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发烧撒娇勾引/温柔扣批
秦弈出差的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要和喻言打电话。
“怎么了?今天怎么声音有点闷。”
“啊?哦,没事,有点小感冒。”喻言不甚在意地答到。
秦弈却生气了,“你是猪吗这种天气都能把自己弄感冒?”
喻言被吼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老公你为什么凶我…”
喻言听到秦弈爆了句粗口,又说,“骂你就骂你了还要挑日子吗?”
“噢…好吧。那我错了嘛。”喻言好困,根本不想听,但又怕挂电话把秦弈气的连夜赶回来抄家伙揍他。于是他把手机闷在枕头里闷了好一会儿,感觉秦弈差不多骂完了才把拿出来。
“喻言?喻言???说话啊。”
“我错了夫主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我在问你有没有好好穿衣服。问了三遍。你开静音是吧兔崽子???”
被戳穿了,喻言摸摸鼻子,打算撒娇糊弄过去。
“算了,你睡觉吧。”秦弈叹了口气,把电话挂了。
生气了吗?喻言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混沌,又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想着如果秦弈实在生气了就明天再哄吧。为什么这点小事也要发火,喻言觉得秦弈真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喻言睡的难受,浑身都汗津津的,一个梦连着一个梦,翻来覆去总是睡不安稳,被梦惊醒后又记不得梦的内容,感觉脑子一团浆糊。
喻言再次惊醒的时候看到身边有老大一个人,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打开了灯。
秦弈本来就没睡,一直睁着眼,猝不及防被灯晃了眼睛,嘶了一声。
“靠,你等着吧喻言,等你病好了我要把你打成两截。”
喻言感觉自己整个人身体都很沉,他懵懵地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
“夫主…?您怎么…”
“拜你所赐啊,开了四个小时,明早再开回去。真是娶了个磨人精。”
喻言没明白这个逻辑,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小感冒秦弈也要跑回来。他好歹是个军人,没那么娇气。
“真的没事呀夫主,感冒而已。”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喻言有手有脚会自己吃药,熬个两三天病也就基本上好了。
所以喻言评价道,“夫主,您有点太黏我了。”
“我就乐意回来给你端茶送水喂药你管我呢?”秦弈把喻言塞进被子起身去厨房给他烧热水,喻言还能听到他边走边碎碎念,“个没良心的臭婊子,这日子是真过不下去了,不想过了,离了算了。”
秦弈臭着脸把睡塞到喻言手里,看他乖乖喝完再给他盖好被子。
喻言伸手想抱秦弈,被打了手,“去去去,不是嫌我黏你吗。”
“可是好冷啊老公。”喻言也不恼,又伸手去抱秦弈。
秦弈闻言摸摸他额头,“已经盖的够厚了,还冷的话可能一会儿要发烧。”他说完又从柜子里拿了些退烧药来提前温着,倒了盆水提前放到冰箱里冰着,嘴里又说,“还说不要我回来?怎么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生病呢。”
喻言果然冷完之后就觉得热,额头也渐渐滚烫起来。秦弈用毛巾沾了冰水,拧干之后再敷到喻言额头上,反复跑了好多次也没见温度降下来。
他让喻言靠到自己怀里喂他喝退烧药,喻言就着秦弈的手一勺一勺喝完之后把头靠到人颈窝上,他觉得有些愧疚,早知道就不说了,还害得秦弈跑回来熬夜照顾他,其实就算不冷敷不喝药硬扛两天也就好了,不算什么大事。
“夫主对不起啊,害的你这么累。”
“没事。本来就怪我太忙没时间照顾你才会让你生病。”
“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不是小孩,你是笨蛋。”秦弈用手环住喻言,让他睡在自己怀里,“睡觉,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喻言难受地睡不着,总是乱动,秦弈就用手一下一下轻轻拍他哄着他睡。
如此一夜秦弈几乎没合眼,一直浅眠着,时不时摸摸喻言的额头。
直到天亮喻言烧退了些许他才闭上眼睡觉。
醒来就见喻言躺在床边拉着他的手,“夫主今天不回去了吗?”
