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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套话

 

于是一来二去,一个套路里栽了好几次后,江琼就放弃挣扎了。

算了,本来就打算再试试的,早晚也得缓和,就这样吧。

但也许是之前遇到了两次危险的缘故,也许是他的控制欲作祟,总之楼远总是放心不下她。

天天接送还可以解释为男朋友提供的爱的照顾,但为什么周末她出个门还要隔三岔五打电话来确认她的安危?她不是小孩子,遇到危险会跑,遇到不对劲的地方会避开,而且说实在的,就算遇到了危险,他这样打个电话又能有什么用呢?

她决定认认真真地和楼远谈一次。

谁知楼远听完她的话后,却说:“看不到你的时候,我总觉得心慌,忍不住就想向你确认你的状况。”他垂着眼睛,道歉,“对不起,让你觉得困扰了,我会换一种方法的。”

江琼听完,觉得他之所以不安,或许也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原因,于是她问道:“为什么会心慌?因为我之前遇到的两次危险吗?”

楼远点点头,又有点忧虑道:“每次我没看着你的时候,你都会受伤,真的让我很害怕。”

江琼心里一动,感觉心脏酥酥麻麻的。但她转念一想,就发现这个男人又抓着机会卖惨了。

她皱了皱眉,道:“你不要逮着机会就试图故技重施,就算想保护我,也稍微收敛一下你的控制欲好不好……”

楼远一怔,讪讪避开她的目光,再开口就真情实感了不少:“抱歉……我会慢慢改的。”

江琼面色缓和了一点,却听楼远继续道:“但是,琼琼,你能不能也稍微多依赖我一点呢?你看,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了,但是你遇到麻烦从来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过我……所以我想,如果你遇到了不好解决的问题的时候,可以把我算进你的解决方法中吗?你要是多依赖我一点,我也可以少担忧一些。”

江琼一时愣住了。

她父亲早早和母亲离了婚,江曼容一个人支撑家庭,每天起早贪黑已经非常困难,没有精力给予她太多的关怀,而她也没有兄弟姐妹,从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摔倒了,自己爬起来拍拍手;受伤了,找医药箱找医生包扎;被同学欺负了,就自己默默忍着或者伺机反抗……她有自己的一套生存之道,但都是“她自己”的,从来没有出现过其他人的身影。

她习惯了自己一个人了,谁知如今竟听见楼远说:“你可以多依赖我一点。”

就像是忽然在浮沉的海洋中抓住了一块木板,终于可以在风浪中稍微松一口气一样轻松。

江琼笑了笑,说:“好呀。”

就算这是楼远的又一个试图控制自己的套路,她也吃得心甘情愿。

漂太久了,总想有个依靠,为此就算需要付出一点代价也无妨。

到楼远这边上班后,江琼的工作其实和之前差不多,区别只在于楼总特许她在家里加班,不用一有事就往公司赶了。

而且别看楼远平时一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他在工作上是异常的公私分明,该江琼完成的工作,一点儿都不会推给别人。

江琼觉得这样也挺好,不搞特殊,有利于自身发展也有利于办公室关系和谐。

只是有的时候需要加班还是难免怨念。

“又有新的资料需要整理呀?”周末午觉刚睡醒,江琼就看见了手机上主管给她发过来的临时任务,苦着脸靠在床头不想动弹。

楼远听着她软软的声线露出笑意:“好好工作哦,不完成任务是会被老板开除的。”

“万恶的资本家。”江琼瞪了他一眼,“嘿呀”一声从床上下来,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往书房走。

万恶的资本家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撑着脑袋问她:“需不需要为你提供美味的下午茶呀?”

江琼立即道:“请务必所有种类各给我做一份!”

那天和楼远谈过后,他果然不再像之前那用紧张到神经质的地步了,而江琼也尽可能地主动和他分享自己的生活,让自己逐渐习惯生活中另一个人的存在。

其中的重大决定之一,就是和楼远同居。

她现在搬到了楼远的公寓里,一开始还分房睡了几天,后面有天晚上楼远“迷迷糊糊”地进错了屋子,扒着江琼的半边床睡了一整晚,之后就两人一起睡到了主卧里面。

楼远睡觉的时候更像一只大猫,黏黏糊糊的,尤其喜欢抱着江琼。男人身上火力旺,江琼大夏天地被热醒了两次之后,默默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两度。

江琼在书房里发了一会儿呆,终于从迷糊的状态回过神来,连忙在电脑上打开主管发给她的文件。

任务不困难,但是比较繁琐,江琼接了杯水,做好了坐一个下午的准备。

过了一会儿,楼远端着盘子来了。

虽然说是各种类型都来点,但楼远也知道那只是江琼在瞎说,他挑着姑娘喜欢的饼干水果摆了一小盘,顺便泡了杯茶。

“啊,谢谢,我一会儿就吃。”江琼说着,眼睛还没离开屏幕。

楼远嗯了一声,将盘子放在书桌上,正要出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身绕过桌子站在了江琼背后。

江琼扭头看他:“怎么啦?”

