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处置【黍姐炒花花公子小绩】
黍在替绩洗着满是脂粉味道的衣袍时,绩正在城里生意最旺的青楼和姑娘们颠鸾倒凤。生意人谈起价钱精明透顶,可往白花花的女人身上甩那白花花的银子,却是一点也不吝啬。
老鸨次次都牵着最疼爱的两位小娘子的手来迎他,脸上的谄媚堪比花魁伺候乔装打扮的侯门公子哥。两个姑娘一个比一个艳,一个柔而清丽,一个媚而明艳,最漂亮的得是几乎要从衣裙领口蹦出来的两团嫩肉,随着步子摇晃跳动,一路上勾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眼珠子。往下盈盈一握的柳腰和圆润丰腴的臀瓣被透得不能再透的轻纱笼罩,步子辗转时往往被灯光照得失了遮掩的作用,遮羞布成了最羞人的打扮。
但绩老是爱选那几个不起眼的丫头,在花魁的艳色里显得灰扑扑的,妆画得中规中矩,步子踏得谨慎而乏味,撩拨人的手段都和她们胸前让人瞧不上的两座小丘不搭——那些动作,花魁做来能连带着两团乳肉上下翻飞,引得男人们胯下硬得恨不得立马把银子射出来,可她们几个做来就显得可笑,胳膊挤着都是勉强才能用乳缝托住银子,那些个动作,又怎么会好用。
可绩还是偏爱这几个姑娘。
绩也不是没点过花魁。这两位花魁算得上城里一道美景,人人皆能赏,却不是人人都可把玩。来这里的第一天,绩把能买下五位花魁的明珠塞进了那位明艳美人儿的檀口,又用最贵的胭脂在清丽姑娘的前胸抹了三朵桃花。当晚,含过明珠的檀口溢着一浪浪的呻吟,涂了桃花的嫩乳绽着红色的蜡,绩折腾了整整一夜,第二日留了两个姑娘在房里昏睡,只觉得索然无味——
他哪里是单纯爱性事。他爱的是她们与她像极了的身材那一抹未曾被世俗的欲望肏碎掉的矜持羞涩。尽管绩把碎银塞进她们的后穴里再发狠肏干蜜汁满溢的淫穴时,她们的动作声音乃至神情都会沾上情欲的淫靡,算不得清纯可人,但后入她们时,绩还是会有些许恍惚……
“回来了?”
“嗯……”
“累不累,给你留了饭,热一热吧?”黍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冷静,和对他这个弟弟的柔软。
“不吃了,累,我去房里歇了……”
“……绩,来一下。”
其实绩是抗拒的。今天那几个小娘子换了新的胭脂香粉,味道香得太浓了些,他的衣角发梢全是脂粉气。这些味道,对于大哥他都没避过,唯独对他这个四姐,他总想着避一避。
只是黍的话他总还是要听的,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挪过去了。高高大大的男人站在黍的面前低头,略有些紧张地看着她等待着接下来的动作。
然后黍在绩的目光里朝他胯下伸手,抓住了他的阳物揉搓拍打,对于绩惊讶到僵住的身子和转瞬就硬挺的鸡巴丝毫没有意外。
“尺寸还挺吓人……祸害了多少姑娘?”
“姐……姐姐……”
“这些日子你越来越不像话了。”黍都不回应他湿漉漉的慌张目光,只是低着头认真把玩欺负着阴茎,就像她摆弄稻谷时一般专注。
“大哥大姐未曾说过你吗?”
“逛了几座青楼了?尝了几位花魁?”黍的手越来越用力,把绩弄到疼得直抽气,才顿了顿手上动作,慢慢放轻了力气。
“青楼有百般的好,饭都比我做的精致,你还回家作甚?”
