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罐子20
游戏界面突然出现加大加粗的红色字体,并且出现急促的警鸣声。
【警告——警告——您所在草坪的小推车已经失去。警告——警告——!请您迅速做出反击——】
该条草坪侥幸存活的植物整齐划一的动作一滞,接着呼吸开始急促,皮肤隐隐出现细微的隆起,被重新种植的植物似乎也产生了一些变化。
豌豆射手双手撑在草坪上,拔出深扎在泥土里的根茎,虬结的根茎在离开土地时蠕动缠绕起来,幻化出肌肉分明、线条流畅的下半身。
豌豆射手握紧自己的双拳,感觉自己身体里莫名涌动着一股力量,亟待抒发。这也是它在游戏里头一次拥有可以自由活动的身体,自由两个字,让它光想想就热血沸腾。
发达的臀大肌使得豌豆射手的臀部又紧又翘,挺翘的浑圆下衔接着精壮健硕的大腿肌,耻骨处一丛黑色毛发,中间一根分量十足的硕物,沉甸甸的坠着。
埋藏在土壤里的皮肤白得惊人,晃眼一看,黑白分明,让人不好意思细看,视线向上移,沿着人鱼线往上滑,是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胸膛上缀着两颗粉嫩的乳粒,诱得人垂涎欲滴。
豌豆射手依旧中规中矩的发射豌豆,但是步伐却一反常态的向着僵尸所在方向前进,双方的距离不断缩短,直至相遇。
豌豆射手每走一步,胯下的肉物在步伐的震动下逐渐硬起,挺枪向敌。
僵尸老远就望见走来的植物,半天没分辨出对方是哪种植物,不过也无所谓,区区植物,不过是胯下之物,既然对方上赶着送操,那它就却之不恭了。
僵尸屁颠屁颠地跑着迎了上去,结果兜头就被几颗拳头大的青豌豆砸了个头昏眼花,僵尸觉得脑子晕乎乎地疼,只感觉一股大力牢牢掌握住它的肩膀,它挣了一下,好险没挣动,不慌,肯定是它脑袋被攻击,等它缓过来劲,就立马拿下这株不知死活的小植物。
豌豆射手拧着眉,厌恶地看着手掌下的僵尸,回想到之前自己被侵犯时的无能为力,它气极反笑,提起脚对着僵尸膝盖猛地一踹,对方“砰”地就跪下了。
这只僵尸似乎是缓过劲来了,挣扎着就要爬起来,豌豆射手对着脑袋又补了几颗豌豆,砸得僵尸晕头转向,就算它把脚踩在自己脖颈上也毫无反应。
豌豆射手的眼神危险地在僵尸身上搜寻,口腔……算了,这会让它想起不好的回忆。它的眼神逐渐后移,定格在因为跪趴而高高翘起的臀部。
僵尸也没想到怎么会发展到如今这种情况,它的脸庞被压在草坪上,随着被侵犯的挺动频率,草根和草叶扎得它脸生疼。
豌豆射手使劲掰开两边臀瓣,肛口皱褶被撑开,露出一个小洞来,豌豆射手皱着眉头将龟头顶上凹陷处,腰胯骤然发力,完全形态的鸡巴棍子就这么捅了进去,被括约肌紧密裹夹,收缩的压力和微凉的触感让豌豆射手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鸡巴被夹的好爽……没想到僵尸的体内跟植物的不一样,就跟僵尸表面的肌肉一样,内里肠道也是没有一点热度,让人感觉像是插入一块生冷的肉里。
豌豆射手在僵尸的穴里艰难抽插,马眼里往外吐着淡绿色半透明状的黏稠液体,随着摩擦均匀涂抹在肠道里,抽送愈发顺畅,渐入佳境,从穴里传出“咕叽咕叽”的黏稠水声。
僵尸的眼神愈发不聪明,恍惚感觉自己的肠道都被磨出了热度,甚至开始生出水来。
豌豆射手耸动臀部,粗大肉棍在僵尸臀缝进出,它磨着操着,看着僵尸迷离的眼神内心的不满逐渐累积,最终它抬起右手重重掴在僵尸的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
