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躺在阿成宽广的怀抱之中,兰丽感到了一种宽慰,仿佛阿成足以为她挡除一切未知的恐惧一般,她不由放心的闭上眼睛睡去了。
夜,容纳着一切已知和未知的事物,黑暗而静谧,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阿成和兰丽轻微的呼吸声音。
兰丽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正站在了客厅之中,而从浴室中正传来一个神秘的声音,“扑,扑”像是有人正在里面敲打着什么,可是又有一个声音仿佛正在呼唤着她的名字,召唤着她过去,兰丽有些困惑,她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叫她,可是却清楚的感知到了那种召唤。
她推开门又一次的站在了那面镜子前面,那种敲打的声音仿佛便是来自这镜子之后,可是那里只有墙壁啊!
就在这时,兰丽忽然奇异的发现,屋里依然很黑,可是她却能看清楚所有的东西,只是所有的东西现在在她的眼中,似乎都罩着一种青渗渗的光芒。
兰丽不由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她记得自己明明是睡在阿成的怀中,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呢?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也感到了一种渗人的凉意,想到身体,她忽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现在她明明就站在镜子的前面,可是镜子中竟然是空荡荡的,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身体。
猛然间,她又感知到了那个神秘的呼唤,呼唤变得越来越清晰了,越来越明显,不知为何,兰丽觉得那是一个女人,她正在一遍遍的说着两个字:“救我!救我!”
兰丽不由惊惧的呐喊道:“你是谁?你在哪里?我怎么救你?”
可是那个声音还是只是一遍遍的喊着:“救我!救我!”随着这个声音,那种敲击的声音也愈见的强烈起来。
兰丽瞪大着眼睛看着那面巨大的镜子,她忽然有一种感觉,也许在这镜子的后面潜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镜子的正中忽然出现了一团鲜红的黏液,还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渐渐的一团变成了两团,然后又在逐渐的变化着,最终竟然变成了两个血红的大字:“救我”。那两个字仿佛是被人雕在了镜子上一般,血滴在镜子上画出一道道血痕,向下滴落着。
兰丽再也无法忍耐了,惊声的嚎叫道:“不,不要找我!”
猛然之间,便听得耳边有人着急的叫着:“兰丽,兰丽,你怎么了?”那分明是阿成的声音。
兰丽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依然是躺在床上,阿成正坐在自己的身边,着急的摇晃着自己的胳臂。
她急忙一下扑进了阿成的怀里,惊惧的说道:“我,我做了一个好可怕的噩梦!”说话间,身子还不住的哆嗦发抖着。
阿成听她说只是做了个噩梦,不禁放下心来,暗自好笑,这女人就是不行,只是一个噩梦便吓成这样,他轻轻的拍着兰丽的脊背,温柔的哄着她:“兰丽,不怕,不怕,有我阿成在这里,你什么都不用怕的。”
兰丽逐渐的平静下来,她想要告诉阿成自己梦中的可怕场景,可是却没有胆量再次去回想那些情景了。只是紧抱着阿成说道:“阿成,我,我觉得这屋里有怪东西。”
阿成拍着她,笑道:“傻丫头,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我想你大概是新换了一个环境,可能有些不习惯吧,再加上今天又有些累了。”
兰丽有心要辩解,却又说不出什么,阿成的手拍打着她的脊背很是舒服,她真的累了,不禁渐渐的便又睡着了。
阿成看着怀里兰丽甜美的睡姿,自己的心中却又涌起了一阵的火热,他不禁回味起自己刚才被兰丽惊醒前也在做着的一个怪梦。
