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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赶紧的啊,你吸够了没?”男人撸着自己青筋暴起的巨棒,下体的硬涨让他语气里满是急不可耐。

正吸着的男人,一舔嘴角存留的花蜜,皱着眉,不满的嗤笑一声“你慌什么慌,你那玩意又不能插进这两张小嘴里,自己先撸着吧。”

言毕又抱起蜜臀吮吸起中央汁水横流的花心。温卷倾颤动着想逃,又被男人握住腰猛地向后一撞。

“老老实实的给爷爆汁,这骚屁股流这么多水,还装什么装。”

温卷倾呜咽着摇了摇头,被皮带扣在副驾驶头枕处的双手刚挣了挣,就被男人们伸手制住,他的腰肢被用力向下压,臀部高高抬起,叉着腿任人采撷。

小腹一直高频度的抽搐体内一波接一波的高潮让他痛苦的想结束这一切。但男人们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掐着他的花柱头狠狠刺激着他,让他乖乖配合给男人们榨汁。

“啊……啊啊啊啊!”发颤的音调支离破碎的在车里响起。

男人只觉一股滚烫的液体在手里炸开,伴着淡淡的腥臊味漾开在后车厢。

“妈的,操死你,居然敢在老子手里撒尿!”

听男人这么一说,不少人笑了起来,一边忙着给他递纸,一边推搡着让他让位置。

刚得空的蜜穴下一刻又落入另一个男人嘴里,男人用力挤揉着臀肉,疯狂的挤榨起来。瞬间,男人嘴里就爆开一股股甜水,他眯着眼有滋有味的搅弄起高潮下紧缩的泉眼。

他故意吸得很大声,整个车厢都听得见汁水被吸出体内,嘴唇紧吮在小眼处带起穴肉的噗噗声。

贺旻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睡着,他一想到自己今晚即将得到的新玩具,心脏就蜷皱着狂跳,那种难言的兴奋让他窒息,脑子里全是少年那双疏远幽旷的眼眸。

他一定要好好对待这件新的艺术品!

在黑暗里,他慢慢咧开嘴,双眼闪动着诡异的狂热。

何絮微眯起眼眸,睡眠一向很浅的她还是被男人放低声气起身的幅度给弄醒了,她懒懒的仰起上半身贴上男人的胸膛,,一双雪臂虚虚缠上男人的脖颈,半晌才开口,带着惯用的撒娇“亲爱的……”

“你先睡着,我去接个新到的艺术品。”男人低头吻在何絮眉心,语气里满是愉悦。

那份变态的垂涎被他很好的隐藏在了语气里,只是听着有些急不可耐。

何絮奶着气,有些不满,“什么呀,这么晚了,明早去不行吗?”

何絮知道贺旻有收藏艺术品的习惯,在她看来无非就是一些雕塑画像书卷字画之类的,就像这栋别墅里收藏着的不少画卷。此刻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认为贺旻大晚上为了一件艺术品大费周折,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

但她很快便说服了自己,只当是贺旻是一个狂热的收藏爱好者,也不做过多询问,缠着贺旻索要了一个爱吻,便知趣的仰起脖颈在男人下颚落下一个轻盈的吻,松开了手,跌回柔软的被窝里,

现在的她并不知道让男人渴望狂热的“艺术品”是自己的哑巴儿子,也并不知道从这天起,她往后注定只能溺死在泥沼里。

男人起身理了理自己被扯得有些凌乱的睡袍,轻蔑地回头看了眼重新睡回去的美艳女人,漫不经心的勾起嘴角。

“等我将他调教好,你也会喜欢的,他将会是我最珍贵的艺术品。”微不可闻的低喃消失在这一方黑暗里,男人站在原地,咧着嘴角,笑得无声。

一路的折磨让温卷倾蜷缩起身子躺在冰凉的瓷地上痉挛不止。他是被男人们拽着头发扯下的车,本想着就这么拖拽着他来到一早说好的交易地,但不知道是男人们玩得太狠了些还是少年本就不经玩弄,刚下车双腿便颤颤巍巍,瘫软着就往地上滑。男人们又不敢真的弄伤少年,只得扛着送到别墅的地下密室里。

