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刺青（窒息）
【殷历】
殷厉自从交换戒指那晚后更黏秦堇了，不仅每天回家就要索吻，对他的称呼直接变成了老婆，这让秦堇有点不适应，老婆这种调情的词以前只会伴随着性爱出现在殷厉下流的荤话中。
今晚殷厉出去应酬，他喝了很多酒，回来后没有缠着秦堇做，洗完澡就要求秦堇陪他睡觉，单纯地抱着秦堇入睡。
半夜，殷厉做了一个梦，他梦见秦堇又一次离开了他，梦里的秦堇流着泪冷漠地看着他。
“殷厉，你放过我吧，我装不下去了。”秦堇转身离去，他大声呼唤着秦堇，他疯了一样追上去抱住秦堇，下一秒他看见秦堇身后流了一地的血，原来是秦堇为了摆脱他从公寓里跳了下来。
“不要！”殷厉被吓醒，醉意也消退了大半，他看见身边睡着的人被吵醒了。
秦堇揉了揉眼睛，轻声问道，“怎么了？”。
殷厉想起那个噩梦心有余悸，翻身抱住了秦堇。
“别离开我，秦堇，我不准你离开我！”
“我……”殷厉听着秦堇支支吾吾半天也不敢回复自己，往事全都涌上心头。
他把秦堇压制在身下，眼露凶光盯着他。
“你会离开的对不对！就像前两次一样，你知道那三年半我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每天每天都在想你，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可是你呢？你有没有一点想我？为什么能这么狠心就扔下我？”
“对不起……”秦堇被问懵了，他小心地喊了声他的名字，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他爱得卑微，他不敢奢望和殷厉在一起一辈子，更不想因为他耽误了殷厉的一生。
终于到了这天了吗？虚假的甜蜜的梦要醒了。秦堇扭过头，不敢再看殷厉。
看着躲避自己的秦堇，殷厉自嘲冷笑了一声，红着眼喃喃自语。
“我知道的，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不会真心喜欢我，你只是习惯我，你没有朋友，你只是习惯我陪着你，你以前说的喜欢到底是哪种喜欢？”
“不，我喜欢你，和你喜欢是一样的。”秦堇急忙解释，他从来不知道殷厉居然是这样想他的，他对殷厉的喜欢的迷恋都是真心的，对殷厉有欲望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呵，一样的？秦堇，实话告诉你，我的喜欢，是第一次看见你就想上你，你来陪我过生日那天，我给你下药，我猥亵你，然后再装成朋友一样和你相处。”
秦堇睁大的双眼溢出了眼泪，没等他开口，殷厉就用手掌捂住了秦堇的嘴，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着：
“秦堇，你根本没过爱我。不过没关系了，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爱你就行了。”
这样就足够了，彻底撕开了假面具，他可以是专属秦堇的温柔男友殷厉，但最真实的他是那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肮脏的景厉。
殷厉看着哭红了双眼的秦堇，用低沉可怕的声音警告道：“不准说话，我现在不想听到你说话。”
拿开手，殷厉撕咬着秦堇的嘴唇，他真的是疯了，他知道自己这样对秦堇不公，但他就是忍不住想控制占有他。
秦堇是小时候就留在自己心里的小天使，相逢后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他喜欢秦堇柔柔看着自己的眼睛，他喜欢秦堇每一次叫他的名字，他喜欢秦堇在床上努力讨好他的样子，世界上就只有一个秦堇，只有一个这样让他爱到失控的人。
“唔……唔……”秦堇被吻到无法呼吸，殷厉故意咬得很用力，他的嘴角被硬生生咬破，他尝到了血腥味。
殷厉的话在他脑海里一直循环，他原来一开始就掉进了他设的局，他应该生气应该感到难过，可听着殷厉的热烈疯狂的告白，他却觉得心快跳出来了，他好像被殷厉传染了这种疯病，殷厉对他的爱让他心底生出了一丝得意，想着自己正在被殷厉极度渴求，他的身体居然快速产生了快感。
殷厉用舌头搜刮着秦堇的唾液，他尝不够他的味道，吻得更深，他用舌头模仿着性交戳舔着秦堇敏感的舌根。
把秦堇的小嘴玩弄得发肿，殷厉才舍得放过他，看着大口喘息的秦堇，殷厉突然把他翻过身，将他的头按在枕头里。快速脱了两个人的裤子殷厉提起粗壮的性器就插进去，没有扩张的小穴被突如其来的侵犯强行撑开，秦堇痛得叫出来。
“这就受不了了？今晚才刚开始呢？”殷厉骑着秦堇操干，看自己的鸡巴直捣发红的肉穴，他们的身体此时此刻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可秦堇的心却早已不在他身上了，他总是想逃离自己身边，他真的喜欢自己就不会离开他半步！
有时候殷厉甚至想杀了秦堇，那样他就永远不会离开自己了。
