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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的贴贴

 

伊根起身穿上制服,趴在床上轻手轻脚的试图把压在安蒙枕头底下的药拿出来,手刚刚伸进去就对上安蒙正挣开的眼,伊根垂眼避开对视,还没等他开口就被安蒙抓着手腕摁倒在床上

身后的伤口被牵扯惹得伊根皱眉,药效褪去身上的伤口开始作痛了,他不解为什么要在这种小事上纠结,伊根扬起笑脸拽着安蒙的衣领,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眯起眼睛笑道

“亲爱的,你这两天怎么了,这么关心我的身体,难道真的爱上我了?”

“是的,伊根,我爱你,所以我会担心你。”

安蒙直直的望进伊根眼里,伊根下意识躲避,他从床上翻下去,眯起眼笑盈盈的驳斥对方的话

“说的真好听,亲爱的安蒙,要不是你前天晚上把我拷在地下室里不管,我就真的信了呢。”

说完也不管安蒙的反应,将帽子扣到头上噔噔噔的就出了门,冷风夹着细雪吹在脸上,这让伊根稍稍冷静下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烟,颤抖的手半天才让打火机燃起火来,伊根深深地吸了一口,辛呛的烟被吸入肺又被缓缓呼出,微风很快就吹散了这一团雾

伊根知道自己反应太大了,这几年下来他也不在妄想安蒙能爱上他,不管怎么说人在他身边就好

他怕他再次生了妄想,若是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骗局会闹得很难看,他也不清楚到时候自己会做出什么,伊根将被咬出几个牙印的香烟丢掉,在狠狠踩熄

伸手下意识去掏口袋里的药,一抹是空的,伊根这才想起来因为刚刚一番被表白,搅得他根本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现在也不好回去拿

“伊根,下雪了。”

什么?伊根还没回头一条围巾便被围在脖子上,安蒙就这么在身后抱着他,双臂环住伊根把围巾系上

伊根瞳孔闹革命了,要命的是安蒙还在伊根脸侧亲了一口,伊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猛的扭过身将安蒙摁在门板上,他的脸红的厉害,咬牙看着安蒙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要是敢骗我,我就……”

说着说着,伊根突然愣住,就算安蒙想这么玩,他又能怎么办呢?就算万分警惕,不还是像撞进蜘蛛网里的昆虫一样只能任人宰割吗?

破罐破摔的伊根翘起唇角,松开抓着安蒙的手后退几步,他无所谓的摆摆手,转身便把对方抛在身后,安蒙想怎么玩他哪能选择呢,早早地他就把主动权送到对方手里了

——

日暮西山,晚霞染红大片天空,公园的湖水荡漾着微波,伊根站在湖边,他穿着白色的风衣,在夜风中被吹开的衣摆像是绽放在夜晚的郁金香

在听到安蒙的声音时,他转过身笑盈盈的埋着步子与安蒙同行,伊根将手踹进口袋里,公园大抵上都是些花花草草,转上一圈便也看得差不多

而公园里三三两两的人也越来越多,两人便出去了,此时天幕已经完全漆黑,从早上断断续续开始下的雪又飘飘扬扬起来,地上早已经被覆盖上一层冰,踩上去滑溜溜的

路上四下无人,伊根眼睛一转便起了坏心,他横跨一步用力推向安蒙后背,安蒙正巧踩在一块雪化掉的空地上,伊根反而因此一下子摔了个屁股蹲儿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伊根避开安蒙伸过来的手爬起来,他仔细的拍掉身上沾的尘土和污渍,他看到安蒙脚下的水泥地面,开口

“安蒙,你真是个好运的家伙。”

“那是当然,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了。”

安蒙看到伊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伊根咬牙偏头捂住通红的脸,心脏也砰砰直跳,这种话对伊根来说还是杀伤力还是太大了

安蒙看着被说不出话的伊根,忍不住笑起来,他拍了拍伊根的肩膀,说道

“你天天把爱我挂在嘴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

整理好心情伊根没有接安蒙的话茬,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盒,递到安蒙手里,伊根凑近安蒙,仰头笑盈盈的开口

“亲爱的,这是我做的爱心曲奇,请务必要吃完哦。”

安蒙拿过伊根手里的小礼盒,反想要手抓住他的手腕,伊根飞快的将手背在身后,他拿肩膀撞了一下安蒙,催促到

“亲爱的,拆开吃吃看。”

安蒙皱眉拉过伊根背在身后的手,伊根骨节分明的手上裹着绷带,隐约有暗红液体,而另一只手包裹的纱布上渗出鲜红的血色,显然是因为刚刚摔到崩裂了伤口

伊根挣扎几下便被放开,他将手背到身后,凑到安蒙身前仰头笑盈盈的开口

“法的搅弄没有给他带来半分快感,酸胀的入侵感让伊根微微皱眉,他俯身去啃安蒙的唇,用隐忍沙哑的语气开口

“亲爱的,奶子也痒,摸摸好不好。”

就像讨得恩客欢心的娼妓一样,伊根被胸口揉捏的力道捏得腰软,被不满的安蒙反压在身下,伊根唇角翘起,男人下半身硬了便昏了头想不起别的事

后穴紧致的甬道被粗鲁的操开,湿热的肉壁挤挤挨挨的讨好着入侵者,伊根喘着气时不时剐蹭到那处让他也热起来

忽然体内的攻势调转攻势,一下一下凿向伊根那处敏感点,被强烈快感刺激的肠肉收缩绞紧,又被无情的破开

伊根被汹涌的情欲浪潮淹没,他脸色潮红眼瞳涣散,半张的薄唇淌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积蓄的情潮层层叠叠的堆积将伊根推上高潮,他腰臀发颤眼瞳上翻,喉咙里挤出几声赫赫声响,身前的肉柱弹动几下射出白浊

安蒙操开伊根痉挛般绞紧的后穴,刚刚好高潮的身体敏感极了,伊根忍不住挣扎起来,微弱的挣扎轻易被镇压,伊根被翻了个身,体内的肉棒旋转磨得伊根唇瓣都在抖

伊根被按在地上臀部翘起,双腿岔开可以轻易让人看到腿根上那串花体字,安蒙皱眉用力鞭挞伊根体内软肉,牙齿轻轻啃在对方后颈

“谁给你弄得?”

