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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勒:周瑜×广陵王(你)/醉酒/抠X/骨科/骑乘

 

你说你爱兄长,夜宴之后踉跄从郡守府出来的时候是这么对他说。

车厢里,周瑜将你半揽在怀里,发丝微垂在你脸上。马蹄与车轮的行声笃笃,他低头端详你潮红的脸,像端详一把优美的琴。

你的同胞兄长没把你的呓语太当回事,只挑眉说你醉了。

醉了就醉吧,人生大梦,不过如此。你歪在他膝上,寻了个惬意的姿势。

半个时辰后,你衣袍散乱地倚在谒舍的榻上,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解开腰带、拨弄衣襟时,周瑜脸上才微露出一点讶异的表情,凑近按住你的手。

你脑海不甚清明,肌肤蒸得烫热,只有被他指尖碰到的皮肤留下凉意,耳畔传来他轻柔的叹息:“怎么今天喝成了这样……”

他阻碍你的动作并不坚决,因此你很容易就从他掌下抽出自己的手,身子偎着他手臂,一呼一吸,将米酒的甜香呵送到他唇间。

“唔……这酒比我想得烈,有些热……”你低呻,挣扎欲起身,反将衣衫扯得更凌乱了些。

周瑜望着你,望进你这双与他如出一辙、甜黏如蜜的琥珀色眼睛。

这双眼里蒸腾有鲜活的欲望与野心,他曾在许多时刻与这双眼睛对视,有时是寿春某府的女公子,有时是隐鸢阁阁主座下不出世的弟子,有时是乱臣贼子,有时是文汉天女。

此时你是广陵亲王,与他相认的亲妹。

他动作一滞,若无其事地替你拢起上襦:“女官呢?我唤她们来给你梳洗。”说罢,便起身欲走。

你思绪尚有些混沌,只想着要向周瑜问出那个好奇已久的问题,立时牵住他衣袖,膝盖抵住他大腿,将他推在榻上。

周瑜的面孔在你眼前摇晃,缥色的秀雅文官装束和其他时刻的许多装扮重叠在一起。酒意让你发笑,低头凑近,鼻尖与他鼻尖相触。

风吹动窗棂与明瓦。庭中榕树与木栾的影子淡淡透进来,模糊成荇花一般的轮廓。

门廊上的女官和侍从站得遥远,便将卧房衬托得格外幽静。

“兄长,”你垂颈,无限贴近他,与他十指相扣,散落的发丝垂进他鬓发之间,“在那些回溯里,我们……有过吗?”

血色忽然从周瑜脸上褪得干干净净。他缓慢眨动眼睛,唇角仍然上翘带笑,眼底却一瞬间浮现出某种异常悲伤的神情。

仿佛这股过于汹涌的悲伤冲淡了你们此时身为兄妹却暧昧相贴的惊世骇俗,让他无暇顾及此刻情境,又或许是在他发动过的无数次回溯里,也曾出现过与之相似的场景。

他托住你下颚,答你的声音哑而轻:“……有。”

“果然如此,”你没诧异,把发烫的脸颊轻轻贴向他脖颈,“真辛苦啊。”

锦带玉钩窸窣滑落到地上,连带你们腰间的珠玉饰物也碰出琳琅碎响。你伏在他身前,重复了一遍:“真辛苦啊,兄长。”

周瑜两瓣淡色的嘴唇轻微颤动。他没说话,闭上了眼睛,手指却滑向你脑后,手掌抚过你后颈。

你自然坐在了他身前,呼吸吹拂在他唇间,像春夜里开得细细碎碎的桂花。明明是你的手臂扶在他肋下,却仿佛是他半圈住你。周瑜的手探进你后襟,在你颈椎那一截凸起的脊骨上按了按,旋即顺着你光裸的脊背撇下去,像勾挑之后拨弦。

