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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里曼的围剿

 

在苏菲出发的时候,哈尔替苏菲整理了衣肩,帮她戴正小礼帽。我看见他掏出那枚自己随身佩戴的戒指,轻轻的扣进苏菲的无名指上,他们在门前依偎了一下,苏菲的眼神不是很坚定,她离开前还看了我一眼,我心领神会的跟着她一起出门,将她送上王宫。

苏菲告诉我,在我离开后,哈尔并没有开口说任何一句话,而她其实是在昨天晚上上楼给我送毯子的时候无意间听见了哈尔与我的谈话。

她知道哈尔最近遇到的困难并且同样对战争痛恨厌恶着,没想到哈尔一直被国王宣召,于是是她主动地告诉哈尔自己愿意替正在生病的哈尔面见国王。她说想要尽自己的一份力量,说服国王不要再征集巫师,魔法师去加入战争,这只会让战争更残酷。

我看着她平静的走着,徐徐的步伐不是坚定和爱而是一场和自己的赌注。我开始担心这一切能否正常的继续进行下去,眼看宫城的大门就在面前,我她走进去,旁边是荒野女巫的抬轿,奇怪的是,女巫从轿子里探出头来看到我的时候却露出一副震惊的表情,我心里有些忌惮着这个魔鬼,她又一直盯着我的胸口让我心里发毛。

“失心的男人已经找回了他的心脏,但是这对你来说是不幸的,无辜小子。”我听见女巫在踏进王宫前留下这么一句,而之后她们逐渐远去我已听不清她们聊了什么。

等我返回城堡的时候,哈尔已经不知去向。我找到楼上,而房间门敞开着,被钉在墙上的“为王国效力”的入学协议已经不见了,脚下的法力印记在削减,磁场在变弱,我能感受到哈尔正在某个我看不到的地方施咒将城堡从各城镇的出入口隐匿去,只留下那封移动的门。

他已经做好被萨里曼王室军追捕的准备了,而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恶战。

我放心不下,决定去王宫帮他们渡过这个很有可能逃不出来的难关,转动门把时却发现卡西法拒绝了我去调动任意门出口。

“海森,哈尔希望你留在家里等苏菲回来。”它固执的用着自己的魔法阻止我开门,越加强烈的担忧又混着自昨晚开始有鲠在喉的不安让我上火,我来到这个世界,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哈尔能安全的安心的生活,我充当先知去帮助他避开可以规避的危险甚至我愿意去替他做那些危险的事,只要他能好好的

我不需要他任何回报,如果他也爱我,那就给我安全的回来,而不是把我关在家里。

我难遏怒火,两步作一步走到卡西法面前,我知道它和哈尔缔结的契约秘密,而我从来没有告诉苏菲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不想说,伪装在烈焰外表下的一颗脆弱心脏也配对我指手画脚?我走过去毫不犹豫的把手伸向卡西法,火焰中我的手完好无损,而卡西法被我抓住后狠戾的掐在掌心,看着它的火苗逐渐变小甚至几近熄灭,直到我听见心脏被挤压后承受不了的尖叫,紫红的心正在我的手里难耐的砰砰跳动着。

“嘭!”城堡的门像是被外部高压挤炸开,狠狠的反弹在墙壁上,门外一片荒凉的戈壁正刮着野马般的烈风从外面席卷进城堡内,客厅一瞬间陷入飞沙走石,卡西法被我小心放下后趴在柴火上不再大动作,我离开后将门带上目送城堡迈入避难的荒滩。

从城外赶回王宫费了我不少时间,想要掩人耳目的飞进堡垒也很容易,只是母亲对空中的防御更加重视,所以当我看见哈尔的飞行舰已经被盯上而他自己却浑然不知的仍继续假扮国王飞进苏菲和萨里曼面见的会议花园时,就知道我来对了。哈尔无论再怎样聪明强大,都会被萨里曼一眼看穿,连拟容的魔法都是她教授的又怎么可能骗过她。

