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划(陈生归当着陈生的面店内激吻)
到底是年纪小有活力,阿照总是很有精神的样子,我也不好懈怠。他在家里待不住,小店年后没几天就重新开业了,因为年后找不到合适的帮工,暂时就只有我们两个在店里。
十七岁的阿照开始抽条,不知不觉间个子都比我高了半个头了,声音也愈发沙哑。这个时期很容易用坏嗓子,于是我让他尽量少说话,不过他好像又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嫌他沙哑的声音难听,暗自受伤了好久。
就让他这么误会也无伤大雅,如果特意解释真实原因的话,或许他还会翘尾巴得意忘形起来,要大白天就拿来软乎乎的身子缠我,扰得我无心思考。
菜单上新添了一道梨汤,垂头丧气了好几天的阿照显然是发现了端倪,趁着没客人,系着紧巴巴的围裙,扭扭妮妮从厨房过来,指着新添的菜品眼巴巴的看着我,期待我说出他想听的话来。
他现在的水平读四书五经够不上,但菜单上的字至少都是认得全的,也不枉我回屋去放着温香软玉不用,还得一个个教他这些字如何念,又分别是什么含义。
不过教阿照认字可没有教我爹的那些学生累,首先他学得很快,其次他态度温顺,再者,对于师者来说,对着一张漂亮的脸蛋,肯定比对着一群四仰八叉的乡野顽童要舒服得多。
阿照还在等我的解释,我故意扭过头去不看他,拨弄着台上的算盘,打的算盘啪啪作响。虽然总是欺负他不太好,但是我实在太喜欢看阿照着急的小模样,额前微润的卷发掉出来,双手揪着围裙打转,活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大型卷毛狗。
“好啦好啦,别转啦,是专门给你加的。我问过婆母,她告诉我可以喝梨汤来滋润嗓子。”
身上有油烟,还系着围裙,他没办法扑过来抱我,我又不许他说话,他只好用洗干净的手握住我的指,俯下身来轻轻地舔我的手背。他弯腰的时候,胸前的两团不可避免的垂下来,又被贴身的围裙兜住,双峰如峦,颤振着似乎想要吸引谁的视线。
把手伸到围裙里面,夹在贴身的围裙与外衣之间,阿照抬起头来冲我笑,伸出小舌舔舐着饱满的下唇。有些时候,我觉得他和蛇类很像,柔软的身体不安的小舌,以及不太聪明简单偏执的脑袋瓜子。
我用另一只手摸着他的脑袋,逗弄着散垂出的卷毛,光滑顺畅许多的黑长卷毛,把手插进他一丝不苟梳好的浓密长发里,心中有种莫名的舒畅与慰藉。
我有些受不了他黏腻的眼神,把头微微转到门外的方向。便是在这样的情境,我与门外落魄的书生对视,那人显然已经愣住,还未及开口,我先行抽手捧住阿照的脑袋,仰起头来捉住他的唇舌,把舌头伸进了阿照柔软的小嘴里。
“唔……”阿照没看见门外的书生,只兴奋地回应着我的亲吻。
他一直都想要在店里与我亲近,最好是当着客人的面,让我坐在他的腿上,或者和他亲密的接吻,我当然不会同意,那岂不是平白让别人看了热闹,把我们两个当笑话传。
不过今天不一样,落魄的陈生正站在门外,这个丧心病狂到卖掉自己年仅五岁的亲生女儿,以给人做童养媳的男人,赤红着眼盯着我和阿照热吻,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把我们生吞活剥拆骨入腹。
“阿照,你现在可以说话,还记得吗,我是什么人?”