下身连在一起殷厉却强行把秦堇再次翻过身来，粗硬的鸡巴在秦堇肉穴里转了一圈，秦堇双腿彻底软了下来。
殷厉捏住秦堇的脖子，他的脖子很细，一只手就能全部捏住。
“呜呜……唔……”秦堇喘不过气，现在的殷厉活脱脱像个索命的修罗，他面色阴沉，更用力地捏住秦堇。
“秦堇，你为什么不爱我。”殷厉恶狠狠地质问着，随后便用力发狠插着肉穴，似乎想活活把人真的干死在床上。
后面的肉穴要被殷厉插烂了，秦堇害怕得发抖，可熟悉性爱的身体却在这一场近似强奸的性事里逐渐生出了快感。
肉洞被插到发红发肿直流水，殷厉每次都用力顶在他的敏感点上，这让秦堇发疯了一样同样渴求着殷厉的鸡巴再插快一点。
脖子被殷厉掐着，秦堇快窒息了，他突然觉得死在殷厉床上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至少不用纠结和考虑那些现实的东西。
射进秦堇身体内的时候，殷厉松开了手，秦堇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身体彻底软了下来。
“咳咳……”秦堇的脖子上留下了通红的手印，脸色非正常地涨红，如果殷厉再继续施暴，他大概真的会缺氧而死。
殷厉抽出了自己的东西，他用手指往里挖了挖，满意地看着小洞里流出自己的精液。
已经回不了头，他干脆把想做的事都做了，他下床取出来一个盒子。
“这件事我想做很久了，原本想哄着你同意的，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种必要了。”
秦堇才缓过神来，就看见殷厉手从盒子里拿出来一根消毒棉签，还有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仪器。
“厉……”秦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心底却莫名害怕。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秦堇。”
殷厉压住秦堇，随意地用消毒棉签擦了擦他心脏的位置，脱下了仪器尖端的盖帽，装上黑色的墨水，露出尖锐黑色的细针，按下开关对准了白嫩的皮肤就开始刺字。
那是个小型的刺青器，密密麻麻的刺痛让秦堇吃痛。
“不要这样，不要。”
“别动。”殷厉不想花费多余的时间，快速在秦堇的胸前刺了一个字。
被殷厉折磨到了后半夜的秦堇昏睡了过去，入睡前，他听见殷厉对自己下达的最后一个命令。
“秦堇，你必须每天说爱我。”
【秦堇】
一起用过晚饭，殷厉抱着秦堇坐在地毯上打游戏。
“还记得这个游戏吗？”殷厉下巴抵着秦堇的头柔声问道，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
“记得。”秦堇鼻头有点发红，这个游戏是高中的时候他去殷厉家一起玩过的，后来殷厉做了那种事情，在那之后他做春梦都和他有关。
“哼，我以为你忘记了。”殷厉的语气瞬间变得低沉，秦堇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把头低下。
“宝贝，抬头。”殷厉切换了屏幕，玩味地说道。
秦堇抬头，他和殷厉在床上做爱的画面出现在液晶大屏上，他看见自己主动掰开屁股迎接殷厉的侵犯，他听见自己淫荡又下贱讨好殷厉的叫床声。
【老公大鸡巴操得好爽，我想射了，老公摸摸我的小鸡巴小骚货是厉的飞机杯，还想要厉的鸡巴插进来】
“睁开眼睛！”殷厉脸贴下来，强迫秦堇看着两人交欢的录像。
“宝宝还是在床上的时候乖一点。”殷厉扭过秦堇的脖颈，吻上他的唇，亲吻中他把秦堇压在沙发上，他舔干净秦堇眼角的眼泪，轻声在他耳边命令道：“必须叫得比视频里还大声还骚，不然我今晚不会放过你。”
第二天，有个不苟言笑的私人医生来到了公寓，他在殷厉的“监督”下在秦堇的后腰上埋下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电子芯片。
秦堇像一个没有情感的玩具一样任由殷厉恣意玩弄。
一周后，殷厉出差了，秦堇在第二天联系到了景天。
“喂，您好？”
听到熟悉的颤抖着的声音，景天就知道了电话那头的人。
“孩子，你还好吗？”景天知道殷厉弄出那次火灾后就找到了秦堇，景家的私人医生时不时会被要求带着各种药物过去照顾那个孩子。
“我，我有一个问题想问您，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回复我。”
秦堇直接进入主题问道。
“唉，我就知道他不会和你说这些事。”
“您知道我想问什么？”
“小厉那晚赶去机场在路上发生了车祸，鬼门关走了一遭，醒过来后来他的性格变了很多，和他妈妈一样变得喜怒无常，偏执又疯狂”
秦堇听到车祸便猜出了那些疤痕的来由，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厢情愿会给殷厉带来这么大的影响，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件事，秦堇小声的啜泣被景天听到。
