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女人(右位单X转有提及右位过往恋爱经历和X经历)
对峙片刻后,翔子率先别过脸,叹气道:“算了,随便你,反正这种事我也无所谓,就是你以后不要后悔。事先说明,我和你做了也不会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的,我绝对不会和你这种毛头小子谈恋爱。”
菲利普不是很在意:“你允许了就可以了。现在放松点,我要把手指放进你的阴道里。哦,对了,以防你诓骗我,我就不把领带和皮带解开了,麻烦你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我插进去再说。”
“喂,你小子!变脸变这么快。”
“你和那个大叔上过床吗?”菲利普从身后抱着翔子的腰,一边把手指探进她腿间,一边不紧不慢问道。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我只是问问。”
翔子没好气地回答:“没有,虽然有一次一起去泡温泉的时候差点擦枪走火,但是中途被他的电话叫走了……嘛,想起来那时候他的脸色,说不定其实对面是他的妻子呢,幸好来得及时。”
“温泉?感觉很有趣呢,不过这种时候跑去检索似乎有点太破坏气氛,不如翔子你下次也带我一起去吧?”
菲利普挑了挑眉,他不禁开始思索,在温泉里两人是怎么含情脉脉,又是怎么两具身体缠绵地贴在一起,那场面大概会像什么官能,想想就让人不耐烦。
这会翔子倒恨不得他知识列车暴走,她还尝试让菲利普放弃想法:“其实我也不是喜欢和男人做,这种事对于女人来说又不是很愉快的体验,就算你为了我好,爽一次就差不多了,或者你用我的大腿也不是不行。”
“不会的,相信我,翔子。我在对你下手前把所有相关知识都检索了一遍,技术应该比那个让你不舒服的初恋男友好多了。”
“真的假的。”翔子扭脸盯着自己搭档,半信半疑。不过菲利普确实和其他男人不太一样,他们迫切地解开翔子的衣服后,就开始揉捏她的乳房,再一边亲吻她的嘴唇和脖子,一边掏出阴茎,塞到她的阴道里面,过程干脆利落。
这位年轻的搭档半点不着急,他灵巧的手指拨开女人的阴唇,不须多加翻找,就找到那枚嫩芽,将它攥在指尖。强烈的酸涩涨上,翔子下意识合拢双腿,却也只是把菲利普的手夹得更紧,他的指头还在挠着那里,激起重重叠叠的爱潮。
“唔,你在摸哪里?好奇怪。”
“翔子,你的生理卫生知识应该得到更新了,难道你看的片子里没有讲过吗?”菲利普手上揉捏着,嘴上笑着答,“这里是女人的阴蒂,和男性的阴茎同源,都是能够通过刺激获得性快感的地方,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感觉。”
上一次翔子下身酸胀不已,还是在泡温泉时,前男友把她搂在怀里,粗粝的手掌抚摸她的后背。这就是女性的欲望吗?她迷茫了片刻,咬着嘴唇,此时菲利普的触摸,同样令她心跳不已,一点也不排斥。
“……就那样吧。”
听着搭档的口是心非,菲利普不紧不慢地再把阴蒂的包皮剥开,只轻轻一触那娇嫩无比的阴核,怀中的女人猛地一哆嗦,一股潮湿就顺着阴道流出来。翔子须拼命隐忍,才能压抑住妩媚的喘息。
她身体蜷缩,膝盖几乎顶着嘴唇,像是煮熟的虾子,可越是逃避,越是把自己全副展露给身后的少年。菲利普仍在摆弄她两团绵软的穴肉,将两瓣肉当作什么玩具,还不忘偶尔评判一句:“翔子是平时会修整这里的毛发吗,很整齐呢。”
“啊啊啊啊,别说了,你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啊,要做就快一点,不要像是研究物件一样随便摆弄我的身体啊!”
“好吧。”菲利普遗憾道,他把下巴放在翔子的肩膀上,几乎贴在她耳侧说话,“你稍微把腿放松点吧,我的手都被你夹得没办法动弹了。”
翔子别扭了一下,嘟囔道:“哪里有这么严重。”
柔软的大腿放松下来,菲利普的手指很快送了一根进入她的阴道,有爱液的分泌,这个过程格外顺利,除却轻微的异物感,翔子没觉得太难受。但是怎么说呢,被男性摸着那种私密之处,还是羞耻得不行。
那根手指在她阴道中搅和,随意捣弄了一番,将内壁撑松了点,立即又送一根进入,结结实实填满了甬道,两根齐发,再内里捣弄。体内被填充至微微酸胀的感觉,翔子有些不适,她扭了扭腰,下意识往前蹭个两厘米,又被菲利普抓着腰扯回来。
开拓的同时,菲利普也没有放过其他地方,仍留了根拇指去刺激阴蒂,又是搓揉,又是旋转着往下按,敏感又稚嫩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翔子只闷着鼻子发出些细碎的闷哼,但腿根颤抖得厉害,阴道里面也一个劲地朝外面流水,黏答答地沾了菲利普满手。
太有感觉了,原来真正的性爱应该是这样的吗?
