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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外姬圈姐攻天花板回家偷偷做0

 

那头的魏如婉顿了顿,电话里只有窸窣的细微声响,不见玉瑶出声回应,气怒转为焦急:“喂?玉瑶你没事吧?你在哪,人还好吗?”

阴魂不散的经纪人的声音让玉瑶心惊胆战,鬼知道裴浱昭还会使出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她往后瞄了一眼,手机被裴浱昭丢在后座。

玉瑶想回身夺回手机关掉,逼仄的空间却迫使她一扭动就往后压,粗硕的肉刃顺势让花甬吞吃殆尽,进到了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劈开。

她动作一顿,皱眉闷哼,体内抽送的速度却突然加快,肉柱频频推入,深猛得捣出几声难以克制的呻吟,“嗯哈……”

丝微响动又让电话传出几声急切的呼唤:“喂,喂,玉瑶你在吗?”

玉瑶心头猛的一跳。

“魏妈,我、我在忙……”

随着她僵了身子深呼吸,甬道也一缩一缩的更加紧致,插在底部的圆壮冠头被紧紧箍住用力挤压,整根肉茎瞬时硬成烙铁,胀得要爆炸。

射出来、射出来。

裴浱昭额际布满细密汗珠,满脑子只有射精的欲望,按着翘臀野蛮地大抽大干。

得到玉瑶回应的魏如婉似乎不再焦急,转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而玉瑶已是自顾不暇。

私处被密集的攻击着,花心要被戳烂了,小穴不停溢出汁水,玉瑶眼眶蓄满了水雾,拽来裴浱昭的手背咬着堵嘴,豆大的汗珠混着泪水滑落。

两具肉体啪啪啪撞击着,令人窒息的快感在身体里奔涌驰骋,女人涨红了脸几度缺氧,在肉刃又一次捅开细小宫口时,积蓄已久的酥麻在花心炸开,脑中绽放股股烟花。

一汩淫水喷出,迎着伞状的顶端当头浇下,裴浱昭身体一抖,死死挤入宫口射出滚烫热液,玉瑶哼哼着无力反抗,尚在痉挛发颤的花心被射得又到了一回。

连续让人折腾好几次,她累了,不想动了,埋在滑嫩幽谷的阳物还在一跳一跳的喷射着,裴浱昭掰过她的脸,啃咬红润唇瓣。

“你还没回答我,爽不爽,满不满意。”裴浱昭情欲饱足的嗓音微微粗嘎,几分性感。

“爽……”玉瑶双眼迷离,反咬她的唇,“满意。”

裴浱昭不仅器大活好,耐力也堪称一绝,每回做爱都酣畅淋漓将她榨得一干二净,比跑马拉松还费劲,这让平日不爱健身的女明星找到了保持身材的绝佳办法。

要是真分手,玉瑶想想也是有点不舍,毕竟恐怕再难找到性能力这么优越的。

炽热唇瓣交缠吸吮,玉瑶认真回吻,脑中一边盘算着她们还剩下多少日子。

难得情浓意蜜的时刻,裴浱昭想不到心上人正考虑甩掉她换一个,只知道受万人追捧的女明星,此时身体里塞满了她的东西。

她们如此亲密,合二为一。

思及此,裴浱昭唇红耳热,半软的肉具再度膨胀,玉瑶感受到体内明显的变化,睁圆了眼惊呼:“裴浱昭,你是种马吗……!”

“再来一次。”她咬着她的耳朵,缓缓挺胯捣入捣出,交合处黏腻的水声泽泽往外溅。

“……”是亿次吧?

被俩人久久忽视的魏如婉终于反应过来听见了什么,隔着屏幕都老脸一红,飞速掐断通话。

如果家里有一个嗜赌如命的父亲,一个久病缠身的母亲,你打小活在债台高筑的噩梦中,你会否怨恨?

如果你自中学时靠打零工一点一滴攒下来学费,一路埋头苦学终于拿到心仪大学的offer,满心期待着自己成为大学生,而此时父亲酒驾撞人,他锒铛入狱不止,还留下一屁股债给孤儿寡母,你又会怎么做?

