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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塞→瓷】幸运日(情人节贺文)

 

今天是个幸运日。

做完最后一项任务,我和我的战友兼知己会放一个长假。我想,任务结束便对他告白,诉说这近十年来我的爱慕。

我的战友是一位高大的南斯拉夫人,不论在不在任务期间,他都喜欢一直带着墨镜。

他曾抱怨头发养长了,想去剪。我笑着回答,说,他这样很好看,我很喜欢。说完我一阵后悔,生怕他觉察出我的情感,并因此厌恶、远离我。

他有点傻,抓抓留长的头发,虽然眼睛被遮住,但我知道墨镜下是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在看着我,像是描绘爱人的样貌。

我连忙从心底打消这个想法,因为世界上三大错觉之一便是“他喜欢我”。

他扯扯嘴角,笑着对我说:“好,我不剪了,那你要一直喜欢我的头发。”

可能是错觉,我莫名觉得后半句“的头发”略微生硬,像临时加上去似的。

不知道其他战友怎么传的,说他是一头巴尔干猛虎,但我感觉他不是,而是一只巴尔干大猫,因为他笑起来很好看,比盛开的铃兰还要明媚。

他疲惫时常常从背后抱住我,把毛茸茸的脑袋塞进我的脖颈,像只受委屈求主人摸摸的猫。

我告诉其他战友我的想法,他们首先是一脸唏嘘,紧接着是便秘的表情,最后定格在惊悚。

他告诉我这是他们那表达对友人亲近的方式之一。虽然刚开始时我不适应,但之后他抱我的次数变多,我便习惯,开始享受他对我的亲昵。

我们曾回去交任务,路边贫民窟的孩童会露出可怜的表情,捧着双手,乞求我们施于钱财。我翻翻口袋,递给他们几张美金,而他像只毛躁的大猫抖着兜。

他说他不喜欢往身上带现金,于是我们每次出去时,所有的钱都交给我保管。

他似乎忘记他的钱在我这里,我想着把他的那份也给上,他却从手心中露出几块糖果,还是快化了的。

孩童们立刻将他团团围住,密不透风。等他们散去后,他朝我笑笑,弯下身子在我耳边密语,说:给你留了一颗,若是想要,我再给你做点。

然后另一只手摊开,里面是一颗略微黏糊糊的果糖。

我收下它,填进嘴里,甜腻的味觉立刻在我嘴里散开,有些齁人。

我感觉,这是我吃过最甜的糖,没有之一。

但是现在,我再也不吃到那颗糖了。

敌人的子弹射进他的心脏,喷出的血液溅到我的眼眶中,他往后退几步,像失去线的风筝摇摇落下。

泪水在他倒下后就充满我的眼眶,里面还混杂他的血。我觉得那时候我哭的很惨,仿佛将死之人是我一般。

他虚弱的笑笑,说:别哭了,都变要成小花猫了。

我抱着他哭喘,有些呛肺,咳嗽几下,连忙出声:你、你别死,我现在变成小花猫,你别死,不许死……

我感受到血在逐渐消散凝固,不论是他的,还是我的。我连忙捧住他的脸,对着他干裂的唇用嘴砸下去。

初吻的感觉不好受,不像他们说的是甜蜜的味道,因为我只感到血的铁锈味和逐渐丧失生机的人。

可能是对着他的嘴,我说的话有些含糊,但他还是听清了。

我哭着说:“我爱你,我爱你,你的糖还没给我,你不许死……”

他张张嘴,试图如往常一般扯出一个微笑,但他失败了,只能说:“我爱你,和你一样。”

心脏受损,他很快死亡,犹如盛开的铃兰在盛夏被炎日灼烧。

血灌进他的咽喉,他说的话含糊不清,但我还是铭记在心里。

他临死的最后一句话,不是对其他人的嘱托,不是对这世间的怀恋,不是对逝世后的安排。

他说:“今天是我的幸运日。”

但不是我的幸运日。

他最幸运的一天,我刚确定关系的爱人在我怀里死去。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恋爱,匆匆开始又匆匆结尾。

他好狠心,留下我一人在这世间,抱着他的尸体无声哭泣。

塞的手中握着沾满血的水果刀,看着旁边人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以及腹部不断涌出的血液,漠然地拿纸巾擦起刀身。

冒牌货、冒牌货、无耻可憎的冒牌货,把他还回来、还回来……

“小塞……?”

