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本宫让皇上废了你
在一片哗然和反对声中，冰宫还是动工了，监工交给了当初上折子的史廉洁。名义上是李怀曦的冰宫，可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出现过一次。
即使如此，大臣和百姓还是对她颇有怨言，谣言就由此而生。都说周宫里的凤贵妃天生貌美，来路不明，定是九尾妖狐来迷惑皇上。
李怀曦听着这种小道消息，倒是兴致缺缺，她在意的是，今日那个欺君罔上的凌嘉豪就会被要送回京等候判决。不知道现在他那个冷宫里的妹妹凌潇潇知不知道此时，她又会是什么表情。
李怀曦突然想起那年，她父亲下狱，凌潇潇来看她时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她现在倒是有点能体会到当时她的心情了。
“主子，人已经在路上了，我们可以出发了。”梅香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李怀曦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问道：“梅香，本宫今日这身可还好。”
“主子要见那个人，怎么不穿皇上御赐的凤袍？”
李怀曦想起那件衣裳，摇了摇头：“只要本宫在就足够她生气了，何必穿凤袍给别人落下把柄。”
她和凌潇潇偶遇在御花园里，凌潇潇虽然是废后住在冷宫，可是前些日子李怀曦已经向齐渊求情，让她可以出来走动一二。
李怀曦见到她倒是笑盈盈的。凌潇潇就没她的好心情，离得老远就翻了个白眼。
“哎呦，这不是凤贵妃吗？”凌潇潇得知她被废之后李怀曦并没有封后，就变得很是嚣张。
李怀曦见她的样子不由得笑起来，真是不自知：“废后还有闲情来御花园赏花？真是好雅兴。”
“这御花园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怎么要皇上给你建个冰宫，还要皇上在为你设个御花园吗？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妖精转世，竟然把皇上迷得七荤八素。等该日本宫见了皇上，一定让他废了你。”
李怀曦没回话只是笑：“你确实也快见到皇上了，只是不知道那时候皇上是废了我，还是杀了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凌潇潇脸色微变。
“没什么意思？不过本宫听说，近来西北换了新将军，传来的都是真正的捷报。至于前将军和监军都已经被押送回京了。凌潇潇你最懂了，你说这欺君罔上，该当何罪？”在一片哗然和反对声中，冰宫还是动工了，监工交给了当初上折子的史廉洁。名义上是李怀曦的冰宫，可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出现过一次。
即使如此，大臣和百姓还是对她颇有怨言，谣言就由此而生。都说周宫里的凤贵妃天生貌美，来路不明，定是九尾妖狐来迷惑皇上。
李怀曦听着这种小道消息，倒是兴致缺缺，她在意的是，今日那个欺君罔上的凌嘉豪就会被要送回京等候判决。不知道现在他那个冷宫里的妹妹凌潇潇知不知道此时，她又会是什么表情。
李怀曦突然想起那年，她父亲下狱，凌潇潇来看她时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她现在倒是有点能体会到当时她的心情了。
“主子，人已经在路上了，我们可以出发了。”梅香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李怀曦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问道：“梅香，本宫今日这身可还好。”
“主子要见那个人，怎么不穿皇上御赐的凤袍？”
李怀曦想起那件衣裳，摇了摇头：“只要本宫在就足够她生气了，何必穿凤袍给别人落下把柄。”
她和凌潇潇偶遇在御花园里，凌潇潇虽然是废后住在冷宫，可是前些日子李怀曦已经向齐渊求情，让她可以出来走动一二。
李怀曦见到她倒是笑盈盈的。凌潇潇就没她的好心情，离得老远就翻了个白眼。
“哎呦，这不是凤贵妃吗？”凌潇潇得知她被废之后李怀曦并没有封后，就变得很是嚣张。
李怀曦见她的样子不由得笑起来，真是不自知：“废后还有闲情来御花园赏花？真是好雅兴。”
“这御花园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怎么要皇上给你建个冰宫，还要皇上在为你设个御花园吗？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妖精转世，竟然把皇上迷得七荤八素。等该日本宫见了皇上，一定让他废了你。”
李怀曦没回话只是笑：“你确实也快见到皇上了，只是不知道那时候皇上是废了我，还是杀了你？”
“你这话什么意思？”凌潇潇脸色微变。
“没什么意思？不过本宫听说，近来西北换了新将军，传来的都是真正的捷报。至于前将军和监军都已经被押送回京了。凌潇潇你最懂了，你说这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凌潇潇找来的时候，李怀曦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早就预见到了一样，摆好了茶具等她来。
“李怀曦你这个贱人，到底给皇上吃了什么汤，竟敢迷惑皇上，杀害忠良。”凌潇潇一进来指着李怀曦的鼻子就骂。
李怀曦也不还口，反而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冷哼了声：“忠良？这话也不能乱讲，凌嘉豪欺君罔上，谎报军情，可不是我编造和杜撰的，这些事情全部是他一人所为。”
“若不是你从中作梗皇上又怎么会判的那么重？”凌潇潇认定了是李怀曦的问题，揪着她不放。
李怀曦冷眼看她：“凌潇潇，皇上又不是我私人的附属品，他做什么决定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你这么生气，倒不如坐下来好好也杯茶。”
她说着端了杯茶送到凌潇潇面前，凌潇潇抬眸瞄了她一样，反手将茶杯打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浇在李怀曦的手背上，她一声不吭，只是淡淡地望着凌潇潇。
凌潇潇看着她发红的手背，倒退了几步：“你别想诬赖我，都是自己自找的。”
李怀曦嘴角上扬脸上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凌潇潇又退了几步，碰到了门栏，直挺挺的摔倒在地，爬起来的时候，头上汩汩冒血。