“姐……啊啊别……!”纤细的手用力抓住龟头,黍第一次和绩对视,审视着他的慌乱和心虚。黍的神色看着有些冷又有些恼,揉捏龟头的动作粗鲁且不留余地。没一会儿,绩的衣袍已经带上了潮气。
“跪下吧。”
绩从未想过会听到这样的话,目光里的不可置信浓得好似衣角的脂粉香气。可黍没再给他任何解释,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盯着他,等待着他的服从。过了三两分钟,绩还是听话地跪在了她的面前,等候着接下来可能会有的狂风暴雨。
可黍没再说什么,只是蹲下去解了绩的衣袍,把他自己花了好大心思做的衣服扒下来,掏出了那根早就被她把玩到硬挺的阳具。绩试了想阻挡她的动作和目光,收获的是黍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手上,再用两指用力敲在他溢着水的龟头,疼得他腰腹上的肉直抽抽。他想开口,即使不知道是该求饶认错还是求姐姐别下手太狠,但还没来得及说话,黍比他先张了嘴。
温热的触感包裹住龟头时,绩好险要直接射出来。他低头瞧着自己家这位身形娇小的姐姐,如昨夜点的新到的小姑娘一般,摸索着吞吐舔舐他的下身,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她舔得认真极了,好像只要她弯下腰,就是在全神贯注地工作。柔而湿的舌尖灵巧地绕着冠沟不停打转,时不时撩拨着马眼,再往下舔舐着开始略有些细软鳞片的柱身,在冠沟下面不远、鳞甲和嫩肉的交界地带流连忘返。绩的几把开始狂跳时,黍带些凉意的手若即若离地贴上了阴囊,指尖在皱巴巴的表面游离跳跃着,每次触碰轻划都逗得他浑身像过了电,酥酥麻麻的简直要跪不住软下来。
“怎么?昨晚没射出来吗,这么敏感。还是说,青楼的小丫头们技术比不过你四姐?”
绩不敢回答,只能用不停倒吸气和轻喘的声音来回应。黍把他撸到射精的边缘就停下了,站起身拉了一张椅子在他面前坐下,毫无形象地分开双腿撩起衣裙,让包裹着下身密林的白色布片正对着绩。
从未想过今天的事情会是这样发展,绩的喘气声越发明显,目光再难以从那片小小的白色布料上挪开。
“趴上来。”没带多少感情的声音适时响起,绩的身子都跟着抖了抖。
“愣什么?趴上来,自己撸出来,听懂了吗?”
“姐姐?”
“别装了。绩,你用过我的内裤,拿来自慰了,对吧。”
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龙角,黍直接把他按在了自己的胯下,让他的脸紧紧贴着早就因为汗水和淫水而湿漉漉的白布,不算丰腴但有弹性的大腿夹着绩的脑袋两侧,简短地下达了“自己撸出来”的指令。
绩最后还是有些屈辱地跪趴着把精液撸了出来。被湿热又微微腥咸的气味包裹充斥着鼻腔,大脑都慢慢失去了理智,黍看着他撸动的动作,从开始的放不开到完全失了廉耻心,最后趴在她腿间喘息着吼叫着发疯一样蹂躏他自己的阴茎。精液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时,有几股射在了她的大腿上。黍抬了抬腿,把沾了浓精的腿展示给绩,看着他抽了手帕把精液擦掉,不满地抽了他一耳光。
“做错了。”
“什么……”绩还是难以反抗她的威严,即使被不明不白打了一耳光也没敢发作,只是捂着脸瞧她,都忘了掩饰自己因为那一耳光而不断跳动溢出精液的鸡巴。
“没事,今天你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踩着绩射出来的一滩精液,黍用足尖压着他的肩膀推倒,踩在了他的前胸,整个人顺势蹲在了绩的身上。
“喘不过气了吧……”
“你的鸡巴在跳,绩。它真有精神,去了一夜青楼还这么有劲儿吗?”
黍的手已经掐上了绩的颈,上面有他没注意被小姑娘留下的吻痕。细白的皮肤上慢慢多了浅红的指印,黍瞧着他因为窒息而挣扎,空出一只手往后去撸他的鸡巴。
“又射了,绩。我们小七的鸡巴可真骚,摸两下就喷出来了。那些姑娘们没笑话过你是个骚货吗?”
就连在体力上都处于劣势,绩被掐着脖子,在嘴巴上怎么也占不到便宜。黍只是波澜不惊地羞辱着他,直到他白皙的脸涨得紫红,才松了手,一只手拭掉他眼角的泪,另一只手把满手的精液抹了他一脸。
“我让小年给我准备了这东西。”
绩喘着气咳嗽时,黍在一旁摆弄着穿戴好了前些日子准备的假阳具,把手上残余的精液抹在上面套弄了几下,黍跪在绩的头顶,把这根纹路复杂质地坚硬的阳具搭在了他的唇角。
“在青楼这么些时日,可曾跟花魁们学会了怎么讨好鸡巴?”
