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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天气不错,小鱼精们一条条跃出海面,落日下碧波万里如熔金皆被东海一泓华泽纳入彀中。
而不过一刻,狂浪忽自平静的水中央推出两道巨大的波澜,从中间自行分出一条路来。水路通向更深处的海底,身着绀苍交色衣袍的男人踏水健步而行。鱼精们瞅见男人,又成群结队游到男人双足下的水层,托着他的脚更快速地往深海去。
苻坚方从并州一带播雨结束,归来途中路过青州,便顺道至北海郡与多年老友忽律妖喝了几坛酒,聊起人间的景初历。末了忽的想到了今日是个什么日子。没头没脑与老友道了别转身便化了原形腾云驾雾,飞得颇张牙舞爪地往东海赶去。
苻坚本就健步如飞,到了水中行宫更加快了脚步奔往寝宫。终于见到慕容冲时,对方的状态显然已经不好了。
慕容冲变回原形歪在两人共寝的软榻上,两爪紧抓着苻坚盖过的被褥,断断续续小声哀鸣。他的脖颈低伏着,五彩的凤尾高高翘起,露出颜色艳丽、一吸一缩的泄殖腔,做出一个亟待雄性前来交配的姿势,耸然是情热已烧尽理智了。
几个不敢上前的蚌妖侍女看到苻坚回来,如获大赦般自紫珊瑚堆砌的宫殿鱼贯而出。
苻坚走过去踢靴上榻,把通体火热的凤凰抱到自己怀中,不甚熟练地慢慢抚摸他的背安慰。
慕容冲虽说是与他结合已近一个甲子,可按凤凰的年龄算来,三个甲子才成年,慕容冲年龄小,前不久才到了年纪。因此先前两人交合他连正常的产卵反应也很少,这也是他完全成熟后的第一次发情。
慕容冲伏在苻坚的身上被抚摸地浑身颤抖,美丽的彩色羽毛不停抖动,双目因情欲的颠簸而迷离不已,悲戚的鸣叫声也因为苻坚的抚弄而逐渐婉转。
待到一波情热过去后,苻坚便伸手给慕容冲输了些灵气。怀中美丽的凤鸟这才清醒过劲儿有了些力气化作人身。
苻坚盘腿坐在榻上,慕容冲的头倚在男人颈窝,仅一层绡衣欲盖弥彰裹住雪白的肌肤,软塌塌的身子横在苻坚胸膛前。苻坚捏住他的下巴亲吻他的额头,秾丽到有些妖异的洁白小脸从男人怀里转过,这下乍泄一室春光的美貌便露了出来。
慕容冲漂亮的脸蛋还泛着潮红,艳色的唇瓣微微启张随着胸前的起伏小口小口换着气儿。待到缓过神时才睁开了一双烟色美目。转而又像是闻到了什么味道,皱了长眉,伸手便往苻坚的脸侧“啪”的一声拍了上去:“……怎么不喝死在外头。”
他声音轻轻的、沙沙的,听不出情绪。手上没什么力气,贴到脸旁丁点痛感也没有,反而热乎乎的、极是舒服。
苻坚也不生气,拉过他的手逐个儿骨节来回亲吻:“回来了。”
慕容冲呼了口气,此时也不欲与他争吵,浑身上下燥热的难受,底下一股水接着一股水流。又一边去扯男人的衣袍,一边扭着腰臀去蹭他胯下那物:“烦死了……嗯——来交尾。”苻坚素来对小妻子言语的直白啼笑皆非,但放在房事里却总让他无比受用,当下就被勾的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裳。
慕容冲本体是鸟族这几百年来剩下唯一的一只凤,打出生就被赋予了繁衍凤凰的使命。但凤与凰结合才能诞下后代,等到慕容冲快成年,天地间也没找出来一只凰来。
族长无法,铤而走险联系了龙族,打算两族联姻。凤遇凰为雄遇龙为雌,指不定一指不定能和龙族诞下凤凰子嗣呢。
龙族年龄古老,鲜少还有年轻的同族,寻来寻去,这才找上了算得年轻,却也大了凤凰许多岁,东海由鱼化龙的苻坚。
苻坚脱了衣物,手从后探进慕容冲身上的绡衣,揉拧着光滑柔嫩的肌肤从腰肢往上摸。怀中人胸前的两只乳儿并不平坦,却也不大,一只手便能握住,这是凤凰雌化后的特征。苻坚摸到两颗乳珠时便擒住捏玩,拨开他颈肩处的长发后又下巴抵过去,细细吮咬口中细腻的皮肉。慕容冲被他咬得受不住,双乳被摸上的瞬间身子连着双腿都敏感地打颤。侧头过去报复似的去咬苻坚的耳朵,一边又往他耳蜗里呵气:“别玩上面了”继而拉住男人的手往下面伸:“……下面好玩。”
苻坚顺势就着他放的位置,伸出两指去摸他的阴户,用指节顶开花唇,自他的前穴往股间的后穴来回磨蹭。慕容冲情热中本就柔软的身体登时酥成一摊水,闭着眼一副舒畅模样,哼咛出声:“嗯嗯好夫,再深些进来呀。”
慕容冲叫唤着,前穴已经被蹭的湿淋淋的,苻坚只扯了一下他的花蒂,便似吟似泣自穴深处喷出一小股汁液。因为本体的天性缘故,大多情况下只是磨一磨便能让他得到正在性交的感官,从而产生交配完成的直觉。
