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教室里腿交哥哥双腿被浇得一片泥泞
乳头被大手揉捏着,肉穴被手指翻搅着,腿心还有根早就忍耐不了高高翘起的肉茎顶着,周舒允敏感的身子哆嗦着想逃,却无处可逃,只能呻吟着求饶,像个被发情的公狗钳制住的母狗一般。
手指将肉穴扩张得差不多,周默掏出自己那根东西抵着肉穴,他掐着周舒允的脖颈逼他抬头,贴着他耳边:“主人,狗鸡巴要捅你的肉穴了。”
肉穴被狗鸡巴整根贯穿,还没完全睡醒的身子被迫承受这场性爱,周舒允几乎尖叫出声:“啊啊啊好深…不要那么深…受不了了啊啊啊…出去…出…好快啊…不要插了…好难受…”
发情的公狗可不管母狗怎么求情讨饶,只会一下下地将自己的狗鸡巴砸进母狗身体的最深处,甚至母狗的哭喊声对公狗来说是鼓励,是催情剂,他按着周舒允的肚子,摸着上面被自己的鸡巴捅出来的痕迹,兴奋地啃他后颈上的软肉,冰凉的狗牌子贴着他发烫的身子:“主人,狗鸡巴要把你的肚子捅破了,主人,狗狗厉不厉害?”
周舒允哪还听得清他说什么,昨晚才被狠狠玩弄过的身子酸胀得难受,现在又被塞得满满的,他哆嗦着腿往下塌腰,但这个动作却将屁股高高撅起,让狗鸡巴进得更深。发情的公狗明显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周舒允张着嘴大口喘息,才不至于让自己让汹涌的快感里溺死过去。
口水顺着他大张的唇角流下,滴在掐着他脖颈的那只手上,又被那只手涂抹在他胸前,发情的公狗已经失去理智:“主人,你流奶了,没怀孕也能流奶吗?”
“你在说什么屁…呃啊别顶那么深啊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周舒允抓着床单几乎要哭出来,“你出去…出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好难受啊…周默…”
“我在,哥哥。”周默掐着他腰的手结实有力,砸进他体内最深处的鸡巴也滚烫坚硬,他紧紧贴附在他身上,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昨晚的情欲还没散尽,又被肉体撞击的噼啪声充满整个房间,两人沉沦在性欲中,都没注意到外面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直到高跟鞋的“哒哒”声停在门口,房门被叩响,两人才耸然一惊。
林慧茹的声音响起:“小允,醒了吗?妈妈进来了。”
她的手已经覆上门把手,周舒允几乎要窒息,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到泛白,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
预想的开门声并没有响起,周默覆上他的手安抚:“我锁门了,别担心。”他贴着他耳边低声道,“嘶——鸡巴都要被你绞断了。宝贝,放轻松点。”
听到锁了门周舒允才松了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紧绷,尤其是绞着性器的肉穴。他霎时松懈下来,周默也长舒了一口气,周舒允浑身脱力地靠在床边,听到林慧茹的声音又响起,却比刚刚要小,“还在睡吗?”
钟姨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小允一向都起得晚,昨天又刚出差回来,估计还没醒呢。”
“就是他昨晚非要赶回来,我怕他不舒服才过来看看他,算了,还在……”
两人的声音渐渐变小,应该是去客厅了。周舒允悬着的心彻底放心,伸手去推身后的人:“出去…”
身后的人却没动作,片刻后突然把他抱了起来,周舒允惊叫出声,却又在发出第一个音节后生生忍住,惊慌道:“你要干嘛?”
