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闻夜铭]剑柄刀柄一起CX/受走火入魔
龙龙又被他给气着,实在忍不住斥责道:“是不是疯了?你这伤口到现在还止不住血,还不快去治,在这发什么神经骚。”
他极少用这种骂人的词汇,向来是光风霁月,眼下实在是被闻夜铭的颠给气得不轻,理解不了闻夜铭的思路。
“我知道你是不喜欢肏我。”闻夜铭喘了喘,淡淡地说,他伸直了手,去够自己的刀,几根指头握上刀柄,直接就把粗糙刀柄强行往自己穴里塞,那柔嫩肉穴叫人含着舔着都要潮喷,被这杀气硬物毫不怜惜地一捅,咕啾地哭了起来。
“啊啊,啊”这自然十分疼,闻夜铭却又抬高了屁股,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浑身上下精瘦有力,一看就是个习武之人,抱起来硬,就这个大肥屁股像妓子,软弹白嫩,肥浪艳波,穴里更是不比女人的前面差,嗦起鸡巴来是一把好手,叫人肏进来定是极爽快的,伺候龙龙保准不成问题。
他刻意粗鲁地进出,刀柄被他的淫水含得水光发亮,他越是疼,越撅高了后面,好叫看客知道他这屁股有多好捏,穴有多好肏,至于别的干瘪精瘦的部分,就别叫龙龙看见,把他只当成一口穴,一只主动给人看逼的母狗,是他自己在这发骚,狠狠地使用他,把他肠肉都肏出来。
等肏完了,爽够了,提起裤子走就可以。
龙龙瞧他把自己玩的忍不住发抖,脂红软口下贱地舔着主人的兵器,汁水流了一屁股,顺着大腿漏到流光花上。
真是无法无天,闻夜铭动作粗鲁,红艳艳的内壁被他撑开,刀柄捅进去又被肉口嘟嘟地含住,他想保持沉默,但每次进出都带出一大股淫液。
这人屁股里是哪来这么多水,龙龙思路一瞬间抽离,难道真是屁股够肥够大,能装的多?
“嗯嗯,呃”闻夜铭一边肏自己,一边呻吟着跟龙龙说话,“肏、肏我啊,我的穴很好肏的,你、你看,很好肏、啊!啊!你进来就知道了。”
他毕竟是看见龙龙就能够直接原地高潮的闻夜铭,屁股跟含着鸡巴一样含着刀柄,一路夹着爬到龙龙胯下。
这里之前被他磨过,湿液还有痕迹,龙龙记得那会儿闻夜铭还不清醒,硬是摁着他要给他看穴里面长什么样,软肉磨得他鸡巴都硬了。
其实这碎梦已经馋的不行了,很想下面夹着一根上面还要吃一根,可闻夜铭不太敢就这么舔龙龙,他一边低哼着一边夹着刀柄到处爬,跟一条直硬的狗尾巴一样。他爬到龙龙轻剑那里,水流了一地,翻过身躺在花里,两腿朝两边压得大开,完全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给人展示自己的下体。
现在龙龙是真的想肏他了,想把那二两肉放进他温暖的肉口里,肯定是一进去就被完全裹住,色情的褶皱会咬着他的肉冠不放,全方位挤压这块快乐源泉,他肯定会舒服得受不了,想抽出来都会被肉口死死咬住根部,非要把他榨尽精水,射的时候还要继续刺激肉冠头,又去挤柱身,射得他鸡巴上青筋都出来,还希望它再给点吃的。
肉洞会恨不得把龙龙的卵蛋都吃进去,撑得环口褶皱都平了,大到发白,动也动不了也不肯吐出来一下。
精水哪怕是在卵蛋里面也要把卵蛋吃进穴里,隔着一层肉,在龙龙没射的时候就宣告主权,还在体内的精液就被这口骚逼预定了,一待到射出来,更是欢喜地吞吃到最深处,恨不得长在穴里,生根发芽,叫男子之身也能为龙龙怀孕。
龙龙实乃真真君子,已经十分难受了也不想在这里肏他,那剑一定有问题,若是在这里就肏闻夜铭,凭这血流不止,怕是真的要肏死他。
“阿铭,阿铭,你先起来,我们、先去治伤,你听我的,我们先去治伤。”龙龙忍着难受,去捞闻夜铭的胳膊。
眯着眼睛,闻夜铭往自己插着刀柄的穴里又粗暴地捅进几根手指,“你、你看啊,啊啊,啊,我的穴真的、很好肏的。”你怎么就是不喜欢我,不肏我。
为什么总是不看我,拒绝我。
他似是还没离开入梦状态似的,一手握起龙龙的轻剑,想先舔舔,另一只手十分粗暴地把肉穴从旁边扯开,刀柄失了裹挟要掉不掉,龙龙担心他划伤自己要去抽出来,闻夜铭十分抗拒,“你不肏,你就这么、呃,不想看我呃,呃啊”
他表情一狠,拿着轻剑剑柄就往穴里狠插去,当即就又疼又爽,直接潮吹了,清亮汁水从两把兵器之间喷出来,他似是爽得直登极乐,两腿不由得伸直,像被电击内脏一样绷得僵硬,脚趾都张开了,一边潮喷一边胡言乱语。
他感觉自己在高声叫喊,实际上龙龙只听到一点哀鸣。
这剑柄含进来,跟吃到龙龙的鸡巴有什么分别?