秦弈坐起来揉揉眉心,“不回去了,请了一天假,等你好点了再走。”
“噢…”喻言抿抿唇,低头小声说,“我现在还在低烧。”
“嗯,我知道,我不走。你躺着我去做早饭。”
“听说发烧的话,里面会很热,夫主要试试吗?”他顺势拉着秦弈的手往自己逼上摸。
“胡闹!你还在生病呢!”秦弈皱着眉训斥他,“你是脑子烧坏了吗满脑子都是鸡巴是吧,生病还他妈发骚勾引人。”
喻言却不肯,起身双手环着秦弈的脖子把自己的肥逼贴在秦弈的裤裆上磨。
“可是很难受呀老公求求你了…”
“不行…!”秦弈被他磨硬了,咬着后槽牙从嘴里挤出来这句话。
“逼好痒好难受…想挨老公操…”喻言又去亲秦弈的脸,他本来就还没完全退烧,唇又软又烫,亲得秦弈忍不住侧头躲开。
“真难受?”
“真的难受…老公帮帮我…”
秦弈还算温柔得把他从自己腿上抱下去,起身从柜子深处的盒子里拿了个跳蛋出来。
“这个行吗?调最低档,但是不许用太久。”
“不行,要老公,只要老公…”
秦弈深深叹了口气,又坐回床上搂着喻言,把他裤子脱了轻轻用手给他揉逼。
“祖宗,也就你了。”
秦弈大拇指轻轻摁在喻言在阴蒂上揉搓,两只手指慢慢探进逼里抽插,他动作很轻很温柔,完全不刺激,但是让人很舒服,喻言大敞着腿被扣,爽得哼哼唧唧地在秦弈怀里扭。
以往他挨操或者挨抽都是那种极致刺激的爽感,秦弈不管是操人还是打人都特别凶,会弄到喻言神智不清哭着潮吹一次又一次像蠢狗一样吐着舌头翻着白眼捂逼求饶。
可能是被调教好了的身子,喻言虽然觉得很舒服但还是不够,他忍不住夹腿缩逼,想让快感更强烈些。
秦弈也不骂他,只是轻轻掰开他的腿不让他夹,手上的力度也没加重。喻言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感觉就是快感慢慢叠加起来不知不觉就喷了水。
秦弈抽了几张纸擦干手,给喻言穿好衣服,“现在行了吧。躺着等吃饭吧。我去煮粥。”
“老公…”喻言伸手抓住了秦弈的袖子,“那我帮你口出来吧,或者用手。”
“用不着。你好好休息。”
“老公…”喻言又叫。
秦弈终于忍不住转头轻轻抽了喻言一耳光,“你真该去看看脑子,是不是离了鸡巴活不了。”
“我没有…!”喻言放开秦弈的袖子低下头,“我只是觉得对不起老公,因为操发烧的人会很舒服所以我想让老公舒服…”
“这有什么的。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虽然刚才打的根本就不重,秦弈还是伸手揉了揉喻言的脸,“那能怎么办呢。虽然你又磨人又矫情又没良心而且比站街的还骚缠得我烦死了,但是我都把你娶回家了我得负责啊。”
喻言还想说什么,秦弈骂道,“行了。你趁我现在对你这样就好好偷着乐吧,等你病好了你看我不把你打的满地乱爬。”
虽然喻言大部分时候都很听话,但偶尔也会撒娇般闹脾气。毕竟秦弈脾气好,就算喻言一直闹也能哄着他。
那天喻言死都不回秦弈消息,也不回家。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求求你回来吧??】
【虽然我不知道我错哪了但肯定都是我的错】
【别生气了回家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布丁】
【你要怎么才能原谅我tt】
喻言已读不回。
于是秦弈越说越离谱。
【退一万步来说,咱们抛开事实不谈。这件事就不能是喻知予的错吗。那他的错不就约等于是你的错吗。我们三个都有错各退一步吧。】
喻言终于回复:【…喻知予是谁。。】
【我们的宝宝呀老婆︿_︿】
【你终于肯回我了!回家吧回家吧我和宝宝都好想你。】
随后秦弈又发了一张购买记录的截图,【老婆大人我买了搓衣板,本人认错态度真的很诚恳。】
喻言秒回,【t】
秦弈第一时间还没看懂,问道【?什么】
【退订!!!!】
【老婆好心疼我>_<不用这样的!我不退。】
【。。我心疼我自己。这种东西买回来到底是谁跪啊你自己心里有数】
所以在喻言病好了之后,秦弈跟他算总账,把那块在杂物间尘封很久的搓衣板放在喻言面前的时候。
喻言嘴角抽了一下,小小声骂道“我就知道。”
“嗯?你说什么?”