僵尸眼睛猛地瞪大,像是被这一巴掌打清醒了,四肢挣动,又开始挣扎起来,介于体位,还是被压制得死死的,豌豆射手几下猛干,僵尸就像一条死尸,又趴下了。
豌豆射手骑马一般,边打边骑,僵尸的屁股变得青红,但却不明显,反而是它白皙的掌心,因为击打,变得红肿起来,甚至开始泛起疼来,不过这只是小事,抵不过僵尸受辱带给它的快感。
白皙的植物将青色的僵尸按在草地上操干,眉头紧锁,还不够,欲壑难填,豌豆射手总觉得还是缺点什么,它的马眼源源不断流着润滑的体液,从根部和睾丸开始鼓动起来,胀大收缩,鼓涌着,像是在输送什么的样子。
僵尸身体骤然僵硬,接着前所未有的暴动起来,爪子深深扣进泥土里,扑腾着往前窜出,插着的鸡巴棍子滑出,有一颗沾着黏稠液体的小号豌豆掉在草里隐没不见。
僵尸的脸上终于现出惊恐,尽可能的挣扎逃离,豌豆射手看着这一幕,眉头一松,眼睛发亮地笑出声,对味了。
它上前两步,一脚踹在僵尸的脊梁骨,对方被它踹翻在地,一下没爬起来,等缓过劲来再想逃脱已经来不及,豌豆射手脚掌踩在僵尸的后腰,带着体重的重量危险的踩踏试探。
僵尸无处可逃,被操开的后穴被重新塞入鸡巴,持续鼓动朝穴里输送豌豆,僵尸难受地侧躺在地上,肚子被灌得高高鼓起,就像怀孕了一般,从身后伸过来一只布着青筋的手掌,覆上肚皮轻轻滑动,豌豆射手仔细感受着肚皮下豌豆的滚动摩擦,裂开嘴满足地笑起来。
大喷菇白胖的身体上满布潮红,尤其是脸上皆是不正常的红晕,它咧着嘴像是喝了假酒一般,时不时发出痴笑,甚至嘴角还有些亮晶晶的不明液体,看起来着实挺吓尸。
起码和大喷菇迎面相遇的僵尸们是这么想的,大喷菇看到对面的僵尸群,口水淌得更欢,顾不上擦就飞速向着僵尸奔去。
大喷菇满脸兴奋潮红,眼睛圆睁,嘴角上咧,僵尸们毛骨悚然,全都争着抢着后退,跑得慢的僵尸被大喷菇一把抓住,绵软的身体扑了上去,僵尸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绝妙的触感,就被扒掉裤子,疲软的阴茎被捏着塞进大喷菇头上的紫色菇嘴里。
那个看起来圆胖可爱的头套,此时紫色口径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蠕动收缩,插在里面的鸡巴瞬间梆硬,胀大撑开菇嘴,快速的吮吸和挤压让僵尸爽得两眼泛白,酥麻的电流一股一股从尾椎往脑袋窜,僵尸脑袋一片空白,感觉脑子里有一簇一簇的烟花在不断绽放。
“吱咕——”短短30秒,僵尸的鸡巴就被吸射了,喷发的浓浊精液被菇嘴吸收,然而高速运作的菇嘴并未停止,刚射完的僵尸完全没有进入不应期就又被吸硬,不过几分钟就已经射了十几次。
僵尸两眼翻白,口吐白沫,不是爽的,已经见到自己死去多年的太奶来接人了。
大喷菇又猛吸几下,菇嘴里的肉块再也硬不起来,也吸不出东西,已经毫无用处,大喷菇将这只僵尸扔到一旁,殷红的舌尖欲求不满地在上唇舔过,顺着刚才几只僵尸逃窜的方向追逐而去……
土豆雷练得过于壮硕的身体终于得以见天日,铁桶僵尸在它手里跟小鸡仔一样。
土豆雷弯下身子敲敲铁桶,铁桶发出清脆的声响,“请问有僵尸在里面吗?”
可爱的声音询问,铁桶僵尸还没回答,一双铁手就掐着它的腰身提起。
“啊?啊?啊?”铁桶僵尸懵逼,它的两条腿被迫盘在眼前植物的腰胯,任它双腿如何用力也阻挡不了一根又烫又硬的棍子插进它的屁眼里。
僵尸反射性收缩括约肌,双腿也用力夹紧,接着就被拍了拍屁股,娇嫩可爱的声音在它耳里就像恶魔低吟。
“这么迫不及待,这么喜欢呀?”
我不是我没有啊!