闻夜铭还没从潮喷上落下去,一起这个念头,只觉得爽得不能自已,喷得停不下来。
人怎么能这么爽,完全变成只会感受快感的器官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性器官,一口肉洞,只需要把最敏感的快乐采集器安装在自己身上,碰一下,甚至只是想一下就能高潮不止。
他停不下来,谁都没办法帮他停下来,最能要求他停下的人,他看一眼都能射。
他真的有这么多水吗?龙龙看见他喷成这样,是不是够色,屁股是不是够骚,想不想肏他,是不是喜欢他?
他从高潮所见的甜欲世界里微微醒来,快乐得牙齿都酸了,他可以不要牙齿,不要指甲,一想到这,他的牙真的脱落了,可他不觉得疼。
他就要挂在龙龙的鸡巴上,当他专属的鸡巴套子,龙龙的剑他也要吃进来,龙龙不想肏他的时候,他就用后穴含着龙龙的两把剑柄,跟剑也要打好关系才行,不能让龙龙的剑讨厌他,他可以挂在剑托上,龙龙把拳头伸进他的逼,把剑拿出去,开始练剑,他就在这里等他。
不对,不对,哪还要什么剑托,他不就是剑托吗?叫龙龙肏完就给他的剑肏,剑肏完就给他的衣服肏,他可以把龙龙的衣服全塞进逼里,脏衣服用逼水洗干净再给龙龙穿。
啊,要是他能怀孕就好了,要是他的穴真的是个逼就好了,他想着自己真的有逼,可是这次他盯着自己下面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逼。
哦对!要是他真的有逼,他还要把刀夹在逼里,这可是和龙龙一样重要的东西,现在只能提在手里。
可提在手里杀人才快,夹在逼里还怎么杀人呢?没关系,他可以用逼操纵刀来杀人,杀尽天下不义时,他就去做龙龙的剑托和鸡巴套子
“你到底在干什么!闻夜铭!”闻夜铭看见龙龙表情严肃地向他冲来,他赤裸地躺在流光花丛里,流光花并不香,他什么都闻不到。
他觉得下面好疼,想把腿合上,好像不止含了两把,大腿也好疼。
这个人真的颠了,肯定是入梦状态被不正常唤醒导致的,龙龙赶不及把兵器从他穴里抽出来,闻夜铭就被自己给割伤了。怎么他每次见到自己都会搞得这么凄惨,龙龙十分无奈。
不过,这件事情过于异常,轻剑的变化恐怕与斩水道之行关系匪浅,还得找师傅汇报一下今天的情况。
龙龙一边想着,看到闻夜铭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突然闭眼倒了下去。
龙龙动手把刀柄剑柄抽出来,抱起闻夜铭想去师姐那看看,至少先把血止住。龙龙看了一眼远处被闻夜铭自己撕得破烂的衣服,把自己的里衣脱下来,盖在闻夜铭身上,至于那些水就没办法堵住了。
他小心地把自己的后背擦干净,然后将黑色锦袍披在背上,一路抱着闻夜铭飞奔回去。
这厢龙龙抱着闻夜铭一路飞奔而上,这人卧在怀里轻得像一只小鸟,嘴里还在低低地胡言乱语,水声滴滴答答跟了一路,无暇回顾,不知是他的血还是他的水。
正巧,霜风楼侧殿的内务师姐就在殿中,龙龙的锦袍披风卷过一路尘烟,临到殿前又轻手轻脚地把闻夜铭放下来。
“师姐!请师姐快来看看。”
内务师姐忙走上前来,“怎的搞成这样?”
