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告诉我这孩子不是那个公司高管?
来到匹诺康尼的法的亲吻弄得不堪其扰。这算什么，卡卡无力地想，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吗？
可他的身下却流出了更多的液体，打湿了二人的连接处，让对方的进出更加顺滑。他伸手往身下摸了一把，把手拿到眼前看了看。手上是亮晶晶的黏液，不是血。
居然……没有裂开吗。明明被那么大的东西塞进去了……发情的oga是最好的情欲承载工具，卡卡以前也听过这种“赞誉”。只是没想到过程会这么难熬，这居然是正常的吗……他模模糊糊地想，感觉自己身上越来越热。
底下的甬道变得又软又热，丝滑绵密地包裹着星的每一处，夹握的力度也恰到好处。星渐渐地没有余裕去享受她的美食，只是被身下的欲望驱动着越插越深。
尽管她的抽插根本没什么技巧可言，不过她也不需要技巧。少年的甬道被她挤得满满当当，什么敏感点什么腺体都快被挤扁了。卡卡几乎是被阳具强行顶出了行事，既没有闭眼入梦，也不是独自一人。
“请客人闭上眼睛，独自平躺在入梦池内，不要脱去衣物；请客人…”
然而此时没有人想要理会它。星正按着砂金的后脑与对方接吻，手指穿过他蜂蜜色的头发，细细捻着被蓝色液体沾染成一缕一缕的发丝。
砂金搂着对方的脖子，唇舌被女alpha纠缠着，黏腻细密地令人窒息，就像他们的身下一样紧密贴合。
星将那件她怎么也脱不掉的衣服往上推，露出砂金的胸口。男人的胸肉比少年时要丰满许多，把手放上去几乎能握满一把，松弛下来的肌肉被星捏成各种形状。她低头咬上那颗红艳艳的乳豆，满意地听到对方发出一声闷哼。
入梦池的浴液挂在砂金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尊贵的oga身体完美无暇，皮肤如丝般光滑，手放在上面都仿佛能被吸进去，让人只想沉迷其中永远不醒来。
星隐隐记得梦中的少年身上满是伤疤，然而眼前的男人身上却找不到一丝疤痕，和他的外表一样，富有，华贵，养尊处优，仿佛生下来就没受过一丝苦，才能养出这身娇贵的皮肉。
她的唇舌在砂金身上游移，细细品尝每一处滑嫩的肌肤，柔韧的胸口，紧实的腹肌，修长的脖子……
突然，星感觉自己碰到了一块不太光滑的皮肤，她抬起头，看到在砂金的脖子上有一条纹身一样的东西，如同一串黑色的字符烙印在男人颈间。
“这是什么？”她以唇轻触着那块痕迹，问砂金，“我记得你没有。”
砂金没听懂星的后半句话，不过只是前半句也让他不太想回答。他敷衍道：“你吃苹果的时候，也要问清上面每一个标签的含义吗？”
星隐约听出男人语气里的嘲讽，有些不爽地快速顶了下身子，换来了对方的几声轻喘。
没有什么，砂金将手臂抵在额头上。只是那段难捱的时光在他身上留下的最后一点儿印记罢了。
在他有钱之后，砂金用公司最顶尖的医疗技术修好了身上里里外外所有伤痕，只除了这块怎么也去不掉的黑色烙印。那是奴隶主在他身上烙下的商品编码，是他曾经身为最低贱奴隶的证明，从印上起就没有被抹去的可能。
他用金钱装点全身，仿佛打造一尊没有弱点的金身，再配上他身为公司高管的光环，使得那个耻辱的编码也变得像是有钱人闲极无聊弄的纹身。除了少数消息灵通者，没有人能看出来这处印记的含义。毕竟当年那个为了活下去无所不用其极的奴隶、骗子、杀人犯，已经被公司判了死刑，取而代之活下来的只是砂金。
不过现在他做的这些只是让他变得更好吃了些。经过精心养护的oga身体比少年卡卡的还要细皮嫩肉，星享受地埋进对方胸口里，绵软光滑的乳肉将她的脸盖的结结实实，随着她晃动脸颊而迅速回弹。这就是洗面奶么，她想，好高级的享受啊。
“哼嗯……”砂金被对方在胸口不间断的啃咬扰的发出几声轻哼，“你还没断奶吗？”
“你这也吸不出来啊。”
虽然这么说，但星依然没有放过这两片乳肉的打算。多超一超，对方就没心思管自己在吸什么了吧。这样想着，星抱起对方的腰，开始专心猛攻对方的下体，只是嘴上还不肯放开那两个乳头。
“唔啊……”不管心里怎么想，身体的快感是实打实的。砂金感觉自己的下体好像要融化掉一样，在自己久远的记忆里似乎也从未有过如此的体验，不如说他对这事儿很少有疼痛以外的记忆。
这也是高契合度的缘故吗？契合度高的oga做起来才不会疼？他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世人都狂热于结合度高的伴侣，原来还有这种好处……
星感觉oga的小穴越来越湿热，越来越频繁地一张一合，似乎要把她的阳具往深处吞去。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她这回知道该怎么做了，她用力往前顶撞，想要找出对方身体里的小口，进入到那个曾给她带来无限欢愉的地方。
突然，男人发出一声闷哼，眼睛微微睁大，星明白自己找到了。