在慕容冲未识人事,初到苻坚身边时,因尚年幼,两人并未以人身行过插入性的房事,只是苻坚没见过雌雄同体的凤凰,好奇他身下那朵小粉花儿,便把更小一点儿的人儿抱在膝上用手查勘稚嫩的花蕊,爱不释手摸了许久。结果那之后苻坚外行布雨一个多月后回宫,几只蚌妖惊恐地跑来禀告说——小夫人腹部圆滚滚的,似是有孕一般。苻坚赶回寝宫便瞧见慕容冲变回凤凰伏在床褥被子堆成的、类似巢穴形状的软榻上。见苻坚回来就一副害怕的模样抱紧他,说自己好像要生宝宝蛋了。
苻坚哭笑不得,他知道一些妖类是有假孕行径的,起初以为只是一段时间的问题,哄凤凰过几天就好了。
年长的丈夫的话是很有安稳力度的,但没多久,慕容冲竟真的产卵了。由于年龄小完全没有经验,卡卵又卡了半晚。苻坚心惊胆战请了医师鴷妖帮助排出了卵后才知晓,凤凰的性爱方式就是摩擦生殖腔。
由于没有正常受精,苻坚和慕容冲的第一个孩子——确切来说是第一枚蛋,没有办法孵化。但慕容冲产后护卵,怎么都不许苻坚碰自己的鸟蛋。苻坚只能趁他睡着偷偷拿走了凤凰蛋,听鴷妖的话,把凤凰蛋命人煮熟骗慕容冲吃下去大补身体了。最终以慕容冲孵卵时寻不到自己唯一一的那枚蛋,郁郁寡欢半个月收了尾。
后来慕容冲逐渐长大,这件事也就成了让他脸红的荒唐事,不许苻坚再提。
苻坚想着,成龙后常年无甚悲喜的面容不自觉露出一点笑意,伸左手按在慕容冲的小腹上,确认右手三指在怀中人的蜜穴里来回通畅无阻,扶着自己的阳物往那湿润的泉眼塞。
慕容冲双目迷离,抱住男人的脖颈抬头舔舐他的喉结,以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吃下了大半根滚烫的坚硬,本如雌猫叫春般呜呜咽咽着的嗓子登时发出了段高昂的呻吟,细腰也反射性的微微抬起。
“唔嗯——不、疼,慢、疼——”
“别撒娇,不疼。你那儿湿的很,你不会疼的。”
苻坚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被周围的软肉紧紧缠住,夹的他进退两难。本按在慕容冲腹部的手又移向下头的花蒂,一下一下的快速拨动着、拉扯着。快感一阵又一阵,慕容冲的叫声也越来越媚,不消片刻,穴儿更深处便又喷出一股水来。
苻坚刚进来就被淋了个透,干脆一冲到底,把慕容冲又按了下来,整根都进到那销魂处。
“哈啊——好深……”
慕容冲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会很疼,吸了吸穴儿,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痛觉,反而舒爽的让他耐不住连声吟叫。
苻坚开始抽动,他就收缩着穴道粘腻地吸着男人的欲望,适应了会儿,便吸得更起劲儿,让苻坚有种被千万张小嘴在亲吮下体的感觉,忍不得——重重叹了口气。继而咬牙狠狠捏了把怀里人雪白的臀肉,肥软的白肉几乎从指缝里溢出,他加快下身挺动的动作:“你这媚娃——”
慕容冲脸上的潮红染到了耳尖,娇喘着扭头,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神情迷离而魅惑,被顶地断断续续问道:“唔……夹、的舒、嗯不舒服?那里、的水儿,是不是……啊,是不是,很多?呜——”
苻坚轻车熟路找到人儿穴里的敏感处,丝毫不带怜惜地往上撞击,慕容冲顿时惊叫一声,期期艾艾的呜咽呻吟,说不出话了。
男人挺动下身的动作越来越重,慕容冲逐渐开始受不住般摇头,求饶的话出口也不甚利索,最后都化做了吟泣,是被肏得狠了,全身都被顶的一耸一耸的摇动,没一根骨头是听话的。两人连接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眼泪也不受控地往下砸。想着自己被肏干得那处几乎汁水四溅,烫着身子便高潮了,上边竖着的男性器官也吐了精水。
苻坚继续肏干了会儿,退了出来。把慕容冲无力的身体摆成面对自己躺在榻上。
苻坚分开他的双腿,把他小腹的精水抿开到胸乳上。慕容冲尚还在高潮余韵里小口换气,身上的男人便向下看去——
红艳艳的穴儿还未完全闭合,隐隐约约露出还敞着点的肉洞,没有了东西堵着,竟有股水液细细流出,落进算得上丰满的股间。
满榻的情色,淫浪。
慕容冲回过了味儿,瞟见男人的视线,伸手到两腿间欲盖弥彰遮住溢水的肉缝,喘着气轻轻说了句,“干嘛。”
他声音本清冽慵懒,却带着极重的情欲味儿。只是他这么嗔怪着,表情又是一副乖顺的微笑模样。转而抬起一只脚缠着苻坚尚还挺硬的阳物,知道他还未射精,又使力碾了碾:“方才好舒服,继续?”
