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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火的飞蛾/踢睾丸/后X含烟/倒流

 

车匀速地前往酒店,总裁套间包了场的,院柏冠在这常年留一个屋子,用来单纯的调教和泄欲。祝榆躺在铺满厚毛毯的车底蹭了蹭,脸色潮红,还没有知觉,蜷缩在地上,唇挨着一双皮鞋。

几乎要碾入他的脸颊,裴知聿在一旁跪着,老老实实,院柏冠起身叫人扛进酒店里,裴知聿回头看了一眼,步伐追了上去,只停留在三步开外。

要适应主人走的每一步,三步开外,不可以远离也不可以太近。

院柏冠每次给狗定的规矩都很严苛,裴知聿已完全适应他的步伐,跟着也接过西装,折得好好的放在手弯处,低声询问:“先生,他该怎么处理?”

他,自然说的就是祝榆,祝榆此时还躺在地毯上浑然不知,院柏冠领带也卸下来递给裴知聿拿着,挽了挽袖子上面已然换了一个袖扣,强迫症导致他不习惯只有一个,通常都是两个搭配好的。

院柏冠取下眼镜,衣冠楚楚,边走边吩咐着说:“派人丢床上就是,别操心他了,我现在要惩治你的错误,刚才叫伺候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我需要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院柏冠的声音自带哑意,又很沉闷,听着像是一拳沙包打在地上,闷声地响,不寒而栗:“骚狗,爬进去脱光,我要重申你的位置。”

到房间了,由于是总统别墅,里面布局很完善,都是按照院柏冠喜好来的,他也爱好喝酒,琳琅满目一面墙都是酒瓶,裴知聿跪在门口,膝盖上搁置院柏冠的皮鞋,踩在他的大腿上,他伸出手帮主人悉心脱掉皮鞋,又换上一双合脚舒适的鞋子,跪趴下去吻鞋子,院柏冠被伺候舒服了抬手赏赐他一个耳光。

这通常是他节奏的开始。

于是裴知聿脱得干干净净,赤裸着在总统套房里面,由于还没开温度,此时有点冷,他将腿顺势打开,几把上有一个锁扣,穿了一个环表现良好,院柏冠心情不错才给骚狗几把上打一个环扣,他搓了搓肉棒,将旁边的狗链子栓在锁扣上,跪成母狗姿势,低三下四,奉献上手上的链子。

声音带着抖,但他又是那么坦率和诚恳:“主人,请遛骚狗,奴的几把就是给主人玩的器具。”

他的背脊漂亮又有弧度,跪趴在地上很自然,院柏冠接过去,扯了扯链子,裴知聿呜咽了一声,腿根就开始爬动,唇带着热浪喘起来,锁扣被拉扯中火辣辣地疼,院柏冠估计真把他当狗来遛两圈了,爬行的时候,腹部收紧,腰背要在一条直线上面,臀不自觉地摇动,别摇得太多显得卖浪骚气。

要像低垂的芦苇,随行的狗尾巴草,颤着丰腴的屁股。

到沙发面前,院柏冠坐下来,一扯链子裴知聿跪倒在他跟前,院柏冠甩动手腕,毫不留情地一巴掌,脸颊红了一片:“告知你的身份,你的位置,还有你到底是受谁支配的?”

“亦或是,你的权利,你的义务,你为谁服务?”

裴知聿浑身冒出汗渍,覆在腰间,下面的水滴在地板上,拉着丝,舌头不由自主吐出来,像条真正求欢的母狗骚逼,舌头还钻孔了是主人赏赐的蓝宝石,裴知聿很听话:“我的身份是专为主人服务的骚狗,伺候好主人就是我的一切,我身体和全部都是受主人使用和支配的,我没有权利,我的权利都是主人赋予的,我就是一条骚母狗,一心只想求主人调教。”

裴知聿的唇被打得红肿,他此时此刻完全陷入狗这个身份了,院柏冠很满意,重重地捏着他的下巴,手腕处青筋暴起:“既然是狗,叫两声来听听。”

裴知聿跪得笔直,双腿之间的几把自然垂下,汪了一声,浑身热得要将他融化,一切都处于院柏冠设定的场景中,他不过就是求欢的狗,后穴也漫出水来,一股骚味,院柏冠一脚踢在他的几把上,他没有躲闪,而是挨下这一脚。

低声下气:“谢谢主人教训骚狗。”

院柏冠踢开他的双腿,绳子往后扯,链条刚好缠住睾丸,挤在一起生疼,两颗睾丸正好被扯出来,连着几把一起疼,下面几乎要滴出水来,裴知聿舌头喘气,也断不敢伸回去,一双眼眸出现潋滟色,几欲要哭,疼过之后是涌上来的爽意,腿根处都在抖。

