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浴室lay
裴浱昭不知何时发现她的窥视,大大方方站起身面对面,要她看得更仔细。
修长的腿立直,裴浱昭比她高不少,身影笼罩下来将她衬得娇小。
裴浱昭故意靠近,一手撑在墙壁将女人逼退到墙边,缩短的距离带着自然的威压,迫使她抬眼对上自己自上而下的俯视。
区区一个壁咚,以为她就会害羞吗?
并不。
玉瑶反客为主,摸向对方不算丰腴的胸脯,唇边漾开一抹笑意:“裴总生得如此好,我怎会不满意。”
除了金钱诱惑,裴浱昭的美色也令人垂涎。
热汽氤氲团成大片水雾,将两人包笼得朦朦胧胧,气氛又黏腻起来。
眼前女人红唇翕然,内里贝齿轻抿小舌,艳得热烈,裴浱昭忍不住低头含吻,伸舌撬开唇齿,缠着那一抹红搅弄。
津液在彼此口中交换,来不及咽下的被搅得从嘴角溢出,裴浱昭双手跟着水流顺着曲线滑下来,路过耳颈,锁骨,高耸的山峰。
被蹂躏一晚的奶尖儿,红肿得犹如熟透的樱桃,顶端沾了水滴,晶莹裹着艳丽,水光剔透,裴浱昭拇指围着乳尖轻轻打散了水珠。
微砺的指面在白嫩肌肤上摩挲而过,便听到玉瑶细微的轻哼,勾人的手臂挽上她脖颈。
掌心继续往下,摸到夺魂摄魄的腰腹,纤细洁白,裴浱昭喉头滑动,联想到每当鸡巴深深插入,这里便会鼓起自己的形状,嘴上缠吻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仿佛要抽干她的气息。
迷乱的吻没将欲望宣泄掉,反让身下巨根苏醒,裴浱昭唇上勾搅出津液,下体插入白嫩嫩的腿根里,凹凸的棱沟剐蹭着她敏感的珠蕊。
她挺腰模拟抽插的动作,柱身上的肉筋碾过阴核和细缝,滚烫得让玉瑶内里也跟着烧起来,玉瑶眼底覆上欲色,一面应付她口中的纠缠,一面伸下手去握住欲根。
半抬头的阳具还在逐渐膨胀着,刚一被软嫩的手心覆笼,就迅速硬得不像话,玉瑶惊讶,做了那么多次硬起来还是太大,手都包不住了,只能握住一半柱身缓缓撸动。
可惜她经验不足,没什么技巧也不懂得控制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裴浱昭难耐得直哼哼,索性退开一些,将她抱起来贴到墙壁上。
背后触及冰凉墙面,玉瑶立即瑟缩了下,为了贴近温暖,两条细腿乖巧圈住紧实的腰身,随即感到偾张的龟头抵近私处,紧张得本能吐出水儿淋在棒身上,看起来像在催促它赶紧插进来。
“小荡妇,这么急?”
裴浱昭勾起标准式坏笑,玉瑶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却感到身子跟着臀部被下放,穴口对准了一根坚硬的炙物,没磨蹭几下就直直捅了进来,“呀~~”
嫩得充血的穴壁,遇到插入的大鸡巴就本能吸吮,紧致的窒息感让俩人都哼吟出声。
“你想要什么?”插入水穴,她低低问着,挺腰碾开花褶,鸡巴头对着蕊心一下一下用力挤插研磨。
肏了整夜本就泛滥肿硬的花芯,被再次戳得渗出一汩汩蜜水,温温热热的浇在伞状的顶端,顺着棒身蜿蜒流下,泛出甜糜的气息。
“要你……”玉瑶睫羽轻颤,分不清是淋水湿,还是淫水更湿,握住她肩胛的指尖陷入皮肉,“成立演艺公司,只捧我。”
肩上的刺痛在情欲高涨下,转化为肆虐的快意,裴浱昭琥珀色的眸光波澜不惊,似乎不意外她的选择,身下径直加快了速度顶弄,把女人肏得呻吟娇媚。
“我要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我要钱……哼啊~~我要、成为人上人……啊啊啊……”
裴浱昭毫不余力的肏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因为淋浴的水流拍打得更响,穴肉来不及收合就被再一次捅开,密密麻麻的酥痒如电流般传遍了全身,玉瑶紧揪着她的肩,双眼涣散,肉穴和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只怕她敢再肏一下,就要神形俱灭。
裴浱昭表面又假意温柔,轻轻含住她的唇,体内的大鸡巴却紧压而上,抵着蕊心猛地一挺冲破宫口,强烈的酸胀感瞬间直冲脑门,玉瑶浑身发抖,小穴痉挛般泄出大汩淫汁。
“如你所愿。”
将她放到浴缸里,挤入殷红肉缝的性器开始下一轮攻势。
激荡的水花,跟着女人的喘息与呻吟摇摇曳曳。
她们在酒店房里整整待了七天,用她的身体换来了裴浱昭信守承诺,成立一家演艺公司。
有雷厉风行的裴总亲自督导,公司体系搭建迅速且齐全,团队将集齐业内知名的编剧、导演、策划、经纪人等等,从上到下事无巨细只为玉瑶服务。
收到首款的当日,玉瑶手软脚软,含泪签下八年合约,同时搬进裴浱昭为她准备的小别墅,别墅产权也从一开始就过户在她名下。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入住金主家里,是估算到成名后她定然会被狗仔跟踪偷拍,玉瑶不愿意曝光俩人的关系,而裴浱昭不想面对媒体烦扰,也默认了这个提议。