楼远一笑,俯下身去亲她的耳朵和脸颊,最后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他对江琼说:“琼琼,我想要了。”

江琼耳朵一红:“那等我写完这份报告,晚上和你做?”

“不,我现在想要,”楼远说着,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小腹,“我都硬了……”

男人皮肤滚烫,块块腹肌整整齐齐,江琼看得太多,此刻光是触摸都能想象出它们的样子。

她耳朵通红,二三十岁的男人,肉体的力量、精力都处于最巅峰的状态,性欲强是很正常的事情,有的时候楼远拉着她搞自己,一晚上能射好几回。

她其实也有点心动,但是奈何工作还没完成。

“你刚才还说不好好完成工作的话,要把我开除的,现在怎么还来干扰我工作呢?”

楼远信口开河:“工作和做爱又不冲突,你忘了上次在我屁股里放了什么了?”

“什么不冲突……”江琼失笑,随即就想起上次的事情,一时卡住,半晌才心虚道,“那不是你自己要我放进去的吗……后面发生那种事也是意外呀。”

之前有一次楼远在午休的时候逗姑娘玩,摸出了个跳蛋让她给自己塞进去,江琼瞪圆了眼睛说下午还有工作,但楼远却说没关系,于是江琼只好照做,然后拿着遥控器出了他的办公室。

她当时原本也没打算碰那个遥控器,结果不想放在抽屉里后,被后面的东西压到,意外启动了跳蛋。一整个下午,楼远在办公室里坐了多久,那小东西就跳了多久,到下班的时候江琼进去,他腰都软了。

江琼一面手忙脚乱地把遥控器找出来关了,一面感叹这东西续航能力真不错,楼远感觉自己要废了。

这会儿楼远提起来,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秋后算账的意思,他道:“但也证明了是可以一边纾解性欲一边工作的,对吧?”

“什么歪理呀……”

“哪里是歪理。”

她的手被拉着往下摸,眼看着就要钻进裤子里,江琼连忙抽回来,坚定道:“你等我一下就好了。”

“不想等。”楼远道,“现在就要。”

“你怎么突然这么……”江琼妥协道,“那帮你撸出来可以不?”

楼远深吸一口气。

他本来只是心血来潮想逗一逗他的小狐狸,然后就出去不打扰她的,但小狐狸又软又可爱,乖乖巧巧地和他商量解决欲望的方法的样子,让他真的想要了。

“那不舒服,”他摇头,道,“我想你操我。”

江琼这下看出来他是在胡搅蛮缠了,要是他真的只是情起,肯定会顾及自己的工作,绝不会这么无理取闹。

她哦了一声,冷冷淡淡地抽回手,让他在沙发上等自己一下,她去拿道具。

她知道让楼远在沙发上等自己,他绝对会自觉主动地脱了裤子趴在那里,所以索性又把他眼睛蒙上,一会儿好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果然,回来的时候楼远已经摆好姿势了。

江琼哼哧哼哧地将大型道具搬进来,放在楼远身后。

楼远听她喘气粗重,隐约觉察了什么,想扯下眼罩来看。结果被江琼制止了不说,还顺手把他的手绑在了背后。

“琼琼要把我绑着操?”他扭了扭腰,“你很少玩这么大的呀。”

“别着急,今天玩得可比之前的都有意思。”江琼笑着说,“要把你绑着操,但不是我操。”

“什么?”楼远心生不妙。

但江琼没给他时间细想,涂满了润滑剂的手指帮他简单扩张了一下后,一个粗大的东西已经顶在了穴口。

这个高度……楼远突然想起他不久前买的一个大型的道具。

“等等,琼琼,这不会是……”

他挣扎了一下,想避开抵着屁股的东西,江琼却压住了他的腰,说:“嗯,是炮机。”

有十几个前任和好多炮友的楼总绝对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他性经验丰富得随便拿出点小花样来都可以让江琼小脸通红,但他对某些针对屁股,尤其是后穴的,连续不停运作的道具特别惧怕。

他身体敏感,平时江琼戴着假阳具肏他的时候,他都能轻而易举地靠后面达到高潮,更不用说炮机这种连续不停地高速摩擦顶撞的东西了。

之前他还悄悄地将这玩意儿放在不起眼的角落,祈祷江琼不要发现,结果还是被看到了。

好在他的女朋友是个相当尊重他的姑娘,他说过自己不太能承受这个东西之后,江琼就再没提过。

谁知这会儿被用来惩罚他了。

“琼琼,不要这个好不好……”他可怜兮兮地求饶,希望获得原谅,“我会死的……”

“怎么可能,”江琼好心情地揉揉他的屁股,“你刚才不还想要吗,先让它肏肏你,一会儿我做完工作就停。”

楼远如遭雷击,那得多长时间啊!