男人站在明亮刺眼的灯光下,背对着众人,显然等候了多时。

领头的男人,尴尬的搓了搓手,站在男人身后,咽了咽口水,打着哈哈。

“这个,贺老板,你看这货,这钱……”

男人瞥了一眼低头哈腰的男人和站在不远处全都垂着头一声不吭的众人,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头埋得更低了,一室的空气仿佛被冰冻住了,艰涩的流动着。

男人踱步来到少年面前,撑着膝盖蹲下身,托起温卷倾的头颅,左右仔细打量了下那张泛着不正常绯红的脸庞,拇指抚过殷红的唇畔,触感柔软。

少年那含着三月料峭春意般的好看眉眼紧皱着,汗水沁透了发丝,一缕一缕的紧紧贴在额头上和脸颊旁,看上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狼狈之极。

“给我玩成这样?”男人收回手,低低地笑了起来。

领头的男人吞了口唾沫,手下的人也个个敛气,暗自互相打着眼色。

下一刻,男人抛出的问题一时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口感怎么样?”

见众人一个个缄口不言,贺旻火大的一脚踹在离得最近的男人身上。男人一声闷哼,捂着小腹直接跪在了地上。

贺旻一把拎过地上躺着的温卷倾,单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拉起腿弯,股间的黏腻汁水因大幅度的动作被挤了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浑身无力的温卷倾弯着上半身,单腿站立不住的一个劲颤栗。

“怎么不说说呢?”贺旻危险的眯起了眼,勾着的嘴角弧度越发的大了起来,他的手指探到了那湿软泥泞不堪的密处,用力的按压起来。

死气里立刻掀起零碎的呻吟,痛苦的、不堪的。

淫水流了贺旻一手,关不住似的往外喷泻。

见男人们都不说话,贺旻颇有些觉得无趣,敛了笑意,浑身散发着冰冷和无形的恐怖气息。

他捏住温卷倾的下巴,偏头撬开唇齿,当着男人们的面玩弄起少年的两张小嘴。黏腻的水声响彻在这一室的寂静,支离破碎的挣扎声不被允许的咽回了肚子里。

许久,男人才舔着嘴角,怀里抱着昏厥过去的新玩具,面无表情的盯着众人开口“滚吧。”

众人如释重负,忙不迭地退出密室,闭口不提一点货和钱。

偌大的地下室瞬间只剩下男人和歪斜靠在男人身上的温卷倾。

贺旻怜爱的一寸寸抚过瓷器一般的肌肤,触手传来的温热略带薄汗的腻滑手感让他着了迷。

“我美丽的艺术品……”他细细的在温卷倾发间嗅着,如同在品尝这世间最美味的珍肴。

“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温卷倾条件反射想要蜷起自己的身体,但很快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他猛地抬头与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对视。

男人背对着光,投下大片阴影落在少年身上,整张脸浸在灰扑扑的影子里,但却并不影响那双垂着的眸子清晰明确的传达出男人诡异的癫狂。

温卷倾强忍着腰腹传来的阵阵酸痛和某不可言说的地方湿漉漉的奇怪感受,他的大脑一时间还处在恍惚之中,脑海里有些画面一如夕阳下飞腾而起的白鸽,凌乱毫无章法的扇起破碎一地的金黄碎片。

贺旻癫狂的勾着嘴角,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艺术品消化如今的现实。昨日的种种难堪在温卷倾脑里一点一点拼凑,他的胸膛起伏幅度肉眼可见的变得急促,那股子羞耻直冲大脑皮层。

贺旻与少年那双满含凶狠恨意的眼眸对上,他心情极好的伸手覆上少年单薄的胸膛,夸赞道“我美丽的艺术品,能看到你今天能这么有生气,真是美妙极了。”

