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祭阴陵考古pa
预警:怨灵柳x人类赵,赵无前世记忆,之后会想起来。会出现:蛇尾,两根,倒刺,双性,产卵,壁尻,录像,不能接受请及时点x。
清晨刚下过雨,连林间的鸟鸣都像含着露珠。山道上陆陆续续开来几辆面包车,一群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簇拥着为数不多的几个大人站在路边。
山里信号不好,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陆陆续续。赵思青耐心听着:“您别急,慢慢说。”
在手机彻底没电之前,他终于听明白考古研究所的意思。就在昨天晚上,离这里不远的深山里发生了一场地震。他们在的村庄也有震感,但震级不高,所以没人放在心上。谁知凌晨时分,进山采药的当地农民在溪流里捡到不少残破的玉器、象牙制品以及青铜器。他觉得有意思,于是拍了短视频发到社媒上。
河里捞古董这一条热度挺高,很快被研究所的人发现。经过初步判断,这些东西应该是陪葬品。并且年代久远形制奇特,背后很可能隐藏着从未被人窥见过的文明,研究价值极高。会出现在山溪之中,大概是地震破坏了墓葬结构,下了一夜的雨水将文物冲了出来。
不巧的是,地震加大雨引发了山体滑坡,将进村的路堵死了。清淤修路需要一定时间,但如果不进行抢救性发掘,恐怕雨水和余震会对这座前所未闻的古墓造成极大破坏。正好赵思青带着历史学院的学生在附近进行田野考古实习,所以才有了这通电话。意思是让他们看能不能先去寻找墓葬具体位置,并做一些初步工作。
赵思青自然应下,学生们也很兴奋,个个都跃跃欲试。毕竟比起已被调查研究的遗址,一段尘封在岁月里的未知历史更富有吸引力。经采药的山民引路,跋涉过数十里山路沿着小溪溯流而上,他们终于敲定了墓葬位置。好消息是,雨虽然时不时在下,余震已经在逐渐平息;坏消息是,有学生在后山探查到一处坍塌的盗洞。
按常规的方式来定然来不及,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由墓门或者盗洞进入墓室,将可能被毁坏的文物带出来。虽被地震震坏了部分,但大概只是边缘的耳室,大墓内部结构应该还算完整。此法虽危险,却未必不可行。
他心底已经打定主意,先带着学生们安营扎寨,再将各类仪器布置妥当。赵思青在周围勘察几遍,推测出墓门的大致位置,接着便迅速开始清理泥石,很快,一座厚重石门出现在众人眼前。他尝试开启,门居然轻而易举就被打开,像是等着谁来。门后是一眼直通地底的深井。观石门大小规制,以及上面浮雕的火凤星辰花纹,这古怪陵寝接近帝王规格。赵思青思考许久,却想不出墓葬的主人可能是谁。
敞着门通风半日,赵思青对另一名带队老师说:“我一个人下去看看。如果通讯器信号不好,我会扯三下绳索,到时你们再拉我上来。”
多迟疑一刻,墓葬被破坏的可能就多一分,所以即使明知有危险他也要去做。而且说来也怪,自到这墓穴附近起,自己便时不时耳鸣。谨饬辨那声音,竟似有人以某种失传的古老语言在自己耳畔呓语。轻轻甩了甩头,赵思青缓缓爬下坑洞。自上面看,让人无端觉得,他像被一张嘴给吞下了。
平安无事抵达坑底,赵思青打开随身携带的手电,瞧见身侧立着一块石碑。碑上的文字他倒是认得,写着:
祭陵既建,则入口封闭。
前踞蝰蛇,凶姿伏藏,镇守入口之深潭。
后有巨像,严巡死守,护青荧骨之所在。
帝悯万物,擅闯者若速离,可无伤性命。
这么看,前路或许暗藏危机,幸亏之前全力劝阻其他人下来。赵思青举着手电小心前行,谁知还未走出几步,光忽然灭了。
不对劲。自己出发前分明检查过,电量是满的,手电筒怎么会突然熄灭?掏出通讯器和手机,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功能倒是有光,但是没有信号。微弱的光束驱散周围黑暗,赵思青一怔——系在自己身上的绳索不知何时消失了。
依照记忆里的路径退回入口,头顶原先是亮着光的洞口,此时却只剩漆黑一片。见状他反倒镇定下来,之前也不是没在各种大墓里遇到过怪事,通常来说,只要找到引起异状的关键点,事情便往往迎刃而解。此间情况不明,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赵思青举着手机往里走,脚尖又踢到什么东西。好在他动作轻没给踢坏,捡起来看模样是只银制面饰,正中有一弯莹然生光的弦月。他举着在自己面上比划了一下,大约需要佩戴在额前。