院柏冠脚很有力量,双手攥紧链子,一下踹上去,两颗卵蛋被踹歪了,裴知聿呜了一声,眼前出现短暂性的空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脚又挨了上去,跟挨巴掌的反应完全不一样,下腹也跟着扯得痛,链子圈着狗的睾丸,坠下来的部分泛着红,院柏冠踢得不重,但他呼吸急促。

裴知聿眼眶泛红,他张了张口,最后还是汪了一声,院柏冠教过他的规矩,爽就狗叫,主人听到会心情愉悦。院柏冠脚趾勾着睾丸,碾上去慢吞吞地踩下,刚踢过的部分余温般的疼痛,见他缓过劲来,院柏冠又踢上去,砰地一声,脚背碰上睾丸那里都淋上一层水,裴知聿汗水覆了整个脊背,腰像蓄势待发的弓弦,一踢,腰顺势软下来。

裴知聿呜呜地求欢:“主人踢得奴好爽,感觉要升天了,好疼,可是又那么爽,主人高贵的脚背居然蹭在奴隶下贱的睾丸上,嗯,要射了,感觉我像是条母狗,靠主人踢几脚就能爽上天了,骚狗谢谢主人疼爱。”

院柏冠拿脚踩他的脸,袜子上都是水渍,骚味难以忽视,踩得半张脸都是水,黏液腻在脸颊上,语气又带点冷意:“骚狗那么迫不及待当狗,那就把腿抬起一只来,彻彻底底当骚母狗算了。”,说罢,他赏了一巴掌在脸上,意味是催促他。

裴知聿在浑身湿透的情况下,抬起一条腿来,睾丸都被缠得通红,肉棒憋得发紫,里面都是蓄着的精液,院柏冠的眼神是格外冷,审视他的思绪,将他抽丝剥茧牢牢束缚在潮热的欲望之下,喘气也成了施恩,院柏冠抬起他的睾丸,踩了一脚,说道:“骚狗这里全是精液,我让你憋了几天了,三天?”

裴知聿受这个姿势影响,脸色潮色不断:“主人是五天,贱奴已经五天没射过了,啊主人我好想射。”

院柏冠还是不留余地地踢上去,在这种姿势下,垂落的睾丸没有一丝毛发,剃得干干净净,像极了羊羔的肚皮,碾上去是软的,踩得还能拉丝全是他自己流出的水,院柏冠将袜子塞到裴知聿嘴里,让其咬下来,脚没有味道,全是他流下的黏液,嘴被塞了一双袜子,低下身,浑身赤色,估计要蒸熟了。

院柏冠脚背像玉石,极其富有力量,绷了几根青筋,踩在背上,全然把他当成脚踏,抿了一口酒液,大拇指碾入唇边,用脚背扇了裴知聿一巴掌,差点憋不住射出来,院柏冠恩威并施:“腿放下来,一说你是骚狗,抬起腿就要射了,最好憋好,射出来就一个月也别想射,我可不是说笑的。”

院柏冠漫不经心:“爬过来,给我点烟。”

院柏院烟瘾并不重,只是有些时候兴致来了会抽个两三根,他抽烟的时候是抿几口,烟雾从慢慢吐出去,指节分明夹着烟头,只抽几口全然过个瘾,眼神眯着,烟头在他手指尖闪烁一下,火光烧起,裴知聿跪倒在他面前,裤裆鼓啷啷,却丝毫观察不出主人到底硬没有。

院柏冠抖了一下烟灰,吩咐着说:“后穴扒开,烟灰缸噤声。”

烟灰顺着粉末全部撒在一张小口上,吸进去混着骚水染脏,院柏冠又抿了几口,矜贵般靠在沙发上,任由裴知聿捧起他的脚,从头到尾他的脚从未挨在地面上,有些时候根本不需要吩咐,奴隶就该知道主人想要的,就算烫在肠肉上,裴知聿一声不吭,冷汗顺着额角淌落,一滴两滴,甘之如饴。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院柏冠起身,踩在他脚背上,成年人的重量,裴知聿也只是闷哼一声,烟熄灭在玻璃杯上,揉皱的烟头直接塞入逼里,没全部熄灭还是有点烫人,裴知聿收缩着后穴不让烟头掉下来,他不过就是个低贱的烟灰缸,院柏冠继而踩在地面,裴知聿喘着气缓神。

院柏冠说道:“烟头夹一晚上,罚你没按时捧烟灰,现在滚去墙角跪着反思,晚点睡角落的狗笼。”