你喉骨不自觉地滚动着,扑倒在他身上,扯开了他半边外袍。

他惯于抚琴,素日里指间薄茧的触感不分明,此时却显得清晰而粗粝。指腹擦着你的臀肉,绕到你身前,徘徊在你小腹上打圈,微硬的茧甚至让你觉出细腻的指纹。

几枚金玉扳指碾过你腹部、胸脯和乳尖,冰凉激起你战栗,忽然抚向你两腿之间隐秘的三角地,掐住那颗敏感的萸珠。

你无法克制地夹了夹腿,贴着他的脸沙哑地喘,听到周瑜柔和又疲惫的叹息:“妹妹……”

他轻叹,揉弄你阴蒂的手法却熟稔而用力。你大腿打颤,忍不住夹紧周瑜腰腹,将他外袍和长衣都蹭得皱乱:“呃哈……嗯……啊……也是如此?”

他的眼型上挑,往常总显出一丝讥嘲的媚,此刻也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衣袍下顶在你大腿内侧的性器炙硬。

周瑜抽烟换气似的呼出一口漫长的浊气,他把你拽进怀里,咬了咬你的唇珠:“……不止如此。”

花穴的两瓣软肉嫩得厉害,他一拨弄就顺从分开,流出滑腻腻的蚌汁,紧衔住他的手指。

周瑜拨开软肉,食指与中指顺着弧度探入崎岖的甬道。因他摩挲蒂珠的举动,穴内已经湿透,堆叠的温湿肉褶勾连他的指节,对准他的手指裹缠吮吸。冰凉的玉戒圈和金扳指挤压穴肉,刺激出无尽的麻痒快意。

卧榻被你们摇晃出嘎吱声响。

你摆腰磨蹭在周瑜的下腹,捉住他的手腕,发出低低的呜咽,对他小声命令:“嗯,再快一点……”

周瑜无奈地觑你一眼,手指在你穴里或重或轻抽插,加进了一根手指,并拢屈起,用指节顶弄你穴道里凸起的穴肉。

硬质的扳指撞击湿软的媚肉,捣溅出细碎的水花,引得你频频喘息。过量的欢愉刺激着你蹭在他腹前,尖叫了一声,抓住他一绺前发,眼神迷离,两腮绯红,依然能感到他的性器正隔衣顶在你臀缝位置,愈发勃硬。

周瑜抽出手指,抱着你半坐起身。他眼尾浮起淡红,脖颈上沁了一层薄汗,变作汗珠滑落到锁骨,滴滚到你柔软的乳肉上,带来一阵细碎的痒。

你喘了一阵,回复了些许清明,环抱住他,抬臀找到合适的角度,往他身上坐下去。

周瑜长叹着低嘶一声,扶住你的腰,让你屈膝稳坐在他腰胯间。直到淫艳的穴肉将他尽数吞入,他才按着你的肩胛骨,在你花穴里缓缓挺动起来。

“兄长,”你哑着嗓子唤他,骤然被顶到要处,仰起脖颈说不出话,“公瑾,周中郎将……哈啊……哈……”

他眯眼瞧着你微张的唇,和你掌心相贴十指交握。阳茎肏在穴里,一下下搅弄着软烂的屄肉,磨得你塌了腰,泛滥的淫汁在交合处浇出一小块亮湿的痕迹。

仿佛你夹得太紧了,周瑜在你后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你抿唇咽了咽津液,痉挛的穴口却怎么也不肯放松,发狠一般咬住他的阳器,媚肉将柱身全然裹住,最深处的宫壶壶口紧紧含吮着龟头,对准精孔嘬吸。

二十年前你们一同赤身裸体浸泡在母亲的羊水中,身上流着完全相同的血,如今更骨血相融,以另一种赤条条的方式坦诚相对。如无意外,在另外的时空里,在未来,还会发生许多次,仿佛本该如此。

你呱呱坠地时身边是他,此时欲生欲死,面对的还是他。他无数次见证你的死,见证你落魄你辉煌,也担负了无数痛苦,无数次麻木地亲手送走你。你反抗他……然而绝不会没人更比你们更亲密更信任彼此。

