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
那日他与南港的人谈完生意回国来已是凌晨,穿过层层棕榈,又越过小泊,岛上的天气太过炎热,即是近清晨,也热得不行。
他们的居所在隐蔽山林处,他不愿有人跟着,早早遣了他们,推门去果看见她坐在床上等他。
落寞春深处,她形单影只背对着他望山,瘦的不行,看起来孤独极了,可怜极了。他心里就那样一紧。
快走几步搂她进怀里,一点点吻掉她半烫半冷的泪。情深意浓时,他咬着她的耳朵问她“生个孩子吧?”
男孩最好,快些长大,替总是不在她身边的他为她挡风挡雨。女孩也好,若是像她一样的女孩子,他就动手再快些,趁早把那些碍眼的人全除了。
她哭着摇头说不要,他生气地全留在她身体里,一滴不剩。后半句才堪堪落入耳中。
“我只要你……”
我只要你。
一句像血液一样滚烫的话。
那时是爱的吧。他坚定地想。
可后来把黑色枪口对准他胸膛的时刻,她也是那样一张可怜憔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