苻坚动了动喉结,回想到初到他身边白的和一张纸般的小凤凰,如今在自己身边,长成了一朵红到妩媚的山茶花,是要熟透了。
——难道是我教坏了他?
苻坚想着反倒轻笑起来。
“我要用两根,凤凰儿。”
慕容冲愣了下,又涨红了脸,舔了舔下唇:“好。”
龙族素来都有两根生殖器,只是太多次两根并用后慕容冲都受不住晕了过去,平常交尾时便习惯用一根。
“受得住么?”
慕容冲看着苻坚的下身化了龙身,两根勃发的性器精神抖擞,撑起身子靠近过去,替他撸动,眼波一转,抬头弯弯眉目,总是很难让人想到他的原身是只凤凰,只瞧着他这双眼睛,倒像是头顶会魅人的狐,轻声道:“多试试就好了。”
慕容冲不太喜欢男人干巴巴的直接进来肏干自己,于是用手撸了一会儿便主动张口吞咽着先给男人口交。他吞着,又抬起一只手把粘在脸颊、和散落的碎发别在耳后,露出金色的耳珰。教男人高高在上的角度看来,这实在是个美艳而充满诱惑的动作。慕容冲跪着,他如鸦羽般的长发从腰间滑落到雪白的脚边,领口大敞着,苻坚能看到他晃动身体时颤动的粉红乳珠。
呼吸声重了起来。
慕容冲伏在男人的胯间,含着男人的阳物,一举一动痴态毕露。苻坚满意抚摸着他的长发,看他把拿东西吐了出来,又颇痴迷含住了龟头,舌尖顶着马眼舔弄,口水湿满柱身,再吐出后喘了几口气,抱怨了句好大,接着继续用舌头舔着柱身,手指套着根部撸动。
舔湿一根后,便换了方才肏干过自己的那根舔。他的口腔温热,灵活的舌尖湿软,熟练刮过马眼与柱身,继而奖励似的,将它往更深处吞咽。
苻坚一边抓着慕容冲的长发一边挺动腰身,肏穴一般肏弄他的嘴,每次顶进喉咙口,慕容冲总忍不住想要干呕,喉头缩紧时却裹得苻坚更爽。
再小的时候还是生涩的,如今——他那细细的喉咙竟能做到如此地步了。苻坚垂目看着慕容冲屈跪着的雪白身体,褪去了幼小的羸弱,因为太过洁白,显得无比纯净美好。
也因此,这么个美人,浪荡起来便更惹得人欲走火入魔。
苻坚暗了暗目光,拽起美人儿几乎及膝的长发。
慕容冲头皮吃痛,小嘴被堵的满满当当,呜咽着哼咛一声,便把东西吐了出来。
苻坚抓住慕容冲的肩膀又把他仰按在榻上,抬起他细长的腿,顺带着人儿的另一条腿,一并折起在他胸前两侧:“自己抱住。”
慕容冲听他沉了声,自觉地就听话抱住了双腿,任自己两口湿漉漉的艳穴暴露在男人视线内。见他心急,又刻意以抱着大腿的姿势将腿敞更开,两手摸到两瓣花唇上轻轻掰开露出里头更鲜艳的花蕊,撩拨道:“来。”
勾引般一翕一张。
苻坚抵上两个红粉的穴口,一插直入。
“嗯……嗯啊——你——啊……”
慕容冲上下两口穴被堵的严严实实,里头的淫肉争先恐后谄媚迎上去吸舔,被猛烈脔干的痛觉只在男人来回几下抽插后就被溢出的汁水冲去,男人动作又快又狠,混合着水液粘腻地拍打声,肉体的撞击声,听得慕容冲一窜火直冲小腹,断断续续的吟哦声也软塌塌的,像是在对男人低头臣服求饶。
两根粗壮的阳物隔着一层薄膜抽插律动,慕容冲被脔干的几乎忍不住双眼翻白,哼嘤着伸出红舌向苻坚索吻。男人低头缠住他的舌头与他热吻,激烈地在他口腔中纠缠,身下的动作也依然狠重快速。
慕容冲被顶得身子上下摆动,一对小乳也泛起了一阵肉波。结束亲吻时瞄了眼两人的交合处——两根硬挺的阳物在自己红艳艳的双穴里快速进出,紧致的雌穴没皮没脸痴缠着肉棒,连带着被带出一截红肉又被插进穴里。