带着薄茧的手指揪起红肿的乳尖扭转起来,男人眼底含笑的注视着被捆绑在椅背上的少年,他无处可躲,退无可退。

刺痛肿胀感瞬间传递全身,温卷倾紧紧抿住唇,将痛苦的呻吟堵在唇齿,他知道,从他嘴里溢出的声音只会让男人更加兴奋。

男人的手拢起胸肉慢慢地抓揉,似乎是想要温卷倾认清他现在的处境,享受着手心传来细如筛糠地抖动。他俯下身,视线与捆绑在椅子上的温卷倾平视,温声开口“很舒服吧,昨晚你的骚屁眼还淌了我一手水。”

眼瞳骤缩,如同当头一棒,所有的细节越发在脑里清晰起来。他咬着牙,抬眸回瞪上那双参杂着戏谑的眼睛,男人的眼底翻涌着诡异的变态的情绪。那看不懂的欲望盯得温卷倾心头一阵发悚,但他现在更让他恶心的是男人贴在自己胸前的手掌。

那手聚拢起本就不多的软肉捏在掌心里,指腹也有意无意的擦过迫不及待硬挺红肿的樱桃,温卷倾咬紧了牙关,始终不肯吭声。

贺旻心头扫过一丝不满,他很想再听听昨晚那悦耳的呻唤,但很快那盘旋在心头上越来越不满的情绪就被一股淫邪的恶劣替代,他被温卷倾身下洇开的一小片水渍吸引了目光,他缓缓咧着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事物的小孩,目光紧紧锁在那雪臀下的深色。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而用手指勾起软垫上透明的黏腻。

温卷倾下意识地向后缩起陷在软垫里的臀瓣,这反而让更多的深色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底。然后他就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见男人碾着指腹,将手里的液体揉开,举起指尖先是放在鼻尖着迷般细嗅起来再病态的将沾满他肠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伸出半截舌头吞吐起手指,灵活的舌尖将淌到指缝里的粘液全都勾起吞进嘴里。

画面逐渐和脑海里某些不堪的碎片重叠,那种被男人强行挤榨穴眼的恐惧让他喘不过气。

贺旻在如获珍宝般舔舐干净手指上的透明后,眯起眼。

“看来昨晚他们给你挤了不少好东西啊,不过这么多水……”

男人恶劣的将手指按上花心,揉圈按摩起来,时不时向内压,指尖浅浅的进入穴口。

“这样一副好穴,看来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优秀的鸡巴套子,不是么?”男人自言自语,自顾自地抠弄穴眼处的媚肉。

温卷倾再也忍不住了,拽着浑身的红绳拼命挣扎了起来,力气大的被固定在原地上的椅子不堪重负地吱呀吱呀乱响着摇晃起来。交叉纵横绑在身前的绳子狠命勒进瓷白的肌肤,留下粗糙的红痕。昨晚给他留下的阴影让他自有意识后的所有观念崩塌。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怎么可以被这样玩弄!

温卷倾大喘着粗气,摇晃努力挣脱缠在身上的红绳。那双被架着绑在把手两侧的修长双腿此刻肌肉紧绷,使得整个本就线条优越的腿部在红绳的缠绕勒捆下看上去性感十足。

“好凶的小母狗。”

不断挣扎求生的猎物才能激起狩猎者的激情,不听话的野物才能让驯服者感受到驯服过程中难言的快感。

温卷倾现在奋力挣扎的模样落在贺旻眼里无异于给他打了几针兴奋剂,他浑身燥热,征服的欲望一如电流流窜于全身,他痴迷的望着在挣扎下左右晃动的粉红男根,和在双腿间不断被拉扯裸露形状的漂亮泉眼。

疯狂的挣扎并没有让猎物得到解脱,反而在自己那一身漂亮光滑的皮毛上留下道道勒痕,娇嫩脆弱的胸前肉和大腿根甚至被磨得破了些皮,正往外渗细小的血珠子。

温卷倾不得不狼狈停下,剧烈的挣扎让他深感无力,紧随着的是在大脑皮层炸开的惊慌失措,那股子惊惧沿着脑干电流般窜到脊背,再炸开至四肢骨骼。

男人拉开裤链掏出硬挺勃发的阳具,他看着他的笑脸逐渐扭曲诡异,以及无法让人忽视的肉棒正举在他面前!贺旻握着他那灼热的巨棒怼在温卷倾颊边。少年的心尖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攥住,慌乱无序着紧缩颤动,喉管也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挤出急促的呼吸带来的喘音。