所以啊,当裴浱昭初见她问起“你为什么想当明星”时,玉瑶坦言:“为了钱。”

她从小不缺追求者,却也不享受被人崇拜追捧,破败的家境使人无心囿于这些吃不饱穿不暖不切实际的奶头乐。

尤其家中有个不合格的父亲,屁本事没有,最是会赌博酗酒惹事生非,玉瑶有无数次恶毒地想,那老头早死早好,活着便是拖家累口的祸害。玉瑶会抗拒所谓伴侣的亲密关系,也是从大多数女性不幸的婚姻缩影中得来。

男人,垃圾。

相比情情爱爱,她需要的是来钱多又快的工作,好填补家里的窟窿。

像裴浱昭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大概永远体会不了半夜被债主拿菜刀劈门的恐惧。为了躲债主,她和妈妈甚至钻进过垃圾场和下水道。

辍学那年的玉瑶二十岁不到,身无所长,碰运气的去影视城晃荡,没成想即刻接到一个有镜头的丫鬟角色。

她一无才二无财三无后台,深知自己唯一过人之处便是这副漂亮皮囊,初次试水就接到戏使她大为振奋,更下定决心要闯荡娱乐圈,成为红极一时的明星。

志气虽宏大,但那时的她没有门路,只会举着写了自己身高三围的牌子在各大剧组间游荡,像件货物一样等人挑。

也许傻人有傻福,她用这种笨且有效的方式接到不少戏,有露脸的,有不露脸,有有台词的,有没台词的,比那些寅吃卯粮的资深龙套好很多,至少她从几乎无收入的一百八十线很快混成不愁饭吃的一百三十线。

从完全的门外汉到路人甲,一个多月的进步已是神速。但仅仅于此还是不够,家中母亲两次打来电话。

一次要她按时吃饭,一次要她注意休息。

她也会回她:别不舍得花钱,你闺女现在能挣钱,将来啊还会挣更多钱,带你上饭店吃大肉喝大酒。

母女俩互相叮嘱,彼此鼓励,一起憧憬着美好未来,连飘雪的冬夜也觉暖和。

但最后一次的通话挂断后,玉瑶难以支撑的跪软在地,朦胧泪眼里浮现了母亲伶仃一人的画面。

即使母亲极力捂着声筒遮掩,她还是听到电话里头的空洞的回音。

那是暗无天日的下水道,恶臭潮湿。

她能想象得到,冰天雪地,妈妈一个人仓惶逃出家门后钻进里面,身体本就不好,也许还来不及披上那件满是补丁的大衣。

寒霜片片压了下来,将玉瑶青葱瘦弱的躯体压得佝偻。

可惜没有多少可以用来悲愤的时间。

她揩去泪水,摸索出兜里的纸条,视线触及纸面上的电话号码时,微微发怔。

月光夹着雪花被风吹在脸上,昏黄的路灯将通红的眼眶照得凄婉,玉瑶手中的纸条早已皱巴得不成样子,字迹甚至被雪水晕开有些许模糊。

想来有无数个徘徊难眠的夜,这张纸被摊开再攥紧,最终都又胡乱塞回兜里。

而这次,她指尖微颤却目光坚定,拨通了那串数字。

“喂,陈导……对,我玉瑶……”

“明天试戏?这么快?……不是不是,我明天会准时到。麻烦您把地址发一下……”

挂断电话后,那头很快发来一个酒店地址。

彼时玉瑶年纪轻,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不是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此去会发生什么,她心里有数。

只要,只要签下合约。

即便仅是女配,一集两万,八十集就够她还完债务,九十集就能将妈妈从那间破屋子里拯救出来,接到自己身边……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脆耳声响,推门而入的女人削肩细腰,莲步窈窕。

她穿了一件修身的及臀大衣,衣物虽非名贵,但合体的剪裁绝佳诠释了何谓女性曲线。尤其窄裙下一双白花花的腿笔直修长,夺人眼球。

还有一副天使面孔。

自她进了这扇大门,便是全场焦点。

而几分钟后,当她和一个脑满肥肠的中年油腻男会面,并被他拥进怀里时,旁人纷纷侧目,叹一句可惜。

只见这鲜花和牛粪贴耳不知说了什么,随后状似亲昵地拉着他坐进卡座。

按道理,她应该跟着落坐在男人身旁,没曾想她回身坐到他对面,似乎有意隔开距离。

有趣。

“裴总,这份是墨菲影视城提交的招募书。”