而那两根东西,插得他几乎要崩溃了。
好爽、好爽——
“唔一一不要、不,要嗯了一一啊……”
慕容冲抖着身子吹了潮,抖得双腿都在打颤。苻坚却没有停止脔干,冲着喷水的那个更深处的隐蔽小嘴便一鼓作气几下肏了进去。
花穴刚潮吹过一波,里头的肉棒又一下子捅进了胞宫,慕容冲耐不住惨叫一声,被刺激得几乎失控,捏住苻坚外衫的指节都隐隐泛白,脆弱敏感的胞宫再一次吹出了水。
慕容冲的吟叫越发娇腻越发欢愉尖锐,听得男人的呼吸也逐渐粗重,发狠。
他觉得自己快被苻坚肏死了,连胞宫要都被顶的变形,小腹凸起了男人的形状,后穴里那根更是深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位置。
脑袋昏昏又泪眼花花一方呻吟一方祈求男人垂怜,王——好夫——郎君——爹爹的一通乱叫。慕容冲几乎又要晕厥过去,直至嗓子都沙哑,才终于把苻坚叫射了,于是下意识又颤着身子夹住两穴留龙精。待到苻坚退出了他的身体时,两穴里几乎都是奶白的浓精。
苻坚变回人身,翻手拿出一只红血玉势便要往慕容冲花穴里送。
慕容冲虽然产过几次卵,最多的一次一口气产下了三枚。但或许是两人不同族,也或许是慕容冲还未到繁殖盛期,他的受精几率并不高。目前真正孵化出生命的,也只有一枚卵。
慕容冲无力躺在榻上微微抬起一条腿,任男人把三指粗的血玉插入花穴,将精水堵进去。雪白的小脸还泛着红粉,被香汗打湿的碎发贴在嘴角脸侧,给男人吮咬过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张开:“……多此一举……我都发情了……”
言下之意便是自己这次肯定能受精成功。
苻坚闻声坐到他身边,把刚蹂躏过的身体捞进自己怀里,右手又伸到人胸前的软肉上揉拧:“我的凤凰儿好厉害。”
年长许多的丈夫偶尔会调笑几句,慕容冲扫了他一眼,顺着他喘气回道:“你真讨人厌。”
苻坚笑着狠狠捏了把他的乳肉,正要低头去噙怀中小妻子湿润的红唇,一只变成原形的蚌妖游上前冲苻坚禀报:“小龙子听闻龙君您回来了,正在外殿候着要给您请安呢。”
蚌妖刚换职过来,并不晓得殿里头的事。纵然妖精一贯是没什么羞耻心的,但正巧撞见君主夫妇在床上没羞没臊,一时也不知该不该上去。干脆变回了原形,没有眼睛,最适合掩耳盗铃。榻上偎作一团的两人听到是儿子来了,便命人上前来打理。
慕容瑶是苻坚和慕容冲唯一孵化出的孩子。不过让慕容冲遗憾的是,慕容瑶并不是凤凰,而是一只小嘲风。
小孩儿被几只海蝴蝶牵进了宫殿,见苻坚慕容冲两人正坐在一只张开的巨大扇贝坐榻上。一人正襟危坐在等他过去,一人懒懒倚在软靠上,任两只蚌妖为他梳理密长的青丝。
慕容瑶咧开嘴巴摇摇晃晃就要跑过去去抱父亲的腿,由于年龄尚幼,长长的龙尾和龙角还无法收匿起来。一眼看过去就晓得,是哪位龙君的小子。小人儿跑起来尾巴和衣角就拖在了地上,慕容冲瞧见,皱了皱眉,小声嘟囔了句:“看起来怎么这么笨。”
苻坚听到又是啼笑皆非,提醒道:“这可是你生的。”
慕容冲看向苻坚,搭在榻上光溜溜的脚直接往男人小腿上又踢了过去。苻坚顺势站起来,向前走过去把儿子抱到了榻上。不过问了儿子几句话,便又有蚌妖来报上天庭有急信来,只得起身去处理事务去了。
