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对着镜子看自己挨
颤动的马眼蓦地劲射出一汩汩滚烫浓精,失控中的禽兽还不忘死力掐着细腰让女人承受自己的精液,把娇嫩的子宫喷得污浊色腥。
酥软的蕊心被射得又跟着喷了一次,玉瑶腿软站不住往后倒,落在身后被抱了个满怀,裴浱昭搂着她在她颈边喘气,两手顺势抓上绵软的奶子。
温暖的手掌将它们整个包覆住,时而揉握,时而搓磨,白嫩的乳肉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从指缝里溢出来。
她们身上身下紧贴着,射过一次还硬着的性器搭在穴里抽动,大腿根处都是俩人混合的精水。
许是通宵赶拍太劳累,玉瑶很久都没缓过来,裴浱昭在她脖子上舔舔蹭蹭,直到乳儿也玩爽了,转而捞起她腿窝一抱而起。
即使乏得想打盹,玉瑶也不得不警惕起来,语调都高了几度:“你干什么?”
像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她双腿大开,还没流完的精水随着走动直直滴到地上,色情得让人羞耻。
“让你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挨肏的。”裴浱昭嚼着坏笑,抱她走到一面落地镜前。
玉瑶刚要骂,眼睛已经被跟前的画面惊得瞳孔一颤。
“操……”
镜子里的自己,全身避体的衣物只剩一件白色抹胸,已经被扯得松松垮垮的挂在胸下。
两只胸乳露在外面,乳头也被玩得又红又肿,整个人被从后用把尿的姿势抱着,两只手臂把她的腿掰到最开。
最惹人的是,那颗鹅蛋大小的龟头还留在里头,把两瓣充血的小阴唇撑得翻开,有淫水精水从穴缝缓缓流下,把肉棒涂得水光亮滑。
“你放我下来!”
玉瑶脸色通红瞪着镜子里的裴浱昭,漂亮的桃花眼里蕴了层薄怒。
太羞耻了!
裴浱昭邪佞地挑眉,语气如胯下的阳具一般强硬:“不放。”
她说着,挺着鸡巴缓缓往上戳杵,水淋淋的肉缝便被撑得更开,玉瑶就这么看着那根紫红色的肉柱,伴着滑腻腻的淫水,被自己一寸寸吞入。
“靠……”真浪,她要是有丁丁,也想干死镜子里的自己。
视觉的刺激和没入内穴的酥爽,让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才满足过的骚穴又燥痒起来。
裴浱昭开始沉浸式抽插,炙硬的棒身在她窄穴里搅动抽送,刚才存入宫腔的精液也被搅得滴落下来,顺着被肏红的穴口溢出,一部份滴在地面,一部份被鸡巴肏回去,俩人交合处抹满了粘腻稠滑的精水。
结实的腰腹快速挺动着,甬道里的软肉被蛮横无理的顶撞挤压,噗呲噗呲的干穴声让人耳根发烫。
刚才还盛着怒意的玉瑶,现下被肏得双眼迷离,身子耸动个不停,一头秀发浮动纷扬,两颗乳头也跟着身体被抛弄的动作上下翻飞,乳波晃荡。
“哼啊~别甩了,奶子疼……”
她抬起手环在胸前,凌乱的秀发散落下来,纤白骨感的手腕横在乳肉前,再配上耳边娇软的哼吟,好似神女跌落凡尘的柔弱模样,裴浱昭更癫狂了,环抱腿窝的手伸到肉穴前掰开嫩瓣,再松力让臀部压下,整根阳物突然就被穴腔重重吞入。
一时间,玉瑶下身酥麻胀痛的滋味难以承受,还未哼叫出来,连连顶入的肉棍肏得穴肉疯狂吸缩,一大波淫汁洒落下来。
“啊~~不要……”
淫水滴滴答答流淌,淋到裴浱昭腿根,也浇在地上,她呻吟着喘息,眼尾漫起妖异的红,“别肏太深……”
直面自己挨肏的场景,每一幕都无比清晰,那根足有半截手臂粗长的鸡巴,每一次没入,在眼前完全消失,肚子被撑得高高隆起,即使不感觉疼痛,看着也让人发怵。
“不肏深了,怎么听见你的水声。你听,这是不是你爱我的证明~~?”
