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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室友让我T他还要给我口我该怎么办

 

比起简胥明残留的信息素,夏淮千的气味更加明显,饱含欲望和渴求的信息素从魏婪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腰腹。

别说郁阙之了,魏婪自己也有点受不了身上的味道。

要不然买一箱信息素除味剂囤着算了。

魏婪推了推郁阙之,把贴近的alpha推到两步之外,“学长,你靠的太近了。”

中午刚去掉的味,又回来了。

郁阙之狭长的眼看不出情绪,嘴上却满是调笑:“又不是没靠的更近过。”

啊啊啊啊啊!!!

不要说的好像我们已经有过负距离接触一样啊!

好想逃。

郁阙之发动连招,抓着魏婪的手放回自己的胸口,低声笑了笑,用气音说:“你刚刚按到我的乳头了,好舒服。”

你、完全没有廉耻之心是吗?

“明天给你看好不好,我今晚有点忙。”

不要说得好像是我非要看,你在迁就我一样啊!

魏婪面露恍惚,虽然手下的胸肌触感柔软,他也确实隔着制服感觉到了郁阙之硬起的乳头。

但是,他真的对alpha的胸没兴趣。

魏婪试着捏了一下,柔软的胸乳从指缝里溢出来,魏婪喉结滚动了一下,郁阙之上半身是中空的!

郁阙之眼下泛红,呼吸有些急促:“怎么样,喜欢学长的胸吗?”

呵。

魏婪垂下眼,兴致缺缺的松开手:“学长的胸没有简胥明大,乳头也小,不能捏着玩。”

抱歉了我亲爱的室友,替我挡一挡。

郁阙之上挑的眼微微眯起,深紫色的瞳阴冷的注视着魏婪的唇,这张嘴还真是不会说话。

“这样啊。”

郁阙之的声音放慢了些,“学长有点伤心,学弟不安慰我一下吗?”

魏婪收回手,继续拉简胥明当挡箭牌:“我要回宿舍了,简胥明还在等我,学长继续拉票吧,祝你顺利。”

在郁阙之森然的目光中,魏婪再一次跑了。

第二次了!

第二次被郁阙之吓到逃跑了!

魏婪你支楞起来,你下次不能再跑了,下次直接告诉他们你不是a同,你喜欢的是娇软甜美的oga!

魏婪反复为自己洗脑,终于有了一点身为直a的勇气,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进了宿舍。

刚刚聚拢的勇气瞬间四分五裂。

简胥明捧着一对大胸肌全裸跪在地上,两颗大乳头被他的手臂拢在一起,其中一颗今天中午刚被魏婪踢过,现在还是充血一般的红色。

哈哈,死吧。

“哥,你起来说话行吗?”

魏婪迅速关上门,伸手要去拉简胥明,没想到简胥明侧身躲开,导致他的手直接按在了简胥明的胸上。

五指深深陷了进去,被肥软的胸乳包裹住,充血的乳头挤在两根手指中间。

魏婪恍惚了一下,手指一并,夹住了那颗大乳头,骨节抵在乳头两边,用力一压,把椭圆形的乳头压成了肉片。

“呃啊啊啊啊!轻点哈啊、还疼着呢…”

简胥明一边流口水一边把胸肌往魏婪手里送,灰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水光:“你舔舔…都被你踢肿了…”

他好像在道德绑架我。

魏婪有点心虚,虽然确实是他踢的,但那是因为简胥明发骚吓到他了!

简胥明拽住他的袖子,让魏婪的手能够更深的陷进自己的胸乳里:“就吸一口,魏婪…我们是室友啊嗯啊啊…你帮帮我唔…”

室友已经成了类似于木叶村的偷摸大鸡一样的词汇了吗?

魏婪盯着那颗红肿的乳头,心一横低下头,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乳头用力一吸。

简胥明的脖子猛地后仰,赤裸的双腿绞在一起,“呃呃啊啊!不能吸啊啊!没有奶啊!唔啊啊!”

魏婪闭了闭眼,完全把简胥明的乳头当成了奶嘴,又咬又吸。

另一边完好无损的乳头也被他揪在手里大力的揉搓,时不时用力一拽,拉成圆锥形的长条。

魏婪在内心催眠自己,这只是室友之间的互帮互助,他绝对没有弯!

“额额啊啊啊!!好爽唔再用力啊啊魏婪、魏婪!”

乳尖传来的吸力像是把简胥明的理智也一并吸走了,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他疯狂的晃动脑袋,灰白色的发汗津津的贴在脸上,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满脸都是骚浪的潮红。

魏婪松开被咬得大了一圈的乳头,托着两团乳肉向上摇摆,把简胥明的两团大奶晃得上下弹跳,沾到了下巴上流出来的涎水。

“可以了吗?”

简胥明爽得浑身痉挛着抖个不停,狗一般吐着舌头,发出“哈哈”的喘气声。

不等简胥明回答,魏婪吐出一口气,起身擦了擦手,丢下失神的简胥明冲进了卫生间,决定手动解决一下自己的欲望。

简胥明呜咽了一声,塌腰翘臀跟着爬了进去,拽住魏婪的腰带吐出舌头:“嗯啊、我帮你…你要用我的舌头嗯唔…还是我的胸?”

魏婪默默抹了把脸。

直a神在上,这只是室友之间的互相帮助。

阿门。

简胥明跪在魏婪身前,乳肉贴着他的大腿,轻轻挤出一条沟壑。

魏婪动了动膝盖抵住简胥明过分肥大的乳头,膝盖这么一压就陷了进去。

“嗯哦乳头勃起了…再重一点…啊嗯啊啊啊啊咿乳头陷进去了啊啊好爽哈啊啊啊!”

说什么互帮互助,结果不还是只有你在爽。

“不是要帮我吗?”

魏婪看着自己肿胀的下身,忍不住踩住了简胥明的大腿根,军靴在软肉上狠狠碾磨了几下。

凭什么简胥明一个人爽,他就要在这里受苦。

“唔哦哦哦!!别踩了唔踩到卵蛋了咦呀啊啊啊!”

简胥明口水直流,非但没有拨开魏婪的脚,反而将大腿张的更开,由跪姿改成了蹲姿。

绷紧的大腿和结实的臀肉向外拱,腰部前倾,俊美的脸整个埋进了魏婪的胯下。

“帮你…唔呼、好浓的信息素哈啊…”

简胥明深深吸了一口气,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殷红的舌尖试探性的舔上了魏婪的内裤,唾液濡湿了棉布,勾勒出藏在其下的阴茎。

半抬头的性器把内裤顶起,简胥明含不住的口水流在了凸起的顶端,和马眼液混在一起。

“唔嗯嗯嗯!好大…唔咕、怎么这么大…”

简胥明放松喉咙,隔着内裤将魏婪的性器整个吞了下去,灰色的眸子上翻,映出了魏婪动情的脸。

魏婪眯着眼拍了拍简胥明的发顶,细长的手指从后脑的灰发插了进去,忍不住夸了一句:“做的真好。”

简胥明闻言瞳孔骤缩,腰身颤抖着喷出一股精液。

他急切的用牙齿咬住魏婪内裤边缘的布料往下拉,用自己的脸颊去蹭魏婪勃起的性器。

龟头流出的马眼液一滴一滴落到了简胥明的脸上,大张的唇舌,红肿的胸口,俊逸五官都被浊液弄得淫荡不堪,浓密眼睫毛洇湿成一块。

“快、快给我舔舔…魏婪…喉咙好痒唔…要你的鸡巴捅进来哈啊啊止痒…”

简胥明眼皮微微颤抖、大口大口呼吸狭窄的空间中浓郁的信息素,呼出的热气烫着龟头,伸长了舌头想舔舔气味的来源。

你果然是a同吧!

别想骗我!

魏婪两根手指捏住了简胥明伸长的舌尖,湿软的红舌分泌出大量涎水,浸湿了魏婪的指节。

“唔唔、啊嗯舌头好麻…魏婪的手指嗯啊被我弄脏了…唔哦哦哦插进来了唔啊啊!!插进喉咙唔唔!!”

魏婪的食指向着更里探去,简胥明反射性抽动咽喉一下下咬住深入的指节。

强烈的干呕感席卷而来,大量分泌的唾液连成透明的丝线砸在红肿的乳头上。

魏婪也有些忍不住了,抽出手指,将阴茎对准简胥明的脸。

简胥明高高仰起头,一双下垂眼盯着硬挺的阴茎,眼珠像中间聚拢,几乎成了斗鸡眼。

他收起尖锐的犬牙,一边用柔软的舌头刺激柱体下部的敏感带,一边尽力地将巨大的龟头送入自己紧窄的喉咙。

“哈全都吞进来了哦哦哦哦太大了唔…”

简胥明高热的口腔紧紧的吸附在柱身上,急切的想要完全容纳魏婪的阴茎,马眼分泌的淫液全被他的舌头卷了进去。

“嘶哈,再含深点…唔…”

魏婪腰部用力,硕大的龟头狠狠顶住上颚,一下一下用力撞击,发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

简胥明从鼻腔里逼出呜呜的闷哼,抓着他的大腿指节用力,被刺激到干呕不止。

“唔唔啊啊啊啊!!太用了了唔嗯!喉咙要破了呃啊啊!”

魏婪稍微放慢了速度,按着简胥明的后脑,引导着他吞吐的节奏。

简胥明的动作并不熟练,但是却极尽努力的讨好魏婪。

他的嘴唇被撑开呈现出一个o形,唇角泛着水光,费力地攒动喉咙吞咽了几下。

魏婪呼吸一滞,感觉到性器被口腔压迫,低喘了两声,抓住简胥明灰白色的头发,对准喉头狠狠挺弄了两下,射出一股股精液。

“咕唔…好多唔嗯…咽下去了…”

简胥明喉结滚动,将精液全部送进了食道,接着伸长了舌头给魏婪看自己猩红的舌面。

魏婪扯了扯嘴角,“这种东西就不用给我看了。”

他眼尾发红,憋着剩下的精液,对准简胥明的脸和肥厚的胸肌再次射了出来。

精液劈头盖脸的浇在简胥明灰白的发上,潮红的脸和肿大的双乳也被洒满了浊液。

简胥明翻着白眼大腿根狂抖,保持不住蹲姿,一屁股摔在地上,“唔、信息素…好浓哈啊啊…全身都是魏婪的味道…”

魏婪射完之后立刻恢复了恐同的状态,拿起花洒对准简胥明。

哗啦啦的冷水浇了下来,将魏婪的精液和信息素的气味一并带走。

“哥,你清醒一点,我们都是alpha,这只是室友间的互相帮助。”

“记得吗?”

你自己说的话给我好好记住啊!

简胥明冷得打了个寒战,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隔着水幕眯眼盯着魏婪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似乎还在回味精液的味道。

魏婪拿着花洒给自己也冲了一遍,他宁可把自己浇的湿透,也不想在简胥明面前脱衣服。

解开腰带已经是他的底线了。

简胥明坐在地上摸了摸裂开的嘴角,灰色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魏婪沾满水液的脖颈,双腿弯曲着并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的蹭了起来。

魏婪余光一扫,手里的花洒立刻扭了过去。

再次把勃起的简胥明浇了个透心凉之后,魏婪把他赶了出去,给自己留下一个安全的洗澡空间。

当晚过得并不平静,魏婪出来之后发现跳蛋遥控器进水了,自动开启了最大档,不管魏婪怎么按都没反应。

完了。

魏婪抱着被子无声的尖叫,今天在训练室就已经抖着腰爽成那副样子,夏淮千如果真的戴上一整晚,不会虚脱吗?

第二天一早,魏婪特地打听了一下,夏淮千并没有请假,也没有身体不适的状况,略微松了一口气。

而这口气在中午的时候又提了起来。

郁阙之捧着学生名单站在教室门口,笑盈盈的等着魏婪。

路过的学生们挨个对他点头示意,他的眼里却只映出了魏婪的脸。

“学弟,今天去我宿舍吃吧。”

郁阙之揽住魏婪的肩,黑发掠过他的脸侧,alpha的信息素也跟着飘了过来,魏婪摸了摸鼻头,有些不适。

通常情况alpha之间的信息素互斥并不会非常剧烈,魏婪也能忍耐和他们接触,除了易感期的时候。

刚才郁阙之的信息素让他感觉有些不妙。

易感期恐怕要提前了。

**

“今天还是看腿吗?”

魏婪坐在椅子上,双手抱住自己,眼睁睁看着郁阙之又一次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

昨天留下的痕迹已经全部消失了,又恢复了最初的冷白。

郁阙之冲他眨了眨眼,手指一勾,内裤轻飘飘的坠了下来,挂在腿弯上欲掉不掉。

不能看,会长针眼的呜呜呜!

魏婪撇开脸,指甲在掌心留下了四个月牙,脑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半截腰和腰下明显的起伏。

快点一键清空啊可恶我的脑子为什么不听话!

郁阙之的呼吸突然逼近,上挑的眼无端惑人,“学弟,你喜欢腿环吗?”

“腿环…?”

这是我能听的吗?

“还好…”

如果我说是你难道要戴吗?

郁阙之似乎只是随便问问,没再就这个话题多说什么,转身爬上了桌子。

他跪在桌子上,双手握住臀肉像两边拉开,冷白的手指陷进了肉里。

魏婪呼吸都停了,虽然每天都在被a同骚扰,但是这场面他是真没见过。

郁阙之的肩抵在桌面上,全身最高点就是屁股,他扭着腰晃了晃,臀肉像盘中的布丁一样。

魏婪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的身体可不知道什么叫a同,躁动的信息素疯狂的告诉他,对方是很合适的交配对象。

才怪。

alpha怎么可能选择alpha作为交配对象。

“哈啊、学弟,要不要用一用学长的大腿?”

郁阙之回头看了他一眼,眸中荡漾着一片春情。

魏婪当场起立,他有些心虚的安慰自己只是蹭蹭,不插进去就不算,他还是个根正苗红的直a。

再一次自欺自人之后,魏婪的龟头夹在了郁阙之大腿根的软肉中间,柱身从学长丰腴的臀肉挤进去。

魏婪倒吸一口气,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像是被一团棉花包裹着,到处都是软肉。

开过荤的alpha掐住郁阙之的两瓣臀肉大力并拢,粗壮的阴茎狠狠从中间凿了进去,撞在郁阙之的大腿内侧。

“呃啊啊啊…学弟好厉害哈啊…磨得好快嗯啊啊啊!!”

郁阙之有些跪不住,身体跟着魏婪的撞击向前晃动,尺寸可观的阴茎也一晃一晃的溢出马眼液。

“学长的屁股好大,如果是oga的话就好了。”

魏婪遗憾的语气毫无疑问刺激到了身下的alpha。

郁阙之垂下森冷的眼,呻吟的声音更加高昂,刻意收敛的信息素也溢散了出来。

明晃晃的提醒身后的魏婪,他是一名alpha的事实。

魏婪受了信息素刺激,生理性的排斥和肉体的快感撞击在一起,龟头分泌出的马眼液尽数抹在了郁阙之的腿根上,冷白的皮肉都被龟头打的通红,湿淋淋的反射出淫糜的水光。

魏婪的易感期症状似乎提前了,他漆黑的眼底浮上了一丝暴虐,掐着臀肉的手一松,一巴掌抽上了郁阙之的臀尖,冷白的肉被抽的肿起红痕。

“呃啊啊!!被学弟打屁股了唔啊啊学弟打得好爽呃、喜欢学长的屁股吗哈啊…”

“啪啪啪啪啪!!”