我直接从大门入,反而没有多少人站出来拦我,王宫的结构我再熟悉不过,这副身体在本能的帮我去寻找他们所在的房间。

我推开门的瞬间便望见萨里曼正将自己手里的法杖投掷向抱在一起的苏菲和哈尔,他们的状态并没有正常发展中那么好,哈尔面容已经完全恶魔化,他的双脚被脚下的波涛牢牢控制住,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苏菲惊恐的捂住哈尔的眼睛但面对萨里曼的胁迫她也无计可施的楞在那里。

“妈妈!不要伤害无辜的人!”我赶来,站在门边穿着粗气大声呵斥道,萨里曼被我的声音打断了下动作,毫米之差,我看着那根法杖擦过哈尔的左胸,从苏菲的头顶和哈尔的腋下穿过狠狠的钉进苏菲背后的椅子靠背上,哈尔反应过来瞬间展开双翅,抱住苏菲冲破花园温室的玻璃顶层。

空中不知道从哪里飘下来凌乱的银丝。

“不要试图和王室作对,海森。”萨里曼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被破坏的顶上大洞处,没有转过来正眼看我,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男仆递过来一条软巾示意我擦拭脸上刚被玻璃割伤的血渍,他们有条不紊的收拾着残局好像从一开始就预知到这一切。

我不愿再这里陪着萨里曼继续上演母子情深的戏码,哈尔那边正在被追兵围追堵截。我驾起他停在花园外的飞行舰朝着空中那个摇摇欲坠的黑点飞去,萨里曼没有阻止我离开,正如我摇摇大摆的闯进皇宫一样,她默认了我的行为。

虽然颇为奇怪但我来不及想那么多,苏菲在我悬空靠近后被哈尔安稳放到驾驶座上,我教苏菲拿住方向盘,哈尔告诉她戒指所指的方向就是城堡的位置。有惊无险的脱离皇宫后,哈尔明显松一口气,他的背后还有翅膀刚刚拓开留下的两处裂痕,尽管放松下来后,金发的魔法师居然对我的突然出现表示出惊讶,我原本以为卡西法已经告诉了他我的所作所为。

“海森你来了!!!”苏菲转过头惊喜的望着我。

“海森”他们几乎是同时喊出声,这让我都不知道该看谁,但是苏菲那头太过散乱的头发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震惊的发现,她的长发居然被利器截断了绝大部分,只有隐隐到脖子上的长度在风中飘凌着。

“不!老天,怎么会这样。”苏菲的头发断了,我最不能接受,她没想到我会一下抱住她。这是珍贵的材料能够让结局时的卡西法转危为安的关键东西居然在半路夭折,我万万没有想到萨里曼把苏菲的头发留在了王宫。

“海森,你的脸”哈尔帮苏菲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掰开我的头敏锐的察觉到了血迹。身后的追兵驾着军用飞行舰朝我们紧跟过来,来不及管那么多,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苏菲安全送回城堡。

“我没什么事。哈尔,我先送苏菲回去之后再来找你,你一定小心,我会很快回来。”我松开苏菲,转头看着哈尔说道,他那双澄蓝的眼睛在我们会面后就忽明忽暗,而在我说完很明显的就察觉到主人并没有很高兴,他避开了和我的眼神接触,只有浓密的眼睫在晴空下留下一片阴影,他低着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很配合的对着飞行舰施了分身隐匿魔法,带着虚影和我们分开。

她颤颤巍巍的扶着方向盘直到我们穿过雨层逐渐能望见城堡的身影,因为根本没办法制动,我只能接过方向盘向一边打死,舰身急转直下:

“苏菲,抓紧我!”我抱住苏菲的腰,带她跳出失控的飞行舰,茵扑棱着耳朵,老去的荒野女巫紧紧抓着茵的狗腿,我们安全降落在卡西法操控城堡吐出的大舌头上,这艘破烂飞行舰触底后顺着山体滑进深沟中。把苏菲安置好后,我盯着让人浑身不自在的女巫,又看了看已经没什么嚣张气焰的卡西法还是不放心不下,提醒苏菲提防女巫接近卡西法。