伊根被操得眼前发白,翻涌的情潮爽的他脚趾都蜷缩起来,半晌伊根才明白安蒙的意思,他头抵着地板,也不开口

安蒙见伊根沉默不语,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操起来,后穴肉壁被他凶狠的操成只会讨好的鸡巴套子,流着水被操得一塌糊涂

胸口的乳头也被人掐捏把玩,伊根被连绵不断的情欲冲得头晕眼花,他嘴张着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下淌,眼尾也被染上情欲的湿漉颓红

在即将高潮时安蒙偏偏抓住伊根的肉棒,逼得他经历了一场不上不下的干性高潮,伊根难受的喘着粗气,他布满指痕的腰无助的扭动,却只能被安蒙扣在怀里

安蒙一下下操开伊根痉挛般绞紧的敏感后穴,一边逼问道

“告诉我就让你舒服。”

伊根难受得一个劲摇头,眼里的雾气变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他喘着气用沙哑的声音开口

“别这样…我受不了了…不要……”

伊根眼瞳涣散,身体软的跪趴在地上全靠安蒙掐着他的腰,伊根被体内折磨他的东西操得受不住,吐着舌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偏生不管怎么样就是不松口

安蒙松开禁锢伊根的手,也不在忍耐深深的挺进深处射出滚烫浊液,伊根一哆嗦也射了出来,甚至射精之后随后射出浅黄尿水

伊根被玩得像是坏掉的性爱娃娃,只有急促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伊根缓了好久,他坐起来,任由精液从还未合拢的穴眼流出,他有些吃力的扯起一个笑盈盈的表情

“明天早上去见你弟弟最后一面吧。”

“那是最后一列开往盟国的列车了。”

安蒙猛的愣住,压在心底的伤痕在此刻被翻出来填补好,他不知道伊根在这个时候为什么愿意放过他,但此刻也不是询问的时候,伊根疲倦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扑进安蒙的怀里接着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让我抱一下,我好累,我要受不住了。”

安蒙揽住昏昏欲睡的伊根,那些想问的问题在此刻也问不出口,于是便亲了亲伊根的额头将他抱进浴室清理

——

伊根换下了经久不变的制服,换上了轻便的常服,他走在庄园的长廊上,风衣随着走动扬起落下

踏进会客室,奢华精致的陈设犹如踏进旧时代的宫廷,伊根一身现代精简的常服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他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一旁便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着父亲的到来

伊根是贵族的私生子,他的母亲被花言巧语海誓山盟骗了身子,最后生下他之后没过多久便卧轨自杀

久到一旁的时钟响了几遍,他那名义上的父亲才来到会客室,男人的身材因为长期的养尊处优而臃肿,伊根站起来去迎接对方

“父亲,您喜欢的东方古玩,我给您送来了。”

伊根只是他父亲在好多年生不出来孩子后,接回家的养的,过了几年有了孩子,伊根便像垃圾一样被抛之脑后,伊根很聪明,凭借他所学和优秀的天赋以及一些肮脏的手段,他爬上了能不被他父亲轻易操控的位置

不过现在也到此为止了,在伊根低头求对方帮他之后

伊根还记得他名义上的父亲,玩够之后拿着滚烫烙铁把它摁在他腿上时,意味深长的话

“你和你母亲还真像啊。”

时钟又转动一格发出声音,客套的寒暄也到了尾声,伊根站起身向他的父亲道别,男人并未起身反而缓缓的笑着开口,他不担心伊根拒绝

“下周有场晚宴,记得来参加。”

“……我会参加的。”

伊根离开那座牢笼一样的庄园,坐回车里,没有好好处理的烫伤尖锐的刺痛着,伊根看着窗外飞快倒向后面的建筑,只觉得胃像是被用力攥住一阵的反胃恶心,随之而来的晕眩感让他手指开始发冷

抬手看了下时间,让司机开车去火车站,通往盟国的火车难免会因为各种搜查而延迟发车时间,更何况今天是最后一趟,只是不知道会延迟多久

火车站门口能看到火车的蒸汽,响来是刚刚发车,伊根下了车,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支香烟点燃,辛呛的烟味和冷风让他感觉好了很多

从火车站出来的安蒙很轻易在人群中认出伊根,他穿着浅色的风衣,随意的靠在旁边漆黑的轿车上,像是与世界隔了一层一样

伊根似乎很喜欢浅色,只是他总得穿着那套制式的黑色军服来来往往,在有得选时,他总是会换掉那套军服,可惜绝大多数时候他没得选

伊根也注意到了安蒙,他扫了一眼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安蒙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坐进去

“你很开心?”

缓缓呼出一口烟,伊根慢条斯理的开口,他看到安蒙脸上的笑容,嘴唇紧抿压灭了手里的香烟,他不太高兴别人能这么轻易的影响安蒙的情绪

下一刻安蒙抱住伊根,伊根茫然的瞪大眼睛,虽然有些无措,但刚刚翻涌的情绪被安抚下来,伊根缓缓的回抱住安蒙

“他是我弟弟,我最亲的亲人,感谢你救了他。”

伊根张了张口,他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会高兴成这样,不管是亲人,还是兄弟姐妹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名词,伊根一时有些羡慕,他抿了抿唇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沉默的闭上眼把头枕在对方颈窝

“那几个间谍没动静吗?”