喻言立马改口道:“我说夫主英明,罚得好。”
“你刚才根本没说这么长。”秦弈狐疑地看了他两眼,倒也没有深究。
膝盖接触到尖尖的棱角,痛得喻言皱了下眉,还被挑剔了跪姿。
秦弈轻踹了下喻言的膝盖,让他把腿分开跪背挺直。他靠近喻言,略带怜惜地拍拍喻言的脸,“宝宝今天的脸不被打烂我是不会消气的。听到了吗?”
“听到了…求夫主罚。”
“自己打。报数,道歉。数错了就重来。”
明明被人左右开弓地扇脸已经够羞辱人了,现在还被要求自己作践自己供人取乐。
喻言咬咬牙,用了点力一巴掌抽在了自己脸上,登时脸上就有了一个明显的五指印,“一,夫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啪——“二,谢谢夫主教育贱货…”
秦弈却根本没仔细听喻言在说什么,也没管他有没有扇够劲。因为喻言不敢放水扇的用力,身体挪动的幅度比较大,所以奶子也跟着抖。
秦弈觉得这两团贱肉勾人地紧,直接不客气的伸手就在人乳尖上狠拧。
双性的乳房本就娇嫩敏感,被男人这样随意虐待,登时就红了一大片。
喻言痛得微微弯下腰,眼泪一瞬间都差点飙出来。
就是这下意识地含胸让秦弈揪住喻言的头发把她的脸当玩具一样狠扇了好几下,“贱婊子你再躲一下试试呢?”
喻言感觉秦弈今天可能是真的要把自己脸扇烂才肯罢休,被打的晕头转向,甚至感觉嘴里都有点血腥味。
他害怕男人继续用那种揍畜生的力道打他,连忙双手捧着奶子让人玩,刚才秦弈狠拧的几下虽然痛,但双性天生敏感的身体让他从痛楚里也能感受到一丝丝快感,所以奶头都挺立了起来,红红的像小樱桃一样诱人。
喻言这才发现自己是真的有点泪水了,他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道“我不敢了夫主,我长奶子就是让夫主揍着玩的,夫主别生气。”
可能是被秦弈操服了,身上每一寸肉见到人就发情,在军队里训练被打到浑身伤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但现在只是跪在秦弈身下被狠揍了几下就眼睛红了,是下意识的撒娇示弱还是蓄意勾引就无人可知了。
“就他妈是惯的你。这点疼都受不了。”秦弈狠狠拍了两下喻言的奶子,拍的人两个奶球像水波球一样在空中晃荡几下。
“继续扇。我一会儿回来。”
就这样被一个人丢在室内,卑贱地跪在搓衣板上轮圆了胳膊抽自己的脸,还要规规矩矩谢谢夫主罚。
秦弈拿回来了几个喻言根本没见过的乳夹,根本不等人反应过来就直接夹在了奶头上。
“啊——疼…”
“这就疼了?忍着。”喻言这才发现乳夹上还有小钩子可以挂重物,而秦弈手里显然捏着几个和这个乳夹配套的砝码。
紧紧只是两边各挂了一个小砝码,喻言就忍不住微微弓了背不住颤抖。
本来膝盖就跪得生疼,现在弯腰更是重心下移,仿佛有一千万根针在扎着自己。
“夫主…真的不行了…”
秦弈可不理他,手上继续加着砝码,这人嘴上说着不行了逼水却诚实地流到了大腿上。
喻言眼睛一眨眼泪就流了下来,他平时顶多是被秦弈揉奶子,最过火也就是扇两下,从来没有被这样玩过。
“每次都这么哭。”秦弈伸手用拇指抹干净了喻言的眼泪。“可是你越哭我就越想玩你了,怎么办?”他伸手一拽,把人奶子抓出了指印。
喻言哭得更凶了,“呜呜呜呜夫主…真的不能再加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奶子要被拽坏了呜呜…夫主…夫主…手…手…求求您轻一点…要拽成下垂奶了呜呜以后就没办法给老公裹鸡巴了呜呜。”
夹子被松开的一瞬间,喻言直接从搓衣板上栽倒了下来,被人接在怀里。
“又投怀送抱上了。一天天的。”
明明是你抱的我…喻言没敢说出口。小心翼翼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奶头,已经肿成了三倍大,碰一下都疼。
还没来得及心疼自己就被人扇了奶子,喻言啊啊了几声,没地方躲只能往秦弈怀里钻得更紧。
“靠。你逼水流我衣服上了。你赔我。”说完又往那红肿不堪的奶子上狠扇了几下。
喻言吸吸鼻子,觉得秦弈无理取闹。本来就是因为秦弈很少主动操逼,就喜欢看喻言受不住了求操。但大部分时候喻言又面子薄,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这才导致了逼肉敏感的要命,哪怕被虐奶子都能喷水。
“那是因为夫主总是不碰我…”
“骚成这样谁愿意碰。你不该反省下你自己吗?”
