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二少的潢网账号被发现 偷袜子 皮靴骑马T鞋踩S
自从上次的家庭晚餐之后,老板和大少爷的亲子关系明显改善了很多。
之前老板一直都一副对谁都看不上眼的样子,虽说坚定地确认了大少的继承人身份,但对他一直都很严苛,两人平时也没什么私下交流,看起来甚至有点不熟的样子。
大少一直是兢兢业业地维护着自己精英和继承人的形象,但还是时不时就要被老板狠骂一顿。
大概是被同一根鸡巴操过,让他们的的亲情终于升华了,不再是塑料的豪门亲子关系。
老板大概也终于发现大儿子的诸多好处,比如起来的时候可以让儿子扶着去洗漱,屁股被打肿的时候也可以互相上药,便于尽快恢复,能让我玩得更尽兴。
随着我操他们的次数增多,他们之间的气氛也愈发和谐。这个家真是没我得散。
而且最近我发现,这个二少也非常有问题。
我之前一直觉得二少爷是那种埋头读书老实孩子,在家没什么存在感,长得也是一副弱弱的样子,平时总是低着头戴着黑框眼镜,看着就很有书生气。
他刚上大学,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也并不经常回家。
直到今天晚上,我在黄网上发现他的个人账号。
一开始我只是很单纯地随便看看找点玩老板父子的灵感,意外刷到一个视频,是一个清瘦的年轻人对着摄像头自撸的。
镜头没有拍到脸,但一看他身材就是那种刚成年不久的,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的体型。
鸡巴的尺寸倒是不错,又长又直,颜色还很粉嫩,看得出来很少使用。
他把自己玩得半硬之后,就给大家展示了一只白袜。
他拿着袜子,举到镜头边缘。
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猜到他是把袜子贴到自己脸上,大力地吸了几口,发出非常明显的呼吸声,甚至很骚地呻吟了两声。
他每次吸气,鸡巴根部都会很明显地弹一下,一看就是兴奋极了,鸡巴在没有直接刺激的情况下整根硬了起来,高高地翘着。
然后他就把袜子按在自己鸡巴上,大力地把鸡巴按着贴在自己下腹,发出甜腻的呻吟:“啊…爸爸踩得好舒服…”
他玩了一会儿,又把整根鸡巴都套进袜子里,隔着袜子撸了起来。
视频看起来倒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骚货。
问题是那是我的袜子。
袜子看上去是非常普通的白袜,可是大脚趾根的地方绣了一个非常小的字母y。
那是我恋爱脑上头的老板搞的各种小动作之一。哦对,我老板姓尹。
他就像那种初恋的小双性一样,想在我身边全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我的手机屏保都让他换成了我们的合照,照片上他脸颊红红的,被我从身后搂着,托着他的下巴合影,我们身后就是繁华的商业街。
当时是纯粹的恶趣味,因为刚在商场的试衣间里尿在他嘴里,让他含着最后一口不许咽,就这么一起逛街。
结果就这么张照片还被他宝贝得不行,为了让我换屏保,被我在阴唇上夹满了晾衣服的那种木夹,再一个个用鞭子抽掉。
每打掉一个,他都疼得在原地狂跳,泪水直流,却愣是乖乖忍着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来,玩完之后阴唇都被夹得下垂,又被我揪着玩了很久。
扯远了,我看着屏幕里这个小网黄,身材和二少非常像,而且上周二少刚回了家一次,我袜子就找不到了。还以为是掉到哪里了,没想到是被他偷走带到学校去了。
往下划了划评论区,全是一片“老婆好辣好想操”,“骚货在哪个城市?爸爸42码体育生。”
他头像是个卡通的小猫,在评论区配合地发一些“呜被老公操得穴都合不上了”,“爸爸的脚好大,可以把骚货整个脸都盖住了”,的发骚回复。
我在看这些回复的时候就自动带入了二少的脸和声音。
怎么说呢,很离谱,但毕竟是老板的儿子,闷骚成什么样子也都正常。
我又翻他之前的视频,这又发现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各种视频,有他在摩天轮上叼着衣服下摆玩自己乳头的,有穿着女仆装跪在地上舔皮鞋的,还有用电击跳蛋只刺激后穴高潮的。