伊根捧着杯热牛奶小口小口的抿,他早就掌握了那几个替安蒙往盟国传情报的家伙所有信息,他有些好奇安蒙为什么安静了这么久,传递出去的消息只是那些不痛不痒的情报

而负责监视的人员则告诉他那些人员都安安分分的没什么动静,伊根挥挥手让对方退下,自己则拆开药研所统一配下来的药,倒也没有直接塞嘴里,他顺手揣进口袋里

身体上隐隐的不适都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也没有非吃的必要

时间过得很快,随着夜晚的到来,夹杂着冰沙的雪水裹挟着冷风,无论是地上还是建筑上,都被包了层冰壳

伊根没有拿外套也没有撑伞,风夹杂着密实的冷雨,下个台阶的功夫伊根的外套已经开始滴水了,他不在意的坐到车上,他摘下帽子,随手捋去发尾的水痕,身体因为衣服全被冷雨浸透而微微发着抖

他靠在椅背上,昏沉了一天的头被寒凉这一激变得清醒起来,只是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突突的痛起来,手指覆盖在额头,冰凉的冷意让伊根打了个哆嗦,而手指也能感觉到滚烫

他解开腰带脱掉湿透的外套和毛衣,里面的衬衣也贴在身上,口袋里的东西也因此滚落地上

“嘿,我带了换洗的衣服要不要穿?”

熟悉的声音让伊根有些意外,他透过后视镜能看到那人陌生的面孔,伊根倒也清楚安蒙这一手,他接过安蒙递过来的衣服,抖开一看是一件女式长裙

伊根倒也没说什么,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换上裙子,裙子腰线裁剪的对于男人来说过于窄细,伊根吸着气才勉强拉上,丝袜和长靴,安蒙递过来什么他便穿什么,在戴上假发后,他弯起唇朝着安蒙抛了个媚眼

伊根面部线条轮廓柔和五官精致,换上女装倒也不违和,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安蒙掏出化妆品给伊根好好勾画了一番

电影院荧屏放着浪漫的爱情电影,伊根咬着爆米花百无聊赖的拨弄着酒红色的长发,安蒙也没有心思去看电影,伊根眉眼被眼影修饰的张扬妩媚,剔透的湛蓝眼眸在电影闪烁的灯光下像是盛着荡漾的春水

伊根也注意到安蒙的视线,他红唇翘起拿过二人中间的那杯饮料,含上吸管自下而上的看着安蒙,殷红的软舌像是再给对方舔一样上下吞吐

伸手拽住安蒙的领带,迫使他低头,伊根吧唧一下再对方脸上落下一个口红印,然后偏头将对方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啃咬

“亲爱的,来做吧,在外面很刺激不是吗?”

伊根的长裙像是花瓣一样散开,遮挡住二人交合的部位,伊根坐在安蒙身上,这样的姿势让阴茎操得很深

因为是在外面的缘故,精神绷得很紧,本就敏感的身子感知愈发敏锐,操弄几下伊根便有些喘,安蒙拨开伊根垂落的红发,伸舌舔弄对方耳垂,带着调笑开口

“夹得这么紧,很有感觉嘛。”

伊根被安蒙掐着腰上下起伏操弄,暧昧黏腻的水声都被电影放映的声音遮盖住,敏感点被反复碾过,伊根死死捂住嘴将低喘和呻吟压在喉咙里

伸手隔着丝袜挑逗着伊根身前肉茎,他一下下狠狠的操开绞紧的肉穴,剧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将伊根推向高潮,双重的刺激让伊根要忍不住呻吟出声,忽然安静下来的影院让伊根一惊

他惊恐的张望,发现只是电影进行到收尾的地方,舒缓的轻音乐和精致的美景让人流连忘返,但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伊根浑身颤抖着被推上了高潮,伊根死死咬住手才没发出声音

安蒙捋顺伊根有些凌乱的发丝,他也微微喘着将伊根有些凌乱的衣裙整理好,然后解下领带塞进伊根后穴堵住一肚子精水,他亲了亲伊根有些花的红唇,挑起对方的下颌,望进对方还充斥着情欲的眼眸

“旁边的酒吧有个舞会,要不要去跳?”

“好啊。”

——

女人姿态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被丝绸手套包裹的纤长手指托着红色酒水,一下一下的摇晃着看起来像是在等人

在拒绝了不知道多少个前来搭讪的人之后,他等的人才姗姗来迟,女人站起身,裙摆像是花瓣样绽开,他笑着搭上对方的手,漂亮的脸蛋上扬起盈盈笑意

“亲爱的,你来啦。”

来人也就是安蒙,在听到伊根发出的女声微微一愣,他将对方拉入舞池,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旋转,跳跃,一曲结束舞会的气氛也被推到了高潮,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甜腻的味道,伊根直接捏住安蒙的下巴,在大庭广众之下抢过一个吻,生疏笨拙的吻技很快被安蒙反压过去,缠绵又不容拒绝的吻让伊根软了腰

两人又坐到吧台上,伊根嘴巴上的口红被亲花,这倒让对方的唇看起来有些红肿,安蒙让酒保上了酒水,他推给伊根一杯白色的液体

伊根抿了一口发现是热牛奶,他莫名其妙的看向安蒙,还没等他开口,安蒙凑近过来对着他耳语

“润润喉,免得一会嗓子哭哑了出不了声。”

其中的暗示让伊根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塞着东西的后穴也兴奋的收缩几下,他仰头将杯子里的奶一饮而尽,他支着桌子伸臂拿过安蒙手里的鸡尾酒

蓝色的酒水在灯光下晶莹剔透,伊根喝了一大口,用烈酒勾兑的的辛辣酒液让呛得伊根止不住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也泛上红色

安蒙拍了拍伊根的后背,露背设计的长裙露出对方常年藏在衣服下的漂亮蝴蝶骨和,他亲了亲对方蓄了泪光的眼睛,有些无奈

“不能喝就不要装自己很行啊。”

伊根艰难平复下呼吸,他似乎还想再尝试一下,安蒙拿过酒杯喝了一口,捏住伊根的唇吻上去,辛辣的酒液被渡进口中,伊根下意识吞咽掉口中液体,烈酒很快便让伊根有了几分醉意

揽住伊根有些坐不稳的身体,顺带着整理好有些凌乱的酒红假发,一旁擦杯子的酒保笑着开口

“你们感情可真好。”

伊根仰头在安蒙脸上亲了一口,落下一个口红印,他笑盈盈的像是吃了蜜糖,唇齿间所说的话语有些含混不清

“我最爱亲爱的了。”