“哥哥,我说了锁门了,他们进不来,”周默从后将他抱离地面,周舒允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是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身体本能地缠紧了那唯一牵连着的地方,周默被肉穴绞得头皮发麻,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往门口走,每走一步鸡巴便深入一点,周舒允怕自己失声叫出来,只能大张着嘴无声地喘息。
周默按着他的肚子让肉穴将鸡巴吃得更深,整根鸡巴深深地进到他体内,他一只手指伸进周舒允嘴里,刚伸进去就被狠狠咬住,他不觉得疼,只觉得更兴奋,将他抵在房门上,低声道:“哥哥,你说妈他知不知道,他最宝贝的儿子正隔着一扇门被他最厌弃的儿子操?”
周舒允吐出他的手指,低声斥道:“你疯了!”
“嘘!”周默手指伸进去捏住他的舌,“哥哥,只是锁了门,可没有隔音。”
他重重一顶,周舒允差点尖声叫出来,硬生生忍住,只是狠咬住了自己嘴里的手指。痛觉刺激着性欲,周默兴奋得鸡巴又胀大一圈,低声道:“哥哥,我要操你了,不想被妈听到就要乖乖忍住别叫哦。”
周舒允还来不及阻止,埋在体内的性器便开始一进一出地用力抽插起来,他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随着身后的动作耸动着。他绷紧着神经生怕自己叫出声来,绷紧的身子感受到比以往更强烈的快感,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咬着周默手指的力度越发的大。
周默就是个疯子,他将周舒允的恐惧无助都看在眼里,却越发的兴奋起来,他抬起周舒允的一条腿按在门上,用力地顶弄着,几乎要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对方的肉穴里。肉穴因为紧张缠他缠得比以往都要紧,他将体内汹涌的情欲全都发泄给周舒允,感受着对方的颤抖,变态地想,要是林慧茹看见这场面就好了。
周舒允再忍着不发出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和顶弄门板的声音还是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林慧茹又走到门前,又疑心是自己听错,不确定地问:“小允,你醒了吗?”
周舒允哪敢说话,但周默却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那些呻吟声没了阻挡都叫嚣着要冲出来,周舒允慌忙捂住嘴巴,无助地回头看他。周默低低地在他耳边道:“哥哥,妈已经问你第二遍了,你再不回答,她怕是要去拿钥匙了。”
周舒允愤怒地瞪着他,周默笑道:“好,我不动了,你先把她打发走。”
他说完果然停下,饱受摧残的身子乍然被放过,他脱力地往后倚靠在他怀里,分明是这个人把他逼到这个境地,可他此刻能倚靠的居然只有身后这个人。门外的林慧茹已经让钟姨去拿备用钥匙了,周舒允忙道:“不要!我洗个澡,很快就…啊…”
周默这个疯子,居然在这个时候操干起来,周舒允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又很快狠狠咬住舌尖,周默重新将手指塞回他嘴里,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噼啪声隔着门传给外面的人,林慧茹此刻要再想不明白他儿子隔着扇门在干什么就白活这么些年了。
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却是不敢再强行开门,只得把气撒到钟姨身上:“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他带人回家你都不知道?”
钟姨也很惊讶:“小允没带过外人回来啊。”
林慧茹不想再听,黑着一张脸拂袖而去,钟姨犹豫片刻,也红着一张脸走人,路过玄关时看到门口的球鞋“咦”了一声:“小默房里都没人,不是去学校了吗?”
听到林慧茹摔门而去的声音,周舒允再也忍不住骂道:“周默你个疯子!”
周默将他抱离地面抵在门上,一下一下地狠凿着他的肉穴,将周舒允怒骂全部转为呻吟,问他:“哥哥,你明明就很喜欢。”
“喜欢个…呃啊啊啊…不要…放我下来啊啊…好深啊…我肚子好酸…放过我呜呜呜…放了我…”
周默掰过他的下巴,贴着他的唇呢喃:“不可能,给我戴了狗牌子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主人,你逃不掉的。”
他和周舒允接吻,尝到他泪水咸涩的味道,在他的哭泣中将灼烫的精液全数灌溉在他体内。
周舒允被折腾得几欲昏死过去,被洗干净抱回床上时奄奄一息像被过分蹂躏的花朵,而周默则神清气爽地换好校服准备出门。周舒允气不过,招手把人叫过来,在他俯下身时搂住他脖子恶狠狠地咬他鼻子,只是因为浑身酸软连牙齿也使不上什么力,对周默来讲更是像个离别时不舍的吻,兴奋得他差点又要脱裤子。
好在他还有点良知,忍住了没再做什么,只是克制地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被周舒允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赶出门。没有听到关门声,周舒允哑着嗓子骂:“怎么还不走!”