裴知聿爬着,跪在角落里。

祝榆本来还是在装睡,一点也睡不下去了,裤裆顶着锁扣,他要嫉妒死了,同一个房间里面,裴知聿是主人的狗,而他只是匆匆一面的过客,连什么身份都不是,院柏冠大发慈悲捡他回来,不然就要露宿冻死在街头,可刚才接烟的场景他心甘情愿。

院柏冠能将他思绪杀死千遍万遍,扑火的飞蛾依然缠着不放。

骨头打碎了他也想爬到主人身边当狗,当他一个人的脚边狗。

听了一场鱼水之欢,裤裆早就硬了,现在绷直,只需要轻蔑般的一口气就能帮助他射出来,他脱掉裤子,扣弄着下面仅剩的一个透气的小口,几欲是请求,他眼含热泪:“先生,我裤子里有钥匙,请求你帮我射出来。”

院柏冠没动:“听够了吧,三次了,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我的狗都还没射,你觉得我路边捡的一条野狗还有射精的权利吗?”

祝榆听得快要释放,他只好躺在床上,背上都是汗渍,他极其容易满足,能睡在床上,已是天大的赏赐,他很难憋住,身子都是嫩的,脚背蹭在床单上就要射出来,堵住的小口将精液逼回去,精液倒流。

他喘气眼前都是雾蒙蒙,张着口舌尖伸出来,猩红的一条舌头。

他爬下床,在主人面前,狗哪有睡床的资格,趴倒在床底,他心里痴心妄想,裴知聿睡在笼子,还不如他睡在床底近一点,院柏冠没睡床,而是要处理事物,祝榆此刻也没料想到,就算睡笼子。

那也是院柏冠收的一条狗,他是硬闯进来的,好像什么身份都不行。

精液堵着他难受,从这个角度能看到院柏冠的一双脚,他也觉得恩赐万分,他乞求过,他被锁拷着也能射。

很困难他也愿意。

早晨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第一次被主人牵出门。

院柏冠的庄园原本就是个酒庄,下面一层有地窖,他也不喜在很多人的地方,庄园周围几乎没什么人,四周栽种了小灌木丛,祝榆原本以为只是在庄园里面逛一圈,院柏冠却牵着链子像遛狗一样把他遛到外面,门大打开。

他没有一条内裤,垂落的几把看起来可怜,坦然露着腰和屁股,一步一步跟随者主人的脚爬向外面,祝榆脸像烧熟的小番茄。

外面的风里裹着树木的香味,很少人走的林荫小道铺着一层细碎的金光,树木搁浅在脚下,祝榆绕过那些掉下来的木棍,院柏冠中途没看过他一眼,寻常的根本就是遛狗的行为。

适时提醒着说:“爬的时候要随时注意脚下,跟紧主人的位置,不要超过也不要落太远,更不许撞上主人,很错误的行为。”

院柏冠带着谆谆善诱:“塌腰,腰板舒展下来,爬行的时候全身放松,手脚并用,不许弓腰,用膝盖着力,听懂了吗小狗。”

祝榆连忙点头,他的几把垂得像麦穗的草,留下来的淫液都快把几把裹满,亮晶晶的液体,祝榆慢步跟随上去,谨记着主人交代的姿势,爬行的时候更加顺从,屁股也无师自通地摇动,活生生就是屁股上长了一根尾巴。

院柏冠带着他往周边都遛了一圈,祝榆的神经绷直。

他时刻注意到有没有人经过,脚步声响起的时候,院柏冠让他快走,祝榆本能上想要躲起来,人都有羞耻意思,万一被别人看见,他低头思索半天,跟随的脚步依旧没停,也没躲避起来。

全方位地信任主人,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主人,他被物化成只是跟随着daddy走路的一条狗,院柏冠让他起身,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裹在他身上。

祝榆脸色都吓得雪白,张张口:“您……”

院柏冠轻轻嘘了一声,立马噤声。

等人走之后,祝榆才反应过来,他的鼻尖都是紧张害怕的冷汗。

院柏冠笑:“那么害怕?汗都出来了。”

祝榆伸手擦拭鼻头的汗:“还好,比起害怕,我更服从于主人。”

院柏冠牵着脖子上的项圈,就那样牵着人走:“不必害怕,这条路是我考虑过的,外面是正道里面是小道,很少人会出现在这里,隐秘,安全。”

祝榆松口气:“那您为什么要白天遛狗?”

院柏冠对视着他,无意识地压迫:“遛狗还要挑时间?我就没见过狗发情也需要挑时间的。”

目光朝下,看着他流着腥臊液体的淫贱几把,祝榆的脸腾一下红透,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狗见到主人发情的行为是天生如此。

院柏冠哂笑:“你看你被遛的时候快要射出来了,狗的羞耻心如此浅薄?祝榆被牵着爬你也能射精,果然是只会缠着我求着给你快感的小狗,是吗?”