伊根靠在安蒙怀里,被化妆品修饰的妩媚艳丽的脸带着痴痴的醉态,看上去就像坠入爱河不可自拔的痴情女人,也只有这个样子,才能正大光明的向旁人说出自己的心意,而路人也会笑着送上祝福

“你喝醉了。”

厕所隔间的门被锁上,伊根被安蒙有些粗鲁的按坐在马桶上,色泽艳丽的长裙被撩到腰部露出伊根被裹在尼龙丝袜里的圆润长腿,他双腿大张露出被操得流水的穴

伊根笑盈盈的看着安蒙,他确实有些醉了,酒精将他的脸熏上红粉醉熏,塞着的领带被拽出,射进肚子里的白浊也缓缓淌出,伊根脸上的妆也有些花,深色的眼影在他眼周糊开狼狈的颜色

他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安蒙,在此刻就像是被操烂的娼妓,淫靡又放荡

安蒙将伊根的腿架到肩膀上,挺腰操进去,湿热滑腻的后穴挤挤挨挨的讨好着入侵者,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让人面红耳赤,体内敏感处被来回蹭过,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伊根难耐的哼哼

扭腰提跨试图获得更大的刺激,安蒙掐住伊根的窄腰挺腰又快又狠的捣向对方软肉,毫无准备突如其来的凶猛快感让伊根忍不住呻吟,他大腿受不住般发着抖

忽然厕所的大门被推开,交谈的人声让伊根猛的噤声,这种刺激反而让伊根的身体更敏感,他能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毫无顾忌的捣烂他的肉壁,一下下凿得他腿根发酸眼前发白,他摇着头恳求对方停下

偏偏安蒙不愿意放过他,他拉过伊根的手,带着薄茧的冰凉手指激的伊根浑身一抖,安蒙握住对方的手,带着他撸动早已硬挺的阴茎

伊根隐忍的喘息着,双重的刺激卷起的情潮将伊根吞噬,在他忍不住出声时,安蒙伸手捂住了他的唇,断断续续的呻吟变成了低低含糊的呜呜

索性那些人很快就离开,安蒙松开捂住对方的手,俯身咬了咬伊根的耳垂,他调侃道

“这么快就高潮了,背着人偷情的感觉很爽吧。”

“那些邀请你跳舞的男人知道你裙子底下含着一屁股精液吗?”

伊根腿根的丝袜被撕的破破烂烂,他揽住安蒙的脖颈,用细腻的腿根磨蹭着对方半勃的阴茎,他觉得有趣笑盈盈的开口

“怎么,我这么受欢迎,亲爱的吃醋了?”

安蒙让伊根跨坐在他身上,挺进深处的阴茎让伊根有种被捅穿的错觉,安蒙拉下伊根胸口的衣服揉捏着他柔软的乳肉,安蒙低下头亲了亲伊根的唇,承认

“吃醋了。”

伊根被安蒙掐着腰操得说不出话来,他软倒在安蒙身上,驯服吞吐肉棒的后穴被操得随着抽插翻出红肉又被挤进去,肠液被捣成黏糊糊的白液,肠壁被凶狠的操弄成了只知道讨好的鸡巴套子,

汹涌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伊根脸色被情欲熏染得潮红,蓝眸涣散覆盖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殷红的唇半张着喘息,时不时发出甜腻的呻吟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混合着肉体碰撞和黏腻水声,这堪比最好的催情药,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肉体交缠

伊根眼前炸开白光,他腰腹发颤眼瞳上翻,身前肉茎挺动射出稀薄精水,后穴痉挛般绞紧,大脑被高潮的快感搅得一塌糊涂,只知道张着大腿挨操呻吟

高潮后绞紧的甬道被毫不留情的操开,伊根双腿发软,布满掐痕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蓄在眼里的雾气也变成泪水滚落,刚刚被抛入高潮的身体再度被推上更高峰,伊根无法忍受的流着眼泪摇头

酸软无力的四肢让他只能被安蒙圈在怀里,被动的承受着融化理智的快感

“别动。”

忽然的声音让伊根茫然,随后安蒙扶着伊根的阴茎向尿道里塞入一根细细的小棍,从未被入侵的地方被异物侵入,被强塞进异物的不适和痛楚让伊根哭的一塌糊涂,他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的求饶

“忍一下,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伊根此时已经无法分辨对方到底是不是随口胡扯的借口,安蒙再次将他操到高潮,仅仅靠后穴的干性高潮让伊根不上不下,他瘫软着靠着安蒙扶着不至于歪倒到地上,被操得红肿湿烂的后穴被彻底操开,将小腹撑圆的精水缓缓淌出,伊根涣散的眼眸看着安蒙,被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脸可怜兮兮的,他的嗓子也沙哑滞涩

“让我射……好难受……”

安蒙亲了亲伊根的唇,扶着伊根靠进他怀里,手指熟练的抚弄伊根硬挺的阴茎,他捏住细棒的顶端缓慢的拔出,又顶进去,被异物反复侵入的感觉让伊根皱眉,他张口想要说的话陡然变调成黏腻的呻吟

在尿道里反复抽插的东西借着体液的润滑无障碍的反复进出,异样的感觉变成一阵酥麻的刺激让伊根急促的喘息着,抽插的细窄圆棍像是操弄肉穴一样捣弄这从未有人入侵的敏感窄道

“不要……身体……好奇怪……”

伊根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他祈求的看着安蒙,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漂亮的妆容被泪水冲花,狼狈的脸上被情欲充斥,他看上去就像是快要被玩坏的妓女,恳求着恩客手下留情

身前肉棒弹动,伊根双眼瞪大腰部挺动挣扎,喉咙间挤出几声赫赫声响,被抽离出吸棍的肉棒抽搐着射出淅沥沥尿水

安蒙撕下伊根腿上本就破破烂烂的尼龙丝袜,将它塞进伊根穴口堵住那些精水,扶住踉踉跄跄站起来的伊根,吻住他的唇来了个深吻,伊根被吻得气喘吁吁,他放下被掀开的裙摆,理好衣服将一片狼藉掩盖在齐整的长裙下

安蒙用湿巾撒了擦伊根脸上花成一团的眼影,将人摁回去,他轻缓的擦去伊根脸上的妆容,

“别着急,你现在这样就像刚接完客,我可不想你刚出去又被别人拉走。”

伊根任由安蒙在脸上蹭来蹭去,他抬眼自下而上的看向安蒙,漫不经心的笑意让他有些傲慢,他轻蔑的开口

“嗤,就凭那群软脚虾?”