你说不出爱他这种话,这话太浅薄。但你确实爱周瑜。

你颤了颤,低叫道:“兄长……”

“唔,真是……”周瑜闷哼一声,拿你没办法似的,拇指指腹重探向你肿热的肉蒂,对着它缓慢揉按起来。像是松脂抹上干涩的琴身一般,在你穴前穴内留下软腻涨热的触觉。

你吸了一口气,又被他性器叩到穴里嘟起的嫩肉,不由紧攥住他的小臂,发出欢愉到近乎痛苦的呻吟:“嗯,啊……不行,哈……”

“哪里不行?”周瑜挑眉,抚向你小腹那道隐约凸起的痕迹,轻轻按下去,“我们都这样了,还有哪里不行?”

他的手隔着你的小腹和腔体按压到深埋在你穴里的阳具,将你正燃烧的感官撑得饱胀到极致。你剧烈喘息着,眼底一时浮出泪花,也被他的调笑激出几丝火气,敞腿完全坐在他胯间。

丰腻的阴肉将他性器咬得死死的,完全嵌在女穴里,变作你的形状。阳具龟头取悦着软肉和宫壶,与宫颈口咬合在一起,牵出黏连的白丝。连两颗轻晃的囊袋都被形状饱满的肉唇吞吃进去,浸得湿漉漉才又吐出来,甩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你满脸潮红,拽着周瑜凌乱不堪的衣襟,起伏在他身上,小腹紧贴他耻骨,颜色相近的耻毛搔在一起。

你散乱的发丝拂在他眉间,眸子潋滟,让他想起红黑玉珠串起的晃动的冕旒,又像是想起寿春很好的水色和月光。

周瑜勾住了你的手指。

“妹妹……”他低垂着眼,在情事尽头对你呢喃,“我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所以你要知道,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回报以轻叹和抽泣。

春风吹淡了草木香气,只剩月光拂照庭中,像无尽的恍惚梦境。

因赌约,傅融允许你予取予求一次。

他很担心你要把那本账簿上的零碎花销一笔勾销,又或者是狮子大开口、让他给你买一座雒阳城里的宅子——天杀的上司如果压榨可怜社畜来给自己添置不动产以至于让社畜背负几百年账务的话上司的良心一定是被狗给吃了。

啊,狗是很可爱的,……飞云乖,没在说你,你又不吃这种黑心肝。

书房外的廊下,你“啊”了一声,面露愕然:“我哪有你说得这么过分?”

“那我英明神武的上司能不能告诉我,这个点,我为什么还要待在绣衣楼?”傅融不掩饰地冲你翻了个白眼。

院子里的玉兰花和海棠传来似有若无的香气,看天色,早已应该是下值的时间了。

你略有心虚:“这个嘛……楼里不是给你包饭吗?”

傅融用食指指节轻敲腰间的竹筒,荡出清脆的空响——几个时辰前里面还装着你的午饭。他没再就这个话题跟你争论下去,只用目光拷问着你,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两行大字:丧尽天良扒皮老板,欺男霸女广陵亲王。

你瞥向他微蹙的眉心:“怎么?想要反悔,所以把这个拿出来说事?”

“你不高兴了?”傅融语气迟疑了一下,捋了捋飞云蓬松的尾巴根,示意它自己去玩,他声调转弱,“也不是要反悔……就是,就是怕你……”

你促狭地笑道:“怕我怎么样?”

傅融望着你,柔软的淡色嘴唇翕动。

“陪我看会儿书吧,要你念一段。”你提出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带着他走进一间空置的档案室,在书案前的两只软垫上坐好。

傅融暗地里松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把钱袋揣进袖子里,心头却隐约浮起一股失望之情。他随即自嘲地笑了笑,揉按额角,把这归结为打工人不自觉降低底线的悲哀。

“好——事先声明,这是你自己提的。不许反悔。”

他从你手里接过书,审视书封标题。

“《广陵夜阙》?奇怪的名字。”傅融缓慢翻动书页,“……是话本?”