魏婪的巴掌一个接一个扇了下来,层层叠叠的指痕覆盖在郁阙之的两瓣骚臀上。

郁阙之疼的眯起眼,双腿都快并拢成内八,屁股在空气中画着八字,左右摇摆着躲避抽打。

“唔!学弟唔啊!别打了唔啊啊!学长的屁股要烂了呃啊啊啊!”

“不会烂的,学长可是出了名的强,不是在实战演练里碾压了整个二年级吗?”

魏婪下身不断从臀肉里擦过,直把那片软肉磨得充血,他心知郁阙之想反抗轻而易举,只不过是配合他玩些情趣罢了。

郁阙之咬住下唇,猛地夹紧双腿向后蹭过去,穴口在魏婪的阴茎上刮过,过电的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咿啊啊啊好麻唔!要射了嗬呃啊啊!要被学弟操射了!嗯啊啊啊!!”

分明从来没被碰过的地方,仅仅是蹭了一下就让郁阙之濒临高潮。

魏婪俯身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学长,我要射在你的骚穴上。”

郁阙之抽搐了一下,马眼吐出了一股精液。

与此同时魏婪的阴茎也抵住了他的穴口射了出来,高压水枪一样的精液重重的撞击在敏感脆弱的穴口,直逼出了郁阙之的泣音。

“好烫啊啊学弟的精液全射给我了哈啊啊啊!!还要唔学长的骚穴给学弟做精盆嗯啊啊啊啊!”

郁阙之面色绯红,生理性的盐水流了一脸,上翻的白眼几乎占据了全部眼眶,少量的紫色尽数躲进了眼睑下。

郁阙之的脸无力的贴在桌面上,弯起的脊背微微颤抖,活像是真的被人奸烂了骚穴。

魏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易感期的躁动随着情欲的散去一并消失,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郁阙之高高肿起的臀肉。

完了。

真的弯了。

意识到自己真的弯了的那一刻,魏婪在想什么呢?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想。

黑发alpha拿着湿毛巾给郁阙之擦了擦满身的精液和淫水。

温热的毛巾覆盖在红肿的臀肉上时郁阙之喟叹了一声,上半身直接软倒在魏婪怀里。

眯起的紫色瞳孔微微泛着水光,郁阙之像是一条蛇似得攀住魏婪的手臂,仰起脖子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尖,嘴角含笑:“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啊?

刚意识到自己弯了就和学长接吻会不会不太好?

魏婪在内心权衡了一瞬,低头含住了郁阙之的舌尖大力吮吸,郁阙之舌尖发麻,涎水流个不停,勾住魏婪手臂的双手逐渐上移,最后环在了魏婪的后颈处。

他们的上半身紧紧相贴,魏婪血气方刚,舌头像是一条饿昏了的野狗一样在郁阙之地口腔里到处搜刮,郁阙之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发出低低的闷哼。

“唔嗯、别咬哈啊啊…再舔舔好孩子…嗯哈学得真快…”

魏婪还有着未经人事的青涩感,纠缠了好一会儿才满足了对接吻的好奇心,勉强放过了学长被吸到刺痛的舌。

“学长,我可以走了吗?”

魏婪怀里还抱着郁阙之的腰,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快点逃出盘丝洞了。

郁阙之和他差不多高,即使靠在魏婪怀里,也看不出半点小鸟依人的样子。

“饭还没吃,急着去哪?”郁阙之轻轻笑起来,牵住魏婪的手问:“戚氏旗下有家酒店很出名,我们去那里吃好不好?”

有钱人就是可以随便挑酒店,魏婪一边嫉妒一边不争气的点了点头。

**

戚彦闻眯着鎏金色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拍下了魏婪和郁阙之共同用餐的照片,包括但不限于郁阙之多次在桌下偷偷用脚撩拨魏婪。

他的哥哥一定没想到,小保镖和郁家的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戚彦闻看着他们两一个主动一个躲避,有些好奇,小保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魏婪吃到一半尿遁了,虽然他已经接受自己是a同了,但是郁阙之的攻势也太猛了,再不跑魏婪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在酒店里进入易感期。

用水洗了洗脸后,魏婪抬起头,一边擦一边问:“有事吗?”

躲在拐角处的戚彦闻丝毫没有被人发现的心虚,踱步走到魏婪身后问:“还记得我吗,小保镖?”

小保镖这种戏谑的称呼其实并不是全无道理,戚彦闻年长魏婪十一岁,叫他小孩都够格。

魏婪当然记得他,戚家家主的亲弟弟,当初他给戚家家主当保镖的时候和他见过几次,戚彦闻每次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魏婪拱了他们家的大白菜一样。

“你不是我哥的情人吗?怎么和郁家的小辈混到一起了?”

魏婪手一抖,啪得一下拧开水龙头,对着自己刚擦干的脸又泼了一下。

顶着满脸水珠,魏婪深吸一口气说:“我和戚家主只是保镖和雇主的关系,你想多了。”

你想多了知道吗!

戚彦闻眉毛一挑,鎏金色的眼眨了眨,抬手抓住魏婪的衣袖,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魏婪几乎能闻出戚彦闻刚才吃了什么。

“真的吗?我不信。”

你为什么不信啊!

戚彦闻自顾自的贴近魏婪的脸,低声说:“要不要背着哥哥和我偷情?”

三十一岁的老男人对着十九岁的学生抛出了第一颗禁果。

你也是a同?

魏婪下意识后退两步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直a了,没必要害怕。

在戚家做保镖的那段时间,魏婪面对戚彦闻时a同雷达并没有响起,说明戚彦闻对他没有想法,为什么现在改变了主意?

是因为他知道魏婪和戚家家主不是情人关系,还是他在故意挑衅郁阙之?

魏婪隐蔽的翻了个白眼,郁阙之到底和多少人不对付,之前简胥明为了膈应他,连口交都做了。

“你出多少,我考虑一下。”魏婪重新擦干脸上的水珠,让自己看着更值钱一点。

戚彦闻伸出五根手指,晃了晃,魏婪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五百万!这么多?”

这是要把他骗去打黑工然后拆成一块一块卖了吧。

戚彦闻失笑,现在的小年轻真敢想,“五十万,包你一年。”

这个好像有点少。

开价太高魏婪怕被割腰子,开价太低他又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魏婪想了想出手大方的郁阙之,坚定的摇了摇头,侧身从戚彦闻和墙壁中间挤了出去。

戚彦闻笑容一僵,拽住他的手腕说:“你先别急着走,我们可以谈谈。”

魏婪担心郁阙之等得不耐烦,直接出来找他,被他撞见就遭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魏婪现在面对郁阙之莫名心虚。

“玩笑开到这差不多行了,不管你是想刺激你哥还是刺激郁阙之,别找我!”

我是什么a同天菜吗!

戚彦闻收起了笑,小保镖比他想得要聪明些,他确实是打算借着魏婪刺激一下他那个整天挑他毛病的哥哥,至于郁阙之——

顺便膈应一下也不亏。

“别激动啊,我也不是a同。”戚彦闻对着他眨了眨鎏金色的眸子,抬手在魏婪的肩上拍了拍:“快回去吧,郁阙之恐怕要坐不住了。”

啊啊啊啊!

心思好歹毒的alpha!

魏婪一偏头就能从自己的肩上闻到戚彦闻的信息素,味道不不浓,但绝对不容忽视。

要是被郁阙之闻到,这顿饭就别想继续吃了。

**

戚延的正对面站着一个身材瘦削的男人,男人一板一眼的向他汇报戚氏旗下所有企业的盈利情况。

最后提了一嘴戚彦闻负责的酒店是本月唯一亏损的项目。

“给他发送通讯申请,看看他又在做什么蠢事。”

戚延和戚彦闻虽然是亲兄弟,长相却只有六分相像,性格更是截然不同。

戚延黑发红瞳,气质阴鸷,昳丽的五官相较一般alpha多了一分艳色,一双上挑的眼看人格外有压迫力,禁欲又古板的西装穿在他身上反而似一条蛰伏的蛇。

作为备受瞩目的戚氏掌权人,三十多年来身边却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oga的身影,外界一直有戚延不能人道的传闻。

这些传闻也有戚彦闻的大力推动。

通讯很快拨通。

戚彦闻的脸出现在屏幕中,在戚延吐出毒液之前,他笑着将终端一转,露出对面穿着军装的魏婪。

“魏婪?”

戚延红瞳里闪过异色,敲着桌面的手指都不自觉的放轻了。

“戚先生,好久不见。”

魏婪硬着头皮打招呼,和戚彦闻不同,魏婪实实在在的从戚延身上感受到了a同的气息,并且无比确定戚延对他有想法。

戚彦闻人虽然从镜头里消失了,声音却清晰的传进了终端。

“哥,小保镖和郁家那个小辈滚到一起了,厉害吧。”

三年前

魏婪深夜不睡觉盼望着能在路边捡点钱,误入杀人抛尸现场。

这话其实不准确,因为他既没能看到人,也没能看到尸,戚家的人处理得很干净,魏婪连摸尸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一晚上白干。

魏婪蹲在墙角打了个哈欠,六个黑西装男处理完现场后,其中一人走向停在路边的车,俯身敲了敲车窗。

玻璃缓缓下滑,魏婪看到了车内alpha垂在耳边的黑发和锋利的下颚线。

他伸手按住了窗沿,侧脸略微向着魏婪的方向倾斜,昏暗的路灯下,一抹暗红色稍纵即逝。

一行人很快离开了,魏婪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是个人都认得出戚家的家徽。坐在车里的多半也是戚家的大人物,和他这种平民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真讨厌。

魏婪换了个方向寻找目标,可惜幸运之神从不眷顾穷人,这次他又撞上了戚家一行人。

狭窄的巷子里爆发了激烈的枪战,黑衣保镖们明显占据上风,看这熟练的掏枪上膛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被刺杀。

魏婪站在巷子口旁观了一会儿,敏捷的躲开飞射的流弹,退后两步把耳朵也捂上了。

大晚上枪战这不扰民吗?

魏婪感慨了一番上等人真没公德心,眼睁睁看着某个保镖悄摸从尸体衣兜里掏出一枚金币。

好,明天我就去戚家应聘!

再次处理干净尸体后,车门被人推开,一直以来端坐在车里的alpha一只脚踩在地上,从车里跨出来。

他身材高挑,肩正腿长,俊美的脸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苍白的面孔看着没什么血色,嘴角噙着一丝疏离的笑。

一眼资本家。

魏婪从他暗红色的瞳孔里看出一丝兴味,这兴味似乎是冲他来的。

高挑的alpha缓步走到魏婪面前,接过保镖递来的帕子垫在手上,接着对魏婪伸出手。

真讲究。

魏婪避开alpha的手站了起来,脸上浮起茫然,像是不明白这位大人物怎么会注意到自己。

“你是哪家的,跟踪我这么久有什么目的?”

谁跟踪你了?

魏婪面色不变,满脸写着单蠢,全然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事实上,这真的只是巧合。

可惜戚延从来不相信巧合。

他之所以没有贸然动手,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他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年,有些看不懂。

如果对方有所求,为什么眼睁睁看着他被刺杀却无动于衷。

如果对方想杀他,那也未免太蠢了些,孤身一人就敢来送死。

魏婪看着面前似乎陷入沉思的alpha,心里蠢蠢欲动,送上门来的offer,不要白不要。

“戚先生,您是不是仇家很多?”

一晚上两次刺杀,这人树敌不少啊。

alpha眼神陡然一利,阴鸷的眉眼隐隐发冷,他反问:“你什么意思?”

魏婪掀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在alpha和一众保镖紧惕的视线中笑了起来:“我想应聘您的保镖!”

以魏婪的经验,性格活泼的人总是能够得到别人的好感,他也特地学过如何露出开朗的笑容,用来骗些小钱。

“保镖?”

戚延握着手里的帕子,撇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一排黑衣壮汉。和这个看着才十五六岁大的小年轻完全是两个模样。

他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去和他打。”

戚延下巴抬了抬,左侧的高大男人立刻站了出来,他约莫有一米九,西装下的肌肉几乎要把衣服撑开。

这么一个大块头,魏婪只用一拳就将他的小腹打得凹陷进去,嘴里哇的吐出一口酸水,趴在地上痛苦的渗出冷汗。

魏婪也没想到他这么拉胯,白长那么大块头了,没了枪就是个空有其表的普通壮汉而已。

“戚先生,我合格了吗?”

魏婪勾起唇,尽可能让自己笑的纯良些。

上等人最喜欢傻白甜了,好操控,又听话,换魏婪也喜欢这样的oga。

戚延将沾了自己信息素的帕子扔给魏婪,“明天来报道。”

魏婪捏着帕子,a同警报器在脑内疯狂鸣叫,提醒他赶紧跑,脚却扎根了一样迈不出一步。

他给我扔帕子!

他是a同!

快跑啊!

不不不,他有钱,我们把钱赚了再跑!

可他是a同啊!

管他a不a同,那可是钱!

魏婪捏着帕子塞进口袋里,对着远去的车挥了挥手:“戚先生,明天见!”

魏婪拿着帕子仔细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暗纹,就只是一个普通帕子,反手挂在网上卖了。

虽然今天没摸到尸,但收获了一个工资可观的offer,魏婪决定暂时忘记自己被a同看上的事,打开终端看两个oga擦边视频愉悦身心。

第二天一早,魏婪准时出现在戚宅,换上保镖统一的黑色西装三件套。

他本身发育的好,人长得又出色,穿上之后像模像样的,戚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魏婪的a同雷达也紧急打了两次鸣,催促他尽快离开戚延的视线。

入职之后魏婪也终于知道他的雇主是戚家家主了,确实是名副其实的资本家,每年缴得税不知道养活了议会多少人。

魏婪想想自己这些年领的救济金,多半也有戚家的税在里面,对于戚延来说,他算不算养成系?

艹,不能想了。

已经把自己代入到童养婿了。

就在魏婪兢兢业业的站在花园里发呆熬工时的时候,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alpha远远走了过来。

半长的黑发在脑后扎成松松的丸子,不伦不类的插了一根细细的木棍,鎏金色的桃花眼微微弯起。

与此同时,戚彦闻也看到了靠墙而立的魏婪。

少年乌亮的黑发有些潮湿,与之相应的是同样发亮的双眼,望过来的时候无端深情,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有种没被社会污染过的…纯真?

疯了吧。

戚彦闻顶了顶上颚,他哥昨晚已经查过小孩的成分,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了这就是个他平日里一眼都不会多看的低等平民。

他怎么会觉得一个平民纯真?