东方人虚弱地卧在沙发上,手无力的垂下。他面前赫然是一份精心的生日蛋糕,上方插着代表生辰快乐的蜡烛,在一滴一滴地流着蜡泪,灼烧脆弱滑腻的奶油。

别这么叫我,别这么叫……求你,别叫我,不要……

“小塞……?”

东方人的声音因贯穿伤比上次轻的多,他试图挣扎起身,却仍是疲软地滑下。

塞的眼眶大滴大滴流泪,苍蓝的眸子染上无措与彷徨。眼前即事实,无法改变、无法质疑,塞只能一次次敲打自己的心,嘶吼着命运的无耻与不公,凭什么、凭什么我苦苦坚持的理念被轻易撕毁?

塞不禁回忆起从前。

那时他刚丧父,父亲死在战场上,大批战友被摞走充当战俘。父亲是高官,他的尸身在敌人的得意下被摧毁,用来震慑“不听话”的俘虏。

战俘里的一位东方人站出来,哭着辱骂他们的无耻,哭的很惨,像被磨平利爪、拔掉尖牙却仍撕咬敌人的兽。骂的很脏,险些被敌人枪毙。

后来那位东方人潜伏,领着他的战友们冲破重围。塞听别人说,当时东方人满身血迹,秀丽的青丝上无不是血垢,身上毫无一处完好的地方,后背以及左小腿留下永久的后遗症。

塞听闻后一阵沉默,心中感慨万千。

塞遇见那位东方人在他家门口,东方人捧着他爹的骨灰盒,脸上绑着绷带,他们对视很久,最终还是对方先开口。

东方人说:“我的名字是瓷。”

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因为父亲回家了。

我看着父亲的骨灰,伸手接过来,问:“你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他无言地张张嘴,数百种词在他唇边即将吐出,又被咽下。

他盯着父亲的骨灰盒,望眼欲穿,踌躇好久,勉强开口,只说:“朋友。我们是很好的一对朋友。”

仿佛怕我误会什么,连忙说:“只是朋友,也是战友。”

一阵无言的沉默。

我试图活跃气氛,尚未开口,被他截去,说:“我比你父亲小些,你可以叫我小叔。”

我哑声,犹豫的张嘴,道:“小叔?”

东方人欣慰地点点头,伸手摸我的头。

实话实说,我并不是不愿称他为小叔,但比起“小叔”这个称呼,我更愿意叫他“哥”。因为他的脸长实在过于稚嫩,欺诈性十分强烈,我总以为他比我大不了几岁。

我们就这样迷迷糊糊、不清不白的过日子。

不清不白指对瓷的实际年龄和脸的形容,并无其他含义。

绝对没有。

我记得在一切不对劲前,我们一起去爬山。

我已经和他度过好几年了。他喜欢喂我,这几年间我长的很高,可以把他圈怀里,下巴搭在他的头顶轻轻摩挲,再像小狗一样抱着他转圈。

山很高,可能是因为后遗症,我们爬了才将近三分之一,他就停下扶着我的手臂,微微喘气,说:“小塞,休息一会吧,我有些累了。”

我看看山顶,又看看旁边的人,故作思索一会儿,直接索性拦着他的腰横抱起,像骄傲的狗狗,说:“没事,小叔。我不累。”然后抱着他跨步狂奔。

山上略微陡,虽然我跑的稳,但他还是尖叫一声,接着紧埋近我的肩窝。

我跑了近五分钟,找到个矗立在山路旁的亭子,轻轻把他放下,露出笑脸。我感觉我是求夸奖的狗狗,若我的身后存在条尾巴,定是旋转的如同螺旋桨那般。

他果然不负我的期待,微微踮起脚尖摸我的头,像我们在门口初见一样。不过这时我长得更高,需要他垫脚了。

接下来我们就慢悠悠的爬山。其实我感觉还能跑一千米,不过被他以“小塞不能剧烈运动太多。”拒绝。

还挺想再摸摸他的腰。我在心里偷偷叹气。

很快就到了山顶,他兴致勃勃地去拍照,我在旁边屁颠屁颠跟着。

倏然地,他瞟见一家米字小摊。

字面意思,往米上刻字,这里俗称“米字”,还可以定制。

他付四十元钱,我们俩获得两条珍珠模样的吊坠,现在还挂在我的胸前。

他的米字是:和平安乐。

他好奇地侧过头问我:“小塞,你的上面刻的是什么?”

