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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ss的娘亲在ss出生之前就抛下……咳

 

脏成小花猫的酥酥能洗,沾了泥巴的玉佩能洗,明决一张嘴犯傻说漏的话……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问题还是出在酥酥顺去玩的玉佩上。

毕竟还有方云这个便宜师父在场,明决没法教育酥酥什么,只能哄着崽崽把玉佩还给他,拿手帕草草擦过先塞进储物戒指里。但不知怎的方云反应却比他还大,小少年颤抖着声音刚说了个劳驾,身为修士却一脚踩进酥酥刚挖的土坑里绊了个趔趄。

……所以说这人真的不是来招摇撞骗的吗?

明决连忙伸手去扶他。

“明师兄,能不能、能不能让我瞧瞧刚才那块玉?”方云着急地抓着他手臂,一只脚还滑稽地栽在土坑里。

这小少年皱着脸急得快哭了,不知为何让明决想起吃不到心爱糖人的酥酥,他说不出拒绝的话——算了,反正看一眼也不会坏,顾行止应该也没那么小气。

“当然。”于是明决重新又把玉佩取出来递了过去。

不过看了顾行止的玉佩……这人哭什么啊,顾行止不是说过这是要送给他道侣的吗?

“明师兄,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方云泪眼朦胧地抬眼望着明决,“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想起了一位故人……”

怎么还来真的啊?

“哦,这是酥酥的娘亲留给她的。”明决不客气地拿回了玉佩,毫不客气地开始胡诌,“酥酥的娘亲无情无义得很,在酥酥出生之前就抛下我们孤儿寡……咳!”

等一下,好像不能这么编,明决紧急闭嘴,然后成功地把自己给呛着

方云低头看了看一旁乖乖蹲着蹂躏花丛的酥酥,小朋友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冲大人们笑,又扭头看了看旁边把自己呛得满脸通红的明决——嗯,看脸就知道确确实实是亲生的了。

“明……”方云迟疑了下,凑近对方低声问,“你……你也是女扮男装吗?”

啊?这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咳……咳咳!”明决捂着嘴,咳得眼圈都红了。

小少爷眼睛红红的模样向来很能唬人,方云真的很难不误会什么,所以明决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把握住了自己的手。

“嫂子!苦了你了!我哥他竟然……呸,我们顾家没有他这种不肖子!”

顾行止也没说过他有个亲妹妹啊!

“不是!等一下!我真不是!”再不克制住咳嗽,明决感觉自己和顾行止已经不是损失清白的问题,是连人品都保不住了,“你先放开……酥酥救我!”

还得是未来的酥酥仙长,一出手就成功地终止了一块玉佩引发的大人们的混乱。

明决把方云从土坑里拽出来,再把酥酥往便宜师父——现在是便宜姑姑了——的怀里一塞,小少爷这才发现其实方云也有一双同酥酥肖似的眼睛。

“方……师妹。”明决呐呐试图解释又无从说起,那么大一个罪证刚被他当挡箭牌塞过去了,他和顾行止都弄出这么大一个崽了,他再舌灿莲花也实在没剩下几分发挥的余地。

“我其实叫顾云微,”立刻抛弃了假身份的顾云微亲切地凑过去,“嫂子你管我叫云微就好!”

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但你们姓顾的外加酥酥的共同点为什么是非常容易轻信他人啊?这真的很让人担心啊!

小少爷溜之大吉,小少爷越想越气,小少爷给了玉佩一个净尘诀,吩咐李大现在立刻马上把玉佩给顾行止送还回去。

临了还不解气,又吩咐了李大带一通乍一听客客气气实则阴阳怪气话里有话的传话去。

嗯,给罪魁祸首添完堵,明决心里立刻爽利多了!

那枚钥匙在顾行止从他私库里取了一笔灵石后,又重新被李大还回了明决手上。

听说他在鹿桥边上买了一处新居。

不是,顾行止怎么还真好意思拿他钱买房子啊?

一别快三年,明决感觉自己越来越摸不透这人的心思了,不过那也不重要了,既然顾行止拿了玉佩也收了灵石,就算他俩一别两宽了吧。

可惜这人的消息总往他面前撞。

听说顾行止前两天突破了元婴,明决撇撇嘴,无忧城里都传遍了,把他吹嘘成千百年难得一遇的不世之才,才二十一岁就修成元婴,日后必将前途无量,当真是好、威、风、啊。况且私下有传言,顾行止在明家这些年一直受他欺负,只是因为他大哥在上头压着的缘故才敢怒不敢言,现在这人出息了,其他三大家族纷纷动了心思要挖角呢。

