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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楚国公府[剧情章]

 

“里面……里面有……有……”我不知为何并不想隐瞒训玉,明明最初只是一个宫人,相识也不过几日,却从初见起就想对他好,在宫里长大的孩子哪里会心软,只是我不想那样对他罢了。

“有避孕的药物……”最终还是说出了口,我没有听到训玉的声音,心里一慌,训玉会不会难过?

我连忙抬起头来,见训玉眼眶微红,一滴滚圆的泪珠划过,刚好滴在我的嘴角,咸咸涩涩的令我心慌。

“阿玉!阿玉莫哭,我不是……不是不想让你——”我手忙脚乱的伸手擦拭训玉脸上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仿佛永远也擦不完,刚想开口解释就被训玉捉住了在脸上胡乱蹭动的手。

训玉的视线与我相撞,眼里饱含的情绪牢牢的把我缠紧,训玉突然低头,一个湿漉漉带着温软触感的吻落在了我的眉心。

未说完的话瞬间就止住了,训玉用另一只手扶住我的后颈,嘴唇沿着我的眉心往下,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鼻尖,又印在了我的脸颊上,微微偏头,带着咸涩味道的唇角相碰,我脑海里一片浆糊,心尖不受控制的发热发烫。

感受到唇上吮吸的湿润触感,我伸手扣住了训玉的后首,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我细细舔吮着训玉柔软的唇,混合着泪水的味道,勾住训玉的舌尖,细细品尝颚上的嫩肉,训玉有些喘不上来气,轻轻推动我的肩膀想要离开。

“嗯唔……哈……”我微微偏头放开了他,训玉深深呼了口气,脸庞相蹭,热腾腾的气息纠缠,他埋首在我的肩窝,我们就这样静静拥在一起。

“殿下……妾很高兴……”训玉凑近我耳边说到,呼出的气息令我耳尖发热,训玉又凑近轻轻亲了一下我的耳尖。

“妾知道在殿下成亲前不能生子,但殿下不隐瞒我,我很高兴……我……我比殿下年长三岁,我是怕像大殿下的闵八子一样……再也不能有孕……”教导大公主容成揽月的宫人不得她欢心,封了八子后就被灌了绝子药。

“我定不会如此待阿玉的,这香料虽避孕,但停了后再饮一剂方子就有极强的助孕效果……”我细细解释到。

“那殿下为何还不愿给妾身用呢?”训玉有些疑惑,毕竟他心知这两年不能为殿下生育子嗣,前几次侍寝后张姑姑都偷偷给了避子汤。

“那里有没副作用的方子,助孕也只能那一次罢了,以后……”我见训玉有些意动,仔细说到,训玉向来聪慧,听完这些后便明白了,如果用了这香料,怕是终生只能有孕一次罢了。

“能得一个与殿下血脉相连的孩子,不论男女,妾都是愿意的……”捉住正在偷偷扯我衣带的手,对上训玉亮晶晶含着羞涩与期待的眼睛。

见训玉这样子就知是我愿意让他生子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哪里还顾得上能得几个,心绪一松,想到了一个极好的法子。

“大姐的生父哲悯赞德就是用了类似的方子没的,你还敢用?”把训玉牵至床前按倒,挑开衣物指尖顺着肌肤的纹理划过。

“殿下……”

“女子避孕可比男子容易多了,待我明日重新配了药,再给阿玉可好……”训玉被我拨撩的难耐,身下撑起一顶小帐篷,我伸手捏住揉搓。

“小玉儿可真有精神呀~”

“君子不立于危墙,妾身低微,能得幸于殿下已是万幸,殿下怎可——!”我挑开训玉的亵裤按住,一下子就止住了训玉的未尽之言。

我按住训玉性器上的小孔轻轻揉搓,褪去衣物,把我已经立起的阴蒂和训玉的并在一起撸动,以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我的阴蒂完全勃起后竟然还没有训玉的长。

“唔——嗯哈……”我有些不高兴的捏了一下训玉的茎头,可怜兮兮的小孔受到刺激射出一股清液,逼的训玉发出难耐的呻吟。

训玉伸手扯住我的袖口,我回手按住,拉过来一起附在两根上,满眼都是他家好殿下的训玉哪里舍得让扶光受累,当即缓过神来,两只手握住她们两人的昂扬,忍着羞涩开始伺候。

我被抚弄的舒服,一手摸索着训玉光裸的脊背,一手捏弄着他饱满的肉臀,示意训玉动作再快一些。

训玉禁不住射了,略缓了缓就专心伺候我,过了约摸两盏茶的时间,见我还没有动静,两手酸涩的训玉终于忍不住开始哀求。

“殿下……妾身晚上是不能留宿鸿宁殿的,好殿下,快饶了阿玉吧~”见训玉婉转求饶的样子,我心里满意极了,捏住训玉的下巴微微抬起,对准嘴唇吧唧吧唧的亲了好几口,羞的训玉手上的动作都停了。

