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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会所

 

“找我什么事?”他问道。

“啊,佐助,你来了,”鸣人见他进来,对另外二人说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事要和佐助谈。”

小樱与鹿丸对视一眼,点点头便离开了。

门啪嗒一声关上,佐助走近了一些问。

“怎么了?”

鸣人放下手里的笔,伸了个懒腰,握起佐助的手朝自己拉了过来,脑袋轻轻靠在佐助腰上,“刚刚小樱来和我汇报医疗队的事情,他们貌似是在研究新忍术对人体伤害程度,可能需要我帮忙去做个实验。”

佐助皱了皱眉,“这种事能让火影来做?”

“事实上只有我能做,我有九尾外衣,可以抵御伤害,而且还可以通过查克拉感知判断伤害程度,论感知能力可没人能比得上九尾模式的我哦。”

佐助将手轻搭在他的发上,那金发有些扎手刺的佐助手心痒痒的,“所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呃,也不是啦,因为要处理医疗队的事情,所以这几天都会住在医院专门的房间,就不能回家陪你睡啦。”

佐助一怔,搭在他头发上的手有一瞬间僵硬,顺着便放了下来,“这,这有什么的,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又不是什么大事……”

“诶——可是我要好多天不回来,”鸣人的手移到那挺翘的臀上,轻轻捏了下,“不会想我吗?”

“啪”一声,佐助拍开他的手说,“你处理你的事就是了,不用管我。”

“那我回去了。”

鸣人没有如意地吃到豆腐嘟囔着嘴,“哦——好吧——”目送佐助离开。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和平年代虽然好,不过总是不太符合忍者的生活规律。

夜深,老宅里一片寂静,而佐助的房间里,却闻得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传来。

两个人影交叠在床上,上方的那个脊背弓如山峦,密实地压在下面的人身上,两个人的重力使得床板整个凹陷下去,下方的人黑色的头发都散落在凹陷的床单里,嘴巴微张,无声的喘息着,眼睛微眯像是在挑逗身上的人。

光线似是十分昏暗,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却对他的身体无比熟悉,对方只消往他身上一靠,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凑上去紧贴着对方的,口中不禁发出一声呜咽,难说是爽快还是难受,或许两者并存。

见对方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他有些按耐不住了,双手开始撕扯自己和对方的衣服,那人结实的腹肌和弧形十分标准的肩头令自己心动不已,他不禁吻了上去,下一秒,对方便十分热情的反馈他,死死压上他的唇,好像自己的呼吸都要被夺走。

下身被吻的起了反应,似是听到对方一声轻笑,接着下体隔着裤子被一只大掌覆盖上去用力揉捏了几下。

“唔!”

随着喉间的声音穿透了耳廓,好像击中了脑神经一般,突然佐助眼前变成漆黑一片,接着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的床上,身体侧躺着,一半脸颊靠着枕头,他挪了挪似乎感到枕头有微微的汗湿,方才自己竟又是从梦中醒来。

第几次了……他心想。

掀开被子看了眼下面,他又默默地盖上了。

过了好一会儿,白色的被子下面一弹一弹得,像做着重复的动作,只过了大约六七分钟的样子,听得被子里传来一阵低吟,又过了一会,佐助从被子上方探出了头,前额处出了点汗沾湿了黑色的刘海,眼神迷离,有些恍惚的样子。

天很快就亮了,此时佐助已然打理好自己的衣衫,背脊的曲线如同丝绸般顺滑,一直蔓延到腰部,是一具不论男女看了都会心动的身体,可惜佐助从不爱在人前展示这些,从小到大无数女生对自己的爱慕也一直视而不见,如今这些美景却都让另一人得了去。

佐助披上最后一件外袍,将不自知的风景尽数藏在袍子下。

他径直去了木叶医院医疗部,果然,鸣人,小樱都在这里,一旁还有许多穿着白大褂带着防护面罩的助手,只见医疗实验室中巨大的金属台上放这一张卷轴,卷轴的中心冒出一股黑烟,并且迅速扩大开来,鸣人在卷轴中的黑气快要触碰到天花板时暴起九尾查克拉,红色的查克拉包裹着他的右手放大了数十倍。

他操控着查克拉慢慢压下那狂厄的黑气,黑色与红色激烈地对抗着引起了一阵狂风,实验室中其他人都顾不得记录忙抱头抵抗旋风的摧残,不一会儿实验室中就狼藉一片。

鸣人好不容易压制住了黑气,狂风这才停了下来。

只见鸣人右手手掌按在卷轴出现黑气的地方,死死堵着。

“鸣人!”小樱刚要跑过去查看情况,只感觉身后一阵更快的影子朝前一闪,佐助抬起一手千鸟瞬间在掌上成型往那卷轴上电了过去,将鸣人的手抬了起来。

见那掌心染上七分的黑色,顿时面色一沉,朝眼前的人骂道,“这么危险的东西,你竟然敢徒手压?”