都元婴真人了,都随便去哪都能混个客卿长老的名头,能拿大把的资源呢,干嘛非得跟他私库里这点小钱过不去,他还得攒着给酥酥买零嘴呢。

“白眼狼!负心汉!”明决小声嘀咕,在顾行止回到明家的半个月后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到委屈,其实他不是完全不在乎,只是觉得来日方长,那人都按兵不动了他当然不能主动投降,但突然一下子好像就连来日方长都来不及了。

小少爷垂头丧气,决定晚些去街市的时候给酥酥多买些梅花糕。

他闻到梅花糕的香气,街市东边老字号铺子里的招牌,排队加上等出锅要排至少一个时辰。但这份闻着不太美妙,像是被不懂糕点的食客冷落太久,糕点沾了水气,连味道都变成一种潮乎乎的甜腻。

明决恨不得现在就睁开眼睛跳下床去拯救梅花糕。

但明决没能做到,他悚然地发现自己不是囿于睡梦中,而是被实实在在地绑在了床上。他睡在一张柔软的薄毯下,浑身上下的衣物都被脱了个干净,眼睛被蒙着,双手被缚,脚踝和大腿被牢牢地捆在了一处,只能被迫侧身蜷着。

他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来得及买到梅花糕。

恐慌攫住了他的心脏,明决不管不顾地奋力挣扎起来。

旁边沉默地探过来一只手,落在他肩膀上的力度像是风吹落一朵花,但熟悉的威压覆下来,轻松地就制住了明决的动作。

怎么说明决也是个筑基期修士,这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掳来,又能坐在他旁边半天不泄露一点气息,该说不愧是元婴期吗?

“顾行止,”小少爷气息不稳,语气却放松了下来,“拿我的灵石置办的新房,就用来做这个?”

顾行止不肯开口答他。

明明想好了要狠心吓一吓始乱终弃的小少爷,但临到头来顾行止不仅鬼迷心窍地替他排队买来了糕点,控制不住地坐在旁边看着他睡颜发了半天呆,甚至怕他胡乱挣扎被绸带伤到主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没出息死了,简直要被道侣迷的团团转了。

顾行止俯身下去,捏着明决的下巴有些恼怒地去吻他。蒙着眼什么都看不见的小少爷被这人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一颗心砰砰乱跳,下意识仰头要躲。但顾行止不许他躲,这人掐着他泛红的脸去堵他的唇,姿态亲昵又粗暴地吻他,气势汹汹得恨不得把他吞下去。

明决许久不曾和顾行止这么亲密,这会儿只知道姿态生疏地回应,用柔软的唇贴着对方纯情地厮磨,直到被顾行止不满地咬着唇珠催促,才想起张开被舔得湿润的嘴巴给他亲。

被顾行止叼着舌头吮得舌根发麻时,明决又呜咽着想反悔。

视觉被剥夺了之后一点点碰触都变得格外敏感,更何况是敏感的唇舌,顾行止会故意假装放过明决又重新撬开唇齿侵入口腔,被欺骗的舌尖会下意识地抵抗,软软地顶着入侵者往外推拒,酥酥痒痒像是在主动舔弄。

所以顾行止乐此不疲。

重复几次后吃过亏的小少爷就学乖了,哪怕顾行止唇舌撤去,明决还是顺从地张着嘴,被亲得脸颊红扑扑的,熟练地吐着一点可怜兮兮的殷红舌尖等着他。

但简单的亲亲嘴巴吃吃舌头当然无法填满三年里无休止疯长的想念。

碍事的薄毯早就被掀开了,顾行止的衣袍替代它覆在明决身上,挡住了他亲手摆弄出来的羞耻的风光。大概是出于只有自个儿在赤身露体的羞恼,明决双手手腕都被红绸系住了,还固执地去扯顾行止整齐的衣带,倒像是小少爷已经急不可耐了似的。

于是顾行止伸手去碰道侣腿心,果真摸到一手粘腻淋漓的汁水。

偷偷夹腿被抓包的明决被摸得一个激灵,干脆破罐破摔夹住了这人骨节分明的手,扭着腰放开了乱蹭一气,喘得急促又勾人。

但顾行止并没有上钩。

顾行止收回全是道侣滑腻腻淫水的右手,握着小少爷圆润的膝盖,使了些力气分开后者夹紧的双腿,露出遮挡着的风景来。粉白的阴茎柔软地垂着,圆鼓鼓的阴户被蹭得充血,阴蒂没怎么碰就凸出一个尖尖,两口穴都难耐地翕张,亮晶晶的淫水蹭得一屁股都是,连腿根缠绕的绸带都浸湿了一截。

“都没硬就湿成这样,”顾行止的语气古怪,“我不在的时候,阿决经常自己偷偷玩吗?”