“娘子,意书是我的娘子~”
他显然也已经注意到了门口的陈生,不管什么围裙与油烟,直接抱了我一下,把我安置在椅子上坐好,捞起我身旁的拐杖,挺直身子站在了我的前面。
逃离身边不知去向的妾室和本该已经死在房梁下的妻室旁若无人热吻,无论是哪个男人,看见这一幕都会怒火中烧,青筋暴起。然而陈生看到阿照抱我,反而放松下来,笑了一下,然后直接走了进来。
他向来只挑软柿子捏,大摇大摆坐在餐桌上,挑了挑手指头,像是唤狗一样,想要招呼阿照过去。阿照自然不肯过去,反而捏紧了拐杖,神情紧张,打算随时和他打上一架。
“养条狗见了主人还知道摇尾巴,这才多少日子没见,连自己是谁的妾室都忘了?”
我试图扯发抖的阿照,想把他带到我身后去,但是没能扯动,反而有些刺激到他,使他将杖身捏得更紧,指尖都变形发白。他的情绪很不稳定,对自己的身体也不怎么在意,让我有点担心他的手指会被自己捏断。
如果一开始纳妾只是对陈生失望,到如今我已是恨之入骨,我没去找他算账,他竟然还敢自己上门来讨打,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强迫阿照的意愿使他为奴,贩卖自己不足十岁的女儿,将自己年迈的母亲推搡致伤,无论是哪一点,都足以让他牢底坐穿,但凡把他这些破事全捅出来,他根本再也嘚瑟不起来。
然而陈生无所畏惧,他坚信我不会让小佩有一个犯过事的父亲,也坚信疼爱他的婆母不会忍心将他供出,更坚信一个根本硬不起来的双儿绝不会和我发生实质性上的关系。
然而即便是逆来顺受的妻妾,无限包容的母亲,他们的忍让依赖与宠爱都是有限度的,他的这般自信,虽不是毫无根据,但也太过头了。
那么,长达五年的夫妻生活中,我到底爱过陈生吗?或许是动过凡心的,女人想要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复杂,他信誓旦旦向我父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像那些和我表白但都无疾而终的毛头小子,他不顾我的无趣乏味将我娶回了家,又对我百般体贴,甚至还为了我与婆母争论。
最初的时候,他是这样待我的,然而事情在我生下小佩之后全都变了,我还曾以为是因为我生了女儿,所以才失去了夫君的爱,还为此自责过。即便如此,我仍对他抱有过于乐观的想法,认为他只是一时糊涂。
糊涂止于我第一次发现他与村里的寡妇孙氏勾搭,他们语气熟稔,动作暧昧,想必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原来早在与我成婚之前,他就和孙氏有所牵连,孙氏比他大了七八岁,经常来我家串门,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关系,还被蒙在鼓里骗了那么久。
自然,我也不是问心无愧。从见到阿照第一眼起,我就被他吸引了视线,他是我见过最漂亮也最可爱的人,当时我就想,这样的女孩子给陈生做妾,实在是可惜了。
可是我又能为他做什么呢,我甚至连与陈生和离都无法下定决心。是阿照让我下定决心,是他让我有了断舍离的勇气,我不想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我要离开陈生,我要带阿照走。
我假装不知道,假装排斥又渐渐接受阿照,终于从陈生手里搞来了阿照的卖身契。
就在洪水来临的那阵子,我生了场大病,带阿照和小佩逃走的想法不得不暂时搁置,谁知天灾人祸,我被压在了房梁下面,差点没了命,尽管阿照努力赶回来救我,我还是伤了腿,直到现在走路都无法彻底离开拐杖,站立时间稍久一点就会疼痛难忍。
我忍了那么久,不差这么一会儿,如果阿照真和陈生打起来,不知道谁能占上风,在店里闹事,砸了我的招牌就不好了。
于是,我拉住快要几乎上去咬人的阿照,提议关店,带陈生回云衫府中去见婆母和小佩,好“一家团聚”。陈生不觉得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在他看来,自己仍然是一家之主,而我和阿照作为他的妻妾,虽然可能会闹脾气,但终究还是顺着他的。
在提到“云衫”这两个字时,陈生明显有些愕然,但很快颇有兴致的笑了起来:“行,那这就去表姐府上。”
见了陈生,云衫说要单独与他聊两句,打发了我与阿照出来,并差人叮嘱我看好婆母,勿要走漏了风声,让她知道陈生来此,以免老人家心软反水,影响我们接下来的动作。
我听了春桃传的这话有些疑惑,但到底没多问,反倒是阿照没忍住笑了出来,应了春桃,拉着我回屋去了。
虽说店里有换洗衣物,但方才陈生在,不是很方便,这会儿他才脱了沾了油烟味儿的围裙外衣,随意的丢在椅背上,打算换一身干净衣服。我看着他修长的脖颈和里衣包裹着的震颤胸乳,疑惑的问他刚才突然笑什么。
他冷哼一声,一边穿衣一边回答我:“笑这对痴男怨女算总账来了,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显然他知道的要比我更多,不过在店里我当着陈生的面扯他,并且在陈生出言羞辱时没维护他的事情,好像让他有些生气,所以他闭口不言,不肯告诉我。有一种孩子突然长大的感觉,阿照居然也开始要面子,还学会耍小脾气了。
“这两个人我都不喜欢,他们都是坏蛋。”
“云衫也是坏蛋吗?”