“佐,佐助?你怎么过来了?”鸣人大咧咧地挠着头,不好意思道,“嘿,我没事啦!”

佐助盯着他的掌心,“那黑气都染进去了。”

“没事的,我用查克拉逼出来就好了,这卷轴里的黑气量不大,一逼就能逼出来。”

佐助瞧着他那事不关己的样子,将他手一甩,转身离去了留下鸣人和小樱面面相觑。

傍晚,佐助不知不觉走到了鸣人家,轻而易举地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漆黑,佐助也不开灯,径直朝卧室走去,只见床铺上一片凌乱,一看主人就是起床后被子都没叠就出门了,睡衣都直接扔在了床上。

佐助却看都不看抱起床上的衣服就躺了上去,侧身一趟,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完全地黑了,佐助整个人埋在床里,肩头薄薄地盖了一层蓝色的被子,怀里紧紧抱着主人的睡衣,鸣人一回来便是看到这幅景象。

说实话,他甚至呆滞了七八秒才反应过来,那人畜无害的睡脸霸占着自己的床和自己的衣服,此时的鸣人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知道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的很快,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床上这人,今晚,必须要干死他。

在下体硬到爆炸之前必须把人扒光了,他这么想,抬手想将自己的衣服扯出来,一用力竟没扯动,他也不想费那功夫,将两个袖子扯了出来顺着佐助的两只手腕打了个结,将他两只手腕往上一拽,衣服绑着手腕一起抬了上去。

此刻佐助似乎还在梦中,像是不愿意醒来似的,鸣人见状掀开那碍眼的被子和衣服,佐助那白皙的胸膛立马裸了出来,他俯下身咬上那凸起,身下的人哼了一声,却依旧没醒。

鸣人在佐助光滑的皮肤上肆意抚摸着,手逐渐向下探去,直到摸到他绵软的物什,佐助才有些转醒的样子,鸣人见他像是醒了,更为兴奋地吮吸着胸膛的敏感点,佐助受到刺激一下抱紧了他的头,胸口处极重的一压让他看清了当前的状态。

佐助眯着眼看着从自己胸口抬起头的鸣人,轻轻吻了上去,鸣人一愣,只听他嘴里呢喃着,“还是梦里的比较听话……”

紧接着又吻了一下。

好嘛,敢情还是在当做梦,鸣人嘴角抽了抽,捏起佐助的两颊,看到他那粉舌露出一点尖,对准目标便吮了上去。

一时间啧啧声大作,鸣人在那舌尖上又咬又吮,下身时不时地顶他两下,佐助此刻才彻底醒了,开始挣扎起来。

“呜……”他用力推了一把,“鸣人?”

鸣人没理他,继续埋头吻他的唇,一边将他全身上下仅剩地一条裤子扒了下来,佐助的手腕被绑着根本无法反抗。

“等……等下,你怎么会回来?”

鸣人咬着他的唇角,恶狠狠的说,“不回来,由着你抱着人家的衣服躺在人家的床上做春梦是吧?”

佐助闻言一愣,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鸣人笑了一声,抬起他两条腿露出腿缝间那张小嘴,那尚还干涩的洞口微张,鸣人转过头看了看床头,见那儿还有自己喝剩下的半盒牛奶,便抓过来往那穴口倒去。

佐助只觉一阵凉意,穴口剧烈收缩着,双腿被鸣人两手掰开压在身侧,私密之处暴露在外的羞耻感令他想并拢双腿,鸣人却不让,手指还在洞口一戳一戳的,穴口打开了一点,剩下的牛奶顺着手指流进了穴道内。

鸣人就着牛奶的润滑将手指伸进去,一下就伸进去两根,抠挖了几下内壁。

“嗯……鸣人……”被灵敏的手指刺探私处的感觉并不好受,但遭不住他手法熟练,很快佐助穴内泛起一阵麻痒。

“别……哈……别玩了……”