徐特助走近,恭敬捧上一沓装订好的文件,提醒道:“近年来的毛利表在。

衣物散乱在地,玉瑶赤裸倚着床头,虽半坐半躺分腿踩在女人肩膀,依然觉得自己没有着力点,浑身轻飘飘的仿佛浮在云端。

一室悄然,唯有女人的喘息与唇舌啧啧声交迭连绵。

削葱般的手指插入乌密发间,她半眯着眼呼吸凌乱,最脆弱最敏感的私处泡进一片温热里,那双被淫水沾染得湿亮的唇瓣,贪心得想把小巧的阴阜整个含进嘴里。

略微粗糙的舌苔刷上舔下,粉嫩的阴核被舔得轻轻娇颤,小穴也跟着泌出汁水,淫靡的气味直往鼻腔里钻,她含着瓣肉吸吸吮吮,两片粉唇被她搅得开开合合。

身下溢出酸酸麻麻的快感,她抱住她的脑袋,小穴用力收夹,忽然穴缝被推开,软韧的舌尖挤入,贴着内壁舔挠刮擦。

玉瑶颤抖呜咽,下意识就想推开过于强烈的刺激,甬道却蓦然被更长的手指捣入,又深又快的直抵花心。

“啊哈、啊……太深……”

她既欢愉也难受,内壁本能地收缩吸裹,却绞得对方愈发亢奋,抻入的手指加快戳刺的频率。

下体传出被抽插的滋滋水声,穴口嫩肉殷红得似要滴血,直到手指软舌一并钻入插弄,她浑身一抖,热流喷涌。

淫水湿答答流淌,洇湿床单一片淫靡形状,裴浱昭起身,一手摸着她胸乳捏揉,一手解下自己裤头,嘴巴和下颌湿漉漉的。

“看看是谁,是哪个小妖精把我喷得满脸骚水……”

肉棒被释放出来,她嚼着坏笑整个人覆了上去,将她彻底压倒躺平,坚硬的炙物也揉擦着湿软的蜜穴。

她那里粉嫩嫩的,连触感都嫩嫩软软的,跟水豆腐一般,尝起来的滋味实在香甜美妙。

玉瑶低低喘息,脸色臊红,却不见羞赫,仰头慢慢的去舔缀在她耳鬓的水滴,“我以为,裴总很喜欢舔批才是……”

滑溜小舌一点一点扫过耳廓,说话时的温热气息随着唇瓣移动,一波波洒在皮肤上,裴浱昭敏感的颤了下。直到入穴前,她都没能想到如此勾人的尤物,竟还会是处女。

“你最好能把自己的水都舔干净。”裴浱昭眸色阴暗,呼吸都沉了下来,如狼似虎扑上去咬住她的唇。

淫靡的津液在口中交缠,裴浱昭吻得激烈得似要把她整个拆吃入腹,连带着身下也急躁,蹭了蹭肉穴上的许多水,便顺着肉缝将龟头挤进去大半。

却没想到身下的女人瞬间全身僵硬,满脸痛苦。

即便有被破身的心理准备,依然控制不了生理本能的反应,尤其裴浱昭那物过于凶悍,好似巨龙钻蚁洞,疼得玉瑶心惊肉跳,眼泪婆娑。

裴浱昭松开唇,一脸疑惑,“怎么了?”

明明自己没有很用力。

她低头看了看,龟头塞了整颗进去,屄口已被撑得隐隐发白,她轻轻拔出一些,看见上面居然沾了几缕血丝。

裴浱昭滞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是什么。“你是处女?”

