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第一夜)
这般感觉,不似以往的梦魇却也缠人。
待曲清蒙清醒过来时,周遭只有夏夜不停歇的虫鸣,若不是口被结结实实的堵住,眼睛也被蒙起且手腕上明显缠绕着麻绳,他也会只当是跟往常并无区别的夜晚。脑中下意识闪过前些日子不慎落入仇家圈套而饱受折磨的画面,曲清蒙不由的心烦意乱,莫非那人又找上门来了?但他明明记得在自己毒发昏迷前看到了唐峙带着老友们在人群中杀红了眼,唐家堡出身的人不太会给对方留有反击的余地。若来者真是那人,那真得夸他命大,难道他也对唐峙下了手?!这个想法蹦出来后,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漫过心尖的恐惧,愤怒,愧疚席卷而来一齐折磨着曲清蒙,要不是自己当初心慈手软饶过了这个叛徒,如果这么多年自己能愿意好好习武而不是只靠自信过头的蛊毒,如果,如果他当初就那般死在那。。。
“很精彩的表情,在想什么?”
入侵者终于开口说了话,完全陌生的声音,任凭曲清蒙如何努力回忆,最后他也无法确定来者是何人,是否又是自己的仇家,所以更猜不透他想干什么。
唐峙靠坐在床头,微笑着把曲清蒙一系列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他本不打算用这等卑劣手段来逼迫,想多等段时日,等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但好像眼前这个人不吃点苦头就永远也无法靠近一步。索性自己那么多年也等累了,日久生情的戏码还不如强取豪夺来的爽快。
“哦,我忘了你现在开不了口。不过没关系,今夜你无须回答任何问题,只需好好迎合我,承受便是。”
随着那人翻身而上压在他身上的动作,曲清蒙明显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紧绷的身体因落在鼻尖的一缕发丝而不自觉轻微发颤。
下一秒,微凉并柔软的触感贴上了脖子,伴着温温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毫无防备的曲清蒙被激得浑身一颤,紧接着就激烈反抗起来。这下他清楚这人想干嘛了,采花竟然采到他头上来,当真是色胆包天不知好歹。但奈何来者力气明显远在他之上,曲清蒙才反抗了几下就被一双手臂圈主了腰按住了后背,轻松镇压,徒留他自己呼吸急促更把自己往他人怀里送。
对方似乎根本没有想要理会这般闹脾气般的无用挣扎,手臂一收,把人箍紧了又在相近的地方落下第二次侵袭。但不同于第一次的轻柔,似乎是惩罚,要说第一次只有柔软的唇瓣的话,这一次像是被有点激怒的野兽,尖锐的疼痛在渐渐粗重的呼吸声中重重敲打着曲清蒙的神经。这也太荒唐了,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他都不敢想。
啃咬的力道骤然消失,唐峙看着曲清蒙白皙脖颈上那道牙印觉得甚是满意,眯着眼盘算第二处标记处。锁骨,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轻笑一声,随手把碍事的衣服撕裂,在曲清蒙的细细呜咽中耐心且细致的留下自己的标记,第二处,第三处,第四处,等着对方慢慢崩溃,直到他把曲清蒙的一侧乳头玩弄得充血挺立。过度尝试的挣扎耗费了曲清蒙的力气,此刻他只觉脑袋一片混沌,被润湿的地方接触到空气又是一阵发凉,但最可怕的还是身体开始作出反应,酥酥麻麻的刺激着他。
“别急,时间还早。”在黑暗中盲目的逃离反而向对方打开了邀请的缺口,唐峙看着曲清蒙那张不知是气红还是羞红的脸笑得满脸得意,安抚般又轻啄了一下曲清蒙的鼻尖,帮他拂去几丝因挣扎而狼狈贴在脸颊上的头发。紧接着便不容抗拒地用膝盖抵开了他的两条腿,轻而易举的拽掉了裤子,扔出床外。还要在心里打趣一声:这景色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