“等等，不要……”接收到那个地方即将被侵入的讯息，今晚一直强装镇定的砂金，此时第一次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但是就和梦里的那次一样，不管砂金嘴上是抗拒还是接受，星都只能感觉到对方体内的小嘴在热情地欢迎她，努力为她打开，让她实在忍不住不插进去。
“噗嗤”一声，星将自己插进了那个汁水四溢的袋子，舒服地喘了一口气。他的生殖腔就和梦里一样湿软热情，星想着这次自己一定要坚持地久一些，至少在里面多享受一会儿，不能再丢脸地秒射了。
砂金本来等待着那股钻心的疼痛，却只等来了生殖腔被抽插的快感。怎么会……他觉得他被这股恐怖快感给搞晕了脑子，对方已经插进来了吗？他弄不清了。
虽然星想要多坚持一会儿，但砂金明显比她要对快感不耐受的多。没一会儿，对方就抽搐着高潮了，连带着里面那只小袋子也猛猛收缩起来。
星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循着记忆掰过砂金的头，无视了对方在她看来无比轻微的抗拒，朝那块一直散发着香槟气息的腺体一口咬下，同时释放在了对方体内。
信息素从上下两处被注入oga的身体，在里面与他的结合，锚定，生成新的味道。砂金感受着体内发生的变化，生理上感到无比安心舒适的同时，心里却忍不住回忆起当年洗标记时，那种生生剥离出血肉的疼痛，还有长期的生理性低谷与混乱。这种地狱般的体验，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不过，这次的标记确实使人安心。不粗暴，也不驳杂，只是如同水雾般浸润了他的身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砂金少有的不负责任地想，现在先让我休息一会儿。
高潮后的疲惫使alpha和oga相拥着在池中睡去，入梦池检测到了客人的状态，将二人的意识一并吞入了深不见底的梦境之海。
……
……
砂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时，那场使他沦为奴隶的拍卖会。只是这次他没有被那个奴隶主买走，而是被一个女alpha抢走了。
女alpha抢走他是为了给他自由，他却不愿意离开她，于是用身体引诱了对方。他们在星舰的驾驶舱里做爱，alpha如晨雾般的信息素侵入了他的每一寸皮肤，他们完成了永久标记。
嘈杂浮华的大都市把他吵醒，砂金捂着额头，努力回忆梦中的场景。
梦没有随着清醒而完全散去，恰好相反，他发现自己现在能清晰地忆起梦里的每一个细节，然而，当他想要回忆起历史里那场现实中的拍卖会，回忆起那些争抢他的人和最终得到了他的奴隶主得意的嘴脸，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就好像那段记忆被取代了一样。
砂金抬起头，皱着眉打量着对面那个在梦里救了他的女人。对方也站在匹诺康尼繁华的街道上，看起来和他一样茫然无措。
砂金按了按额头，冲着星开口：
“你……对我的记忆，做了什么？”
“所以，你做了和我同样的梦？”
匹诺康尼的街边吧台上，星和砂金相对而坐。
初到匹诺康尼的星本该为这座奇妙繁华的梦中都市而惊叹，但此时她却无暇欣赏街边五光十色的装潢和会唱歌的广告牌，她的心里只被一个念头占据了：
我居然趁着发情期，强占了那位公司总监，还用的是做梦的借口……
从发情热中清醒过来的星尴尬得脚趾扣地，自己是怎么把梦里发生的事当成了真的，还因此认定对方就是罪魁祸首，然后蛮不讲理地用信息素强迫了人家……
不幸中的万幸，对方好像也做了相同的梦，因此听取了她的借口，暂时不打算把她扭送……等等，匹诺康尼有警察吗？
在星胡思乱想的空档，砂金已经大概理清了事情的缘由。
“早听说匹诺康尼是个忆质充盈，因而怪事频发的地方，看来这回就是遇上了。”砂金叩了叩桌面，他恢复了衣冠楚楚的外表，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还被人压在身下的狼狈样子。
“你是说，”星努力理解他的意思，“我是被忆质影响了？就像是触碰到忆泡时那样？”
“准确的说，是我们。”砂金摇了摇手指，“而且，普通的忆泡可不能让你像梦里一样为所欲为，通常它只能用于观看。”
更不会取代人的记忆。砂金在心里默默说。
在拍卖会上被女alpha拉着逃跑，以及星舰驾驶舱里两人的缠绵是如此清晰，如果不是原本的时间线里被奴隶主拍走之后的记忆依然留存，砂金几乎要以为那就是真正的历史，面前的alpha真的和他在很久之前就相识。现在他的脑海里像是有一小片记忆被替换了，除此之外一切如常，也因此让他察觉到了记忆的违和。
这手笔，倒有点像虚构史学家……砂金沉思道，无名客，忆者，巡海游侠，现在又多了个虚构史学家么……这匹诺康尼，还真是鱼龙混杂啊。
对面，星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这忆质的影响是暂时的还是持续的？我之后，还会回到那个梦境吗？”