“不要……不要喜欢她。”
他显然还是对云衫平日里对我动手动脚的事情耿耿于怀,而云衫是我们的东家,他又不方便和她计较,只好自己一个人委屈吃醋……救命,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阿照居然这么可爱。
我冲他张开手臂,他先是一愣,随即欢欢喜喜靠了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腰不放,拿软绵绵的胸蹭我。突然不想要逗他了,我决定做一回好人,坦诚的告诉他:“你不一样的,当时我摸你,就觉得你一定很好吃。我回陈家,就是为了来拿走你的卖身契。”
阿照这回是真被气哭了,抱着我的胳膊却不肯松开,只用牙齿轻轻地啃我的脖子,然而终究不舍得用力,啃了半天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他哭了好一会儿,抽抽搭搭直到鼻子被堵住,我帮他找帕子动了动,他哭得更厉害了,差点没给自己背过气去。把他带到床上,拍着他的背试图安抚,然而没什么作用,我只好把手伸进衣服贴在乳房上,轻轻地揉按着,揉了有一段时间,好不容易才止住了哭声。
我以为这就算完了,因为他都不怎么闹脾气,就算偶尔掉眼泪,也都是很快就能哄好,我以为是这样的。谁知道他看了我一眼,又不可抑制的抽泣起来,看得出他也是想止住眼泪,他咬住被角,试图停下来,但无济于事,看着可怜极了。
他的牙齿被自己咬的卡壳了,出溜一声,刺耳得紧,我听得有些后怕,想要扯开被角,扯了一下没能扯动,第二下轻易扯开,他仍微张着嘴,看着被咬出牙印和口水的被角,哽咽的说对不起。
这样看来,倒像是我狠狠地欺负了他一顿,还责怪他把被子弄脏了,连隐忍的发泄都不许他尽兴,非要让他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才对。
“阿照……”
不出声还好,我只叫了他的名字,他就更难过起来,想要把刚穿好的外套脱掉,露出自己的身体来给我看,让我吸一吸他的乳头,接着喷出乳汁来,他知道我最喜欢这样。
他像是一条被斩断尾巴的蛇,受到如此重创仍不死不僵,忍着非一般的疼痛,扭动着血淋淋的身子朝我靠近,收起柔软身子唯一的武器,紧紧闭合着藏着毒牙与分叉细舌的嘴。
不太聪明的蛇怕自己血淋淋的身子吓走它想靠近的物体,脏兮兮的阿照害怕自己不堪的往事劝退想要趋近他的我。
陈生侮辱他的那些事情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我此前只知道陈生对他不好而已。我以为我在竹林那次是救下了他,而事实上,对他来说,我只是撞破了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强暴污奸。
类似的事情,他早就经历过不知多少遍,如果不是他愈合能力远远强于一般人,恐怕我现在见到的躯体将是残破不堪,而绝非如今的饱满柔软,白玉无瑕。
用以食物为报酬,使用过他身体的路人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天生的淫器,仿佛就是为了被人狠狠肏弄而存在的。阿照自己也这么认为,他总是毫不在意的袒露自己丰满的乳房,用细长而有力的大腿紧紧盘住我的身体,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他都会这样来哄我。
除了身体之外,他的语言极度贫乏,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什么“小贱狗给主人摸奶子”,“宝宝来让娘亲抱抱”,“要不要玩奴”之类的。
他叫我那些令人脸红的称呼,我从来不会制止,因为我知道他不会说别的,只能用热情过分的称谓与发育良好的肉体来表达情绪。他一刻不停的渴求着与我亲近,我稍微走开一会儿他就坐立不安。
然而他没有一次像此刻一样令我手足无措,几乎是毫无办法,无论是安慰还是抚摸,或者是听他的话把脑袋伸进衣领里吸他的乳头,全都没有用,什么都没用。只是因为我说了原本打算带他走而已吗,还是因为我说之前就觉得他看起来很好“吃”?