我不好意思地别过脸,支支吾吾,不肯回答,他就把吊坠从我衣襟里取出。

“在一起?你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呀?”他笑着揶揄我,我感觉我的脸上定是羞红一片。

在一起,不是女孩子,是小叔。我在心里默默解释道。

第二天事情变了样。

我挂着刻有“在一起”的吊坠,照例去敲他的房门。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一年最幸运的日子。

我想和他告白,善解人意的小叔不会直接拒绝我的请求,他可能会羞着脸说:“这样不好,你只是青春期的一时冲动罢了。”然后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允许我的追求。

最幸运的日子。

我未敲响的房门被打开,面前人的桃花眼不再蕴含温情,淬了冰,仿佛玻璃的尖锐划破心脏。

“小叔……?”

“塞尔维亚。”

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

从那刻起,一切,所有的一切,我的身边的所有都被改变。

我从心底里拒绝并厌恶这一切,但他冰冷的鎏金眸子如同一盆冷水浇醒我,将我放在烈火上炙烤,冰火共存,我冷得发颤,却又热得落泪。

冒牌货。

“他”的背影和我的小叔一模一样,行走时头发扬起的角度分毫不差,完美的像是雕刻品。却又完全不同,“他”不会抚摸我的头,不会轻声安慰我,不会领着我刻米字。

冒牌货。

有人从我身边将他摞走,狠狠丢下我一人,怀里的温存不复存在,仿佛之前所有的一切皆为梦境、甜蜜的梦——所以梦醒时刻更加痛苦,撕心的泪将我吞噬殆尽。

冒牌货。

找到他、找到他,为此不惜付出任何代价。把他接回我们平静的小窝,让他舔舐我撕裂的伤口。抱住他,抚摸他,把他揉成一汪春水,治愈我早已破旧不堪的碎镜。

可现实无情的撕开伤口。

一切、一切、一切——所有的一切都在指明,我眼前的“他”就是他,“他”依旧是他。

他们是相似,却又是不同。

那我只好用我的方法,刨开“他”的心脏,解析“他”的灵魂,扯出“他”的咽喉,质问一次又一次。

我的小叔,我的爱人,我呵护在心上的珍珠,我生命里的一切。

我厌倦了几年的逢场作戏,我打算杀了“他”,在“他”临死之际询问他的下落。

我挑了个好时机,我一生中最幸运的日子。

这天我会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

——

我听到了。

“他”叫我“小塞”。

“小塞”?多久未曾耳闻,隔了无数沧海桑田,久到我现在还仍为之一颤。

“小塞……?”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话语、熟悉的样貌。

就是他,就是他,我的珍珠。

可我无法应答,手中的刀掉落在地,泪早已糊满我的脸,桌前用来做戏的蛋糕被蜡泪灼烧。

是,是,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

我失去了一切。

我想要靠近他,但我颤抖的双臂不允许我抱住他,我怕会再次拿起地上的刀,不受控的又将他伤害。

这些年来我拼劲全力寻找的人,就在我的面前被控制,我却无法感知,无法将他从牢笼中挣脱出,然后我亲手杀死了……他?

讽刺,天大的讽刺。

命运嗤笑我所做的一切抉择,嗤笑我把他推的愈来愈远。

不该是这样的,不该……

他在我的面前永久阖上眸子,不会再有色彩,不会再有温情。一具冰冷的死尸,无法给予我热烈的情感。

我不再犹豫,拿起地上杀死他的刀,在捅进我的咽喉前,将他翻个身,以防在死后还要受后遗症的折磨,接着挂着泪在他旁边死去。

我不敢抱住他,我怕死后会被他训斥。

罪恶的源头被我撕碎,我冷眼看着眼前的恶灵魂飞魄散,心中的愤恨无穷无尽。

它说,开个小玩笑。

于是它控制小叔的身体,小叔被迫囚禁在自己体内,看着身体不受控的一次又一次对我冷眼相待。

没关系,我不怨小叔,不会怨他。

我只会在他身上讨得我想要的。

现在应当是不可能了,因为我们都死了。

我的复活显得莫名其妙。

我哑了声,愣神,望着前面人的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是瓷。”

我机械式的问出上一世的问题。

“你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朋友。我们是很好的一对朋友。”

“只是朋友,也是战友。”

一模一样的对话,一模一样的语气,一模一样的表情。

我红了眼,哽咽着扑进他的怀里,隔着手中的骨灰盒把泪水全部抹在他的胸口上。

他慌了神,只以为我因父亲去世与孤独而害怕,拍拍我的脊背,像抚摸炸毛的小猫。

“我比你父亲……”

“不行。”

“什么?”