慕容瑶坐在榻上瞧见父亲走了,就开始往慕容冲怀里爬。
慕容冲身上没什么力气,注意力一半都在下半身。双腿间的血玉插得他那处有些痒意,方才抬脚又放下的动作让血玉又插进去了小截,激出了股淫液。慕容冲轻轻哼了声,瞅见慕容瑶挤过来,不得不又分出些注意给儿子。
小妖通常对孕育自己的母体更为依赖,慕容瑶钻进慕容冲怀里,见他顺势护住自己,便抱住慕容冲的脖颈笑起来:“母亲香香。”
慕容冲对他的称呼也没什么意见,左右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可不就是他娘?不过他带孩子经验尚浅,听见儿子的话,只敷衍答着:“小瑶也香。”
接着慕容瑶好像是不满意一般,撅着小嘴儿往慕容冲脸侧亲了下,继续道:“母亲香香。”
慕容冲这才懂他的意思,低头往他粉嫩嫩的脸颊亲了下。
慕容瑶被最亲近的人亲了,才又吃吃笑起来,坐到慕容冲的腿上跟他讲今日睡醒吃了什么做了什么,那个绿油油的王八精老师都同他讲了什么。
慕容冲支着手听儿子分享日常,一边分出精力嗯嗯答着,偶尔顺着问两句,倒也成一副母慈子乐的画面。慕容瑶说着眼睛又瞥向慕容冲的腹部,抿了抿嘴,问道:“方才瑶在外面时候,阿蚌姐姐说,父亲同母亲要给瑶生弟弟……唔?”
慕容冲穿得单薄,仅一层紫绡交领大袖衫罩在身上,腰间松垮垮系着一条金丝绦,坠着颗苻坚某次自人间回来给他买的翡翠晶石。
衣衫的绡细腻贴肤,慕容瑶手摸下去绡贴着小腹肌肤是微微凸起的,惹得他惊了一下。抬头泪眼花花地又接着问:“母亲的肚子里已经有宝宝蛋了吗?”
慕容冲一时也不懂这孩子怎么突然就哭了,只能坐起身抱着他摇着拍哄,偏偏儿子不依不挠要刨根问底:“母亲的肚子鼓鼓的,就是有弟弟了!”
慕容冲皱眉强耐着心解释:“不是弟弟,也没有小宝宝,那是你阿父干的坏事。”
慕容瑶也不知道父亲干的什么坏事,但是听到没有弟弟就不闹了,又软糯糯抱住慕容冲的脖子,腆着声音道:“不要弟弟。”
慕容冲反应过来,这孩子是吃弟弟的醋了,想到自己本就在情期又饱吃了一顿,情期过去定是要孕育产卵的,虽不一定能孵化出孩子,但也确实可能已经受精,有些心虚:“哦……”
小孩儿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睛,接道,“妹妹可以。”
慕容瑶到底还是幼妖,被抱在怀里摇了摇拍几下就发困,跟慕容冲说话,说着说着就闭了眼,咕咕哝哝不成声了。苻坚带着人搬文书过来时,慕容瑶四仰八叉躺在扇贝上熟睡,慕容冲则侧坐在儿子一边,散落的长发如绸缎铺在他的身侧。正拿起儿子一只脚,在往儿子脚踝绑金铃铛。
慕容冲晓得他回来,与他讲了方才儿子的话。苻坚闻后评价:“霸道的,随你。”
慕容冲颦他一眼:“你如何知道我这么小的时候哪般模样?”
“一想便知。”
“——说来,我又得出去一趟。且需些时日。人间东边国家的太子夭折了,但冥间说他没活到岁数,算至他前世因溺死失了一魄在东海,故而短命且无法转世。当时东海已是我接管,乃降命我携其一魄封入死者棺中。”
苻坚靠近他俯身一看,发现金丝上还缠着金铃铛,着实漂亮得紧,又分心问道。
“这是何物?”