僵尸话一出口,就被颠得破碎,话语全自带颤音,它立马识相地闭上嘴巴,怕发出一些不入流的声响。
一双乌溜溜的可爱大眼睛,却配着一副格外壮硕的身板,铁桶僵尸被提着挂在土豆雷身上,竖起的土豆杆子插在铁桶僵尸屁眼里。
高频耸动的腰臀,就像打桩机一样,势要将铁桶僵尸贯穿,铁桶僵尸被颠得左摇右晃,头上扣着的铁桶就这么被甩了下去,和土豆雷来了个脸碰脸,眼对眼。
只见土豆雷笑眯着眼,掐着僵尸猛操,脑袋上的圆球一闪一闪地亮着红光,最后一个挺动,土豆雷膝盖一弯,配合着双手下压,腰胯上挺的动作,射在了铁桶僵尸的屁股里。
土豆雷呼出一口浊气,将铁桶僵尸提了下去,轻拿轻放,甚至在离去的时候还用蒲扇般的手掌拍了拍铁桶僵尸的脑袋。
铁桶僵尸的双腿抖得站不住,它跪趴在地上,用手辅助平衡,被肏得合不拢的屁眼处滴下浊白的液体拉出丝来,透过被撑开的皮肉似乎看到些诡异的红光。
虽然但是……好险保住了一条尸命不是……只是为什么,有什么一直在“滴、滴”作响呢?
屋外的闪电撕裂天空,照亮黑暗,紧随而来的是轰鸣的雷声。
乌云倾轧,挡住月亮泻下的光辉,暴雨致使停电,使得这一方天地,所见之处皆无半点光亮。外面正下着暴雨,侧耳倾听,能听到哗啦的流水声,除却闪电带来刹那的光明,整座木屋连带花园都处在黑暗中。
闪电再度滑过,照亮聂小白惨白的脸色,接着又将此方拖入黑暗,一闪而过的便签被钉在门板上,依旧是浓厚的带着天真和愚蠢的僵尸特色。
【你好,我是你妈妈。请把你的前门打开并把草坪上的防备解除,然后过来尝尝“烘肉卷”。谨启,妈妈。不是僵尸】
雷声从远至近,聂小白十指泛凉,紧扣住窗沿,扑鼻而来的泥腥味,草木香,雨滴下落的声音逐渐掺入“咚哒、咚哒”敲在铁皮上的声音。
闪电撕裂这片虚假的安宁,借着这短暂的光亮,聂小白清楚地看到——它们来了。
裂荚射手被种下,它并没有夜视的能力,但是植物对僵尸的感知,还是让它在僵尸进入射程的时候进行攻击。
在失去视觉后,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更为敏锐,“咚哒、咚哒”,铁桶敲击声愈来愈响,裂荚射手感觉空气都稀薄了,轰雷乍响,伴着骤亮的闪电,裂荚射手惊惧地看到伸到眼前的尖锐指甲,在雨水的洗刷下,显得尤为锋利。
裂荚射手的脑袋被扣上一个铁桶,没错,正是铁桶僵尸头上那个,明明是被打落的防具,那该死的僵尸倒是物尽其用,拿来扣它头上,吐出的豌豆在铁桶里哐哐作响,震得它头昏眼花。
裂荚射手上面两个嘴被封印了,下面的嘴却还可以用,没了铁桶的僵尸扣住戴着铁桶的裂荚射手,将自己怒胀的劣根捅干进去,下半身连在一起,雨水打在身上,顺着赤裸的皮肤往下淌。
仙人掌拔高射下一个气球,它一直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物体杵进泥土,又混杂着规律性的弹簧声响,借着闪电仙人掌终于看清,竟是蹦蹦僵尸!
它正骑在一个弹簧单高跷上,借着弹簧运动弹跳着前进,在下一个闪电出现时,仙人掌陡然发现蹦蹦僵尸已经欺近到眼前,沾满泥土的底部撞在它的肩膀,以碾压之势将它压趴在地上,身上的尖刺戳进地里,仙人掌被牢牢桎梏。
蹦蹦僵尸在仙人掌身上骑跳,对方引以为傲的尖刺防御被根根折断,碾落和泥混在一起,趴伏在泥水里的仙人掌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从断刺间隐隐透出娇嫩的皮肉来。
蹦蹦僵尸眯着眼睛,从中窥见格外粉嫩的部位,它鱼怪物,挥舞着触手向它奔来,那粗壮的触手会将它拦腰抓起,紧紧缠住它的腰身,触手上的吸盘扒在它的皮肤上不放,最后将它撕碎……路灯花被自己的脑补吓到,而且不是错觉,那头深海怪物是真的以飞快的速度在向它游来!