不会真是寡久了,看个下等人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虽然魏婪不认识对方,但他还是乖巧的叫了一声戚先生。

上班第一天,还是要稍微装一下。

戚彦闻招了招手让他跟上,背对着小孩问:“你是新来的保镖?”

心真大。

魏婪点点头,意识到戚彦闻看不见后“嗯”了一声。

“我哥说你很厉害,专门学过吗?”

西八,哪有钱啊?

魏婪斟酌了一下用词说:“熟能生巧,我比较相信实践大于理论。”

翻译一下,打得多了。

戚彦闻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腹肌。

魏婪一瞬间瞳孔骤缩,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从他的腹部向四周扩散,alpha的信息素不自觉的开始对抗。

魏婪等了等,脑子里没有出现任何爆鸣声。

他的a同雷达居然没有反应。

他都上手了!现在是摸摸腹肌以后说不定就是看看你的了,他还能不是a同?

脑子,我的脑子你怎么了!你坏掉了吗?

“嚯,”戚彦闻澄澈的金色瞳孔瞪大了些,手上来回抚摸魏婪绷紧的腰腹,感叹了一声:“你练得真好!打架就能练出这么好的肌肉吗?”

魏婪嘴角上扬,臭屁的点了点头,十六岁的小屁孩一被夸就忍不住翘尾巴。

错怪你了,你好像真的不是a同。

戚彦闻又问:“除了腹肌,其他地方练得怎么样?”

什…?

魏婪茫然的回望,全身散发着不明所以的青涩感,像是一颗尚未成熟的青苹果,信息素里也透出疑惑来。

戚彦闻又一次将纯真二字按在了他的头上。

“你不知道吧,我哥他不缺保镖。”戚彦闻收回手笑了起来,一张嘴就是一股娘家人的味道:“他缺一个知情识趣的贴心人。”

魏婪绷着脸问:“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戚彦闻笑得脑后的丸子都跟着颤,他夸张的用手背摸了摸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小孩,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当然是靠装傻啊!

可恶,就不能让我做一个一米八五八块腹肌的帅气傻子吗!

戚彦闻抬手在魏婪的脸上摸了摸,说:“我觉得我哥可能对你有点想法。”

穷小子,年轻帅气,性格单纯,体格看着也不错,确实是不错的消遣玩意儿。

魏婪有点绝望的看着戚彦闻近在咫尺的脸。

不是,都这样了,我的a同雷达为什么没有响啊!

虽然魏婪三天看擦边,五天看o片,但是魏婪的气质莫名的干净纯真,归根结底,是因为他空空的大脑带来的清澈感。

当他的a同雷达不响的时候,他就默认了对方只是个没有分寸感的直a。

丝毫没有考虑过戚彦闻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暂时没有把他列为目标,比如戚延还活着,又比如他还未成年。

但是你指望资本家有什么道德感!对未成年也一样会下手的啊!

戚彦闻脸上还残留着笑意,“你跟我来,小孩,我教你。”

戚彦闻自来熟的抓着魏婪的一条胳膊往屋里走,魏婪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挣开,作为一个打工人,万一、万一他只是想给他补课呢?

魏婪深吸一口气,幸运之神在上,信男愿一天不看片,保佑戚彦闻不是a同。

戚彦闻的房间在三楼,和戚延隔了两层,平日里兄弟俩也见不了几面,戚彦闻将魏婪推进去,反手落了锁。

魏婪有点不安的问:“戚先生,您要教我什么?”

我不是a同啊你别这样!

戚彦闻领带一扯扔到地上,自己往床上一坐,身体略微前倾,魏婪站在他面前,自上而下能看到一小片胸肌。

戚彦闻对着他的小腿踢了过去,说:“别愣着了,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魏婪条件反射抓住了戚彦闻的脚踝用力一扯,将alpha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戚彦闻一声痛呼还没发出来,魏婪膝盖一弯,压在了戚彦闻的小腹上,又逼出了一声闷哼。

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魏婪和戚彦闻都怔住了。

啊啊啊啊!魏婪你在干什么你已经不是混混了,你现在是个正经的保镖啊!

戚彦闻的后背火辣辣的疼,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撞到了尾椎,他痛得直抽气。

戚彦闻咬着牙推了一把压在身上的魏婪道:“你给我起来,别他吗压了!”

“抱歉,戚先生…我、我这就起来!”

魏婪表情慌乱,膝盖故意用力顶了一下,这才站起来。

戚彦闻疼得直冒汗,拍开魏婪伸过来的手,掀起衣服看了眼小腹上的青痕,气得维持不住笑。

他哥找来的这个小保镖,还真是、熟能生巧。

戚彦闻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小腹重新最会床上,没好气的说:“衣服脱了,我又打不过你!”

魏婪摸了摸鼻尖,这是打不打得过的问题吗?

他是个纯种十六年直a,在一个疑似a同的alpha面前脱衣服,这根本不符合逻辑学!

我恐同啊!你知道恐同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不可能在一个alpha面前展示裸体的意思!

戚彦闻见魏婪不动,低声骂一句,从他的口型来看,魏婪猜测多半是贱民、下等人之类的。

你们这些上等人还真是…没什么词汇量。

要让魏婪来骂,戚彦闻的祖坟都要冒烟。

魏婪摇了摇头说:“这不好吧。”

戚彦闻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问:“三十万,脱不脱?”

戚彦闻已经失去了最初见面时好脾气的样子,以他这种身份,直接拿钱买下等人的命才是最常见的玩法。

今天就是被魏婪的纯真气质迷惑了一瞬,才不带脑子的陪小孩儿玩过家家。

你早说三十万,我们早就坦诚相见了。

魏婪咬住下唇,眼神游移,等着戚彦闻继续报价。

然而过了半分钟都没等到alpha说话,魏婪抬眼看过去,却见戚彦闻已经恢复了平静。

不是,哥,你不争取一下吗?

魏婪恨不得把半分钟前的自己拉出来打一顿,让你哄抬物价,不知道一分钱一分货吗?

戚彦闻眼神复杂的看着魏婪,对三十万卢布无动于衷的平民,却甘心给戚延做保镖,每个月拿上五千卢布的微薄工资。

哈。

他就比戚延差这么多?

戚彦闻咬住了食指指节,澄澈的金色瞳孔沉了沉,在将指节咬得通红之后,他突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小保镖,你还是处男吗?”

魏婪瞳孔震颤,a同雷达跟他爹的死了一样没反应,但是他的脑子还没死!还能转!还能判断!

这要不是a同我今晚就去偷戚延的保险柜!

这种时候该怎么回答?

给上等人做事,要么诚实到底,要么骗术高明,反复横跳只会导向糟糕的结局。

魏婪心一横,点了点头。

如果你再次拿出三十万诱惑我的话,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戚彦闻揉了揉发疼的小腹,心情略微好转了些,伸手扯住了他的腰带,接着——

魏婪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着终端里戚延那张俊美阴郁的脸,想:接着就是这样。

戚彦闻还没把他的腰带解开,戚延先一步拨打了视讯,这场单方面的潜规则在外力的介入下被迫终止。

隔了三年,还是同样的戏码。

戚彦闻一只手从镜头外伸了进来,比了一个抓握的动作,语气夸张的说:“哥,他们进来的时候可是手牵手,郁阙之的眼睛都快黏在魏婪身上了!”

alpha金色的瞳在戚延看不到地方对着魏婪眨了眨,大笑了起来,继续道:“小保镖的裤子上还蹭到郁阙之的鞋印了,真过分,你说是吧?”

救命,别说了,再说下去你哥今晚就暗杀郁阙之,不对,他打不过郁阙之,今晚死的可能是你!

哈哈,也可能是我。

吗的这个旧究竟要叙到什么时候,郁阙之马上就要找过来了啊啊啊啊!

戚延敲桌子的手指停住,缓缓蜷了起来,银边眼镜后的暗红色瞳孔像一团燃烧到凝固的火焰,镶嵌在形状凌厉的凤眼中。

他没有理会戚彦闻的叫唤,而是问魏婪:“入学之后还习惯吗?”

魏婪连连点头,除了a同浓度高了一点、食堂价格过于昂贵之外,挑不出任何毛病。

这么关心我的话不如先打钱怎么样?

戚延又问:“和同学相处的和睦吗?”

魏婪想起简胥明和夏淮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虽然曾经恐同,但他现在已经能够接受自己弯掉的事实,对待简胥明和夏淮千也没那么抗拒了。

戚延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和郁阙之也相处的很好吗?”

来了来了,图穷匕见了。

郁阙之到底干了什么才能让这些人里一个算一个都看不惯他。

魏婪面色不变,继续点头。

问完了吗?问完了快让我走啊!

魏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借口上厕所实际偷偷出轨的渣男丈夫,本来以为三分钟就能射出来没想到自己居然持久异常。

更恐怖的是,出轨对象有两个。

就算真的能做到三分钟射精也要射两次,那就是六分钟啊!

六分钟、够郁阙之怀疑他十次了。

**

郁阙之一只手在终端上飞快地点击,另一只手机械性的往嘴里送食物。

不是他不想去找魏婪,就在刚才,郁阙之的私人庄园被人袭击了,安保系统完全瘫痪,监控失效,却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只是为了向郁阙之展现他随时有弄死他身边人的能力而已。

不用想,郁阙之的仇家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戚氏。

不就是三年前针对他进行了一次刺杀吗,连根头发都没碰掉,至于记这么久吗?

**

魏婪深吸一口气,脑内打草稿要怎么从这俩个不顾别人生死的上等人手里脱身,突然思绪一断。

脑内一片空白,捏紧的手指不自觉的发颤,过于浓烈的厌烦感直冲颅顶。

狭窄的空间里挤满了过量的信息素,和他处在同一空间的戚彦闻难受的退开两步,信息素自发对抗。

戚彦闻忍耐住本能的排斥问:“你怎么了?”

魏婪想张嘴,身体却不受大脑使唤,只是一刻不停的散发信息素,被困在这里无法脱身的焦虑被无限放大。

即使说着已经接受自己是a同,实际上内心还是拒绝接受这个转变,积累的情绪爆发出来,浓烈得几乎凝成实质的信息素像是要把共处一室的戚彦闻压垮。

魏婪看到了戚延的红瞳瞪大,看到突然关闭的视讯和戚彦闻凑近的脸,后知后觉抬起手,摸到了脸上湿漉漉的一片。

吗的,易感期了。

哈哈,我又要疯了。

易感期状态下的alpha大多呈现暴躁易怒、欲望过剩、渴望恋人陪伴的状态。

alpha在易感期期间情绪失控、爆发斗殴都是很常见的现象,严重的甚至因易感期得不到抚慰就此精神崩溃。

魏婪相对来说要好很多。

除了大脑空空、情绪不稳定、泪失禁之外,至少他没有现在就把戚彦闻按在地上打的欲望。

以后有没有不好说。

戚彦闻捂住口鼻,叫了两个beta过来,先把魏婪扶到休息室去。

放任他在公共场合大肆释放信息素,严重影响顾客的用餐体验,更何况郁阙之还在楼下,让他闻着味找过来怎么办?

看着魏婪被人抬走,戚彦闻才有心情去思考刚才戚延突然挂掉通讯的失态模样,那两颗被称赞多年的红宝石都黯淡了不少。

不会吧。

戚延对小保镖,不只是有点意思啊?

看着意思还不小。

戚彦闻的犬牙在食指指节上压出一个齿痕,舌尖向外伸出一小截,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计划隐隐勾勒出雏形,很快就在大脑中落地生根。

**

救命。

郁阙之那里估计是完蛋了。

去他的郁阙之,我都快死了谁管他啊!

魏婪痛苦的躺在床上,眼泪像是开闸的水龙头一个劲的往外流,他的脸上层层叠叠布满了干涸的泪痕,下唇也被咬得发红。

越来越浓郁的负面情绪包裹了他,思考能力远去的后果就是没能第一时间发现戚彦闻进来了。

戚彦闻解开扣子,露出小片胸肌,他俯身半跪在床上,一条膝盖压在魏婪的大腿边,另一条腿站在地上。

魏婪透过模糊的水光和他金色的瞳孔对视了一秒,恍惚的动了动眼珠,这次出现在他视线里的是戚彦闻隔着布料突起的乳头。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戚彦闻一只手摸上魏婪的脸,极尽暧昧的抚摸:“小保镖,易感期很难受吧?”

自己不会看吗?

魏婪翻了个白眼,眼泪流得更凶了,恨不得把只会说风凉话的老男人淹死才好。

“你呜…离我选点…”

魏婪伸手去推戚彦闻的大胸肌,用力把突起的乳头按回了乳晕里。

戚彦闻忍住一丝呻吟,俯身将手按在了魏婪的腰带上,刻意放柔的声音听着和传销头子也没什么两样。

“我帮你好不好?喜不喜欢叔叔的胸,一会儿叔叔给你含乳头。”

戚延从庄园赶过来至少还要半个小时,必须要在他到之前把小保镖拿下,以后拿这事笑话他。

魏婪看着近在咫尺的乳头,一边飙眼泪一边崩溃的捂住嘴。

不是这样的吧,阿sir。

哪个好人家的alpha易感期让另一个alpha帮忙抚慰啊?

“滚!呜呜、我不是a同!我不要操alpha!”

魏婪的大脑已经被水淹得差不多了,但他最后一点底线还在,如果真的和alpha交配了的话,他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你就不能给我找个漂亮oga吗?

戚彦闻差点被魏婪一脚踹下去,他头疼得将胸乳送到魏婪嘴边,扯开最后一层布料,让突起的奶头俏生生的贴在魏婪的下唇上。

戚彦闻的胸和简胥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味道。

简胥明是军校生,胸肌大而富有韧性,咬起来十分弹牙,乳晕又大又圆,奶头也是超乎一般alpha的大。

戚彦闻疏于锻炼,胸脯柔软白皙,像是坠着两个大白馒头,一摸就能深深陷进去,乳尖颜色也比简胥明深些,乳孔细细的一条躲在乳晕中间。

“真不喜欢叔叔的奶子吗?我的可比戚延大多了。”

戚彦闻说着扯开魏婪的裤子,手掌拢住下体鼓起的大包,笑着说:“你给叔叔舔舔,叔叔一会儿也给你舔舔。”

就非要舔吗?

魏婪含泪咬住送上门来的乳头,舌头自发卷了上去,灵活的绕着肥大的乳头打转。

呜,怎么这么软!