早就知道,裴浱昭一做上头就跟牲畜似的,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微微笑着,表情那般温暖怜爱,胯下的动作却和她的话一样邪恶。
屄水被挤入的鸡巴故意肏得泽泽作响,每一下抽插都汁液四溅,穴口变形外翻,用力得似要把这副身体弄坏。
“你、啊……”她想抵抗,撞入的力道却更甚,敏感的神经紧绷,发红的眼眶里溢满了泪水,本就虚软的呻吟转换成哽咽。
软嫩甬道被硕物挤磨得微痛,挤入撑满的酥胀汇聚成无数股电流,排山倒海的涌来,将她身体碾得支离破碎。
滑腻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滚热而庞大的欲望,柱身凸起的肉筋凹在嫩穴里摩擦,肏弄一次比一次快而有力。
她太过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如何让她溃不成军,每一次深插都戳在敏感点,让她浑身颤栗,爽到毛孔都张开,酥酥麻麻的电流每分每秒冲击着她的大脑,根本思考不了,根本受不了一点。
“宝贝,你真美……”
快感塞得太多太满,短短半个多小时,她在她身上高潮数次,每几分钟就要泄一次。
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到颌下,她也无暇吞咽,只能随着被抛弄的节奏颠簸颤动,双眼迷离,红唇微张,呻吟里都带着微弱的哭腔。
裴浱昭像个痴汉般,痴迷看着镜子里的她,撑挤在她嫩软甬道内的龟头涨大,肉棒粗了一圈,“我爱死了你现在的样子……”
在自己怀里失控,哭泣,撕下冰冷的面具,不再是万众瞩目倨傲群臣的大明星,而是初见时对自己攀附又依恋的玉瑶。
裴浱昭张嘴含住她耳垂,龟头次次稳狠的戳弄在敏感的蕊芯处,趁着又一汩蜜水倾泻淋漓,愤张的马眼死死抵入宫口喷薄而出,两人一起到达欲望顶峰。
滚热的浓浆在子宫里肆意挥洒,玉瑶手脚发软,双颊通红,汗湿的鬓发粘在颊边,浑身颤得不成样子,“明天、嗯~还有通告……”
她说话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句,却在情欲最鼎盛时还惦记工作。喘息还未平,裴浱昭将人放躺到床上,自己却没躺,沉默着别开脸。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实际不过三秒不到,几乎要睡着的女人开口说道:“你还有……”
那双水雾迷离的眸子瞥了眼挂钟,又转回来看向她,“一个钟的时间……”
夜灯照着床头,温暖的光线让她眉眼愈加柔和。
躺在床上的女人,肤色略显苍白,姿态虚弱,却有一丝笑意掠过唇际;裴浱昭转身面对她时,晦暗的眼色闪亮璀璨了起来。
说不上为什么,见她伤心失落的样子,玉瑶心疼不已,本应赶她去次卧,却仍是在她压上身来时,张开双臂接纳。
扑进怀里的裴总像某种大型犬,埋入玉瑶耳颈处深深嗅了几口。玉瑶没有说话,抬手放在她脑后,顺毛般摸着她的头发。
蹭了许久,裴浱昭抿抿唇,压平了笑意,这才抬起脸,装出一副矜骄的样子。
“一个小时哪够。”她嘟起嘴,眼巴巴看着她,似是受尽了委屈,“和你在一起一小时,一天,一年,一辈子都不够……”
玉瑶眼中笑意更甚,若有还无吻上那软嫩的唇,“不要贪得无厌。”
月光倾洒下来,夜色温柔,轻敲我窗。
苦命打工人,即便上一刻被肏到腰软腿软,下一刻还是得准点爬起来开工。
中午12点多,这对放纵到后半夜的人来说仍显不够,玉瑶只觉眼睛刚闭上就又醒了。
闹钟。
回到s市独守空闺整周,裴浱昭每天过剩的精力不是在版图上挥洒,就是打打手枪解馋,但自个儿玩始终没意思,试过几次后还是将心思转移在工作上。
裴氏集团版图辽阔,裴浱昭作为二代掌舵人,年纪左不过三十一二,若不是有着雷霆般的手腕,这个说得好听是沉淀半个世纪,实际已显出颓老势态的企业,不会在她接手的短短几年内焕发新生。
就如此次,新业务的项目经理白日被叼得面红耳赤,半夜做梦都还是老板横眉怒目的面孔,要不是裴氏给的报酬,比业内均薪高出好几成,他们早就甩手不干。
但也因为上级高压,原先计划半年内上线的项目,整个团队加班加点提早两个月完美出炉,抢先竞争对手好几步占领市场。
时间是金钱,更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