还有一个视频,很神奇,是他展示自己的柔韧度的。
他四肢着地跪在地上,然后把脚抬起来放在身后的沙发上,向后挪动,直到小腿大腿贴在一起,呈一个v字型。
然后他双手前伸,直到肩膀贴到地上,腰也像是波浪一样软下去,扭了几下之后整个上半身都和地面紧紧贴着,只有屁股高高翘着。
这个姿势让他后腰的弧度格外明显,刺激人的凌虐欲望。
之前好像流行过什么漫画腰之类的,但这个姿势明显更适合被操。
他摆好造型,两瓣屁股像是有生命一样扭动着,变着方向和节奏跳舞。
这会儿要是有跟鸡巴插在他穴里,那可真是动都不用动,就可以享受全方位的按摩。
他的视频简介也很有意思:“人家的逼真的不比双性人差的,来试试嘛,什么姿势我都可以的。呜,大家都只喜欢弟弟,没人喜欢我。”
这个视频的时间好像正是我上次戳过小少爷的处女膜之后。
我这才回过味来,合着上次,他有在偷偷吃醋?我也不知道他都知道什么,可能是在书房发现了我当时打印的照片吧。
评论区更是好玩,凡是顺着他夸他骚的,他都嘤嘤嘤地应和。有那种煞风景的,说些什么“喜欢弟弟说明弟弟比你好看啊”,还有什么“双性人两个洞都能插,当然比你好了”,他都一律无视。
我反省了一下自己。家里孩子多的最忌讳一碗水端不平,而且排在中间的孩子最容易被忽视了。
这样想想我这个爸爸当得还是不够称职,因为他看起来老实乖巧,就没关注到他贱货的本质。
一家兄弟还是要一起操啊。
这样想着,我当即出门,出发去往他学校附近的房子。
他看到我去找他的时候,显然很是惊讶,不过还是礼貌地请我进屋。
我有特意观察他,就发现他在看到我鞋子的一瞬间,呼吸立马就乱了一下。
我特意穿了一双到小腿的黑色皮靴,光滑的皮面上还分布着铆钉,冷冰冰的金属泛着残忍的光泽。
他蹲下身子给我找拖鞋,低头只能看到他的发顶。
要不是我一直仔细观察,就要错过了他趁着低头偷偷咽口水的骚样。
他终于找到拖鞋,要递给我,被我抬起脚尖踩在手上。
我没用太大的力,但鞋底已经能感受到他凸起的指骨关节:“跪下。”
他几乎是在听到我声音的瞬间就跪了下去,呼吸急促地,抬起头看我,像是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情。
“喜欢犯贱怎么不跟爸爸说呢?”我踢了踢他的腿,让他保持着双腿打开的跪姿,一脚踹在他的胯下,“还要让爸爸主动过来找你。”
他疼得浑身颤个不停,鸡巴却恬不知耻地在裤子下顶住一个鼓包。
他眼神湿润地道歉,抬头看我的时候,脸就正对着我的胯下。
这个角度看上去,他和老板还长得很有几分神似,只是平时大大的黑框眼镜挡住了大半张脸,所以不明显罢了。
我跨坐到他的脖子上,自然地把他的脸夹到腿间,皮靴在他身上随意戳了戳:“去卧室。”
他乖乖地应了一声,手撑到地上,开始用四肢着地的姿势艰难爬行。
他这个姿势,我刚好坐到他肩膀上,精神起来的鸡巴自然地戳在他脖子上。
我比他高不少,为了脚不碰到地,便直接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他每一次抬手往前爬,都要托着我的鞋底,再在触地那一下被我恶意狠踩一下,等他终于艰难地爬到卧室,已经是一头的细汗,手背上也被踩得通红一片。
我坐到床边的扶手椅上,两腿交叠,像是招手一样,鞋尖对着他点了点:“来舔。”
二少兴奋地爬到我的脚边,想伸手托住我的鞋,被我用脚尖踹开。
他当即会意,乖巧地把手撑在地上跪着,亲了亲皮鞋的鞋尖,又抬起脸在上面亲呢地蹭了蹭,才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上黑色的皮靴。
不愧是父子,这一套小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的舌头在靴面来回划过,舔得啧啧有声,还时不时亲出了声,摇头晃脑地顺着靴筒往上舔。
他呻吟着,用力地把鼻子凑在靴口,大力地呼吸着,贪婪地闻着我的味道。
我抬起脚,用靴侧轻轻扇了扇他的脸,踢着他的胸口让他仰躺在地。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笑得一脸纯真无邪:“爸爸的鞋好好吃,好喜欢。”