“要我操你吗?”鸣人挺着胀大的性器抵在还插着手指的穴口,大有想就着手指在里面的时候进去的意思。

“……我……”佐助死死咬着嘴唇,身体却更诚实些,那内壁一缩一紧地吸着鸣人的指骨,指节凸起的地方像是按摩着他的内壁,磨得他又痒又麻。

这时候鸣人也不当什么正人君子,等不及他回答,两只手指一点点撑开那变得松软了些的肉洞,往外拉了一下带出一点粉色的肠肉,诱人极了。

鸣人对准了中间的缝隙,一用力挺了进去,瞬间肉棒就被热情的肠壁包围了。

“啊……”佐助尖叫出声,还没等他习惯,鸣人便开始抽插起来,他将佐助的腰部用力往上抬,性器自上而下的,一下一下的捅着,乳白色的奶渍从穴口直往外溅,又湿又黏腻。

“爽吗佐助?和你梦中的比起来怎么样?”

佐助被操得只能发出一点低吟声,说不出一句话来。

鸣人的肉棒只插进去了一半,见他不吭声,便将另一半也往里插入,感到深处继续被探索,佐助发出不适的呻吟,“嗯……不要……太深……”

“不舒服吗?你梦里的我也是这样操你的吗?”

佐助缓慢摇了摇头。

啪啪啪。

“那梦里的我是怎么做的?”

啪啪啪。

“是这样吗?”他一个用力,将剩下露在外面的性器全部插进佐助肉洞内。

“唔!”佐助太过用力手腕有些被衣服勒红了,鸣人解开束着他的衣服,扔到地上,慢慢抽动插进他体内的肉棒。

“哈……哈……太大……”鸣人深入浅出的做着活塞运动,他双手捏着佐助的双臀一边用力揉捏着,将臀瓣用力往自己耻骨撞去,让肉棒进的更深,恨不得囊袋也一起操进去。

佐助被操得肉壁抽搐着,他捂着小腹感受到鸣人的性器深埋体内,忽然体内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汪温热的液体从肉洞深处喷射而出浇撒在肉棒上。

鸣人惊讶地感受体内的变化,看到佐助羞愤地捂着脸,嘴角翘了翘,“佐助……是被我操高潮了?”

鸣人看了眼他仍旧硬挺的性器,看来是了没错。

接受到穴内淫水的浇灌,鸣人异常亢奋,他抽出肉棒,将佐助整个人翻了过来,没了肉棒堵着,他穴内交配时产生的水都流了出来,湿了床单,鸣人也不以为意,握着那窄腰再一次全根捅入。

“啊……”这一次直接把佐助插得射了出来,他上半身完全趴在床上,使不上一点劲。

肉穴已经被完全肏开,鸣人舒爽地肏干着,享受佐助身体的臣服,一边在他耳边重复着。

“佐助,梦里的我干的你爽还是现在干的你爽?”

这种问题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

鸣人没有听到答案,也不恼,下体的抽插越发快起来,耐心地继续问着,“说啊,梦里的我干的你爽还是现在干的你爽?”

佐助被折磨地受不了脱口而出,“是你……啊!是你……”

鸣人满意地笑了笑,又捅了几百下后,他闷哼一声射在佐助穴内。

射完便躺倒在佐助身侧,性器并未拔出来,休息了一会儿鸣人将半昏着的人抱起来往浴室走去,哪怕是抱着走的时候性器也依旧插在他身体里。

不一会儿浴室又传来水声与呻吟声。

鸣人的体力总是很令人羡艳,佐助肉洞大开,任由鸣人第二次的侵犯,他额前已不知出了多少层汗,头发已然湿了一半了,眼睛半眯着但眼神却依旧明亮,睫毛随着鸣人一下下地抽插微微颤着。

鸣人抱着他坐在浴缸中一下一下的操弄着,这次却温柔了很多,两人多次性爱身体已经无比契合,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鸣人停了下来,佐助穴肉咬了咬体内的肉棒,他回过头见鸣人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抬起手搂过鸣人的脖子,对着那微张的唇印上自己的。

“我要……射给我……”鸣人心动地深吻上他的唇,两人唇齿相接,连心跳声都在耳边十分清晰。

鸣人最后来回抽动了一下,接着整根捅进了最深处不动了,手掌按上佐助的腹部,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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