戚彦闻的胸肌几乎把魏婪的脸整个埋了进去,湿漉漉的眼泪蹭在白皙的软肉上,留下一大片水迹。

“呜呜…你的胸太大了唔、”魏婪本就因哭泣而呼吸不畅,脸埋进胸肌后更是如此。

他的舌尖对准戚彦闻的乳孔大力的戳刺,牙齿在乳头根部狠狠研磨。

戚彦闻呼吸一重,耳根发红,一只手按住魏婪的头发,心下越发兴奋,“嗯啊啊…好孩子唔嗯、轻点咬…叔叔的乳头好爽…”

魏婪哭得更大声了,牙齿叼着戚彦闻的乳头向外拉扯,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一样,把alpha的乳头当作唯一的依靠。

魏婪泪眼婆娑着抬手掐住戚彦闻另一边饱受冷落的乳头,掐着乳尖拧了一下,戚彦闻上半身向前猛地一挺,下身渗出些许腺液来。

“别拧了哈啊…快给叔叔摸摸,额啊啊…叔叔下面流了好多水…”戚彦闻难耐的拉着魏婪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探过去。

尺寸可观的性器高热得挺在胯间,源源不断的向外流出透明的骚液。

alpha身后的肥臀紧紧贴合,两个大馒头一样的屁股中间留下一条深深的沟壑,魏婪的手指拨开并拢的骚穴,下一秒就被湿热的肠肉饥渴的吞进了一个指节。

“嗯啊啊…那里不能碰额哦哦、快拿出去!魏婪…别啊啊啊…别戳咿呀啊啊…”

戚彦闻激动的扭腰摆臀,想把魏婪的手指从自己未经人事的穴里赶出去。

魏婪却两指并拢,对准那个犯贱的穴狠狠插了进去,细长的手指撑开缩紧的穴口,恶狠狠的侵犯年长者的骚逼。

“啊啊啊啊!!不、怎么能…被小孩的手指插了唔、哦哦好舒服哈…”

戚彦闻金色的眸子覆上雾气,一贯吊儿郎当的声音黏黏糊糊的软成一滩春水。

他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魏婪身上,骚奶头被魏婪含在嘴里啃咬,撅着大肥臀被魏婪的手指奸逼。

“别叫了,我的手指好疼,你怎么那么紧?”

魏婪红着眼圈抬手抽在戚彦闻高耸的骚屁股上,几乎将一边的臀肉抽大了一圈。

鲜红的掌印烙在肥大的臀肉上,硬生生把戚彦闻的冷白的屁股打得热气腾腾的。

“哦啊啊啊!别打了!嗯啊…叔叔的屁股好痛…紧有什么不好?你真是、哈啊啊…没品位的东西!”

戚彦闻的肠肉也在疼痛的刺激下越绞越紧,魏婪的手指也加大了抽插的力道,由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了三根,指甲从肠肉上刮了一下,正好刮过一块凸起的骚肉。

“额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唔射了、要射了啊啊啊!!”

戚彦闻大腿并拢紧紧绞在一起,前列腺点被反复刺激的快感直接突破了理智把他送进了高潮。

魏婪的手指从湿热的穴道里抽了出来,失去了手指的骚肉肠饥渴的挤压空气,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骚液,洒在腿根上。

“嗯哦、臭小子嗯…要被你插坏了…”

高潮过后戚彦闻的身体仍然停留在极端的快感中,舌尖落在唇外,满脸都是泪水和口水。

忍不住了。

好想操进去。

呜呜,真得要弯了…

魏婪挺腰将阴茎对准了戚彦闻合不拢的穴口,男人的穴缝自发含住了魏婪的龟头,饥渴的想要吃下什么填补自己空虚的内里。

“你在磨蹭什么?不知道、哈啊…不知道操进来吗?”

戚彦闻双膝跪在魏婪腰部两侧,抬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一字型的淫穴,穴口不断流出的淫水浇在魏婪红肿的龟头上,亮晶晶的一片。

“叔叔你…水也太多了…”

魏婪一个处男看得血气上涌,掐住戚彦闻的胯骨向下一拉,龟头直接破开了湿软的肥穴,内部早就被玩得丢盔卸甲的肠肉立即裹了上来。

“嗯哦哦插进来了、唔呼…臭小子怎么这么大哈啊…”

戚彦闻的表情一瞬间扭曲,俊美的脸被巨大的快感冲击成一副痴态,半眯的金瞳翻得只能看到一丝颜色,舌头耷拉在下巴上,口水横流。

魏婪初经人事,深吸一口气,差点直接在男人的骚逼里泄了出来。

他咬牙泌出眼泪,下体的抽插快速而凶狠,似乎要把男人的穴直接操穿一样。

前列腺点更是他的重点攻击目标,戚彦闻被触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

在情欲面前,身份已经成了廉价的玩意,只有切切实实的快感才是他真正的追求。

“不、唔操得太快了哦哦哦、要烂了啊啊…叔叔的穴还是第一次咿啊啊啊…受、受不住了哈啊啊…你对叔叔、温柔点…”

戚彦闻一边呻吟一边将大腿张得更开了些,绷紧的肌肉摸上去手感不错,魏婪一边在他的大腿根揉捏,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凿进男人的最深处。

“叔叔不喜欢温柔…我知道,”魏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又抖落几滴水珠,“用后面高潮给我看,好不好?”

戚彦闻一时被美色迷了眼,绷紧的腰猛地拱起,下腹一片火热。

随着高亢的尖叫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两人的小腹处,被操得痉挛的肠肉里喷出一条及富冲击力的水柱。

“啊啊啊啊啊!!高潮了哦哦、叔叔高潮给你看啊啊!!射了好多哈啊…唔嗯、又要喷了哦哦哦哦!!”

淫水劈头盖脸浇在后穴里滚烫的性器上,戚彦闻俊美的脸彻底成了一张淫乱的高潮脸,金色的瞳翻得只剩下大片的眼白,在极端的舒爽里抖着大腿根被人射了一肚子。

“唔嗯、射哈啊…射进来了哦哦!!好烫不…不能射进穴里啊啊啊!!叔叔的骚穴要被精液灌满了哦哦哦、唔啊…”

戚彦闻全身瘫软得倒在魏婪怀里,魏婪的信息素由内而外的将他裹紧,似乎要将无法被标记的年长alpha彻底占有。

魏婪绝望的用手背捂住脸,这不是他的自发行为,而是易感期状态下对伴侣的渴求导致的。

倒霉点的话,这次易感期他的信息素可能要裹住不少人。

吗的。

魏婪深吸一口气,抬起被眼泪打湿的手背,换了一只手继续擦。

魏婪的信息素浓到换个alpha在这里能直接起应激反应。

戚彦闻事先注射了信息素无感剂,因此虽然能闻到浓烈的气味,却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戚彦闻从魏婪的身上撑起身体,将阴茎一点点从体内抽出去。

没了阴茎堵住,穴里的精液和淫水都一股脑的往外冲,戚彦闻爽得又一次达到了小高潮。

又缓了几秒,戚彦闻爬下床,抖着腿两指并拢插进骚穴里搅弄,一滩精液被他的手指勾了出来,啪嗒一声砸在两腿之间的地面上。

鼓起的小腹逐渐恢复平坦,变形的腹肌也回归了原本的模样,戚彦闻穿好衣服,把色情的肥大乳头和被打得肿了一圈的骚屁股全裹进白色的布料中。

不合身的服饰紧紧贴在丰腴的肉体上,魏婪睁着一只刚擦干净的眼睛看过去,总觉得戚彦闻的胸下一秒就要从衣服里撑出来。

魏婪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戚叔叔,你的胸好大,衣服会爆开吗?”

戚彦闻扣上最后一颗扣子,闻言托了一下自己胸肌下方,肥嫩的乳肉立刻颤动了几下。

激凸的乳头顶出两个圆点,乳孔处的一条深陷下去的横条也被衣料完美的勾勒了出来。

戚彦闻检验完布料的结实程度后,轻蔑的勾了勾唇:“你以为我穿的是你那种便宜货吗?”

既然已经抢在戚延之前把人睡到手了,戚彦闻对魏婪也就没那么多耐心了。

本来就是个用来刺激戚延的平民,目的达成后没必要再分出多余的注意力。

戚彦闻撕开了暧昧假面,踱步走到魏婪床边坐下,手指捏着他的脸掐了一把:“小孩活太烂了,白长那么大。”

说完又忍不住露出点怜悯的神情来:“第一次就操到我这么好的,你以后完了。”

倒也不是。

魏婪在脑内对比了一下,论腿,还是郁阙之最漂亮,论胸,简胥明虽然没他白软,但比他有嚼劲。

至于屁股,夏淮千即使裹着硬挺的军装,也能一眼看出来屁股有多翘。

脸嘛,戚延面容昳丽、五官精致,魏婪第一次见面就感慨这个alpha长得像他的梦中情人,何况戚延常年身居高位,气势更是那些个年轻人不能比的。

戚彦闻没什么优势啊。

见魏婪不答话,戚彦闻骨子里的贵族毛病又犯了。

犯贱。

alpha离得越来越近,两人的呼吸几乎交错在一起。

魏婪深吸一口气,躁动的心情根本压不住,面对被他的信息素裹挟着、深深打下了气味标记的戚彦闻,本能在强迫他去亲近对方。

“小孩,喜欢叔叔吗?”

戚彦闻发现了魏婪越发灼热的视线,立刻得意起来,手指在终端上滑过,打开了录音功能。

魏婪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流眼泪,漆黑的眼像是透不进光的漩涡,在戚彦闻打算重复一遍的时候,他抬起手按住了年长者的后脑。

吻上去的时候魏婪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只是一味的掠夺、索取,用alpha的方式强迫另一名alpha为他放松牙关,伸出舌尖由他玩弄。

躁动的信息素终于得到了安抚,魏婪含住戚彦闻的舌尖大力吮吸,又用牙齿细细的研磨,戚彦闻的眼尾眯起,兜不住的涎水从唇角滑落。

坠下的银丝在半空中晃荡了几秒,最终不堪重负得断开。

这个吻短暂、急促、热烈。

戚彦闻心中不可谓不满足,小孩这么喜欢他,戚延知道了恐怕一晚上都睡不好觉。

但这还不够。

要让戚延看到魏婪怎么追着他、缠着他求爱才行。

戚彦闻把魏婪的舌头顶了出去,金色的瞳注视着同他肌肤相贴的年轻人,恶意的视线在他的脸上打转,期待小孩对他穷追猛打的模样。

魏婪茫然的看着他:“戚叔叔,怎么不亲了?”

勾八,你又想干嘛?

戚彦闻是个蠢货,这一点魏婪心知肚明,但他是个爱搞事的蠢货,尤其爱给戚延找不痛快。

自从魏婪做了戚延的保镖以后,戚彦闻的爱好就成了利用魏婪给戚延找不痛快。

要魏婪说,他跟戚延真的没什么特殊关系,但戚彦闻每次都当他是在辩解。

标准的听不懂人话的上等人。

戚彦闻擦了擦被吸舔得发红的唇,姿态傲慢的站起身:“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小年轻第一次开荤,怎么可能忘得了?

他压住嘴角的笑意,继续说:“我是什么身份,你应该明白,不要肖想不该想的东西。”

拔逼无情?

好好好,魏婪笑得眼泪直流,如果上完床这些a同就会对他失去兴趣,再也不来纠缠,那岂不是说,他还有直回去的可能?

不不不,魏婪纠正了自己的说法,他不是弯了,只是变成了双性恋。

魏婪闭上因为泪流而酸痛的眼,“好,我保证不去打扰你。”

戚彦闻下一句话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憋着,一张俊脸褪去了得色,浮上了浅浅的错愕。

正当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戚彦闻头还没回,就被郁阙之掐着脖子按在了墙上。

幽幽的紫色眸子里溢出冷光,一道一道割在戚彦闻的皮肉上,戚彦闻毫不怀疑,郁阙之是真的想杀了他。

“郁阙之、你唔松手!”

戚彦闻痛苦的捏着郁阙之的手腕,同为alpha,戚彦闻恰恰是alpha中最不爱打架斗殴的那一批,如今被掐着脖子都挣不开。

不是!

这个不能杀啊!

“学长…我难受…”

魏婪红着眼圈对着郁阙之叫了一声,高挑的青年立刻回身蹲在床边。

郁阙之置身在魏婪的信息素中,他没有注射药剂,因此排斥反应格外剧烈,他的大脑疯狂叫嚣着远离信息素源头。

即使全身肌肉都绷紧了,郁阙之仍然面上带笑,拉着魏婪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语气轻缓:“学弟抛下我这么久,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学长?”

哈哈,猜到了。

魏婪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捧住郁阙之的脸,在戚彦闻的视线中落下一吻。

唇舌交缠中,魏婪对着靠墙而立的戚彦闻弯了弯眼。

戚叔叔,别看了,你又打不过他。

戚彦闻怎么也没想到,戚延没来,反倒是郁阙之找了过来,甚至敢在戚家的酒店里直接对他动手。

仗着自己是上三阀,就这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真不怕死。

数百年来,当初煊赫一时的联邦十六阀如今已经没落了一半,譬如同为上三阀之一的简家,树倒猢狲散,谁还记得他们当年的辉煌?

依戚彦闻看,简家的今天就是郁家的明天,郁阙之四处树敌,日后不论是从政还是行商,都免不了受人排挤。

当然,郁阙之也可能直接前往军部,用人命换资历。

这种事他向来熟练。

毕竟刚开过荤,魏婪亲了没两下又起了点反应,他心中警铃大作,立刻结束了这个吻,问道:“学长、你怎么找到我的?”

窃听器还是定位?老实交代!

郁阙之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唇,伸着舌头重新追了上去,魏婪一眼就看出来他不是真的失了神,毕竟肌肉还紧绷着呢。

分明就是想逃避他的问题!

坏了,不会真给他装了定位吧?

如果是平常的魏婪,他会半推半就的再亲两口,然后假装自己什么也没问,但是他现在处于易感期,所以他一巴掌扇在了郁阙之的脸上。

“啪!”

易感期情绪不稳定的弊端这就立刻显现了出来。

魏婪的力道不重,仅仅一巴掌在alpha的面皮上甚至留不下多少痕迹,却把这位天之骄子打懵了。

扇奶扇屁股都是情趣,郁阙之也从中得了趣,但被一个下等平民扇耳光,就是另一回事了。

“学弟…”

郁阙之抬眼看着他,幽深的紫眸褪去了柔情之后,折射出的阴冷视线像一条毒蛇攀附在魏婪的身上,蛇信子舔过他布满湿痕的脸颊,蛇尾在他的脖颈一圈圈绞紧。

郁阙之的气在对上魏婪通红的眼尾时倏地一下消了一半。

他轻声呢喃了一句:“也就你这么有胆子了…”

挨了耳光的alpha态度软了些,伸手捏住魏婪的腕骨,倾身要去吻学弟睫毛上的泪珠。

魏婪却没打算就此结束。

魏婪抵住他的胸,避开郁阙之凑上来的吻,“学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如果郁阙之不回答,他第二巴掌已经准备好了。

郁阙之强忍着信息素之间的排斥反应,颇有些无奈的用脸颊蹭了蹭魏婪的手背:“你这什么臭脾气?”

他瞟了一眼站在墙边敢怒不敢言的戚彦闻说:“戚家的酒店里,也不是没有我的人。”

戚彦闻颜色不变,似乎并不感到惊讶,他不动声色的垂下鎏金色的瞳,在手腕上仍然处于录音状态的终端上扫过。

郁阙之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未来刺向他的刀刃。

郁阙之眉舒眼笑,收回视线,手指在魏婪的掌心勾了勾说:“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有你知道。”

只有我知道还不是秘密吗?