结果随意翻到的内容就让他呆住了。

[广陵王打开□□,将□□在□□上□□,转头看向□□在□□的傅副官]

[他□□的□□已经□□□□,亟待广陵王的□□]

“……啊。”傅融一时间甚至忘了呼吸,抬手又呆滞地翻了几页。

[广陵王□□着拿起□□,朝满脸□□的傅副官走去]

[□□的□□遍布傅副官的□□,他□□地□□,发出□□的□□]

滚烫的温度顿时从布料覆盖的肌肤一直蹿到耳尖,将他脸颊耳廓都烧得艳红。傅融握紧书卷,咬牙质问:“这是什么东西!”

你对此书来源闭口不谈,上前两步按住傅融的肩膀,止住他愤怒起身的动作,打着哈哈:“哎呀,说好念给我听的嘛,念一段,念一段。”

他白皙的面容愈发涨红,红得像要滴血。

“你……我不念!”

你:“念嘛念嘛!”

傅融:“我不念!”

你们就这个话题来回推搡,但眼前这位绣衣楼最可靠的男人员工始终没有放弃他的底线和尊严。

你圈着他紧绷的肩膀坐到他身后,柔软的身体贴近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温热的吐息直吹拂进傅融深掩的衣领:“唉——亏我还以为傅副官有多么守诺,原来是我自己想多了。”

傅融的表情和肢体仍然僵硬,显然是跟你生闷气,只在语气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让步:“……你又没说是让我念这种……这种……淫书秽本……”

你环抱住他的腰,下巴轻贴在他颈窝:“哎呀,就念一小段,随便什么都行!我就是想知道你念这个是什么样子!”

“……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妥协。”

傅融的他喉结艰难滚动,大概在严词拒绝和忍气吞声两个选择之间犹豫。你手掌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立即打蛇随棍上,主动替他往后翻了两页。

你们的目光同时落向书页。

这篇内容已经切换到新的场景,是一大段辞藻华丽的景色描写,这让傅融稍微放松了一些警惕,低声而狐疑地读着字句,随时准备停止:“花园里,广陵王紧掐住傅副官的茱萸……啊!怎么又是这种东西!”

他恼怒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变作一声闷喘。

因为你的手正从他衣袍下面探进去,游动在他敏感的腰身,还在往最隐秘的位置滑。

傅融的呼吸霎时间变得有些浑浊。他紧张地吞咽津液,说不清目光应该落在书页那些胡言乱语的文字上,还是落向自己的腰胯——那里正被你的手掌覆盖,剥开层层衣物的束缚,传来无比细腻的温热触感。

你轻笑着,吻向傅融的耳垂和脖颈。不出你的意料,傅融下意识倾身躲避着你双唇的亲昵触碰,却没有掸开你作乱的手。

当你握住他的时候,他微微皱起眉头,发出低闷的喘声,小声说:“就知道……”

你的手掌完全裹住了顶端,紧堵住那一眼因为兴奋而张开的孔洞。龟头和柱身之间的冠状沟正被你用指尖反复轻柔地抚摩着,肉刃在你掌中止不住的战栗,马眼溢吐出湿润而透明的前精,表面绷起一道又一道血管的线条。

“知道什么?”你的外衫从肩头滑了下去,软腻的乳肉隔着几层衣料完全贴到他背上。

傅融的语气既像埋怨,又像是强忍羞赧:“就知道你是想……”

你没再说话,伏在他肩头,舔舐着他的下颚,吮住他的喉结。

傅融的腰带系得有些紧,这让你探在他衣物里的手活动得不太方便。

你轻咬他的喉管,感受着他紧张的呼吸和欲止未止的呻吟,手指坏心眼地摸索那些硬涨的肉楞与血管,也引发衣衫布料的移动与摩擦。

忽然之间,傅融身躯震颤了一下,手握住你小臂:“呃……勾到了。”他强忍着喘息说。

“哪里?让我看看……”你脸贴着他下颚,伏在他背上,手指勾动衣料,往他所指的根部位置拂去。

就在这时,档案室的门外传来女孩子的声音。

她一边敲门一边询问:“殿下,殿下在吗?傅副官在吗?”

