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器6、袁基(袁基A装O/药膏//Y念)
薄而透的轻纱垂在走廊和院落之间,泛着淡青的光泽,隔开了晚间蚊虫。
屋内竹帘半卷,花盘芳香欲滴,寝具已被布设妥当。矮台的瓷盘里摆着冰湃的葡萄和石榴,瞧起来水灵灵的。
你坐到软垫上,挑了颗看起来最圆润的葡萄,再回头,袁基已经跪坐在榻上,拨弄几块白玉与青玉的玉雕。
他长发只擦得半干,湿漉漉的发尾贴在腰背上,一眼望去便如同流动的烟霭。身上的那件绫地寝衣也单薄,被屋内的昏黄烛光隐隐映出衣衫之下颀长的身躯轮廓。
似是感知到你的注视,袁基的手指缓慢从玉雕上移开。他眼带笑意地抬头,右眼下的那颗泪痣也牵动起一尾惑人的湿红:“……殿下。”
啊……这可真是……
你不由的也笑了,避开跟他的视线接触,低头将手中的那颗葡萄放进嘴里。光滑冰凉的表皮紧贴舌面,果实饱满而甜,流出清润的汁液,受到食道挤压,顺着喉管滑进胃里。
袁基再想开口的时候,你已经起身站到他面前,拈了一颗葡萄,抵送到他唇边。他睫毛颤了颤,薄唇半含住葡萄的同时,也轻轻抿过你的手指。
你心里就痒痒的,俯身把他压到榻上。
“长公子觉得这葡萄甜吗?”
袁基喉结颤动,配合着你的动作吞咽,轻柔的声音蕴含笑意:“既然是殿下亲手所送……自然是一等一的甘甜。”
他的嘴唇柔软单薄,微微濡湿。你温热的吐息吹拂上去,像吻过一片滚了露水的蒹葭叶。
你们依偎在一处,细致地亲吻了片刻,直到因为缺氧而有些昏沉,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舌。
寝榻的软垫被你们二人的湿发洇出淡淡的痕迹。彼此的寝衣都散开了,不成体统地露出散布着先前指痕与吻痕的身躯。
袁基用手指轻轻揉抚你微丰的乳肉,看到它们在他指间凹陷出柔和的弧度。你嘤咛一声,手掌按在他脐上,指尖滑过他的腹股线条,直滑向会阴部位。
那根性器已然挺翘,或许是方才在温泉里挤压太过的原因,肉棒的伞状顶端看起有些红肿。你指腹刚一触碰,便激起袁基腰腹的颤抖。
他呼吸略有些急促,仰头圈住你的手腕,脸颊再度浮现出浸在泉中的淡色红晕:“被看到这个样子,真是惭愧……”
“这样可不行。”你带着怜惜与兴味抚过顶端那个嫩红微张的马眼小孔,袁基闷哼两声,侧了侧身子。
从前和他情欲上头的时候,你也在开拓阴穴这种事情上受过罪,所以这处别院里也应当备了那种兼具养护与润滑之用的药膏。你牵着衣袢坐起身:“抹些药吧。”
那药膏就放在寝榻旁的矮柜里,探身就取了出来。打开瓷盖之后,小盒里的药膏立刻散发出柔润的草药香气。你用食指抠出一块膏体,问他道:“你自己抹……还是我来?”
袁基半坐起身,倚着软枕,没说话,只用眼神无声地答复你。你眼底染上笑意,在他眼里寻到一些心照不宣的有关欲念的暗示。
你轻握住他的性器,将药膏按抹上去。透明软腻的膏体落到青筋迸发的鼓胀前端,被你用指腹缓慢仔细地抹匀,涂得整个龟头亮晶晶的。马眼精孔翕动着渗出小股前液,很快就被膏体封住,敏感地收缩着,一时间却难以吐出东西。
你的手指内侧都浸了一层滑腻的药膏,便顺着前端向下捋动,将药膏均匀地触向他红肿胀痛的肉棒柱身,来回轻柔摩擦着,直到它越发肿胀不堪,艳红而硬挺,因药膏而反射出光亮的颜色,在你手掌里几乎勃起成狰狞的模样。
袁基低低喘息着,再度圈住你的手腕,过度的情欲刺激着他,使他颤抖的声音里甚至染上轻微的哀求意味:“啊……呃……殿下……”
鲜少能见到他这般情状,这让你起了一点促狭逗趣的心思:“还记得昔日长公子说,与我是君子之交……既然是君子之交,怎么会做这种事?”