“才没有!”明决才不会承认。

顾行止压着嗓子低声地嗤笑了一声,笑得小少爷耳热,明明这人什么都没说自己就好像已经被完全拆穿。

顾行止垂着眼睛,伸手拢着阴户不紧不慢揉了两把,揉得明决哼哼唧唧地把下身往他手里送,忽然抬手毫不留情地往揉红的女穴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咿呜、啊啊啊——”明决失控的眼泪夺眶而出。

在尖锐的刺痛与快感到达大脑之前,小少爷哭叫着挺着腰被着突如其来到一下扇到了潮喷,女穴抽搐着喷出一道清亮的淫水,被捆缚着的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大敞着腿被人欣赏淫乱的姿态。

“怎么还是这么喜欢骗我啊,阿决。”

见人抽抽噎噎却不答话,顾行止伸手替明决拆了被眼泪浸透的软绸。

露出一双失神的、哭红的漂亮眼睛。

哭得朦胧的视野里,眼前人一身青衣眉目疏朗,像是明决每到午夜梦回时总抓不住的一颗启明星。

然后衣带乱糟糟的启明星挑眉,神态里满盈着逗弄猎物般的、十足十的恶劣,小少爷脑海里镜花水月的虚影啪地碎了一地。

“顾、行、止!”明决咬牙切齿,“你给我解开!”

那人眨眨眼却并不答话。

被顾行止一错也不错的、毫不掩饰的视线盯着,明决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下身还在麻胀胀地疼,穴口不受控地吐着一股股淫水,而这人看起来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小少爷就算再迟钝,也该生出些受制于人的恐慌来了。

“你不是来找我和好的啊?”明决嗓音一点一点低落下去,“……是来报复我的啊。”

“……别想骗我给你解开。”顾行止皱眉,神色重新冷下来,“阿决喷了好多水,明明就是喜欢在床上凶一点的。我可以让你满意的。”

“谁骗你了!不是谁喜欢了……痛呜!你他妈……呜啊你还来……!!”

顾行止抬手朝着蒂珠连续抽了两下。

亮晶晶的淫水被抽得迸溅,顾行止其实收了些力气,但被扇肿了的、敏感又娇嫩的阴户还是根本受不了一点,明决被绑着使不上劲也躲不掉,只能在巴掌落下时像被迫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弹动,腰肢拱起绷成一道漂亮的线。两下打完,原本圆鼓鼓的阴蒂都被拍扁陷进肿起的阴户里,小少爷脊背酥软,脑海里一片片白光乱窜,只觉得自己简直小死过去一回,完全不知道自己又一次只因为被扇批就翻着眼睛被人送上了高潮。

“阿决还敢骗我。”顾行止淡淡道,“再骗的话继续翻倍。不喜欢的话,怎么会一直喷?”

“痛死了……顾行止你混帐!”明决连骂人都中气不足。

虽然被扇到喷潮的时候确实有爽到,但明决还是更习惯用男性的射精来纾解快感,他本能地对这要被玩坏女穴似的、夸张的快感与无休止的粗暴高潮感到害怕,才不肯松口配合这人的变态趣味。

“行,四下。”顾行止点头。

“呜……不要,好痛,抽烂了呜呜——”

比被扇批扇到潮喷更可怕的。

“嗯啊!又要喷了啊啊——呜喜欢、我喜欢还不行!别打了,求你,别——顾行止!!”

是明明都潮喷个不停了,还要因为惩罚没有结束,还得继续敞着批挨扇。

明明眼睛上的绸带早就摘掉了,明决恍惚间却觉得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从未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的女穴抽搐着,在巴掌落下来时连高潮都被迫短暂地中止,又在下一刻更汹涌地爆发。

“早些承认多好,还能少吃点苦头。”顾行止话锋一转,“喜欢凶一点的,那喜欢年纪小的吗?刚成年不谙世事最好骗的?。”

满脸泪痕的小少爷使劲摇头,骗什么啊,谁还敢骗这个记仇又小心眼的混账家伙一点啊。

幸好这回顾行止信了。

“喜欢凶一点的,不喜欢年纪小的。”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顾行止轻描淡写地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阿决喜欢我吗?”

?我们刚刚说了半天的不就是你吗。

明决的脑袋缓慢地转了转。

“你给我解开我就喜欢——等等不许抬手!”小少爷吓得差点破音,“喜欢!全天下最喜欢你还不行吗?”