“还不快把你家主子带回去。”李怀曦朝凌潇潇走过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拉着她的手看上去很是亲密的样子，实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不是问我给皇上下了什么药吗？凌潇潇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齐渊他爱的人是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是皇后又如何，我才是他最爱的那个人。”
凌潇潇全身颤抖，气得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你……”
“对了，去告诉你家里人，耍小聪明只会作茧自缚，不要等到我没出手，你们家就已经全死光了，这游戏就不好玩了。”
凌潇潇和李怀曦对视了片刻，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汗珠混着血水从她的额头上缓缓流下。她倒退了几步，带着宫女赶紧离开。
她一走，小竹便扑过来：“主子你受伤了。”凌潇潇找来的时候，李怀曦一点都不意外。反而早就预见到了一样，摆好了茶具等她来。
“李怀曦你这个贱人，到底给皇上吃了什么汤，竟敢迷惑皇上，杀害忠良。”凌潇潇一进来指着李怀曦的鼻子就骂。
李怀曦也不还口，反而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冷哼了声：“忠良？这话也不能乱讲，凌嘉豪欺君罔上，谎报军情，可不是我编造和杜撰的，这些事情全部是他一人所为。”
“若不是你从中作梗皇上又怎么会判的那么重？”凌潇潇认定了是李怀曦的问题，揪着她不放。
李怀曦冷眼看她：“凌潇潇，皇上又不是我私人的附属品，他做什么决定也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你这么生气，倒不如坐下来好好也杯茶。”
她说着端了杯茶送到凌潇潇面前，凌潇潇抬眸瞄了她一样，反手将茶杯打落在地，滚烫的茶水浇在李怀曦的手背上，她一声不吭，只是淡淡地望着凌潇潇。
凌潇潇看着她发红的手背，倒退了几步：“你别想诬赖我，都是自己自找的。”
李怀曦嘴角上扬脸上的笑容却让人不寒而栗，凌潇潇又退了几步，碰到了门栏，直挺挺的摔倒在地，爬起来的时候，头上汩汩冒血。
“还不快把你家主子带回去。”李怀曦朝凌潇潇走过来，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拉着她的手看上去很是亲密的样子，实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不是问我给皇上下了什么药吗？凌潇潇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齐渊他爱的人是我，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你是皇后又如何，我才是他最爱的那个人。”
凌潇潇全身颤抖，气得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你……”
“对了，去告诉你家里人，耍小聪明只会作茧自缚，不要等到我没出手，你们家就已经全死光了，这游戏就不好玩了。”
凌潇潇和李怀曦对视了片刻，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汗珠混着血水从她的额头上缓缓流下。她倒退了几步，带着宫女赶紧离开。
她一走，小竹便扑过来：“主子你受伤了。”
入秋之后，关于李怀曦的传闻在整个大周越发愈演愈烈，都说当今皇上宠幸的凤贵妃是妖物化身，专门迷惑皇上，祸国殃民。大周的气数，迟早被这妖物耗尽。虽然齐渊杖毙了几个嚼舌根的宫人，可还是没压制住流言。
小竹看着自家主子优哉游哉并不在意的样子，忿忿不平的说道：“主子，你不觉得他们很过分吗？在背后这么说你，那些东西不都是皇上赏赐的，还有那个凌潇潇的事情，不都是他们自作孽。”
“小竹。”梅香在后面叫了她一声。
李怀曦看着小竹不平的噘着嘴走到一遍气鼓鼓地不说话，噗嗤一下笑起来：“你呀，就是沉不住气，口无遮拦，若是刚才那话被别人听了去要怎么想皇上，这皇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小竹没敢说话，梅香道：“小竹这样单纯的心性倒也是罕见，主子若是生气，奴婢后面在好好教她。”
李怀曦挥了挥手，问道：“打听的怎么样了？”
“遒国的使团不日便抵达京城，听说这次来出使的就是之前在西北跟大周打了一年仗的厉王，传闻他身边带了一位神算子，据说能占卜天际，所以才会无往不胜。”
“什么神算子，本宫从来不信这些。”李怀曦打断了梅香的话，“还有别的吗？”
“别的也就没打听到，主子是在担心陛下的安危吗？”
李怀曦抿着嘴没回答，齐渊的安危从来不用她担心，他身边从来不缺暗卫。倒是遒国来人，不免让她想起之前哥哥通敌叛国的事情，若是来使中有知道当时现况的人，那对她下一步的计划可是很有利的。
既然打听不到什么，她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遒国使臣来访，大周皇宫里举办了盛大的宴会，因为没有皇后，齐渊索性叫人做了一身凤袍给李怀曦穿上，让她代替皇后出席。
李怀曦坐在齐渊下方的位置上，一双桃花眼有意无意地打量着遒国的使臣。
一通歌舞下来，遒国使臣却始终兴意阑珊的样子。入秋之后，关于李怀曦的传闻在整个大周越发愈演愈烈，都说当今皇上宠幸的凤贵妃是妖物化身，专门迷惑皇上，祸国殃民。大周的气数，迟早被这妖物耗尽。虽然齐渊杖毙了几个嚼舌根的宫人，可还是没压制住流言。
小竹看着自家主子优哉游哉并不在意的样子，忿忿不平的说道：“主子，你不觉得他们很过分吗？在背后这么说你，那些东西不都是皇上赏赐的，还有那个凌潇潇的事情，不都是他们自作孽。”
“小竹。”梅香在后面叫了她一声。
李怀曦看着小竹不平的噘着嘴走到一遍气鼓鼓地不说话，噗嗤一下笑起来：“你呀，就是沉不住气，口无遮拦，若是刚才那话被别人听了去要怎么想皇上，这皇宫里没有不透风的墙。”
小竹没敢说话，梅香道：“小竹这样单纯的心性倒也是罕见，主子若是生气，奴婢后面在好好教她。”
李怀曦挥了挥手，问道：“打听的怎么样了？”
“遒国的使团不日便抵达京城，听说这次来出使的就是之前在西北跟大周打了一年仗的厉王，传闻他身边带了一位神算子，据说能占卜天际，所以才会无往不胜。”
“什么神算子，本宫从来不信这些。”李怀曦打断了梅香的话，“还有别的吗？”
“别的也就没打听到，主子是在担心陛下的安危吗？”
李怀曦抿着嘴没回答，齐渊的安危从来不用她担心，他身边从来不缺暗卫。倒是遒国来人，不免让她想起之前哥哥通敌叛国的事情，若是来使中有知道当时现况的人，那对她下一步的计划可是很有利的。