周默看着端坐在沙发上,因为看到他而震惊、愤怒而后变得惨白的林慧茹,回头看了一眼周舒允,笑了:“哥哥,好像走不了了。”
客厅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和女人尖声咒骂的声音,周舒允意识到不对劲匆匆爬起身,出来便见到周默站在客厅中央,林慧茹的巴掌一个接一个落在他脸上,他两边脸已经高高肿起,嘴角有血迹蜿蜒流下,而他却无知无觉一般,甚至在听到周舒允的动静后还朝他扯出一个笑来。
林慧茹也看向他,在看到他遍布全身睡衣根本遮挡不住的红痕时几欲晕厥。周舒允走过去在周默身边站好,低声道:“妈,对不起。”
周默总算开了口:“是我强迫你的,你没错,不要跪。”
这句话像是林慧茹的救赎,她立刻疯了一般咒骂撕扯着周默,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夹杂着来自于亲生母亲的恶毒咒骂。
“你这个狗杂种!你不得好死!你自己下贱,还要连累我儿子!你跟你那个爹一样让人恶心!卑鄙下贱的狗杂种!你去死!你给我去死啊!杂种!”
周默站在原地任由他打骂,像一尊雕塑般毫不动容,周舒允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几乎快要呼吸不上来。他想把周默挡在自己身后,想推开林慧茹,可他只觉得四肢酸软什么都做不了。直到看到林慧茹举起茶几上的花瓶,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抱住了周默,钝痛从后脑勺袭来,昏过去前他听到林慧茹的尖叫声和周默惊慌的那一声“哥哥”,他伸手想去抓他,最终什么也没抓住。
恒立是海城最大的私立医院,由周氏集团投资建成,住院部的顶层只有一间病房,是专门为周舒允准备的,从他七岁开始,他几乎每年大半的时间都在这里度过。他像即将枯败的花朵,被放在培养皿里用各种昂贵的药水浸泡着,直到十四岁那年,有人给他换了土壤,他终于看到了久违的真正的太阳。
他很久没来过这里了,睁眼时有一瞬间的茫然,紧接着听到护士的声音“少爷醒了”,然后是一阵忙忙碌碌。等病房内终于安静下来,他转头看到了脸色铁青的周老夫人和周承礼,还有几乎像老了十岁的林慧茹。他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沙哑着声音问:“周默呢?”
没人说话,他扯了下嘴角:“看来你们都知道了。周默他——”
“闭嘴!”林慧茹尖声道,“不要再提那个狗杂种的名字!”
“林慧茹!”周承礼怒道,“那是你儿子!”
“那是你的儿子!”林慧茹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儿子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吗?你们周家人都下贱!当年要不是你妈给我下药,我——”
“够了!”周老夫人声音严厉地打断道,“你们俩都给我出去!”
周承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林慧茹不愿意走,周老夫人派保镖硬把人拖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两人,周老夫人在他病床边坐下,替他掖好被角:“还难不难受?”
周舒允摇摇头:“周默呢?”
周老夫人道:“门口跪着呢,你想见他?”
