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痴汉弟弟C进哥哥妈妈听到动静敲门
周默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个东西,他拿下来一看,是个硬币大小的挂坠,正面刻了只可爱的小狗头像,背面则是他的名字。
周舒允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睡都睡不安稳,睁眼就见周默趴在床边,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脖子上还戴着自己昨晚给他戴上的那条项链:“哥哥,这是生日礼物吗?”
“不是,给你的狗牌子,”周舒允伸手摸他的喉结,“不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周默的喉结随着他的话音滚动,“主人,狗鸡巴又硬了,怎么办?”
周舒允立刻收回手:“滚!”
但已经晚了,周默已经抓着他的手把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单手搂腰将他从床上抱下来坐在自己腿上,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屁股底下的那根东西隔着睡裤也又硬又烫,周舒允早上的身子敏感得紧,光是被周默颠两下就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被堵住的唇角泄出一丝呻吟,搂着他脖子的手也不自觉地软了几分,柔弱无骨似的搭在他肩上。
周默对他身体的反应可谓是了如指掌,知道他经不起撩拨,一边搅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另一只手则隔着睡裤揉他那根阴茎,没一会儿就感觉手里的东西有了反应,怀里的人也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软嫩的手哆嗦着抓他的手腕,却是带着往自己睡裤里伸。
睡裤连着内裤被褪下,带着薄茧的手在阴茎上几番套弄,周舒允便不争气地交代在他手里,周默抬手给他看自己手上的白浊,问他:“哥哥,拿你的东西给你润滑好不好?”
不等周舒允同意,他便将周舒允翻了个身跪坐在地上抵着床沿,他掰开他的臀瓣将沾满白浊的手指伸进去。周舒允的肉穴天生就适合被操,昨晚被操得那么软那么开,今天一早便又紧得不像话,媚肉死死地缠着周默的手指,不肯让他进又不愿让他走。
周默咬他的耳垂。感叹似的:“哥哥,你的穴怎么都操不松的?紧得像没吃过男人的大鸡巴一样。”
大清早的荤话连篇,周舒允羞得浑身颤抖,肉穴将他的手指咬得更紧,他撅着屁股想把他的手给挤出去,却不料被他重重一顶:“哥哥别急,大鸡巴很快就来操你。”
“你滚…唔别捏…好痛…”
周舒允揉捏着他的乳头,笑了:“哥哥你再好好感受一下,是痛还是爽?”
说着手下又是重重地一揉,周舒允呻吟着叫:“啊啊啊…轻点啊…好痛…不好爽…要被捏烂了…嗯啊啊啊手指别按那啊啊啊…”
乳头被大手揉捏着,肉穴被手指翻搅着,腿心还有根早就忍耐不了高高翘起的肉茎顶着,周舒允敏感的身子哆嗦着想逃,却无处可逃,只能呻吟着求饶,像个被发情的公狗钳制住的母狗一般。
手指将肉穴扩张得差不多,周默掏出自己那根东西抵着肉穴,他掐着周舒允的脖颈逼他抬头,贴着他耳边:“主人,狗鸡巴要捅你的肉穴了。”
肉穴被狗鸡巴整根贯穿,还没完全睡醒的身子被迫承受这场性爱,周舒允几乎尖叫出声:“啊啊啊好深…不要那么深…受不了了啊啊啊…出去…出…好快啊…不要插了…好难受…”
发情的公狗可不管母狗怎么求情讨饶,只会一下下地将自己的狗鸡巴砸进母狗身体的最深处,甚至母狗的哭喊声对公狗来说是鼓励,是催情剂,他按着周舒允的肚子,摸着上面被自己的鸡巴捅出来的痕迹,兴奋地啃他后颈上的软肉,冰凉的狗牌子贴着他发烫的身子:“主人,狗鸡巴要把你的肚子捅破了,主人,狗狗厉不厉害?”
周舒允哪还听得清他说什么,昨晚才被狠狠玩弄过的身子酸胀得难受,现在又被塞得满满的,他哆嗦着腿往下塌腰,但这个动作却将屁股高高撅起,让狗鸡巴进得更深。发情的公狗明显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周舒允张着嘴大口喘息,才不至于让自己让汹涌的快感里溺死过去。
口水顺着他大张的唇角流下,滴在掐着他脖颈的那只手上,又被那只手涂抹在他胸前,发情的公狗已经失去理智:“主人,你流奶了,没怀孕也能流奶吗?”