魏婪因为易感期而一团浆糊的大脑在射精之后清明了不少,他看了眼一脸坦然的戚彦闻,又看看轻笑着的学长,突然福至心灵。

郁阙之和戚彦闻之间以前恐怕做过什么交易,通过这个交易,郁阙之得以在戚彦闻手下的酒店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

戚延大概率不知道这事。

知道秘密的人通常会被灭口,魏婪眨了眨眼,郁阙之在点他呢!

“不想死就要听话”,是这个意思吧?

威胁我,那你可真是惹到鬼了!

易感期状态加持下,魏婪拽住郁阙之的衣领,用力一扯,军装制服立刻被撕开,曾被魏婪嫌弃比不上简胥明的胸乳露出了大半。

嗯?

好像也没我想的那么小。

郁阙之身形高挑,比不上简胥明健壮,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也不缺什么。

魏婪咽了口口水,托住郁阙之胸肌两边,往中间一拢,挤出浅浅的一条沟。

郁阙之抓住他的手,目光看向魏婪身后的戚彦闻,暗藏警告,戚彦闻摸了摸刺痛的脖子,心下发悸,扭身向外走。

魏婪却把他叫住:“戚叔叔,我想咬你的奶子了。”

跪在床边的alpha眼神阴冷,戚彦闻却不怕他了,这可是魏婪的意思,他就不信郁阙之会在魏婪面前动手。

郁阙之掐了掐掌心,抓着魏婪的手往自己胸上摸,声音刻意

放轻了些,柔得不像话:“学弟还没咬过我的奶子呢。”

魏婪抓了满手的乳肉,只觉得掌心有些硬,不像是正常乳头的触感,扒开最后一点布料,定睛一看。

郁阙之一侧的乳头上居然戴着乳夹,黑色的乳夹紧紧咬在乳头根部,骚奶子被压成了扁平的肉条,最顶端却还是圆鼓鼓的形状。

郁阙之的乳头和他的唇色一样,红得能滴出血来,乳晕却浅淡,周围的皮肤也白得相当不正常,愈发显得这两颗乳头格外艳丽。

一想到郁阙之刚刚威胁他的时候还戴着乳夹,魏婪就觉得吉尔梆硬,本就因流泪而发红的眼睛更红了些,说话都不流畅了:“学长,你怎么、怎么戴乳夹?”

郁阙之气笑了,“还不是你嫌我小?”

魏婪一瞬间脑袋充血,一会儿往上面的脑袋冲,一会儿往下面的脑袋冲。

这还能怎么办?冲!

魏婪俯身拽住郁阙之的乳夹,用力向上拉,把充血的乳头都拔高了不少,整个奶肉都跟着乳头一并被拉了起来。

“唔哈、你轻点哦哦学长的乳头…还没开发过…”

这怎么可能轻的了,魏婪松开手,乳头立刻弹了回去,用力撞进乳晕里,大奶子布丁似的晃了晃。

被冷落在一边的戚彦闻冷笑一声,揭开衣服把自己被玩得烂熟的乳头送到魏婪嘴边。

“小孩,你也给叔叔舔舔,叔叔这里痒的很。”

送上门来的奶子,不舔白不舔。

肿成红枣的大奶子在魏婪的脸上蹭了蹭,被他舌头一卷含进了嘴里,咬着大乳头用力吮吸。

戚彦闻疼得眉毛拧起,嘴里却故意发出浪叫:“额哦哦哦!好孩子哈…咬得叔叔好爽啊啊…再舔舔叔叔的奶孔嗯啊啊!!”

之前还是臭小子,郁阙之一来就成了好孩子。

郁阙之压低眉眼,恨不得给戚彦闻来上一刀消消火。

魏婪嘴里含着戚彦闻的熟夫奶子,又觉得郁阙之的乳头确实小了点,充了血也才黄豆大。

他伸手用力将郁阙之的乳夹拽了下来,乳头整个拉成了长条,乳根薄得似乎要被扯断了。

郁阙之痛得全身打摆子,高亢的尖叫起来:“额啊啊啊!!学长的奶子要断了唔啊啊!学弟、嗯好痛哈…学弟给我舔舔…”

魏婪想要松开嘴里的大奶子,好好安抚一下郁阙之,戚彦闻立刻按住他的后脑,把自己的乳肉往他嘴里送。

“唔嗯、叔叔的奶子好痒…小孩再咬咬额啊啊!嗯啊…”

魏婪苦恼的用牙齿研磨戚彦闻的乳尖,对着他的大屁股狠狠扇了几巴掌,把年长者抽得穴里直喷水,裤子都湿了一片。

“学长,我给你舔舔。”

趁着戚彦闻高潮失神的功夫,魏婪把学长拉上了床,双手拉开他的大腿坐到中间,俯身含住学长被欺负的充血红肿的乳头。

“嗯哦哦!学弟的舌头好暖哈啊啊…好舒服唔嗯…被学弟咬奶子了哦哦哦!!学长的奶子好痛额啊啊…”

郁阙之眼尾发红,眯着狭长的眼注视怀里的魏婪,之前被魏婪用肉棒狠狠研磨过的后穴瘙痒难耐,淫水流了一屁股。

“学长的乳孔被我舔开了,好骚啊,”魏婪笑着去拉郁阙之的裤子,摸到了一手淫水,有些好笑的问:“怎么下面也湿了?”

“嗯啊、和学弟接吻的时候就湿了…唔学长的穴一直在流水,学弟快操进来…给学长堵堵。”

戚彦闻咬住弯曲的指节,从鼻腔里发出冷哼,脱了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露出被操得合不拢,敞着一颗桂圆大的小口的骚穴。

“我也湿了,小孩,你再操操叔叔…叔叔以后涨奶给你喝…”

涨奶?

魏婪鼻腔一热,老男人一个alpha怎么可能涨奶!

怎么办——

又起反应了!

一个腰细腿长,一个奶大臀肥,操谁?

如果是没弯之前的魏婪,他会告诉你:小孩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两个都要!

而弯了之后的魏婪,他会说:我也不想,但是选谁都不合适,那就都选吧。

比起成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戚彦闻,魏婪还是更心疼郁阙之,至少学长请了他两顿饭呢。

魏婪拍了拍戚彦闻的骚屁股,让他爬到床上跪好,开了苞的老男人一身骚肉,双腿大张对着魏婪塌腰翘臀,奶尖都压在了被单上。

穴口骚水流个不停,红肿的穴张开一个小洞,隐约能看到里头鲜红的嫩肉,魏婪将拽下来的乳夹塞了进去。

“嗯唔…太小了嗯啊不够、要你的肉棒进来…”

戚彦闻压低身体晃了晃大屁股,小小的乳夹甚至不如魏婪的两根手指的粗,被淫水裹进去都没什么感觉。

魏婪反手对着这对大骚屁股狠狠抽了上去,啪啪啪地扇得骚屁股红肿发烫,戚彦闻扭着屁股要躲,却只是把骚肉送进了魏婪手里。

“哦哦不、唔啊不要打叔叔的屁股哦啊啊啊!啊唔…被小孩打屁股了啊啊…”

魏婪揪着他的乳头拧了一把:“含好了,要是被你的骚水冲出来,我就不操叔叔了。”

戚彦闻差点被这一下拧到潮喷,肠肉痉挛着抖出一大波淫水,听到魏婪的话立刻夹紧大腿根,骚肉死死绞住乳夹。

生怕被他的骚水给喷出去。

这边戚彦闻惨遭放置,只能靠着一个小玩意勉强解解淫性,那边郁阙之下面已经哭得湿淋淋的,一摸就是一手的水。

见魏婪把注意力放回他身上,郁阙之正对着他张开腿。

硬挺的阴茎直直抵在小腹上,他天生白虎,下腹一片光滑,穴口先前被磨得狠了,颜色和戚彦闻不遑多让。

郁阙之两根手指按住穴口向左右方向拉开,红艳的肠肉立刻露了出来,他吐出舌尖对着魏婪笑了起来。

“学弟,要不要操开学长的处穴?”

—学弟,要不要拿走学长的初吻?

这个骚男人每次都这样,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了,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

魏婪抓着郁阙之的大腿往他胸前压过去,让郁阙之的屁股和脸对准天花板,大张的骚穴一览无余。

“唔嗯…这个姿势啊好羞耻…”

一边说着羞耻一边口水横流的男人没有任何可信度。

“学长不是毫无廉耻之心吗?”魏婪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郁阙之流满淫水的穴口,挺腰插了进去。

龟头顶开穴口的嫩肉时,两人都是一声喟叹。

魏婪憋着一股气非要一次性插到底,越往里越是紧得不像话,龟头从深处的腺体上擦了过去,身下的alpha立刻伸长舌头嗯嗯哼哼的叫了起来。

才捅进去一半,郁阙之已经爽得白眼直了,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两次,精液溅到了他俊美阴郁的脸上,黑色的泪痣也盖上了白浊。

“嗯唔、唔啊太大了、嗯啊…学弟的肉棒撑得好满唔啊啊…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终于插到了底,郁阙之地骚穴都被撑得看不出褶皱,穴口一圈皮肉拉平,红艳的肉环紧紧勒在魏婪的阴茎上,透明的骚水一股一股往外喷,全被肉棒堵在肚子里。

“呼…学长的骚逼好紧,我都动不了了…”

魏婪一边埋怨一边尝试着拔出一点阴茎,再狠狠捅回去,郁阙之猝不及防被顶到了前列腺点,咬紧了牙才不至于立刻喷精。

“紧才好,哈啊啊哪个好人家的alpha不紧、唔哦哦…”

“学弟可不能被额啊…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嗯啊啊、骗了…”

魏婪听得耳朵发烫,抓着他的腿根以摧枯拉朽之势狠狠凿进穴心,对准那一点用力研磨。

郁阙之被顶得小腹凸起,整个人像是海上的一叶小舟,随着魏婪的操弄伸长了脖子,吐出红舌,或低或高的叫声不断。

郁阙之的腿根剧烈的发抖,抽插时带出的淫水噗嗤噗嗤喷了出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浸满了他信息素的味道。

戚彦闻气得牙痒,郁阙之可不就是在拉踩他吗?

他才三十一岁,保养的也好,不比年轻人差,要戚彦闻说,他哥都三十六了,后面指不定已经松了呢。

戚彦闻手脚并用爬到郁阙之身侧,撅着被打得肥了一圈的屁股上下摇摆,一层层肉波晃了起来。

“额哈、小孩…快来操叔叔…叔叔的穴又要喷水了哦哦哦!!”

魏婪深吸一口气,从郁阙之地穴里拔出肉棒,揪着戚彦闻的奶尖从后面插了进去,一进去就把乳夹撞到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啊!!乳夹进去了哦哦哦…好硬额啊啊撞到骚点了嗯啊…”

戚彦闻难耐的抓紧被单,乳夹被魏婪撞到了他的前列腺点上,每次肠肉收缩都能将乳夹按在前列腺点上狠狠研磨。

郁阙之正爽着,突然被戚彦闻截了胡,抓着魏婪的手指往自己的骚逼里插,三根手指在肠道里搅了搅,大力抽插进来。

“咿呀啊啊啊!!学弟的手指也好厉害…唔呼、额操我的骚逼额啊啊!!”

“唔哦哦哦!骚心要被磨烂了啊啊啊…小孩、臭小子唔、操慢点呼啊又要喷了哦哦哦!!”

魏婪下身和手指同时用力,把两个骚货操的兜不住口水,下身几乎成了喷泉,身体素质差些的戚彦闻先一步受不住,被操的晕了过去。

魏婪只能抓着郁阙之继续埋头苦干,肠肉随着他的操弄被扯出又被凿回去,大张的穴口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合都合不拢。

“哦哦哦啊啊!!骚逼受不住了额啊啊!!”

郁阙之抱住自己的大腿,吐着舌头高声尖叫,骚红的肉穴外翻着喷出一股清液,淅淅沥沥的洒在他遍布红痕的身体、高潮脸和吐出的舌尖上。

魏婪拔出阴茎,龟头对准合不拢的穴口射出一股股极具冲击力的精液,精水突破了括约肌,冲进了肠道深处。

“额啊啊!!好满唔、学长的屁穴被学弟射满了哦哦哦哦!!完全、被学弟操烂了啊啊…”

魏婪射完精,将肉棒重新插进了湿热的肠道,尿关一松,比起精液更加高热的液体涌了进去,把漂亮的青年当做尿壶灌满了肚子。

魏婪拔出肉棒的时候尿液也跟着往外流,把郁阙之的臀缝弄得脏污一片。

“学长的处子穴都翻出来了,好可怜。”

魏婪拍了拍郁阙之的脸,失神的青年翻白的眼珠重新回到了眼眶,郁阙之感受着后穴里强烈的下坠感,夹紧骚穴不想在魏婪面前丢脸。

魏婪看出了他的心思,从身后抱住他的大腿弯,把学长整个扣进怀里,臀瓣随着大腿分开而向两边扩开。

“不、唔别…学长的肚子好重唔啊…不嗯哦哦要流出来了唔…快放开哈啊…”

魏婪咬住他的耳尖,眼泪蹭在了他的后颈,轻声说:“我想看学长喷出来。”

郁阙之漂亮的脸立刻扭曲成高潮的母畜脸,撇着八字眉张开嘴,舌头在空气中颤抖着滴下涎水,绷紧的下腹一松,尿液和精水一并喷了出来,噗嗤的下流的水声伴随着郁阙之的哭叫越来越响。

“咿哦哦哦哦!!喷给学弟看啊啊!!学弟看我唔嗯、变成学弟的肉便器了额啊啊啊!”

把人都操过了,魏婪才有心情思考感情问题。

首先,他是个平民,平民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没钱谈恋爱,只想先活着的意思。

更何况aa之间又不能标记,也不存在负责之类的说法,所以他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今晚的一切当成一场误会。

虽然我没有拒绝,但是你们先主动的。

易感期状态下做点过分的事很正常,过了易感期之后大家还是朋友。

想明白之后,魏婪给两个动弹不得的alpha分别盖上被子后,独自回校。

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气味不难分辨,大多数学生看到魏婪都绕道走,不想触他的霉头,所以即使魏婪现在全身沾满了不同alpha的信息素,也能通畅无阻的回到宿舍。

然后被简胥明压进胸肌里。

你怎么不穿衣服!

魏婪努力转动大脑,开门撞进室友的大胸肌里我该怎么做?

魏婪还没想好,简胥明已经自发把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一边被魏婪咬乳头,一边在魏婪的肩上嗅闻。

除了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外,他还闻到了一股性爱结束之后的糜烂气味。

简胥明咬牙,把另外一边的乳头拢了过来,一并塞进了魏婪的嘴里。

“嗯哦哦…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郁阙之那个贱种、额啊…又来烦你了?”

魏婪一天之内咬了三个人的奶子,替自己的牙齿感到心疼,他用力吮吸了一下简胥明的乳孔,问:“你跟学长有什么过节吗?”

简胥明扬起脖子呻吟起来:“额啊啊啊…奶子好麻、唔…没额他就是个贱种…”

没有过节你对他敌意那么大?

简胥明颤抖着腰缓了缓,英俊的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他压低声音:“郁阙之他喜欢alpha,你离他远点。”

嗯?

