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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守大概不是魅魔()

 

张邈说他大概不是魅魔。

如果不是他正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长发散乱,只露出病态潮红的面颊,就更有说服力了。

你伸手想探查他额头的温度,却被他喘着气慌乱地躲开。

你只好提醒他:“角,嗯,头上的角露出来了……能不能收一收?”

张邈抬手摸了一摸,眼神很飘,喘得很急:“啊,收不回去……”

他整个人都落在床帏的浓重阴影里,但看得出来头上确实有角,两只黑色的角顶开发丝、蔓出大约两寸的长度,还盘不成山羊角的弯曲形状。

你坐到张邈身侧,扣住他下巴,审视他头顶那陌生的新生器官:“突然出现这两只角,看起来挺奇怪的。诶……会疼或者痒吗?”

似乎连落向羊角的吹息也让他难以忍受。张邈抽着气,脸颊愈发的红。他舔舔嘴唇,声音极沙哑:“唔,有点儿……”但也没说清楚到底是疼还是痒,很快又偏移了话题,“是不是很难看?”

你手指触上去、覆薄茧的指腹缓慢摩挲角尖,思索道:“……不难看,就是有点不习惯。”

这是实话。豪族出身的张太守向来垂珠缀玉,装扮得精致,鲜少能见到他像这样披散头发,穿素色中衣坐在榻上的时候。

尤其他平日里佩一枚玻璃镜片,金线牵连耳坠,现在却不戴,暴露出的面容更显出一种难得的私密气质。

抚着他的脸,把他中衣领口剥开,直到肩膀、胸口和腰腹相继暴露出来。松松垮垮的中衣垂坠下去、堆叠在腰间。

你膝盖隔着王袍的几层袍服和被褥压在张邈腿上,脸挨着他的脸,握住他一只手:“……好看。”

“哈、那殿下跟我讲讲……怎么个好看法?”眼前这个人像热极了,也像昏沉极了,倚向你,将炙热的呼吸尽数拂在你唇间。

“这里,这儿……那儿……”

你舔了舔羊角角尖,感到他身躯微颤、肌肤热极了。手指陆续滑过他的喉结、锁骨,停留在他腰腹的轮廓线上,微微用力下压,直到他的喘声越发鲜明。

随后你低头吻向张邈的左耳耳珠,舔舐此刻不缀一饰的耳孔,将他耳肉吮得柔软泛红,柔声道:“……好看。”

张邈呼吸停顿一霎,很轻的笑了。

“是吗?”他这样问你。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从衣袍缝隙探进你的亲王袍服的袍底,拨开亵衣衣带。

你正诧异地低头,却被张太守握着腰紧按在他腿上,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玉佩、拆带钩,一边对你的唇瓣又舔又咬。

他振振有词:“唉,色中饿鬼,只管撩不管消……我要是不主动点儿,肯定又要被撂在旁边……”

你叼住他舌尖,扫过他口腔上壁,张邈就忽然喘着气不吭声了,绿眸湿润,眼尾红得厉害。

只有刚才就顶进你亵衣里的那个什么玩意儿,更加不掩饰,直勾勾往你腿心钻。

你眼疾手快一把把它给捞出来,才发现是很细一条尾巴,长度可以在你大腿根绕三四圈,现在被你末梢朝上的扯到眼前,还腼腆地摇了摇毛茸茸的尾巴尖儿。

你:…………

张邈:………………

你把这条细长的尾巴扯得更近,好奇地抿住尾巴尖,把它舔得湿漉漉的:“唔……这个器官也很奇怪。”

分布大量神经的尾巴简直比性器还要敏感,传递来奇异的温湿触感。张邈掐紧你的腰,咬着牙,连气儿都不喘了:“还能尝出甜咸不成?胆子比方瓜大,什么东西都敢往嘴里塞。”

你把外袍和中衣甩开,举着尾巴到他眼前又晃了晃:“长在你身上的,有什么舔不得的?”

张太守就又闭嘴憋气不吭声了,活像是只被人锯了嘴的鹌鹑,但从眼神看,可能是在说:奇奇怪怪的,舔吧,有本事就给他一口咬断了吞下去。

脱掉亵衣之后,身上只半拢着件裹胸。你含着尾巴往他腰胯摸索的时候,语气更加惊奇:“这么烫?”

张邈两手扶在你身侧,也不拦你,摆出一副任你施为的态度:“坐在我身上又亲又舔的……我又不是个死人。”

你不由的笑:“也是,让我再摸摸看。烫得很……呀,顶着我手腕了。”

听到他猛地倒吸一口气,茸茸的尾巴尖被你抿住不松口,在你唇舌间摇颤着。

坐到他性器上,才感觉到究竟多硬多热。龟头滑碾在肉蒂上,几乎把它哆嗦着烫化在包皮里。马眼不断泌出透明的前精,涂抹在阴蒂上,通过摩擦迅速濡湿在两瓣淫艳的外阴唇,将你腿心染得一片湿腻。

你低声呻吟着夹住双腿,用力向他阴茎上坐了坐。张邈绿眸闪动,额头抵着你的额头急促地呼吸,尾巴尖趁机呲溜一下从你唇间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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