这话翔子是绝对不会说的,但是菲利普又绝对要让她说出来。他紧紧地搂着这具饱满又柔韧的肉体,手掌在她小腹处揉按,往上走在肋骨上游走,盘磨着乳房的下侧,虽也不算有什么技巧,但应付翔子足够了。
至少,这样的抚摸令她很好受,下腹抽动着,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融化了,软绵绵地享受着燥热的掌心。翔子偷偷往后瞟了一眼,少年白皙的脸蛋和漂亮但尚且稚嫩的五官大半进入视野,她心猛地一提,竟产生些负罪感。
再怎么样,菲利普还是个孩子呢。
她一时间别扭起来,又开始胡思乱想让菲利普放弃和自己做爱的兴致,直至那根精神的性器抵至双腿间,翔子才逐渐产生些危机感。
女性的阴道是柔软的,也易于承受,很快就扩张得当。只是翔子并不晓得菲利普的尺寸如何,这样外表稚嫩的孩子,应该不至于太凶残,但是不会像上上个男友那样,差不多和手指粗细,完全没有抽插的感觉吧?
话说两人还没有戴安全套呢。她心里一惊,正要转头提醒,阴道内的手指抽出来,少年的性器干脆利落地挤进两瓣花唇,一口气闯入了许久未开张的生涩甬道,小腹紧紧地贴在女人的后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等等为什么你的尺寸和我想的不一样。不对,菲利普,你没戴套,会怀孕的!”事务所里充斥着女性的尖叫,翔子拼命地往前爬,试图让阴茎脱离自己的体内,好像这样就能快速逃避怀孕的风险。
“翔子,你好吵啊。”
菲利普不满道。
“你这么凶干什么,可能会怀孕的是我诶。”
“只是一次吧,可以吃避孕药的,下次我会记得的。”他按紧了翔子,不让她继续乱蹬床单,否则床要塌了,“现在抽出去也没什么用,前列腺液里面也有精子,所以只插入不中出是没办法避孕的。”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搜集了所有相关的资料吗?怎么连戴套都忘记了,以前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靠谱啊。”
菲利普一时无语凝噎。他摸着嘴唇,想了想,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但又懒得深思,干脆把脸贴在女人后颈蹭蹭,撒娇道:“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继续做吧?反正翔子不也是一样忘记了吗?这件事上,我们是同罪。”
“哈?谁要和你同罪啊。”翔子音量小了点。
见此塌态度有软化的倾向,菲利普嘴唇扬了扬,双臂锁紧女人的腰,阴茎又往里面送了一寸,他低声凑在搭档耳侧蛊惑道:“翔子,怎么样,我做得应该比你的那个初恋男友要舒服不少吧?”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诶,你就当满足我的男性自尊吧,翔子?”
“好啦,你是比那家伙要好得多。”翔子脸颊绯红,“没想到你也会在意这种事,有点难以想象。”
菲利普轻轻笑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好歹也算男人啊’。嗯,从我嘴里说出来会不会有点怪怪的,好像不太合适呢。”
“你从哪里学来的,下次不许在地球图书馆里乱搜东西了。”翔子几乎无话可说,“你现在把阴茎塞到我里面我也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是你会停下来吗?”
这话菲利普没再回答,他慢慢晃动起腰部,在搭档的体内冲撞。他的阴茎大概有十几厘米长,很容易探到女人阴道的深处,它没有粗壮到令翔子撕裂般痛,但也足以堵满甬道,撑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存在感极高。
湿润的内壁包裹着、吮吸着,随着女人的呼吸一下下夹咬着那根阴茎。到底菲利普是个纯正的处男,即便做了很多前置准备,上手时看着也颇为纯熟,但阴茎被如此刺激,他头皮发麻,一时把持不住,趴伏在翔子后背上急促地喘息了一阵,竟然直接射在里面。
连翔子也猝不及防,意外道:“真的假的,菲利普,你已经射了?”
