏了——天晓得,顾行止怕明决受不住,甚至没舍得整根都进去。

但瞧见小少爷身下浅淡的血迹,顾行止还是心软了,只能强迫自己忽略含着自己性器的女穴有多软多嫩,先尽量去哄人。

明决哭得实在太厉害,他还在不应期,下头吃着顾行止存在感极强的性器,喘个气都磨得他受不住地抽抽噎噎。顾行止毕竟没有床上的经验,生怕小少爷一口气喘不上来厥过去,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坐起来,抚着后背颤抖的蝴蝶骨替对方顺气。结果这姿势入得更深,顶得明决眼前一黑,他刚高潮完,小腹深处又被硬生生撬开一点,尖锐的快感在体内接连不断地炸开,连性器顶端都被迫漏了些精水出来。

虽然道侣捂着肚子挨操的样子是真的很好看,让顾行止恨不得摁着用精水把对方小腹灌得鼓涨,但事实上他胯下那根东西是一动也不敢动,给软穴绞在里头吮得脑袋发晕。

“阿决,让我动动好不好?”顾行止低声哄,“我……轻轻的。”

“呜……不好。”

顾行止忍得咬牙切齿青筋直跳,无奈只能捧着明决的脸和他接吻。他恶狠狠又泄气地吻他的道侣,吮着对方的舌头还得顾忌着对方的呼吸节奏,一手摸到腿间捉了突出的肉蒂报复般地又掐又揉。

明决挣扎的时候,好像在摇着屁股主动骑他。

欣赏过道侣这份差强人意的主动,顾行止总算满意了些,手上欺负了人没两下便收敛了,他的动作温柔下来,一边吻掉明决颊上滚落的眼泪,一边用指腹转着圈逗弄那颗可怜的、被玩得惨兮兮得蒂珠。顾行止学什么都很快,包括伺候他的道侣,不一会儿明决就软在他怀里,舒服得小声哼哼唧唧,哭也忘记了,一只手还偷偷地往顾行止胸口摸。

“唔?”羽毛般若有若无的撩拨属实难耐,顾行止干脆握着明决的手按在线条漂亮的肌肉上,“阿决,别闹。”

明决偏要闹。

他下流地往顾行止胸肌上使劲揉了一把,对这软韧又温暖的手感很是满意,如愿地感受到对方绷紧了身体,于是小少爷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双腿重新不安分地缠上对方劲瘦的腰,膝盖贴着腰侧亲昵地磨蹭。

“顾行止……里面舒服,你再动一下。”明决冲顾行止撒娇,想了想又提醒了一句,“你说过的,轻一点哦。”

顾行止给人晾了这半天,几乎被这上了床就只顾自己舒服不管别人死活的小少爷气笑了。

愤怒之余也许还有几分委屈。

他没搭话,赌气般垂下头把脸埋进明决颈窝里,假装不知道对方又在拿自己当工具一样摇晃起小屁股来。这根大家伙不动弹,小少爷自己弄得不尽兴,娇气地拖长了声音,又催促又抱怨地喊顾行止的名字。

顾行止慢吞吞地抬起头,他眼睛红红鼻尖也红红,容貌英俊且昳丽的少年人委屈得要命,倔强地偏着脸不肯对上明决的视线,怎么看都是一副快要被人气哭欺负哭又不愿意承认的表情。

现在好像确实是他在把顾行止骑在身下为所欲为,被美色迷惑的的小少爷脸一红,女穴一阵酥麻战栗,昏头昏脑地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几分愧疚。

“你非得要插重一点的话,”明决犹豫道,“也……也不是不能试试。”

顾行止绷着一张脸,还是没讲话。

他托着明决肉乎乎的屁股把自己拔出来,顾行止每次冷下脸时动作就变得不太温柔,意味着惹他的人会吃点苦头。上翘的龟头一路勾着敏感的穴肉往外拔,勾得明决腰背仰出一个绷紧的弧度,呻吟溢出唇齿间,抓着顾行止手臂不自觉地想把女穴往欺负它的阴茎上送,又被后者用手抓着屁股掰着穴固定在原位,直到整根被淫水泡得湿淋淋的阴茎都被女穴不舍地吐出来。

小少爷被顾行止按着跪趴下去,摆成塌腰翘臀任他施为的模样,顾行止用膝盖顶开对方的膝盖,敞着大腿和翕张的女穴不允许合拢,于是做爱时被堵住的淫水淌了个痛快,弄得明决臀尖和两人腿上全是亮晶晶的、腥甜的淫水。明决看不到顾行止的脸,也就不知道后者脸上此刻堪称夸张的迷恋,小少爷反手打掉顾行止捏着他湿漉漉的臀肉把玩的手,干脆用手指拉开被操得肿红的阴唇,露出来一截嫩红的内腔,回头挑衅地看他。