“你在说什么屁…呃啊别顶那么深啊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周舒允抓着床单几乎要哭出来,“你出去…出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好难受啊…周默…”
“我在,哥哥。”周默掐着他腰的手结实有力,砸进他体内最深处的鸡巴也滚烫坚硬,他紧紧贴附在他身上,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昨晚的情欲还没散尽,又被肉体撞击的噼啪声充满整个房间,两人沉沦在性欲中,都没注意到外面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直到高跟鞋的“哒哒”声停在门口,房门被叩响,两人才耸然一惊。
林慧茹的声音响起:“小允,醒了吗?妈妈进来了。”
她的手已经覆上门把手,周舒允几乎要窒息,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到泛白,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
预想的开门声并没有响起,周默覆上他的手安抚:“我锁门了,别担心。”他贴着他耳边低声道,“嘶——鸡巴都要被你绞断了。宝贝,放轻松点。”
听到锁了门周舒允才松了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紧绷,尤其是绞着性器的肉穴。他霎时松懈下来,周默也长舒了一口气,周舒允浑身脱力地靠在床边,听到林慧茹的声音又响起,却比刚刚要小,“还在睡吗?”
钟姨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小允一向都起得晚,昨天又刚出差回来,估计还没醒呢。”
“就是他昨晚非要赶回来,我怕他不舒服才过来看看他,算了,还在……”
两人的声音渐渐变小,应该是去客厅了。周舒允悬着的心彻底放心,伸手去推身后的人:“出去…”
身后的人却没动作,片刻后突然把他抱了起来,周舒允惊叫出声,却又在发出第一个音节后生生忍住,惊慌道:“你要干嘛?”
“哥哥,我说了锁门了,他们进不来,”周默从后将他抱离地面,周舒允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是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身体本能地缠紧了那唯一牵连着的地方,周默被肉穴绞得头皮发麻,就着这个姿势抱着他往门口走,每走一步鸡巴便深入一点,周舒允怕自己失声叫出来,只能大张着嘴无声地喘息。
周默按着他的肚子让肉穴将鸡巴吃得更深,整根鸡巴深深地进到他体内,他一只手指伸进周舒允嘴里,刚伸进去就被狠狠咬住,他不觉得疼,只觉得更兴奋,将他抵在房门上,低声道:“哥哥,你说妈他知不知道,他最宝贝的儿子正隔着一扇门被他最厌弃的儿子操?”
周舒允吐出他的手指,低声斥道:“你疯了!”
“嘘!”周默手指伸进去捏住他的舌,“哥哥,只是锁了门,可没有隔音。”
他重重一顶,周舒允差点尖声叫出来,硬生生忍住,只是狠咬住了自己嘴里的手指。痛觉刺激着性欲,周默兴奋得鸡巴又胀大一圈,低声道:“哥哥,我要操你了,不想被妈听到就要乖乖忍住别叫哦。”
周舒允还来不及阻止,埋在体内的性器便开始一进一出地用力抽插起来,他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随着身后的动作耸动着。他绷紧着神经生怕自己叫出声来,绷紧的身子感受到比以往更强烈的快感,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咬着周默手指的力度越发的大。
周默就是个疯子,他将周舒允的恐惧无助都看在眼里,却越发的兴奋起来,他抬起周舒允的一条腿按在门上,用力地顶弄着,几乎要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对方的肉穴里。肉穴因为紧张缠他缠得比以往都要紧,他将体内汹涌的情欲全都发泄给周舒允,感受着对方的颤抖,变态地想,要是林慧茹看见这场面就好了。
周舒允再忍着不发出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和顶弄门板的声音还是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林慧茹又走到门前,又疑心是自己听错,不确定地问:“小允,你醒了吗?”
周舒允哪敢说话,但周默却猛地抽出自己的手指,那些呻吟声没了阻挡都叫嚣着要冲出来,周舒允慌忙捂住嘴巴,无助地回头看他。周默低低地在他耳边道:“哥哥,妈已经问你第二遍了,你再不回答,她怕是要去拿钥匙了。”
周舒允愤怒地瞪着他,周默笑道:“好,我不动了,你先把她打发走。”
他说完果然停下,饱受摧残的身子乍然被放过,他脱力地往后倚靠在他怀里,分明是这个人把他逼到这个境地,可他此刻能倚靠的居然只有身后这个人。门外的林慧茹已经让钟姨去拿备用钥匙了,周舒允忙道:“不要!我洗个澡,很快就…啊…”
周默这个疯子,居然在这个时候操干起来,周舒允猝不及防地尖叫一声又很快狠狠咬住舌尖,周默重新将手指塞回他嘴里,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噼啪声隔着门传给外面的人,林慧茹此刻要再想不明白他儿子隔着扇门在干什么就白活这么些年了。
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却是不敢再强行开门,只得把气撒到钟姨身上:“你就是这么照顾他的?他带人回家你都不知道?”
钟姨也很惊讶:“小允没带过外人回来啊。”
林慧茹不想再听,黑着一张脸拂袖而去,钟姨犹豫片刻,也红着一张脸走人,路过玄关时看到门口的球鞋“咦”了一声:“小默房里都没人,不是去学校了吗?”
听到林慧茹摔门而去的声音,周舒允再也忍不住骂道:“周默你个疯子!”