秦弈把喻言抓到窗边,踹着他跪下。“脸贴着地,对。塌腰,手背身后。要是让我发现你偷偷摸逼你就完蛋了。腿分开,屁股撅高。”
他把喻言掰成一个对着窗外晾逼的姿势,丢给人纸和笔,又在人身后放了个空杯子。
“你也知道你自己随便生病会很麻烦我对吧。写个检讨保证下次不再犯了。”
“逼也骚的要命。你自己好好在这撅着晾逼,反省一下自己。什么时候逼水被晒干了什么时候结束。晚上我过来的时候如果这个杯子被你的逼水装满了。你这辈子都别想挨操了,只能拿逼蹭地解痒了知道吗?”
喻言就这样被丢在了房间里,虽然是单面玻璃,但还是让人很羞耻。有种对着路过的所有人露批的感觉。
秦弈临走前还踩了踩喻言的背,确保他的两个奶团狠狠挤压在地面上。
“敢偷偷换姿势你就完了。我会来检查的。”
秦弈进房间的时候喻言脑子都是懵的,被喊了两声才慢慢反应过来。
两团奶头都痛的快麻木了,他慢慢站起来,回头看了下小逼底下的那个杯子。
还好,只有一小半逼水。
但是喻言又突然反应过来,到底谁会因为单纯晾逼就爽到流那么多水啊?!就算他身子被调教的敏感淫荡也不至于吧,秦弈真是活活羞辱他。
他尝试着站起来,结果因为跪了太久,腿一软又跪下去。
秦弈伸手把喻言抱起来,还是那种掰开双腿拖着屁股抱的哄小孩子姿势。
“你这也不行啊喻上校,平时不是跑二十圈都不带腿软的吗?”
喻言被他说的羞恼,忍不住狠狠一口咬在了秦弈脖子上,留下了个挺明显的牙印。
秦弈嘶了一声,顺势就坐在床上,把喻言两腿一并,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臀部正好搁在秦弈大腿上。
两巴掌狠狠扇在人浑圆的臀肉上,秦弈骂道,“小孩子才随口乱咬人。你也是吗?”
喻言更羞了,虽然被扇几巴掌根本就没多疼,何况还是屁股这种肉最厚的地方。
但是被摆成小孩子挨打的方式被秦弈摁在腿上揍,完全是羞辱意味更大。
巴掌扇得臀肉直晃,秦弈还一不小心扇到了逼上,喻言一抖,小逼就涌出了一小摊水沾湿了秦弈的手指。
秦弈都快给这婊子气笑了,真是怎么罚都能让他爽到。
喻言怕又被秦弈扇到逼,一直在人腿上乱扭,很快就感受到自己肚子上抵了东西。
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不敢动弹了。他现在奶子痛的要命,根本不想用奶子给秦弈夹出来。但是光用腿或者嘴的话,绝对会被磨到破皮。
所以喻言咬咬牙,挣扎着起身分开腿坐到了秦弈的大腿上,轻轻颤抖着用手扒开了自己的肥逼,耳尖也耻红了,有些不敢直视秦弈的眼睛。
“老公…求老公操逼…好想老公…”
这个姿势,喻言两只被凌虐的奶团就在秦弈眼前晃,红通通的完全就是在勾引人。
秦弈也不客气,直接张嘴含住了喻言被夹肿的乳头。唇齿揉捻间喻言被刺激的呜呜直叫。
“咿呀…啊啊…夫主…别…别咬了…好痛…”
秦弈又上手狠狠捏了几把,把喻言的两只奶子咬的全是牙印。“骚货,以后怀孕了会不会被操的喷奶啊。”
喻言又被玩出了眼泪,搂着秦弈的脖子不让他再吃了,他撒娇般去亲秦弈的唇,“可是夫主都不愿意操逼…怎么怀的上…”
秦弈暗骂了一声,把喻言转身甩在床上,又去柜子里拿了套衣服扔在喻言身上让他穿。
喻言有些为难的看着那套齐逼短裙,他都不知道秦弈什么时候背着他买的这些玩意。