“孩子，希望你能原谅他的行为。爷爷以前对不起你，如果你想离开，我会帮你。”
“感谢您告诉我这些”
打完电话，秦堇坐在便利店待了一个下午。
秦堇起身走向食品区，他要买一些食材，他要亲自做一个蛋糕。在明晚殷厉生日的时候，他一定要认真告白一次，他要让殷厉知道自己的心意，他不想再逃避，不想再用自作聪明的选择伤害殷厉也伤害他自己。
【殷厉】
殷厉刚刚结束了工作，放松身体躺在定制的办公椅上，想起秦堇他痛苦地闭上眼。他得到他了，他在他身上留下很多自己的痕迹，可每次看到秦堇忧愁的眼神，心脏总是会被刺痛。
他实在想把爱人留在身边，可最后还是用了最无耻的方式将他留下来后，他能感受到秦堇的痛苦。
他想起来小时候初见时秦堇小心翼翼地给他吹手，想起来重逢时胆小懦弱自卑的脆弱少年，秦堇那时候会对着他笑得天真无邪，会偷偷看他打球露出崇拜的眼神，会在做爱时用羞赧但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他，会主动接纳他，虽然那些都是他引诱的
他习惯了不择手段得到想要的一切，秦堇现在不敢离开他，两个人之间只有强迫，但到头来他什么也没得到。
殷厉觉得他太贪心了，原本他只想要秦堇待在自己身边就足够了，可现在但他却开始心疼每天都强撑着迎合自己的秦堇。
殷历看得到秦堇每一次被迫取悦自己后眼里的失落，他想起自己离开的那个早上，因为要出差几天，他拉着秦堇做了很久，从床上做到浴室，在浴室里秦堇被干到失禁，他们又从浴室缠到了床上。
殷厉起床的时候听见秦堇说了着梦话。
“不不要，放过我”
眼泪从他眼角流出来，秦堇在哭泣。
想起秦堇自杀的那个噩梦，秦堇也是这样哭着说同样的话，想起记忆里秦堇渐渐模糊的笑脸，殷厉决定放手。
下了飞机，殷厉坐上了景家的私家车，他希望快点见到秦堇，却又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一点。
殷里拿出对戒的控制器，点开了开锁，他无名指上的戒指瞬间变的松松垮垮，殷厉把手放在窗外，松动后变成两半的戒指从手指上轻松滑动下来，车快速驶过，戒指的光芒消失在黑夜之中。
秦堇，你自由了。
殷厉低下头摩挲着空了的无名指，关上车窗，看不出表情。
午夜12:00，殷厉所坐的私家车刚上高速5分钟便发生了车祸，殷厉当场身亡。
26岁的秦堇是远近闻名的美人甜点师，因为那张白皙柔美的脸，他经常被人误认为是附近艺术学校的大学生，如果不是因为他带着一个9岁的女儿，求爱的人已经踏破门槛了。
也有一部分人不介意秦堇是单亲爸爸，继续追求着他。秦堇用女儿母亲目前过世得早，自己无心再婚的理由拒绝了很多求爱的男男女女。
秦堇的女儿是福利院领来的，5年前殷厉在他生日当晚突然绝情分手出了国，连最后一面都没让他见到，甚至分手的信息都是通过短信传来的，无论秦堇怎么打电话发微信，殷厉都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回应。
突如其来的分手和突然松开的戒指都让他痛苦不已，殷厉在他心里和身上都留下了无法抹去的烙印和痕迹，在他下定决心不顾一切想和他在一起时，他却果断将他抛弃。
秦堇不理解殷厉突然的冷漠，他恨殷厉的铁石心肠，他之前像发了疯似的占有他，结果说放手就放手，甚至不给他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
秦堇颓废了几周后，想起了秦丽。他找到了母亲坦白自己和殷厉的一切，说起殷厉，他又在妈妈怀里哭了一夜。秦丽担心儿子便留下了秦堇。
有次秦堇和妈妈外出买菜，正巧遇见了乡镇上福利院院长领出来逛街的小女孩，秦堇当场就决定领养一个小孩，小女孩那双眼睛和殷厉很像。
秦堇知道殷厉的爱情游戏结束了，他也应该放弃了，但他就是忘不了殷厉也无法真心恨他，这辈子他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人了。
秦堇为了给孩子一个好的教育环境和生活环境，他带着孩子回到殷厉作为“分手补偿”留给他的公寓，亲自把4岁的小女孩养到了9岁。
如果殷厉突然改变想法，他也许会回来这里，秦堇每天都期待着，假想着殷厉再次出现在公寓门外。
景天出乎意料地关照秦堇，理由是和他相处久了也把他当孙子看待，他亲自登门来看望过秦堇，他并没有赶走秦堇，反而真诚劝说着秦堇要过好自己的日子，还强行塞了一笔钱给秦堇，期盼着殷厉回来会因为这笔钱联系自己，秦堇没有拒绝，他用这笔钱就在公寓下面的商业街开了一家蛋糕店。
秦堇每天准时在五点半打烊，他要花半小时去接放学的女儿，今天因为生意太好拖了二十分钟，他急切地骑着电瓶车赶去附近的小学，过一个拐角的时候一辆三轮车失控地快速驶来，秦堇快速拐弯，人没事但车头却撞上了一辆罕见的豪车。
正当秦堇看着被剐蹭的豪车车灯发懵的时候，车内的车主发出不耐烦的叹息，男人一周前回国后无意间查到自己5年前在这里买过一套公寓，想着也许能找回一点过去的记忆，他趁着会议结束来看看，没想到路这么宽还能被人蹭到车。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衫的男人，男人高大威猛，从秦堇的角度看去，他挡住了后面的太阳，看不清人脸让男人的压迫感更强了。