绩想出声,可张口就被姐姐把阳具按进了嘴里深入。坚硬的金属阳具霸道地挤开他的咽喉,痛得他又湿了眼角。
“不舔,我就继续往里塞。”
黍的衣裙是撩起来的,从绩的角度,汗湿的白嫩大腿和早就半透明的白色布料占据了大部分视野。他摸索着去舔,去尝试着迎合阳具的插入,舌尖扫过龟头上的桃花时,阳具上突然渗出了粘稠的液体,甜丝丝的有些凉。
“这是小年在里面藏的媚药,至于功效……”
黍的手指开始在绩身上打转,撩拨着敏感点等着药效发作。
“提高敏感度。”手指只是隔着衣服挠了挠乳头,绩就挺着腰把鸡巴不停往上顶,还看得到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来。黍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龟头,胯下绩小兽一般的呜咽声勾得人心痒痒。
“催情,也就是把你变得更骚更浪。”黍知道绩在这身衣服上花了大心思,没舍得撕碎扯坏,解了他的衣襟扯开让前胸露出来,原本白嫩的肌肤已经泛起了粉,微微冒着细汗。凉凉的指尖一路绕着乳晕打了几转儿,黍看着绩挺着胸颤抖,随意地捏了捏乳头,享用着他的淫叫。
“小年说还有利尿的效用……”黍按揉他的小腹时,绩明显浑身剧烈地颤抖。“看来小年没瞎说。昨夜的花酒喝了不少吧?忍着吧。喷出来可就太丢脸了,这么好的一身衣服就可惜了。”抓揉着他的胸,黍重重顶撞了几下就把阳具抽了出来,留绩一个人在地板上边咳嗽边扭着身子。
“实在忍不住就自慰吧,在你姐姐面前,有什么好遮掩的呢?”
“对了,绩。这春药,还能让你变成我喜欢的乖孩子。”
沾了沾龟头上的透明液体,黍用湿滑的指尖揉着绩的后穴轻轻按压,在绩惊恐的眼神里撑开了他娇嫩的花穴。
“今儿个我打算,给我们的小娘子开开苞。”
修长有力的手指顶开绩紧窄的温暖穴肉,在春药的作用下,原本该是干燥紧绷的后穴里又湿又软,黍一次性顶进去两根手指缓缓旋转着,也只是撩拨得绩这副身子更兴奋了些,更多的淫液从穴口溢出来,大颗大颗地和眼泪一起滴落在地上。
“小七……”绩以为是错觉,好像黍唤他的声音柔了几分,但手上的动作力度不减,黍似乎找到了绩最敏感的软肉,指腹贴在上面打转,换了个姿势凑到他耳边舔舐亲吻。
“小七,这里是你的骚点哦……玩儿了那么多姑娘,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吧……”
指尖的力度突然加重,酸麻几乎压过了快感,绩抖着腿喘着气求饶想逃跑,却被黍用膝盖压住了大腿。那根还沾着他口水的阳物在他腰上蹭来蹭去,金属的龟头亲吻着他被细密鳞甲包裹的柱身,蹭得他好生难受。
“哭什么……不喜欢姐姐这样吗?”
松开了几乎被按到肿胀的骚点,黍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沉默着把绩送上了一次高潮,在他翻起白眼喘息时咬着他的耳朵,用他从没听过的柔媚声线舔舐他的灵魂。
“绩……真美。你的骚穴在夹着我的手指,夹得特别紧,都要抽不出来了……”
“小七……拿着我的亵裤自慰舒服,还是去姑娘身上泄欲舒服?这根家伙这么魁梧,少有人能受得住你吧?最后是不是总是射不出来就要结束了,回来之后还要偷偷拿走我的衣物射在上面?”
“小七,你想撕碎我的衣服吗?”同时刺激着绩的龟头和骚点,黍用话语点燃了他的神经。
“鸡巴又跳得好厉害,那看来是想的……可惜你今天没机会了。”
*敲彩蛋看姐姐进入弟弟捏
“再分开点。”
重岳的声音低而哑,从夕的耳边缠绕着钻进大脑,仿佛恶魔的低声言语。夕强逼着自己把大腿又往外分开了少许,脸上的红晕浓成了液体像是要往下掉一样。
“再多分开点。”
夕终于忍受不了自己的羞耻心了,站起身来就想合拢双腿,但肌肉紧实的大腿撑着白色的运动长裤闯进了她的腿间,重岳长而有力的尾巴熟练地卷住她的腰,牢牢把她握在怀里。
“嗯?去哪儿?”
“不要了,不想继续了……”
“是小夕自己说,想玩点有意思的「情趣」。”
“再说了,真的那么不想,那我裤子上的水是谁滴上去的?”
动弹不得。夕娇小的身子在重岳的怀里挣扎了许久,唯一的胜果也只是把更多的淫汁挤出来打湿了自己长兄的裤子,换来的是重岳撕咬她侧颈和耳垂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她颤巍巍求饶着喊大哥,雄性岁兽有力的尾巴尖就顺着侧腰一路往上,缠住她的左边乳根收紧,让左侧的乳肉几乎要撑破旗袍爆出来,疼得她夹紧了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