顾行止瞥他一眼,灵力一动便解开了捆在明决手腕和大腿上的红绸。

“我也最喜欢阿决了。”他闷声道。

“我才不信。”解开了束缚,明决的骄纵也回来了几分,“你恢复记忆都不来找我了,还把我抓来使劲欺负。”

“是我没去吗?”道侣这颠倒黑白的能力弄得顾行止哭笑不得,“我好像还给你留了话。”

“那我也回话了……”明决那天胡乱冲顾行止撒过气,就彻底把这事抛在脑后了,“还有玉佩也完完整整地还你了嘛……我还给了你私库的钥匙!呢!。”

……这会到底是谁该理直气壮啊。

道侣总有办法气得他牙根痒痒,不过顾行止这会心情好了,懒得跟明决争辩,只是伸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踝。

“你干嘛?”小少爷警惕后撤,“本来说好拿秘境里的好东西换,我都没跟你要呢……”

“当然是还你好、东、西。”顾行止轻轻松松单手把明决拖回来,“修为怎么样?这回不把你灌到半步金丹我绝对不停。”

明决……明决非常真诚地眼睛一亮。

眼角和鼻尖上哭出来的红晕还没消掉呢,小少爷被露骨的荤话一撩拨,这就贪心不足,明晃晃地觊觎起眼前英俊的青年人来了。

但偏偏还差一点,哪怕他已经梦寐以求。

“顾行止,”明决赤裸着身体总觉得不妥,干脆伸手拽着他顾行止领口把他拉下来面对面躺着,直到两人鼻尖对着鼻尖,他整个人都亲昵地躲进顾行止怀里,才勉强满意,“你是真的想要和我做道侣吗?”

“当……唔。”

一枚又轻又快的亲吻堵住了顾行止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得等我说完再回答。”明决被顾行止一副被突然袭击所以措手不及的样子逗笑了,原本心里的忐忑都一下子淡了不少,“和我双修的话,完全会是你吃亏。”

和顾行止坦白一切似乎比明决以为的更简单,他提起他无法正常修炼的体质,提起魔修的阴谋诡计,提起拼命生下他便陨落的母亲,提起明礼这些年如父如母的照拂。

也许是因为二十几年来,顾行止是唯一一个能让明决毫无顾忌地坦然相对的人,他控制不住想说更多。他提起大哥是如何从资质不算顶尖一路刻苦爬到明家首席弟子的高度,终于能毫不留情地将他们那个眼中只有子嗣资质的父亲的资源和权力一降到底,给他们出一口气,明决摇摇头,语气轻松地说那会大哥连他都骗过去了,没人知道他因为母亲的去世,完全恨透了痴迷寻药把魔修带进家门的父亲。

道侣还在啰啰嗦嗦,但顾行止抿唇盯着对方一张一合的唇瓣,却什么都没办法听进耳朵里去了。

阿决……不能正常修炼吗?

或虚或实的过往好像尖刀深重地刺穿了他的皮肉,在心脏上留下汩汩冒血的窟窿。他想起阿决涨得格外慢但总有进益的修为;想起幻境里的小少爷怒气冲冲地狂磕丹药,苦得呲牙咧嘴;想起偶然撞见阿决一个人躲着学御剑,歪歪扭扭飞不起来总摔得浑身是土;想起明礼冷着脸站在他面前,斩钉截铁地说他没那么大本事打不伤你——

恍惚间幻境里的另一个顾行止好像也成了他,他心有不忿便把人硬掳到此处……或是被心魔蛊惑提剑毁了小少爷丹田,一厢情愿地认为对方吃了教训便能乖乖听话。顾行止的眼前猛然出现了小少爷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对方捂着鲜血淋漓的小腹,扯动嘴角说顾行止我真后悔……然后生生撞死在他剑刃上。

无论幻境里外的顾行止没想杀他,但对小少爷来说被他亲手毁了丹田,大概还不如死了痛快。

像是毫无防备之下被人迎面一击,顾行止识海嗡嗡作响,心口像是被攥紧一样痛,连视觉都出现了瞬间的模糊,他只能无措地收紧手臂,控制不住地把还在他怀里好好讲着话的人使劲抱了抱,再使劲抱了抱。

“干嘛啊?”明决的话被对方突然施加的力气打断,他拍拍顾行止压在自己腰胯上发抖的手掌,揶揄道,“还没回答就想摸我屁股?不合适吧?”