打铁趁热,玉瑶央她在剧本创作出来之前,让自己回老家与母亲叙叙旧。裴浱昭也同意,只不过临走前,要她把中间缺失的日子一次性补偿回来,于是某人被肏到崩溃大哭。
她人都快哭傻了,也挡不住归心似箭,翌日早早收拾几件旧衣物便要回家。而身心舒畅的裴浱昭,阔气地丢下一把豪车钥匙,并将自己的司机给了她。
玉瑶哪会不知道她那点心思,名义上是有司机专车接送,实际行监察之责。
是说,将近七百公里的路程,本来需要各种交通工具周转,既然有人把自己舒舒服服的送到家门口,何乐不为。
坐在车里摇了一整日,到家时已黑天,她让司机把车停远一点,免得被哪个见过世面的邻里认出来。毕竟总裁车库里最低调的奔驰迈巴赫,在这座破旧的小县城里依然太扎眼。
在车上时,玉瑶就和家里通过电话,玉秋仪这边知道女儿要回来,早早买了菜等她到家现煮。
门没有上锁,平日为了省电费几乎不点灯的家里留了灯,玉秋仪坐在客厅里边缝衣服边留心门外的动静,直到门把转动的声响响起,连忙迎了上去。
老旧的门板被敞开,阔别数月的母女俩紧紧拥在一起诉说想念,好一会儿后松开,玉秋仪才注意到女儿手里大包小包。
“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呀?家里什么都不缺,你……”
玉瑶知道她心疼钱,立即安慰道:“不打紧,都是些你用得上的日用品。”
拮据大半辈子的老母亲嗫嚅着仍想说些什么,玉瑶又补了一句:“有一大部份是剧组拍完戏了用不上,横竖是要扔掉,我看东西都还新呢就捡来了,不花钱的。”
玉秋仪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样的门道,且听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卸下紧蹙的眉色,赶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小心搁置在破了个窟窿的沙发上。
“赶了一天的车累了吧?”玉秋仪笑呵呵将她赶到客厅里的坐凳,“你先坐会儿,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糖醋肉,还有豆腐蒸蛤蜊,都是洗好备着的,很快就能吃!”
“好,我都饿一路了,专门留着肚子吃你做的菜。”玉瑶说着,看向沙发上的窟窿发呆。
以前那个生物学上的父亲在的时候,他和妈妈睡卧室,玉瑶则睡客厅,这个沙发既是椅子也是床,承载了她整个少年。
“饿了就路上吃点垫垫肚子,别一天天省那点饭钱。”玉秋仪边念叨边走到灶台前忙碌。
房子很小,只有三十多坪米,除去一间卧室、一间浴室,剩下的空间就是厨房和客厅一体。
玉瑶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心头一阵发涩。
说是厨房,其实只有墙角下烧柴火的砖土灶台,即使玉秋仪很爱干净,也擦不去几十年积累的烟熏火燎,台面黑得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灶台上的墙面,用钉子钉了一个斑驳腐朽的橱柜,柜门早就掉了一扇,另一扇也歪歪斜斜的随时脱落。
这是自己住了一二十年熟得不能再熟的家,玉瑶就着头顶上钨丝灯泡散发的昏黄的光线环视了一圈。
这里不仅逼仄阴暗,自她有记忆以来就没有更换过新家具,墙壁也好,家俬也好,要么缝缝补补,要么捡人丢弃的半废品接着用,所以她一直以来的心愿便是挣钱换个带庭院的大房子,和妈妈一起在院子里种菜养花,安心惬意的过完一辈子。
思绪来到这里,玉瑶暗暗叹了口气。
不是不想把病体加深的妈妈接到s市照料,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她如今是被人豢养的金丝雀,怎敢让妈妈知晓自己的处境。
这次回来,为免露出马脚,她没有马上让母亲搬离老旧的平房,只是还了一部分外债,再留下一个月的生活费,要她安心照顾好自己,无需再四处打零工度日。
“我刚签了一部电视剧,是主角,片酬不错,等拍完了还有尾款入账,这笔钱足以偿还我们所有债务。”
玉瑶一边夹着糖醋肉送入口中,一边说道:“妈~你不用再操心了,我长大了,能照顾你,以后我们或许还能换个新房子住。”
她不敢直言其实现在就可以换,那不符合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应有的财力。
“好,好,瑶瑶有出息了。”玉秋仪抹抹泪眼,看着女儿眼下休养不足的黑眼圈,想来奔波在外为挣那几两碎银,日子过得十分辛苦。
“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也要吃饱穿暖,赚了钱该花花,你妈有手有脚的饿不死,再怎么苦,妈这几十年都过来了,你不用担心,更不要为了我累坏身体。”
玉瑶随着母亲的视线,意识到自己为了维持清贫的样子特意不施粉黛,脸上干净清透,也可能显露纵欲的疲态,顿时面色一僵:“妈,我不累……”
玉秋仪一个看穿一切的眼神瞟过去:“傻孩子,你眼眶都黑了,身形也消瘦不少,真当妈老眼昏花看出不来呢?”