简胥明呼出一口气,接着说:“我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不是,哥,你还真是直a啊?

魏婪吐出嘴里的两颗乳头,试探性的伸手放在简胥明的臀肉上捏了把,手指沿着臀缝滑了进去。

简胥明夹紧双腿,连带着魏婪的手指也被两瓣软肉夹在中间,紧实的臀肉温度略高些,魏婪的手指一时间进退不得。

“嗯额…你干什么?”

魏婪对上简胥明灰色的瞳,手指强行动了动,指尖抵在了alpha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简胥明立刻惊恐的瞪大了眼,抓住魏婪的手腕生怕他更进一步。

坏了。

简胥明真是直a。

虽然他让我吃奶子还给我口,每天吃醋还不爱穿衣服,但他确实是个直a。

为什么要在我已经确认自己弯掉的时候发现你是直的啊!

魏婪对准眼前的大乳头用力咬了一口,在简胥明又痛又爽的叫声中说:“你把屁股掰开点,我的手指拔不出来了。”

简胥明嘶嘶的抽着气,张开腿成马步状,伸手把紧实的臀肉向两边拉开,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自在。

魏婪抽出手,在简胥明打开的臀缝上“啪啪”左右开弓抽了起来,臀肉被打得晃来晃去,紧闭的穴口被抽得发红,肿起了一圈肉环。

“骚屁股!怎么随便夹别人的手指!是不是发骚了?”

“唔啊!不、别打骚屁股!没有…没有发骚额哦哦哦!”

简胥明的屁股越翘越高,抓着屁股的双手越来越用力,把肿起来的穴口都横向拉开了一条缝,露出里面鲜红的软肉。

“还敢说谎!”

魏婪恶狠狠一巴掌扇在软嫩的红肉上,直接把简胥明打得高潮迭起,早就在吸奶时勃起的阴茎精关一松,对准简胥明的脸喷了出来。

“哦哦哦哦!!被打射了啊怎么、啊…唔好苦、唔啊…”

简胥明的脸上射满了自己的精液,眼睫都被精液糊满了,伸长的舌头也覆了一层白浊,他舌头一卷尽数咽了进去。

简胥明是直a的事确实给了魏婪不小的震撼。

仔细想想,简胥明都敢骂郁阙之贱种,想必不是真的小家族继承人,绝对大有来头,这样的身份,是直a才合理。

当晚魏婪没睡好,一偏头就能看见简胥明露在外面的乳头,只能盯着天花板上的月桂纹发呆。

明天有一节小组对战课,他还处于易感期,动起手来很有可能把握不好分寸。

要么魏婪请假,放弃即将到手的学分,要么就只能尽量选择一个足够强大的对手,譬如夏淮千。

魏婪和夏淮千的几次接触都算不上和谐,和郁阙之这种权贵出身不同,夏淮千是联邦高官之子,他未来必然会步入政坛,他的一切都会被无数鬣狗盯着,在镜头下一寸寸放大。

包括他的私生活。

如果夏淮千真的跟魏婪搞上,未来a同事件暴露,夏淮千的仕途就毁了,甚至可能牵连到同政党的其他人。

这也是魏婪不愿意和夏淮千搅和的原因。

为了防止丑闻的发生,那些上等人必然会选择最直接的解决方法——解决魏婪。

**

失眠了一整夜外加易感期影响,魏婪状态不算好,浓郁的信息素在周身盘旋,过度流泪导致他的眼眶发红,唇色也同样鲜艳,对比苍白的脸色甚至有些突兀,整个人像是一朵糜烂的花。

夏淮千远远看着不停打哈欠的魏婪,心下发悸。

他知道自己有慕强的毛病,魏婪越是强大不可超越,他就越是想跪在魏婪的脚边。

但是今天不同。

他闻到了魏婪信息素里释放出的信号,提醒其他alpha不要接近易感期的恐怖分子,但是魏婪颓艳的外表削弱了信息素的警告意味,反而让他更加吸引人。

而夏淮千本并不在被吸引的范围内。

这幅模样的魏婪透着一股弱气,夏淮千越看越觉得呼吸发紧,有些难耐的掐了掐掌心。

这是不对的。

他明明只喜欢魏婪强大的一面才对。

上课后,魏婪果然和夏淮千分到了一组,不用想,必然又是夏淮千和幸运之神之间进行了一些小额度的金钱交易。

魏婪站在夏淮千身侧,无精打采的垂下眼:“我易感期,动手的事就交给你了。”

夏淮千没有答话,沉默的点点头,看起来兴致不高。

魏婪有些奇怪的瞥了他一眼,难道说继简胥明之后,夏淮千也是个隐藏的直a?

试探一下。

魏婪拍了拍夏淮千挺翘的屁股问:“你今天戴跳蛋了吗?”

夏淮千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大腿紧紧并在一起,垂在身后的高马尾晃了晃,“没戴。”

说完他有些小心的压低声音问:“您想要我戴吗?”

好,夏淮千应该是真a同。

“戴吧,记得买防水遥控器。”

魏婪一边说一边擦了擦发红的眼眶,夏淮千知道这只是易感期的正常症状,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从怀中抽出手帕递了过去。

魏婪接过帕子,反手给了夏淮千一巴掌作为奖励。

“爽吗?”

夏淮千双腿一软立刻跪到在地,两手交叉在背后,握住自己的手腕抬起脸,俊美的脸上浮起红晕:“爽,谢谢主人!”

果然,就算是易感期时脆弱的魏婪,也是他想要的,能够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夏淮千空虚的后穴不自觉的瘙痒起来,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视线从alpha的下体上移,最后停在沾了魏婪泪水的帕子上。

“主人,能不能把帕子塞进贱狗的穴里…”

夏淮千即使跪着发骚,脊背也是挺直的,军装一丝不苟的贴在身上,他英俊的脸本该出现在政坛新闻或者是某些会议上,而不是顶着一个巴掌印“斯哈斯哈”的吐舌头。

魏婪闭了闭眼,易感期的alpha是经不起撩拨的,夏淮千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都是alpha有什么不明白的。

夏淮千就是故意勾引他。

魏婪叹了一口气,不是他对夏淮千没感觉,实在是昨天射了太多了,他现在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就算夏淮千对着他发骚,魏婪能够提供的也只有手指和信息素,过量的信息素碰撞对抗之下,夏淮千说不定会直接失去性趣。

魏婪抬手把帕子扔到他的脸上,神色萎靡:“你自己塞。”

夏淮千兴奋的神情立刻消了下去,他攥着手帕塞进口袋里,保持跪姿用脸蹭了蹭魏婪的大腿:“您没有兴致吗?”

魏婪拍拍他的脸,问:“为什么偏偏是我?”

魏婪对自己的皮相一贯很有信心,如果说郁阙之最初是看中了他的脸,戚彦闻最初是为了挑衅戚延,那么夏淮千呢?

他是为了什么?

夏淮千收起了假模假样的痴态,抬起带着军帽的头和魏婪对视,唇角压成一条直线,凌厉的凤眼漆黑到透不进光。

这一刻的夏淮千和开学第一天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这才是魏婪印象中的年级第一,不是跪在地上求着吃鸡巴的骚狗,而是自小在政坛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未来议员。

夏淮千挺直的脊背比魏婪的性取向还直,他右侧的脸颊有一颗浅色的小痣,正好长在腮上,说话的时候这颗痣也跟着动。

“您应当听说过,我的父亲是联邦高官,其实,他曾经也是联邦军校的学生。”

魏婪最爱听上等人的八卦了,易感期都干扰不了他大量分泌的好奇心。

“你父亲也是alpha?”

夏淮千摇摇头,带着寒意的信息素缓缓铺开:“他是一名伪装成alpha的oga。”

哇哦。

你们老一辈玩得挺野。

魏婪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夏淮千提到了他的母亲,同样出身自联邦军校,多年前担任过联邦军校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的一位女性alpha。

“我的母亲是一名alpha上将,她在实战演练中打败了我的父亲,又在学生会会长竞选中获胜,她出色的让我的父亲不惜暴露oga身份,只为了和她在一起。”

接下来就该是甜蜜毕业结婚生子了吧,我懂。

“父亲和母亲感情很好,但我经常看到父亲的身上有抽打的痕迹,每当我问起来,父亲总是笑得很幸福……”

懂了,你爸也是抖,这是遗传。

“我不能理解。”

嗯?

魏婪看向跪在地上的夏淮千,他的信息素浓度过高了,即使信息素没有温度,魏婪还是觉得自己被冰包围了。

“疼痛,怎么会让人觉得幸福呢?”

夏淮千站起身,压了压帽檐,袖口的红色月桂纹和黑发撞在了一起,他压低的眉眼比起郁阙之更有压迫力,像是一把尚未出鞘的弯刀。

“我一直以为父亲在骗我,直到我被您踩在脚底的那刻。”

魏婪在易感期的疲倦和寒意的侵蚀下努力转动大脑,实战演练的时候,他确实把夏淮千打了一顿。

似乎,踩了他的胸?

夏淮千的格斗技巧比魏婪这种野路子出生的强上太多了,但是魏婪一贯讲究熟能生巧,抛弃了军校教授的动作,直接用上了在早年在平民区的打法。

效果也非常显着。

魏婪专攻夏淮千的下三路,把彼时还很正经的夏淮千打得节节败退,他学不来那样下作的攻击手段,只能被动的躲避和防御。

最后甚至被魏婪踩着一边的胸肌夺走了积分。

夏淮千亲昵的抱住魏婪,将脸埋进他的脖颈,像一只渴望被爱抚的小狗。

“疼痛不会给人带来愉悦,施予疼痛的人,才是幸福感的来源。”

信息素交织在一起,一方暴躁的疯狂侵略,另一方冷静的接受,毫不反抗,充斥在空气中的寒意逐渐散开,魏婪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气味中。

他看见夏淮千发红的耳尖和距离极近的脸,俊美的alpha压在帽子下的黑发扫过他的脸颊。

他虔诚的在魏婪的唇角落下一吻,近乎祈求的吐出一句轻缓的气音。

“请您疼爱我。”

这是表白吗?

这是表白吧!

比起馋他身子的学长,夏淮千居然是纯爱派!

魏婪承认他是有一点心动的,毕竟夏淮千长相俊美又好拿捏,比起两次把他吓跑的郁阙之,夏淮千只把他吓跑过一次……

这是什么,比烂吗?

魏婪的侧脸贴着夏淮千的黑发,抱着他的男人呼吸轻缓,似乎生怕吓到他,环在他背后的双手只敢虚虚的贴着衣物。

夏淮千好像…在害怕?

害怕被拒绝?还是害怕被接受?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alpha似乎并不了解,一开始是“天龙人首席”、“前途无量的高官之子”,后来演变成了“狗”、“正经的变态”。

现在,魏婪又不确定了。

他和夏淮千并不是同班,除了大课之外几乎接触不到,仔细想想,魏婪从来没有见过夏淮千平日里的模样。

同样的,夏淮千也没有见过魏婪的真面目。

他歪了歪头问:“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我吗?”

魏婪拍拍夏淮千的背,让alpha松开他,夏淮千顺从的站直身体,绿色的眸子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他没有急着去肯定或者否定什么。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您相信呢?”

魏婪没有接话。

夏淮千摘下军帽,置于心口,袖口红色的月桂纹像是流动的血液,在alpha的心口涂抹。

月桂,代表胜利。

摘下军帽,代表臣服。

魏婪拍了拍脑子,把自己从易感期的副作用中暂时救了出来,他伸手勾住夏淮千的军帽,将它放回了原位。

帽沿压住一片黑发,夏淮千脑后的高马尾晃了晃,翠绿的瞳里不自觉缩紧,眼里只能看到魏婪细长的手指一点点靠近他的脸。

魏婪点了点夏淮千脸颊一侧的小痣,注视着他的瞳说:“你不用向我证明,我只是觉得我们还不够了解,给我点时间,嗯?”

魏婪的话几乎将意思摆在明面上了,他没有拒绝夏淮千的示爱,甚至可以说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暗示——

深入了解之后,他们的关系可以转变一下。

夏淮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为浅淡的笑。

他抓住魏婪按在他脸上的手,俯首亲吻魏婪的指尖,薄唇轻缓、郑重的和魏婪的食指碰撞在一起。

“如您所愿。”

**

下课后,魏婪又去了图书馆,躲在角落的沙发里梳理情绪。

他!被天龙人!表白了!

作为一个平民,魏婪前半生能够接触到的oga要么同样为了生活摸爬滚打,要么隔着屏幕一辈子都见不着。

即使入学这两个月得到了过多的alpha的示好,但终究不是正儿八经的表白。

郁阙之只会撩骚,恨不得让魏婪死在他的肚皮上;简胥明满嘴“我们是室友,所以我们可以xxx”,他甚至还是个直a。

至于戚彦闻,不指望老男人能表白,别坏他的事就行。

夏淮千他,明明有着超级淫乱的抖属性居然搞纯爱!明明是天龙人居然不玩强取豪夺靠真心!

魏婪仰倒在沙发上,心脏dokidoki,下体bokiboki。

反差萌这么多年还能吃香果然是有原因的。

图书馆是什么地方呢?

大概是怪物刷新地。

上次魏婪躲在图书馆看漂亮oga,被郁阙之当场抓包,这次魏婪在沙发上躺了没多久,图书馆被人砸了。

图书馆的书架做了加固处理,牢牢钉死在地面上,即使厚重的木板中间贯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也屹立不倒。

“敢在图书馆动手,几个学分啊这么勇?”

魏婪翻了个身,权当没听见。

“贱种!你怎么敢对魏婪下手!”

嗯?

刚刚是不是听到我的名字了?错觉吧。

“这么大的火气,你也喜欢他?”

“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吗!”

魏婪试图捂住耳朵,两人争吵的声音却突破了防线,直指大脑,如果仅仅是声音,他还能装作不认识,但是信息素都从南区一路飘到北区来了。

alpha的信息素钩子一样和他的信息素纠纠缠缠,一边迫切的渴望接近,一边又因为alpha之间的信息素对抗而排斥。

魏婪难受的从沙发上坐起来,远远看到了处在斗殴中心的郁阙之和简胥明,一年级学生自发后退,清出一片真空带,方便两人交手。

二年级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挥舞着双手起哄,袖口的银色月桂纹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作为冲突的始作俑者,郁阙之的袖子被撕裂了大片,身上看不出伤痕,笑盈盈的站着。

反倒是简胥明一只手捂着小腹抽气,胸前的布料也烂了,昨晚还被魏婪咬过的乳头顶起了一小块碎布。

魏婪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可能,他们俩是为了我打起来的。

这个时候冲上去大喊一句:“你们不要为了我打架了!”的话,会不会被连坐一起扣学分?