周舒允“嗯”了一声,周老夫人慈爱道:“好,我让他进来,你妈妈非让他在外面跪着,像什么话。”
周舒允没料到她会同意,有些愕然,周老夫人笑了:“你们是兄弟俩,关系好正常。”
“奶奶,我跟他——”
“奶奶不是那种老封建,”周老夫人摆摆手,“你还小,玩心重,什么都想试一试。你俩又不能生孩子,喜欢就留在身边多玩玩,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舒允没想到周老夫人这么开放,周老夫人道:“本来他也是为了你才存在的,你要是不需要他,他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这是周舒允第二次听到她说这句话,他终于忍不住问:“什么叫他是为了我而存在的?”
周老夫人依然一脸慈爱地笑,说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你当年生病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骨髓,后来医生说兄弟姐妹的成功率最高,所以才有了他。”
周舒允只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当年是他给我捐献的骨髓?可他那时才七岁!”
医学规定捐献骨髓必须要满十八岁,七岁的孩子做骨髓捐献几乎就等于是捐出一条命!难怪第一次看到周默时对方瘦骨伶仃营养不良的样子,他没在捐完骨髓夭折就已经是命大了!
周老夫人“嗯”了一声:“好在骨髓移植成功,他完成了任务,也算没有白养他。”
周舒允觉得可怕:“你们——”
周老夫人和蔼地笑:“孩子,既得利益者可是你。”她抚了抚周舒允的鬓角,“他为你捐了骨髓,我们总归不会亏待了他。你什么玩腻了,我们就把他送到国外去深造,会让他有一个美好的前程的。”她招手示意门口的保镖,“把人带进来。”
周舒允耸然一惊:“不要!”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默,只得重复着,“不要,不要让他进来,不要……”
门口刚站起身的周默脸色苍白,他跪了三天三夜,如果不是想见周舒允的意念支撑着他,他早就倒下了。然而周舒允醒了却不愿意见他,他握紧了拳头,片刻后又缓缓松开,最终一言不发地重新跪了下去。
医院的瓷砖冰凉又坚硬,周默总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倒下了,但他还没见到周舒允,他还不能倒下。下唇和舌尖被他咬破了,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他靠着血腥味强撑着,终于等到面前的门打开。
他仰头,看到了周舒允,对方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你去国外吧。”
“哥哥——”他伸手去抓他的衣角,想问为什么,想撒娇想耍赖,不管怎样,只要他愿意让自己留下。但他嗓子干得说不出话来,周舒允往后轻轻退了一步,将衣角从他手里抽离,漠然道,“别回来了。”
病房外传来“轰”的一声,片刻后响起护士手忙脚乱的声音,周舒允靠着门板缓缓滑跪在地上,被花瓶砸破的后脑勺又开始痛起来,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几乎快要痛晕过去。
近日海城的大小报纸都被周氏集团少爷和远山集团千金即将订婚的消息占据了头版头条,周舒允逢人就被道恭喜,一场晚宴被灌了不少酒。他不太会喝酒,这么应酬一圈下来已经是极限,强撑着意识让助理就近找了个酒店把他放好,然后他便往床上一躺什么都不知道了。
半夜,一个高大的男子从酒店电梯出来,他拿房卡打开了其中某一扇门,闪身进去后将房门反锁。他打开了床头的灯,乍来的亮光让床上躺着的人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蜷缩在床上。
男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床上的人没有要醒的意思,他掀开被子躺在周舒允身侧,从后面将他整个人拥入怀中,埋首在他脖颈处贪恋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周舒允身上总是很香,带着对他的极致诱惑,让他仅仅只是一个拥抱的姿势,便感受到小腹处的炙热。他将人抱得更紧,大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从劲瘦的小腹摩挲往上,最后停在那粒凸起处。
小小的乳头感受到温热的触感,极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男人用两根手指捏住乳头揉搓着,乳头在他手中很快挺立,像怒放的玫瑰,渴求雨水的滋润。
男人吻上周舒允的后颈,舌尖从后颈流连往下,亲过锁骨吮着香肩,揉搓他乳头的大手也越发的用力,感受到乳头在自己手中肿胀,他用力地捏住,惹得睡梦中的人忍不住轻嘤一声,却是往他怀里靠得更紧。
梦中的人不知道危险,只觉得身后的肉璧温暖踏实,便止不住地往他怀里挤,原本贴身的衬衫被撩起,光洁的背部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柔嫩的香肩擦过男人健硕紧实的胸肌,似乎是被烫到,他无意识地呻吟一声,换来覆在他乳头上大手更用力的揉捏。
两人贴得很紧,周舒允浑圆挺翘的屁股隔着布料在男人勃起的性器上磨蹭,男人大手伸进他裤子里,隔着内裤玩弄着故意勾人的浑圆,手指恶劣地戳进肉穴,只浅浅插进一个指头,隔着棉质内裤在穴口转着圈地磨人。
“嗯…”睡梦中的周舒允被他的撩拨惹得有些恼,不自觉地便耸动着屁股想要手指插得更深一点。男人却抽回了手指,大手捏着屁股低低地骂,“怎么这么骚,梦里也想吃大鸡巴?”