他凭着本能狠命向后仰,全身的细胞无一不在叫嚣着危险,奈何身后的高高椅背根本不给他一点拒绝的机会。

头皮一紧,贺旻揪住他的头发拽着撞在了他的小腹处,

“啊!”温卷倾痛叫一声,男人粗暴的动作牵动着绑在身前的绳索陷进软肉里,挤压着胸腔让他喘不上气,以及那两股交叉在胸前的绳子被大力拉扯得移了位,而绳子中间段打着的两个结不偏不倚正正压蹭在红肿难堪的乳粒上。

温卷倾紧皱眉眼,强压下那两处带来的抽搐,粗重急促的呼吸喷洒在男人小腹处的肌肤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贺旻就握住了被绳结压下去一个小窝的胸肉,用力抓揉了两把,刺激得温卷倾浑身又是一个哆嗦,半启的唇溢出娇媚的轻喘,但很快就截然而止,少年抿紧了唇,颤栗着吞下不堪。

男人的动作只是微顿了一秒,便拉起勒在柔软胸肉里的绳皮条,肩胛处传来绳索陷入肉里的丝丝痛楚尚且还能忍受,但下一刻,温卷倾就呻唤出了声。

贺旻松开了拉到极限的皮绳,啪的闷响,是一指宽的绳索弹进肉里的恶劣惩罚,粗结恶狠狠的打在可怜的乳尖上,压着它陷在肉里抽搐哆嗦不止。

仿佛被电击一般,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剧烈颤抖。

贺旻满意的托起少年消瘦的下巴,看着那张双眸失神瞳孔不断震颤的苍白脸庞,指腹轻轻拭去从嘴角控制不住向外淌的唾液。

痛苦的咿呀呜咽回响在这一间暗室里。这里是贺旻为他可爱的艺术品准备的训练室,他还为他准备了不少足够小母狗玩乐的地方。

贺旻弯着眉眼,眼里闪着危险的欲望,握着他那胀痛的肉棒伸进少年那张不停流着涎水的小嘴里,他挑了挑眉,看样子刚才那一下还没有让少年缓过来。

这件美丽诱人的艺术品似乎很敏感呢。

贺旻插了几次的阳物都被温卷倾下意识地抵抗从嘴里抵了出来。巨棒顶端还残留着稍纵即逝的温热黏腻,又一次被推了出来。他有些不耐烦了,这件精致的艺术品实在有些不知好歹。

“吐什么,吞进去,不吃点东西待会怎么受得了。”贺旻的肉棒抵上少年毫无血色的脸颊,他似乎还沉浸在疼痛的余韵里。男人举着他的物件稍用力拍在他的颊边,试图引起还在一缩一缩抽搐着的人的注意力。

他的举动也成功将温卷倾带出了无意识的思绪。瞳孔纵然紧缩,目光下,是另一个男人肆无忌惮暴露的肉棒,距离很近,近到温卷倾瞳仁几乎不用转动就可以看到那纵横着的褶皱遍布柱身。

想吐,太像了,太像了,这和近距离观察烂掉了的腐肉上扭动攀爬昂扬身躯的蛆虫有什么区别!

胃里一阵翻涌,他伸手想要推开面前恶心的物件,但双手也只是小幅度的挣扎了几下,他忘了,如今的他全身缠满红绳,双手也自然被反剪在身后束缚着。

温卷倾的干呕似乎激怒了男人,语气满是冰霜。

“张嘴。”命令的口吻只是令椅上的颤抖了一瞬。

温卷倾干呕不止,并不理会男人的怒火,与其让他张嘴含着那可怖的性器倒不如现在让他去死!