“能碰到我裙角就算他们有本事。”

伊根本就身上有伤,又被冷雨淋个湿透,加上在放纵了大半宿,他不可避免的起烧了

到家时,安蒙摸到伊根发烫的额头,皱眉用外套将对方包裹起来,在扫到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时,他的目光停在地上的圆白药瓶上停了一瞬

抱人到卧室里,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安蒙先将人裹到被子里,去浴室放好水在脱下身上乱糟糟的衣服

浴池温热的水包裹身体让伊根舒适的喟叹,安蒙扯了根软管接上水龙头,慢慢的插进伊根后穴,温热的水流涌入腹部,将平坦的肚子撑起来,伊根难受的哼哼起来

“再忍忍,你本来就起烧了,得清干净。”

安蒙替伊根揉着肚子安抚,伊根皱着眉搀扶着安蒙将肚子里乱七八糟的液体排出来,不知怎么,伊根闹着不要安蒙抱,反而要让他背着,安蒙也拗不过病人,便只能蹲下将人背到床上

伊根被厚实的被子包裹,他看着安蒙忙碌的背影,翻了个身,或许是因为生病他的思绪开始回到过去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因为各方利益分配不均而引发了战事

战场的壕沟里炮火连天,伊根抱着统一配发的步枪缩在沟渠的角落里,那时一场攻防战,子弹倾泻着,每一秒都有士兵倒下失去性命

伊根运气好只是被击中了肩膀,但他也被那种剧痛压的爬不起来,看了再多报纸和战况分析,也比不上亲自到前线,这他意识到性命是多么脆弱,刚刚还在嘲笑他豆芽菜的同僚,现在就躺在不远处,睁着浑浊的眼睛看着他

他还不是以后那个无论什么事都面不改色游刃有余的军官,他现在怕的浑身都在抖

他在泥地里躺了很久,直到战场安静下来,他摇摇晃晃的坐起来,遍地的尸体让他浑身发冷,腿软的站不起来

“喂,还好吗?”

伊根混混僵僵的抬起头,夕阳西下橙黄的光披在那人身上,他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向伊根伸出手

“别担心,我们赢了。”

“我站不起来了。”

那人也没说什么蹲下去示意伊根爬到他背上,伊根抿唇趴到对方背上,他站起来,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嘿同志,我叫安蒙,你叫什么?”

伊根当时记得自己并没有交换姓名,他沉默的不太适应这种健谈热情的人,而那个叫安蒙的士兵没听见伊根的回应也不恼,他挑些有趣的事说来给他听,听着听着伊根也忍不住微笑,随着精神的放松,伊根在对方背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醒醒,别睡先吃了退烧药。”

迷迷糊糊的伊根被安蒙晃醒,他听话的张嘴咽下送进嘴里的药,又被扶着喝了杯温水,他看着安蒙的担忧的脸,一时与记忆中那个沾着尘土的脸重叠

“你还记得当初在战场是怎么捡到我吗?”

安蒙没听懂伊根再说什么,只当伊根烧糊涂了,他撩开伊根的发丝,将打湿的温毛巾贴到对方额头上,好笑的开口

“你又不是流浪猫,我去哪里捡你。”

伊根哦了一声脸埋进被子里,额头上的毛巾被碰掉,安蒙无奈的笑笑捡起来,丢回水盆里,在拧干水分替人擦了擦脖颈腋窝,让他的体温下降的快点,看着伊根精致的脸,安蒙坐到床边将蹬的乱七八糟的被子替人盖好

“要是见过你这张脸,我肯定不会忘的。”

伊根因为肩膀受伤,躺在战地医院里,那时他因为疼痛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他疼的睡不着觉索性起来走走

意外的他发现安蒙也在这里,他头上裹着绷带看上去睡着了,在伊根靠进时他猛的睁开眼,伊根这才发现,安蒙的眼眸是很浅的琥珀色,那里面在一瞬间充斥着野兽般的锐利

很快他清醒过来,他笑了笑坐起身披上外套,

“伤口疼的睡不着?”

伊根点了点头,安蒙蹬上军靴领着伊根出了医院,两人坐在背风的墙根处,安蒙从烟盒掏出一支香烟递给伊根,自己也点着一支吸起来,他吐出一口烟气,

“试试看,这会让你好受点。”

划着火柴点燃香烟,伊根吸了一口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随便的用胡乱擦了一把,安蒙瞧了伊根一眼,乐了

伊根脸上灰扑扑的还花猫一样抹着乱七八糟的伪装用油彩,整张脸只能看清那俩蓝汪汪的眼珠子,伊根也知道自己这张脸只会惹麻烦,干脆搞得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安蒙拿过伊根手里的烟接着抽起来

“你把脸糊成什么了啊,脏兮兮像是去泥地里打滚去了。”

“看着你,我突然有些想我弟弟了,他每天都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一张小脸就和你这样,哎,也不知道现在他过得好不好。”

伊根只顾着低着头咳嗽,安蒙咬着烟头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见人平复了才收手,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烟盒大小的铁盒,打开里面是几片浅色药片

“别咳了,一会伤口裂了,算我欠你的,来吃个这个,能让你睡个好觉。”

“别告诉别人,这是单给你的。”

伊根眼睛在药片和安蒙身上转了转,最后将药片咽了进去,夜风忽然调转了势头换了个风向吹

冰凉的风吹得两人直抖,安蒙推着伊根回去,他拍了拍伊根乱糟糟的头发,扭过身挥了挥手回去睡觉

伊根这一觉睡了很久,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昨天晚上的不舒服都已经好多了,伊根看着天花板因为熟睡有些恍惚,