既然打听不到什么，她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遒国使臣来访，大周皇宫里举办了盛大的宴会，因为没有皇后，齐渊索性叫人做了一身凤袍给李怀曦穿上，让她代替皇后出席。
李怀曦坐在齐渊下方的位置上，一双桃花眼有意无意地打量着遒国的使臣。
一通歌舞下来，遒国使臣却始终兴意阑珊的样子。
一曲终了，李怀曦却意犹未尽，她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在人前舞蹈，今日听了这曲子忽然把之前那些烦恼和怨恨都给忘了。
她对着众人做了个揖，回到自己的位置，远远地望着那个戴面具的乐师，默默退到人群后面。
她的视线随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爱妃，爱妃。”齐渊叫了她好几声她回过神来，望向他时，他的脸色已经阴沉，“爱妃若是喜欢，改日朕再请那乐师到宫里来给你奏乐。”
李怀曦笑了笑，齐渊这个人就是如此，嘴上说一套，若是她真的答应了，他不知道又会怎么想了。
“谢皇上，臣妾倒是觉得那乐师的曲子吹得一般，不如皇上几分。”
齐渊听到她对乐师不感兴趣才笑起来，不再提这个事情，转而去和旁人继续交谈。
“贵妃娘娘，臣觉得您的舞姿真的不亏是倾国倾城，今日有幸能得一见甚是欣慰。臣下也没有其他好礼相赠，只有一只偶然得来的笛子赠与娘娘，还望娘娘笑纳。”厉王忽然说道。
李怀曦看了看齐渊的脸色，过了良久都没接话，宴会上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都屏息，仿佛在等齐渊开口，齐渊不好笛声的事情，在大周并不是秘密。刚才那个乐师先是表演了笛子，后厉王又要将笛子作为礼物送给贵妃，几乎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挑衅齐渊。
“哈哈哈，”齐渊笑起来，众人才松了口气，“厉王果然是性情中人，自然是给娘娘的礼物，爱妃你收下便是了。”
李怀曦稍稍点头，一旁的梅香走上前去，接过厉王手里中的礼盒又退了回来。
宴会还在继续，李怀曦却早就没有了心思，她时不时的瞄着梅香手里的礼盒，又不好上前去讨来看，只好坐立不安的等着，几次想走，又被齐渊婉拒。
等到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齐渊喝多了又王德顺命人扶着，她带着梅香跟在后面，走在回凤仪宫的路上。齐渊一路摇摇晃晃，李怀曦却注意着梅香手里捧着的盒子，她总觉得那个乐师十分熟悉。
“爱妃。”齐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搂住她的脖子一阵酒气扑面而来，“爱妃，今日怎么总是心神不宁的，是不是还在想刚才那个乐师？”
被说中心事，李怀曦的身子一僵，可又怕齐渊发现，立刻反手抱住他的腰：“不是的，还不是今日那个厉王为难我，五哥哥曦儿今日有点累了。”
齐渊看着她满脸笑意，抬手在她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好，朕这就带爱妃回宫休息。”
他今天似乎是真的有些不悦，刚进房间便将李怀曦堵在门上，没有任何前戏，痛得她瞬间冒出了眼泪。一曲终了，李怀曦却意犹未尽，她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在人前舞蹈，今日听了这曲子忽然把之前那些烦恼和怨恨都给忘了。
她对着众人做了个揖，回到自己的位置，远远地望着那个戴面具的乐师，默默退到人群后面。
她的视线随着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爱妃，爱妃。”齐渊叫了她好几声她回过神来，望向他时，他的脸色已经阴沉，“爱妃若是喜欢，改日朕再请那乐师到宫里来给你奏乐。”
李怀曦笑了笑，齐渊这个人就是如此，嘴上说一套，若是她真的答应了，他不知道又会怎么想了。
“谢皇上，臣妾倒是觉得那乐师的曲子吹得一般，不如皇上几分。”
齐渊听到她对乐师不感兴趣才笑起来，不再提这个事情，转而去和旁人继续交谈。
“贵妃娘娘，臣觉得您的舞姿真的不亏是倾国倾城，今日有幸能得一见甚是欣慰。臣下也没有其他好礼相赠，只有一只偶然得来的笛子赠与娘娘，还望娘娘笑纳。”厉王忽然说道。
李怀曦看了看齐渊的脸色，过了良久都没接话，宴会上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都屏息，仿佛在等齐渊开口，齐渊不好笛声的事情，在大周并不是秘密。刚才那个乐师先是表演了笛子，后厉王又要将笛子作为礼物送给贵妃，几乎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挑衅齐渊。
“哈哈哈，”齐渊笑起来，众人才松了口气，“厉王果然是性情中人，自然是给娘娘的礼物，爱妃你收下便是了。”
李怀曦稍稍点头，一旁的梅香走上前去，接过厉王手里中的礼盒又退了回来。
宴会还在继续，李怀曦却早就没有了心思，她时不时的瞄着梅香手里的礼盒，又不好上前去讨来看，只好坐立不安的等着，几次想走，又被齐渊婉拒。
等到宴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齐渊喝多了又王德顺命人扶着，她带着梅香跟在后面，走在回凤仪宫的路上。齐渊一路摇摇晃晃，李怀曦却注意着梅香手里捧着的盒子，她总觉得那个乐师十分熟悉。
“爱妃。”齐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搂住她的脖子一阵酒气扑面而来，“爱妃，今日怎么总是心神不宁的，是不是还在想刚才那个乐师？”
被说中心事，李怀曦的身子一僵，可又怕齐渊发现，立刻反手抱住他的腰：“不是的，还不是今日那个厉王为难我，五哥哥曦儿今日有点累了。”
齐渊看着她满脸笑意，抬手在她的鼻尖上点了一下：“好，朕这就带爱妃回宫休息。”
他今天似乎是真的有些不悦，刚进房间便将李怀曦堵在门上，没有任何前戏，痛得她瞬间冒出了眼泪。
这三日是李怀曦过得最不安宁的三日。那日她从书房出来，回到卧房，齐渊刚好转醒，见她从外面回来，抓住她便质问她去了哪里。
李怀曦自然是不能说出事实，只好假装自己身子不适来搪塞过去。
齐渊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打错了，招了一群太医来给她诊脉，名义上是看她的身体状况，实际上却明里暗里的暗示着她该怀个孩子了。
李怀曦看他忙前忙后的样子，忽然觉得可笑。她要怎么开口，他们当初曾经有过两个孩子，一个被他亲手打掉，另一个被她亲手打掉。