我示意他把裤子脱了,抬起脚直接踩在了他硬起来的肉茎上,时轻时重地碾压。
“啊…啊!”踩了没几下,他居然就这么浑身颤抖着射了,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地毯,嗓子里挤出几声小猫似的呻吟。
我用鞋尖点了点他微张的嘴唇,他立刻反应过来,眼神还有些迷离,舌头却已经伸了出来,舔干净了沾在靴底的精液。
二少舔了一会儿,沾在靴子上的精液已经被他全都咽进了肚子里。
“别装死”,我踢了踢还躺在原地眼神迷离的二少,示意他起来把我靴子脱掉。
他爬起身,灵巧地用唇舌解开了鞋带,咬着鞋跟的位置,却怎么也找不到用力的角度,像个小狗一样摇头晃脑的,怎么也脱不下来。
我懒得折腾了,允许他用手,他这才感恩戴德地让我踩在他胸口,抱着我的靴子,把鞋脱了下来。
我穿着被他偷过的同款袜子,踩在他脸的正中间,足弓的弧度正好让他高挺的鼻子也能贴在脚底,整张脸像是设计合适的脚垫。
碍事的眼镜已经被我踢到一边,我脚用力地踩着他的脸,他为了不被踢倒,只能也用力地往前应和着踩踏,头和脖子都在用力,保持着跪直的姿势,鼻翼扇动着,呼吸着袜子底下的空气。
我又用脚趾随意地戳他的鼻子嘴唇,用两根脚趾夹住他的鼻翼,又在他忍不住要张嘴呼吸时踩住他的嘴,看他憋气憋得满脸通红,甚至胸口都泛着一层粉。
我示意他把袜子也脱掉,这次他非常成功地含着袜口和后跟的位置调整了几下,就含着袜子尖的位置,向后仰头,成功把袜子叼在嘴里脱了下来。
他开心地笑了,仰起脸来,还得意地晃了晃嘴里叼着的棉袜。
我用脚摸了摸他的头,微微用力,让他以一个磕头的姿势额头触地。
我微微有些汗湿的脚直接踩在他的头上,像是在用一块擦脚布一样,用他的头发擦了擦脚。
我踩着他的头,像是在玩一个球一样,让他在地上左右摇着头,玩了一会儿,才准他翻过身来躺到我脚边,一只脚踩在他脸上,一只脚踩着他又硬起来的鸡巴。
他含着我的脚趾吮吸着,嘴唇像一个粉色的肉套一样包着脚趾,舌头灵巧而有力地按摩着脚趾间的位置。
等每根脚趾都被亲呢地吸吮了一遍,他把嘴张大,贪婪地把整个前脚掌都含进嘴里,还小心地用嘴唇包着不让牙齿磕到我,脸都被撑得变形。
他幸福地含了一会儿,舌头还不断地用力舔舐按摩着嘴里的大脚,很是会讨好。
我的脚在他嘴里乱扭,想再进得更深一些,大脚趾时不时戳在他娇嫩敏感的上颚,让他嗓子里溢出一声甜美的呻吟。
等我终于把半只脚都塞进去,脚趾前端顶到他的喉口,他的嘴也已经张大到他面露痛色。
他喉口敏感地不断干呕,我看着他难受得紧紧皱眉,又享受了一会儿喉口按摩,才终于把脚拿出来,在他胸口擦了擦,将另一只脚悬在他的脸上。
他艰难咳嗽了好几声,敬畏又渴望地看着我的脚,把另一只脚也伺候了一遍,塞进自己嘴里,乖乖地把自己玩到窒息干呕。
两只脚都被他舔了一遍,我一只脚大力踩着他的口鼻,另一只脚玩他的鸡巴,脚趾在他的龟头上夹踩戳刺,没玩几下,他的鸡巴又一颤一颤地吐出了一股精液来。
射完的他还没来得及回味,就被我踹起来干活,让他打来洗脚水把我的脚擦干净。
我让他去浴室洗澡灌肠把自己收拾干净,靠在床头玩手机。
等他终于洗干净出来,我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
我等得烦了,他当然就要受罚。
他在床头跪好,我抬手揉了揉他的脸,皮肤细嫩光滑,手感很是不错。
我抬起手便是狠狠一耳光扇了上去,打得他整个身体倒向一侧,脸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手印。
他一回过神来,扁立刻跪直了身子,把脸送到我手边,还贴心地仰起脸来,方便我扇他巴掌。
我赞许地拍了拍他的头,左右开弓地把他脸抽得像个拨浪鼓一样来回转,直到他眼泪汪汪,脸也肿得像个粉色的水蜜桃,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的嫩脸现在摸起来都有些烫手,我恶意地揪着他的脸颊肉晃了晃,又大力捏他的脸颊肉让他嘟起嘴唇,很是喜欢他皱眉忍痛的可爱模样。
等我终于玩够了,他顶着一张被我扇肿的红脸,凑上来用舌头舔我的手掌,眼神里满是心疼,声音也软软地:“爸爸打我辛苦啦,爸爸手疼不疼呀?”