“完了，今年的积蓄没了。”秦堇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等待豪车车主的索赔，却在看清来人后瞬间眼泪夺眶而出，那道因为自己才会出现的疤痕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张成熟性感的脸庞自己在5年里梦到过无数次。
秦堇不顾一切抱过去抱住殷厉开始大声哭泣，瞬间就哭到抽噎说不出来一句话，眼泪立马浸湿了昂贵的衬衫。
男人对突然扑到怀里的人感到疑惑，他拉开紧紧抱着自己“耍赖”的眼泪包，这个男生长得很好看，却做出这种无赖的行为，看着哭得红肿的双眼，和微微潮红美丽可人的脸，男人心底生出了大量的情愫，他体会到久违的悸动。
他想追他。
【01景厉】
网约车停靠在一条新建成的下客处，这边是新城区刚建好的高级cbd楼群。
“西门到了。”网约车司机好心向前面指道：“要去中环从这里走进去就可以。”
“谢谢师傅。”秦堇提着旁边摆得端正的蛋糕盒柔声道谢打开了车门。
下车后秦堇站在路边拿出手机，他反复对照着指示牌确认了几次微信消息：中环西门a座，18楼。
应该就是这里了，抬头看着反射阳光的高耸大楼，他突然有点紧张，走路都有点儿发虚。
刚踏进大厅内秦堇又有点后悔了，这里装修得非常气派，天花板雕琢得精美轮换，黑金纹理的大理石地板被擦得一尘不染，服务中心的人都十分高挑出众，连守在闸门前刷卡的人都穿着精致的西服梳着一丝不苟的发型。
“你好，我要上去谈事。”纠结过后秦堇还是选择主动一点，他观察到有人没刷卡来这里登记之后就能上去。
“好的先生，麻烦您在这里登记一下。”一个工作人员指引他登记。
秦堇接过一块平板按照要求填写着自己的基本信息，写到具体房间号和公司的时候他却犯难了，他之前没有细问过。
“必须写这两个吗？”秦堇弱弱地问道。
工作人员温和地询问：“请问您有预约信息吗？”
“有，有的。”秦堇心虚地回复，微信聊天应该也算预约吧？
秦堇按亮手机屏点开聊天记录直接递过去。
对面的人看清手机内容后露出惊讶的表情，下一秒就恢复了专业的温和语气。
“请您稍等片刻。”
他走到服务中心拨打了电话，一分钟后走回来帮秦堇刷开了闸门。
“叮——”电梯显示到18楼，秦堇走出来就看到一整层楼都贴着景天地产的logo。
看着满眼的景字，有些久远的记忆涌上心头，转念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他心跳的声音似乎反复回荡在整个幽静的大厅里。
跟着指示牌走到正门入口，秦堇深吸一口气靠近接待台。
“你好，我找……景总。”
“请您往这边走。”前台的接待似乎知道他的到来，领着他穿过一条封闭的办公区来到最深的那间办公室门前。
秦堇看着黑色木门上镶嵌着一块金色的牌子，上面用黑色小楷写着“景厉”。
接待人员按了旁边的电铃，下一秒门自动打开，电铃旁边的喇叭里传出男人的声音。
“你下去吧不用接待。”
秦堇刚踏进办公室门就自动锁闭了，这间奢华的办公室有60平左右，里面的装修偏极简但都十分质感高端，地板铺满了地毯，他踩在上面心里总感觉不踏实。
再走进去一点，靠墙有一套连摆的大沙发，客厅里摆着一套多功能的桌椅，秦堇看见有一间内置的干净整洁的厨房，最左边有一张5米长的办公桌，后墙是一面精巧的收藏架，上面摆满了各种秦堇认识或不认识的奢侈藏品，坐在总裁椅上的男人关闭电脑站起身朝秦堇走来。
“这是送给你的。”秦堇率先开口将蛋糕递到来人的面前，他抬头盯着帅气俊逸的昔日恋人，眼里的情爱和柔情一点儿也藏不住。
“谢谢。”带着疏远的礼貌，殷厉接过蛋糕随意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你，你不尝尝吗？”秦堇有点失落但随后又换上一个讨好的笑容继续说道：“我做蛋糕的手艺很好的，你可以……”
“你知道我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个。”
秦堇的话被打断，随后他被男人亲昵地搂进怀里，一个试探性的轻吻落在他耳边。
一个月前他们重逢了，但却不是失而复得。
殷厉失忆了。
殷厉忘记了秦堇也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从高中时设计好的相识到后面那些疯狂的痛苦的情爱时光。
秦堇没有多余的时间伤感，他再次见到殷厉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这次要好好爱他，即使他一辈子记不起来自己他也会竭尽全力去爱殷厉。
即使现在他对于殷厉来说只是一个……
性伴侣。
“摸几下就硬了，这么喜欢我玩你？”殷厉低沉好听的声音传入耳中，秦堇的腿又软了几分，他被殷厉抱到了办公桌上半退了裤子，殷厉温热的大手握住他整根勃起的阴茎套弄着。
“喜欢，厉想怎么玩都可以。”秦堇红着脸双手抓皱了殷厉的西服，他对上殷厉的眼神，现在的他眼中只有欲望没了以前能淹没掉他的疯狂爱意。