睡梦中的人当然听不到他在骂什么,只知道抵着肉穴的东西没了,便哼哼唧唧地撒娇,男人哪里还忍得了,三下五除二将两人的裤子都脱光,拿出抽屉里的润滑液,挤了一大坨在手上便给周舒允做起润滑来。
男人的手指灵活,又极度熟悉周舒允的身体,很快就用三根手指日得周舒允在睡梦中也娇喘连连。手指抽出时带出亮晶晶的淫液,穴口的媚肉也跟着翻出来,似乎是不甘插着自己的东西就这么离开。
男人扶着自己硕大的鸡巴对准肉穴,只浅浅地插进一个龟头便感觉到温热的软肉层层包裹上来,像有无数张小嘴吸附着他的阴茎,他张嘴含住周舒允后颈上的软肉,喟叹道:“好爽啊,哥哥。”
鸡巴一点点插进肉穴,肉穴久违地被炙热充满,长久以来的空虚被填满,生怕温暖的大肉棒又离开自己,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肉棒,勾着它往更深处去。
男人不再克制自己,按着周舒允的小腹把人嵌在自己怀里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他对这具身体熟悉到只一下便找到了敏感点,对着那处九深一浅地狠狠顶弄起来。周舒允被撞得不断耸动着身子,无意识地泻出呻吟:“呃啊…嗯…别…嗯啊…”
噼啪的肉体撞击声闷在被子里,质量上乘的大床也被撞得晃动起来,快感将周舒允整个淹没,他在睡梦中觉得自己仿佛到了天堂。
男人两条腿死死地缠住周舒允,把他整个人禁锢在自己怀中,太过密切的姿势让肉棒在肉穴里插得更深,男人却还不满足,索性把人翻了个面趴在床上,他用脚顶着周舒允的膝弯,整个人完全覆在周舒允身上,几乎要把自己的两个囊袋都塞进去。
实在是太深了,周舒允有些受不了了,混沌的脑子迷糊着清醒不过来,身体却诚实地想要逃。看出他有逃的想法,男人把把他箍得更紧了一些,抽插的速度也更快,周舒允忍不住求饶:“不要了…嗯啊啊…好快…嗯是…是谁…别…啊啊啊……”
男人的唇贴着他的耳朵,眸光微眯,低声问他:“哥哥,你还想是谁?”手指碾着他的肉唇,“梦到谁在操你?”
“周…”周舒允费力地想要睁眼,太过汹涌的快意和真实的声音让他快要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他带着哭腔喊那个名字,“周默…周默…”
男人得了满意的答案,在他唇角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开始狠狠地凿着他的敏感点,周舒允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求饶,却只换来男人将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射进他肚子里。
鸡巴从肉穴里拔出时带出白浊的液体,淫糜得不像样。男人趴在他身上粗喘着,周舒允被压得快要断气,有气无力地开口:“起开。”
男人没动,片刻后猛地抬起头,一脸惊恐:“哥哥你醒了?”