“干嘛磨磨蹭蹭的?”大概是尝到了甜头,这会明决不仅不怕还有点跃跃欲试,“快插进来啊。”

经过刚刚那一遭,明决的女穴确实是被操开了,主动翘着屁股迫不及待地把性器吞下去,喉咙里溢出勾人且甜蜜的呻吟。这次顾行止没收着力气,抓着小少爷腰臀往里头撞,抽插间拍打出淫靡的水声,每一下都比上次顶的深重,这情爱的滋味实在太好,明决被操得不自觉摇屁股摆腰,硬起来的性器被撞得乱晃,一会要人摸摸一会要人揉奶子,呻吟都被顶得七零八落的还在催顾行止再快些。

下一刻穴里的那根忽然一下撞上小腹深处极软嫩的一处,明决浑身一个激灵,刚要挣扎又被顾行止往这凹陷处顶了一记更狠的,深得连龟头都陷进去一点,明决捂着小腹崩溃哭叫,整个内腔抽搐着绞紧,翻着眼睛被人送上了女穴的高潮。

“阿决的宫口这么浅这么窄,”顾行止看了看自己没插进去的一截,带着笑意和喘息的声音响起来,“操进去会不会卡住啊?到时候你哭着求我出来也没办法,就只能一直插着,把我夹射了才能拔出来呢。”

明决浑身颤抖,一双眼痴痴的,跪都跪不住,要不是还没入到底,几乎已经算坐实在了顾行止的性器上,昏着头把硬胀的下身一个劲往顾行止腿上蹭。

没得到回应就当道侣没意见,顾行止捉着明决的右腿抬高抱进怀里,以更容易撬开子宫的姿势砰砰地往宫口撞,紧绞着阴茎的穴肉给他硬生生插软插烂,明决这下躲都躲不掉,只能抽抽噎噎地着被顾行止摁着强硬地顶弄。

“对哦,阿决,你还不能射。”顾行止声音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无比残酷,他伸手掐住明决的性器根部,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后者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水,忍一忍,要是你舒服了再不让我动怎么办?”

明决出不了精,小腹里头尖锐的快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在身体里头乱蹿,竟然变成一股奇怪的尿意,修士辟谷后便不再便溺,此刻这熟悉又陌生的酸胀与刺痛在他的小腹里头滚,时不时就钻进什么不得了的地方,这下明决哭都哭不出声,拼命挣扎着想从顾行止身下逃跑,但他浑身上下都被对方禁锢着,只能徒劳地挨着一下比一下重的开宫。

“顾、行止!呜你……放手!要、要插坏了——”

顾行止有些失控。

碰两下就喷水的宫口给他撞肿了,顶得深一点就会软软地含住一点龟头吮,爽得顾行止腰眼发麻,恨不得就这么把精水灌进去。但还差一点,小少爷贪欢得紧,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蒂子,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狠摁在合不拢的尿口上,尿道浅处敏感的嫩肉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刮过去——

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汩汩地冒出来。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不要——

“阿决这是偷偷摸摸地尿了?”

“才没有!”羞耻让小少爷的嘴巴快过大脑。

骗人。顾行止笑了一下。

被人握着膝盖抬起右边大腿时,明决还在想顾行止是又要玩什么新姿势,他单腿当然跪不稳,全靠对方托着他左腿腿根握住了。那人慢吞吞抽插了几下看明决不会摔,忽然疾风暴雨般朝着深处敏感又脆弱的子宫猛顶狠插起来——要不是顾行止还抓着他大腿,明决几乎就要被顶抛出去。

“顾行止、慢啊啊啊,停、停下咿咿——子宫、子宫坏了呜!!!”

被如此残酷地一番对待,女穴没挨几下就被插得抽搐痉挛,明决崩溃地捂着小腹,哭叫的声调越来越高,恐惧地感受到里头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肚皮撞在他手心里。

“不会坏的,阿决咬我咬这么紧,一会就舒服透了。”

但顾行止只是毫不留情地把潮热痉挛的穴腔重新插开插软,像撬开一只顽固的蚌一样卯着劲一点点撬开明决紧闭的子宫口。

可惜还没捱到开宫,小少爷先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顾行止插到了高潮,后者这会终于肯先拔出来,欣赏过被他操得合不拢的、艳红的女穴先潮喷了一道,尿口也翕张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尿水。

“阿决好像一只小狗。”