可是只要眼前的人是殷厉，是他能看得见摸得到的爱人，他还能再一次享受殷厉的温暖，这就足够了。
殷厉看着眼前很快就陷入情热的漂亮男人，他的双眼溢出的爱意和柔情让他有些烦躁。
秦堇叫着他的名字，初见的第一晚就主动讨好取悦他，但是他每次看着他的眼神都在看另一个人。
手上的动作无意间加重了几下，殷厉变得愈发急躁和粗鲁。
“唔……想射了……”秦堇的双腿颤抖着，忍不住溢出情动的呻吟，他抬起头双手更用力搂住殷厉的脖颈，微红的双眼痴痴地看着殷厉。
“厉，亲亲我。”秦堇无意识撒娇，他主动吻上男人的下巴然后得到了一个强势的热吻。
唇舌交融，耳边响起羞人的水渍声，秦堇在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里抖着身子射在了殷厉手里。
殷厉一手搂过刚射过喘息休息的人，一手顺势在桌上抽出纸巾擦干净手。
“你以前不喷香水的。”秦堇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出来，接着他又补充道：“现在的厉身上也很好闻，我也喜欢。”
低头看着秦堇红着脸再次表白，殷厉顿了顿，接着面无表情淡淡道：“在国外的时候商务助理买的，用习惯了。”
秦堇突然不知道该回什么，刚才殷厉的表情不太好，他内心又在后悔自己说了多余的话。
“你走吧，突然想起来下午有商务要谈。”殷厉松开秦堇，将纸巾盒推挪到秦堇旁边。
“嗯。”秦堇低着头小声回应。
“下次不用带蛋糕过来，我不爱吃甜的，节省一些时间。”留下冷漠的话语，殷厉头也不回地径直走向卫生间。
“……”
“好。”秦堇鼻头一紧眼角有些湿润，他故作淡定地回答，尾音里的颤音还是被殷厉捕捉到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秦堇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他喘口气胡乱擦擦眼泪又把下身随意清理干净，他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间大到有些让他不自在而且十分压抑的办公室。
殷厉将无意间被揉成一团的手纸扔进垃圾桶里，他不敢也不想看秦堇的脸，但每次想起来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特别是眼角红红的印记总会让他觉得心痒难耐。
秦堇每次看他的眼神里都带着期待，他也把秦堇一次次的失落看在眼里，在他做出自己真实的反应后。
他是景厉，不是秦堇口里那个温柔体贴又深爱着他的男友——殷厉。
秦堇喜欢的、怀念的、痴爱着的人根本不是他。
一个月前。
“我叫殷厉，你叫什么名字？”殷厉主动自我介绍却看到男生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随后他眼底爬上一层阴霾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秦堇停止了哭泣眼眶依旧红润润的。
殷厉不记得他了？
五年来他几乎每天都在想象着殷厉会回来找他，没想到再见却是这样的……
??
五脏六腑似乎被千万把利刃刺穿，他的呼吸有些提不上气。
“我，我，我……”秦堇半晌才扯出一句不完整的话，一脸惨淡。
满腔的委屈让他心里酸涩无比，泪珠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滑落。
明明是他剐蹭到自己的车，却搞得像他是惹哭他的罪魁祸首。
“哎，你怎么又哭了？”殷厉无奈笑笑说道，语气里有一丝他本人都没意识到的宠溺。
听到爱人熟悉的声音说着似曾相识的话，秦堇睁着眼睛盯着男人的脸，哭得更厉害了。
“别哭了。”殷厉低头习惯性用手给眼前的人擦眼泪，手指上的凉意突然拉回他的思维，意识到自己越线的冒犯后他轻声说道：“抱歉。”
“秦堇，我叫秦堇。”
秦堇突然拉住殷厉的手，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秦堇下意识握得更紧。
他太想他了，他现在就在他面前。
不是梦，他再一次摸到了只会出现在他梦里的爱人。
“叮铃铃——”秦堇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是他的女儿用儿童手表打过来的电话，秦堇反应过来接通了电话。
“爸爸马上来哦，宝贝再等几分钟好不好？嗯？爸爸没哭，真的，马上就来啦！嗯嗯。”
秦堇挂断电话后对着殷厉急切地说：“厉……景先生，可以加个微信吗？车的赔偿费用我来承担。”
只要用这个借口就可以再见到他。
“可以。”殷厉打开微信扫出来了秦堇的微信号，昵称叫秦秦低糖甜品5公里内可配送，头像是一个小女孩笑着吃蛋糕的图片。
“景，景先生，那之后再约。”秦堇不舍地盯着男人的脸，他看见他一脸淡然点点头。
看着人骑着车拐进另一条路，殷厉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