“我父母留给我的,小时候戴的东西。喏——”
慕容冲伸手摊开,手里还有一条。苻坚接过来看了看,转而蹲下身,也拿起慕容冲一条腿,擒住他的脚腕,把自己手里的这条系在了慕容冲的脚踝。
“你戴更漂亮。”
慕容冲双手按在床边摇摇脚腕,听着铃铛纠缠着叮叮作响:“什么东西不是我戴更好看?”发情期的凤凰总散发着股魅人的淫香,以来吸引雄性前来交尾孕育下一代。
两人说着就又拥吻在一块,苻坚抱着他,双手又从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捏住怀中人花穴里插着的血玉来回磨蹭。
慕容冲的舌头被男人缠住,情动淫媚的呻吟也被关在唇齿间。两人就这么吻着,苻坚将他抱到软榻上,施法去了各自的衣衫,又放下了软榻四周的纱帐,再次水乳交融做一起。
唇舌分开后,苻坚掐住慕容冲的腰,将他摆成面对自己的动作,抬起他雪白的双腿搭在肩头,抵住秾艳的穴口便肏了进去。慕容冲失声呻吟,苻坚即刻捂住他的唇:“小瑶在贝上睡,你这做娘的叫小点声,影响不好。”
慕容冲果然轻声许多,只是哼吟中媚意不减,像只偷情的野猫,轻喘着答“那你干脆别窝我。”他看到年长的爱人顿了下,又强硬道:“不行。”
慕容冲轻声一笑,勾住男人的脖子又吻了上去。轻柔的娇喘和着低沉的粗喘,苻坚的动作越来越重,慕容冲脚踝上系的金铃反而成了最清晰的声音。
文墨陪侍把公文搬但这座宫殿里后,定定站在文书旁等待龙君完事批阅。几只海马妖百无聊赖发着愣听金铃断断续续的碰撞之声,只一抬眼就能寻声看到层层纱帐后软榻上的交叠人影。帐间若隐若现的白皙玉足正紧绷着,五指圆润,蜷缩在一起,细白的脚踝上系着的金丝上正挂着几颗金铃。那只腿正随着人的顶弄,一颤一颤的,晃得踝上的铃铛碰撞,互相敲击着。拍击的水声合着叮叮咚咚。
约摸三盏茶后,苻坚一个人从纱帐里走出来,从扇贝榻上把儿子抱进软榻,半身红痕昏昏欲睡的慕容冲披了层绸衣,见他把慕容瑶抱过来,顺势接过儿子搂进怀里,打了个哈欠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去办事?……唔?”
苻坚又冲小凤凰索了个吻,这才答:“我去时带着你——抱儿子睡会儿。”
便扭头落下了纱帐。
邺内思居巷新来了户人家,自称是下邳来的。入住了一直空着的那进大院,还是主人带着家眷下人浩浩荡荡几队人住下的。思居巷多住的都是宗室贵族或鲜卑大族,打听来打听去,打听到主人家姓苻,便都停了结交的心思。
“姓苻怎么了,难不成人间也有这个姓?”慕容冲坐在木榻上拨着茶莫名其妙道。
侍女把糕点端放在木榻中间的案上,苻坚顺势将糕点碟子推到慕容冲那边,回道:“本是没有的,上回我至并州施雨,往下时于平阳救下个身怀六甲又遭劫的贵族妇人。我本是凭空现身,那妇人也不怕,以为我是过路小鬼,非说要我投胎做她儿子。结果却发现那妇人受劫有异,孩子恐是保不住了,便使了一魄进了她腹中固命。也算有缘,我这一魄真给她做了孩子。为了方便这一魄一世尽后好寻回来,便于他肉身留了字。”
慕容冲捻起一块小巧的山楂糕往嘴边放:“你在他背上刻了个苻字?
苻坚瞧他吃起山楂糕便盯着他的嘴巴:“非也。我留了好些个字。”
慕容冲嚼着嘴里的山楂糕斜睨苻坚一眼,瞥见他的视线,便把手里还捻着吃了一口的山楂糕往男人嘴里塞:“没长手了是?”
苻坚吃到小妻子喂的糕,嚼了嚼喝口茶咽下,接着道:“那孩子天生带我龙气,必然超脱常人,将来称王称帝可见一斑。”
“草付臣又土王咸阳。”他道。
“夜郎自大。”慕容冲道。
苻坚顿时失笑:“我还没王天下呢。”
“而后呢?”慕容冲打断。
“而后那家人便将孩儿取名苻坚,连同一家子都改了姓苻。前段日子竟还立了国在西边同燕毗邻而治。算来我去并州是前几个月,人间算来大概已过去近二十年。我那一魄应当也为人成人了。”
邺是燕的都城,难怪贵族不敢与姓苻的打交道。慕容冲吃饱喝足人就犯困,懒懒打了个哈欠便要起身回房睡觉。
苻坚见状也起身伸手到他背后围腰护住,慕容冲拍开他的手:“摔不了。”
苻坚寻燕太子一魄寻了一个多月才寻到,人间过去了几年。连带着慕容冲几天情期过去进入三个月的孕卵期。不过跟着苻坚来了人间需按着人间的时间过,这下他以人身孕育便要怀胎十月,自己肚子也鼓到了人身四五月份的模样,出入门府还得作女相,不过慕容冲似乎对自己的女相也极为满意,没什么排斥动作。
苻坚本是要独自来还魂的,只是那日慕容冲突然问他何时离开,让他突然有种小凤凰离不开自己的直觉。转而又想,自慕容冲到身边两人成婚以来他似乎从没见慕容冲有过什么朋友,做什么总是习惯独来独往。想到自己偶尔还能找好友喝几口酒,而慕容冲却只能在水宫中等自己归来。不由心下一紧,打定主意带他来人间四处逛逛。
——不知凤凰离了我该多孤寂,苻坚如是想。
于是将慕容冲送回房后,侍女上前为两个人退去外衫,慕容冲进屏风后换了丝绸睡袍,苻坚施法暖了被褥让他躺下休息,末了看到小凤凰闭目后又俯身在他唇上亲来亲去:“休息一会儿,人间这些日子热闹,晚上我带你去灯会。”
慕容冲迷迷糊糊嗯了一声答他,轻轻柔柔的气儿音勾的苻坚心痒。苻坚站在他床边盯了一会儿,突然掀开了他的被子也钻了进去,将自己裹在了里边,顺手便把慕容冲抱在怀里。
慕容冲也没睁眼,察觉背脊抵来了男人的胸膛便顺势认身子落在他手里,头也自觉靠到男人的颈窝。
苻坚最爱他这副乖顺模样。又伸手揉一揉怀中香软美人负重的孕肚与腰身。
只是摸着摸着,便有些失语。饱暖思淫欲——他摸人把自己给摸硬了。
正好抵在怀中人的臀部,苻坚本能把慕容冲的单袍掀到腰部,挺着那物从慕容冲的腿根挤进他的两腿之间磨蹭几个来回。而慕容冲下意识并紧双腿夹紧腿间的异物。
“凤凰……?”