阿照呀阿照,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首先可以肯定,与阿照的相处必然是快乐大于烦恼的。
我性格直接,说话有时会不太好听,婆母那边有矛盾都是他在中间调和;小佩闹脾气,他花了很多心思给她做玩具,笑眯眯的陪她说话,比我这个亲娘还要用心;店里的事情也是,忙起来根本没个准,他一句怨言也没有,所有的入账也全都交给我打理,即便是学了记账和算术,也只是在我不想干的时候接手帮我做而已。
除了这些,阿照还有很多别人比不上的地方。漂亮,光是这一点就能比下去很多人,我也说不上来他好看在哪里,反正就是哪里都好看;贴心,基本每天他都比我先醒,自己穿好衣服,再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我闭着眼睛不愿意醒,他就给我穿衣服。
穿衣服谁又不会呢,我很小就会自己穿了,我爹逢人就找机会夸我聪明伶俐。我没见过我的母亲,也不知道她是温柔还是严厉,又或者冷漠自私。我和阿照说过一次这事,他怜爱的看着我,说可以暂时躺在他的怀里,把他当成母亲来依偎。
阿照偶尔也有孩子气的一面,他紧紧的牵着我的手,路过清晨空荡的街道,抬起头来看天上的云彩。他让我看某片云,那只是普通的云,我附和着说有趣,他看出我在敷衍,但仍旧笑得很开心。那种时刻,他的眼睛也和天上的太阳差不多明亮。
只可惜这种时刻并不多就是了。
他真的哭了很久,哭到眼睛都红了,鼻头也红彤彤的,还把我的手帕蹭的一塌糊涂。我打水来给他擦脸,他泪水浸透的脸被布巾蹭的有些疼,窝在我的怀里微微瑟缩了一瞬。
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他就很害怕,本来应该是早就习惯了的。不对,就算习惯了,疼痛也并不会因此减弱,就算伤口愈合,被鞭打过的地方仍旧隐隐作痛。
陈生仍在逍遥快活,而阿照还在被噩梦纠缠,即使是梦里,他都会时不时发出几声隐忍的痛呼,吵醒觉浅的我。我试图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他抓住我的手重新安眠,这一幕不知发生了有多少次。
“早知道……早知道是这样,我说什么也不会,就算死也不会,至少不要,脏,和现在一样这么脏。”
他好不容易缓过来,哭得心口都疼,我轻轻按了按他就咳了出来。再任由他哭下去,身体都要遭不住了。
“我也是啊,我也被男人睡过,还生了女儿,并且因为生这个孩子搞坏了身体,用那些人的话来说,我也是不干……”
“不许说了!”他捂住我的嘴,恶狠狠虚张声势:“是他太脏了!他根本就,根本就……你是不一样的,你被他骗了,可怜的意书。”
他的声音又逐渐软下来:“辛苦你了,总是遇到这种人。”
“阿照是不一样的哦。”
“嗯,我不会和他一样的。如果以后我变坏的话,就把我卖到窑子里,或者卖去当苦力,让我吃尽苦头好了。”
阿照松开了手,冲我笑了起来。他的眼圈红红的,笑得没有一丝阴霾。他没有像我一样吹毛求疵没事找事,怪我没有哄好他,而是先一步对我说不必在意,能耐心的听他哭完,对于他来说,已经是绰绰有余。
付出需要等额的索取,如果不能得到相应的回报,就会心里不平衡,不去折磨别人,只能折磨自己,这一点放在爱意上面尤为适用,尤其是对爱有超乎常人的执念的人。
“我说那些,不是为了让你悔愧,你要怎么办,你要杀了他然后偿命,还是干脆自己去死?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就算你不在意,我也是会担心的。”
“嗯嗯,我乖,我都听,不会让意书担心。”他又笑了,还露出两颗尖牙,随即藏了起来,改为用力点头。
“傻狗。”他这个样子实在太乖,我没忍住,撸了一把他的卷发。
“嗷,汪汪。”
“谁让你学狗叫啦!”