我抬起眼,全然不顾他身后注视着我的幽灵父亲,一字一顿的说:“我要追求你。”

他眨眨眼,扭头看看父亲,又看看我。

“我……”

“我不同意!”

幽灵父亲炸了毛,试图揪我的耳朵。

“瓷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您已经逝世了。”

“等等,我什么时候成未过门的妻子了?”

总而言之,我们两人一鬼的就过下去了。

经过两个大活人的滋养,幽灵父亲现在能触摸到事物了。

有点不好。我每次想偷偷摸摸抱着小叔时,他总会眼尖的看见然后拍掉我的手。

至于为什么是“小叔”而不是“妻子”,大部分是幽灵父亲的强烈要求,以及小叔红着脸说我还小。我看着他们俩,感觉要是说出上一世的经历,绝对不会对我这么放心了。

为了小叔对我的怜爱,我只好隐藏起来。

不过怜爱过多也不好,我只能每天大声的对小叔表白,让他知道我的心意。

每当这时,幽灵父亲便会靠在小叔身旁抱臂冷眼看我。

我成年后,也依旧保持这个习惯。

有次我趁小叔不在,与幽灵父亲商量。具体内容是什么不方便多说,反正在此之后我们三人的日子又快乐了些,幽灵父亲也因与人体接触过多而渐渐凝成实体,真是可喜可贺。

虽然凝成了实体,但幽灵终究是幽灵,身体的温度比常人更冷。

每晚运动完后,小叔更喜欢靠在我的怀里睡去,幽灵父亲只好幽灵地看着我们,总感觉他的怨气比鬼还大,哦,他就是鬼。

不过幽灵父亲这种特别之处,在夏日总是博得小叔喜爱。

每晚睡觉缩他怀里,沙发上看电视缩他怀里,他去做饭的时候还从背后抱着他。

虽然我气的牙痒痒,不过没关系,毕竟我们是父子,我们想要的永远无法逃离我们。

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准确来说每天都是。因为小叔在睡前给了我一个晚安吻。

虽然父亲也有就是了。

瓷不知道第几次分手了,和美。

分手的最大缘由便是自家小男友精力充沛,常常在床上把自己搞的死去活来,苦不堪言。

美又一次把自己做哭,不论怎么喊都不停,嗓子哑了大半。

次日醒来,美乱糟糟的金发牢牢埋在他的颈窝,瓷抬起酸软的小臂揉揉身上人的金毛,想着:要不再分个手?

他确实这么说了。

轻轻唤醒身上人,盯着对方还未从睡梦中醒来的表情,皙白的双手捧住他的脸,温声道:“宝宝,我们再分下手好不好?”

“啊、嗯……”

“……”

“等等,怎么又分手?!”

美的心情很糟,非常糟。比他早上起床时的头发还要糟。

美的经纪人——日,这几天无时无刻受到上司的压迫,时常一些小事便要他去做。

我是狗吗?使唤来使唤去的。日愤愤咬牙。

“倒杯咖啡。”美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日,手上随意翻着文件,湖蓝与翠绿杂糅的双眸紧盯着手机锁屏上的人。

日一言不发,没办法,他给的实在太多了。随即拿起杯子去冲咖啡。

日端着杯子回来时,美从方才的大爷坐姿变成“腼腆玲珑乖小孩”式,反差十分强烈。美面前竖着平板在视频通话,通话的便是美的“前任”,正含笑看着对面的人。

“瓷,复合嘛,复合嘛。你看,我现在没有了你的日子多不好过,连杯咖啡都不是你亲手磨的。”美撒娇的一连钢珠炮撒起来,特意夹着嗓子,趴在桌上,像小狗一样求抚摸。

“说一周就是一周,这才过了多久啊?有两天吗?”