蕾丝胸罩的几块布料少得可怜,但很紧,把喻言的两个奶子都挤出了乳沟,挨操的时候肯定会一起晃。
包臀小短裙几乎是齐逼的,屁股一撅裙下风光一览无余,秦弈还恶趣味地配了个过膝袜让喻言穿。
买的还是很小的size,白色过膝袜紧紧勒着肉,大腿边上被勒了一圈,看着性感极了。
因为裙子很紧,喻言甚至不能大张开腿,只能跪在床上紧紧并着腿撅屁股挨操,或者正躺着被秦弈拢着腿。
早已勃起的硕大性器刚一插进逼里喻言就忍不住开始抖。逼肉像有生命力一样紧紧缠着秦弈,甚至还在蠕动,像全自动飞机杯一样。
秦弈舒服的喟叹一声,让喻言曲臂自己拢着腿挨操,可是喻言哪里还有力气,根本拢不住,腿往下掉的时候就会被秦弈扇奶子,吃痛后又娇喘着乖乖拢腿。
太久没有被操进来的子宫口很小,秦弈刚尝试着往里顶的时候喻言就又哭又叫。
“放松!不操进去怎么把你干怀孕?娇气。”
“老公…要老公抱…”喻言每次被干到神智不清的时候就喜欢撒娇。
秦弈拿喻言没办法,只好附身下去搂他。
但是这样一来喻言的腿也被压到了自己的身上,性器操的更深,一下子就顶进了宫口。
两人抱的很紧,秦弈都能感觉到喻言两个奶团软软的压在自己胸膛上。
等喻言稍微适应了一下,秦弈就再次动作了起来,抑制不住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唇舌交缠的亲吻里。
喻言被搂在怀里狠狠操子宫,脸颊被贴地发烫,迷迷糊糊地一边叫床一边断断续续说要给老公生宝宝。
秦弈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喻言差点晕过去,精液又多又稠,打在子宫内壁上烫得喻言小声尖叫。
他缠着秦弈不让秦弈退出去,想把秦弈的精液都堵在里面。
“就这么抱着睡吧老公…”
秦弈有些无奈,“你这样动来动去的半夜把我又磨硬了怎么办?”
“那老公就继续操嘛…把我扇醒就是了,我给老公当飞机杯。”
“逼都快被操烂了还能受的了?”
喻言低头看了看,好像确实有点肿了,两瓣阴唇鼓囊囊得露在外面包着鸡巴,逼口也被撑得发白。
秦弈还是慢慢退了出来,逼口也随之流出一大股精液。秦弈温柔地摸了摸喻言的脸,不容分说地把他抱去了浴室。
“听话,不清理我怕你生病。怀孕这种事情不急,你的身体最重要。”
喻言被放在水温合适的浴缸里清洗,他早就又困又累,没忍住倒在秦弈怀里睡着了。
看着爱人安静的睡颜,秦弈低头亲了亲喻言的额头,轻轻道,“晚安,小宝。”
喻言记得他刚刚好像把秦弈踹晕了。
说实话真的没用那么大力,怎么能废物成这样轻轻踹一下就晕了。
何况要不是秦弈非要搂着女朋友坐他前面讲话,吵得他读不了书,他也不会发火。
“你们两个是没钱开房吗?”喻言把笔拍在桌上,声音很响。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秦弈可能还会道个歉,然后小点声讲话。但是一转头看见喻言那张冰块脸,秦弈就来气。
秦弈心想,神经吧,每天都要找茬,明明大家都在讲话就他装模作样学习。而且那么多人讲话为什么就针对我一个人。
“这是你一个人的教室吗?你管我呢?死矫情。”
吵着吵着秦弈就拽住了喻言的衣领,喻言冷冷看着他“喂,你知道我最讨厌衣服被人弄皱吗?”
