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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死胡同被跟踪狂捂嘴按着玩X腿交/夹着和好友们聚餐

 

叶南无知无觉,正常地起床、穿衣、洗漱,出门上班。

本该在阳台挂了一整夜的内裤此刻斜挂在衣架上,即使被刻意展开仍有揉皱的痕迹。房间的主人已经离去,只留下水珠滴滴答答往下流。

卧室很安静,窗帘全部拉开,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床上。床上的被子叠得很整齐,枕头上还留着前夜的痕迹。

房间铺着地毯,脚步声全部消失在厚厚的地毯中,来人翻了翻床头柜上摆放着的书,又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衣橱门缓缓打开,一只手取出叶南的贴身的衣物,脸埋在衣物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床垫往下凹,来人自然地坐下来,床中央还是热的,主人刚离开不久。

床的正对面,隐藏在墙面中的摄像头闪烁了一下,继续安静地对准床铺。

下班后,叶南照例坐地铁回家,自从租了好友的房子,他的通勤时间大大减少。

然而他刚走到一处人流较少的地方,被窥探、被跟踪的感觉又出现了。

叶南几乎头皮发麻,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

他快步走起来,手里抓着手机,走了几步想起来要给好友打电话。那个陌生人离他更近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叶南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然而,事情并没有往他预期的方向发展。叶南刚搬到附近,对这段路并不是很熟悉,此时慌慌张张地快步走,彻底不认识路了。

然而祸不单行,打出去的电话迟迟没有得到好友的回应,他还被跟踪者逼到了一条死胡同。

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跟踪者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跟踪行为有没有被发现,反而像戏弄猎物的捕食者,每一步都踩在了叶南的心上。

叶南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还没来得及转身,跟踪者就就贴了上来。

很高。

跟踪者很轻松地从背后束缚住叶南,明显是一个健硕的身体,两者体型差太多了,男人把他完全罩在身下。

“跑得好慢啊,体力这么差,是不是操一次就会晕过去?”

跟踪者的声音压得很低,他的声调古怪又愉悦,根本听不出是谁。

叶南的身上很香,每天都会仔仔细细清洗自己的身体,胸部也不例外。跟踪者着迷地凑在他的脖颈间,痴迷地嗅着他的味道。

一双大手从叶南的腰部探进去,叶南的衬衫下藏着微鼓的束胸。男人的手把他的束胸往上推,露出白皙的鸽乳。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胸前微鼓的乳肉,修长指尖收拢,指腹磨在发硬的乳头上,慢条斯理地揉弄。他的手指在叶南的衣服里起伏着。

叶南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反抗在男人眼里形同虚设,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男人一边玩着他的胸,一边用发硬的性器顶他的屁股,叶南怕得话都说不出来,手里握着的手机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最终自动挂掉。

跟踪者变本加厉地揉捏着他的乳肉,叶南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着,侵犯他的人仍然饶有兴致地把耳朵凑到他的脸庞,听他既害怕又惊慌的声音。

他的双手掐着叶南的腰,熟练地拉下他的裤子,硕大粗长的阴茎贴着臀部,故意塞进叶南的双腿间,从背后挤入叶南的腿间,随后挺腰抽送起来。

“小逼好敏感,玩玩奶子就流水了?”跟踪者的呼吸喷洒在脖子上,声音故意很低很哑,听得叶南的耳朵很痒。

叶南最初太过惊恐没法发声,现在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捂住嘴,他的手劲太大了,勒出脸上的肉,冰冷的手心彻底封住了叶南的唇舌。

硕大的龟头挤进叶南下体的缝隙,茎身上沾着流出来的淫液,使得侵犯的抽插动作显得更加顺利,每一次的撞击都能撞出一层肉浪。

“夹紧点,水都流到地上了。”

男人一边捂着他的嘴,一边拍了拍他的屁股,虽然给出了这个命令,但男人根本不在意叶南是否执行,似乎只是随口说了一句调情的话。

他站在叶南背后,腿内侧稍稍用力,就将叶南的腿并拢了。

“宝宝的腿好舒服。”

叶南涨红了脸,一边被男人禁锢在怀里,被捂住嘴承受着性骚扰,一边被男人熟稔的动作挑逗得很难受,他的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滑出来,流到男人的手上。

跟踪者一直观察着叶南的反应,他哭得动静太大,只能用鼻子呼吸,差点窒息。他故意等叶南的眼泪流了很多,才凑过去吮吸,像一个饥不择食的变态舔着他的脸。

男人腰身劲瘦,硕大的性器像凶器,在叶南嫩生生的腿间凶狠地挺动,速度越来越快。

男人只在双腿间模拟性交,但是他坏心眼地顶着叶南的阴蒂撞,粗鲁地在软肉间抽插,好几次险些插进他的逼里,电流般的快感蹿起来,每一次都让叶南出一身冷汗。以这个变态的跟踪者的力道,叶南估计腿心已经被摩擦得泛红了。