她日日躺在齐渊身边，却无数次的想要亲手杀了他。她与他同床异梦却仍然要忍住自己作呕的心态，陪他演戏。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三天，她等到晌午过后，宫里的人都散去了才带着小竹前往东华苑。
刚走了东华苑门口，便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声李怀曦在熟悉不过了，除了那日戴面具的乐师还能有谁。
她快步走过去，却看到已经为了一群大臣在中间，连齐渊都在列。
“爱妃？”齐渊见到她出现不免奇怪。
李怀曦对着众人欠了欠身：“臣妾不知道今日皇上在此宴客，冲撞各位了。”
“凤贵妃既然来了，不如就此留下来。我们都是些大老粗，这乐师的曲子也听不太明白，也请贵妃鉴赏一二。”厉王还没等齐渊开口，已强先说道。
李怀曦瞧着齐渊的脸色，并不接茬。
“爱妃既然来了，就一起留下，省得朕对着这些大老粗也提不起兴致。”齐渊说着将李怀曦拉到他怀里坐下。
李怀曦极度不适应的笑了笑，坐定之后，眼睛便盯着对面的乐师。他依然带着面具，低着头什么都看不见。她又看了看一旁的厉王，他确实如同他自己说的，是个大老粗，不过送笛子的人是厉王，那么约她来此的人又是谁？这三日是李怀曦过得最不安宁的三日。那日她从书房出来，回到卧房，齐渊刚好转醒，见她从外面回来，抓住她便质问她去了哪里。
李怀曦自然是不能说出事实，只好假装自己身子不适来搪塞过去。
齐渊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打错了，招了一群太医来给她诊脉，名义上是看她的身体状况，实际上却明里暗里的暗示着她该怀个孩子了。
李怀曦看他忙前忙后的样子，忽然觉得可笑。她要怎么开口，他们当初曾经有过两个孩子，一个被他亲手打掉，另一个被她亲手打掉。
她日日躺在齐渊身边，却无数次的想要亲手杀了他。她与他同床异梦却仍然要忍住自己作呕的心态，陪他演戏。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三天，她等到晌午过后，宫里的人都散去了才带着小竹前往东华苑。
刚走了东华苑门口，便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那笛声李怀曦在熟悉不过了，除了那日戴面具的乐师还能有谁。
她快步走过去，却看到已经为了一群大臣在中间，连齐渊都在列。
“爱妃？”齐渊见到她出现不免奇怪。
李怀曦对着众人欠了欠身：“臣妾不知道今日皇上在此宴客，冲撞各位了。”
“凤贵妃既然来了，不如就此留下来。我们都是些大老粗，这乐师的曲子也听不太明白，也请贵妃鉴赏一二。”厉王还没等齐渊开口，已强先说道。
李怀曦瞧着齐渊的脸色，并不接茬。
“爱妃既然来了，就一起留下，省得朕对着这些大老粗也提不起兴致。”齐渊说着将李怀曦拉到他怀里坐下。
李怀曦极度不适应的笑了笑，坐定之后，眼睛便盯着对面的乐师。他依然带着面具，低着头什么都看不见。她又看了看一旁的厉王，他确实如同他自己说的，是个大老粗，不过送笛子的人是厉王，那么约她来此的人又是谁？
阳光从假山的缝隙里照进来，李怀曦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布满伤痕，满目疮痍的脸，几乎已经看不出人型。
“二哥哥。”李怀曦叫了他一声，伸手想抱住他。
齐钰却紧张地后退了一步，伸手阻止她：“你别过来。”
“二哥哥，这些年你都在哪里？我以为你已经……”
齐钰捂着脸冷笑起来：“当年若不是我武功全废，身受重伤，你哥哥放了我一码。后我游流落到酋国被卖身为奴，几次潦倒，早就被齐渊杀了。”
李怀曦听了这话，心生伤感。所有人以为早已不在人世的二皇子，如今却成了厉王的幕僚，而当年一念之仁放了他的哥哥，如今已成白骨，就是李家那些人早已成了风中的灰烬。
“曦儿，我当年答应过你哥哥，如果有一日你需要帮助会照顾你，保护你，现在时机到了，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齐钰对着李怀曦伸出手。
李怀曦盯着他伸过来的那只手，却不敢牵，想到离开，她竟然有一丝不舍。
不，她是恨透了齐渊，如果不看到他生不如死，又怎么能安心离开。
“我现在还不能走。”她摇了摇头，“那个人他杀了我全家，我父母、哥哥还有即将临盆的嫂子都被他害死，就因为他的疑心。大仇未报我不会离开。”
齐钰的眼睛闪着亮光，他握住李怀曦的手：“你想报仇？我有个计划……”
李怀曦忐忑的回到凤仪宫，拿着一本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齐渊来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正不停的回想着齐钰说的那个计划，她知道齐渊的软肋，所以更加犹豫，这么做之后，她和齐渊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曦儿在想什么？”齐渊出声叫她，“书都拿反了。”
李怀曦打了个寒颤，放下手里的书，说道：“在想今日五哥哥还有没有空来我这里，然后你就出现了。”阳光从假山的缝隙里照进来，李怀曦终于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张布满伤痕，满目疮痍的脸，几乎已经看不出人型。
“二哥哥。”李怀曦叫了他一声，伸手想抱住他。
齐钰却紧张地后退了一步，伸手阻止她：“你别过来。”
“二哥哥，这些年你都在哪里？我以为你已经……”
齐钰捂着脸冷笑起来：“当年若不是我武功全废，身受重伤，你哥哥放了我一码。后我游流落到酋国被卖身为奴，几次潦倒，早就被齐渊杀了。”
李怀曦听了这话，心生伤感。所有人以为早已不在人世的二皇子，如今却成了厉王的幕僚，而当年一念之仁放了他的哥哥，如今已成白骨，就是李家那些人早已成了风中的灰烬。
“曦儿，我当年答应过你哥哥，如果有一日你需要帮助会照顾你，保护你，现在时机到了，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齐钰对着李怀曦伸出手。
李怀曦盯着他伸过来的那只手，却不敢牵，想到离开，她竟然有一丝不舍。
不，她是恨透了齐渊，如果不看到他生不如死，又怎么能安心离开。
“我现在还不能走。”她摇了摇头，“那个人他杀了我全家，我父母、哥哥还有即将临盆的嫂子都被他害死，就因为他的疑心。大仇未报我不会离开。”
齐钰的眼睛闪着亮光，他握住李怀曦的手：“你想报仇？我有个计划……”
李怀曦忐忑的回到凤仪宫，拿着一本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齐渊来的时候，她的脑子里正不停的回想着齐钰说的那个计划，她知道齐渊的软肋，所以更加犹豫，这么做之后，她和齐渊就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曦儿在想什么？”齐渊出声叫她，“书都拿反了。”