男人耐着等了十秒,却只等来温卷倾紧抿着唇回瞪了他一眼。

“哈!”贺旻眼瞳猛地缩小,嘴角高高仰起,他的心情现在看来不太好了呢,他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孩子。病态的想法不断盘旋在心头,不断膨大。

很快贺旻收起了那副毛骨悚然的表情,弯着眼,语气堪称温和,言语间满满的怜爱让温卷倾大脑里警铃作响。

贺旻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猎物,勾着唇,要知道太烈的猎物在狩猎者面前往往会在怜爱的施舍下被施以酷刑,他会让他的艺术品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转身去了一旁的柜子边,拉开抽屉拿东西的空当温卷倾不甘心的又挣动起双手。手腕磨得火辣辣的疼,还有被贺旻弹得酥酥麻麻的左胸都让他难以冷静。

不出一分钟,男人就拿着东西站回了他面前,温卷倾没有抬头,只是听到了细微的纸盒拆开的声音,动作骤然僵住,他又想到了男人们给他下药后身体不受控制的无力感。

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立起,他僵着脖子慢慢仰起脸,灯光下,男人微笑着弹开装着药剂的玻璃瓶,将注射器的针头放进透明药剂里汲取了一半的药量。

!!!窒息感扑面而来,一如沉溺冰川,满目朦胧,冰冷刺骨,在寂静聆听孤独的沉重心跳!头皮发麻的魔怔让他忘了一切动作。

他听见男人说“不听话的孩子要受到惩罚”,呆愣的注视着男人一手举着注射器一手握起垂软的小丸!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我舔,求求你!

嗓眼里爆出尖锐的惊慌,贺旻看着那双浅茶色眸子里溢出晶莹的水花混着惊慌失措的深深恐惧。

贺旻毫不怜惜,嘴里说着温柔安抚的话,手里的动作却粗暴狠戾。托起其中一个囊袋,尖锐的针头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眼皮都没眨一下。

“乖,很快就好了,我们慢慢玩。”男人笑着放下抽搐哆嗦的两个囊袋,收起了注射器。

“嗬嗬嗬……”刺痛感从男根下最脆弱的地方传来,紧随着就是难以忽视的满涨感袭来。

他的下身在疼痛下哆哆嗦嗦的挺立了起来,顶端挤出清液,顺着柱身缓缓向下蜿蜒,滋生的酥麻痒意盘踞在小腹处。

温热的指轻勾起鬓边的发丝别在耳后,疼痛下冷汗直冒,沁湿了少年细软的刘海。浓密纤长的睫毛簌簌颤动,那双干净的眼眸里映着自己那完全不受控制勃起的花茎。

贺旻目光缱绻,但并不妨碍冰冷的字句从那温热的嘴里吐出,“疼吗?继父等会就让你明白不听话的孩子的下场。”

不同于昨日麻痹神经的快感,男人给他注射的药物带来的是清醒的痛苦。

他能清醒的看到不受控的下体,清醒的体会到那处传来的肿胀疼痛。

细碎的呜咽从嘴角溢出,婉转于一室的寂静。随着药效的不断发作,疼痛感霎时开了花,呜咽声逐渐变成抽泣。

太疼了,好疼……大脑断了线一样神经抽搐。

但男人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模糊视线里光线纵亮,但温卷倾根本顾不上那闪过的光,下一秒疼痛再一次加剧。

“啊!——”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这样,好疼!温卷倾费力的弓起身子,不,应该叫一点弯曲的弧度,他妄图凭着这一点弧度阻止男人的施力。

男人举着手机,屏幕里少年漂亮的眉眼被一缕一缕湿透了的碎发遮掩了一半,只能看到弧度刚好的鼻梁、挺翘的鼻尖以及被紧抿着的殷红唇瓣。满身红痕的肉体在屏幕里晃动,岔开的双腿间,男人穿着皮鞋的脚正踩着可怜的花茎碾压。

“很舒服吧,很喜欢继父这样对你的小鸡巴吧,看啊!你看啊!”贺旻恶劣的一把薅住少年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对上手机镜头。