她抬起脸,眼睛亮亮的,像无意中捡到什么宝贝,喜出望外。

虽没有处女情结,但发现自己是她的。

回到s市独守空闺整周,裴浱昭每天过剩的精力不是在版图上挥洒,就是打打手枪解馋,但自个儿玩始终没意思,试过几次后还是将心思转移在工作上。

裴氏集团版图辽阔,裴浱昭作为二代掌舵人,年纪左不过三十一二,若不是有着雷霆般的手腕,这个说得好听是沉淀半个世纪,实际已显出颓老势态的企业,不会在她接手的短短几年内焕发新生。

就如此次,新业务的项目经理白日被叼得面红耳赤,半夜做梦都还是老板横眉怒目的面孔,要不是裴氏给的报酬,比业内均薪高出好几成,他们早就甩手不干。

但也因为上级高压,原先计划半年内上线的项目,整个团队加班加点提早两个月完美出炉,抢先竞争对手好几步占领市场。

时间是金钱,更是生命。

新产品推出后,市场反响不错,今天汇总了法的插磨。

玉瑶都快让肏蒙了,一张绝美的脸上泪水汗水交织,身子直哆嗦。

她讨好的搂上裴浱昭肩背,软声哄着:“宝宝、射进来给我~~”

裴浱昭一怔,呼吸都沉了下来,琥珀色的瞳光熠熠生辉,“你叫我什么?”

她倒是好,鸡巴埋在里面不动了,玉瑶却难耐得轻吟。

她越是不动,越能感觉她有多大,体内的柱身硬胀到内壁紧绷,每一个细小滋味都因剧烈的撑胀倍感清晰。

自己的肉穴艰难包覆着吞吮她,柱身上布满一道道肉筋,每一次搏跳都令人头皮发麻,心惊胆战。

玉瑶深吸口气,掩下湿漉的眼睫,捧着裴浱昭的脸,“老婆~”

红润的唇,贴着她颊边,一声声温柔的呼唤,似吻似呢喃。

即便知道这个女人惯会作戏,即便知道她只是为了不做爱而讨饶,裴浱昭依然在她温软的亲吻和一声声"老婆"中酥软下来。

她低头噙住红唇,深插在软穴里的硬物密集律动,直到磨得嫩红的肉壁抽缩回应,精关松动,滚热的稠液尽数灌入细小的蕊口。

浪潮般的热流一波波涌进小腹,这一刻玉瑶还是舒爽得哼吟,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舒张了被熨烫着,愉悦的潮水跟着流泻而出。

湿答答的穴肉裹着欲根含咬吸附,龟头抵着蕊心抽跳喷洒,她们每一次极具生命力的颤动,都深深镌刻进彼此体内,成为专属印记。

寂静的深山,初昇的日头破开黑夜半边光亮,远处似乎还能听见公鸡打鸣。

燥热的气息逐渐平息,粘稠的乳白浊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滴在深色被褥上,黑衬着白,凸显淫靡。

“唔嗯……”女人软软趴伏着,性器拔出肉穴时,阖着的唇流泻出生理性的呻吟。

“宝贝,我要走了。”热唇吻过好几遍白净修长的颈后,裴浱昭依依不舍的起身。

“你好好休息。我和林朵交代下,你晚点去没事。”

玉瑶茫然的睁开眼。

不知道是不是高潮悲伤综合症,身上的温暖和重量感骤然离去,忽然有点分离的焦虑和伤感。

扭头看见她正专注的穿戴衣物,好似个上完就走的渣女,委屈的情绪瞬间达到了顶峰。

“能不能……”

细若蚊呐的问话一出,便顿住。

玉瑶咬住唇,把话咽了回去。

算了。

让裴浱昭留下来,危险系数太高,等同于坐实了她与裴氏的绯闻,前面和秦朝歌的戏就白唱了。

“什么?”

裴浱昭拉上裤子,疑惑的视线落在玉瑶脸上时,玉瑶闭着眼,蹭了蹭枕头,找到个适合入睡的状态,“让人送避孕药来。”

裴浱昭静默半晌,嗫喏道:“好。”

天色蒙蒙亮,门链拉开又拉上,那道光亮也随之出现又消失,徒留一室寂廖。

上午八点,树上的广播喇叭准时播放《thisiswhatyoucafor》,伴随舒缓的音乐,一众明星们陆续起床开始一天的拍摄任务。

玉瑶帐篷的门帘再次被拉开。

她诧异的仰头,和正要入帘的秦朝歌迎面对视,两人均是面色一红。

玉瑶才将将拉上裙子,上身只有文胸,没被盖住的肌肤上好几处鲜红吻痕,秦朝歌尴尬移开视线,嗓音微微嘶哑,“抱歉,我忘记先出声问问。”