李怀曦打了个寒颤，放下手里的书，说道：“在想今日五哥哥还有没有空来我这里，然后你就出现了。”
齐渊接过王德顺递上来的信，皱着眉头展开，李怀曦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哥哥，又快到冬天了，家里门口的那棵梅树有没有开花，我在宫里一切都好，勿念。”
齐渊左右看了看，李怀曦除了写了些家长里短，别的什么都没说，除了多了一个红丝带这信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是他最近想太多了？还是遒国的使臣让他精神太过紧张了，李怀曦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如果要对他不利早就动手了。
“让梅香把信送出去，在派个人在那里看着，若是有人去取信，悄悄给朕带回来。”齐渊将信丢给王德顺。
信送出去五天，李家门口的梅树上红丝带飘飘，取信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齐渊刚松了口气，遒国使臣忽然提出联姻来接两国百世之好，前朝的诸位大臣也都十分赞同。唯一发愁的只有齐渊一人，大周皇氏到了他这一辈人数并不多，之前的兄弟基本都在齐渊登基之后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待嫁闺中的姐妹更是没有，他膝下无女，自然就没有合适的人选。
一般此时便会从后宫中挑一个，可是他的后宫人数本身就不多。
“皇上，若是是在为难，臣倒是觉得凤贵妃是最合适的人选。”礼部尚书这话一出口，竟然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
“能为国远嫁，也是贵妃的荣耀。”
“对呀。”
“……”
齐渊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内心冒出一团怒火，果然所有人都在窥觎他的曦儿。“啪”，他拍了下桌案，众人才停下来。
“贵妃是朕的女人，怎么能让她去和亲？”齐渊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众大臣都看得出他是真的生气了，顿时鸦雀无声。
“皇上。”站在最后面兵部侍郎的林锦年忽然站出来，“皇上，贵妃虽然是皇上的贵妃，可是也是我大周的女儿，国家有难贵妃理应为国捐躯。世上也不是没有皇宫里的女人和亲的先例。”
齐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没等他说完已经拍案而起：“大胆林锦年，凤贵妃提朕执掌后宫多年，兢兢业业，你竟敢如此诋毁她。”
“皇上，前阵子江南水患，若不是皇上执意为贵妃建冰宫，南方何意死伤无数。贵妃就是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请皇上将贵妃远嫁遒国。”林锦年振振有词。
“林锦年，你是不是因为凌嘉豪那个叛党是你的同窗，废后凌潇潇又是你恩师的女儿才如此诋毁贵妃。”
林锦年跪在地上不卑不亢：“陛下，请陛下三思，不要沉迷女色荒废朝政。”齐渊接过王德顺递上来的信，皱着眉头展开，李怀曦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哥哥，又快到冬天了，家里门口的那棵梅树有没有开花，我在宫里一切都好，勿念。”
齐渊左右看了看，李怀曦除了写了些家长里短，别的什么都没说，除了多了一个红丝带这信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是他最近想太多了？还是遒国的使臣让他精神太过紧张了，李怀曦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如果要对他不利早就动手了。
“让梅香把信送出去，在派个人在那里看着，若是有人去取信，悄悄给朕带回来。”齐渊将信丢给王德顺。
信送出去五天，李家门口的梅树上红丝带飘飘，取信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齐渊刚松了口气，遒国使臣忽然提出联姻来接两国百世之好，前朝的诸位大臣也都十分赞同。唯一发愁的只有齐渊一人，大周皇氏到了他这一辈人数并不多，之前的兄弟基本都在齐渊登基之后杀的杀，流放的流放。待嫁闺中的姐妹更是没有，他膝下无女，自然就没有合适的人选。
一般此时便会从后宫中挑一个，可是他的后宫人数本身就不多。
“皇上，若是是在为难，臣倒是觉得凤贵妃是最合适的人选。”礼部尚书这话一出口，竟然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
“能为国远嫁，也是贵妃的荣耀。”
“对呀。”
“……”
齐渊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内心冒出一团怒火，果然所有人都在窥觎他的曦儿。“啪”，他拍了下桌案，众人才停下来。
“贵妃是朕的女人，怎么能让她去和亲？”齐渊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众大臣都看得出他是真的生气了，顿时鸦雀无声。
“皇上。”站在最后面兵部侍郎的林锦年忽然站出来，“皇上，贵妃虽然是皇上的贵妃，可是也是我大周的女儿，国家有难贵妃理应为国捐躯。世上也不是没有皇宫里的女人和亲的先例。”
齐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没等他说完已经拍案而起：“大胆林锦年，凤贵妃提朕执掌后宫多年，兢兢业业，你竟敢如此诋毁她。”
“皇上，前阵子江南水患，若不是皇上执意为贵妃建冰宫，南方何意死伤无数。贵妃就是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请皇上将贵妃远嫁遒国。”林锦年振振有词。
“林锦年，你是不是因为凌嘉豪那个叛党是你的同窗，废后凌潇潇又是你恩师的女儿才如此诋毁贵妃。”
林锦年跪在地上不卑不亢：“陛下，请陛下三思，不要沉迷女色荒废朝政。”
不过短短几个月，凌潇潇就憔悴了许多，鬓角长出了几丝银发，脸颊凹陷，身上的锐气也消磨了大半，颤颤巍巍的跪在李怀曦面前，连连磕头。
“娘娘求您救救林锦年吧。”
李怀曦没说话：“林锦年？他是谁？与本宫有什么关系？”
“他……”凌潇潇头埋在地上，“林大人虽然固执偏执，可却是一心为了大周，如果皇上把他杀了，只会让老臣寒心，贵妃娘娘您的位置也难保。”
“你这是在威胁我？”李怀曦冷笑着反问她。
“奴婢，不敢。”