天气变得愈加糟糕,乌云压得整个城镇彷如陷入末日一般,海边的风席卷着海浪拍在岸边,腥味蔓延到整个城市,我在半空观察着地面兵的动静,他们收到萨里曼的命令分别破开了哈尔的好几处固定居宅,不过在那里早已人去楼空。

空中的异形飞兽散乱的盘踞在四面八方,看似毫无秩序实际上是在这里等候截堵哈尔的,我知道萨里曼的法术多半是虚幻捏造出来的,会做出数量庞大的追踪军队和一旦发现黏上后就很难甩脱掉异形士兵,她也知道怎样最快速的杀死那些和恶魔做交易的魔法师抽回他们的力量。

我拟态成鹰,振翅向更高处然后俯冲下去冲散一团吱吱哇哇聒噪的异形兽,劫掠走一只后带到中央钟亭,割喉放血,用它的尖翅沾血画了个同族响应的符阵,把哈尔的头发放在中间,最后再滴上我的血。我的感官从那个已经失去心跳的异形身上跳跃到邻近的同族身上再以神经传递的方式跳跃到哈尔所在方向的异形兽身上,我成功通过兽目找到了那个看起来有些吃力对付着魔化物的哈尔。

情况看起来不是很好,他的羽翼已经被火燎着殆尽,那些魔物一哄而上啃咬着他的脆弱脖颈和腹部,其余的部群则在里三层外三层的悬停着伺机而动,或者更应该说是在堵住哈尔逃离的路线,逼着他向一片开阔地就范,地上画的有半人高的小人,他们由墨水勾连着彼此等待着最后启动法阵开启仪式的人降落在这里,然后一网打尽。

萨里曼是下了死手,她是根本没有可能给哈尔留有生还的余地。哪怕他同意了为国王效力,恐怕战争结束后还会落个荒野女巫那般的下场,我亲眼看到那些仍倔强伏在哈尔身上的异形在哈尔连转几下身体都没有甩掉之后,集体爆炸了。瞬间淹没在巨大的爆炸点和火焰中心的人从半空中坠落,那群一直在围观的异形在哈尔坠落时如洪水般倾泻到蜷缩羽翼的哈尔身上,把他包裹在巨大的黑色虫群内压迫着重重的砸向地面,砸进那个法阵的中心。

那些兽群趴在哈尔的身上,尖利的牙刺进兽化后的身体,再坚固的皮囊也被狠狠穿刺出了孔,孔缝往外汩汩流着荧绿色的血液,哈尔的脸在挣扎中露出痛苦的表情,长长的吻部一张一合的泄着吼叫。我没有办法破坏法阵,必须在启动之前把哈尔带出去。

垂死挣扎倒不至于,我用风盾帮倒在地上的哈尔挡住了大部分的异形之后,哈尔终于瞬间翻身起,他跳出圈阵外,又返过来抓住我振翅重新飞跃起来,风墙在施法者超出一定范围距离之后自动消失,我看着乌泱泱扑上来的异形怪物,的确有够吓人的。

哈尔忽然恢复了人形的脸,那张好看的脸埋在我的肩膀上,而我背后正贴着一颗蓬勃跳动的心脏,还有柔软的厚实的胸膛,虽然他身上充满了火药和污浊的味道。平日看着瘦弱无比的人,现在居然迸发了这么出乎我意料的力量,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们一起向穹顶飞去,身后仍追着大片的异形怪物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周遭的景色变了又变,我被风吹得睁不开眼,他一直喃喃的重复着一句话:

“海森,我要带你去我最喜欢的地方”

“只有我自己的记忆的地方。”我感觉到一阵失重,他不知何时放缓下速度,我们已经贴近地面。

脚下是一片暗流浮动着的绿地,一望无尽被银河划过的夜空围着紫色绸缎,点缀着西边最边缘处的落日,东边则有一弯新月,耳边忽然变得寂静,从刚刚的战斗中脱离出来,好像耳鸣了。看着这熟悉的地方,我惊奇的转身,脑袋嗡嗡的看着哈尔对着我热情的介绍这这片童年居所。