我抱过训玉让他并拢双腿,气势汹汹的插进他的腿缝里,摩擦着训玉腿间的软肉,顶着湿漉漉的小花和软滑的会阴,两颗玉囊被顶的来回晃动,看着有趣极了,我不禁伸出手去揉搓。

“呜——”训玉咬着手指忍受着身下的玩弄,感受到身下的盘弄揉搓,羞的恨不得晕过去,腿间被摩擦的红肿热痛都感受不到了,实在受不住的两颗一阵收缩,挺立的阴茎吐出几股精液,彻底疲软下来。

听到训玉的呜咽声,回过神来的扶光看着手中两颗粉嫩欲滴的荔枝,心虚的收回手,揽住训玉的两条大腿,细细啃咬舔吻着肩胛处的嫩肉,在腿间快速抽插了几十下,感觉快到了,才抽出对着饱满的臀肉射了出来。

看着羞的像只虾子的训玉牢牢的把脸埋在被子里,身上红红白白的一片,扶光心虚又猥琐?ˉ??ˉ??的搓了搓手指,在心里想到:手感真好~

“呜……”见训玉把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啜泣,我连忙凑过去小声诱哄。

“阿玉莫哭,我下次再也不这样弄了好不好?”小声逼逼:下次还敢

训玉点了点头,缩进了我怀里,我扯过一件衣裳就抱起训玉去洗漱了,待一切收拾好,我歪在软榻上,训玉在用厚厚的棉布为我擦拭头发。

我伸手把玩着训玉身前垂下的发丝,尾尖湿漉漉的,像方才落在我唇齿间的咸涩,不由开口解释道。

“阿玉……”

“嗯?”训玉应了一声,低头专注的看着我,眼里有些疑问。

“我现在年岁不足,晚一两年排卵会对身体更好且有益于以后子嗣,父亲应也是知道的……”

训玉抿嘴轻笑,眼里的温柔仿佛都要溢出来了,修长如玉的手指拢了拢我已经擦干的头发,松松的用发带系上。

安排凤七换的香应已是好了,我令人拿了披风送训玉回玉姣阁,望向四四方方的天空,稀疏几颗闪烁的星子,或许,有些话是不用用语言说出口的……

自从和训玉说开以后,两人的关系更是融洽了许多,这日早上初起,训玉兴致勃勃的说到和侍人新学了梳头的手艺,见训玉眼含期待的要与我挽发,难得见他如此,当然是应允了。

训玉先是看了看侍衣官给我搭配的衣裳,一身皎月软锻春秀百相裙搭配缕金丝纽牡丹花纹雪蝉锦上衫,外罩湖绿色织金比甲,不由问道:“殿下是要去看齐王殿下吗?”我平时多穿浓艳明丽的衣裳,甚少穿的这么清雅端丽。

“正是,齐王叔唤我和二弟弟去他那里,只是家宴罢了,不用那么正式。”我随口解释到,再说叔叔现在回京是以丧偶的名义来的,虽说没人信,但还是要注意些表面功夫。

训玉轻点头表示知道了,扶住我的头不让我乱动,仔细地为我梳了个朝云近香髻,又一一挑选了相配的首饰,小心地将新打的银累丝嵌蓝宝缕空白玉牡丹簪带上,见无一丝不妥才满意。

我对着铜镜看他这模样,心痒的很,伸手揽住柔韧的腰肢把他带到怀里,正欣赏自己杰作的训玉突然改变阵地,不由发出惊呼。

“殿下这是做甚,妾身刚插好簪子,万一伤到殿下如何是好!”刚把训玉拦到腿上才发现这个姿势正对着训玉的喉结。

看着面前开合的红润嘴唇,稍稍一点心虚立马消散,刚想大发雌威就意识到自己如今比训玉矮了好多,和话本中一俯身就能亲吻怀中可人儿的高大女郎差的远了。

伸手揽住训玉的后颈压下,堵住了未尽的话语,唇齿相依,鼻间的热气交汇,训玉白玉似的脸庞染上粉霞,明亮温润的眸子开始泛起湿气,直到漂亮的杏眼沁满水雾,眼尾红通通的贴着几根被打湿的睫毛……

“唔…嗯…”直至训玉气息用尽开始推攘起我的肩膀,我才向后放开。

训玉嘴唇微微开合,小口小口地换气试图平复,见我总算不再闹了,连忙从我腿上起来,略微平了平气息,胡乱拿起梳妆台上的靛花黛说到:“殿下莫再捉弄我了,妾给殿下上妆可好?”知他是在转移话题,但训玉一向脸皮薄,我自是不会拒绝的,心想一会儿不管画成什么样的,都要好好夸赞几句。