“林锦年是前朝的事情，后宫不能干政，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吧。”李怀曦说，“更何况，他在人前那么诋毁本宫，本宫为何要帮他说话。”
“娘娘，林大人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还请您明察。”
李怀曦看着凌潇潇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禁觉得可笑。想当年她羞辱她的时候，是多那么的威风八面，现在却这副胆怯的样子。李怀曦不禁有些同情她：“凌潇潇，你觉得我凭什么帮你？”
“林大人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啪”，李怀曦拍了下桌子，道“凌潇潇你身为后宫中人，一心却惦记着前朝，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你到底居心何在？还是你在王府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暗度陈仓了？”
“李怀曦。”凌潇潇听着她的说的话，突地抬起头来，眼睛来充满了愤怒。
李怀曦看着她被激怒的样子，心中一阵暗爽，她最讨厌凌潇潇那副假惺惺的样子，激怒她才能达到她要的效果。
“你若是不帮忙就算了，没必要这么羞辱我。当初如果不是你仗着丞相女儿的身份，非要嫁给皇上，我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你抢了我的丈夫，害我落到这步田地。”凌潇潇怒斥道。
李怀曦却只是冷笑：“你的丈夫？你明明知道我对他早就……，罢了。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过是个从后门抬进来妾。”她走到凌潇潇身边，用脚抬起她的下巴，“凌潇潇，你还记得你们当初是怎么陷害我李家的，我父母、哥哥、嫂子还有我那没出世的孩子，你还记得吗？现在还好好意思来求我帮忙？凌潇潇谁给你的勇气？你以为我是救世主吗？”不过短短几个月，凌潇潇就憔悴了许多，鬓角长出了几丝银发，脸颊凹陷，身上的锐气也消磨了大半，颤颤巍巍的跪在李怀曦面前，连连磕头。
“娘娘求您救救林锦年吧。”
李怀曦没说话：“林锦年？他是谁？与本宫有什么关系？”
“他……”凌潇潇头埋在地上，“林大人虽然固执偏执，可却是一心为了大周，如果皇上把他杀了，只会让老臣寒心，贵妃娘娘您的位置也难保。”
“你这是在威胁我？”李怀曦冷笑着反问她。
“奴婢，不敢。”
“林锦年是前朝的事情，后宫不能干政，这一点你不会不知道吧。”李怀曦说，“更何况，他在人前那么诋毁本宫，本宫为何要帮他说话。”
“娘娘，林大人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还请您明察。”
李怀曦看着凌潇潇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不禁觉得可笑。想当年她羞辱她的时候，是多那么的威风八面，现在却这副胆怯的样子。李怀曦不禁有些同情她：“凌潇潇，你觉得我凭什么帮你？”
“林大人真的只是一时糊涂。”
“啪”，李怀曦拍了下桌子，道“凌潇潇你身为后宫中人，一心却惦记着前朝，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你到底居心何在？还是你在王府的时候，就已经和他暗度陈仓了？”
“李怀曦。”凌潇潇听着她的说的话，突地抬起头来，眼睛来充满了愤怒。
李怀曦看着她被激怒的样子，心中一阵暗爽，她最讨厌凌潇潇那副假惺惺的样子，激怒她才能达到她要的效果。
“你若是不帮忙就算了，没必要这么羞辱我。当初如果不是你仗着丞相女儿的身份，非要嫁给皇上，我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你抢了我的丈夫，害我落到这步田地。”凌潇潇怒斥道。
李怀曦却只是冷笑：“你的丈夫？你明明知道我对他早就……，罢了。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过是个从后门抬进来妾。”她走到凌潇潇身边，用脚抬起她的下巴，“凌潇潇，你还记得你们当初是怎么陷害我李家的，我父母、哥哥、嫂子还有我那没出世的孩子，你还记得吗？现在还好好意思来求我帮忙？凌潇潇谁给你的勇气？你以为我是救世主吗？”
李怀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这么重要的计划，为什么要拉凌潇潇下水，可是好像除了凌潇潇也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她翻了个身，突然发现身边的齐渊也没有睡着，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五哥哥怎么还没睡？不是说明早还要陪遒国的使臣去西郊打猎。”
齐渊抬手将她挂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问道：“我不带你去，你生气了吗？”
李怀曦摇了摇头，笑道：“这些打猎骑马都是男人喜欢的事情，我还是留在宫中与梅香他们一起做做女红绣绣花来的自在。再过些日子就是春节，总是要做些新衣裳给各宫的姐妹。还有五哥哥的。”
齐渊低头亲了下李怀曦的额头，说：“还是曦儿想的周到。不过，”他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骑马射箭了吗？”
李怀曦握紧被子，过了片刻才答道：“那是以前，人总是会变得。”
齐渊没说话，搭在她的腰间的手臂不自然的收紧。
李怀曦闭上眼睛，心跳却愈演愈烈。人是会变的，她对齐渊的感情也变了，除了狠没有其他。
齐渊去西郊围猎，最少要走半个月，他不在宫中的时间李怀曦才能透口气，抽出时间来准备接下来的事情。
林锦年被处死那天，李怀曦一早便派人到浣衣局将凌潇潇抓出来，三年前她父亲被处死那天，凌潇潇只是带着她远远的在城楼上望了一眼，如果不是她挟持凌潇潇逃出宫，也不会看到母亲和嫂嫂的惨状。
这一次她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娘娘人带来了。”小竹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道。
“出发吧。”齐渊走之前怕她无聊，特地留了块出宫令牌给她。
李怀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宫外驶去，林锦年真的是个大清官，他的马车刚驶出城，城里聚集起来的百姓便自发的给他送行，还有几个嘤嘤哭泣的。
李怀曦换了身简单的行头，一手握着匕首抵在凌潇潇腰间，一手拽着她的手肘，让她不能乱跑。