可惜了，这张脸是他喜欢的，特别是眼角那片红色的胎记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每次看着他柔柔的眼神总会有股莫名的冲动，但他没有破坏别人家庭的恶趣味。
【02秦堇】
“爸爸，你哭了还骗我说没哭。”秦雅跟着秦堇走进公寓，小声嘀咕着。
秦堇不说话微笑着摸摸女儿的头，他的心情依旧没有平复下来，一想到殷厉的出现他就抑制不住地高兴。
今天他甚至没了心情做饭，带着女儿在外面吃过饭后就急匆匆回到了家。
晚上八点，将女儿哄入睡后秦堇回到了客厅，点开手机，反复输入又消除后他终于将信息发给了殷厉。
他用着一个全新的微信号，一切都很陌生，但只要想起来对面的人是殷厉秦堇还是非常紧张，他不息屏也不敢切到其他应用里，他盯着绿色的消息条出神，握着手机的手也有些抖动。
“叮咚——”门铃清脆的声音打破了秦堇的等待，他叹了口气走到玄关开门。
开门的瞬间秦堇却看到了刚才心心念念的人，殷厉似乎也有些惊讶对面的人是秦堇。
全身的血液似乎再次凝固了，秦堇连呼吸都不敢太重，他咬咬唇确认现状，想起来以前他也是站在这里等着殷厉回来。
那时候殷厉会吻他会抱他会满眼不舍地离开，有一次他才打开门就被殷厉压在这道门上急躁地贯穿，这里也留下过他们相爱的痕迹和气味。
“方便进门吗？”客气的声音，没带任何感情，殷厉看着出神的人率先开口。
他将车子送到保养店，思索再三后还是决定把白天没做完的事情再确认一遍，没想到这里刚好住着白天邂逅的男人。
“请进。”秦堇依旧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殷厉进门。
殷厉皱眉环顾了一周，这里地段虽然好，但这间公寓这么小，他一时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选择买下这里。
殷厉坐在沙发上，这间房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东西都被摆放得井井有条，沙发上还有几个女孩的玩具，电视机柜上的黄色花瓶里还插着几朵鲜艳的小花，电视墙旁边放着几个奖杯和被装在相框里的儿童奖状。
空气里似乎也弥漫着一股甜味，小而温馨的环境却让殷厉感到有些不舒服，他接过秦堇递过来的房产证，上面的信息和自己的一模一样。
“你是说，以前我们是恋人？”殷厉看着秦堇，他眼里的期待和柔情不像在骗他。
秦堇点点头，紧张地捏紧了手指，他放轻了声音说道：“嗯，是恋人。”
“你离婚了？”殷厉无视了秦堇眼里的爱意转移话题，他看到墙上挂着男人和女孩的许多合照，但没有一张是有女主人的。
“我，我没结婚！瑶瑶是我领养的。”秦堇急忙解释，他不想让他们之间再增添更多误会。
殷厉放下房产证说道：“找个时间把房子过户了。”
“什么？”秦堇眨眨眼，继续盯着殷厉。
“房子还在我名下会有些麻烦，你们在这住得也挺久，这间房子给你了。”
殷厉看着秦堇认真说道，看到男人瞬间失落又失望的表情，一股闷气隐隐在心底传来。
他来之前没想过原来以前的自己还会专门买这种小房子养着男情人，虽然这个叫秦堇的男人很漂亮但他现在有家庭，他看到这间屋子的时候只有无法言喻的不适和不快，他本就不执着寻找记忆也不想要这套小房子。
“为什么？你，不想记起以前的事吗？”秦堇问道，企图在殷厉冷淡的脸上找到不一样的表情。
“如果活在回忆里就没法继续做事，况且你刚刚已经告诉我了。”
殷厉站起身再次环顾了一遍，这里他待着实在不舒服。
“这样就足够了吗？”秦堇内心千万遍告诉自己殷厉只是失忆了，但看着这张脸说出这种话他是忍不住问道，“你不喜欢我了吗？”
卑微不甘的小心询问，殷厉看见男人又快哭了，他看着秦堇额头和眼角的胎记突然有点烦躁，他不讨厌他，但潜意识里他想远离他，他的直觉让他不能在这里待太久。
殷厉看男人的反应猜测，他们当初分开应该是自己提的分手。
“我以前也许喜欢过你，但那些事过去很久了，你我都有新生活，要往前看不是吗？”
殷厉冷着声音说着尽可能保持冷淡的态度，第一眼见到秦堇时他忍不住就喜欢，但只是短暂的接触里他就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心底隐隐有些害怕见到这张脸。
“那你重新喜欢我好不好？”秦堇站起来从身后环紧殷厉的腰，感受到熟悉的温度他眼泪决堤，手握得更紧。
他真的不想这么轻易放手，他等了他五年。
“秦先生，请你放手。”殷厉的心在人贴上来的时候变得莫名慌乱，他压低声音颇有些警告的意味。
“不要，我不要，我好想你。”秦堇更用力地抱着人，殷厉感觉后背一片凉意，他又哭了。
“放开手，好好聊聊可以吗？”殷厉放软了语气感受到腰部的手松动，他拽开他的手和秦堇保持距离后无奈地说道：“车子的维修费也不需要你出，过户的事我的秘书会找你，秦先生，我不是你以前的爱人，好好和你女儿继续生活在这里吧，今后我不会再上门打扰。”
殷厉说完后走出了小客厅，秦堇跟着他出来，再一次冲上前拉住他的手啜泣道：“厉，不要走，不要再扔下我。”