喻言说完就一拳打在了秦弈脸上,登时秦弈嘴角就红肿了一大块。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除非围殴喻言,不然一对一没人打得过他。
而秦弈一直觉得围殴别人是一种很丢人的行为,所以他也不许他朋友帮忙。
秦弈眼睛一闭晕倒了之后教室里一片混乱,有的人去扶他有的人着急忙慌打急救电话,还有人冲出去找校医。
虽然有人对喻言怒目而视,但暂时还没人敢上来招惹他。
在一片混乱中喻言站在原地愣住了,半天他才扶住桌角喘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
眼前一黑的瞬间喻言在想,太丢人了,虽然他自己根本不承认他是太过担心秦弈才昏的,也不可能有人往这方面想,但是还是太丢人了。
再睁开眼,喻言反映了好半天才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他四处看了看,觉得周围陌生的厉害,视线下移,他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
喻言完全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摸了摸自己的脸,从眉毛摸到下巴,好像确实是自己的脸没错。
正摸着呢他突然就被耳边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明明自己对声音特别敏锐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具身体反应格外迟钝,连身边坐了个人才刚刚发觉。
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怀孕吗…?
怀孕?我?
喻言嘲讽的笑了一声。他虽然接受了自己是个双性人的事实,但打算一辈子也不结婚,孩子什么的更是不可能,他才不要一边给人当狗一边给人生孩子。
一瞬间内脑子里闪过了太多的想法,他已经开始猜测自己是穿越到了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双性人身上。
于是他慢慢转头,却看见了自己分外熟悉的那张脸。
“所以你今天早上要吃什么呀老婆。你怎么不理我。”
喻言颤颤巍巍伸出手,狠狠掐了秦弈一把。
“啊——!!!!疼疼疼疼疼疼疼!!!喻言你干嘛!!”
“我在确定我醒没醒。”喻言松开手,秦弈胳膊上被掐红了一大块。
照平时喻言敢这么干秦弈早一巴掌扇喻言脸上了,或者把人小批掐烂。但喻言怀孕之后秦弈就再没动过手,把他当瓷娃娃照顾,哪怕是喻言性欲上来了想挨他也不同意,哄着人说为了宝宝忍一忍。
孕夫的情绪多变,所以秦弈早就做好了准备,哪怕喻言莫名其妙踹他两脚他也绝对说老婆踹得好。
啊…终于开始了吗。秦弈这么想着,给自己手臂揉了揉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问喻言到底要吃什么。
“什么都吃。出去。”
秦弈哦了一声就揉着手臂出去了,他感觉喻言今天好凶,而且喻言很久没对他这样了,平时都是一副任打任骂的小媳妇样,今天这幅模样有种梦回高中的熟悉感觉了。
喻言把秦弈支走后就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他翻出了钻戒和结婚证,甚至翻出了一堆假阳具和情趣玩具,喻言连忙把柜子都推回去,慢慢站起来。
他感觉自己身子重得很,光是刚才蹲这一会儿就难受的厉害。
浑浑噩噩走出房间,他看着墙上挂着的自己和秦弈的合照,嘴角直抽。
他觉得秦弈好像有点那个大病,一个荷包蛋直接吃就是了为什么要切成小块喂到他嘴边。
喻言额角直跳,他直接把秦弈手里的叉子夺了过来。
秦弈还想说什么,喻言一句闭嘴,他就真的再也没讲话。
喻言不知道自己是失忆了还是穿越了,如果是失忆了那真的是没有活头了,和秦弈结婚给秦弈生孩子还不如让喻言去死。如果是穿越平行世界的话到底怎么才能穿回去。
总是喻言脑子很聪明,在这种离奇的事情上也毫无办法。
他不能接受自己结婚,虽然这几天看起来秦弈完全是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公,被喻言骂了也不还嘴,恨不得饭都喂到嘴边,但他还是心理上不能接受。
此时喻言偏头躲过了秦弈吻上来的唇,就听见那人声音闷闷道,“老婆你是不是有点不开心呀。是单纯不开心还是因为我哪里做得不好了你和我说。”
“我就是单纯不开心。你能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吗。”
秦弈明显情绪也有些低落,但过了两秒又笑着和喻言说那好吧老婆你有事儿就叫我。
秦弈走后喻言发了会儿呆,用手摸了摸肚子。
为什么前一秒秦弈明明还在和他女朋友卿卿我我后一秒自己就坏了秦弈的孩子。
太离奇了。
怎么会结婚呢。双性结婚不是自寻死路吗。挨打挨骂还得和小老婆共侍一夫。