“凌潇潇你看呀，你的心上人马上就要被处死了。是不是很心痛？”李怀曦故意在凌潇潇耳边刺激她。
凌潇潇全身颤抖，脸色苍白：“李怀曦你是不是有病？”李怀曦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这么重要的计划，为什么要拉凌潇潇下水，可是好像除了凌潇潇也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她翻了个身，突然发现身边的齐渊也没有睡着，正睁着眼睛看着她。
“五哥哥怎么还没睡？不是说明早还要陪遒国的使臣去西郊打猎。”
齐渊抬手将她挂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问道：“我不带你去，你生气了吗？”
李怀曦摇了摇头，笑道：“这些打猎骑马都是男人喜欢的事情，我还是留在宫中与梅香他们一起做做女红绣绣花来的自在。再过些日子就是春节，总是要做些新衣裳给各宫的姐妹。还有五哥哥的。”
齐渊低头亲了下李怀曦的额头，说：“还是曦儿想的周到。不过，”他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骑马射箭了吗？”
李怀曦握紧被子，过了片刻才答道：“那是以前，人总是会变得。”
齐渊没说话，搭在她的腰间的手臂不自然的收紧。
李怀曦闭上眼睛，心跳却愈演愈烈。人是会变的，她对齐渊的感情也变了，除了狠没有其他。
齐渊去西郊围猎，最少要走半个月，他不在宫中的时间李怀曦才能透口气，抽出时间来准备接下来的事情。
林锦年被处死那天，李怀曦一早便派人到浣衣局将凌潇潇抓出来，三年前她父亲被处死那天，凌潇潇只是带着她远远的在城楼上望了一眼，如果不是她挟持凌潇潇逃出宫，也不会看到母亲和嫂嫂的惨状。
这一次她也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娘娘人带来了。”小竹对着马车里的人说道。
“出发吧。”齐渊走之前怕她无聊，特地留了块出宫令牌给她。
李怀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宫外驶去，林锦年真的是个大清官，他的马车刚驶出城，城里聚集起来的百姓便自发的给他送行，还有几个嘤嘤哭泣的。
李怀曦换了身简单的行头，一手握着匕首抵在凌潇潇腰间，一手拽着她的手肘，让她不能乱跑。
“凌潇潇你看呀，你的心上人马上就要被处死了。是不是很心痛？”李怀曦故意在凌潇潇耳边刺激她。
凌潇潇全身颤抖，脸色苍白：“李怀曦你是不是有病？”
这是她和齐钰策划的一场假死逃脱，首先这个假死的名目一定要真实，而最真实的就是让她的仇人将她杀死。既然是一场总所周知的假死，就一定要死得众目睽睽，这样齐渊才不好追究。
李怀曦思前想后，最后选在了林锦年被处死的那天，也就是齐渊从西郊围猎回到京城的那天，如果一切顺利，齐渊应该能亲眼目睹她的死亡。
原本齐渊提议用提替身，可是被李怀曦拒绝了，她知道即使面目全非，齐渊还是会察觉到什么，所以既然死一定要真的死。
齐钰给她准备了假死药，这药药效只有十天，也就是说十天之后她就会自然苏醒。但是这药药效很重，可能会留下其他病症。
李怀曦接过药的时候并没有多犹豫，她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这场计划很成功，齐渊果然看到了她的死状，当即让士兵将所有人都抓起来，京城里一时间一片哀嚎。
皇上最爱的凤贵妃死了，但是她死得不太平。
大周凤仪宫，齐渊已经三日没有上朝，大臣们来请安也都被王德顺挡了回去。
“皇上，该吃饭了。”王德顺把饭送到齐渊的身边，他却抓着李怀曦的手头也不抬。
王德顺叹了口气，齐渊忽然叫住他：“德顺。”
“皇上。”
“你看贵妃今天美不美？”
王德顺不敢抬头真的去看李怀曦，只答了一句：“贵妃一直都很美，皇上丞相和礼部尚书都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说是商量关于贵妃的殡葬事宜。”
“什么殡葬？贵妃又没事，你们别想把她从朕身边带走。”齐渊似乎有些疯疯癫癫的，他发了一通脾气，又说道，“德顺你不知道，朕还是皇子的时候，每次来皇后这里请安都能看到她，她总是那么小小的，跟在二皇兄后面叫二哥哥，朕当时就想这么好看的小人如果也能这么叫我就好了。那次她和二皇子去狩猎，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她就已经不在了。”
齐渊拉着王德顺的衣领，说道：“德顺，朕那么爱她，她为什么还要离开？”
“皇上，那些伤害贵妃的贱民已经抓起来了。”
“都杀掉，都杀掉。”这是她和齐钰策划的一场假死逃脱，首先这个假死的名目一定要真实，而最真实的就是让她的仇人将她杀死。既然是一场总所周知的假死，就一定要死得众目睽睽，这样齐渊才不好追究。
李怀曦思前想后，最后选在了林锦年被处死的那天，也就是齐渊从西郊围猎回到京城的那天，如果一切顺利，齐渊应该能亲眼目睹她的死亡。
原本齐渊提议用提替身，可是被李怀曦拒绝了，她知道即使面目全非，齐渊还是会察觉到什么，所以既然死一定要真的死。
齐钰给她准备了假死药，这药药效只有十天，也就是说十天之后她就会自然苏醒。但是这药药效很重，可能会留下其他病症。
李怀曦接过药的时候并没有多犹豫，她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这场计划很成功，齐渊果然看到了她的死状，当即让士兵将所有人都抓起来，京城里一时间一片哀嚎。
皇上最爱的凤贵妃死了，但是她死得不太平。
大周凤仪宫，齐渊已经三日没有上朝，大臣们来请安也都被王德顺挡了回去。
“皇上，该吃饭了。”王德顺把饭送到齐渊的身边，他却抓着李怀曦的手头也不抬。
王德顺叹了口气，齐渊忽然叫住他：“德顺。”
“皇上。”
“你看贵妃今天美不美？”
王德顺不敢抬头真的去看李怀曦，只答了一句：“贵妃一直都很美，皇上丞相和礼部尚书都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说是商量关于贵妃的殡葬事宜。”
“什么殡葬？贵妃又没事，你们别想把她从朕身边带走。”齐渊似乎有些疯疯癫癫的，他发了一通脾气，又说道，“德顺你不知道，朕还是皇子的时候，每次来皇后这里请安都能看到她，她总是那么小小的，跟在二皇兄后面叫二哥哥，朕当时就想这么好看的小人如果也能这么叫我就好了。那次她和二皇子去狩猎，若不是我及时出现她就已经不在了。”
齐渊拉着王德顺的衣领，说道：“德顺，朕那么爱她，她为什么还要离开？”
“皇上，那些伤害贵妃的贱民已经抓起来了。”
“都杀掉，都杀掉。”
“陛下，臣下是来跟您辞行的。”厉王原本听说齐渊因为李怀曦的死懒得理朝政，今日见了除了黑眼圈更重了些，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