精液顺着她的阴道涌出,濡湿了腿根和阴唇,她颇不适地夹了夹腿。不知为何,这样的小插曲,令翔子心情放松不少,背后的少年像只小动物一样贴在她背上,起伏不定的呼吸声湿漉漉地透过她的肌肤,传到她的耳边。
“啊……也很正常。”菲利普喘息着道,“快感在我预估之外,翔子,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舒服很多。”
“你这话算是夸赞吗?”
“当然了。”
菲利普的阴茎硬得很快,或许这是处男的另一层好处,性欲总是很充分。眼下的姿势其实不太方便,这种身后侵犯的状态总像猥亵,而不是做爱,更何况一直这样下去,翔子腿也要麻了,于是他先把皮带解开。
女人没有多加反抗,任由他打开双腿,从正面进入自己。不过她还是撇过头,暂时难以直面菲利普——太愧对大叔了,今天居然把他托付给自己的重要委托人给睡了,对方可还是个未成年啊。
原谅她吧,是菲利普先动的手!
男性的阴茎在她阴道内滑动,剐蹭着敏感的穴肉,不知为何,翔子的小腹微微胀痛,又称不上太痛苦,倒像是微妙地在呼应这场从前未体验过的性爱和性欲,引得她更想要那根性器厉害地抽插。
她想起那次和前男友的擦枪走火,她被拥抱着,浑身发麻,期待更多却是紧张和害怕。那次没有进行下去,也不可能知道如果真的发生了,会是什么感觉,但翔子直觉认为,他大概不会像菲利普一样对自己,自己的身体也绝不会像现在一般受用。
只是,菲利普到底是什么态度呢?翔子不免多想。
那双纤细又有力的手钳制着翔子的腰,阴茎抽送的节奏逐步加快,他一下下顶撞着,韧性十足的内壁宽厚地包容下所有欲望。尽管翔子遮掩着面部表情,但是身体本能的痉挛还是止不住,她的腰一抖一抖,丰满的胸脯也微微摇晃着,视觉上颇为色情。
菲利普摸着下巴,一直留意观察她的反应,他晓得女人能阴道高潮的是少数,却没想到翔子也有这样的天赋。那根阴茎细细在阴道内壁探究,他找到让搭档哆嗦的那根点,着力朝那里穿凿、剐蹭。
“哈、哈啊……呃啊……”
立即从翔子的喉咙里溢出一连串细弱的喘息,她受不了着强烈的快感,腰猛然抽起,弓成一道弯弯的桥,双腿也跟着绷直。菲利普顺势搂住她的腰,埋在她胸前,把搭档整个人扣在怀里,操得更深了。
性器在两团潮湿的花唇间激烈地抽插,勃起的阴蒂也在一次次碰撞中遭受摩擦,迸溅出大股大股的快感。翔子大腿盘在菲利普腰上,过近的距离下,性器埋得更深,她大脑被潮涌的欲望冲刷得几乎空白,人只剩下喘息的劲。
“菲利普……慢点、慢一点,我好像有点不行了。”她靠在菲利普肩头颤抖,一边被顶得腰肢起伏,一边迷迷糊糊地朝搭档大喊。
“这还没高潮呢,翔子?”菲利普叹息道。
他才刚这样说,翔子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阴道簌簌喷出很多爱液,悉数喷在菲利普的阴茎上。女人的高潮总是更绵长些,怀中的搭档战栗着,逼着双眼不自觉闭气,菲利普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抚摸着,觉得格外可爱。
好吧,他或许应该原谅翔子,就和自己刚才射得仓促一样,她毕竟没有体验过如此充分的快感,自然没办法抵抗。
“呼、嗯哈……不行了。”高潮的余韵缓缓从身体解除,翔子脱力地睁开双眼,正剧烈地喘息着,又察觉自己正靠在菲利普肩膀上,一扭头就可以看见少年嫣红的脸颊,和那双明亮又充斥着好奇心的眼睛。
“怎么样,这应该是翔子第一次体验女性高潮吧?能不能给我具体描述一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翔子瞪了他一眼,虚着声抱怨道:“你不要老是问我这个哪个的,再这样,再舒服都会失去兴致的好吧。”
“本来观察翔子高潮时的样子,就是我目的的一部分啊。”菲利普思索了片刻,“好吧,在情境里时被打扰确实很容易失去兴致,等到结束后我再问吧。”
翔子悄悄松了口气,她转而晃了晃双手,扯着嗓子喊道:“话说,菲利普——可以把我的手解开了吧,一直举着很难受的。”
菲利普没有再为难搭档,对方强硬的态度里,其实有着隐藏的顺从和迎合,这点还是很好察觉。他把领带扯开,翔子甩甩手,粗暴地去捏他白嫩的脸蛋,嘴唇又张又合,最后只是没好气道:“真不知道怎么说你。”
两人对视着,静默片刻,翔子竟觉着有两份温存,心肠也好像被热水浇灌般软绵绵的。但很快,菲利普又拉着她的手,往交合处走,引着她去摸翘起的阴蒂,理由是让她自己也试一试。
“菲利普!”