“没办法,毕竟不好好完成工作是要被老板开除的嘛。”江琼说,“我不想失去工作流落街头啊。”

现世报来得太快,楼远无话可说,呜咽着趴好了:“那你快一点。”

“知道啦。”

江琼将炮机调成随机模式,自己安安稳稳地坐回了电脑旁边。

三分钟后就后悔了。

——楼远叫得太骚了。

他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他会死的,但机械真正运作起来,没两下就被插得浪叫,高高低低的男声在整个书房回荡,瞬间将工作效率降低了一大半。

江琼心道这哪里是受不了,这分明是爽翻天,这样一个下午怎么可能做得完工作啊?

但说出口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就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江琼也只能忍着脚趾头痛继续看文件。

“啊……啊,好爽……呜呜!太快了!啊!”

“唔嗯……射了……”

“琼琼,琼琼……让它停一下好不好,呜……我刚射,难受……啊啊!”

“啊呜……太大了,怎么老是顶那里……要,要被插坏了……”

他声音从一开始的克制到后面的放浪,最后嗓子都叫哑了,瘫在沙发上抽搐。他的眼罩在射了第一次之后被蹭掉了,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泪水口水满脸都是,身上汗津津的,腿间性器射了两次,又重新被肏得硬了起来。

江琼揉着脑袋关闭电脑的时候,男人明显已经神志不清了。

她站起来揉揉肩膀,然后在楼远身边坐下,关了机械。

沙发被体重压得下陷,楼远这才意识到身边来了人,他茫然地抬头看江琼,江琼低头亲了亲他。

“舒服吗?”她问道,“还要我亲自来吗?”

楼远闷闷哼了一下,舍不得她的触碰,道:“要。”

江琼无奈地揉揉他的屁股,那两团肉一阵战栗,含着假阳具抖了抖。

她将男人拉到沙发上,没有戴假阳具,而是将四根指头插进去。

楼远被放置了一个下午,射了两次,后面的穴都被肏软了,但江琼的手指进去的瞬间还是格外热情地缠紧了她。

“唔……”

“放松点。”江琼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不要那么兴奋,然后指尖弯曲,在里面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嗯呜!”男人腰肢一颤,整个儿地绷紧了,敏感点被直接刺激的舒爽无论来多少次都让人欲罢不能,他性器抵着江琼的腿,将姑娘的腿蹭湿了一小片。

但他一个下午的时间简直累坏了,这会儿连抓握的力气都没有,江琼也不折腾他,干脆利落地将他刺激到第三次高潮,然后让他在沙发上躺着休息。

楼远一身狼藉被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大猫似的眯着眼,回味似的咂咂嘴:“还是挺舒服的,要是你喜欢,以后可以再来。”

江琼无语:“那你下次可别哭着求饶。”

楼远道:“那怎么行,不叫床没有灵魂。”

江琼:“……”

算了,我心态超好的。

“楼总,明天曲婉家里有事临时请假了,没法陪您去参加下周的省外会议,需要重新安排一个人吗?”林秘书拿着需要楼远确认的文件进入办公室,将行程的变动告诉他。

楼远最近受邀参加一场是个大型峰会,会议在s市,要连续开一个星期,如果没有人协助处理相关杂务的话,整个行程会很麻烦,他道:“重新安排一个吧。”

林秘书点点头,道:“江琼可以吗?”

楼远皱眉:“其他人呢?”

林秘书有点无奈道:“都有任务要做了。”

他之前还有些不解。那时候江琼已经到这边工作了三个月了,但他从没见过传闻和江琼认识的楼总给过她任何特殊照顾,甚至楼远还特意叮嘱他,不要给江琼安排任何应酬行程。

他还以为是楼远懒得关照她,也不想引发其他员工不满,还想着她是楼远迫于压力不得不接收的。

直到某天他回公司取东西,在地下车库见到两人接吻,他才明白过来——哪里是不想关照,分明是过度关照,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去应酬的时候被人灌酒。

他道:“楼总,如果是陪着您一起去的话,江琼应该不会被欺负的,您不用那么紧张。”

用不着活像只互崽的母鸡似的天天看着。他在心里暗暗腹诽了一句。

楼远瞪了他一眼,心道你懂个屁!