“那就让我好好见识一下阿玉的手艺吧……”我一手揽着训玉的腰,一手捉住训玉拿着青黛的手指摩挲,一句话说的暧昧不清意有所指。

知我有心使坏的训玉故意板着脸不应声,可惜他这个样子配上脸上还未散去的红晕还有眼尾的水气,越发令他显得可怜可爱。

我握着训玉的指尖描绘我的眉型,清雅的远山眉颜色浅淡,我嫌颜色浅淡不够有威仪,常日里都是画成水湾眉,突然间训玉的手指顿在了我右眉的一处,指尖瑟缩着反复轻蹭。

“这是我幼时得天花留下的疤痕,当时年龄小受不得苦楚,忍不住挠破了眉尾的这一个,吓的奶公连忙给我缚住了手脚,这才没让我留下其它的疤痕,可惜……”

想起去世多年的奶公,不由沉闷,回忆起七岁时被人丢入水中,被救起后高热不退,抱我跳下水的贼人又是染了天花的,一番折腾下来差点夭折。

“可惜照顾我的奶公还有宫人们被传上了天花,最后也只有张姑姑和阿婷活了下来,这场病还使得我七岁以前的记忆都模糊不全了。”见训玉唇齿欲动,话语却顿在了喉咙。

往日里总是温和沉静的眸子中缀满了心疼和一种复杂的情绪,和七夕那夜的很相像,心头兀地一跳,不知名的情绪充斥其中,房间里忽然静了下来,这时门外传来阿婷的声音,打破了这难言的气氛。

“殿下,二皇子殿下已在前殿等候了,吩咐奴婢来问殿下何时启程去甲第。”

我这才如梦初醒,慌忙理了理训玉被我弄乱的衣服,对他说到:“阿玉若是觉得无趣,有相熟宫人的可以告诉后院的管事公公,让他把人调东宫来,平日里陪你说说话也好。”

“是,多谢殿下。”训玉知我是想让他在东宫能有信得过的人,让他光明正大的安插人手,觉得自家殿下无声的安慰甚是可爱,虽不知为何,但训玉的心绪仍是平定下来,恢复回了往日里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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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到了前殿,百无聊赖的轩堂早已吃空了两盘糕点,又灌了几盏六安瓜片六读四声,因产于安徽省六安市大别山一带而得名,正瘫在软椅上昏昏欲睡。

见我来了,连忙垂死病中惊坐起,眼含控诉,仿佛满脸写着见色忘弟这四个大字。

“咳,既已准备妥当,那现在就出发吧。”我尴尬的清咳了一声,不等他咋咋呼呼的冲过来,转身就走,端的是一副冷酷无情心虚的模样。

“三姐,你怎么这样子呀,我难得起这么早,白等了你快半个时辰了,我不管我不管,没有五份,不,十份玉露团、芙蓉酥、翠玉豆糕、梅花香饼……是哄不好的!”轩堂一口气报了十余种糕点的名称。

吵的我脑瓜子嗡嗡疼,满脑子什么糕什么饼的,见我不搭理他,又要开始吵嚷,我连忙开口哄他:“好了好了,小祖宗,不光这些,还有我前几日刚得的琥珀连青金石手串、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指、灿金璎珞彩穗珠宝项圈,还有你一直想要的赤金点翠麒麟玉佩,都给你都给你,现在,给我闭嘴!安静!”

轩堂见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什么,我仔细一听“……你这样冷酷无情见色忘义……是会失去我这个温柔善良美丽大方帅气可爱……的弟弟的……”

扶光:栓q,这是什么冤种弟弟

在两人一路的拌嘴互殴后,马车终于摇摇晃晃的抵达了齐王府。

刚到齐王府,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轩堂瞬间安静下来,缩在我身后像个鹌鹑似的,一早就在门房候着的长御赶紧令护卫去通传。

“主子这会儿还在凝脂堂,属下已命人去通传了,两位殿下随小人先去正厅等候吧。”

“嗯,你带路即可。”

一路走到堂前,就听到断断续续的丝竹之音,门前的小童见我们一行人走来连忙打开帘子,待我们进去后关紧房门退去了耳室等候。

绕过门后的那架紫檀架子大理石插屏,屏后层层叠叠的纱幔后一雍容华贵的男子斜倚在美人塌上,正是当今的齐王殿下容成肃琪。

烛光熠熠,堂内弥漫着淡淡的苏合香气息。糜糜丝竹之音正来自两旁数名手持各种乐器的采侍,与中央胡璇而越的舞男身上的金玉声交织在一起,热闹非凡。

“齐王叔今日可是休憩好了?”