慕容冲并没有答他,呼吸声平和且轻柔均匀,是已熟睡了。
苻坚见状又闭了嘴,由于慕容冲并紧双腿,他的那根阳具便紧贴着怀中人双腿间的阴户挺身慢慢律动了几下,果不其然,就有了水液从那之中分泌出。
苻坚知晓慕容冲的身子极敏感,即便不在情期花穴也好容易出水。
他抽出阳具,拿两根指头磨蹭手边的软肉,顺着阴户拨开花唇慢慢插进去搅动两下,确认里头是湿透了的,便掐着慕容冲的后腰把人半转过身将自己送了进去。
肉缝里插进了根又硬又粗的东西,慕容冲梦中皱了皱眉,哼哼了两声。苻坚垂眼看慕容冲,见人并没什么反应,便解了慕容冲的睡袍,手掌贴上了上面两团小奶,虎口托着,拇指食指又去揉捏嫣红的奶珠。慕容冲产后并不哺育孩子,因此胸乳不会涨大,两团小小的,却又软又好捏。苻坚揉上瘾手上就失了分寸,但慕容冲也只是颤了颤蝶翼般的长睫,并没有惊醒睁眼的征兆。苻坚便弓起身子含住一边的奶头轻轻拽咬,舌尖顶着乳缝钻,感觉到包裹住他的软肉不停溢水,一边开始顶动。
他的速度不快,可慕容冲还是被撞得哼哼着在梦里呻吟,不一会儿便隐隐带着哭腔喷了潮。弄够了慕容冲,苻坚泄了精力便也射在湿润的女穴里头,心满意足抱着慕容冲入梦去。
慕容冲睡醒时身边已经空了,他蹭了蹭腿,女穴里的空虚感极重,连带着两腿间也湿漉漉的,不大舒服。于是便伸两指到女穴里搅了搅。苻坚射的深,手指没抠出来浓精,便放心退了出,坐起身来。
苻坚一进来就看到慕容冲背对着他坐在榻上发愣的迷糊样儿。松垮垮的睡袍落在臂弯,露出白玉削瘦的肩头,两手撑在一边身侧,身子歪歪靠在一侧床门,丝绸把他的身子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显得腰细臀肥。
有的时候苻坚也会感慨一下自己的好艳福。
慕容冲听见苻坚进门,转过身,捧着乳珠被玩弄到红肿的两团软肉叫苻坚看,两弯细眉拧在一块儿,瞧起来要怒不怒的,也勾人:“趁我睡觉弄我,坏死了。”
苻坚上前一把扯掉他身上欲遮不遮的绸袍扔在地上,拉过自己的外衫裹着慕容冲往隔室的浴池走。
慕容冲沾了水清醒过来,瞧见苻坚脱了衣服也进了浴池,便主动贴到他怀里卖痴,侧头亲他的下巴。
“下面也肿了。”
苻坚在水里包住慕容冲的阴户,拨开肉唇,手指探进穴里把浓精推的更深。慕容冲也伸手到后头,握住臀下男人的阳具小幅度的撸,揉捏着囊袋。
苻坚的手登时顿了顿,“你真是——”
手指也不再单纯给他清理穴里的精水,开始一边掐住他的蒂珠,用手指因他的穴儿。慕容冲刚要叫,便被唇舌堵住了嘴巴,男人勾着他的舌头搅弄,好像在用舌头肉他的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慕容冲被吻得快要窒息,双颊潮红,呜呜地小声哭。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仍旧握着男人的阳物撸动。
苻坚放开他,手指不知碰到了哪一点。慕容冲登时闷声尖叫了出,浪浪荡荡地扭腰,爽得好似要晕过去般。苻坚便逮住他那点按着扣弄,又掐着他的花蒂拉扯,听他淫媚的呻吟。
不过几下,腿心颤颤巍巍的艳红花朵儿就又喷出了蜜汁,融进了池水。
慕容冲闭着眼依偎在苻坚胸膛前喘息,苻坚一只手揽着他,另一只手放在慕容冲握住他性器的手背上拿着他的手撸动。侧头低声道:“乖凤凰,过会儿给我舔出来。
慕容冲微微睁眼看他,苻坚又去吻他的眼睛,他嫌痒,侧了侧脸,不给男人亲。