“唔……”叶南只有喉间能够发出声音,听起来非常可怜,更加激起了跟踪者的凌虐感。

一阵音乐响起来,叶南恍惚了一下,才从情欲中反应过来,那是他的手机铃声。

腿间的抽送忽然加重了些,硕大的性器近乎凶狠地撞过来,如同滚烫的烙铁灼烧着他的腿心。

“接啊,怎么不接电话?”男人一边操他的腿,一边压在他的肩膀上,说话的声音让叶南突然有种熟悉感。

叶南迟迟没有动作,电话也一直没有挂,持续响着电话铃声。男人越过他,握着他的手按下了接听键,随后放开了捂着叶南嘴的手。

……是好友的来电。

叶南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他含糊地应付了几声,勉强听出来今晚有一个聚餐,好友等会来接他一起去。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

很明显,这个变态跟踪狂的恶趣味已经浓郁得要溢出来了,他的大手不断揉着叶南的胸乳,在衬衫下方起起伏伏,硬起的性器把叶南的腿当作容纳的生殖腔,带着狠劲在腿心出反复磨。

叶南脑海里一片空白,呼吸随着跟踪者抽插的节奏不断起伏,交错在一起,他忘了要怎么回复好友。

叶南非常愧疚,但他不能说他现在正在被一个跟踪狂堵在死胡同里性侵,只能压抑着可疑地声音,匆匆结束了对话。他刚挂完电话,跟踪者的手又捂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声音。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力道也原来越重,跟踪狂用龟头狠狠碾过叶南留着淫液的逼口,腿交持续的时间太长了,男人迟迟不操进去,叶南的沾着粘稠的白浊液体。叶南这才知道,原来做爱的时候肉体的撞击声能响到这种程度。

男人从身后搂住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闹别扭的小情侣,被低声下气的男朋友搂在怀里哄。

男人掐着他的腰,全部射在了他的腿间。叶南出了一身大汗,汗湿的黑发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身体黏糊糊的。

男人松开了桎梏他的手,叶南猛地吸了一口气,剧烈地喘息起来,浑身都要散架。

“体力太差了。”男人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叶南的奶子,感受着叶南胸膛的起伏,“内射的话,会晕过去吗?”

他狎昵地用手摸了摸叶南汗湿的侧脸,帮他提起了裤子。他射了很多,都黏在叶南的推荐,内裤提上去之后,精液就全部沾在叶南的阴部上。

晚上,叶南久违地和几位朋友聚在一起吃饭。

跟踪狂发泄完之后就消失了,叶南根本看不到他的身体,全程都是被侵犯的状态。

他只能简单收拾一下,很快就收到了好友的信息,上了好友的车,前往晚上聚餐的饭店。

中途他找借口离席了一会,一个人躲在厕所隔间擦拭腿间黏糊糊的精液。大腿内侧果真被操得发红,走起路来很痛。

无论他擦得多么干净,心理上总觉得内裤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

他回到包厢,朋友们纷纷询问他身体状况,说他看上去精神不佳,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叶南在朋友中向来都是话少的,自然不会把方才的事情说出来,含糊混了过去。

他自然也就不知道,事实上,所有的“朋友”都能看出他身上的凌乱,和不正常的走路姿势。

他们这群天之骄子打着朋友的名号,眼睛无时无刻不黏在叶南的身上。

也不是所有人都迁就叶南的,一群人中有个性格恶劣的太子爷,总喜欢针对他,此时对他模棱两可的回答很不满,刚想出言讽刺几句。

“你什么态度……”

太子爷的话才起了个头,就看到叶南抬起头,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饭桌上的所有人瞬间躁动起来,伸出好几双递纸巾的手。叶南无声地哭了一会,结果一张餐巾纸擦了擦眼泪,对离他最远的男人说了句“抱歉”。

太子爷瞬间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话。

他们所有人都正大光明地“窥视”着叶南。

只有叶南一个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想,凭什么刚刚侵犯过他,就要用这种尖锐的态度指责他。

吃完饭已经很晚了,叶南心情不太好,在朋友面前他试着隐藏一下,但是这群“朋友”都是面上不动声色的狠角色,全都看得出来。

众人纷纷起身离席,太子爷压抑内心的烦躁不安,握着车钥匙对叶南说送他回去。他这话一出,打破了某种隐秘的屏障,向叶南提出送行的人多了起来,戏谑的、真挚的、插科打诨的,人脸在叶南眼前晃悠。

“我们住得近,我送你回去吧。”

叶南面色苍白,头也很晕。他垂下眼,分不出太多的精力去探寻其中的暗流涌动。他被跟踪者逼进死胡同,男人的大手捂着他的嘴,玩他的胸,把粗长丑陋的东西插进他的双腿间,用肮脏下流的语言描绘他。他不得不穿着沾满精液的内裤跟好友们聚餐,下体还是有点痛,他没有细看,也许已经红肿了。