吐着舌头抬着腿撒尿的小狗。

顾行止轻轻把小少爷抬着的腿放下,但明决这会确实跪不住了,膝盖抖抖索索地往两边滑,在床单上画出两截水痕。

道侣也太不经操了,顾行止摇摇头,掐着明决的腰把人翻过来,明决双眼失神,乖乖任由他摆弄,两条腿无力地敞着,腿心一片夸张的狼藉。

顾行止垂眸,忽然抬手扇在了对方的阴蒂上。

“呜……呜咿……”

这次小少爷下身弹动了两下,尿口徒劳地翕张却喷不出什么,倒是硬了许久的阴茎贴着小腹射了个乱七八糟。

“阿决又忘了,你不可以对我撒谎的。”

指尖温柔地落在明决的胸乳,替他揩掉溅上的去的一点白浊的精。

“接下来该轮到我射了吧。”顾行止语气温柔。

被人握着小腿往上提时明决还在抽抽噎噎地哭,顾行止没忍住往他软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大概是之前真的做得太过分,小少爷连发脾气踹他都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顾行止抓着膝窝顺着小腿一路吮吻下去,捂着脸哭哭兮兮地喊停。

“阿决,”那人低声问,“真的要我停吗?”

那道声音轻而又轻地拂过明决的耳朵,但像是对某件事的条件反射,他倏地打了个冷战。

“……不,不要停。”

于是得了允诺的人愈发肆无忌惮,顾行止手掌摩挲着明决滑腻的皮肉,分开他双腿使了些力气摁到他胸前,嫌不够似的拖着小少爷腰臀抬高,把人逼成几乎对折的、门户大开的姿势,那口尚在抽搐的、湿透的女穴被迫高高抬着,避无可避地送到了狰狞的性器底下。

动作间惹得脚踝上铃铛一阵脆响。

“呜……”

明决咬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顾行止比之前更夸张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他的女穴吃得还算顺利,被撑开的腔肉湿漉漉地绞缠着滚烫的性器,小腹里头诡异地有种饱胀的满足,连不应期被插开的难耐都在习惯粗暴后成了一种舒服的折磨。

但清晰地看着狰狞粗长的性器插进身体里这件事情让明决头皮都发麻,被弄坏的恐慌盘踞在心头,一点点轻微的感受好像都放大成了尖锐的刺激,更何况是被摁着顶开敏感的内腔,小少爷泪珠子一个劲往下滚,被操得控制不住地一阵乱夹,顾行止啧了一声,沉着脸往对方屁股上抽了一记。

……呜啊,混账。

明决难耐地仰头,被顶撞得摇摇晃晃的视线里,那道逆光的身影变得如此不真切,他恍惚间瞥到顾行止眉眼间一闪而过的不耐烦,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瓜忽然又觉得委屈。这人元婴期后更像个真正的仙人了,明决想起之前也偶然在外头碰上顾行止一回,那人脚步匆匆,一身格外凛然疏离的气势,生生把小少爷活蹦乱跳的一颗心和那些暧昧绮丽的念头吓回原位。

顾行止烦躁地单手将额前不听话的卷发捋回耳后,他其实不太理解阿决为什么偏偏喜欢他散发,总有那么碍事的几绺要遮住眉眼,都挡着他看阿决了。

一只手忽然软软地搭上他手腕。

明决垂着眼不肯看他,细白的手指抓着顾行止

手腕,费劲地主动扭腰去吃他的东西。他咬着嘴唇,红晕从耳朵尖一直蔓延到漂亮的脸蛋,哭湿的眼睛却显得恼怒,好像是埋怨顾行止在床上分心似的。

这还是道侣第一回在床上含着他还愿意主动。

顾行止一时瞧得怔了,像是被一簇羽毛倏地钻进了心脏,胸腔里痒痒软软,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顾行止!”明决折腾了几下就动得腰酸,他还是习惯被伺候,但那人却偏偏这会成了木头,毫无反应似的杵着不动,气得使劲去拍打顾行止,“你等什么——呜呃!”

明决乱拍的手被顾行止反手抓住了,那人拽着他手腕,拖到阴茎底下径直操到了底,把不肯打开的、柔嫩娇气的子宫口都撞得内陷。

过度的、连灵魂都一同战栗的快感像一支箭钉进明决的大脑,小少爷头颈后仰紧紧绷着,半天才颤抖着从喉咙里挤出一段不成调的呻吟。小少爷瞧着实在可怜,顾行止甚至担心他爽过头晕过去,结果紧紧裹着他的柔嫩内腔,忽然讨好似的对着阴茎主动又缠又吸——顾行止毫无防备,这下子腰眼一麻直接交代在了明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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