“……我要跟阿决结契。”顾行止闷声道,声音哑得吓人,“我替你吃丹药,这辈子不管你需要多少修为我都喂给你。”

“喂喂,怎么说得我跟吸你精气的狐狸精一样。”

“阿决想把我吸干都可以,想吃我肉喝我血也都可以。”

“……”

这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明决试探着一手去轻拍顾行止绷紧的脊背,另一手抚上对方后脑,使了点把那张好像快哭出来的、英俊的面孔揉进自己怀里。

嗯,他当然很熟练,偶尔酥酥半夜不舒服睡不好的时候明决就是这么安抚的。

顾行止听见小少爷的心跳声响在耳边。

温热赤裸的胸脯就这样直接贴在他脸颊上,顾行止愣愣地躲了下,反倒让高挺的鼻尖陷进柔软的乳肉里,阿决好像笑着骂了他一句什么,他便不敢再动弹了。道侣身上的味道堆在顾行止鼻子底下,暖融融的味道,熨帖了他惊惶失措的一颗心脏,但嗅得多了又好香,是令他沉溺不已又头晕目眩的香味。

那人的脚尖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蹬在他小腿上,带来若有若无的痒。

顾行止觉得自己的脸颊快热透了。

他挣开明决的手抬起头,看见道侣像三年前一样冲他无辜又狡黠地笑。

床头冷掉的糕点换成了馥郁的熏香。

已是黄昏时分,层层叠叠的床帐散下来挡住流连的天光,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于是藏在昏暗中的触碰便无端暧昧起来。

明决蜷着腿,倚靠在床头任由顾行止摆弄。

这人到底怎么弄来这些不要脸的东西的。

先是淡青色水纹的、长度勉强挡住小腹的肚兜,柔软的绸料在胸口处被顶出鼓鼓尖尖的弧度,然后是聊胜于无的轻薄纱衣,眼神执拗又痴迷的青年人不依不饶地凑上前去,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探进明决肚兜底下,摸索着把栓着铃铛的金链系在对方腰间,又顺着大腿径直滑下来,给两只脚踝上扣上两只一模一样的缀着金铃的脚环。

连狼狈地抓着纱衣裹紧的时候,明决都怕一失手就把这脆弱的布料扯坏了。小少爷没见过这么不体面的装束,结果一见识就是穿在了自个身上,更何况他被扇肿的阴户还完全不敢并拢,只能敞着湿漉漉的熟烂的腿心,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顾行止的眼前供他欣赏。

他突然不是很想知道,顾行止原本把他掳来这里是打算要做什么了。

“都肿了,动一下就磨得好痛。”小少爷撇撇嘴,刻意地冲顾行止强调,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的身不由己,“都怪你。”

“应该怪某个嘴巴里一句真话都没有的小骗子。”顾行止回敬道。

“……”明决瞪他。

他的道侣怎么能这么可爱,一派纯然又格外放浪,连气恼的样子也像撒娇。

“要是不想现在就被顶得一直哭的话,”道侣刚刚还浑身上下都羞恼得泛粉,结果是逗一下就成了只记得恼的笨蛋,顾行止心中好笑,嘴上还在故意威胁,“阿决,你得做点什么。”

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他胸前不算明显的弧度。

明决冲顾行止翻了个白眼。

小少爷做这伺候人的活计时也娇纵,他揪起肚兜下摆咬在口中,一脸不情愿地捧着两只小奶子。

“怎么好像长大了一点。”顾行止凑上去,手指摸上去捏一捏,好软,再捏一捏。

“干嘛,你有意见?”明决叼着衣服声音含糊但不影响他恶狠狠的语气,“快来吃——别废话。”

道侣都这么说了他当然不会客气。他鼻尖顶着软软颤颤的乳肉深深吸了一口,就着明决捧着胸乳的姿势,张口把半只小奶子都叼在了嘴里。明决整个人都被顾行止拱得晃了晃,乳头连带乳晕都被湿热的口腔裹着使劲吸。

顾行止在床上总是温柔又专横,他灵活的舌尖快把明决敏感的小奶子舔透了,乳头愈发硬挺,乳肉软得不像话,随便拨弄着使劲吸两下小少爷就舒服得抖,女穴一股又一股地吐着淫水。但不多久明决便哼哼唧唧地想躲,手指茫然地摸上自己只是被吃个奶子就硬得不行的阴茎,昏沉的脑袋什么都想不明白,只是觉得再继续下去似乎会变得糟糕。

但顾行止并不会轻易放过明决,被忤逆的暴君用上了牙齿残酷地折磨乳头和胸肉,像是要把它们嚼坏咬烂了一样凶,小少爷被咬得又痛又爽,只能可怜兮兮地把小奶子主动喂回到他嘴里。

“呜啊!不要咬,要坏、坏了……我给你吃,别拧、拧啊……”

崩溃的小少爷早就忘了要咬住口中的肚兜下摆,淡青色的绸料挡住了视线,顾行止埋在他胸口胡作非为的动作就显得愈发难耐了。

“再给阿决吸大一点吧。”得逞的家伙吃完了一边又换另一边,一手还要抓着被吸肿的、遍布齿痕的胸乳把玩,“等挨操的时候就能摇起来了。”