“救命啊!有怪物!章鱼怪吃人啦!救命!”凄厉的喊叫声划破黑夜——路灯花手忙脚乱的转头就跑,期间还摔了一跤。
忧郁蘑菇总是顶着一张不高兴的脸,嘴角下撇,愁眉苦脸。
它喜欢喷射大量烟雾,但却不被大多数植物喜欢,它们说,这又粗鲁烟雾又臭!拜托,你们想不想自己的脑袋被僵尸吃掉啦!
但它最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在战场上杀伤力巨大,以一敌多,立下的战功不给它封个将军称号,为什么下了战场后还要遭受此等耻辱遭遇!
虽然蘑菇是夜习性植物,但是哪家好蘑菇这个点不睡觉还在外面溜达的啊!
忧郁蘑菇也不想,它在家里好生生睡着觉,冲进家里肆虐的海草,蔓延到它床上后,缠着它迅速撤离。
忧郁蘑菇脑袋上的嘴被封住,海鲜的腥臭味一直往它口鼻里钻,熏得它反胃,八个小嘴吭哧吭哧地吐着喷雾,在被绑架的路线上留下淡紫色的烟雾,可惜的是,没有人顺着标记救它,紫色的烟雾在空中逐渐消散,最后连留下的气味都消失不见。
忧郁蘑菇被一路绑到海边,它已经能闻到咸湿的海水味道,还没等它反应,就被带着一猛子扎入海中,忧郁蘑菇以为海水会争先恐后从它的口鼻处涌进,笑死,被海草堵得严实,一点水都进不去。
“哗啦。”忧郁蘑菇被带着破出水面,腾空在海面上空,它脑袋上封住嘴巴的海草撤离开,重新呼吸到空气的它,猛一吸气,带着浓浓海腥味的咸湿雾气就钻入鼻中,忧郁蘑菇顿时觉得还不如重新堵住好了。
重获自由的嘴巴,开始输出:“你他妈谁啊有病是吧?别以为没露脸我就不知道你!缠绕海草!你有完没完!这堆带着臭腥味的海草除了你还能有谁?我告诉你,你这是犯罪!快点放开我,我可以考虑不报警!不然你等着蹲牢吧你!”
身份暴露的缠绕海草并未搭声,不如说它一开始就没想隐藏身份,静谧的海底传来低沉的笑声,听起来分外诡异。
现在的场景是海草绕着忧郁蘑菇的柱体缠紧,将它托举到海面上空,相对平静的画面被忧郁蘑菇打破,冲天而出无数乱舞的深绿色海草,上面有着海底生物特有的黏滑和湿冷,在寂静黑暗的深海上狰狞挥动,打散凝聚的雾气,露出浓郁的黑来。
这场面多少是有点恐怖了,忧郁蘑菇不由自主地闭上自己叭叭的嘴巴,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自己今晚不会菇身不保吧,这里抛尸也很容易,估计它死个几天几夜都不一定会被发现。
旁边无规律挥动的海草,突然就近几条缠绕在一起,拧成一条粗壮的圆柱形触手,蜿蜒扭动着靠近忧郁蘑菇,忧郁蘑菇警惕地盯着四周,猝不及防在后方视角,有一根湿冷粘滑的触手从其中一个喷嘴里钻进去,嘴多就这个时候不好,防不胜防。
忧郁蘑菇的瞳孔骤缩,怎么也没想到有人会不要命地直接攻击它的喷嘴,毕竟忧郁蘑菇的战力声名远扬,甚至它的攻击方式还是毒雾,忧郁蘑菇一受刺激,菇体紧绷,脸颊鼓起,从七个小嘴喷出的毒雾比平时还要浓郁。
至于为什么是七个,因为其中一个被海草触手堵住,菇嘴努力喷气膨胀起来,却被堵住,只从缝隙中泻出少许的气体,这些露在海面上的海草不是本体,只是无知无觉的工具,忧郁蘑菇的毒雾对它们并不起效,毒雾打在四周其他挥动的海草触手上,简单地被挥散。
多嘴小蘑菇,危!