叶南一整晚的性质都不高,还好他平时话就不多。他还掉了几滴眼泪,现在也只是闷闷地伸出手,轻轻地拽了拽好友的衣角。

他的行为预告着一切。

叶南走路习惯低着头,因此也就没有看到身后几人的眼神表情。

太子爷一脸不爽地瞪着他的后背,“啧”了一声。而最近的好友则以胜利者的姿态任由他拽着衣角,眼睛里不带任何情绪,轻飘飘地扫视众人一眼,然后揽着叶南单薄的肩膀离去。

叶南坐在好友的车里,头靠在车窗上,精神上的疲倦感和身下的不适越发明显。

好友在红灯的时候停下车,装作不经意看了他一眼。细看下来,叶南的眉眼很漂亮,此时含着浓浓的倦意。好友开车就没有喝酒,在此时浓浓的夜色中,他仅仅看了一眼,就像醉了一样。

叶南本来是想向好友求助的,他在最初遇到跟踪狂的时候会打电话向他求救,那时他的话没有如今这么少,也不会封闭自己,他跟好友说内心的思绪,话语间的内容有关黄昏日落,有关晴雨月升,但现在他把恐惧、羞耻连同愤懑全部揉碎、嚼碎在风中。

车程不长,快到的时候,叶南突然出声叫了好友的名字。

驾驶位上的男人侧身。

但叶南也仅仅是叫住了他,道了一句谢,陌生又疏离。

好友的性子本就很淡,这会儿听到叶南如此陌生的话语,不由得表现出了些许的怔愣,手指慢慢握紧了方向盘。

他就像平时一样,冷淡、沉稳,却带着连自己都意想不到的失望。

事实上,这位居心叵测的好友知晓所有的事,知道叶南被跟踪、被侵犯,也知道他这一顿饭食不知味,他换上一副无所知的模样,等着叶南的求助,期待他的依赖,幻想着被他那双含着热切的眼睛望着,永远都不移开眼。

但很显然,他失策了。他从下午等到午夜,从自信满满到欲言又止,都没有换来叶南任何一个眼神。

曾经的叶南或许会对他寄予某些期望,但现在他只觉得疲惫。

手机上收到了很多朋友的信息。叶南有时抬起手机看了一眼,望着亮起的屏幕发呆,没有点进去就按了锁屏。

他的眼神更多望着窗外急速后退的树木、路灯以及车辆。

叶南回到家,从阳台上收了衣服,整理了房间。

他洗了很久的澡,把自己身上每一处都洗得干干净净。因为糊上了男人的精液,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特殊部位,张开腿,低下头,仔仔细细地抚摸着那里的皮肉。

果然肿了。

叶南把换下来的衣服放进洗衣机,换上睡衣,订好闹钟,闭上了眼睛。

他不是有所依凭的富二代官二代,生活不会给他松懈的时间。

叶南话少,但是手机里经常会收到很多邀约,总有朋友约他出去玩。

也有恼羞成怒的人在聊天框里打一堆气急败坏的言论,最后全部删光,压抑着怒气问他:“你今天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有人会在长篇大论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来不及撤回原先的内容,只能弥补似地叫他“南南”,在地躺了下来,躺在叶南的床上。

男人不知道叶南正在做什么样的梦,但叶南抱住了他。

他自以为能够泰然自若地享受着叶南的投怀送抱,但很明显,那种从容不迫瞬间在叶南抱住他的那一瞬间,就立刻从他的身上消失了。

叶南搂着他,他的肌肉绷得很紧,很僵硬。

他知道叶南的睡眠习惯,总要抱着东西才舒服。他自作主张地把玩偶熊挤走,挤出叶南的双臂间,挤出叶南的腿间,挤出床上,挤到地上,或是随便什么地方都行。叶南这种无意识的动作根本没有把他当作一个具有侵犯意味的同性,而把他当成了床上的一个玩偶熊,或是巨大的萝卜玩偶。

这才是正常的思维逻辑,但男人不止一次地想,这是否代表着叶南更喜欢他一点呢。

他恍惚地想,除了他,叶南还在床上抱过谁?叶南的力气并不大,但就这么轻轻的一揽,一搂,他就不敢呼吸了。

他现在是属于叶南的玩偶。

男人调成静音的手机在那一瞬间收到无数条涌入消息,无一例外都带着愤怒和嫉恨。他这时已经全然不顾了,鼻子充斥着叶南身上的香气,身上是叶南怀抱中温暖的触感。他听着叶南的呼吸在他耳边均匀地响起,无声地吞了一口唾沫,喉结不自然地上下滚动。

于是,这样一个高大的男人就以诡异的姿势躺在叶南的手臂间,哄着睡着的叶南把腿压在他的身体上,像抱着玩偶一样把他紧紧地缠在怀里。黑暗中,男人深深地凝视着叶南的睡颜。他很难产生任何旖旎绮丽的性幻想,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躺在叶南的怀中。

叶南的睡相不好,于是这位邪恶的偷窥狂、古怪的入侵者被叶南抱住,叶南搂紧他,不自觉地凑近,非常安静地落下了一个吻。

男人高大的、强壮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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