定睛一看,龙龙正抱着个碎梦单膝跪地,那人脸色煞白,但面颊通红,精瘦身躯不着寸缕,只盖着龙吟弟子服里衣,左手上臂一条猩红伤口流血不止。
“师姐,他不慎被我剑气割伤,还请师姐为他止血!”龙龙开口解释,神色似有无奈,又左右掰开闻夜铭两条大腿,补充道:“还有这里,也被割伤了。”
内务师姐一看闻夜铭的腿,直接又气又笑,迅速上前接过闻夜铭,忍不住痛骂这两个不懂事的后辈:“你们两个搞成什么样子!玩就玩,弄得血淋淋的是要干什么。”
她先把伤者放倒,叫人平躺休息,四肢大开,方便包扎也使伤口不接触其他地方,挥手制止龙龙想要解释的动作,又是告诫又是教训,“龙龙,你才回岛,就算是放松娱乐,也不要弄得太过分了。”
这话实在是爱护,受伤的是闻夜铭,龙龙瞧着不过是解了衣裳,此时闻夜铭昏睡不省人事,内务师姐却也只骂龙龙不知轻重,当他们年轻不懂节制,已是十分偏袒。
龙龙受了骂,不欲解释太多,碎梦修炼方法走火入魔没必要解释,花月影差他去取珠一事也知者甚少,他有某种直觉,这件事不宜声张,便只点头称是,帮着师姐给闻夜铭治伤。
“龙龙!”这时,一黑衣女子从侧殿门口高声喊道,“果然是你没错,我正找你。”
“去去去,没看见我正治伤。”内务师姐说道。
“嘿嘿,”来者俏皮一笑,待她走近,原来是一名碎梦女弟子,虽面容年轻,神色娇俏,但身着高阶弟子服饰,身后长刀寒气阵阵,居然是位实力雄厚的资深弟子。
她笑起来十分甜美,半是撒娇地对内务师姐说:“‘不归’找龙龙,”女子转过来望向龙龙,半是强势地看着他道:“还麻烦你现在和我走一趟。”
“我可不管谁找,受伤了就得治,龙龙身上我还没看呢。”师姐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闻夜铭,意思是两个小年轻玩过火了,已经躺下一个。
不等女子说话,龙龙忙制止内务师姐,说了几句动听好话安抚,又拜托师姐为闻夜铭止血,他去去就回。师姐瞧瞧他,点头答应,把一套干净弟子服交给龙龙穿上,女子朝师姐眨眨眼,没有说话,带着龙龙离开了。
她来找你,是有什么事呢?
内务师姐望着二人背影,又觉得不必太担心,还是眼前这个不省心的受伤人士比较让她操心,转身回殿。
“嗯……?这是……”
“这位,”龙龙看了一眼对方身上高阶弟子服,“师姐,不知‘不归’这次找我,是为何事?”
碎梦师姐并不答,只带着龙龙急速从霜风楼飞驰而下,她嘴角虽然还是勾着,但眼睛并不笑。
此人态度着实不平常,龙龙也并非蠢人,对方说是敌意,也并非如此对立,说是亲和信任,可离了侧殿后便只顾赶路,一言不发。
出于谨慎,龙龙暗自忖度,恐怕与‘不归’有关,还是静观其变,不要开口了。
二人脚力都不弱,不多时碎梦师姐便在一暗殿门口停了下来,说是简单,其实二人已在天海阁山体下方绕了许久,龙龙没有刻意去记,但一路匆匆跟随也知碎梦师姐实际带他走过不少阵法,若没有时刻紧跟,恐怕会迷失在阵法中,无法到达此处。
黑衣女子转过头,依然是下半张脸天生笑脸,上半张脸没有笑意,她看着龙龙紧跟着她,锦袍微动,表情沉稳平静,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此暗殿并无牌匾,门口也十分狭小,碎梦师姐示意龙龙跟上,只见她如幽灵般穿过窄门,龙龙紧随其后。
甫一进门,豁然开朗,暗殿内部空旷昏暗,顶部由几根奇高巨柱撑起,主殿中并无明火,无数蒙蒙幽光缓慢游荡,远处荧光点点,越到近处幽光越散漫,近在眼前时,似乎并无光源,只是能看清彼此面容。地面布满暗纹,龙龙一言不发,跟着碎梦师姐,她脚步无声,在这落针可闻的阴冷殿中几乎只有龙龙自己的脚步声。
这并不是龙龙第一次来这里,他还知道,虽然不归殿中几乎没有声音,但是在黑暗中有不少影子。
“到了。”龙龙抬头,碎梦师姐停在一扇石门前,她歪着头看向龙龙,说:“这人现在开始由你来罚,进去吧。”
“等等!”龙龙打断她,温和道:“这位师姐,好歹让我知道些来龙去脉吧。”
“来龙去脉?来龙去脉就是行刑长交代他不便时就去叫花月影的小孩代他行刑,至于里面那个人,犯了大错还死不悔改,重罚。别弄死。”她审视着龙龙,怪异地说:“你又不是第一次代行刑了。”
就是这种感觉!