忧郁蘑菇还在负隅顽抗,鼓着脸颊拼命吐着毒雾,直至一个个的喷嘴都被堵住,出气的地方逐渐变少,到最后忧郁蘑菇紫红色的脸都快憋青了,也没再泻出一丝毒雾。
八根虬结缠绕的海草触手,推开菇嘴里收缩蠕动的肌肉,往里不断推进,忧郁蘑菇的八个小嘴还在鼓动,反复挤压探索的触手,却挡不住这些非活物的进攻。
缠成的触手前方蜿蜒浮动着好几根探出的海草,充当着侦查探路的作用,在菇嘴内部不断碰触、点按、滑开,带着整根触手稳步向前。
最后钻进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孔,这个圆孔旁边的组织富有弹性,可伸缩,后面触手又抽出几根海草来,插在这个通道呈放射状撑开,这个小小的圆形通道立马被放大数倍,后头紧跟着的触手速度不减地快速通过,在相对宽阔的菇体中相遇。
八根触手的海草分解开来,互相缠绕,在柔软弹性的菇体里乱窜,忧郁蘑菇能感受到体内有数不清的物体在窜动,触碰到它柔软敏感的菇肉,喷嘴口的海草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里蠕动,越来越多的海草挤在菇体里,细腻柔软的菇肉被推动挤压,忧郁蘑菇的表面上绵延不断地被顶起一个个鼓包,此消彼伏,看起来万分诡异,让人为之一寒,鸡皮疙瘩不断冒出。
要被撑爆的恐惧感让忧郁蘑菇害怕,但更让它受不了的却是无法自控的刺激?
它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那些柔软的菇肉是这么敏感,游动摩擦的海草就像在体内做着按摩,充分摩挲着体内每一寸,酥麻感像电流一般在身体里窜过。
隐藏在体内的八个毒囊都被一一找出,海草卷着圈地辗动,缠着那点软肉摩擦,收缩挤压着将里面储存的毒雾全部挤出,忧郁蘑菇整个菇体都软了,一滩软肉似的被缠绕海草举在空中贯穿。
八个菇嘴贪婪无厌地快速含吮吞咽,往里钻的海草被带着速度更快了一点,进入的海草触手肆无忌惮、毫无保留地玩弄开发鲜美软腻的菇肉,体内的瘙痒和快感不断叠加,酥麻的电流乱窜,窜到哪就引起忧郁蘑菇的一阵痉挛,整个身体扭动得不成样子。
忧郁蘑菇的眼睛上翻,嘴角也不再下撇,而且张着嘴,舌头软烂地垂在外头,湿黏的口水糊了满脸,那舌头又红又艳,从那条软肉上不断渗出黏腻的口水,随着忧郁蘑菇在空中被贯穿的轨迹,四处乱甩。
【房子的主人,
你没有接受我们的合理要求。再考虑一下吧,如果你再不合作,我们就会采取极端措施。
请毫不犹豫地将你的脑子和家拱手献给我们。
谨启,埃德加博士。】
牛皮卷的右下角是一个字迹颇为好看的签名,聂小白不自觉地捏紧牛皮卷,隐隐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意味,似乎风雨欲来。
夜晚的屋顶,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戴夫从梯子爬上来,开始喋喋不休:“喔,喔,他在这里。”
聂小白紧张地四处张望,谁?谁在这里?他四处看了好几遍,这屋顶上除了他和戴夫两人,再无他人。
戴夫依旧在胡言乱语:“你最好做好准备,这将会是一场大战役!挺好,那么,我知道他的弱点是……你必须攻击他的胰腺!噢,不,那是不同的一只……你必须……呃……踢他的……唔……”
戴夫支支吾吾,说的话也七零八落,聂小白隐约知道戴夫应该是想透露僵尸的弱点,他的呼吸频率完全被戴夫的节奏掌控,不觉屏住呼吸,但却半天也没有听到重点,正当他越来越紧张的时候……
“呃……等等,我想起来了!它是……”从天而降一只飞贼僵尸,一把将戴夫给抓上天空,聂小白被这一个变故惊出一背冷汗,猛地抬起头看向逐渐缩小的戴夫吼道:“是什么!弱点是什么啊?”