“不管。以前都没有超过三天的,这次是一个星期啊,亲爱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乖哈,我要去工作了,亲亲。”

“亲亲。”

瓷最终在美幽怨的眼神下挂断视频,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走向拍摄场地。

见不到瓷,美没有装的必要。他恢复成刚刚到大爷坐姿,可算瞟了眼身旁端着杯子的日,毫无波澜地开口:“倒了。要手磨的。”

日感觉他咬酸了腮帮子,太阳穴突突的跳。但没说什么,只得低下头,喏喏答道:“好。我现在去磨。”遂快步离开,前往茶水间。

“磨细点,加可乐。”

日:……

美尝口后觉得味道不好,让日重新磨。

日:??

【李涛,最近那位是不是有点暴躁了?】

1l楼主

rt

2l清风入你心

“那位”是哪位??卖关子通通脚刹??。

3l南桐使我想吐

ls不看标签石锤,就是北美那位唱歌的小歌星呗??。

4l下次别含那么深

小歌星?你把全球2亿粉丝量的那位叫小歌星???美子的歌那t可是天籁之音,你管这叫小歌星????????????笑死我了牢底。

5l南桐使我想吐回复4l下次别含那么深:不都是卖艺的,装什么清高?你家住海边???

6lpoppppo㎡

歪楼了歪楼了,憋住,天天戾气这么大和美学的??一人一个举报不解释??

7l小葵花妈妈课堂上线啦!

正楼。楼楼怎么感觉出来的?北美那位不都天天摆着个臭脸??也就心情好了对我们这些小粉丝营业一下……qaq

8l红箱子皮

雀食。

9l楼主

怎么说,平常那位开完演唱会基本上都会下来活跃气氛指嘲讽我们,最近几天甚至都不见人影,连推都很少发以前一天恨不得三四十条,一分钟刷屏五六次。

10aa王濠镜赌场批发bot

笑死????整得跟失恋小男友一样??

11l楼主

……

12l清风入你心

……

13l抱住凉席

……

14lpoppppo㎡

……

15aa王濠镜赌场批发bot

喂喂喂……你们别不说话啊……

16l小葵花妈妈课堂上线啦!

说不定是因为那位拍戏发的预告抢他风头,北美那位和他不一直是死对头?暴躁点也挺正常的。

17l红箱子皮

你说的好有理有据,我竟无法反驳????。

18l能不能不要再抢我id了?

不是,等等,怎么又蹦出来个“那位”??这又谁啊??

19l红箱子皮

ls和2l有异曲同工之妙,北美那位的对家除了咱们的国民男神还有谁?

20aa王大爷包子批发bot

好奇,纯粹好奇,并无恶意那咱爹不是搞演艺那条路的嘛?怎么和唱歌的成对家了啊???

21l不准捅我家1的皮燕子

当初北美那位一入圈就高调表明自己是来追星的,禁止存在任何形式的女友粉or老婆粉甚至还有男友粉尤其是亚洲这边欧美那边很少有这种,所以就没特意强调but当时咱们爹有个粉头爬墙,爬到北美那边,甚至还发博发推说自己是北美那位的一生女友粉……然后,然后不知道怎么着,咱们家就和北美那家开撕,当天的博和推都差点瘫痪了。。之后,嗯,就成这样了,双方粉丝稍微不理智点的见面就开撕

22l清风入你心

趣,我就说怎么某天我博和推都登不上,原来是你们搞的事??????

23l要搞事

话说咱爹拍的那戏,爹好像杀青了吧?最近好像会有杀青宴,爹的博发了。图片jpgx2

【努力挣钱养兔子:各位日安。近期我在《岸杨柳》剧中的戏份已经全部结束,开始准备杀青宴啦??愿各位小朋友生活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在《岸杨柳》拍摄期间,瓷得空拍的照片】

24l阿美我是你爹

爹咪好米……美子哥,我就爬墙一会,就一会????????

25l不准捅我家1的皮燕子

a的稀有爹粉出现了……????

26l红箱子皮

怎么又歪了。给我正回来!

去翻了一下站姐发的视频,确实如此。感觉到那位很明显的敷衍……不是说观众是衣食父母?怎么对我们这么无视??拿什么态度对你爸的!??

27l阿美我是你爹

ls难不成还不知道那位是富二代吗????不对,都不知道富几代了。要不然你猜猜他凭什么可以这么拽??

28l不准捅我家1的皮燕子

笑死我了,,,,世界的b王……??