傅融立马要把你的手从他衣摆下抽出来。但腰带本就限制了你的活动,他一时情急,更没法让你抽手,反而让你的手跟他硬热勃起的肉棒挨得更近更紧。

不知道是不是他所说的布料勾缠,他在你掌下抖动得更厉害了,马眼溢出的液体浸湿了你的掌心,将前端染得一片湿腻。

傅融发出沙哑的叹息,眼尾染上湿红。

他像是想要呻吟,却因为门外女孩子的存在而强行克制,那本《广陵夜阙》也从他膝盖滑落到地上,摩擦出窸窣的轻微响动。

你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掐在他性器中部位置,箍紧勃动的柱身,在他耳边轻声说话:“别叫……别动,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他的小腹和大腿都抖动起来,迅速点头又摇头,轻轻抽着气。

你注视着门的方向。隔着几排书架的缝隙,可以看到女孩子将门拉开一道缝隙,探头朝档案室内张望。

因为你和傅融所在的书案处在屋室深处,所以她没留意到你们的存在,几息之后失望地关上了门,疑惑地嘟囔着:“奇怪……刚刚好像还看见他们经过的呀。寻不到人,礼官又要责备我了。”

直到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你才松开捂在傅融唇前的手。他张嘴呼吸,频繁的喘息声里隐藏着忍耐的欲望:“呼……呃……呃啊……啊……”

你一手还探在傅融层叠的中衣和里衣之间,只能腾出一只手、和他一起解着打结的腰扣。越是解腰带,就越是加剧你手指手掌和他性器的摩擦,前精润滑了触感,使傅融不停喘息,甚至不自觉挺腰顶弄着你的手。

腰带滑落到地板上,碰出清脆的声响。你拉开傅融的外袍和中衣,解开他里边的腰带。

他的身体立刻衣衫不整地暴露在你眼前,那根性器也得到释放,立刻弹了出来。粗长的肉棒已经涨成艳红近紫的颜色,根部两颗沉甸甸的卵蛋跟亵衣勾缠着,表面红肿、泛着晶亮的水光,被你用手指拨开,晃动了几下,重新弹回他腿根。

傅融呼出一口气:“啊……呼……终于解开了……”

他像是憋得狠了,甚至没顾得上遮掩身体,手撑在身体两侧保持平衡,微微眯起眼,有些失神地看向你。

你抬起那只原本搭在他性器上的手,手掌朝向他,展示上面亮晶晶的前精湿痕。

傅融嘴唇轻微蠕动,但还没等他说话,你的手忽然又落下,向他翘起的肉棒顶端重重扇了一巴掌。

整根性器都猝不及防的被扇得歪向一边,晃动着重又翘起,受到强烈刺激的敏感龟头浮起浓重的艳色。傅融咬牙,却没能止住呻吟:“哈呃!”

你握住肉棒,上下快速捋动了几下,马眼不断翕张着流出更多透明的液体,甚至将赤红的肉棒都打湿了。

你松开手,勾起唇角:“被我这样扇,很爽吗?刚才差点被人看到,也觉得很兴奋吧?”

傅融急切地反驳你:“没有!只是被吓了一跳而已!”说着就要掩起衣襟。

你钳住他的手腕,突然又在他龟头上扇了一巴掌。

“呃!”他吃痛地哼出声,“嗯……你别……”

性器猛地来回摇晃着,颤颤巍巍翘起,肿胀得更厉害了。

你玩味地盯住:“嗯?不是很有感觉吗?”