他从来没问过为什么是本国人的他会跑去阿什托卡茨,他见过太多被那个政权所代表的信仰吸引,奋不顾身投入那个国家里

伊根坐起身,摇了摇头清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在床头看到自己之前随手塞进口袋里的药,有些心虚的想要偷拿走

结果安蒙睁开眼,直接将伊根扯进怀里,他用额头贴了贴发现温度不烧之后才松了口气,他将伊根摁在大腿上,拍了拍伊根乱糟糟的脑袋

“我说了不许吃了吧,怎么又搞了瓶回来。”

伊根心里闪过不妙的预感,安蒙的手便啪的一下拍在伊根的臀部,毫不放水的力气让白皙的屁股一下子红了,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股羞耻感让伊根耳根发烫,他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愿意吭声

“还吃吗?”

见伊根不说话安蒙啪啪啪几下把伊根的屁股打的通红,伊根身体发抖,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法的搅弄口腔轻轻的啃咬吮吸过来的舌头,伊根放开安蒙,潮红的脸带着迷醉的笑容,他像是喝醉了一样,头埋进安蒙的胸口,用毛绒绒的头发去蹭

“亲爱的,我好喜欢,我们再来一次。”

艾利克与伊根分别后便和同伴去了酒吧,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艾利克邀请女生一起在舞池里跳舞

踩着轻快的舞点一曲结束,艾利克坐到吧台,他招呼酒保给他上酒,辛辣的酒水入喉多了几分刺激,他又点了几杯慢悠悠的喝着

穿着暴露的舞女坐到他身边,艳丽的红唇印在酒杯上,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艾利克有些微醺,他身上盖在对方细腻的手背上,脸上扬起轻佻的笑容

“有兴趣一起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吗?”

艾利克在酒吧旁的旅馆开了房,他刚坐到床上脱掉上衣就听到敲门声,艾利克打开门就看到费奇那张脸,他一瞬间惊恐起来,又飞快的冷静下来

“找我什么事吗?”

费奇推开门进去,艾利克后退两步任由对方进来,他将墨镜拉到脸上,遮挡眼中的情绪,费奇突然发难踢上房门便将毫无防备的艾利克压倒在床上

“若是我不来,你是不是要同那位小姐上床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艾利克用问题回答对方试图逃避道,费奇倒是不在意,他弯起眼睛捏住艾利克的下巴,饶有趣味的说着自己是怎么知道他来酒吧泡妹子的

他的公司新研发出一款定位器,而昨天晚上给他的那张黑卡上则正好贴着那款定位,所以费奇可以随时知道艾利克的位置,并借此找到他

艾利克听完忍不住骂了他一句,就被人压到床上,艾利克看着一旁尴尬的舞女挣扎起来

“有人在呢,你别乱搞。”

“那就让她看啊。”

费奇压在艾利克身上,他漫不经心的扯开对方花里胡哨的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倒在艾利克腿间,接着酒水的润滑草草开拓两下便将阴茎操进去

狭窄的甬道被巨物撑开,撕裂的剧痛艾利克浑身发抖,一下捅到深处的感觉让艾利克忍不住干呕,有种内脏被捅穿的感觉

进入体内的阴茎开始快速的律动起来,粗暴被操开的肉穴甚至有些干涩,艾利克喘息着眼尾湿红淫靡,毫无快感的交合让他挣扎着痛骂费奇

艾利克疼的使不上劲被费奇压在身下操,费奇喘着气凑到艾利克耳边,

“怎么,受不了了,下次在让我知道,可就不止这样了。”

说着他掐住艾利克劲瘦的腰来回抽插,单纯被侵犯的不适和剧痛让艾利克咬着牙认错,在后穴折磨他的硬物终于停下

费奇亲了亲艾利克柔软的唇,弯起眼睛夸赞一句真乖,一手有技巧的抚弄对方身前阴茎一手揉捏对方柔软的胸肉

接连的刺激卷起热浪层层叠叠,艾利克被对方卷起的情潮拍打的止不住的喘息,腰部颤抖身前肉柱挺动着射出白浊,而一通因为高潮绞紧的肉穴也分泌出了些许肠液

高潮后的不应期让艾利克急促的喘息着,偏偏费奇不愿意放过他,刚刚不动的阴茎在此刻飞快的抽插起来,一下下顶弄对方敏感的那处,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对方掀起更强烈的刺激搞得昏头,他绿眸涣散眼尾湿红,俊脸被情欲搅得一塌糊涂,他张着嘴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双腿不自觉缠上对方的腰,随着每一次顶弄而颤抖着,他被操得仰起头就看到舞女的身影,艾利克惊惶的想起屋内还有一定很漂亮。”

轻飘飘的话语让安蒙猛的僵住,他抬头看向伊根,对方湛蓝的眼眸弯起漂亮的圆弧,轻笑一声,俯身舔了舔安蒙的唇,安蒙不虞的将伊根压倒在沙发上

猛然的视线翻转让伊根习以为常,他翻个身去衔安蒙的腰带,在被拦下时他伸出舌头舔舔舐对方阻拦的手,张开嘴露出一截红舌,自下而上的看向对方

“亲爱的,好久都没给你舔了,有没有想啊——”

伊根跪在地上黑色军装笔挺,脸上却带着情色的笑容,像是站街的妓女一样挑逗着对方的欲望,安蒙喉结滚动被挑逗起来,本应拒绝的手摁着对方后脑催促

咬开皮带拉下裤子,勃起的阴茎一下子弹出在伊根苍白的脸上,他熟练的将它含进去,小心的收起牙齿用舌头细致的舔弄讨好着着,有些粗大的肉棒撑得伊根口腔有些酸涩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顺着脖颈浸湿衬衣领口,伊根的脸上时不时被戳起一块,他猛的埋头将阴茎捅进喉管,窄细的管呛抽搐着排斥入侵的异物,被带起的干呕感觉让伊根忍不住咳嗽