喻言把别墅上下三层每一个房间都看了,也找不出来第三个人的痕迹。
啧,但不排除秦弈把人养在别的地方的可能。
毕竟以秦弈那个朝三暮四的性子,实在难以想象他只要一个。
“要不我们先分床睡一段时间吧。”
不出意外地得到了秦弈一个震惊且有点受伤的表情。
秦弈反复确认了好几次,有些不开心地把自己的被子抱到了客房里。
“又做什么?”喻言本来就烦,可能因为怀着孩子,更是莫名其妙就一头火,所以他看到秦弈又回来的时候就忍不住生气。
“我给你按摩完我就滚啊老婆。”秦弈蹲下身把喻言的裤腿撩了起来,孕期难免让人身体浮肿,秦弈为此特意去学了按摩。
喻言看着低头给他认真揉腿的秦弈,抿了抿嘴说,“喂,你没有趁我怀孕出去偷吃吧。”
毕竟秦弈前科累累。
“我现在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和你待在一起我上哪偷吃去,而且我手机平板电脑甚至银行卡密码你都知道,又不是不让你看。”秦弈从裤子口袋摸出手机递给喻言,“我都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了我脑子有病才出去偷吃。”
半夜喻言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他也不是那么讨厌秦弈,只是眼睛一闭一睁肚子里直接有了个孩子还是太过于炸裂了。
虽然这几天他各种发脾气秦弈对他态度都好的不行,但喻言还是觉得别扭。
他根本不想生孩子,但是都这么大了打掉也不现实。
而且就这么抛下秦弈就走好像他也怪可怜的。
喻言从床上坐起来,轻轻嘶了一声,身体上各种疼就算了,胸前传来的酸胀感才是让喻言极为不适应。
他虽然是是个双性,但甚少触碰自己的器官。
他解开两粒扣子,用手胡乱揉了揉也没有疏解,咬咬牙起来开始翻箱倒柜试图找吸乳器。
翻遍了主卧都没看到,喻言开着手机手电蹲在客厅里继续翻找着。
怎么能连这种东西都不买,喻言有些头疼,刚准备再去别的房间看看,就发现秦弈也出来了。
他顺手开了盏不刺眼的夜灯,边走近边道:“找什么呢?”
凑近才看清喻言大敞的衣领,因为孕期涨奶的原因,喻言的奶子大了不少,甚至现在都能隐隐看见乳沟。
他顺手就伸进去揉,低下头准备吸的时候被喻言揍了一拳。
喻言往后退了几步手撑在沙发上,眼睛都睁大了些,“你你你你做什么!”
“老婆,你真的,怎么能做到孕中期还能打人这么疼的。”秦弈随意擦了擦嘴角因为破皮出的一点血,他看着喻言,因为灯光晦暗,喻言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他慢慢道:“喻言,你不会是还在上高中,然后莫名其妙昏了过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秦弈看着喻言双手护胸一副紧张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爱,摇摇头轻笑一声,披了件大衣拿了车钥匙就想出门。
“喂…你去哪。”
“去给你买吸乳器啊,不是不愿意我碰你吗。”
“大半夜的你上哪里去买。”
“不知道,买不到的话上我朋友家借呗。”
这时门外灌进来一阵冷风,喻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算了吧,明天再说。”
“不行啊老婆,你今晚难受的话我今晚也睡不着了。”
喻言却一把拽住秦弈的袖子,欲言又止好几次,最后下定决心似得闭闭眼,“那…那你用嘴吧。但是快点!”
乳尖被含住的时候喻言忍不住抖了一下,他一下子软了腿,跌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喘气。
“啊…啊…轻点…轻…”喻言抬手抓着秦弈的头发想推他,但是被胸前的刺激激得抖得厉害根本没力气。
秦弈不仅吸还咬,奶头都被嘬红了一大片,一只手还像挤奶一样捏着喻言的奶子按压。
除了酸痛之外还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喻言揪紧了抓着秦弈头发的手,背绷得很紧。
奶水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秦弈喉头一动,舔了舔唇就去亲喻言的脸,“老婆好甜。”
喻言整个人还处在刺激的余韵中,被亲脸也忘了躲,他感觉自己整个脸都烧得发烫,用手背贴了贴脸,竟然不是幻觉。
喻言又羞又尴尬,把自己的衬衫草草合上盖住自己的两个奶子,试图转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
“这个嘛…”秦弈又不老实地伸手揉了把软绵绵的奶肉,被打开手后才笑着开口,“我老婆可不会被稍微吸一下逼就湿了。”
喻言下意识夹了下腿,想把湿透的小逼藏起来,但又莫名来气,“你什么意思,你把我们当两个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