为了自己的学分,魏婪默默躺了回去。

打吧,反正打不死。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的时候,五名alpha踩着军靴走了进来,领头男人的长款军装外套飘了起来,从魏婪的眼前掠过。

金色月桂,三年级。

五名alpha出现后,起哄的二年级们立刻安静了下来,郁阙之和简胥明一左一右站定,收敛了躁动的信息素。

领头男人抚了抚胸前垂下来的金色穗子,视线在郁阙之和简胥明的脸上打转,忽得冷笑一声,墨绿色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

“接到举报,二年级学生郁阙之、一年级学生简胥明违反校规,破坏公共设施,罚款三万卢布,义务值日一周。”

郁阙之眯眼笑了笑:“是,会长。”

魏婪先是感慨了一下三万的高额罚款,紧接着就被郁阙之嘴里的“会长”吸引了注意力。

三年级学生会会长,罗莱·莫里森,联邦上三阀之一的莫里森家族幼子。

简胥明从罗莱出现之后一直很安静,作为曾经的上三阀之一,他和罗莱打过些交道,对他实在没什么好感。

罗莱下巴抬了抬,另外四名alpha立刻进行清场,将无关人员全部请出了图书馆,魏婪本来也想浑水摸鱼偷溜出去,却被罗莱叫住了。

罗莱墨绿色的眸子里泄露出些许狐疑,双手环臂,手指在小臂上点了点:“学弟,校内禁止聚众淫乱,当心扣学分。”

罗莱从来没闻到过这么杂的信息素,堪比火锅底料。

郁阙之、夏淮千、简胥明……还有一个。

而且这位学弟的脸色也很糟糕,苍白得像是被人吸干了精气,还在易感期就玩这么大吗?

魏婪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谁开淫趴了!

你不要随便污人清白啊!

魏婪张了张嘴,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顿时觉得百口莫辩,最后只能吐出一句:“会长,我们只是朋友。”

只是能够在易感期互相抚慰的普通朋友罢了!

罗莱白金色的卷发垂在一边,长度堪堪过耳,他略带兴味的勾起笑,戴着白手套的右手压在魏婪的肩上捏了捏。

“啪!”

郁阙之一巴掌扇开了罗莱的手,带着强烈攻击意味的信息素重新释放了出来。

“会长,自重啊,不是说洁癖吗?”

罗莱森冷地剜了他一眼,收回手,在三万星币的罚款后加了个0,跳过了这个话题,薄唇动了动,问道:“说说看,你们斗殴的原因是什么?”

郁阙之面色不变,用食指勾了勾耳坠,眼下的泪痣被耳坠反射的光照亮。

他语气轻缓柔和,内容却十分割裂:“他的胸太大了,我不喜欢。”

魏婪麻木的揉了揉太阳穴,郁阙之还记着他拿简胥明的胸肌当借口的事呢。

简胥明冷哼一声:“贱种。”

罗莱似乎是觉得有趣,扫了一眼简胥明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胸,点点头以示认可。

“看来即使是上三阀出身也避免不了比较性器官的低俗爱好。”

“那你呢,简胥明同学?”

简胥明抱着臂往魏婪身边挪了两步,眼神狠厉:“这个贱种勾引我的室友。”

至于他的室友是谁,想必罗莱也看出来了。

魏婪下意识摸了摸眼角,没摸到印象中的湿痕,一时间有些失望。

他咬咬牙举起手说:“会长,我可以先走了吗?”

有没有人在乎一下,他现在在易感期啊!

你们这么肆无忌惮的释放信息素是不是想谋害他!

可恶,好想逃。

公开处刑是什么感觉?

就是魏婪现在的感觉。

学长暗戳戳点我嫌他胸比室友小,室友直接把学长勾引我的事告诉了学生会会长。

而会长,他怀疑我开淫趴。

我到底是怎么落到这个境地的,是当初不该摸学长的大腿吗?是被室友口交的时候不该射他一嘴吗?是易感期状态下不该搞双飞吗?

最初的最初,究竟是从哪一步走错的呢?

罗莱沉吟了一会儿,视线几乎把魏婪洞穿,他一眼就能看出面前的alpha是个平民,虽然生了一张好皮相,但这并不算什么值得称道的事。

联邦军校讲究实力至上,alpha之间同样如此,实力大于一切。

能够同时得到郁阙之和简胥明的青睐,想必实力不容小觑,更合况,罗莱还闻到了夏淮千的信息素,比郁阙之的更浓,多半是在不久之前沾上的。

魏婪迎着罗莱审视的视线,猜测自己在罗莱那里的初印象大概是“腰间挂满红肚兜的狂徒”。

说起来,以夏淮千腰窄臀翘的身材,穿肚兜一定很好看,只是这种衣服现下不多见,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有适合alpha的尺寸,恐怕要另外定制。

“你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他们俩的事是因你而起,你不负起责任吗?”

罗莱语气淡淡,他对平民的蔑视几乎是摆在明面上的,这个自诩贵族的alpha从来看不上低等人。

不管魏婪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终究只是个平民,平民、最是看重尊严、名声。

毕竟他们穷得只剩下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魏婪倒吸一口凉气,为全球变暖做出了微薄的贡献。

他理了理脑子,道:“首先,不是我让简胥明的胸长这么大的,其次,不是我逼着郁学长来勾引我的。这件事归根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

道德绑架?那你真是踢到陀螺了!

虽然简胥明的胸确实在他的努力之下更大了一些,乳头也肿了一圈,但是只要他不说,就没有人可以指责他!

魏婪还想说下去,郁阙之直接从背后抱住了魏婪,alpha亲了亲魏婪的侧脸,手下力道收紧了些,低声说:“别和他多嘴,罗莱小心眼儿得很。”

魏婪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脑子里自动浮现出昨天看到的胸肌,冷白色的小丘上点缀了一颗鲜艳的乳头,乳头根部被乳夹死死咬住,几近充血。

想着想着魏婪突然被一股信息素撞了满怀,热烈的像是夏日的骄阳,直接把魏婪热到汗流浃背了。

和夏淮千的冰霜截然相反。

是简胥明。

魏婪对上了简胥明下垂的狗狗眼,收起狠厉的神情后,那双灰色的瞳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嘴角下撇,委屈得紧。

你在委屈什么啊!不是直a吗!

罗莱也向魏婪投去了异样的视线,他拨了拨白金色的卷发,和郁、简两家不同,莫里森家族的历史更加古老,因此在许多观点上也格外封建。

如果是他,绝对不会允许魏婪在外面勾三搭四,进了莫里森的门,就要谨遵莫里森的规矩,守贞只是最低底线。

罗莱勾起刻薄的笑,话音里刻着不加掩饰的嘲讽:“郁阙之,你连自己的人都管不好,还想竞选下一任会长?”

怎么,你们竞选会长是看怎么约束情人吗?

呸,不是情人,是朋友。

郁阙之顺着魏婪的力道松开手,只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对着罗莱笑了笑:“你都能选上,我为什么不能?”

罗莱“哈”的发出一声毫无意义的气音,信息素猛地冲了过来,目标直指魏婪身后的郁阙之。

魏婪也在心里“哈”了一声。

不管你为什么要挑衅他,可以先把头挪开吗?

魏婪麻木得流出眼泪,和三个不断释放出信息素的高等级alpha处于密闭空间,果然勾得他的信息素暴动了。

救命,这下真的要开淫趴了。

无关人员已经被清空了,四名学生会成员在图书馆门口候着,罗莱或许不知道,他在无意的情况下创造出了一个合适的淫趴场所。

作为学生会会长,同时自诩出身高贵,他做不出在校内斗殴的粗鲁行为,仅仅释放了信息素对郁阙之进行警告。

唯一受伤的只有被三道信息素狠狠打了一拳的魏婪。

魏婪一边流眼泪一边视线乱飘。

这沙发真大啊。

这书架也不错。

飘着飘着,就飘到了简胥明赤裸的胸肌上,挪不动了。

“怎么又哭了?”

郁阙之的手指覆在了魏婪的眼上,阻断了他在简胥明胸肌上流连的视线。

魏婪抬手想把郁阙之的手拉下来,脑子里的某根弦突然绷紧了,脊背中央蔓延出一股寒意,攀附在四肢上,冷得他头皮发麻。

郁阙之站在他的背后,甚至将脑袋搁在他的肩上。

后背是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接近的地方,只要郁阙之怀有一丝恶意,就能给他捅个对穿。

为什么现在才反应过来?

这就是变成a同的下场吗?

魏婪在脑子里翻了翻自己入学后学到的杂七杂八的性别知识,最终找到了原因。

他和郁阙之进行了代表永久标记的性行为,却因为身体构造而无法标记。释放出去的信息素无处可去,只能牢牢缠在对方身上。

这就导致了魏婪下意识把沾满他信息素的郁阙之当作了自己的一部分。

魏婪沉默了两秒,在郁阙之的手背上拍了拍:“学长,你先离我选点,我好像起反应了。”

好样的,魏婪,你说出来了!

郁阙之没动,简胥明动了。

大概是因为被郁阙之刺激到了,灰发alpha脱下早就被撕得什么也遮不住的上衣,握着魏婪的手放在自己的乳头上:“我来帮你。”

帮我解决生理反应吗?

谢谢你,男菩萨。

郁阙之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远离他们三个,独自站在书架边的罗莱·莫里森,移开了遮住魏婪眼睛的手。

“学弟,也让学长帮帮你。”

有过之前和戚彦闻双飞的经验,郁阙之对于这种局面见怪不怪,慢斯条理的解开扣子,张开的衬衫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拢住了白皙胸乳。

这些,魏婪是看不到的。

他已经抱住了简胥明的腰,扯开了他的裤子,和胸肌一样,简胥明的屁股尺寸也超过了一般alpha,魏婪两只手根本包不住。

魏婪感受着手心丰腴的软肉,诚心诚意的发问:“兄弟,你真的没有特地练过吗?”

简胥明作为一个直a,愿意张开腿让兄弟爽爽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专门练过臀。

他低头将脸埋进魏婪的脖颈处,咬住眼前的衣领磨了磨牙:“没有…你少问,快点做!”

非也!我岂是快速之辈!

这话魏婪只在心里想想,没敢说出来,以防万一哪天他真的快了一次,到时候中了自己的回旋镖。

魏婪往沙发上一坐,拍了拍简胥明的大屁股,说:“你要是急就自己动。”

简胥明等得就是这句话,火急火燎的扒了魏婪的裤子,不知道的以为他才是易感期。

阴茎从内裤里弹了出来,直直打在简胥明的脸上,腺液从脸颊涂到唇角,亮晶晶的液体顺着alpha俊美的脸一路滑到下巴。

简胥明和它好久不见了,低头亲了一口算作打招呼:“午好。”

魏婪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面色古怪的享受简胥明的服务。

虽然不理解为什么要对他的鸡巴打招呼,但是说不定这就是上等人的游戏规则呢?

可恶,那他一会儿要对简胥明的处子小穴打招呼吗?

虽然在其他人面前有些羞耻,但是简胥明想起郁阙之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信息素,冷笑了一声,双手拢住肥厚的奶子,将魏婪的肉棒夹在中间的沟壑里。

简胥明弯下腰,裹住阴茎前后摇晃起来,模拟操穴的动作,让魏婪的肉棒在他的奶肉中间进进出出,腺液沾了满胸。

他一边夹胸一边喘,唇角咧开一个笑,露出点尖利的犬牙,“怎么样,我的胸舒服吗?夹得你爽不爽?”

魏婪的阴茎粉白色一条,又粗又长,简胥明的胸肌根本包不全,一截龟头露在外面。

虽然下面很爽,但是龟头真的很空虚。

魏婪本着绝不让自己吃亏的心态,踢了踢简胥明的小腿,理直气壮的说:“哥们,你的舌头能不能也用起来。”

简胥明登时吐出了舌尖,垂下头舔舐挤在胸乳中间的粉色龟头,一边转着舌头一边含糊的说:“我怕你射太快。”

可我!都说了我不是快速之辈!

哦,没说出来。

那没事了。

郁阙之一边脱一边关注那边的情况,一夜过去,他的奶头上打了乳钉,刚刚长好的皮肉还很脆弱,银色的横条贯穿了乳头根部,两边各有一个圆形小球。

修长的大腿上也扣了一个黑色的皮质腿环,将腿根的嫩肉勒出一条凹陷。

魏婪看得阴茎涨大了几分。

—你喜欢腿环吗?

—还行。

他真的戴了啊!

魏婪突然“嘶”了一声,他低头看向用犬牙磨他的阴茎的简胥明,灰发醋精抬起眼皮,自下而上的看他,“现在握着你的把柄的是我,少看那个贱种,当心长针眼。”

握住把柄,居然可以用在这种地方吗?

魏婪按住简胥明的后脑,用力向下一压,直接把嚣张的天龙人变成了鸡巴套子,简胥明松开夹着胸肌的手,全身心投入进舔鸡巴大业。

“唔嗯、太粗了…魏婪唔…顶到喉咙了唔嗯嗯…”

这下魏婪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看郁阙之了。

和简胥明充满肉欲的身体相比,郁阙之各方面尺寸都在正常范围内,恰到好处。

他跪趴在地上,扭着腰晃着屁股爬到简胥明身侧,视线从简胥明沾满腺液的大胸上扫了一眼,眼神晦暗不明。

接着抬起头,对着魏婪吐出一截舌尖,在空气中舔了舔。

“学长,你帮帮简胥明,他一个人吃不下。”

听到这话,简胥明立刻激烈的哼哼了几声,郁阙之却是露出了笑容,俯身含住露在外面的一截阴茎,双手在囊袋上轻轻按揉,“嗯我帮学弟…学弟的味道…好喜欢哈啊…”

两人一起跪在魏婪的腿间,一个吮吸龟头,一个舔吻柱身,简胥明心里憋着一股劲,故意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兜不住的口水流了出来,阴茎在口腔里搅动的水声越来越响。

郁阙之横了他一眼,拉着魏婪的手往自己的乳头上摸:“学弟,学长的乳头好痛…呃啊啊啊!”

魏婪捏着乳钉用力一扯,把刚长好的嫩肉拉成了锥形的长条,郁阙之疼得腰臀直打摆子,还是挺着胸继续往魏婪手里送。

“学弟喜欢吗哈啊…唔疼额啊啊啊!学弟呃别扯嗯啊啊…”

郁阙之又痛又爽,熟悉的疼痛感唤醒了身体的记忆,他开过荤的后穴瘙痒起来,泌出了透明的淫水。

“唔流水了…学弟操进来哈…学长的骚逼好痒…”

简胥明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声贱种就是骚,他后面没开发过,别说流水了,紧得手指都进不去。

魏婪敏锐的察觉简胥明又准备磨牙了,立刻拽着他的头发把自己的肉棒解救出来。

“去沙发上趴好。”魏婪抽了简胥明屁股一巴掌,“你也是。”

简胥明多看郁阙之一眼都觉得要去做眼角膜手术,埋头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只把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上面还有一个鲜红的掌印。

郁阙之趴在沙发上,回头对着魏婪眨眨眼,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魏婪掐住郁阙之的腰,挺腰插了进去,果然是昨天刚被操爽的肉穴,轻轻松松就能吞进去大半个阴茎。

“学长的骚逼好会吸,全都湿透了…”

郁阙之爽得口水直流,听到魏婪的话更是绞紧了肠肉,舌头歪斜的吐在嘴边,一只手隔着腹部的皮肉抚摸魏婪顶进来的阴茎。

“嗯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深唔啊…摸到了…学弟顶到学长的生殖腔了哦哦哦!!生殖腔要被顶开了…”

说什么胡话?

alpha的生殖腔早就退化了,要是魏婪操上两次就能捅开,高低得发一个“妙手回春魏大夫”的锦旗。

话是这么说,魏婪其实心里暗爽,作为一个曾经的直a,生殖腔对他来说吸引力不小,当即挺腰大力撞击起来。

同时伸出一只手抹了一把自己和郁阙之交合处溅出来的淫水,去摸简胥明尚未开苞的嫩穴,细长的手指在他的穴口按压,一点点放松紧绷的括约肌。

简胥明咬着手指忍着疼,感受着魏婪的手指一点点破开穴口,在紧致的肠道里按压。

他心一横,咬咬牙说:“唔嗯、魏婪…你直接捅进来哈、我不怕疼…唔嗯嗯…”

以alpha的体质,即使直接插进去也不至于撕裂,但是疼痛还是无法避免的。

魏婪瞪大了眼,手指进出的更快了,在紧窄的肠肉里急切的寻找简胥明的前列腺点。

你怎么也说胡话?