而喉管被堵住,咳嗽像是颤抖一样无力的讨好着口腔中的肉棒,细致紧致的包裹让安蒙忍不住抓着伊根的头发前后挺动,把对方的口腔当做肉穴反复操弄

伊根被连绵的抽插撞得合不拢嘴,他眼圈发红蓝眸泛水,他强压着干呕的欲望大张着嘴承受着对方的操弄

忽然口中肉棒弹动,粘稠白浊充斥伊根口腔,他被呛到忍不住低下头咳个不停,在安蒙担忧的开口时,他仰起头张嘴展示自己口腔中的精液

伊根眼眸湿润,苍白的脸因为窒息和呛咳而泛红,被摩擦有些红肿的唇上沾着白浊,脸上淫靡又色情,与身上板正的军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人想要看到他崩溃的样子

他咽下嘴里的白浊,伊根正要解开扣子,安蒙忽然制止他,他将伊根拽起来,亲了亲对方的唇,将放在桌上的大檐帽仔细整齐的扣在伊根头上,他凑到对方耳边,像是说什么秘密一样开口

“我买了面大镜子,在卧室,去照照看?”

卧室铺了地毯,那面大镜子几乎有门那么大,伊根跪在镜子前,只脱了一点裤子,其他衣服都整整齐齐穿在身上,他低着头用沾满润滑液的手在后穴开拓,安蒙握住伊根的手,也伸进对方湿软的肠道里摩挲

敏感点被反复刺激让伊根急促的喘息,尤其是这种自渎所带来的更强烈的快感让他腿软的跪不住,而时不时看到镜中的淫靡景象也让他愈发敏感

伊根跪不住双腿发软腰像水一样,身体趴伏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颤抖着承受着强烈的的刺激,层层叠叠堆积的快感让伊根大口的喘着气,他腰部扭动着似迎合似躲避,身前阴茎弹动着射出白浊,身后也抽搐着绞紧在后穴作怪的手

“宝贝,太快可不好哦。”

被这一声宝贝叫的晕晕乎乎,伊根还在不应期的后穴绞紧着吐出粘稠的肠液,白浊和各种液体将伊根的裤子弄得乱七八糟,安蒙掐住伊根的腰将肉棒深深的捅进去

做好润滑的后穴湿软多汁,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绞紧排斥着侵入者,但无力的反抗只能被粗暴的征服者操得汁水淋漓,成了个只会讨好吮吸的鸡巴套子

伊根被强烈的情潮冲昏了头,他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全凭借腰间掐住他的手维持平衡,伊根半张脸贴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上面充斥着淫靡的情潮,锐利的蓝眸在此刻被欲望填满,只能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后穴的阴茎一下下的顶撞着伊根体内的敏感处,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铺天盖地,伊根被操得眼瞳上翻,无力的腰扭动,四肢挣扎着想要逃脱这过于凶猛的欲望

安蒙掐着伊根的腰大力的操弄着,伊根眼里的雾气变成水珠顺着湿红的眼尾淌下,铺天盖地的情潮将伊根吞没,他眼前闪过白光,胸膛急促起伏喘息,腿根颤抖,身前阴茎弹动再次射出白浊精水,后穴也抽搐着绞紧,安蒙被夹得一爽差点泄了,他飞快抽插几下将精液射进甬道深处

伊根被安蒙扶起,他掰过伊根的脸让他看向镜子,伊根眼睛发颤听话的抬眼看向清晰的镜面

他看到自己被情欲搞得乱七八糟的淫靡脸庞,整齐军装下大开的双腿和股间淌出的精水,平日的游刃有余与冷淡自持都被变成淫荡的放浪形骸,伊根喉结滚动,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呼吸急促,

安蒙抚上伊根再度挺立的的欲望,他咬了咬对方通红滚烫的耳朵,笑着调笑

“怎么,看着自己都能发情?”

伊根被安蒙圈在怀里,这种完全被另一个人控制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他仰起头,颤抖的蓝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安蒙,嘴角不自觉的咧开夸张笑意,口中说着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淫词浪语

“亲爱的,小母狗发情了,快用你那大肉棒好好教训一下我吧。”

伊根很少会说这种话,现在这样在配上对方身上极具反差的军服,安蒙抬起伊根的臀让穴口对准阴茎

被操得软烂的穴肉轻易吞下,伊根被操得仰起头不自觉的张开嘴,安蒙低头稳住伊根的唇,掠夺着对方口中的空气

他引着伊根的手摸上胸口,手指揉捏着结束的胸肉,他掐着伊根的腰飞快的捣弄着对方的肉穴,粗鲁的操弄让肠液被捣成细密白沫,殷红的肠肉也随着抽插被带出顶进

伊根脸红的厉害,泪水从眼中滚落将本就狼狈的脸搞得愈发一塌糊涂,他仰着头急促的喘息着,胸口的手听话的揉捏亵玩着自己,前后不息的情潮铺天盖地的几乎要将伊根吞没

他无力的低下头,泪水口水滴滴答答的落下,安蒙飞快的顶弄着对方肉穴里的敏感点,伊根眼睛瞪大身体克制不住的挣扎起来,他被一下下钉在安蒙的肉棒上贯穿,无法反抗的被抛向情欲的高峰,身前颤抖的射出稀薄的精水,后穴抽搐的绞紧分泌出大量肠液,安蒙也随着对方高潮射在里面

伊根靠在安蒙身上,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里嘴角止不住的流着水,潮红的脸上一塌糊涂,双腿大开被操得合不拢的肉穴缓缓的淌着精水,他现在就像是刚刚被嫖客上完的妓女一样

偏偏他又穿着军装,刚刚被整理好的军服整齐的套在身上,军靴包裹小腿,大檐帽端正扣在头上,他歪歪扭扭的靠在另一个刚操的他眼泪淫水流不停的男人身上,半点没有军官的样子,反倒是像个被操熟的军妓,夹着满肚子精水抖着腿躺在地上