“奴知道错了。”
“阿—照—”
“嗯嗯,我知道了。”
十年未见,当初共尝禁果的情人已经娶妻纳妾,成为两个孩子的父亲,甚至已经长出了细纹,当真是容颜易逝,世事无常。
当年她已有身孕,不得不背弃约定,想着往后各自安好,免得互相拖累。她想要好好过日子,陈生却不这么想,弃诗书,乐嫖赌,一步一步走成了今天这幅众叛亲离的局面。
“我背弃誓言,是欠你一句抱歉,然而,你也确实该给意书和阿照一个交代。”
其实她也是权衡再三才做下决定,说她大着肚子背弃丈夫逃离有违道德,更何况丈夫对她也没有做过多过分的事情,再者依照陈生的气量,恐怕也容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就算她当年与他私奔,她也无法想象二人以后的生活,也许是他年纪太小不够稳重,也许是他从未给她两人能幸福安稳的自信……
总之,他们两个人是没有希望的,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看着想要动手的陈生被管家带到暗室去,云衫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他那时就是这个样子,即便是在床上时,也非要强调自己身为男人的威严,她劝了好多次,他每次都说会改,然而过不了多久还是会仗着偏爱肆无忌惮。
她和陈生的缘分早就尽了,找他来也只是想要和他说一句抱歉而已。至于他做的那些事情,愚弄妻子,辱弄妾室,贩卖亲女以及与老母动手,这可不是她拿刀架着他的脖子要他做的,种因得果,他合该自己承担。
意书不该拘泥于家宅后院,阿照也不该再为过去的阴影缠绕。为他造的孽赎罪,这恐怕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春桃,把暗室的钥匙交给蔡小姐。”
至于怎么处置陈生,她一点也不关心,这可不是她该关心的问题。比起这个,她还是更关心因为腰疼没能下床的意书,昨晚到底被阿照缠着做了些什么她不能知道的事情。
白天我分明还在哄人,哄着哄着就被阿照哄骗着戴上了那种东西,在按照他的提示插入之时,垫了棉垫的末端我的身体也感受到了异动。
阿照毫无保留袒露着丰满的躯体,在我进出摩擦之时,他把腿盘在我的腰间,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房。然而他的乳头早已是我的所有物,没有我的应允和吸吮,他根本无法自主将受激产出的乳汁释放,乳汁堆积在乳房里,经由摇晃发出砰砰的水声。
乳汁无法释放,胀满堆积在乳房里,阿照皱起了眉头。下身的小洞被进进出出,被捅的舒服了,他自主的张开嘴巴,像狗一样伸出舌头哈着气来取悦我。我说他散开头发的样子像是一条温顺的卷毛狗,他就温顺讨好迎合我的话语。
在房事之上,阿照很会取悦人,即便我动得并不激烈,他还是会顺合着我的动作发出些赞赏的声音,好像戴着他做的假东西肏进他的小穴,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这口小穴承载过许多不同的东西,有男人的阳根,也有冰冷的器物,甚至还有鲜鱼活物,而此时,这口小穴只属于我一个人,它夹着木制的假阳根蠕动着穴肉,妄图讨好这个冰冷的器物。
器物不会射出精液,全靠他自己小穴里的淫液濡湿浸润,从开始的略微干涩,到现在的润滑流畅。长着细小男根和大奶子的婊子岔开大腿坐在椅子上,被一根木具肏得干呕翻白眼。