“你他妈恨不得把我肚子捅穿,再不醒你就得奸尸了。”周舒允恨恨地骂,骂完又道,“黏得慌,抱我去洗澡。”
“哦,”男人老老实实把人抱起来,周舒允酸软地瘫在他怀里,指挥着人把自己放进热水里舒舒服服地泡着澡,然后朝人勾着手指头,“周默,过来。”
周默在他身前半跪下,周舒允眯着眼看人,手指挠他下巴,逗狗似的:“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周默道:“怕打扰你”
周舒允挑眉,周默低声道:“不是要准备订婚的事情吗?”
“好酸啊,谁家醋坛子翻了?”周舒允懒洋洋地笑,周默红着眼瞪他,周舒允抬手把他眼睛盖住,“别这么看着我,跟被抛弃了似的。”
周默抓着他的手满含控诉地看他,周舒允挠他掌心示意他凑近一些,仰头含着他的喉结细细地吮,感受到对方变重的呼吸声,笑道:“两个月没见,怎么还有心思想别的?”他把人拽进浴缸,修长白皙的腿缠住他的腰,像魅惑的妖精,“专心操我。”
两人直闹到凌晨才歇下,周舒允累极,周默给他清理时就已经睡着了,周默洗完刚躺下,就迷迷糊糊地凑过来窝进他怀里,周默把人抱了个满怀,亲了亲他鬓角,抱着人一夜好眠。
周舒允睡到中午才醒,周默站在窗前打电话,他懒洋洋地叫人,周默听到声音便对那头的人匆匆交代几句后挂了电话。他走到床前弯下腰问他:“还难受吗?现在洗漱还是过会儿?”
两人这几年聚少离多,每次见面都恨不得把床给弄散架,周舒允早习惯了这样的清晨。但他犯懒,搂着人脖子吩咐:“抱我去洗漱。”
周默任劳任怨把人抱到洗手间,挤好牙膏塞进嘴里,接好漱口水递到嘴边,拧了毛巾给人擦脸,伺候完洗漱又抱到沙发上坐下,说道:“昨天弄狠了,早上刚给你上的药,我让酒店送点清淡的上来?”
周舒允屁股底下垫了两个抱枕才算得劲儿了,点了点头由着周默安排,自己抱着手机看助理发来的行程安排。他身子犯软,推了几个没那么重要的会面后,一抬头周默已经穿戴整齐了。
周默这几年长高不少,身材也变得更健硕挺拔,裁剪合身的西装往身上那么一套,肩宽腰窄屁股翘的,看得周舒允恨不得给他扒了。
周默一回头就见周舒允一脸色相盯着自己,不觉得冒犯反而得意,凑到跟前来:“哥哥,要不要摸摸胸肌?”
说着故意挺着胸挤他,周舒允没上手摸,倒是把人推远一些抬了脚踩在上面,他脚跟没骨头似的软得不行,周默被这么踩两下很快起了反应,跪坐下来哀求:“哥哥,踩踩下面。”
周舒允低头一看,果然又是鼓鼓囊囊的一团,他啐了一口骂人“发情的狗”,心里却止不住地得意。他很享受周默对自己毫不遮掩的欲望,这种他随便勾勾手指头就能让对方发硬的掌控欲实在让他迷恋,他脚尖顺着一路往下,最后隔着裤子虚虚地点在他那团上,特贴心地问:“穿这么正式,把你裤子弄皱了怎么办?”
周默抓着他的脚踝轻轻揉着:“到那边换套新的就是。”
周舒允捕捉到关键词:“你要去哪儿?”
“首城那边事情没处理完呢,还得去一趟。”
周舒允一听不乐意了,“唰”地抽回脚,拧着眉道:“两个月了还没处理好?你怕不是在那边有了个相好的成家了吧!”他越想眉皱得越深,“这两个月你电话也打得少,一问就是在忙,你他妈不会真——唔……”
剩下的话被堵回去,周默把人扑倒在沙发上吻得专心,直到身下人脸都红了才放开,说道:“昨晚射那么多给你,攒了多久你不知道?”