温卷倾疯狂摇起头,泣不成声。

“能不能听话!”回应他的是少年支离破碎的嗯啊声。

脚下力气纵然加重,滚烫硬着的肉棒被踩进柔软的大腿根,引来不小的颤动。

男人仗着温卷倾说不出话,脚下的力气只增不减。

扑哧一声,伴随着泠口的刺痛和囊袋的抽搐,稀薄的液体喷溅而出,洒落在小腹和男人擦得蹭亮的鞋上。

“下贱的东西,不仅屁眼骚前面这东西也不差啊,看来以后也得多肏肏。”皮鞋底挤压着花茎,嘴里说着嘲讽淫乱的话。温卷倾翻着眼瞳,仰着脖颈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下一刻,尚在余韵里的少年人又被拖入了下一场酷刑。

握住腰间抽出的皮带,贺旻收回踩在某处的脚,活动了一下手腕,轻叹一声。

“很久没有这么出过手了啊,真是个难驯服的孩子。”

带着呼呼风声而下,男士皮带啪的脆响打在了挺立着的玉茎上。

可怜的猎物带着满身伤痕哀哀鸣叫,一声叠着一声,拍击在玉茎上的脆响也不甘落后。

随着一声悲恸的高昂尾音,淡黄的水液夹杂着星星浊白瞬间飙升在空气里,跟着动弹不止的肉棒胡乱喷溅。

“哈……哈啊……”

饱受折磨的小鸡巴在药物下依旧可怜的摇晃颤巍。疼痛让温卷倾头晕目眩,他已然顾不上所谓的尊严,大张着嘴任随唾液滴滴答答的滴在抽搐着的小腹上。

“嗯——咳咳咳——”

温卷倾垂着头,阖眼轻微的颤动。

“很爽吧,被继父抽鸡巴就爽成这样,都被抽尿了呢。”贺旻俯下身,疼惜的握上红肿的挺立。

“要继父再多疼爱疼爱它吗?我可爱的孩子。”

火辣辣的疼痛在男人火热的手捂上来的一瞬便以流窜全身。他近乎哀求的望向男人。

——我知道了,我听话,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蓄满泪花的眼眸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贺旻只是轻轻拭去顶端掉落不止的温热珠子,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手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用力掐揉撸动被抽打得红肿渗着丝丝血迹的男根。

感受到手下人的轻微逃避,贺旻的手猛地握紧,眼里是毫不遮掩的罪恶。

“还跑?看来是没有教育够啊……“轻轻的一声叹息却惹得少年哆嗦不止。

他佯作要起身,少年立刻咿呀出声,近乎卑微的恳求原谅。

他怕了,他不知道男人还有多少手段用来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

原以为适当的低头会换取男人少许的怜悯,没想到男人的恶只有更深的无底洞,今日压根就没想这么放过他。

“啊……啊——哈啊!”黏腻娇媚的气音充斥在这明晃晃的浴室内。相较于女人的谄媚柔腻,少年特有的清澈声线一如魅魔勾得男人很是受用。

“唔,小母狗又射了呢,满地都是你吐的脏东西,嗯?要让继父怎么惩罚你呢?”

贴在自己后背上的男人,嘴唇紧凑在耳边,火热的气息吞吐在耳侧,一如恶魔喃喃低语。

低沉的嗓音带着沉沦的罪恶,一遍又一遍的,永不停歇的提醒着温卷倾现在的他到底是何模样。他身子又是一抖,浊白参杂着丝丝血迹的液体又一次在男人灵活的技巧下失控。

温卷倾最后一丝自尊终于在这难以启齿的现实下被碾得稀碎,他绝望,但肉体又反馈着与之相反的快感与远远不够的索求。

他透过朦胧的泪光——那早已分不清是因为痛苦留下的,还是疯狂的爽感下不自主淌下的泪水。他看见正对着他的墙面映着自己无比下流的姿势,像公狗撒尿一般的姿势,半胁迫半主动的迎接男人带来的下一轮高潮的蓬勃。他感到恶心的同时又感到从未有过的难言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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