“这是?”我震惊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什么”他的话戛然而止,但是笑容还短暂的凝固在脸上。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惊喜过后更多的是打破秩序的恐慌。

“海森!因为你是海森啊!你忘了吗?看啊—我在屋子里还留了你曾经给我解开的法术公式!”他的表情又绽开,拉着我的手向整个童话世界里唯一一座田园小屋跑去。

“我终于想起来你是谁了,你果然看不下去萨里曼惩罚我,海森。”他激动的抓着我的手,他边走边转身对我滔滔不绝的分享着他今天拾回的记忆。

“我因为卡西法,失去了有关王宫和学校的所有记忆,但是我现在全都记起来了!”我从未想过哈尔对这段记忆会这么执着,我也没有发现今天从王宫跑出来后他看我的眼神也早就变了,我只顾着送苏菲回去,顾着去帮他脱离险境。

我们钻进小屋,他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上了人工锁的箱子,里面放着一本书和一张用墨笔勾画得乱七八糟的草稿纸

我记得那是什么,那是我在哈尔离开前送给他的最后一本书,书里是我整合编写出来的各项萨里曼内传只教授给我的各种强大的魔法,我还在里面加了很多批注,和手绘的图画,因为我当时担心哈尔觉得那些东西无趣不愿意接受。

窗外划过亮如白昼的流星,那些流星贯穿夜空但没有坠落在地上。

我受到了极强的冲击,在看到心爱的人居然保留了我送给他的东西许多年那他也喜欢我吗?是我的错觉吗?我怔怔的看着他,耳边是水车不断翻滚着注水的声音,小溪静静的穿过去,哈尔的呼吸就在耳边。

“我爱你哈尔。”我妥协了,哪怕是一次也好,无论怎样,再也不管窗外亮如白昼的流星和高挂在夜空的星斑还是一望无际的美好记忆世界,哈尔的眼睛明亮发光,他一下跳上来抱住我,就像以前他从史柏丽实验室跑出来见到我时一样。

他的手臂环在我的脖子上,我踉跄了一下托着他顺势将人放到书桌上。哈尔的衣服已经被那些异兽撕扯破了,尽管在回到这片净土上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绝大部分的伤口,但我顺着腰线往上抚摸时还是摸到了感染的伤口。

“你还好吗?”我将头埋在他乌黑的发中,饱受战火的头发有一股摄人心魄的澎湃鼓动的气息,手错开那些被破坏的皮肉组织,我知道那些随时可以愈合,攀上他微微拢起的胸膛,他撑在桌子上,因为撩拨此刻也难耐的耸着肩膀,神色恍惚的盯着我。

哈尔伸手扒上我的背,闭上眼睛将自己的脖子微微仰起递到我的嘴边。

唇齿贴合下的皮肤嗡动着,随着主人的动作时而绷紧时而放松下来,哈尔很会享受性爱,我从他这愉悦且配合的互动中感受得出来,拥住他的右手在后背尽情的摸索着白皙的腰背,他将重心放后全身心的倚靠在我身上,两人中间稍微拉开了点空隙,我左手试探性的从胸膛滑下,在小腹处稍作停留后向下探去,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的爱抚,他忽然抬头。

我抽出右手轻轻的掌住他的脑袋,他从善如流的张嘴接住我落在他嘴角的吻,狡猾的舌目的性极强的撬开我的齿,哈尔任我按着他的脑袋,只知道张着嘴和对方交换一个湿漉漉的吻,这有些背德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就蹦出来他还很小的时候跟在萨里曼身边的模样。