即便如此,他仍旧流着泪说还想要,想要我捅进去,把精液射进他的胞宫之中,让他能够怀上我的孩子。
“姐姐,摸摸奴的大肚子。”他挺起腰来,鼓出肚子,做孕妇姿态,拍了拍硬鼓出来的肚皮,把假阳夹的更紧,如果不是被皮质护具挡着,他就要直接用肥厚多汁的阴唇触碰到我的阴户了。
他喘着气,不听话的掉着眼泪,卑微的乞求着:“虽然是,别人的孩子,但还是想让姐姐摸,奴是不要脸的下贱胚子。”
看他实在哭得可怜,我空出手摸了摸他的肚皮,生过孩子的腰腹恢复如初,肚皮上只有一圈几乎可以忽略的软肉。腹部因生育过而毫无男人的肌健感,身上唯一紧实些部位的也就是大腿了,被这样一双长腿捆住,如果他不肯松开,我几乎挣脱不了。
如愿被摸了肚子,双儿阿照细小喉结滚动,热泪流淌不止,哽咽着,沙哑着,他小心翼翼抱住我的后背,把两团裸露的大奶子贴到我穿着外衣的身上来。
无论天气如何,和我行房他从来一丝不挂,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不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用被肏弄鞭打才学来的技巧取悦着我,他教给我各种有趣的姿势,他熟练的掰开阴唇露出松软的女穴,他一边流泪一边叫着我的名字。
跟着我回家祭父那次,我们几个人一起坐在摇晃的牛车上,他怀着乐儿抱着小佩,而我贴心的托住他的后腰。而他在跟我回家之前,刚经历一场淫奸性虐,肿胀的阴唇坐立难安,破皮的乳头摩擦出奶。
“奴真想说喜欢您啊,憋得快要发疯了。”可是他很清楚,单纯的怜悯与相爱是两个概念,在不确定我的心意之前,他认为我可以接受一个淫乱的妾室,却无法接受一个脏污的私恋者。
“姐姐,告诉你个小秘密。”
“什么?”
“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晚上睡着了会把我踢到床下去。”
我惊呆了,他和我睡觉时基本都是光着身子的,现在又是冬天,光着身子被踢到床下去,这得多冷啊。
看见我急了,他用手背擦干眼泪,笑着把脸贴到我的脸上:“有时一晚上还会踢两次,疼,但是我能受得住,你不高兴的话,有时我太迟钝没注意到,不要忍着,醒着也能踢我,打我也行,我好的快,不会留疤的。”
我哪有那么坏。把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以后你睡里面。”
他把我抱得更紧,像是叹息一般,哑着嗓子在我耳边低语:“拿个玩意儿当人养,笨蛋意书,笨蛋。”
我加快了腰间的频率,突然动起来,阿照没忍住轻哼一声,复又伸舌舔舐着我的脖子。
“不可以哦,明天还要开店,”我捏了他一把,正好捏到他冰凉的屁股,顺手拍了拍,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乖,去床上。”
“嗯……意书,不要拔出来,小淫穴还没吃够,啊……别,太用力了……没有,没有怪你的意思,是奴太没用……啊呵,唔……”
他说什么也不肯让我拔出来,但是就这么走过去实在奇怪,我按着他的胸口,把东西从小穴里拔出来。
粘液淌在椅面上,沥沥拉拉滴落到地面,被抽出木棒的阿照双目无神,他的两朵红实还被我紧紧按在掌中,又涨又润,充盈的奶水使他胸前两朵更加饱满紧致,却因为没有得到命令而不得释放,痛苦难耐。