他被你重新用力把握住,眼尾越发染上潮湿红痕,沙哑地叹息出声,显出一丝幽怨的意味:“君子……也是凡人……就会存私心,生渴求,就会肖想……”
肢体交缠之间,袁基的腿搭上你的膝盖,手指搓弄着你敏感娇嫩的乳尖,盘握你的乳肉:“呃……能得殿下垂青,已经感激涕零,能有交谊,亦是幸事……哈……”
清淡的竹叶信素气味不断的流溢出来。他屏住呼吸,仿佛是极力克制着不要伏向你肩头或后颈,眼里浮动着薄薄的水光。你覆茧子的手指毫无怜惜地刮过他硬烫的性器,继而弹了弾旁边鼓囊囊的卵蛋。
“前言不搭后语。”你评价着他,稍稍用了些力气,掐在肉棒根部。
翘立的性器因为疼痛而软下去一点,但总体依然硬挺,颤巍巍地跳动在你的手里。你低下头,继续专心地抹药膏,沿青筋形状上下撸动肉柱,看到他在你手指的抚慰下很快又挺翘起来,甚至变得更烫了些。
袁基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忍耐的渴望神情,他闭了闭眼睛,握住你的手,用力和你十指交握,贴近得一丝缝隙也无:“啊呃……请殿下……怜惜……嗯……”
这时候还在装……真的是……
你心里好笑的闪过这念头,却没有戳破,只一边亲吻他的眼下泪痣,一边让他把腿打开一点。
先前在温泉里胡闹的时候,已将他后穴里里外外打开了一遍。现在你再扶着自己的阴头抵上去,柔软湿润的穴口已能够自发柔顺地嘬吸你。
你环抱住他的身体,向前凿了凿,陷进他体内的部分立即被湿嫩的软肉含吮。甬道不停抽搐着将你紧紧裹住,连阴头精孔都被嫩肉拼命嗦弄似的,被层叠肉褶涌出的一波波丰盈淫水浸泡。
强烈的酥麻快感使你从胸腔深处发出漫长的叹息:“嗯……太紧了些……放松……”
袁基回抱住你,手掌扶住你凸出的肩胛骨,眼神有些迷乱地吻在你的下颚与耳侧。他身上不断溢出浓重的竹香气,也像被雨浇透了似的充满了你的信素气味。
他揽住你的脖颈,薄唇微张,似是低语,又似叹息:“殿下……殿下……”
这么低唤你两声之后,他抱你的手臂收紧,向前顶了顶,肉棒便胡乱地摩擦在你柔软的腹部宣泄欲望,同时用后穴牢牢夹住你。
一时之间,你甚至难以分辨满室浓重的雨打竹叶的气味究竟是来自他的信素,还是来自寝室窗外湿润的竹林。
这弥漫的竹香虽没有落向你的后颈腺体,却落满了你肌肤,钻进你的气管和肺腑,蛇一样盘绕着,要至死方休地纠缠你。
你撑身微微坐起来,很快又向前倾倒,挺身挤向他两腿之间,尽力往深处捣。
他饱胀的龟头一次次甩打在你小腹上,肉棒受到刺激,却又迟迟得不到真正的满足,变得愈发粗硕肿胀。腿肉和臀肉频频撞击着,一抽一插间碰撞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呼……”你轻轻抽气,感到他穴内的淫液逐渐增加到泛滥的程度,像极富弹性的肉环一般箍住你,温湿地将你淹没,也将细密的快感不断堆叠,累积到极致令人濒死一般。
你收紧小腹向前挞送,抽出又下沉,淫液便在这后穴穴口被搅捣成细碎的白沫。白沫堆叠在胯下,甚至溢到了你的外阴位置,将两瓣唇肉浸得湿软。
在一次次顶弄的过程中,伴随着潺潺淫水,甬道里那处微凸软肉的存在逐渐变得清晰。水声在你耳边放大。你屈腿调整着角度,大肆撞向那处软肉,每一次都牵动到软肉旁退化无法进入的生殖腔,将那里也捣弄得几乎凹陷下去。
快感与痛感一并沸腾,袁基扶在你肩头的手霎时收紧,呼吸声杂乱,连同大腿都绷出紧实的线条。
“殿下……”他终于按捺不住地扭头舔向你后颈,留下一串串湿润的吻痕,“呃……嗯……啊……”