两边乳头同时被吮咬掐弄带来的快感还是太过分,小少爷紧紧抓着顾行止肩膀,呜咽着胡乱求饶,没坚持多久就蜷着脚趾射了个干净。

顾行止原本打算调笑一句,没料到抬头后被那双眼睛——道侣高潮后失神、执拗且依赖地追着他的眼睛——晃了下神,连话到了舌尖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的阿决怕不是真想要他的命。

明明眼睫上还挂着欲掉不掉的眼泪,眼角和鼻尖也晕着红,一对鸽乳上乱七八糟的痕迹连肚兜都挡不住,女穴又肿又湿都不敢合拢大腿,淌的水把纱衣都洇透了一片,还敢像这样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用依赖的眼神瞧着他。

又被瞧一下就耳朵发烧心脏砰砰跳了,顾行止这样想着,跪在道侣腿间重又埋头下去。

女穴猝不及防被柔软灵活的物什贴上,明决的腰臀猛地一抖,倒像是主动把阴户往顾行止嘴里送。

“唔!顾、别!顾行……呜啊!”

被扇肿的、碰都不能碰的阴户被那人的唇舌温柔地裹住,舌尖灵活地抵开肉嘟嘟的阴唇往合拢着的穴口又勾又刮,轻轻松松就把挨惯了操的女穴舔地汁水淋漓,舔得敞开了一条小缝对着舌尖贪嘴般又吸又吮。

明决这下是真的连呻吟都连不成调了,难以形容的快感弄得他小腹里头都舒服得绞成一团,女穴抽搐着说不清是一个劲喷还是漏着淫水。顾行止还特意使了些力气捏着他屁股掰开女穴,明明他腰臀连着大腿都酥透了,不仅丝毫无法反抗地任由对方捧着他屁股吃他的穴,甚至逐渐因为得了趣的穴肉被舌头舔弄得太浅,扭着腰哭哭唧唧地催顾行止再弄深一点重一点。

骚死了,吸人精气的狐狸精哪有阿决这么勾人。

顾行止咽下口中道侣的腥甜的淫水,阿决难得在床上觉得不够,主动要求他弄厉害些,他当然得满足。他把舌尖不舍地从对方又软又嫩的穴里撤出来,加了几分力气自下而上地舔了一记,连肿红的阴蒂和下方细小尿口都碾过去了,尿口的嫩肉哪里被这样重点照顾过,一刹那酸胀的尿意混着尖锐的快感直冲小腹深处而去,这一下太刺激,小少爷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上半身几乎从床上弹起来,腰背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但顾行止还在舔他……!明决的手指抓皱了被单,咬着嘴唇忍着小腹的酸麻,好险没有尿出来。

他还没缓过劲,紧接着就被人一口咬住了被扇肿的、敏感脆弱的蒂珠。

再次被送上高潮的时候小少爷哭得惨极了。

被眼泪和其他什么液体沾湿得乱七八糟的外衫落到了床下,然后是腰带和亵衣。

顾行止赤裸着胸膛,好笑地把团成一团的锦被以及气鼓鼓地藏在底下的道侣整个拥进怀里,凑上去亲吻对方哭得红红的眼皮和鼻尖。

啊,躲掉了。

于是缱绻的吻落在了明决的发间,顾行止没收着劲,连鼻尖也栽进柔软蓬松的乌发里,呼吸间全是道侣身上他所迷恋的味道。

“你干嘛!”被子底下传来小少爷瓮声瓮气的质问。

“好像在梦里一样,”顾行止贴在他耳边地黏黏糊糊地笑,“阿决,其实秘境里我入睡的次数真的很少,但偏偏每一次都会梦见你。”

这人好肉麻,明决撇嘴,他又不是不知道,修士只有受伤颇重才不得不通过沉睡来蕴养灵台。

“可惜醒来怀里空荡荡不说,伤口还痛得要命。”顾行止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终于抱到真的了,阿决不许再晾着我不管。”

这是阳谋!是圈套!是请君入瓮!

这把戏都不新鲜了,混账顾行止就会用这一招骗自己心软,结果每次还不是自己被欺负得超级惨。

明决很大声地哼了一声。

他卷着被子慢吞吞地抬起了头,果不其然对上一双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的、含笑又含情的漂亮眼睛。

……反正上一次当也不是太亏。

明决刚被顾行止从被卷里捞出来,眼前那股天旋地转的劲还没散,糊里糊涂地就翘着屁股塌着腰,摆出适合挨操吃精的姿势,给人毫不客气地顶开了湿漉漉的女穴。

“等一、呜……呜啊!太大……慢啊、慢点啊!”