但公司人事安排随意调动影响不好,也只能点头同意,让林秘书去和江琼说一声。

江琼知道楼远总是紧张自己参加各种应酬场合,为了让男朋友安点心,她便索性由着他将一些不必要的应酬交给别人,她也乐得清闲。

因此得知是自己陪楼远去开会的时候她也有点惊讶,多问了一句才知道原来不是楼远转性了,而是因为事发突然。

不过两人是恋人,在收拾东西准备的时候就省了不少事,可以共用一个行李箱,用一条牙膏,一个洗漱包就能装下两个人的东西,行礼轻便了不少。

有恋人陪着,枯燥辛苦的行程也变得轻松了不少,楼远在飞机上的时候,看着江琼迷迷糊糊睡过去的可爱样子,心道如果是有自己在的话,让江琼参加一些活动也挺不错的。

可惜好心情没持续太久,之前楼远为了准备会议材料,整整一周都忙得脚不沾地,睡眠时间大大缩减,抵抗力下降的同时又遇上了换季流感高发期,加之水土不服,在s市落地后的第二天早上就发起了低烧。

好在第一天只是开幕式,除了开幕式之后的晚宴没有太多正式场合需要出席,楼远得到了短暂的休息时间。

江琼趁着这会儿去帮他买了抗生素,到了晚上宴会的时候烧好歹是退了,除了虚弱一点,其他方面都没有问题。

可宴会上是要喝酒的。

而且作为年轻且事业有成的企业家,认识楼远,或者想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几杯酒下去楼远的脸色就有些白了。

江琼一直在他身边,见状心里担忧,可别人干了他自然不能满着,只能看着他又喝了两杯。

杯子才放下,他就暗暗压住了胃。

生病胃口不好,他今天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空腹喝酒肯定难受。

江琼眼睛沉了沉,在又一杯要被敬过来的时候她忽然开了口:“今晚能见到各位前辈真的非常荣幸,这美酒配好菜常见,但与各位事业有成的老板见面可不常有,我也好久没喝酒了,今天我沾了楼总的光才能见到这场面,楼总您看我能多和几位前辈喝几杯吗?”

楼远一听就知道她是要为自己挡酒,哪里肯准,当即就要开口阻止,但江琼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自己可以的。

而这边要敬酒的人已经将注意力放到了这个年轻的姑娘身上。

被人吹捧,心里自然是高兴的,那人也不计较她方才打断自己冒犯,痛痛快快地喝了一被。

江琼一笑,一杯干了。

这下算是彻底将其他人的注意力引了过来,一时间就没什么人冲楼远去了。

次日还有会议,宴会没到太晚就散了。出人意料的,在楼远这一桌,整桌人里最清醒的,除了没喝几杯的楼远,就是喝了全程的江琼,其他几个人都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

楼远扶着有点晕乎的江琼,往外走的时候暗想,难怪之前她陪着孙恒生喝了那么多次都没事儿,原来是酒量太好,千杯不倒。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厉害。”他道。

江琼嘿嘿一笑:“那是,之前要不是孙恒生那孙子带的人太多,我能把他们一桌子喝趴下!”

楼远失笑,看来还是有点醉了,平时江琼哪里会这么说话。

“不过以后还是不要这么乱来了。”楼远劝道,“你是女孩子,就算再能喝,也架不住别人使劲儿灌,今天是运气好,桌上的酒度数也不高。而且有的时候根本防不住不怀好意的人……”

“知道啦知道啦,楼远老爸,”姑娘笑着调侃他,“你真是比我爸还能管我……唔,不过他也没怎么管过我。”

楼远听着她的醉话,先是失笑,后面又有点心酸,他扶着醉鬼坐上出租车,说:“放心,我会一直管着你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他说完,也不管江琼有没有听懂,自顾自地将她揽在了怀里,江琼环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窝,温热的气流一阵一阵地拂过脖颈,温柔得不可思议。

大概是姿势不太舒服,车开出去一段,江琼动了动,嘟囔着叫楼远的名字,叫完了又小声说着什么。

楼远低头去听,听见她的姑娘含糊不清地低声说道:“楼远……你也要稍微学会依赖我一点呀……”

你之前要我别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让我学着向你寻求帮助。那你也要学会依赖我一点啊,你看,我不是柔弱的菟丝子,我也可以帮到你的。

楼远环着女孩的手臂骤然收紧了些许,片刻后又小心翼翼地放松下来,低头去看姑娘的脸。

闭着眼睛,应当是睡熟了。

那刚才的话,是她的梦话吗?还是她心中一直想的东西?

他眼神柔软下来,过了许久,夜风里悄悄传来一句:“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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