累其实也累,就是这累……
“是晕车没睡好,休息两天就好了。”玉瑶心虚地杵着筷子埋头掘饭,不敢再抬脸让她看出端倪。
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家常,这一顿饭吃得还算温馨。等吃完了玉秋仪去收拾碗筷,并叮嘱床上备好了给她换洗的睡衣。
她进卧室翻看了一下,是及膝的连身裙,领口还有点低。
这可不行。
摇了摇头,玉瑶从自己带回的手提包里,翻出一套分体式长衣长裤。虽然这种着装不符合她平时的风格,但在冬天也合乎情理。
她不停给自己安慰了半天,最终还是忍不住暗骂。
妈的裴浱昭,上辈子是狗吧,给她啃这么多印子。
在裴浱昭魔爪下讨生活确实累惨了,回到家反而能安心睡觉补充体力,夜里玉瑶入睡极快,还打起鼾来。
翌日,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玉秋仪已经烧好中饭,母女俩吃完后闲着无聊,便起意去河边垂钓。
俩人拿了简单的钓具利落出门,被债主追讨追出心理阴影的玉秋仪,对生人防范意识极强,没走出家门几步,就眼尖地发现有个中年男子,鬼鬼祟祟跟在她娘俩身后。
她拉着玉瑶就想往回走。
玉秋仪口中那“鬼鬼祟祟的男子”,正是裴浱昭的司机老江,但她不是男的,而是长相魁梧的退伍女军人,本就刚毅的面相,加上常年寸头和中性着装的形象,让人不能轻易辨出雌雄。
昨晚老江机智地把车停到一个高铁站的公共停车位里,然后回到玉瑶家附近蹲点盯梢。大约是受某人指使,监视有没有贼子入室采花吧。
也不知道老江有没有休息过,还是就这么尽忠尽职地整夜守着,直到玉瑶出门也始终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
玉瑶无奈,只得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扯下一个又一个的谎:“妈,没事,那人是我的保镖。你也知道女儿是将来的大明星,公司自然要派人保护我的。不过我现在还不够红,所以保镖只有一个。”
说着,她朝身后瞥了眼,示意老江跟远一点。
“原来是这样。”玉秋仪想了想,拍着她手语重心长道:“你们公司待遇这么好,你可得收着点脾气,好好给人家干……”
话到这里,絮叨的母亲没发现女儿嘴角隐隐抽搐。
“难得遇到一位老板这么器重你,也算是你的贵人了,你要认真工作,别辜负人家对你的栽培。”
贵人?
脑中自动浮现出裴浱昭的样子,玉瑶若有所思,口中随意答着:“知道了,妈。”
不知是否心有灵犀,此刻南北相隔千里的裴浱昭,似乎感应到什么,原本淡漠的瞳眸内蓦然划过一丝烦躁。
“清儿啊啊要、吃大肉棒~~啊啊……吃老公的大肉棒……”
偌大的书房内,一名美艳女子赤身裸体趴在名贵沙发上,肥美的臀部高高撅起等待身后的恩宠,口中淫糜的声浪不断。
“啊啊……裴总好大、啊……肏坏清儿的小骚逼了……哼唔……”
裴浱昭站在她身后衣冠整齐,甚至连银簪盘起的长发都未有多少散落,仅用裤裆里笔直而出的紫红巨物捅进女体里抽送拍打,带出水液翻飞。
“呃嗯~水多不多、唔唔……裴总肏我肏得、爽不爽……啊呜、啊啊啊亲亲人家……”
任她如何骚浪,裴浱昭只是机械地摆动臀胯,把淫秽的肉具重复塞进她身体里,直到欲望即将冲闸而出,心底那一丝莫名的厌恶也到了极点。
她皱着眉撤出分身,一面用双手快速撸动阳物,一面阖眼想着那个边挨肏边骂的女人,脑海中那双生动的眉眼触动身下怒张的马眼,浓白精液瞬间呈线性状喷发,将眼前趴伏的脊背溅得星星点点。
躁动的欲色倏然停滞,裴浱昭无波无澜地把阳具塞回裤裆拉上褡链,转身坐进一旁的办公椅。
沙发里的女人爬将起来,跪在她脚边磨蹭,猩红的唇瓣发出低低的哀呜声,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冷峻的眉尾微挑,裴浱昭瞄了眼台面日历圈起来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