这一次傅融的反应更为剧烈,从胸膛到小腹都不断起伏着,绷出紧实的筋肉线条。你听到清晰的涎液吞咽声,以及吞咽过后难以平稳的粗重呼吸。

你没给他更多调控的余裕,挥手接连在他龟头上又“啪啪啪”的甩打了好几下。突兀的红痕浮现在原本就艳红的肉茎上,泛着淫浪的水光,同时刺激着你们二人的视觉。

你停止了对他性器的撩拨,手指描画着他腹股沟的轮廓,一路向上,绕着他的肚脐轻轻打转。

他屏住呼吸,微微颤抖的语调里染着轻微的哀求意味:“嘶……别这样……”

“为什么?”你歪了歪头,“……不喜欢吗?”

他半低下头躲避你的注视,耳廓脸颊几乎滴血一般红,又重新抬头:“……也没有不喜欢……就是有些奇怪。我听说……不是这样子的,你别跟着书里乱学。”

草编的软垫硌着臀肉臀肉,印出薄薄的编织印迹。琉璃灯罩里隐约传出灯花炸开的碎声。

你们都没说话,只对视着。

傅融的额带和头发有些乱了,几缕发丝散到颊边。他直勾勾地望着你,目光晦暗不明,像是觉得有些屈辱,因而染上几丝平时难得一见的阴鸷与深沉,又像是一颗藏于暗处的心灵在这一肉体贴近的时刻得以袒露所有不能明言的渴望。

你侧坐在坐垫上与他对视,解开自己的衣带,轻声唤道:“傅融。”

他撑在地上的手缓缓移开了,手指屈起,像死死盯住猎物的野兽行动一般,紧握住你一条腿的脚踝。

你感到一阵轻微的痒,不由小腿弹动,恰好半踢半踩住他的肉棒前端。傅融咬唇忍住喘息:“呃哼……嗯……”

他握着你的脚踝俯身,你们齐齐摔倒在柔软的草编坐垫上。

你的脚掌挤压在他胯间,脚背顶着鼓囊囊的阴茎柱身来回碾压滑动。傅融唇边溢出沙哑的呻吟:“嗯……啊哈……”但却没有松开你的腿,而是脸贴在你大腿内侧,嘴唇摩擦着你的腿肉,直至移到你腿心的阴阜位置。

湿热的呼吸让你情不自禁并拢双腿,脚趾也擦着他的肉棒滑过去,踩住卵蛋又松开。

傅融闷喘着,舔舐着你的两瓣阴唇唇肉。舌面滑腻而粗糙的触感让你漫长而甜腻地“嗯”了一声,腰身微微扭动。

他用牙齿刮了刮阴阜,刺激得你弓起身子,随即舌尖顶开阴唇,吮向阴唇包裹的小小阴蒂。这颗肉珠在刚才的过程里已经潮热微肿,但遭到直接的挑逗,立即在他口腔里跳动起来,勃成一颗硬涨的殷红色肉核。

大量的酸软快感从阴蒂窜起,冲击着你的小腹和脊背。你的腿肉不由哆嗦起来,大腿收紧,膝盖和脚摩擦在他胸口和腰胯。

他不留情面地用力吮吸着肉蒂,将它吸弄得又热又硬,连肿胀的阴唇都覆盖不住,直挺挺地悬垂在两扇唇肉之间。

“啊嗯……傅融、傅融……嗯……”你的手指伸进他头发里,胡乱盘弄着他的发丝,将他的发带解散开。垂落的发丝搔在你膝盖弯和腿内侧,带来细碎的酥痒,更挑弄你迷乱的神经。

你能感到傅融的下巴戳在张合的花穴穴口,空虚的小穴正痉挛着吐出一波波清亮爱液,打湿了他下颚光洁的皮肤。他的嘴唇和你的阴唇唇肉紧密贴合,润滑,湿腻,下巴不时抵住温热的穴肉,将堆叠的肉褶挤压分开、露出内里湿窄的深红色甬道。