“呸!流氓!”周舒允一边骂一边推,“起开,重死了。”
周默吻他的嘴角安抚:“这次用不了两个月了,最多一星期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好好陪你。”
“谁要你陪,”周舒允哼了一声,“周少爷我多的人是上赶着陪,谁稀罕你。”
周默在他鼻尖狠咬一口:“你敢!”
周舒允吃痛,“啪”地甩他一巴掌,响声挺脆,不过对周默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他抓着周舒允的手还往自己脸上打:“乖乖等我回来,到时候你要打要骂都行。”
周舒允无语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周默是那个捐骨髓的人,但周默也就刚捐完那段时间跟棵黄豆芽似的,往后便越长越壮实,而自己这得了骨髓的反倒脆得很,有时候周默折腾太狠了得缓好几天。
他气不过,上手捏周默的脸,周默由着他捏,反正也不痛。周舒允没一会儿便觉得手酸,泄了力不满道:“起开,烦人!”
周默埋首在他脖颈间蹭,像条大型犬扑在身上撒娇:“哥哥别生气,我保证最多一星期就回来,到时候我哪儿也不去,就陪着你。哥哥抱抱我~”
他这说得好像周舒允多舍不得他似的,不过周舒允也确实舍不得。两人事情刚败露那会儿,家里逼着周默出国,周老夫人甚至不惜告诉周舒允周默出生就是为了给他续命做他的替死鬼的,为的就是让周舒允对周默心怀愧疚,不忍再将他留在身边毁他的前程。周舒允也确实如她所愿的那般要跟周默断了,但周默不肯出国,在他病房外跪了四天晕过去,醒来后拔了吊针又跑到他病房外跪着了,发誓自己一定会在海城站稳脚跟光明正大地和周舒允在一起。
周默没出国,他考上了全国最高学府,并在高考完的暑假赚了第一桶金,开学报道第一天便自己注册了公司创业。头几年周默忙得吃饭睡觉都没时间,周舒允也被看得严,两人硬生生两年没见面。后来周默的公司逐渐步入正轨,而周氏集团却因为周承礼的不善经营而日渐式微,公司的事让他们自顾不暇,周舒允总算找到机会溜到首城跟人天雷勾地火地大干了一番。
只是两人分居异地,周默又要忙着给公司扩张规模,两人仍旧是聚少离多。好不容易周默毕了业,公司业务也逐渐往海城拓展,结果还是得隔三差五就回趟首城或是去别地儿出差,每次都留周舒允独守空房。
周舒允还要把人推开,却又舍不得,抱着人脑袋乱揉一通就当泄愤,蔫蔫地道:“我又不难养,你赚那么多钱干嘛,真打算养小三啊。”
周默在他锁骨上吮,闻言好笑道:“最难养就是你,娇气死了。”
“你不就喜欢?”周舒允哼道,“大腿根儿还疼呢,不娇你能咬那儿去?”
“嗯,就喜欢你这样,”时间差不多了,周默再腻歪下去得赶不上飞机,强忍着把人压住操一顿的欲望半撑起身,“哥哥,我得走了,乖乖等我回来。”
周舒允不说话,周默捏他脸:“什么季家千金李家小姐的,都离远一点,你可给我挂了狗牌子的,得对我负责。”
周舒允一双眼湿润润地瞧他,周默心疼又不舍地在他眼角亲了亲,柔声道:“乖宝,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信我。”
周舒允别开眼:“要走就走,哪那么多废话。”
话里已经隐隐带了哭腔,周默心抽抽的疼,咬着后槽牙狠下心起身走了,走到门口又听到周舒允声如蚊蝇地哼唧:“早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