才插进去一颗龟头就撑得明决乱了阵脚,小少爷绞着穴仰头哭叫,过电般的酥麻感沿着尾椎一路蹿进脑袋,臀腿都泄了力气,全靠顾行止握着他臀肉的手和插在他女穴里的东西才跪住了,但也只是勉强撅着屁股,被撑得简直进气多出气少。

“嘶,阿决,别夹。”顾行止停顿了一下,拇指分开两瓣肉乎乎的、有些阻挡视线的屁股,检查被撑得发白的女穴,确定对方没有受伤,便把性器抽出些再继续往深处凿,“好多水……不是早就操熟了,怎么还吃不下我。”

好酸好胀好撑……可是好想要。

小少爷被顶得呜呜直哭,手指攥紧被单留下皱巴巴的痕迹,屁股却主动摇着往人胯下凑。

被教训过的女穴吞得很乖,穴里头却进入得艰难。真的好撑,深处黏连的敏感腔肉被一寸寸碾开,又被上翘的龟头刮得又酸又涨,穴里头黏黏糊糊的淫水像坏掉一样往外溢,明决大腿上淌湿了一片不说,连他半硬的阴茎上也淌满了,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晃地往下滴,明决泪眼朦胧地瞧着,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已经被弄坏了。顾行止掰着他屁股入得越来越深,炽热的喘息落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挺腰的动作愈发粗暴急切。

为了少吃点苦头,明决勉强撑起身体,眼泪汪汪地回过头,讨好地向耐心逐渐耗尽的混账家伙献上乖顺的唇舌。

等等!余光扫过了什么东西隐约的轮廓,小少爷如遭雷击,整个人难以置信地僵在原地,顾行止还在黏糊地亲他,被他一口咬上了嘴唇。

“唔!”顾行止吃痛。

“你那根驴玩意,”明决咬牙切齿,“他妈的怎、么、还、能、长?!”

亏明决还以为是太久没双修过了,才得重新受一次不亚于开苞的折磨,结果问题全出在顾行止身上!

“三年了嘛。”顾行止居然还理直气壮的,“阿决这里不是也长大了一点。”

这个狡猾家伙俯下身,一手一只捉着胸前摇摇晃晃的奶包揉,连带着阴茎都往深处进了一分。小少爷胳膊卸了力,上半身重新跌回柔软的被褥间,乳头被人手指夹着又揪又捏,女穴给人插着躲不掉,明决挣扎了一番反而被插硬了,又被顾行止握着阴茎手法下流地撸了两把,舒爽之下猝不及防地把对方的粗大的东西吃到了底。

“唔咿——”

子宫口反复被激烈地顶撞,小小的腔口几乎要被撞得凹陷进去,尖锐的、无法忍耐的快感仿佛是直接砸进小腹深处的,失控的淫水喷了一道又一道。更何况明决所承受的不止于此,顾行止操得深,胯骨砰砰地把明决圆翘的屁股都撞变了形,皮肉碰撞间拍出淫靡的水声,于是因为之前掌掴而肿起红烫的臀尖与阴户、肿得像小珍珠的阴蒂和微微敞开的细小尿口都遭了殃,一边被撞得乱颤,一边被粗粝的毛发扎得又痛又痒,快感搅得明决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他女穴里里外外都在挨操。

大概是实在受不住,明决毫无章法地伸手想去捂住脆弱的蒂子,结果一个没注意,指尖被撞得狠狠摁在合不拢的尿口上,尿道浅处敏感的嫩肉被坚硬的指甲狠狠抠刮过去——

温热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间汩汩地冒出来。

不要被发现不要被发现不要——

“阿决这是偷偷摸摸地尿了?”

“才没有!”羞耻让小少爷的嘴巴快过大脑。

骗人。顾行止笑了一下。

被人握着膝盖抬起右边大腿时,明决还在想顾行止是又要玩什么新姿势,他单腿当然跪不稳,全靠对方托着他左腿腿根握住了。那人慢吞吞抽插了几下看明决不会摔,忽然疾风暴雨般朝着深处敏感又脆弱的子宫猛顶狠插起来——要不是顾行止还抓着他大腿,明决几乎就要被顶抛出去。

“顾行止、慢啊啊啊,停、停下咿咿——子宫、子宫坏了呜!!!”