你双手抓在他后脑勺位置,仰头向后,因爽意发出迷蒙的喘叫:“哈……嗯……太热了,不行……嗯……继续,傅融,啊……”

傅融急促的呼吸尽数拂在你腿心。你脚趾脚背时轻时重地擦在他腹前,他小腹的肌肉线条更明显了,龟头几乎烫热地贴着你的脚。

伴随他舌头包裹阴蒂的动作,你大腿的抖动更加剧烈,淫亮的爱液几乎将他整个下巴都打湿了。终于,在他的又一阵舔吸之后,你夹紧他的头颅和肩膀,颤抖着身子,绞吸的穴肉喷出一大股阴精。

你闭上眼睛平复呼吸,蜷起的手指因为高潮而舒展开。

傅融温热的舌面还在你腿心滑动,摩擦着柔软肿热的阴阜和大腿腿根,舐去那些喷溅的淋漓汁水。你的指尖在他肩头轻点几下,他撑起身模糊喘着,单膝跪坐在你腿间。

你将傅融拉倒在垫子上,伏到他身前和他肌肤相贴,对准他的下身,缓慢坐了下去。

软烂潮泞的花穴紧咬住肉棒,将龟头乃至肉柱柱身都严丝合缝地缠裹。你们同时发出快慰的喟叹,依偎与纠缠。

起初他动作幅度很小,动得很小心,只浅浅抽插在你湿软的穴里,搅和着层叠的嫩肉,捣溅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但这样的程度显然无法填饱你已经满足了一次的身体。你按着傅融的小臂,岔开腿,用力地坐下去,最大限度吞吃着他的肉棒。形状肥厚的龟头推开甬道的肉褶,捅向深处的隐秘肉颈口,搔刮着富有弹力的洞口。

“嗯……呃啊……”你眼前间断的闪过白光,仰头漫长地叹息,几息之后才意识到已经下坐得不能再坐,肿热的湿润阴唇被翻挤开来,不断碾磨他的耻骨,湿哒哒的淫液向下滴落,硬翘的阴蒂贴在他两颗饱满光亮的卵蛋上摩擦,滋生出另一种令你欲仙欲死的麻痒快感。

丰润的淫液从肉缝之间不断流渗出来,将贴合的肉器浸得湿哒哒一片水亮,使这场交媾变得更为顺畅而爽快。他胸口腰腹浮着薄汗,炙热的体温传递到你身上,你两腿夹紧他的腰,略微抬臀向上,很快重新下坐,抽搐的穴肉熟练绞住他的性器,压榨它所有生涩的讨好和侍弄。

“唔……”傅融压抑不住闷喘,他扶住你的后腰以固定你的身位,挺身用力顶撞,向你穴内更深的位置耸动。

“哈啊……嗯啊……啊……”穴内软肉遭到的凿撞碾压使你忍不住吟哦出声,上身轻微摇摆着,不得不将手掌按在他胸前保持平衡,揉捏他淡色的乳首,将它刺激得颤巍巍充血、像一颗鲜艳的茱萸果似的挺硬在你指间,真变成了《夜阙》里写的样子。

肉体和肉体在碰撞间发出汁水淋漓的挤榨声,如同一颗饱满的果实落进石臼里,被反复揉皱、捏碎、挤压,变作细腻的酱汁与渣滓,从容器的边缘挤开,流溢鲜红的甜液,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默契使你们没有再做太多交流,而是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频率和力度,屋舍深处充满了衣袍窸窣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响动。大股微凉的精液迅速冲刷着甬道尽头的窄小肉颈,传递难以言喻的快感和酸胀。在迷蒙喘息和肉体的本能战栗中,你们几乎同时抵达了巅峰,抵向灵与肉的最深处。

呼吸声凌乱,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平静。你伏倒在傅融身前,难耐地动了动,缓慢磨蹭着。傅融掐在你后腰的手不由收紧了,按着你的腰肢微微下压。