李怀曦一点消息都没有，齐渊也变得心不在焉，他有些虚弱地点了点头：“厉王也在京城呆了一段时间了，最近国丧，也没空照顾您。”
“无妨，臣下择日便会离开，不能再见到凤贵妃那样的女子真的很遗憾。陛下也请节哀。”厉王说这话的时候，叹了口气，确实以后齐渊就再也见不到李怀曦了，就连他的皇位都……
他想着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抬头看着齐渊说道，“臣打算再在城里停留几日，采购一些特产带回去。”
“贵妃已经给厉王备好了礼物，明日朕就派人送到驿站。”齐渊这话说的越来越没力气。
厉王走后，听到消息的大臣都匆匆进宫。
“皇上，现在放厉王走，不就等于放虎归山，请皇上三思。”大臣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齐渊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由地发笑，之前他们也是这么跪在地上逼他将李怀曦送人，现在他们又这样逼他，他这个皇上做的还真是窝囊又无能。
“放虎归山，哈哈哈哈。”齐渊仰天大笑了几声，突然禁声，厉声说道，“一个厉王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好一个放虎归山，那你们告诉朕，朕该怎么办？把厉王扣押在京城？然后等着遒国的大军压境，一路从北疆打到皇城。你们但凡有点能力能为朕收住江山，会需要拿朕的贵妃去换吗？现在贵妃不在了，你们就如此逼朕？”
“臣等不敢。”
“这事不用再议，明日朕就会命人备下厚礼，送厉王他们出城。”
“皇上，万万不可，请皇上三思。”兵部尚书说道。
齐渊脸色一变，皱着眉头说道：“你是要反了吗？来人把他给朕打入天牢。”他说完甩了下衣袖，朝着后宫走去。
王德顺跟在他身后，自从李怀曦的尸体莫名消失之后，齐渊身上的戾气越发重了。加上工部尚书已经有五位大人，因为各种原因入狱。王德顺叹了口气，加紧跟上齐渊的脚步。
“德顺，贵妃的陵寝建的怎么样了？”
“工部那边已经准备了，是按皇后的标准建的，明年开春应该就能完成。”
齐渊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宫墙里弹出来的一支红梅，月光照的他脸色苍白，整个人仿佛被抽取了大部分的生命。他说道：“德顺朕欠她一个皇后之位，没想到等到她死了都不能给她正位。”“陛下，臣下是来跟您辞行的。”厉王原本听说齐渊因为李怀曦的死懒得理朝政，今日见了除了黑眼圈更重了些，其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
李怀曦一点消息都没有，齐渊也变得心不在焉，他有些虚弱地点了点头：“厉王也在京城呆了一段时间了，最近国丧，也没空照顾您。”
“无妨，臣下择日便会离开，不能再见到凤贵妃那样的女子真的很遗憾。陛下也请节哀。”厉王说这话的时候，叹了口气，确实以后齐渊就再也见不到李怀曦了，就连他的皇位都……
他想着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抬头看着齐渊说道，“臣打算再在城里停留几日，采购一些特产带回去。”
“贵妃已经给厉王备好了礼物，明日朕就派人送到驿站。”齐渊这话说的越来越没力气。
厉王走后，听到消息的大臣都匆匆进宫。
“皇上，现在放厉王走，不就等于放虎归山，请皇上三思。”大臣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
齐渊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由地发笑，之前他们也是这么跪在地上逼他将李怀曦送人，现在他们又这样逼他，他这个皇上做的还真是窝囊又无能。
“放虎归山，哈哈哈哈。”齐渊仰天大笑了几声，突然禁声，厉声说道，“一个厉王就把你们吓成这样，好一个放虎归山，那你们告诉朕，朕该怎么办？把厉王扣押在京城？然后等着遒国的大军压境，一路从北疆打到皇城。你们但凡有点能力能为朕收住江山，会需要拿朕的贵妃去换吗？现在贵妃不在了，你们就如此逼朕？”
“臣等不敢。”
“这事不用再议，明日朕就会命人备下厚礼，送厉王他们出城。”
“皇上，万万不可，请皇上三思。”兵部尚书说道。
齐渊脸色一变，皱着眉头说道：“你是要反了吗？来人把他给朕打入天牢。”他说完甩了下衣袖，朝着后宫走去。
王德顺跟在他身后，自从李怀曦的尸体莫名消失之后，齐渊身上的戾气越发重了。加上工部尚书已经有五位大人，因为各种原因入狱。王德顺叹了口气，加紧跟上齐渊的脚步。
“德顺，贵妃的陵寝建的怎么样了？”
“工部那边已经准备了，是按皇后的标准建的，明年开春应该就能完成。”
齐渊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宫墙里弹出来的一支红梅，月光照的他脸色苍白，整个人仿佛被抽取了大部分的生命。他说道：“德顺朕欠她一个皇后之位，没想到等到她死了都不能给她正位。”
“你说什么？”齐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说什么？齐渊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和我一样，在李怀曦那里不过都是跟她有灭门之仇的仇人而已。她是故意带我出去，故意让我看到林大人的死，故意激怒周围的民众。她从来都不爱你，从来都没有，她对你除了恨，就是恨。”
“不是的，你这个毒妇……”
“齐渊你不会这么健忘，当年你和我哥哥做的那个局，设计杀死了她的哥哥，后来又杀了她的父亲，逼死她的母亲和嫂子。她怎么可能再爱你？”凌潇潇大声提醒他。
“她是爱我的，是爱我的。”
“爱你？齐渊原来不止是我，你也一直在自欺欺人。”凌潇潇毫不留情的戳破了齐渊的幻想，将他从梦境里叫醒，“齐渊，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有人会爱你。”
齐渊抓着牢房的木栅栏，怒吼道：“那我也不会爱你，既然你这么想死，就等着给曦儿陪葬吧。”
“给李怀曦陪葬，齐渊你打算拿什么入皇陵，李怀曦的衣服吗？”凌潇潇早在被抓进来之前，就听说了李怀曦尸体消失的传闻，她有个大胆的想法，若是李怀曦没死呢。
齐渊瞪大双眼：“你这话什么意思？”
“齐渊，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李怀曦那么想死，死得那么大张旗鼓。”凌潇潇看着齐渊涨红了双眼的样子，她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和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