戴夫却并没有再回复,只有掉落的铁锅发出巨响,撕裂了夜晚虚假的宁静。
“砰——砰——”沉重的脚步声,有什么大家伙来了。
聂小白望过去,只能看见两只巨大的铁制脚丫,其他的部位因为过于巨大竟是一眼望不全,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继续探究,安放植物的倒计时声响已经响起,并且响起了与以往游戏不同,诡谲轻快的bg。
原本一切有条不紊,摆放-攻击,但当那巨大的机器人弯下腰时,脑袋的中间竟坐着一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大脑壳僵尸,机器人张开巨口,吐出了一颗大冰球,碾碎了整排的花盆和植物,防守节奏被打破,聂小白节节败退,随着不同种类僵尸的持续投放,加上冰球、火球,甚至砸东西的骚扰动作,战场一片混乱。
玉米投手被按在花盆,屁股陷在泥土里,两腿压着花盆边缘向两侧敞开,路障僵尸狰狞的鸡巴在腿缝中进出,玉米投手被肏得脑袋后仰,腿间的肉穴随着肉杵的摩擦,分泌出黏稠的淡黄色液体,抽插的肉棒被染上晶莹的油状液体,动作更为顺滑,挺动频率愈发快速,在腿间捣出一片泥泞。
冰川菇的炸开,让场上所有僵尸的动作为之冰封,全身附上一层冰霜,就连那露在外头,插在穴里的肉棒也被冻上,玉米投手腿间泥泞不堪的液体也凝固起来,附着在皮肤上卷曲的毛发上。短暂停顿后,路障僵尸挺着自己冻僵的鸡巴缓慢动起来,慢放的动作在玉米投手的穴道内缓慢研磨,又冻又硬,还磨人,玉米投手的嘴唇都快咬烂了,浑身颤抖。
鸡巴以05倍速的速度在潮湿温热的穴道抽插,随着摩擦那些凝固的黄油逐渐软化,最后又被操成潺潺的流水,捣弄的速度随着解冻越来越快,最后甚至抽出了残影,顶得玉米投手脚趾蜷缩,绷紧脚背尖叫起来。
西瓜投手的两颗大水球被压在胸前肆意揉拧,轻而易举地被揉捏成各种模样,晃动间似乎还能听见水声。两只僵尸伏在西瓜投手的胸前,像饿了三顿的婴孩一般,嗷嗷待哺,嘴唇包着葡萄大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红色的汁液从唇缝溢出,顺着脖颈流下,滴在西瓜投手白皙的皮肉上。
火爆辣椒浑身燃着火焰,被飞贼僵尸一把抱起,带离屋顶,火爆辣椒抬眼一看,腰腹用力就攀上飞贼僵尸的身体,他一手抓住绳子,一手抓住飞贼僵尸的腿弯禁锢在对方的胸前,冒着火的鸡巴棍子就从门洞大开的后穴给捅了进去,凄厉的尖叫声在空中响起,飘来一阵阵烤肉香味。
话说前头,戴夫被飞贼僵尸抓走后,并没有像别的植物一样被吊到空中处理,而是被飞贼僵尸用绳索捆着带到了后头的落脚点里。
戴夫抬头一看,就看到一身白大褂,秃着大脑壳的僵尸博士,他的眉毛一挑,这还是他在这游戏中第一次见到埃德加博士。
其实不止游戏,现实中一样没有见过,关于游戏的协商事宜都有专门的人员负责谈判,他只是一个研究专员而已,并不用负责这些琐碎的事件,只需要做好自己的研究。
戴夫脑袋上的铁锅已经掉落,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散着,看起来颇为邋遢,他也不在意,更是没有身处敌方阵营的危机感,他眉头一挑,懒散地开口:“久闻不如一见,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埃德加博士吗?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给我松绑吧,剧情走完了,我该回去继续做研究了。”
埃德加博士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胸膛颤动着笑了两下,“我也非常期待和传说中的‘戴夫’见面,我等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既然见到了,那也该让我回去了吧?你这意思?”戴夫举起手,让对方看自己手上的绳索,“这就是埃德加博士的待客之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我一松开,你就迫不及待跑走了。”
“哼,我倒是不知道埃德加博士这么闲?你不需要去操控前方那个傻大个机器吗?”
“自有尸会去处理,倒不烦戴夫你费心了。”
毫无营养的对话让戴夫逐渐火大,有这功夫他早就回实验室了!还在这听对方唧唧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