“你这臭丫头,如今也敢打趣起我来了。”齐王闻言睁开了半瞌的眼眸,伸脚踢了踢脚踏边跪坐的貌美女子,又指了一旁的连椅示意我坐下。

那名女子起身行礼时我才发现原来是先扶桑王齐国都尉的庶妹,好像是叫田中绫子皇子下降之人按皇子的封号封都尉,如扶桑王在凤阳的称呼就是齐国都尉,以历史国命名的为某国都尉,以某地名命名的为此地名都尉,待那些采侍和舞男随田中绫子一起退去,守门的侍官也一一离去,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小叔唤我和轩堂来可是有事相商?”我略带疑问的问到,毕竟王叔往日有事都是让侍官通传,隐晦一点的还有暗卫。设定:开国女帝容成文茵所创,分为凤卫和凰卫,还有其以下负责的人数不计,凤卫分为天三十六和地七十二,因上一辈的风波并未交由现在的皇帝容成濯玉,而是在临终前把负责监察百官的天卫给了孙女容成扶光,负责探访民间的地卫交由儿子容成肃琪保管,待扶光登基后交还,凰卫十八人及下级人手是由先长君后保管,负责探查后宫,过世后交给了现在的君后,待扶光登基后交还,由扶光视情况决定下放多少权利给予正君

“接着”齐王随手从一旁的博古架上拿起一本厚厚的账册丢来“里面是我这几年不在京畿地卫探查的一些东西,我懒得看这些,小扶光你拿去翻翻吧~”

“多谢小叔叔⊙▽⊙”应是齐王叔知道了我最近在查刘家暗地里拐卖培养良家子的原因,特地翻出来的旧册。

“唉……”小叔突然伸手掐了掐我的脸颊,“真的是,几年不见小扶光你越长越像肃琳了……”

“四嘛…像修姑姑…”我口齿不清的含混,往后扬了扬头挣脱小叔的魔爪,我长得像皇祖父,小叔和小姑姑也更像父亲些,以至于皇祖父在世时常常抚着我的脸颊流泪。

“还好你不像你娘,长得像我和肃琳多好,看看这小脸蛋多秀气~”

“小叔你这是变着法子夸自己吧!”见小叔叔有意转移话题,我也配合着打趣到,小姑姑十二早夭,隐隐和母皇有关,与小姑姑龙凤双生的小叔当时大病一场,往后就和母皇不大对付。

听父亲说当时皇爷爷伤心欲绝,恰好皇兄出生抱由皇爷爷养这才缓缓恢复过来,六年后我出生,小叔叔已经双九年华,而我被皇奶奶亲自教养,五岁以前大多是小叔叔在教导我,再后来小叔叔下降扶桑,只有每年的万寿节和年宴会回来。

直到五年前皇爷爷皇奶奶相继去世,母皇登基,往后几年里小叔叔才没有回来过,今年二月份扶桑王去世,扶桑上请内附并入小叔叔的封户,小叔叔才以守丧的名义回来久居,当然满朝文武都知道当不得真。

接下来又被小叔叔教导了一下朝堂上的人际琐事,询问了一些我对这次赈灾的安排和看法,考察满意了才放过我,又顺带贬低了一下母皇,这才意犹未尽的住了嘴。

“小扶光难得来一次,我这个做叔叔的可不得好好招待一下,想来绫娘已安排好了酒宴,今个就在叔叔这住下,不然你若是走了轩堂那小子不得吓哭过去。”

想到小弟那见了小叔就像老鼠见了猫的样子,又想到自己三杯倒的酒量,不由扶额“那今日就听小叔叔的????”

酒过三巡,我不出意外的醉了,以往宫宴和的都是父君提前安排好的掺水果酒,哪怕今日用的是男子多饮用的花蜜酒我也是晕淘淘的,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什么。

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轩堂正色眯眯的偷摸美貌女厮的手,宴前还对下月就要搬到齐王府小住独自面对王叔的教导而战战兢兢,现在却乐不思蜀了。#`д′?

我果然是醉了,连什么时候面前站了一排各有千秋的男子都没反应过来,我怎么忘了皇女通人事后亲近的已婚男性长辈都热衷于送男侍这回事,唔。

迷迷瞪瞪好像听到了小叔问我那个和心意,还有轩堂的偷笑声,眼前一黑,哦,不是我晕倒了,而是中间的那个男子黑的鹤立鸡群,身上金光闪闪出彩的很,西域贡男?

“嘶——”刚感到头疼难忍就感到一双微凉的手触到我的太阳穴,瞬间清醒随着一声男子的痛呼理智回笼,连忙松开了手中红肿青紫的手腕。

视线投到跪在榻边眼含泪意的西域男子,好了,断片的记忆回来了,别人都是不记得醉后的事,她倒好,清醒了就能全记起来,这下子更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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