因着姿势,他没有从你身体里滑脱出来,你们面对面沉沉地呼吸着,还结合在一起。

你感到腿心湿黏而热,从花穴深处到小腹都牵连起一阵令人酥倒的酸麻。润腻的浊白爱液因为姿势的变化而逐渐从肉缝之间渗出,伴随微弱的噗叽响声,混合进胯骨位置堆积的细碎白沫里。

傅融轻哼一声,移开手:“……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再这么靠一会儿吧,”你没有急于起身清理,还在享受余韵中的这阵温存,嗓音里浮动着情欲的慵懒沙哑,“那本书……等会儿给我念一念吧,刚才只读了一句呢。”

傅融手从你腰间的衣袍缝隙伸进来,抚着你光裸的肩胛皮肤,环住你的肩膀。

凭借粗略的翻阅,他全然确信上面写的都是些胡言乱语的无稽之谈,印出来也只是浪费纸张,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于这件事。

然而,迎着你的目光,傅融唇瓣动了动,低声说:“……好。”

你和刘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话说得轻巧,再回想,一切好像也都发生得自然而然。

十四五岁的时候回到雒阳,汉宫室飘荡着宫人和文官的风流韵事,不少野鸳鸯幕天席地出现在平乐苑里。何皇后无宠,王夫人早逝,掖庭却另有鲜艳的佳人得幸于天子。

你开始抽条,发育,闻到那些或浓或淡的信素气味,意识到人体构造和性别差异。尤其刘辩喜欢你,日日要你相伴,片刻寻不到你便要大发脾气。而天子与何皇后是怨偶,忽视她所出的儿子,连刘辩的宫室也冷落,更便利你徘徊在崇德殿里。

白天读书,学《春秋》也学《尚书》,再进些谷饭肉脯之类的朝食和晡食。夜晚偷钻进同一个被窝里,先讲些内侍与宫人的小话,接着两个年少的肩膀就紧挨在一起。刘辩非要你摸他,从他上面摸到下面,前面摸到后面,先要你回答他好不好看,又要你回答喜不喜欢。

好看,喜欢。回答完了,摸出他前面的嫩茎已顶起了亵衣,呼吸炙热。你的手搭在他微烫的后穴穴口,挪开也不是,进一步也不是。这个时候刘辩又要求了,要你再摸一摸。

你咬牙:“摸哪里?”

他的声音飘忽,显然也知道自己的提议过分:“……摸摸看,里面是不是长成像宫人说的那样子。”

这些乱七八糟的让你听到也就算了,他居然也听,你一时间不由面红耳赤,但却下意识将手好奇地顺着肉褶抚进去。

还没发育完全的穴腔浅窄,软和得不像话,你挤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不留神顶得深了,刘辩就疼得开始吸气,而你停止动作,刘辩也要哼哼唧唧。

“我的广陵王……”他发出迷蒙喘声,薄唇贴在你耳边,“继续呀……”

指腹探到的肉壁滑腻而热,颤巍巍嗦着你的手指。你心头一跳,手掌贴着他皮肉,将下巴靠进他的颈窝里:“话是这么说,弄得不好,疼的人不还是你自己?”

刘辩支吾着没说话,只是用大腿狠夹住你的膝盖,身子轻颤,穴道里泌出的丰盈爱液濡湿了你的手指。你瞧不见他的表情,却嗅到他后颈散发出迷醉的红蓼花香气,无孔不入地往你鼻腔里钻。

“唔……”你受不了这样浓郁的信素,胯下分身逐渐鼓胀起来,不自觉就往他背后贴,不敢承认你究竟是往什么位置耸。

他反手摸到你胯间,隔衣将茎身握在手里。你倒抽了一口气,又恐值夜的宫人发觉床上的动静,轻轻责备他。

“嗯……别闹成这样子,要是你母后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把我赶出宫去……”

刘辩夹紧你的手指,小声喘息着,将那孽物重重握了一握:“要是你不在这儿了,我立马逃出去找你……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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