殷厉看着那张哭得很委屈的脸和十分脆弱的人他的脚似乎抬不动了，他站在原地实在说不出来任何狠心和拒绝的话。
“我，我会让你重新喜欢我的。”秦堇踮起脚吻向殷厉，轻柔的、包含爱意的轻吻让殷厉心脏跳得有些不正常。
见殷厉没有抗拒，秦堇拉着殷厉的手将他带进自己的房间。
房间很整洁很干净，殷厉被秦堇轻按在柔软的床头枕上时闻到被褥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味。
秦堇主动跨坐在男人身上，他快速脱光了自己的衣物，诱人的胴体一览无余，白皙的肌肤看起来美丽又可口，殷厉在看到他胸前的刺青时又皱起了眉头。
秦堇拉着殷厉的手抚摸着他的杰作，五年的时间让文身有点褪色，但依旧看得出来那是个有些扭曲的【厉】字。
“我以前和你分手，被你找到后你留给我的。”
被殷厉的手抚摸着，秦堇肩膀跟着脸红成一片，只是被他轻轻抚摸他的阴茎就硬了。
“这里呢？也是我留给你的？”殷厉眼底深沉，盯着樱色乳头，手捏了一下上面的银环，乳头瞬间立了起来，殷厉忍不住再捏了一下，听到了秦堇带着情欲的呻吟。
“嗯，手上的戒指也是你送我的。”
秦堇伸出手，殷厉看出来那枚戒指明显后期重新焊接过。
“还有这里也是。”秦堇拉着他的手指指到腰部的位置，那里有道浅色的疤痕，用手指一按就感受到了一片硬块。
“这个是追踪芯片。”秦堇红着耳朵解释道，他看到殷厉有些明显不悦的表情，他讨好似地去舔殷厉脖颈到下巴的疤痕。
柔软的舌一下下舔弄着那片伤疤，不用秦堇开口，殷厉已经猜到了这些也和他有关，只是他现在被秦堇的撩拨弄得有些难受。
“厉……”秦堇动情了，他像以前那样轻声唤着自己的爱人，眼底一片潮红，“摸摸我。”
殷厉看着他勃起的阴茎，居然是粉色的毛发也很稀疏，龟头顶端溢出了一些液体，秦堇放下了矜持坐在他身上发情似的顶着他的腹肌。
殷厉捏握住小肉棒，听到秦堇稍微放肆的轻喘：“唔唔好舒服，厉，再摸摸小鸡巴。”
听到秦堇喊着自己的名字说出大胆的淫言浪语，殷厉额间有些发热，没想到胆小又柔和的漂亮男人在床上这么淫荡又放纵。
但他不讨厌，反而浑身都十分兴奋。
秦堇本来就长得雌雄莫辨，柔柔的声音小声压抑的呻吟仿佛猛烈助兴剂让他迅速情动，那张纯洁漂亮的脸在情事里因为发红的胎记和眼角变得十分勾人。
秦堇整个人里里外外都让他有些兴奋过头了，他在床上的每一个反应都似乎是按照他藏起来的见不得人的喜好来的。
秦堇俯下身吻住殷厉，他用尽了以前他教他的技巧迎合他，小舌头故意躲着殷厉的纠缠，偶尔又大胆主动伸长舌头缠上大舌让殷厉细细品尝。
他在缠绵又黏腻的湿吻中射脏了殷厉的裤子和衣服。
脱下殷厉的衣服，秦堇迫不及待舔上殷厉的腹肌，顺着腹肌下去他隔着内裤顺从地用脸蹭了蹭已经膨胀的男根，双眼讨好地看着殷厉，像一只黏人又可爱的小狗那样。
“可以舔。”殷厉气息有些不稳，他看着秦堇拉下自己的内裤，色情地捧着自己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轻绕了一圈然后整根含住，舌头在嘴里顶弄着柱身。
浑身酥爽，殷厉眼神越发深沉，秦堇的口交技术非常熟练，他完全知道怎么舔怎么吸含会让他舒服，虽然知道这也是以前自己的“杰作”，但他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依旧有股闷气在心底。
“舌头伸出来。”殷厉突然叫停了秦堇的服务，他遵循着暴力的本性扯出秦堇的舌头，本能撸动着将硕大粗硬的龟头一下下顶到柔软红润的舌尖上。
殷厉他在国外醒来养好伤病后就忙着接下景家海外的业务，爷爷曾经给他相亲过几个对象但他都不太感冒，没眼缘和没时间让他一直没有遇到心动的人，直到回国遇到了秦堇。
看到秦堇第一眼时，他心底涌出一股邪念，他那些见不得人的癖好和兽欲似乎都能实现。
现在真的实现了。
一声低低的喘息后乳白的精液全数射在了秦堇的舌头和口腔里。
“以前我这样弄过你吗？”看着秦堇有点狼狈地吞咽下自己的东西，殷厉用拇指擦去了秦堇嘴角的乳液问道，看着可怜可爱的人他内心溢出一股无端的占有欲。
“弄过，我把你惹生气了就会这样弄。”秦堇痴迷地看着殷厉，“但是我很喜欢，厉，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喜欢。”
“后面想要。”秦堇说着拉着殷厉的手往自己身后探去。
“要我怎么做呢？”殷厉故意问道，他终于吻上了秦堇脖颈那一片皮肤，将它们吻出属于自己的痕迹。
“我自己弄，厉教过。”
秦堇歪过身体从床柜里拿出一瓶润滑液和一根黑色的按摩棒。
他豁出去似的拿着涂上润滑液的黑色玩具顶在菊穴处磨蹭，熟练地将前端慢慢送进身体，放慢了速度故意抽插给殷厉看。
肉穴被黑色软棒带出一片液体，肉壁的粉肉包裹着黑色的柱身，殷厉红着眼看着秦堇张大双腿玩着用来性交的穴肉，下身又硬得发胀。
“你经常这样玩自己？”殷厉眼中充满情欲，哑着声音问秦堇。
“嗯，厉不在的时候都是用这个，想象成厉在干我……”
“唔……嗯嗯……厉，想要厉。”秦堇小声呻吟着，边自慰边观察着殷厉的反应，看到他腿间的巨物又勃起来，他也兴奋起来小阴茎又站了起来，随着他自慰的动作上下抖动。