不知为何，她有些在意那个梦里的少年，虽然看着眼前这人就知道那少年未来会如何了，但她还是有点再想回去见他一面。
“好问题。”砂金抬起头，微笑着回答，“我也不知道。”
还未等星开口，他又说：“不过不管这是谁的手笔，陷阱也好圈套也罢，只要进行下去，迟早会露出马脚。”
砂金轻轻转动他右手上的戒指，笑着说：“当对方想要利用我时，又何尝不是把自己被利用的可能，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而星则是在心里默默说，这就肯定是被别人陷害了？都不考虑一下意外的可能吗？你这家伙平时究竟惹了多少人，才会有这么严重的被害妄想啊……
“所以，我们接下来……只需要见招拆招就好？”星深吸了口气说。
“对。”砂金点点头。“跟你我原先的计划一样，你去游览匹诺康尼，我去办公司的事儿。只不过……”
他有些暧昧地笑了笑：“如你所见，我们刚刚完成了永久标记，接下来一段时间谁也离不开谁……的信息素。所以，咱们还是得定时见面，互相补充一下信息素才行。”
之前星一直在被愧疚羞耻心和可能要坐牢的危机感笼罩，无暇顾及标记后的感受，此刻被砂金一说她才感觉到，面前的oga散发着令她安心的味道，香槟香气里又带了一些水雾气息，像是在清晨的小酌。明明在半天前两人还只能说是陌生人，但想到之后就要分开行事，星居然产生出一种莫名地难受感。
斟酌片刻，星谨慎地提出了一个请求：“我可以坐得离你近点儿吗？”
“嗯？这倒是没问题……”砂金一愣。
话音刚落，alpha就把椅子一拖，和他靠在了一起。这样还嫌不够，星又把对方往怀里一搂，头搭在他肩上，满足地吸了口气。
这样才对嘛！星满意地想。被自己标记过的oga实在太好闻了，这样一抱，刚才还在她脑子里徘徊的危机感啦羞愧感啦，全都没影儿了，让她只想抱到天荒地老，根本不想分开。
“……喂喂，朋友，你这样就过分了吧？”砂金被身后的女人压地矮了一头，努力维持着僵硬的笑容说。
“没事没事，你继续说。”星嗯嗯了两声，就是没有撒手的意思。
呼……不知道是信息素的缘故，还是那段记忆在作祟，砂金发现自己也不是很想离开这个怀抱。明明之前还气恼于对方的强迫，连杀人计划都在心里列好了，现在砂金却觉得把这计划再搁置一下也无所谓。
反正对方也不是故意的，忆质的事儿谁也不想的。高匹配度的alpha很难得，还不知道这种结合度的标记能不能洗掉，就算能洗也会很疼。对方在梦境里展现出的强大实力，也让他很感兴趣……
这样看来，将其发展成长期的发情期处理对象，应该是个更有利的选择。虽然满世界乱跑的无名客，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性欲处理对象，但反正他也不差那点儿在星际里穿梭的钱。
如果星知道了砂金此时的念头，知道了这人要么打算着杀了她，要么打算把她骗成永久伴侣，肯定会感叹这还真是符合这个人特质的思考方式，所有或一无所有。
不过此时，星只是看到靠在她怀里的男人，转头冲她露出了熟悉的微笑：“朋友，咱们来做笔交易吧？”
“我需要你经常给我提供信息素，当然，我也会给你足够的报偿，不会让你吃亏的。”
星一愣：“啊……？报偿？这就不必了吧？毕竟是我先……”
“呵呵，是我先提出了请求，自然不能亏待了你。况且，交易还是要有来有往，才能长久嘛。”
星皱了皱眉。对砂金说出的交易字眼，她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还没等星想好该怎么说，滴滴一声，她的手机响了。
“啊，是小三月……”星拿出手机看了看短信。
“看来你的朋友要找你集合了。”砂金笑吟吟地说，“那我们先就此别过吧，对于我说的交易，暂且不必着急。”
他从星怀里站起来，复又俯下身，看向她的眼睛：“这段时间我们还有很多机会，来好好相处。等从匹诺康尼离开之后，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吧。”
对上砂金的那双彩色眸子，星发现自己又说不出话来了。好作弊啊，这双魅魔眼睛。
她只能看着砂金转身，冲她摆了摆手：“那就这样说定了。等过……算了，等我觉得自己撑不住要摄取信息素了，就来找你。”
“当然，如果你想要信息素了，随时给我发消息。”
等这身影从视线范围内移开，星才回过神来。明明才刚刚分开，她就觉得分离的不适感已经浮了上来。星叹了口气。尽管知道只是生理作用，但心情的低落还是在所难免的。
唉，怎么自己的每次旅程，每到一个新地方，都要出点儿意外状况啊……
没了游览的心情，星早早退出了梦境，回到了现实中的酒店，打算入睡。
虽然只过了不到一天，但精神上感觉尤为疲惫啊……
星躺在酒店房间里。在房间里还残留着的oga信息素的安抚下，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
……
……
深蓝的大海。
像是深海，又像是星空。
……不对，好像真是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