苻坚搀着慕容冲出来时候,慕容冲已化作了女相。烘干了头发,任侍女蚌妖给自己梳上个发髻。他本长得就貌若好女,白的像个玉人,秾丽里带着妖异,有股子日月见而失辉的美艳劲儿,女相也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柔和了五官棱角,瞧起来失了几分锐利,颇有几分清冷矜贵的味道。
苻坚在一旁看着慕容冲挑戴金饰,不由回想。自个儿当初一口应了族长的话娶慕容冲时候,就是相中了他的容貌。觉得他长得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妖都要漂亮,看起来清艳绝伦,不苟言笑的,有些稳重的模样。虽年龄小,但重在人生的贵气,未来定是个掌得住家的好夫人。
后来慕容冲到了身边,却是个和稳重不沾边的坏脾气娇气包,且越长越娇痴蛮艳,与他当初想得几乎完全背道而驰。当真是给那张脸骗到了,但一看到他那张脸,苻坚还是一句不满也说不出。
慕容冲换上一身雪青色坠珠绣花的裙衫,扶着发侧的金钗,此时只到苻坚嘴巴处,勾着苻坚的腰带要他备人出门。
慕容冲其实不大爱出门,也不喜欢与旁人交谈,更喜欢安静着自己一人独处。但苻坚不晓得出了趟门受了什么刺激,这回非要带他出来。思来想去,怕是他每回出门少说十天半个月的。龙族那方面需求又大,每回回来射给他的都又浓又稠,自己偶尔跟着照料下他也好。
凤凰是极其忠贞的种族,一旦有了伴侣便会终其一生以伴侣为中心活动。
“燕太子那一魄最后向我提出的请求是希望可以见他父皇母后一面。不过你我天命在身,闯不得皇宫。我是前几天入燕帝的梦,托梦叫他来邺都花灯会见儿子最后一面的一也不知这个人间皇帝信不信梦呢。”
马车上苻坚慢慢说着,慕容冲听着脱了鞋子,双脚任男人握在手里,靠在铺着兔毛的矮榻上一下一下抚着自己鼓起的肚子。
“总归是要来的,即便不信鬼神之说,也得挣个自己是天命所归真龙天子。”
苻坚见他手一直扶着腹部便问道:“肚子不舒服么?”
慕容冲则拉起他一只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摸。这儿有颗……这儿也有颗。”
苻坚摸了摸,继而便开始给他揉腰,亲着他的额头慢声道:“辛苦我的凤凰儿了。”
慕容冲听了顺心话,弯弯眉眼,坐起身靠向男人,抬起白玉纤细的指头点了点男人的胸口,邀功似的说道:“那你可要好好疼我。”
男人叫他一撩拨,也低头跟着他耳鬓厮磨,咬着他的耳尖道:“不是都疼肿了么?”慕容冲挑着眸子扫了他一眼,气鼓鼓正襟危坐起来:“老不羞,没正形。”
朱红锦绣盖的马车在长街口停下,身着外氅玄色翻领袍的男人下车挑帘颇有具风度的伸出一只手,接着一只如初雪洁白,纤细骨节匀称的手从马车中伸出搭在男人的手上。路过总有几个好奇的人停下脚,见男人英姿瑰伟,便连带着想瞅瞅这只玉手的主人样貌。
苻坚此时就如同一只炫耀配偶的雄兽,修炼了近千年的海龙,知道一些人伦。老夫少妻向来为人诟病,可对于雄性来说,他们潜意识却会认为得到更年轻貌美的妻子是一种值得表彰的功绩,自然会得到同性中更高的地位认同,这是雄性的本能。
慕容冲伏着身子探出头,瞧见男人那副模样便挑起一边眉。弯着眉目笑盈盈往人群睨了一眼,姿态优雅的扶着男人的手走下马车。
他着实是美到摄人心魄了,长街小巷男男女女都不可避免要看他一眼。苻坚搂着他,心情看起来很不错。
“舒心了?”慕容冲装模作样依在他怀里,小声凑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