“嗯……袁基……”白光从你眼前闪过,你呻吟着抱住他,感到一阵迷离与窒息,再度向前,将自己深深送入他紧窄的后穴甬道中,向内灌入大股的稠浓体液。
人在高潮时会猝不及防的卸下所有礼教的面具,暴露最真实的欲念与私心。
袁基喘息着绞住你,穴内涌出更多清液。他咬牙屏息片刻,牙齿碾着你后颈的柔软腺体,将浊白的精水尽数喷在你小腹上。
或许是接连在外厮混的报应,你一回到绣衣楼据点,就陷入异常猛烈的易感期。又因为夜里裹着被子还在很勤勉地批公文,第二天一大早就浑浑噩噩发起了低烧。
想在这种情况再坚持处理公务是不行了。要是进宫去,也大概率会被扣在崇德殿的寝殿里,七天七夜出不来。
华佗给你开了几贴退热清心的药。起先是阿蝉和伍丹在南院的寝室里照料你,等到你意识不太清醒、很可能会对身边女官下毒手的时候,照顾你的人就换成了傅融。
傅副官刚结束几个时辰的工作,满脸不高兴,和你讲话的语气里也充满了打工人的怨气。
他洗了手,用铜盆里的温水沾湿帕子,擦拭你额头和脸颊的力道很轻:“……某人总把自己弄成这样,真不让人省心。”
你脸烫,身子烫,喝了药还是止不住,没精打采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应了两声。
后颈的腺体滚烫得像是肿了起来,散发出沉香气味的同时,也传递一波波热度,让你像跋涉在大漠里的人一般急切渴求着一点慰藉的水源。
饶是傅融对信素没有太强的感知力,也被这股扑面而来的浓郁香气熏得头昏脑涨。他正要给你掖被子,一时没提防,就被你拽住衣袖,整个人栽倒在你榻上。
可恶的上司拽倒了他不提,还要环抱住他的肩膀,仰着脸在他唇边撒娇似的磨磨蹭蹭,拉长了腔调小声地叫他名字:“傅融……傅融……你亲一亲我嘛?”
傅融深知你的狡诈。
——别看你现在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但他要是昏头昏脑地轻易应了,就会紧接着被你搞得一塌糊涂。
他有些气结,撑起身子轻轻推你:“你总是这样!”
你掀了被子在他身上滚,一边在他唇边颈边乱亲,一边不停往他身上蹭,还发出让他招架不住的可恶哼唧:“好热啊……傅融,你帮帮我嘛……”
真搞不懂你只裹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身子怎么还会这么烫。再往被窝里一摸,摸到两个暖烘烘的汤婆子,肯定是伍丹留下的。
傅融躬身把汤婆子挪到寝榻一角,冷脸把你塞回被子里去,又冷脸跪坐到榻边,伸手解腰带脱外袍。他讲求干净,准备做那种事情之前也会避免穿外衣上榻。
“嗯……嗯唔……”你轻喘着,双臂环住他的腰,脸紧贴在他身后,抚向他劲瘦的腰身,指尖隔着衣衫时轻时重地揉弄在他腰腹。
傅融一把拍掉你的手,低声责备你:“别闹。哈,有点痒……”
眼见你伏在他膝上,散乱不堪的衣领露出大片潮红的肌肤,断断续续的喘声里也透着暧昧的薄热,傅融犹豫着开口:“要不然……先用那个?”
“哪个……”你微微闭眼,浓密的睫毛便覆住湿润的浅褐色眼珠,一瞬间的神情像是极恍惚,又像是极沉溺,几息之后才回过神,柔声道,“……好啊。”
傅融就有些犹疑地站起身,愈发犹疑地去取木架上的那只木匣。
等他回身,你已经难耐地剥去了寝衣,近乎赤裸地仰在榻上,半撑着脸看他,润泽的长发散落,身下浓胭脂色的被褥映衬着身躯,尤其映衬出你微丰的乳肉,窄的腰,挺翘的阴茎和水淋淋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