龙龙表情平静地回视这个人,就是这种戒备但又信任的感觉,他确认自己绝对从未得罪过此人,那么应该就不是为私,要么是她与师傅有过节,要么就是因某件公事导致她在审视自己。
花月影……
与花月影为敌者,就是他的敌人。
龙龙目珠定定地看着对方的脸,神色淡然不动,这女人生得极为可爱,哪怕是表情怪异,在这昏暗殿中依然漂亮,只是龙龙看着她的眼神,此刻堪称淡漠。
‘不归’的行刑长不便时会叫他代为行刑,自他少年时起有两次,那是花月影发现他天资卓越,可以稚童之躯外放雷霆之力,天赋惊人之后。
龙龙不知道的是,那时还是幼儿的他十分难带,一开始岛上没有人支持花月影独自养个娃娃,他自己都没有多大,更何况花月影自身常出危险任务,稚子年幼,他就算请人代出或是推阻任务,本身半大少年也没有育儿经验,更没有奶水喂孩子。
能把这孩子送出岛去寻个普通人家,已是尽职尽责,到此为止了,且不说不生而养,不说花月影自己情况,就说这谪仙岛,本来也不是什么适合养孩子的地方。
花月影独自坚持,没人支持,他也不要人帮,可怜他的小孩什么都不懂,顽劣非常,喂他吃喝一律喂不进去,不是哭叫就是吵闹,花月影担心娃娃越是吵闹越叫人讨厌,把自己攒的一点银钱去岛外换了昂贵的奶来,冰在地窖里,要喂娃娃吃喝时就取一点,捏大了自己的奶子,一点点淋在上面,这样龙龙才吃。
他养孩子那段时间自己瘦的可怜,吃穿甚至要絮叶接济,那时候絮叶的手还没废掉,一把刀养自己还要接济花月影,可他很快就失去了养人的资格,花月影也很不喜欢欠人情,于是他开始出任务。
花月影每次出完任务,回来都在期盼他的小孩不要哭,不要被人烦,不要在他离开时被人先斩后奏地送走。半大少年玄衣还在滴血,冷着脸一路从浮生渡赶回自己的小小房间,龙龙长牙后就喜欢喝冰的奶,花月影解了衣裳看见奶子上没血就第一时间去给龙龙拿吃的。
可爱娃娃看见花月影就笑,啊啊地挥舞小肉手,要人抱抱,他好饿好饿,可是这个人回来他就有吃的了。
眼前昏黑,还闪着尖锐白光,花月影知道自己应该先疗伤,然后好好休息一下,再去汇报,可龙龙饿了。他把黑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胸膛,十分粗暴地揉弄自己的左乳,他应该把上衣全解开,可是疲惫的胳膊只有为龙龙做事的力气,没有为自己的力气了。
左边胸脯被他一番搓揉,微微鼓起发红,乳晕带着乳头硬结缩小,少年耷拉着眼睛把奶往乳头上滴,他右手全是血,把瓶子都弄脏了,可爱稚童开心地呼噜呼噜爬过来,一口咬死妈妈喂奶的器官,少年“嗯——”地闷哼一声,感受到龙龙开始嘬他,熟练地往自己胸脯上不断滴奶,好像奶水是从乳房送到龙龙嘴里一样,反正龙龙分不出来。
花月影微张着嘴才能呼吸,瘫坐在房间里,右手稳稳地捏着奶瓶,左手无力地落在地上,他感觉龙龙正用两只小手捏着他的左胸,一会儿挤压一会儿拍打,他就会滴得快点,左边实在被弄得疼了,他就会动动上身把右边喂进龙龙嘴里。
右边又没有奶子,只是一个瘦弱少年平板的胸膛,龙龙这种时候就会着急又用力地去弄妈妈的右边,花月影太累了,也乐的龙龙自己给自己搞奶嘴,就是比自己弄更疼些。
他把奶往右边乳头上滴,抬头无神地望着房梁,好像已经放空。
突然,一阵被电击的剧痛从右乳上传来,噼啪声炸开的瞬间,花月影本能地把龙龙保护在怀中,重重倒在地上。奶瓶被他脱力甩了出去,喉头涌起一股铁锈味儿的浊液,他太熟悉这味道了,是血。
半固态混着液体在花月影口腔里翻涌,他忍着没吐出来,而是用尽力气先把龙龙放回床上,奶娃娃倒是一点事没有,依然憨态可掬,忽闪着大眼睛向他撒娇求抱。
花月影此时已是新痛叠旧伤,痛得几乎动不了了,他被电击后卧在地上不断发抖,本能地第一时间想到:他的龙龙,是一个绝世的天才,天生的龙吟。
嘴角勾起,花月影居然一边痉挛一边笑起来,血沫从齿缝不断溢出,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从口袋中勾出短哨,吹响求救的哨子,在龙龙无邪的眼神中闭上了眼睛。
那是龙龙第一次外使出雷霆之力,凭他的年纪,凭这力量的威力,那一天之后,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心知肚明,谪仙岛又多了一位真正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