日升烛照,月笼幽荧,应当还有另一只金面具与之成对。赵思青将它仔细封好,放进背包里的时候却迟疑了。总觉得,拿了这东西,就像在冥冥之中答应了什么事似的。
他隐隐不安,浑然不觉黑暗里朝自己靠近的影子。
甬道门口宽敞地出奇,这暗不见光的墓穴里居然长着许多杂草。赵思青弯下腰在草根处捻按,掌下泥土潮湿软烂,要么是被昨日雨水浸泡过,要么这附近有暗河,又或者二者兼有。阴暗潮湿之处常有蛇虫,他想起之前石碑上“前踞蝰蛇”之言,行走时更加谨慎。好不容易摸到墓室墙边,发现架上放着一支熄灭的火把。
火把竟然还能点燃,靠着火光,赵思青看见墓室墙上绘有大幅壁画。壁画往往描绘墓主人生平,于研究于破局无疑都意义重大。正好,他所在之处是第一幅壁画,便从这里开始看。
第一幅壁画描绘的无垠苍穹,万千星辰拱卫着一颗最为明亮的初诞星子。夜幕之下沧浪惊涛,浪花托起新生婴孩,婴儿额头胎记与天上星辰遥遥对应。看来这幅壁画讲述的是墓主人诞生的故事。角落题有四字,赵思青举着火把细看,写着“星君降世”。
确认没有遗漏任何信息,他走向下一幅壁画。这里壁画主人公已是十五岁左右少年模样,手持利剑,引动星辰,风姿神俊,锐不可当。他乘着一只小船,带着侍童驶向一座电闪雷鸣的岛屿,岸上隐约可见孑然人影。这幅画同样有题名,名为“剑成年少”。
赵思青在这里停留许久。
他很确定,自己从未在任何古籍文物里见过这幅场景,可盘桓在心头的熟悉感依然挥之不去。不仅十分熟悉,还总觉莫名伤怀。情绪由来无因,多思无益,赵思青终是举着火把看向第三幅壁画。
可惜的是,这一幅壁画破损太多,辨认起来困难非常。壁画有的地方潮湿生霉,有的地方开裂剥落,只能大致鉴辨画中场景。画中主人公较之前一幅更加高大了些,约莫已有二十余岁。他戴着遮挡住上半张脸的黄金面具,额头上是一轮光耀圆日。身旁是另一名男子,这部分毁坏太多,只能看出来他戴着自己之前捡到的银月面饰。
两人都穿着赤色衣裳,款式类似,应是昏礼吉服。赵思青微诧,两男子相恋成婚世所罕见,被记载在陵墓中更是闻所未闻。再往后看,着实将他惊了一跳,之后的画面……着实不该堂而皇之绘制在壁上。
墓室墙上画着洞房花烛。因为雨水污损,壁画大多地方模糊不清,仅能看出一双紧紧交叠的人影。戴着黄金面具之人在上,强硬挤进下面那人两腿间,正伸手解他腰侧的衣结。赵思青看得有些赧然,正要走开,却忽然动弹不得。黑暗里甩出一条墨色长尾,卷住他的脚踝狠狠一拽,令他整个人跌倒在地。
仓促间火把从他手里掉了下去,在地上滚上几滚彻底熄灭,整个墓室暗不见物。被蛇尾裹挟着拖进幽湿深处,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昏过去前赵思青蓦地又想起,石碑上的文字提醒过他——“前踞蝰蛇”。
再次睁开眼睛时,赵思青眼前飘着模糊的光点。
荧碧色,忽闪忽闪,似萤虫又似星子。旁边有灯,散发出幽微的青光,赵思青吃力地扭转头,才看清是一簇发光的菌菇。这东西多半有毒,他想挪远点。
一动便觉察出不对,赵思青身体瞬间紧绷,于是鳞片摩挲在皮肉上的触感愈发分明。那条蛇显然没走,正在他周身上下缓缓爬行。自己大概躺在一条极浅的暗河中,水流堪堪淹过一半身子。浑身衣裳已经湿透了,有些冷,只是身上没力气起不来。
他闭了闭眼睛,准备去掏别在腰上的手电筒。虽然之前打不着光,可万一它突然好了呢?胡乱在腰侧摸了摸,腰包没摸到,却摸到了另一样东西——一只潮湿的手。
手臂横在腰前牢牢挟着自己,相贴的肌肤上传来冰冷的触感,绝不是属于活人的温度。这会儿他发现,自己脊背靠在一个的男人的胸膛前,而双腿被粗长的蛇尾绞缠着。那个人没有心跳,耳畔也没听到呼吸声。赵思青一惊,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恢复了几分力气,剧烈地挣扎起来。
那人似乎有些不悦,重重把他往怀里一按,两手环抱着他的腰。接着草丛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带着叶子的藤蔓像长虫一样爬了过来。赵思青手腕脚腕都被紧紧捆住,藤蔓甚至还堵上了他的嘴。
若古墓中有僵尸怨灵,那么它的执念是什么?