翔子大喊了一声,手也抖了一下,可到底没有反抗到底,心底是认为菲利普太强硬了不好挣脱,实际上她也好奇地紧,犹犹豫豫,毫无阻拦彻底的心情。
他们的手紧握着,在那缝隙间钻弄,也不免沾了很多爱液,到处湿哒哒,阴核也被玩弄得肿大不少。快感的冲击下,翔子头脑发懵,唯独有呻吟的力气,她也不晓得是自己在动,还是菲利普乱摸,腿根发酸,手腕也发酸。
她的阴道由于起伏的思绪一个劲地抽缩着,穴肉载着欲望,敏感而多情。菲利普有了前面的经验,这会不至于轻率地缴械,他附和着翔子的节奏,在她体内剐蹭着,逐渐让她的情欲再次复苏,此后才加速抽插。
天气不算炎热,汗水仍不住地往外淌着,仿佛融化了肌肤表层,使两人紧贴的时候越发黏腻不堪。菲利普意识半是清醒,半是投入浓厚的欲望里,他亲吻着搭档的胸脯和肩膀,在上面留下牙印连着吻痕,幸好不至于侵犯到侧颈,否则挡也挡不住。
两团乳肉自然没有被放过,翔子这里发育得相当不错,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面团一样软乎乎堆在掌心,菲利普免不得多揉两下体验触感,指头去蹭两粒嫣红的红豆,指甲拨弄拨弄乳晕,弄得女人往后闪也不是,贴上去也不是。
不多时,他就在搭档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亏得翔子平时穿衣严实,饶是热天上身都是穿着长袖,省了很多掩饰的麻烦。
菲利普蹭着蹭着,闷哼了一声,又射在了翔子体内,软弱的阴茎抽出来,两人腿根处皆是半透明的爱液同白浊混在一起。大抵是破罐子破摔了,这会她总算没有张口抱怨,待着搭档灵巧的手指把自己弄高潮了,才气喘吁吁问道:
“你还继续吗?”
一般男人射了两次也差不多该知足了,但翔子总觉得菲利普恐怕不太一样。果不其然,那根修长的阴茎再次勃起,抵在她腿间,磨了两下,菲利普哼哼了一声,还没问过对方能不能接受,兀自捅了进去。
此时翔子尚且处在食髓知味中,当然不反对,直到后半夜,精神奕奕的菲利普磨得她私处红肿,一碰就痛,她才叫起苦,让菲利普如果要做的话,其他地方也可以。
看着搭档实在不行了的样子,菲利普也遗憾地停下来,不过他对翔子所说的用其他地方也起了兴致。今天是不做了,明天后天实践也好,总之是不可能做了这一次就罢休,翔子还有得忍受,也有得爽。
那位前男友的事,休息了半日,勉强能走后,翔子约了那位夫人开诚布公地说了,好在对方理智清晰,不至于迁怒,事情解决得还算圆满,总得来说有惊无险。翔子虽也羞耻,到底还是把经过稍加修饰,用那台古典打字机记录下来。
不过,现在她和搭档的关系。
看着菲利普对风车起了兴致,从大街小巷搜罗了一堆不同样式的风车,坐在地上,逐个试玩比较,眉开眼笑,一副天真孩童模样,翔子按着帽子头痛愈加,差点就要对着天花板尖叫出声。怎么看这家伙都还只是个孩子啊,她真是个坏女人,愧对大叔!也愧对委托者!
有了第一次,翔子怎么也逃不过第二次。菲利普对他上心了的事格外执拗,她根本拗不过他,也就理所当然地混成了微妙的炮友关系,虽然对方有在自己身体试玩的嫌疑,但也没有什么痛苦,大部分时间还挺爽的,翔子也就任由他去了。
只是她并不认为两人算是什么情侣关系,照旧会被来委托的帅哥吸引,照旧很容易就被对方所抛弃,菲利普也不会拦着她,任由她和那些男人相处,平时吵架也不会拿这个说事,不影响他们是两人一体的假面骑士。
唯一不同的,是翔子再次被玩弄感情后,还能暂时找搭档寻求一点抚慰,这事可耻,但有效。于是如此怪异的关系延续了很久,直到亚树子到来,也直到菲利普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