昨夜两边的动静都被对方听在耳里,此刻帐篷里的味道,还是浓郁得令人脸红心跳。

“没事。都是直女。”玉瑶很快恢复自然,一面调笑,一面捡起旁边的t恤套上。

或许因着都有不能宣之于口的情事,也都近距离窥听过对方私密,不知不觉中俩人的心理都对对方更亲近。

秦朝歌也笑着,放松下来,瞥见脚边一箱子矿泉水,连忙拆了,递给玉瑶,一人一瓶。

经过一夜荒乱,衣物虽整理好了,脸和头发都是乱糟糟的,俩人润过嗓子,便就着有限的水资源简单梳洗了下,至于床铺上的痕迹,只能用湿巾尽量擦除。

出门在外,总归不如家里方便。

幸而综艺主打“求生”,没有浓妆艳抹,没有精致的妆容穿搭,反而贴合主题,也幸得能在娱乐圈一炮而红的女演员,面对高清镜头,妈生脸足够能打。

“女士先生们早上好,今天是我们"荒野求生"的第一天,各位在寻找食物的过程中,也别忘了还需寻找节目组投放的宝箱,我们会在第七天的时候核验,宝箱在哪队手里,便是哪队获胜。”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从广播里清晰传出。

“宝箱一共有八个,但真宝箱只有一个,里面有节目组安排的大惊喜。而找到假宝箱的也不用气馁,虽然有一半概率是空的,另一半概率是食物!”

“最终宝箱在哪队手里,哪队获胜?”秦朝歌咀嚼着这句话,细思极恐起来。

不是谁挖出宝箱,而是敲钟那刻宝箱在谁手里算谁赢。如此来说,本来三支分队井水不犯河水,因为有宝箱的存在,就会产生交集,甚至演化成互相算计、攻歼、抢夺,矛盾竞争爆发到极点。

玉瑶毕竟经历过前三个单元,毫不意外节目组会有这种安排,而秦朝歌显然没有与人肉搏交锋的经验与准备,一脸愁容。

玉瑶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亮出插在腰间的匕首,“放心,有我在。”

都是身娇肉贵的明星,谁也不会为了个节目游戏动真格,一把匕首足够震慑。

再说,游戏输了就输了,反正钱一样拿。

“哈,好样的。”虽想说不至于此,但有玉瑶的防御装备的确令人安心许多,秦朝歌也就放心的跟在她身边。

理论上俩人分开行动效率更好,但深山野外,人身安全至上,结伴而行彼此有个照应。

前三天她们安然度过,熟悉了附近的地形,沿路摘了些野菜和果物,女明星的食量也不大,一个小背包就能满足俩人一天的食物供给。

当然期间她们也不少在镜头前卖姬。爬坡时,两人紧紧牵着的手,站在树荫下,一方为另一方拣去发上的落叶,烧菜时,一人喂另一人尝咸淡。

太多太多似是而非的细节,既有为炒cp而作,也有发自内心的真诚,直到第四天时,因为秦朝歌不小心踩坑崴脚,这份姬情随之发展到顶点。

“还疼吗?”

节目组是会抓人眼球的,白嫩的脚趾,脚背,再到一双纤纤玉手在她脚踝处克制地揉按,红色药油在手与脚踝之间涂染渗入,仿佛有无数情丝拉扯。

镜头再一切,红的不止她的脚,还有她的脸颊和难抑的咬唇。

“嗯……还好……”她微微吐出口气,眸色湿润,脚下因手按压肿痛处,时不时瑟缩。

这样娇弱的样子,迷蒙而暧昧。

玉瑶微抬起头,纤长的眼睫,挺秀的鼻梁,视线落在她咬红的唇瓣,“余下的几天你安心养伤,不要挪动,摘菜做饭什么的都交给我。”

她们之间没有答谢,那太生疏,秦朝歌不知是入戏还是真情流露,抬手撩开她颊边的发丝,一双水眸含情脉脉。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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