“好乖的宝宝。”我任由他小狗似的舔舐了一会儿我的掌心,接着让他躺在床上脸朝着床头,在他脖子下垫了一个枕头。
接着我脱掉裤子,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两腿夹着他的脑袋,肛门压着他的嘴唇,囊袋则正好放在他的眼睛上。
他红肿滚烫的脸此刻已然是一个舒适的天然加热坐垫。
我舒服地扭了扭身体,他挺翘的鼻梁正好被我夹进股沟里,呼出的温热空气刚好按摩着肛口。
他最初还难受得想挣扎,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嘴唇用力撅起来亲吻着我压在他脸上的屁股,艰难地找到了肛门的位置,伸出舌尖挑逗地厮磨着肛口的褶皱。
他像是在和心爱的人舌吻一样,吮吸舔舐,亲得啧啧有声。
他这样看上去正直单纯的大学生,本该是和小恋人在校园演些青春偶像剧的情节,现在却只能被打肿了脸当坐垫,还要对着我的肛门百般讨好亲呢。
他耐心地在肛口处舔舐亲吻,口水把那里的皮肤都泡得很是润滑,才伸出舌头集中力量地往褶皱中心顶。
肛门的肌肉抵抗着这个不速之客,他的舌头被往外推,让他只能更用力,一心一意地想伸进不太乐意被他伺候的肠道。
等他终于把舌尖顶进去,已经是累得眉毛上都是细汗,深深喘个不停。
我配合地放松,让他舌头进地更深。他灵活的舌头被肛门紧紧夹着,显得有些笨拙,在肠道上按摩的力度显然和之前舔脚的时候差距甚远。
我当然知道他已经在尽力侍奉,却还是故意地训斥他偷懒,更用力地夹他的舌头,还调整坐姿,故意把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脸上,让他在身下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中间我时不时地抬起一点身子让他喘口气,却一直没再让他的舌头离开肛门。
他也一直乖乖的,努力使唤着被夹麻了的舌头,嘴唇也时不时配合地或是嘟起来亲吻,或是包住肛口吮吸。
等我终于玩够了从他脸上起来时,我也故意夹着他的舌头,让他的脸像是长在我屁股下面一样,被拉扯着抬起头来。
反复玩了几下,我才终于放过他,把他的舌头从肛门里拉了出来。
他舌头耷拉在嘴唇边上,已经没了知觉,过了好一会儿都收不回去,像是个被玩坏的玩偶。
我踹了踹他的脸,让他爬起来跪好。
他大概是知道我终于要操他了,开心地笑了笑,舌头还伸在外面缩不回去,摆出一个肩膀着地的跪姿,侧脸贴着床,腰和屁股之间是一个弯得夸张的弧度。
他伸手自己扒开屁股露出穴口,还讨好地摇了摇屁股。
我手指在他后穴粗暴地抽插了几下,他润滑得还不错,虽然里面很紧,但进出起来还是很顺畅。
“好松。”我嘴上故意嫌弃着,看他惊慌地夹紧屁股,穴口像会呼吸一样一张一合,屁股肉也跟着摇了起来。
他急切地解释道:“我只用过跳蛋玩过,不会松的。我会好好夹的,爸爸也可以打我,一痛就会更紧的。”
我也没跟他客气,掐着他的腰就狠狠地插了进去,没给他适应就快速地动了起来。
他一开始还勉强保持着姿势,但很快就被顶得身子往前扑,又被我握着腰抓回来往鸡巴上套。
他手在床单上胡乱抓着,嘴里嗯嗯啊啊地发出一些散碎的呻吟。
这么操了一会儿,我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他整个人翻过来,握着他的鸡巴开始上下地套弄。
他之前已经射了两次,这会儿已经没那么精神了。
我无情地持续刺激他,一边顶弄着他的敏感点,一边用手揉着他龟头的边缘,玩了一会儿,他就皱着眉射了。
这次的精液已经淡了不少,不像之前那样粘稠,量也少得可怜。
我在他脸上把手擦干净,揉了揉他的脸颊,坐到床边的沙发上:“坐上来,自己动。”
他腿还是软的,艰难爬下床,几乎是摔到我的怀里,颤着腿根把我的鸡巴含进去,又因为腿上没力气站不住,跌坐在我的腿上,深深含到底。
他几乎每动一下就要发出低低的呻吟,却还是乖巧地在我身上扭着腰,上下吞吐着肉棒。
他时不时地腿软一下,就会整个人跌坐在我身上。鸡巴深深地捅进他肉穴深处,被收缩的细嫩穴肉抚摸讨好。
“腰酸吗?”我倚着沙发上享受,在他身上胡乱捏掐着,像是爱抚又像是另一种凌虐。
他的鸡巴半软着,此刻任何的性快感应该都带着痛苦,在刚射完的不应期持续刺激着已经疲惫的神经。
我以为他会否认,说自己没事,结果他咬着嘴唇点点头,穴里含着我的肉棒,泪眼朦胧地顶着红肿的脸说:“很难受,但是一想到爸爸是舒服的,那我难受也没关系。我只想要爸爸开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