“哈我,我快要烧着了。”哈尔并着腿,他挣扎着从这个颇具摩登气味的深吻中脱离出来,眼睛也沁满晶亮的水渍,他有些疲倦的靠在我的胸前,我的左手握住小哈尔,弹跳着的性器炙热得甚至有些异常。我示意他坐直,然后蹲下来替他脱下半挂的长裤,褪至脚腕掩着那双较成年男性偏小的脚,他脸颊通红,看着我单膝跪下,扶着他兴致高扬的性器张开嘴轻轻的含进去。

“海森呃!”他绷直了脚背,整个人在被含住的时候往前送了一下。光溜溜的桌面,没有任何能让他揪住的地方,他声音都在颤抖,似乎一点也承受不了被湿热肥厚的口腔和舌包裹的感觉。我凭着感觉摸到了他无处可放的手拉着他放在我的头上,示意他可以扶着我的头。

他应该是弓起来背,那双纤细的腿忽然不受控的夹住我的头,他打着哆嗦试图往外抽出腰,我无奈只能抓住右边打着颤的小腿,他短促的叫了一声,紧贴着我上膛的性器就突然绷紧抖动着往外吐出精液,喉头一热,比体温要更高些的液体有一部分滑进喉咙深处。

他摇摇欲坠的坐在桌边,险些要滑下去,我托住哈尔的腰,他放弃似的的顺势躺倒,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屋顶看,我吐出嘴里的精液把他的两腿抬起,直接掰到他的肩上,哈尔比我想象中的柔韧性要差,他吃痛的叫了一声,两手无力的在空荡的桌面上抓了又抓。

浸满精液和唾液的润滑顺着指缝插进那个狭窄的缝隙,他整个人便随着手指的进入抽出的节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可惜全部都是反的,插进去的时候他打开肺管深呼吸把刚进去的手指咬得紧紧的,抽出的时候又像被放气的气球,抖着身子让下面那张嘴松懈下来吐出手指。

根本起不到扩张的作用,我的下面已经硬得发疼。

“你之前做过吗?”我这样问他,如果他给我肯定,那我就不管了。

“我以前和洛琳做过,但呃。”他喘着气,不断起伏的胸膛和声如蝇蚊般的回复我只听到了个yes,我解开佩戴的裤带不甚修身的裤子一下就落到脚边,他紧张的避开我的视线,头也转到一边,黑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我又顺手摸了一下他的股缝,摸下来一淌水渍随意的涂抹到我的性器上。

较宽的前端毫不客气的破开紧闭的洞,哈尔呼吸一滞,随后配合着动作他轻声呻吟着,破烂的衣服遮盖不住他泛红的胴体,桌子连带着不稳的晃动起来,我将人捞过来,放下他的两条腿任其搭挂在桌缘随着晃动轻微的摆着,哈尔很快就适应了。

我没有再继续照顾他的身体和屁股,很快把腰摆正,大幅度的操弄着,全身心的投入到哈尔的身体里。或许这具身体的主人对哈尔没有那么热烈的的感情,于他而言,常年被关在王宫中对哈尔唯一的向往便是等同于对自由的向往,但欲望是不分对象也不分情感基础,当条件允许那些想象中的渴望的身体和面前的人重合的时候,欲望便会成为最强的驱动力,去操纵这幅身体发泄着混淆在欲望中的暴力或嫉妒。

而我则是不顾一切的喜爱,真心实意,发自内心的欲望。

“不慢一些呃,海森”我听见哈尔断断续续的说,我只知道眼下握在手里的腰肢是曾经遥望着的远去的线,另一端系着义无反顾的抛下所有人走向自由的哈尔。嫉妒的是他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暴力则是原始的对美的事物的摧毁的快感。

哈尔的下面被操得软烂,一片泥泞像个被一潭死水浸泡数年的洞穴,他瘫在桌子上,所有的东西散乱一地,我将人捞起来,转移到一旁的床铺上,偏瘦的人一下子陷进去直接不见了上半身,我在他小腹下面垫了个枕头,他略显困难的支起腰,枕头中间压着他的性器微微抬头,在和纺织物的摩擦中我很高兴看到哈尔和我一样投入这场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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