睡得迷迷糊糊之中,他仿佛又坐在了客厅之中,电视机打开着,里面依然是那个奇怪的女子,如瀑的长发披散在她的身后,修长的眼眉,挺直的鼻梁,淡红的樱唇,神色间,透露着百般的娇媚。她穿着一件红色的睡衣,更衬出了胸前被显现着的肌肤的白腴,正蜷坐在沙发上,向着他凝视着。
阿成看着她露在睡裙外的半截光洁雪白的小腿,还有那娇小柔嫩的玉足,脚趾之上还点着朱红的豆蔻,更是充满着无尽的诱惑,阿成不由觉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那女子突然抬起一只玉足,对着阿成勾了一勾,像是在召唤着阿成一般,睡裙撩起,白皙的大腿隐约可见,似乎睡裙下再没有一丝布缕,把阿成勾的心儿顿时一跳。
阿成忽然奇异的发现,那女子竟真的是在他的面前,向他抬起着一只玉足,一时之间,他不禁有些恍惚了,也不知是梦是幻,不知是他到得了电视之中,还是那女子到得了现实之中,最重要的是,那女子分明正活生生的在他的面前。
只听那女子娇声的问道:“你叫阿成?”她的声音如娇鸳初啼,真是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阿成急忙答道:“是的。”心下不禁有些奇怪,不知这女子如何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可是他没有追问,反而问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什么名字?”那女子竟然微微蹙起了眉头,仿佛她的名字应该是阿成告诉她,而不是她告诉阿成一般,她忽然绽齿一笑,说道:“我叫白雪。”
阿成把白雪这个名字在口中念叨了几遍,作为一个业余的撰稿者,他还是有一些欣赏能力的,不禁赞道:“白雪,真是一个好名子,人如其名,你的肌肤可真是比得雪白啊!”
那个叫白雪的女子目光却显得有些迷离起来,她的口中喃喃道:“你,你也这样说么?”
阿成听得奇怪,不由笑道:“怎么,有人这么夸过你了?你这么漂亮,见到你的人肯定都会有这种感觉了。对了,现在我是不是在做梦?我又怎么会梦到你呢?”
白雪仿佛也从一个梦中苏醒过来苏醒过来一般,一笑,苍白的面颊上忽然显现了一丝红润,说道:“我,本来找你是有事求你,可是刚刚看到了你和你的女朋友,她叫兰丽是吧?你们刚才那么快活,我……”
阿成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眼前的一切像是一个梦境,可是却又显得是那么的真实,白雪的话也令他有些不太理解。
白雪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阿成明明离她还有着一段的距离,可是却一下被她抓住了胳臂,而且一下便立在了她的面前。
阿成被白雪拉的身子不由弯了下去,白雪两只玉腕环住了他的脖子,挺起身子在他的耳边像是呻吟一般说道:“阿成,我也想和你一起快活一次。”
阿成心神激荡,再也不去想这究竟是不是梦,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兰丽,可是想及这不是真实之中,便放大了胆子,手立时从白雪的睡裙中摸了进去。
白雪的乳房绵软而丰腴,可是阿成握在手里却又是饱胀的,白雪呻吟着把脸靠在了阿成的手臂上,轻轻的磨蹭着。
阿成用手指去夹她的乳头,却忽然触到了一个冰凉的怪东西,不禁奇怪的一把撕开了白雪的睡裙,硕大白皙的乳房之上,那粉嫩的乳头中竟然各被穿着一个银色的圆环。
白雪的乳房暴露在睡裙外,微微的颤跳着,那圆环便轻轻的晃荡着,闪烁着丝丝银色的光芒,映照着她一身的雪白肌肤,尽显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淫靡。
阿成看着这只在书上见到过的乳环,伸出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他用小指穿过右乳上的小环,轻轻的一扯,乳头立时便被扯的凸立了起来。
白雪“喔”的轻声呜咽,眉头也蹙了起来,似乎是被扯的有些痛了,可是她的神色间却洋溢着一种舒爽的味道。
她伸出手去,把阿成的内裤轻轻的褪落,那条如小蛇般的ji巴立时蹦跳了出来,白雪却不惊反喜,把它握在了自己的小手之中。