你不怕屁股疼,我怕鸡巴疼啊!

郁阙之见不得魏婪的注意力全放在简胥明身上,讨好的夹紧骚穴,媚肉紧紧裹住粗壮的肉棒,魏婪倒吸一口凉气,在湿漉漉的骚穴里大力冲撞。

“啊啊啊啊!!学弟操的好猛啊啊…学长的骚逼都要被学弟操坏了唔…”

郁阙之白眼直翻,留着口水摇着头,黑发在空气中晃来晃去,夹紧的骚逼里像是有无数小嘴在舔吻魏婪的肉棒,他重重的对准郁阙之的穴心凿上去,像是真的要捅开他的生殖腔。

“太用力了…咿啊啊啊!!学弟唔…要被捅破了呃啊啊…”

郁阙之一边叫一边射了出来,白精洒在黑色的沙发上,开出糜烂的花,与此同时,简胥明的穴也足以容纳三根手指。

魏婪抽出沾满了骚水的手,“啪啪啪”几下抽在简胥明的屁股上,扇得他淫水飞溅,大腿根湿了一片,肥软的屁股上亮晶晶的泛着水光。

“哥们,我要给你开苞了。”

甜腻的腥臊气味在空气中蔓延,魏婪从郁阙之的骚逼里拔出来,骚逼不舍的咬住龟头,魏婪用力一拔,发出“啵”地一声。

刚孤单一秒的阴茎转头给简胥明开了苞,第一次吃上肉的骚穴“哗啦”一下吐出一大股淫液,穴口紧紧咬住了肉棒,红艳艳的圆环一样箍在阴茎上。

“呃啊啊啊啊!!操怎么这么大…痛唔、魏婪…”

简胥明咬着下唇努力容纳魏婪的阴茎,身体被异物贯穿的排斥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感互相拉扯着。

魏婪不管不顾的在简胥明的身体里撞击,看着他的面目逐渐扭曲,口水越流越多,像个被操爽的骚狗,趴在沙发上高声淫叫。

“哦啊啊啊!!太爽了唔啊啊!操我…魏婪哈啊…操得好厉害呃啊啊…要高潮了哦哦哦!!”

简胥明的腰几乎撑不住了,一边抖一边甩奶子,他灰色的发汗湿了黏在脸上,两团肥厚是乳肉随着操弄一晃一晃的,几次撞在一起又互相弹开,奶肉都撞红了大片。

郁阙之也晃着屁股追了过来,他转过身体,跪坐在魏婪手边,一边用骚穴吞吃魏婪的手指,一边勾着魏婪接吻。

“别、学弟别走…学长的骚逼要学弟的精液…嗯哦”

魏婪上面和郁阙之吻在一起,下面用力贯穿简胥明的肉穴,过量的快感撞得简胥明的大脑一片空白的,手指攥紧了,穴里喷出一道有力的水柱。

“啊啊啊啊!高潮了唔、哦哦喷了喷了啊啊…被操到喷水了哦唔…”

高潮时的穴肉剧烈的抽搐起来,魏婪爽得呼出一口气,在简胥明饱满浑圆的骚臀上大力扇打,肥臀被抽出一阵阵肉波,先是红,再是肿,足足大了一圈。

“唔哦哦…别打了啊啊…太爽了哈啊啊啊…还在喷水唔不能打…又要高潮了嗯哦哦哦!”

魏婪握着他红肿的两瓣肥臀,用力往深处顶进去,精液哗啦啦全部射进了简胥明的处子穴,大力击打在骚肠道上。

简胥明爽得直哆嗦,前面的阴茎接连射了几股,全身瘫软的倒在沙发上,只有后穴还有力的锁住了精液。

魏婪抽出阴茎,抱着学长亲了一会儿,又把失神的简胥明拉起来,咬住他伸长的舌头轻轻厮磨,简胥明张嘴的时候露出了些许犬牙,压在舌根上,留下一点凹陷的印记。

“唔嗯…学弟好会亲,哈啊、我又湿了…学弟再亲亲学长…”

“唔唔别理他…嗯…亲我…我肚子里好涨…”

魏婪这边亲一会儿,那边亲一会儿,终于把两人都安抚下来的时候,始终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罗莱双手环臂,打开了终端。

一条条校规列在眼前。

“这位不知名的平民学弟,聚众淫乱扣十分。罚款五万,义务劳动一周,明天记得到学生会长办公室报道。”

十分!五万!

魏婪脑中的旖旎尽数散去,他干咽了一口唾沫,如果现在说自己是直a,刚刚的一切都是被强迫的,罗莱会信吗?

信个鬼,他操得多爽还能有人看不出来?

魏婪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眼神乱飞,视线突然定格在某处,停顿几秒后,突兀的笑了起来:“会长,你硬了。”

你也硬了,你倒是扣分啊!

面对魏婪的质疑,罗莱面色不变,将长至小腿肚的军装外套扣好,拦住了魏婪窥伺的视线。

罗莱语气淡淡道:“学弟,你看错了。”

好不要脸。

罗莱关掉终端,微微抬起下巴说:“更何况,我是一名取向正常的alpha。”

你知道上一个信誓旦旦说自己是直a的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因为聚众淫乱被扣了十分,并罚款五万卢布。

魏婪据理力争,“作为学生会会长,您出现在淫趴现场却不阻止,这应当吗?”

好吧,魏婪暗自叹气,他已经承认开淫趴了的行为了。

罗莱眼镜都不眨一下,将白金色的卷发拨至耳后,语气平静:“我没有插足你们的癖好。”

插足…倒也不必用这个词。

郁阙之抱着魏婪的脖子亲了一口,扭头看向罗莱:“会长,学分从我这扣,罚款我也替他缴了。”

你才是男菩萨啊。

简胥明瞪了他一眼,你就抢跑吧,早晚摔死你。

罗莱没理他,看向魏婪,扯了扯嘴角,“学弟,再来几次聚众淫乱,郁阙之的分恐怕不够你扣。”

加上简胥明和夏淮千的分呢?

魏婪明智的没多嘴,目送罗莱离开图书馆,之前看不分明,外套扣紧后,会长腰臀的线条都被勾勒出来,长靴包裹着结实的小腿,一只手戴着白手套,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禁欲感。

但他刚才硬了。

**

简胥明的衣服烂了,只能先披着魏婪的外套,郁阙之倒是衣着齐整,除了撕裂的袖口,看不出半点斗殴的痕迹。

郁阙之临走之前蹲下身在魏婪的胯下亲了一口作为道别,狭长的眼眯成月牙状:“学弟,我先去忙了,下次见。”

简胥明气得肝疼,对着郁阙之的背影比了个中指。

魏婪握住他的手往下压了压说:“先回去吧,你不疼吗?”

疼,但更多的是爽。

简胥明耳尖一动,跟着魏婪回了宿舍,外套一脱趴在床上,一只手拉开红肿的臀肉,给魏婪看被操得可怜兮兮的小穴。

出经人事的穴口被磨得通红,鼓起一小块软肉,魏婪摸了摸,简胥明腰身一抖,发出一声闷哼。

没有出血,也没有撕裂,以alpha的恢复力,今晚睡一觉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麻烦的只是满肚子的精液。

魏婪两根手指并拢,伸进濡湿的后穴里搅了几圈,以十字剪刀形状扯开殷红的穴口,丝丝缕缕的白精跟着手指的引导流了出来,沾满了大腿根。

“呃唔…魏婪别、别弄出去…”简胥明下意识收紧了臀肉,好心帮忙清理的手指被肉壁夹住,剩下一半指节被拒之门外。

留着也不会怀孕的。

只会发生排异反应。

alpha的精液里有大量信息素,长期留在简胥明体内,必然会和他自身的信息素对抗,运气不好直接进入易感期也是有可能的。

魏婪舒了一口气,拽住简胥明后脑的发,用自己的唇舌堵住那张只会胡言乱语的嘴,犬牙被轻易的撬开,体温渡了过来。

简胥明唔唔的反抗了两声,再没了动静,生涩的回应魏婪的吻,魏婪咬了咬他的舌根,将alpha的口腔当做自己的领地,掠夺唾液和氧气。

简胥明眼尾眯起,后脑的发扯得有些疼,但他不在乎。下身的手指愈发深入,越来越多的精液被勾了出来,在腿根绽开白花。

魏婪亲了好一会儿,直到简胥明体内的精液都排出来才放开他。

等简胥明睡着了,魏婪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出门,接下来一周要去罗莱·莫里森的办公室进行义务劳动,只能把事情放在今晚。

“请您疼爱我。”

想起之前夏淮千说的话,魏婪心下轻哂。

又要疼,又要爱,做人怎么能那么贪心?

因为是天龙人,所求无所不得,所以才敢奢求那么多吗?

他们的初见是在入学第二天下午的开学典礼上,作为平民特招生,魏婪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左列第一个,正好在夏淮千后座。

夏淮千以入学第一的身份上台演讲时,魏婪正坐在台下看oga擦边视频。

看得全神贯注,恨不得直接钻进终端里。

原因说来唏嘘。

魏婪一抬头就能感觉到a同雷达“叮叮叮”叫个不停,判定目标甚至来自四面八方,直接把他围在了内圈。

身处顺直a地狱,除了看oga擦边,魏婪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调理方式。

直到这位成绩优秀、背景更优秀的天龙人结束了演讲下台,魏婪才抬头匆匆扫了他一眼。

潦草的初见。

魏婪在终端上点了点,把之前被他拉进黑名单的夏淮千放了出来。

vv:晚上去校门口等我,记得避开学生会。

x:是。

x:新买的跳蛋遥控器,要给您送过去吗?

vv:……你自己留着用。

x:是。

魏婪把坏掉的旧遥控器扔进垃圾桶,缓缓呼出一口气,要是再被学生会抓到,这次就要扣夏淮千的分了。

晚九点

魏婪抵达校门时,夏淮千已经早早候着了,笔挺的军装衬得他身长如玉,收紧的腰线下是怎么也遮不住的翘臀,手腕处勒着一条黑色皮带。

夏淮千抿着唇,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走近,夜风裹挟着魏婪的信息素飘了过来,将夏淮千团团围住。

他上前一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

魏婪脚步一顿,目光在盒子和夏淮千的脸上来回打转,这个盒子的大小,和他记忆里的某种订情物品完全符合。

要不然还是跑吧。

纯爱天龙人下午表白晚上就求婚这可能吗?

完全有可能。

行动力不这么强也很可爱。

夏淮千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腕带说:“易感期很容易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影响,这个腕带可以监测你身边的信息素浓度,浓度超过临界值就会立刻发送警报。”

“这是军部专用的,不在市面上流通。”

黑白情侣款,军部还搞这一套?

夹带私货是吧。

魏婪弯起唇,接过腕带扣好,反手抓住夏淮千的手,一黑一白两只腕带紧挨在一起。

“会翻墙吗,好学生?”

夏淮千翠色的眸子茫然的眨了眨,大概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翻墙”二字。

他顿了顿,接着语气坚定的说:“我可以学。”

果然是好学生。

**

夏淮千动作利落,从墙上一跃而下,高马尾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魏婪没忍住摸了摸,绸缎般顺滑的发丝从指尖穿了过去,留不下任何痕迹。

夏淮千压了压帽檐问:“您有什么安排吗?”

魏婪盯着他侧脸的小痣,手指一勾,十指相扣:“本来是打算和你去约会的,但我不懂这些。”

“我们下等人的娱乐方式就是打架和看oga。”

为什么不是抽烟喝酒?

西八,哪有钱啊!

“所以,你要去看看我以前住的地方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魏婪承认他确实脑子不太清醒,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没有收回来的可能。

只能祈祷夏淮千拒绝。

那可是平民聚居地,天龙人怎么会愿意踏足呢?

“好。”夏淮千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甚至更加用力的扣住了魏婪的手。

“请带我去吧。”

不要什么时候都用敬语啊。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

**

盘旋的乌鸦嘶哑着嗓子庆祝夜色降临,巷子口的垃圾桶哐当一声倒在地上,生锈的铁盖在沾着污渍的水泥地上滚了两下,骤然失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黑色的野猫从倒下的垃圾桶里艰难的钻了出来,浑身的毛发都黏在一起,隐隐看到根部的浅色。

舔着爪子的黑猫忽然扭过头盯着巷子深处看,绿色的竖瞳忽明忽暗,没两秒忽地溜走了。

路过的醉汉随手扔开了空掉的啤酒瓶,炸开的碎玻璃飞进了巷子里,上面的“戚”字半边磕碎,散在地上。

小巷像是黑色的喉咙,吞噬了月光,反射不出任何光景。

“就是这了。”魏婪踩过破碎的酒瓶,推开铁门,进入了空置两个月的屋子,屋子虽然小,但打扫得很干净,魏婪顺手开了灯。

昏黄的光明明暗暗,坚持了几秒就消失了。

两个月没交电费了,怪不得。

魏婪回头看过去,夏淮千站在一片阴影之中,黑发完全和夜色融为一体,只能看到一双翠色的眸子,和巷子口的黑猫如出一辙。

“你这样子和那只猫真像、唔!”

魏婪话还没说完,半米之外的翠绿陡然逼近,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带着凉意的身体近在咫尺。

魏婪眨了眨眼,伸手一捞,把夏淮千搂进了怀里。

这是一个仅仅流连于表面的、生涩的吻。

好吧,还是不像的。

魏婪一只手压在夏淮千的后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耳尖抚了抚,轻易让怀里的alpha软了身子。

“张嘴,舌头伸出来。”

夏淮千睫毛颤了颤,顺从的张开唇,吐出一截舌尖,即使在漆黑的夜色下,魏婪也能精准的含住他的舌。

“唔嗯…魏婪、亲我…嗯啊…”

来不及下咽的涎水从两人接吻的唇缝里下流,弄湿了夏淮千的脖颈。

湿漉漉的一片。

比起见人就躲的小猫,这只大猫亲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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