“想要我？”殷厉将他整个人重新抱在身下压着，他故意打开了黑色按摩棒的开关，肉穴随着抖动的棒子颤抖起来。
“是，想……想要厉，厉的鸡巴插进来，呜呜……”秦堇彻底没了羞耻心和脸面，“失而复得”的爱人现在就在眼前，他现在只想用尽浑身解数勾引他，让他舒服，他让能记起来他们以前的激情和爱欲。
“厉，插进来，操我……”秦堇再次急促地呻吟，声音比刚才高昂了一点点，但依旧有些抑制自己。
殷厉沉着脸拔出玩具，用自己的肉棒顶到那片湿润柔软的肉壁上，洞口的肉都翳动着似乎也催促他快点进去填平里面。
殷厉再也忍不住径直一次插进去，内部的软肉全部拥上来紧紧包裹吸吮着他的性器。
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肉体上绝妙的舒爽都让他有些失控。
“唔唔……好舒服，好喜欢厉的鸡巴操堇堇，呃啊……”秦堇抱紧填满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熟悉的体味，熟悉的性器和性爱，都让他觉得幸福得不真实。
不是梦，他真的再一次和殷厉相拥欢爱了。
“叫出来。”殷厉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他压着秦堇的大腿根，把他的腿拉开到最大。“你一直不敢发出声音。”
“唔唔……女儿，女儿在旁边，啊哈……隔音嗯嗯”秦堇依旧是小声喘着解释，时隔五年再次经历这么激烈的性爱让有点难以招架。
“知道孩子在旁边还这么淫荡地勾引我。”带着戏谑的声音落在秦堇耳边，现在主动权在殷厉手里，他忍不住想欺负他：“真骚。”
秦堇被这样调情似的羞辱反而弄得更敏感，双腿夹紧了殷厉的腰，确保自己不会被干到床边掉下去。
殷厉变得更性感更成熟，体力又非常好，每次发力时都能感受到他对自己肉体的迷恋和占有。
秦堇闭上眼觉得自己的殷厉又回来了，眼泪又流了下来。
“厉，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嗯。”殷厉情绪不明应了一声，他的手轻松就握住秦堇的脚踝，继续拉开用力进攻，带着一丝秦堇没感受到的醋意。
秦堇被殷厉抱着操干，他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每插一下就用力捏红秦堇的屁股，他将他像个泄欲器一样按压在怀里释放欲望。
“厉，我爱你。”
秦堇抬起头热情索吻，激动地亲舔着殷厉的嘴唇和下巴，殷厉吻了回去，秦堇没看到他眼底的阴霾。
激烈绵长的情事到后半夜才结束，秦堇昏睡过去但手却紧紧拉着殷厉，殷厉摩挲着他无名指的戒指，眼里闪过狠厉和不甘。
你，爱的真的是我吗？
在这晚之后两人并没有正式交往，但成了能做爱的关系。
【03秦堇/景厉】
秦堇回到了蛋糕店依旧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店里唯一的员工小赵看出了他的失落。
小赵是个活泼又热心的女孩，她来秦堇这里上班已经2年了。秦堇长得漂亮又有耐心，教她做了很多甜点，她很喜欢这个天使一样温柔不骂人的秦老板。
她一边整理最后几个蛋挞一边继续对着坐在待客区软沙发上看着手机发呆的秦堇说道：“老板，再过半小时就要下课了，你不去接瑶瑶吗？”
“啊？对哦！瑶瑶要下课了。”秦堇回过神来，眨眨眼让自己清醒一点。
“老板你没事吧？下午送完货回来就这样，是不是又有顾客找你麻烦了？”
“没有，没人找我麻烦。这几个蛋挞你带回去，今天收拾一下关门吧。”秦堇故作轻松地说着，但依旧一脸愁容。
“好吧，那你去接瑶瑶小心噢。”小赵撇撇嘴，担忧地看着秦堇。
“我真的没事。”秦堇看出来小赵担心自己，换上一副平常的笑容继续说道：“明天开始给你放假，下周再上班，不扣工资。”
“真的？！欸，不对，明天是周三啊？老板，你真舍得给我放假呀？你真的没事吧？”
“真的真的。我明天带瑶瑶去看看我妈，会在那边多待几天，别多想了好好收拾下班吧。”
……
殷厉处理完公事下班，来到甜品店的时候已经关门了。
秦堇走后一整天他的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回看办公室监控时他看到秦堇在擦眼泪，那一刻他的心脏似乎也跟着发痛。
殷厉打开手机看到朋友圈是秦堇的头像，点开后他看见了秦堇两分钟前刚发的动态。
[老板有事外出，小店明日起不营业，下周一正常10：00开店，亲们别跑空了喔，预订蛋糕请提前2小时告知，感谢各位美女帅哥老板们的支持～]
有事？外出？
殷厉本想发消息给秦堇，但想起来今天的事，想起秦堇受伤的表情和让他烦闷一整天的颤音又把手机收回了包里。
第二天一早殷厉起床就收到了秦堇发过来的消息，他发了一张桔梗花园的照片。
秦堇：小镇上培育的桔梗
殷厉：哪里的小镇
秦堇：晴雨镇，我来找我妈
秦堇见殷厉秒回，又接着发了一张他的半身照，他穿着一件米色的棉麻休闲衬衫，手里捧着一束桔梗有些不自在地对着镜头露出羞涩的笑容。
殷厉：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