祝榆点头。

他的确是如此。

一双大手抚摸过他的头顶,象征性地揉了揉,温暖潮意的木质香,和依靠纯粹的主人的气味,院柏冠如同在抚摸着一条小狗,不留余力地夸赞:“爬行的姿态很好,我很满意。”

祝榆只能感受到手指的弧度,他快要射了。

忍耐着,跪着又被牵着爬行回去。

回去之后又被勒令不准有射精的欲望,祝榆忍着等着自己几把软下来,一直赤身裸体跪在中央,赎罪的羔羊一般,院柏冠就在他旁边看书,一页页翻过,直到第十五页的时候,强烈的欲望才终于消停,祝榆脸色蒸得通红,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成为一条母狗,一天天脑子里除了想那种事情,连那些学过的事实通通忘却。

人煮在温水里面的时候,是不会感受到正在池沼中央的,祝榆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也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感受到,他对院柏冠的依赖,已经达到离开就会生不如死的境界。

祝榆爱上了院柏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院柏冠施施然放下拿在手中的书籍,他很适合掌握全局,撇了一眼彻底软下来的淫贱阴茎,拿脚碾上去,估算了一下时间:“这回软下来用了很长,小狗是不是每日只想着发情了?”

祝榆空虚咬着唇,半晌他解释着说:“今日碰见了人,会觉得很害臊,一直想着就软不下来。”

院柏冠用书籍封面扇了他的脸,几乎是霎时红了一片,头发也被扯过去,神情温和,他问着:“是么?淫荡的贱狗,小坏狗原来是渴望别人的目光,看着会更有欲望之类的,下次我带你走那条大路算了,碰见别人遛狗我也会向他介绍,你是一条发骚的小狗狗,抬头,还想被扇?”

祝榆被说得满脸通红,他下半身几乎又要勃起,没射精长时间的勃起会让阴茎充血,只要稍微一点点,哪怕是语言的刺激都能让人射,忍耐是更为刻薄和崩溃的事物,祝榆脑袋都充血,他唇也很艳,龟头顶端甚至渗水,像一个破了的水龙头,他求饶着说:‘主人求求您别说了。’

他脸红得像番薯石榴,滴血般:“快射出来了,快成为主人的东西,一件器物,您饶了我吧,我今日给您做小饼干赎罪。”

院柏冠将书倒扣在肿胀的淫贱阴茎上,顶着这个怕。

祝榆爬了一圈又一圈,三圈之后,他憋着了射精的欲望,跑过去舔院柏冠手指沾过的座椅,跪着祈求。

院柏冠点头答应:“这次算奖励。”

祝榆做手工的能力是可以的,不过院柏冠平常不爱吃甜的,祝榆只想讨好他,小饼干还可以增加感情交流,万一呢,他可以是个例外,能打动院柏冠那颗冰冷的心脏,院柏冠从书籍里抬起头来,他的小狗祝榆正系着一个黄油煎灼的肚兜,下半身什么都没穿。

胸前的乳钉换成小羊雾色蝴蝶乳钉,人也像羊乳泡过的嫩白,身上是清晰可见的鞭痕,祝榆站在厨房里,像个人妻,头发稍微有点长了,遮到眼睛,祝榆眼睛里是粲然的笑意,他拿出一个碗,干净的碗里放两颗蛋黄。

先做黄油,黄油烤箱软化之后,放入白砂糖,分三次筛入,充分搅拌均匀,依次加入蛋黄,搅拌均匀静置一会儿,再分别加入奶粉和底筋面粉,搅拌到无干粉状态,祝榆甚至脸上都有奶粉的粉末。

人身上也有奶粉味。

香喷喷的,人也像一块可口的蛋糕。

院柏冠在客厅的沙发上,侧身望着这边,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他微咪着眼,神情放松,祝榆看到的一瞬间甚至愣住了,他感觉自己就是院柏冠的妻子在他看得到的地方,给院柏冠做着小饼干,尽管这是一个毫无实际的梦,祝榆低头揉搓着一个面团,放在冰箱里呆了一个小时。

他又过去软了骨头,给院柏冠当置物架,祝榆谁都不敢说,他多期盼院柏冠低头的瞬间眼眸印刻进他的身影,他也像每一条渴望院柏冠的狗一模一样,好像没什么区别,他们都是被遗弃的,祝榆之前也给裴知聿发过消息。

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

裴知聿回复一张哭肿眼睛的照片,祝榆曾想,如果分别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把眼睛哭肿。

祝榆细致观察到,院柏冠的眼眸深沉,绿谭色,意味着一个人都融不进去,无波无澜,祝榆愣神的空隙,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他又爬起来,将书轻飘飘地放进院柏冠手中,再取出冰箱里面的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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