脸旁的发光的菌菇掉进河里被冲走,萤虫也飞远了,甬道门口的墓室里一丝光也无。赵思青在未知的黑暗里等了老半天,等来的居然是落在额头上的一个吻。
冰冷且危险,虔诚又爱怜,让他莫名其妙心里发酸。
不过这点没来由的情绪很快就消失地一干二净,更加难言的事夺走了赵思青的注意力。先是盘在身上的蛇尾开始动作。他衬衣扣子散开一半,蛇的尾巴尖便朝衣服里钻。冷且硬的鳞片摩擦着乳首。饶是赵思青一向迟钝,这会儿也被刺痛中带着一丝痒的感觉逼迫得困窘难堪。尾巴玩够了乳尖又朝下方游去,顺着清瘦腰身往长裤里边探,抵着平坦的小腹轻轻拍打,又勾着腿间软趴趴的东西玩弄。
赵思青本就欲望淡薄,现下又惊又累,任蛇尾撩拨半天,也只是半硬不软地翘着。那蛇尾便钻得更深了些,强行分开他并拢的腿,时轻时重地在会阴来回搔挠。可那里明明什么都没……不对,他心下大骇,不知怎的,两腿之间竟然多出一副器官,畸形着,挤在囊袋与后庭之间。
古墓,怨灵,人蛇,畸变,赵思青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蛇尾在新生器官窄细的缝隙间试探地戳刺,私处表面被暗河的水流浸得湿润,但细缝紧紧抿着,内里是干涩得紧。尾巴尖不得要领欲入无门,似急似恼,用了些力气在那处一抽。不怎么重,但那地方敏感非常,很快肿起一道红痕。赵思青初时还没什么感觉,但很快腿间秘处开始刺痛麻痒。暗河的水流冲刷着,他时而觉得凉时而又觉得烫,不多时细缝里吐出水珠顺着腿根淌下,前边也终于彻底立了起来。
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裤子也被褪下挂在腿弯处。那条蛇尾卡在他两腿中间,挨着茎身和穴口徐徐磨蹭着。鳞片非人的质感格外明显,刻意收得服帖,不致擦伤他。赵思青呼吸渐渐变得短促,但嘴里塞着藤蔓,只能发出含糊的动静。蛇尾弄得他腰软了,只能结结实实地骑在冰凉的尾巴上,随着蛇的动作轻晃。赵思青身前胀得难受,狭缝处也已经水光一片。尾巴尖又爬去他身后,打着旋儿在后穴处揉按。那里被涂抹上粘稠的液体,不是他自己的,是蛇身上的。人常说蛇性淫,、它湿滑的体液好像有催情的效用,没多久后面那地方同样变得柔软又粘湿。
蛇的体液仿佛还有致幻的功效,赵思青头脑有些飘又有些昏眩,无意识地并了下大腿,发觉什么东西挤了进来,很长的两根,生着柔软的倒刺。还未待他想明白,背后那人伸手在他腿间揉了揉,接着蛇的器官抵在两处穴口前,缓缓顶开紧仄的窄道埋进了他的体内。
柔软的倒刺伤不到人,进入时无甚特殊,往外抽时却浅浅勾挠着细嫩的内壁。那两根东西生得粗大,捅得又深,撑在身体里带给赵思青胀裂的错觉。他动了下腰想要逃开,幅度不大,但还是被身后的人察觉到。那人很是不满的样子,蛇尾卷住他的双腿迫使他合拢,于是异形性器进出的感觉更加明显。赵思青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想要把快要溢出的涎液吞下去,却被骤然一记狠顶撞得闷哼变了调。
一只手落到他拘挛的小腹上,不疾不徐地按揉起来。赵思青身体算不上好,总是显得憔悴,身形也颇消瘦。蛇的性器让他着实有些吃不消,单薄的腹部都像是被那两根东西顶出了凸起的轮廓。蛇尾稍稍松开他的腿,他便抬着腰要把楔在穴内的东西吐出来。
这一举动无疑又惹恼了身后的人,抽送的节奏猛不丁更上一个台阶。那些柔软的倒刺随着动作,来来回回起起伏伏,搅得赵思青头脑都有些运转不灵。他下意识挣动着,像要逃,又像主动把自己送到砧板上,手腕脚踝也被藤蔓勒出了红痕。那人下半身动作凶狠,不管不顾地在他身上逞凶,手上举止却温存至极。背后的人伸手,先是细心理好他凌乱披散的头发,又用拇指替他揩去嘴角的水液。接着他把下巴搁在赵思青颈窝里,从背后将人一整个环抱住,再轻轻地蹭怀中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