周默将他抱离地面抵在门上,一下一下地狠凿着他的肉穴,将周舒允怒骂全部转为呻吟,问他:“哥哥,你明明就很喜欢。”
“喜欢个…呃啊啊啊…不要…放我下来啊啊…好深啊…我肚子好酸…放过我呜呜呜…放了我…”
周默掰过他的下巴,贴着他的唇呢喃:“不可能,给我戴了狗牌子就一辈子都是我的主人,你逃不掉的。”
他和周舒允接吻,尝到他泪水咸涩的味道,在他的哭泣中将灼烫的精液全数灌溉在他体内。
周舒允被折腾得几欲昏死过去,被洗干净抱回床上时奄奄一息像被过分蹂躏的花朵,而周默则神清气爽地换好校服准备出门。周舒允气不过,招手把人叫过来,在他俯下身时搂住他脖子恶狠狠地咬他鼻子,只是因为浑身酸软连牙齿也使不上什么力,对周默来讲更是像个离别时不舍的吻,兴奋得他差点又要脱裤子。
好在他还有点良知,忍住了没再做什么,只是克制地在他额上印下一吻,被周舒允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赶出门。没有听到关门声,周舒允哑着嗓子骂:“怎么还不走!”
周默看着端坐在沙发上,因为看到他而震惊、愤怒而后变得惨白的林慧茹,回头看了一眼周舒允,笑了:“哥哥,好像走不了了。”
客厅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和女人尖声咒骂的声音,周舒允意识到不对劲匆匆爬起身,出来便见到周默站在客厅中央,林慧茹的巴掌一个接一个落在他脸上,他两边脸已经高高肿起,嘴角有血迹蜿蜒流下,而他却无知无觉一般,甚至在听到周舒允的动静后还朝他扯出一个笑来。
林慧茹也看向他,在看到他遍布全身睡衣根本遮挡不住的红痕时几欲晕厥。周舒允走过去在周默身边站好,低声道:“妈,对不起。”
周默总算开了口:“是我强迫你的,你没错,不要跪。”
这句话像是林慧茹的救赎,她立刻疯了一般咒骂撕扯着周默,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夹杂着来自于亲生母亲的恶毒咒骂。
“你这个狗杂种!你不得好死!你自己下贱,还要连累我儿子!你跟你那个爹一样让人恶心!卑鄙下贱的狗杂种!你去死!你给我去死啊!杂种!”
周默站在原地任由他打骂,像一尊雕塑般毫不动容,周舒允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几乎快要呼吸不上来。他想把周默挡在自己身后,想推开林慧茹,可他只觉得四肢酸软什么都做不了。直到看到林慧茹举起茶几上的花瓶,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抱住了周默,钝痛从后脑勺袭来,昏过去前他听到林慧茹的尖叫声和周默惊慌的那一声“哥哥”,他伸手想去抓他,最终什么也没抓住。
恒立是海城最大的私立医院,由周氏集团投资建成,住院部的顶层只有一间病房,是专门为周舒允准备的,从他七岁开始,他几乎每年大半的时间都在这里度过。他像即将枯败的花朵,被放在培养皿里用各种昂贵的药水浸泡着,直到十四岁那年,有人给他换了土壤,他终于看到了久违的真正的太阳。
他很久没来过这里了,睁眼时有一瞬间的茫然,紧接着听到护士的声音“少爷醒了”,然后是一阵忙忙碌碌。等病房内终于安静下来,他转头看到了脸色铁青的周老夫人和周承礼,还有几乎像老了十岁的林慧茹。他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沙哑着声音问:“周默呢?”
没人说话,他扯了下嘴角:“看来你们都知道了。周默他——”
“闭嘴!”林慧茹尖声道,“不要再提那个狗杂种的名字!”
“林慧茹!”周承礼怒道,“那是你儿子!”
“那是你的儿子!”林慧茹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儿子怎么来的你心里没数吗?你们周家人都下贱!当年要不是你妈给我下药,我——”
“够了!”周老夫人声音严厉地打断道,“你们俩都给我出去!”
周承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林慧茹不愿意走,周老夫人派保镖硬把人拖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两人,周老夫人在他病床边坐下,替他掖好被角:“还难不难受?”
周舒允摇摇头:“周默呢?”
周老夫人道:“门口跪着呢,你想见他?”
周舒允“嗯”了一声,周老夫人慈爱道:“好,我让他进来,你妈妈非让他在外面跪着,像什么话。”
周舒允没料到她会同意,有些愕然,周老夫人笑了:“你们是兄弟俩,关系好正常。”
“奶奶,我跟他——”
“奶奶不是那种老封建,”周老夫人摆摆手,“你还小,玩心重,什么都想试一试。你俩又不能生孩子,喜欢就留在身边多玩玩,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舒允没想到周老夫人这么开放,周老夫人道:“本来他也是为了你才存在的,你要是不需要他,他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