被如此残酷地一番对待,女穴没挨几下就被插得抽搐痉挛,明决崩溃地捂着小腹,哭叫的声调越来越高,恐惧地感受到里头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肚皮撞在他手心里。

“不会坏的,阿决咬我咬这么紧,一会就舒服透了。”

但顾行止只是毫不留情地把潮热痉挛的穴腔重新插开插软,像撬开一只顽固的蚌一样卯着劲一点点撬开明决紧闭的子宫口。

可惜还没捱到开宫,小少爷先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顾行止插到了高潮,后者这会终于肯先拔出来,欣赏过被他操得合不拢的、艳红的女穴先潮喷了一道,尿口也翕张了几下,断断续续地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尿水。

“阿决好像一只小狗。”

吐着舌头抬着腿撒尿的小狗。

顾行止轻轻把小少爷抬着的腿放下,但明决这会确实跪不住了,膝盖抖抖索索地往两边滑,在床单上画出两截水痕。

道侣也太不经操了,顾行止摇摇头,掐着明决的腰把人翻过来,明决双眼失神,乖乖任由他摆弄,两条腿无力地敞着,腿心一片夸张的狼藉。

顾行止垂眸,忽然抬手扇在了对方的阴蒂上。

“呜……呜咿……”

这次小少爷下身弹动了两下,尿口徒劳地翕张却喷不出什么,倒是硬了许久的阴茎贴着小腹射了个乱七八糟。

“阿决又忘了,你不可以对我撒谎的。”

指尖温柔地落在明决的胸乳,替他揩掉溅上的去的一点白浊的精。

“接下来该轮到我射了吧。”顾行止语气温柔。

被人握着小腿往上提时明决还在抽抽噎噎地哭,顾行止没忍住往他软乎乎的小腿肚上咬了一口,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圈泛红的齿痕。大概是之前真的做得太过分,小少爷连发脾气踹他都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被顾行止抓着膝窝顺着小腿一路吮吻下去,捂着脸哭哭兮兮地喊停。

“阿决,”那人低声问,“真的要我停吗?”

那道声音轻而又轻地拂过明决的耳朵,但像是对某件事的条件反射,他倏地打了个冷战。

“……不,不要停。”

于是得了允诺的人愈发肆无忌惮,顾行止手掌摩挲着明决滑腻的皮肉,分开他双腿使了些力气摁到他胸前,嫌不够似的拖着小少爷腰臀抬高,把人逼成几乎对折的、门户大开的姿势,那口尚在抽搐的、湿透的女穴被迫高高抬着,避无可避地送到了狰狞的性器底下。

动作间惹得脚踝上铃铛一阵脆响。

“呜……”

明决咬着嘴唇,眼睁睁地看着顾行止比之前更夸张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

他的女穴吃得还算顺利,被撑开的腔肉湿漉漉地绞缠着滚烫的性器,小腹里头诡异地有种饱胀的满足,连不应期被插开的难耐都在习惯粗暴后成了一种舒服的折磨。

但清晰地看着狰狞粗长的性器插进身体里这件事情让明决头皮都发麻,被弄坏的恐慌盘踞在心头,一点点轻微的感受好像都放大成了尖锐的刺激,更何况是被摁着顶开敏感的内腔,小少爷泪珠子一个劲往下滚,被操得控制不住地一阵乱夹,顾行止啧了一声,沉着脸往对方屁股上抽了一记。

……呜啊,混账。

明决难耐地仰头,被顶撞得摇摇晃晃的视线里,那道逆光的身影变得如此不真切,他恍惚间瞥到顾行止眉眼间一闪而过的不耐烦,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瓜忽然又觉得委屈。这人元婴期后更像个真正的仙人了,明决想起之前也偶然在外头碰上顾行止一回,那人脚步匆匆,一身格外凛然疏离的气势,生生把小少爷活蹦乱跳的一颗心和那些暧昧绮丽的念头吓回原位。

顾行止烦躁地单手将额前不听话的卷发捋回耳后,他其实不太理解阿决为什么偏偏喜欢他散发,总有那么碍事的几绺要遮住眉眼,都挡着他看阿决了。

一只手忽然软软地搭上他手腕。

明决垂着眼不肯看他,细白的手指抓着顾行止

手腕,费劲地主动扭腰去吃他的东西。他咬着嘴唇,红晕从耳朵尖一直蔓延到漂亮的脸蛋,哭湿的眼睛却显得恼怒,好像是埋怨顾行止在床上分心似的。

这还是道侣第一回在床上含着他还愿意主动。

顾行止一时瞧得怔了,像是被一簇羽毛倏地钻进了心脏,胸腔里痒痒软软,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

“……顾行止!”明决折腾了几下就动得腰酸,他还是习惯被伺候,但那人却偏偏这会成了木头,毫无反应似的杵着不动,气得使劲去拍打顾行止,“你等什么——呜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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