伊根喘着气,他仰头湛蓝的眼眸还因为未完全褪去的情潮而颤抖,他压了压小腹,后穴淌出的精水变得更多,还没有消肿发红的唇翘起笑来,伊根在对方身上胡乱的蹭着

“亲爱的好厉害,把我从里到外都被灌满了。”

安蒙皱眉按住又在四处点火的人,封住对方的唇,亲的对方喘不过气迷迷糊糊才松开

“不想里最昂贵的那一枚。”

闻言伊根脸上扬起笑容,湛蓝的眼里带了点解脱,他有些眷恋和不舍的看着安蒙,最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砰的一声,子弹出膛

伊根猛的睁开眼睛,心脏因为濒死的体验而剧烈狂跳,安静漆黑的室内和包裹着躯体的温暖被子让他意识到刚刚在做梦

他有些吃力的挤进身旁安睡人的怀里,安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将伊根揽进怀里,伊根将头埋进对方怀里,平稳的心跳传过来,让伊根狂跳的心缓缓的安静下来

“我做噩梦了,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安蒙睡得有些迷糊,他低头亲了亲伊根的额头,有些含糊不清的开口

“梦都是反的,我不会不要你的。”

“安心睡吧。”

安蒙坐在床边给伊根的伤口止血上药,他也不接伊根缓解气氛的话,将他腿上的伤包扎好之后便收拾好东西起身离开

伊根伸手去拽,抓到手的那片衣角也毫无留恋的从手中抽离,伊根眼看着安蒙头也不回的离开关上门,他这才意识到安蒙真的生气了

他将视线转移到被缠上一圈圈绷带的大腿上,之前割破皮肉削下皮肤所淌出来的血被好好的清理干净了

没有痛觉,什么感觉都没有,他不清楚安蒙为什么会生气,伊根躺在床上,心中有微弱的声音在说着,让他换位思考

伊根想若是安蒙把自己割的鲜血淋漓,他绝对会又愤怒又心疼,意识到这一点,之前有意无意忽视的细节也一并出现,伊根看向紧闭的房门,他终于彻底相信对方一直以来诉说的爱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安蒙面无表情将一碗加了煎蛋和培根的燕麦粥端进来,他拿过折叠放在角落的小桌板放到床上,将碗放到桌上便准备离开

伊根猛的抓住安蒙的手,他蓝眸闪亮的盯着对方,伊根自下而上仰头看着安蒙,

“我错了,”伊根顿了顿,他不太习惯于这样直白的说出情绪,他更擅长掩盖、藏匿,倒不如说,遮遮掩掩久了,便不知道怎么直抒胸臆了

他说着自己是怎么学着漠视自己的状态,说着那些已经刻入骨髓的糟糕习惯,伊根缓缓松开紧握着对方的手,他轻轻的笑起来,眼中满是认真

“我会学着改变的,安蒙,亲爱的,你能原谅我犯下的错误吗?”

“当然。”

安蒙将伊根圈进怀里,伊根也反抱住对方,抬头吻住对方的唇瓣,不知不觉两人便又滚到了床上

伊根本就只穿了件上衣,动作间便被扯开了扣子露出胸口,伊根礼尚往来暴力扯开安蒙的衬衣,四散的扣子宣告衬衣的损坏

作为报复安蒙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伊根胸前的乳肉留下一道红痕,伊根闷哼一声手指抓住对方手臂催促

粘稠透明的润滑液被直接挤进后穴,凉凉的感觉让伊根不适的扭动腰肢,带着些薄茧的手指探入后穴,润滑液让手指的侵入顺滑无阻

他熟练的磨蹭抠挖着敏感的肠肉,捻磨那处敏感突起,伊根被操熟的敏感身体很快就不自觉放松下来,肠肉被开拓的松软,肠液混合着润滑液将穴口浸润的湿漉漉的

“主人……操我……”

伊根发现这样的话能挑起安蒙的性趣,他便也乐此不疲的这么叫着,因为这样也被操得更惨

双腿被分开压到胸口,硬挺肉棒径直捅入深处,两人都舒服的喟叹一声,安蒙很快便飞快的挺腰抽插起来

湿热紧致的甬道被粗长阴茎毫不怜惜的操开,湿漉漉肠液随着抽插进出而被带出,伊根被操得腰部在床上磨蹭,他急促的喘息着,压下喉咙里的喘息,他总是下意识的压抑着呻吟声,但他没意识到这种隐忍的喘息更是勾人

后穴敏感处被大力捣弄,强烈的快感犹如浪潮铺天盖地的袭来,伊根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吞噬,他脸色潮红,眼瞳涣散失焦,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口中断断续续的泄出压不住的呻吟

情欲的浪潮如同雪崩般席卷,伊根眼前发白,嘴唇大张露出一截红舌,泪水大颗大颗从湿红的眼尾淌下

安蒙被伊根陡然绞紧的后穴和喷涌出来的滚烫淫水激的差点泄了,他掐住伊根的腰一下下的操开痉挛绞紧的后穴,伊根本就因为高潮而愈发敏感的身体受不住的发抖,他断断续续的求饶

“主人…饶了我……好爽…啊哈…受不了了……”

安蒙飞快的挺腰鞭笞伊根湿软糜烂的后穴,重重的操弄几下才射了出来,射进肠道的精水又烫的伊根一个哆嗦,后穴又分泌出小股肠液

伊根喘着气,刚刚的高潮几乎将他的力气耗尽,他无力反抗的被安蒙掐着腰按倒在床上,脸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还在淌着精水和淫液,顺着白皙的大腿上流下

安蒙扶着伊根的臀腿,自上而下的俯视伊根,从劲瘦腰肢上的腰窝,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和脆弱的脖颈,伊根无力又脆弱的完完全全处于安蒙的掌控之下

只要他想,轻易的便能取走伊根的性命,甚至伊根还会乐呵呵的往他手上凑

掐住伊根窄瘦的腰,安蒙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操弄着汁水四溢的湿软后穴,凶狠的将哆哆嗦嗦的肉壁操成了个只会讨好的鸡巴套子,流着水吮吸着入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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