29l清风入你心

笑的好无助,哭的好无助指穷??????

30l能不能不要再抢我id了?

我记得美子哥还有个称呼,叫狗王

31aa王大爷包子批发bot

等等?

32aa王濠镜赌场批发bot

这个称呼。。。。。

33lpoppppo㎡

世界的狗b王!

34l阿美我是你爹

我服了你们,,不准嘲笑我们狗b王,我们狗b王不要面子的吗,狗b王,嗯……嗯嗯。。

35l不准捅我家1的皮燕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笑得崩溃s

美满眼愤恨盯着手机屏幕,上方赫然是一张论坛截图,“前妻”甚至还调侃自己。

【我的三勺星星可乐:a,看看?】

随后不论美怎样轰炸瓷的小窗,对方仍不回消息。知道瓷已经上楼参加杀青宴了,美郁闷地向后一躺,手机被随手扔在副驾驶座上。

——

瓷笑吟吟的看着美发来的可爱表情包,不仅笑出声,还引周围人侧目,只好面容不改地将手机塞进口袋。

【胸大无脑北美甜心:亲爱的你怎么也跟着他们取笑我……

胸大无脑北美甜心:世界的b王我认了,狗王也认了,但为什么会有世界的狗b王!!

胸大无脑北美甜心:[小狗满地打滚jpg]

胸大无脑北美甜心:你又被哪个小妖精迷了神?!!你平常都会来贴贴我的!!!

胸大无脑北美甜心:真的不理我吗?真的不理我吗?真的不理我吗?真的不理我吗?真的不理我吗?真的不理我吗?真的不理我吗?真的不理我吗?真的不理我吗?真的不理我吗??——!

胸大无脑北美甜心:你果然被那群拍戏的小妖精勾了魂。

:亲亲jpg

胸大无脑北美甜心:亲亲亲亲亲亲

:分手期还有三天哦

胸大无脑北美甜心:亲爱的,能不能不要提起这个令人讨厌的东西……】

瓷在宴会上灌了些酒,头脑发胀。虽然在喝酒这方面算是千杯不醉,但若是碰上洋酒,不出几杯便会醉的一塌糊涂,还好这次洋酒国酒都掺了点,不至于醉那么狠。

结束后,瓷想到他家的北美甜心还在楼底下等他,略微晃悠悠的坐电梯下楼。

“先生,我来扶您吧。”一个高大的陌生肥胖男人走上前,露着笑,不知为何有些痴态。他不等瓷回答,强行拉住臂膀,竟是直接把他带走。

“停下!松开你的手!”瓷暗暗发力,却因醉酒的缘故始终挣脱不开,硬生生被人拖着走。

心中愈发感到不妙,果真,那畜生把他扯到暗巷里,发狠力将他甩到墙上,表情不再收敛,赤裸的欲望直接暴露在瓷的面前。

“美人,哥喜欢你很久了。”说着,一边捆住瓷的双手,一边试图解下裤腰带。

瓷忍着强烈的恶心与不适,冷眼看着肥胖男人的动作,在心中恶狠狠的暗骂美的动作真慢,再不动手他就要踹对方的命根子了。

强光迫使瓷紧闭双眼。下一秒,肥胖男人的惨叫声与车撞墙的破碎声在他耳边响起。

瓷睁开眼,眼前便是一辆价值不菲的汽车撞进墙里,车与墙之间链接的地方便是方才的男人。现在他双眼紧闭,下身在不断涌出鲜血。

“别老看他呀,honey。”

美懒洋洋地从车上下来。

“放心——我控制力度啦,死不掉。只不过是下半身残废一生罢了。”美无所谓地耸耸肩,摘下墨镜挂在瓷的鼻梁上,手臂环住瓷的腰。

“不许这么鲁莽了。我本以为你会给他一块板砖。”

“可以。不过要用角砸。”

“哇,好凶哦,会死人的。”

“反正死的不是你。”

美乐呵呵地揽着瓷的腰走向那辆报废的汽车,瓷随意他揽着。

“这车还能开?”

“当然不能。”

“?”

双眸没有墨镜的遮盖显得更加澄澈,美眨眨眼,俯身,凑近瓷的耳畔,轻声说道:“不过你这被下药的身子,现在可是很需要它。”言毕,用手肘顶了顶基本完好的车门。

“……你怎么看出来的。狗鼻子吗?”