阿成感觉她的手也恍若无骨一般,柔柔的环着自己的ji巴,很是舒服,不由把身子向前挺着,手上也加大了力气,拉动着小小的乳环。
白雪微张着嘴唇,似要呼喊,却只是“嗯……嗯……”的呻吟着,她的手上用力,把ji巴的包皮掬了下去,露出了饱胀的gui头。
她把嘴唇对住了ji巴,轻轻的呵着气,不知怎的,阿成觉得从白雪的口中呵出的气流竟有些凉凉的感觉,可是呵在火热的ji巴上,却是舒服之极。
白雪嫣然一笑,用舌尖在gui头上面盘绕舔舐着,细致而温柔,似乎是要把ji巴从新给清洗一遍一样,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就连包皮的内里,也被翻开,仔细舔了一遍。
阿成和兰丽在一起的时候,还从未被她用舌这样轻巧的侍弄过,虽然兰丽也会为他口交,可是多半只是把ji巴含在嘴里吸吮,却没有这般的销魂美妙。
白雪有些俏皮的看着阿成呼吸的愈加沉重,舌顺着gui头舔下,在肉囊上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gui头之上,终于才张大了嘴巴,把ji巴慢慢的含进了自己的口中。
她的小嘴似乎容不下阿成的ji巴似的,她努力的向内吸着,两腮都因用力而瘪了下去,却把阿成吸的差点便魂飞魄散了。
阿成抖手抓着了白雪的乌发,屁股向前猛力的一顶,ji巴已全根尽没于白雪的小嘴之中,看着白雪不适而又无奈的神情,阿成竟然觉得了一种异样的痛快。
白雪依然努力的吸着,大有一口气非要把阿成吸的射出来才行的味道,她用一只手扶着ji巴的底端肉囊,另一只手却伸在了睡裙之下,抚摸着自己的大腿。
阿成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压得贴紧自己的大腿,ji巴被她吸的却是愈加的饱胀难受,虽然已经被含到了根部,他却依然向前挺着屁股,想要再能往里顶上一些,他感觉着ji巴已经穿过了白雪的口腔,顶在了她的咽喉之中。
如果是兰丽被他这样的把ji巴顶的伸入,早已脸涨的通红,憋的要上不来气了,可是白雪却依然显得没事一般,只是略显着不适。
白雪久吸不出,终于开始换气了,她把ji巴缓缓的自口中吐出,用唇轻轻的蹭磨着,腻声道:“阿成,你真的好厉害!”
阿成也是强自忍的难受,虽然没有被吸的缴枪,可是ji巴涨挺的更是难受,他屁股前顶,撑开了白雪的小嘴,就在她的口中抽送了起来,一边笑道:“怎么样,还满意吧,你可知道,你还是我除兰丽之外的第一个女人呢!”
白雪呜咽着,勉强的挣开了阿成按着她头的手,把ji巴从嘴里吐出来,喘息着说道:“你爱你的兰丽吗?”
阿成点点头,很开心的答道:“是啊,我很爱兰丽,她是一个特别痴情的女孩,我们在一起生活的很快乐!”
白雪的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神情,继续问道:“既然你说你很爱她,可是为什么还会跟我一起做这种事情呢?”
阿成挠挠头,想了想,答道:“也许只是因为你只存在于我的梦中吧,如果是现实中,我根本不会和你做ài。”
白雪用手套弄着他的ji巴,一边问道:“真的吗?”
阿成不禁有些恍惚,喃喃道:“不要再问我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这么的漂亮,我真的不知道了。可是我决不会伤兰丽的心,男人也许会寻欢,可是未必就是想要背叛。”
白雪的眼中流露出一股伤感的神情,柔声道:“红颜白骨,白骨红颜,也许能感染一切的,只有这感情二字了。”她摇头一笑,暗笑自己怎么到了现在还留恋这些,她只是为了一时快活而已啊。
她一只手套弄着阿成的ji巴,另一只手温柔的抚着阿成的臀部,媚声道:“阿成,我们不说了,继续我们的快活好吗?”
阿成自然乐意,他把白雪的两条腿拉直分开,用手握着自己的ji巴,寻觅到了蜜穴的入口,就待要顶送进去。‘可就在这时,他却听到了兰丽惨烈的叫声,心下大惊之下,竟然一下便又发现自己只是躺在兰丽的旁边,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春梦,可是梦中的余香却仿佛依然尚存。
哄着兰丽睡着了,可是他却依然回味在那梦幻的场景之中,久久没有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