美不说话,拉开后车门邀请瓷先进。

“我没有告诉‘前妻’的义务。”

瓷坐进去后默默翻了个白眼。

“所以?‘前夫哥’要帮帮我吗?”

“还‘前夫哥’?”

“美哥?小甜心?亲爱的?老公?”

美很受用地哼哼几声,连忙爬进车内,利索地关上车门。

……前略

美冷冷瞟了窗外一眼偷拍的人,随后紧闭车窗,拍拍怀里人的脊背,说:“dear,我们公开好不好。”

与其等被动上门,不如主动出击。这是美利坚惯有的套路。

瓷亲的迷迷糊糊,再加上药效的缘故,思索了好一会才明白美说的什么意思。

“我无所谓的……当初不是你说不公开的嘛,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说过啦,想玩玩地下情。有种做小三的感觉,真刺激。”

“都结婚两年了你还想做小三?”

言毕,瓷轻打美的手臂。美挨打也不恼,嘻嘻笑了声,低头,加深方才未完成的吻。

……后略

次日,美的推特连续发了三条。

然后物理意义上的全网炸了。boo的一下。

本没什么大不了的,美曾经一分钟内连续发布十多条推特,发言频率堪比黄*天。

但这次不同,由原先的游戏界面或者炫耀钱财,亦或是分享好山好水好风光,变成拍摄的某东方美人九宫格生活照。

一看就拍了不少,角度甚至还精细研究过,将照片里人身上的儒雅与温和展现的淋漓尽致。

【unattaablelighthoe:

ywife照片x9】

【unattaablelighthoe:

wehavebeenarriedforoyearsnowdon,tdedeyourself】我们已经结婚两年了,不要妄想你没有的。

【unattaablelighthoe:

didotsaythaticatochasethestars?】我没有说过我是来追星的吗?

相对而言,欧美区的评论格外开放。他们鲜少在意演员、歌手等的私生活,只会在意他们演的戏是否好看、唱的歌是否好听。所以很多一部分欧美人表示祝贺以及对美结婚两年的惊讶。

至于亚洲这边,内娱韩娱日娱嘛……大家懂得都懂。

顺嘴一句,从瓷那里爬墙到美的“女友粉”连刷数十条博客,其内容不言而喻,精神状态由想可知。

瓷任由美在自己身上撒泼打滚,活脱脱一头大型美洲豹,还是尾巴纹着铜钱印的。

“你转发我的推特了吗?转了吗转了吗?”

“转了转了。我要被你压死了,快点下去。”

“不——要——”

美故意拖拉长音,轻轻掰开瓷握着手机的手指,拿过手机在上面戳戳点点。

【你的关注“努力挣钱养兔子”发布一条博客。】

【努力挣钱养兔子:

图片x1】

美迅速刷新几下,便出现几条评论。

【我吃柠檬啊:?好看的爹我亲一口,旁边是什么狗玩意给我滚出去。。。。】

【打倒美帝野心狼:不是,爹,您发结婚证是什么意思……?】

【我的cp成真了:吃了五年的邪教突然得知双方领证两年了。。。???】

【4416:?。。。算了还是祝贺爹新婚快乐吧。。虽然迟到了两年??】

【呸呸呸呸呸呸呸:一定是美利坚的陷阱!爹你是不是被狗东西绑架了啊你眨眨眼啊????】

【我不活了这个b世界赫赫:刚从推上看到美子发推和爹转推。。又在v上看见爹发结婚证。。?】

【苏绝对不能是37c:窒息】

美迅速瞟几眼评论便关了手机,手臂紧禁锢瓷的腰肢,毛茸茸的头埋在身下人的脖颈处,慢悠悠的说:“好啦,接下来该是世界第一和世界第二的二人世界啦!”

瓷佯做凶狠瞪了眼人,温声道:“再不起来,我们世界第一的可乐就要被海鸥叼走了。”

言毕,美迅速从瓷身上爬起,面做震惊道:“我的可乐还在门外!”其连滚带爬状的迅速冲出门。

“噗。笨蛋性子。”瓷看着美三步两跳的跑走,随后轻瞟了眼放在沙发后且完好无损的可乐,悠哉悠哉继续看《gcd宣言》。

岁月静好。树叶沙沙响。

渡鸦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我是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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