他可怜巴巴托着沉重的胸乳,岔着腿跟着我上了床,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大开着手臂和双腿,而充满乳汁的胸团则垂坠在身体两侧。
开始时训练他的乳头,是他自己要求,他仍然想产乳,但随意四溅的乳汁会弄湿肚兜,从外衣里透出来。
为了“管教”这对淫荡的乳头,他最初是用乳夹夹住乳孔,在发现我挑逗的话语能够让乳汁冲开乳夹后,他有了别的想法。长此以往,我的指令成为控制的奶闸,只要我不开口,他的身体就无法自主的喷出乳汁来。
“意书,骚奶头好涨,可不可以,”他抚摸着红肿的乳头,眯着眼冲我摇晃着充满乳汁的乳房,脚底着地双腿大开,露着瓮动的小穴,说着乞求的话语,嗓音依旧沙哑:“小穴里空空的,我要,给我吧,意书,我难受。”
他皱着眉,扭动着身躯,看起来是真受不了了。我俯下身子,叼起一只红肿的乳头,包着乳环一同含进口中。这只小环太过碍事,还有阴蒂上的环,今天过后,去问问陈生如何去掉,也一起给他摘了去吧。
毕竟虽然嘴上说没关系,但是当初在山洞里,我帮他去掉束具那一夜,他可是趴在我床边足足盯着我看了大半夜。
一会儿摸摸我的头发,一会儿亲亲我的手指,一会儿舔舔我的小腿,我当时就想,孕奴阿照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分明我不讨厌他,他完全可以直接亲近我,没有必要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
我把乳房中的乳汁吮进口中,心想,没有了恼人的刑具束缚,阿照大概会更高兴的吧。
奶水终于被吸出来,另一只也如法炮制。阿照哼哼唧唧把衣服塞进被子里,肚子鼓成一团,然后让我压在他的“大肚子”上,重新用冷掉的木棒捅进松软湿滑的小穴。
身下淫水淌了不少,这一次比方才更好进入,姿势也更舒服。隔着被子与衣服做成的假肚子,插着木制的假阳具,乳头淌奶的美人痴痴张嘴,配合着呻吟,口水和奶水一起流淌。
“意书,肚子没关系,放心压上来。”
“我们已经有两个女儿了,这次,就给意书生个儿子吧。”
“女儿我也喜欢的,我会好好疼她,因为她是我们两个的女儿。”
每当他陷入幻想,我都无法区分他是否仍然清醒,往常我只是冷眼旁观,看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不过今天我选择配合他,摸着他的假肚子,轻声贴在他耳边安慰:
“我喜欢女儿,喜欢小佩,乐儿我也喜欢,因为是你的孩子,她很可爱,长大以后肯定会和你一样漂亮。”
我亲着他的脸,一点点亲密的吻过去,等我吻过去,他也空出一只手来摸自己的脸,笑着扭动着身子配合我的体位。只不过,这一回他的笑容有一些苦涩。
“等我年纪大了,或者你看腻这张脸了,也别扔掉我。我还可以给你赚钱,给你洗衣服做饭,抱着你喂奶给你喝……意书,除了这张脸,我也是有用的。”
“嗯嗯,漂亮只是你的优点之一啦。”
他用双腿紧紧夹住我,身前的肉棒已经完全坚挺起来,硬得像是块石头。两指粗的小肉棒粉粉嫩嫩,和他的阴唇小腹一样光洁,上面没有一根杂毛,滑得像是打磨过的白玉。
我随意拨弄了两下硬邦邦的小阿照,它竟然像是它的主人一般跳颤着引诱我,回头去看大阿照的表情,他咬着牙攥着拳,似乎有些难堪。
“不用管它,意书。”
可是我手里的小肉棒并不是这么说的,它在我的手掌之中跳动膨胀,竟然比刚才还要更粗更硬一些。
这方面我没什么经验,只在我爹匆匆塞给我的那本春宫图里看到过,妇人以口含根,精液从口中溢出。
我从他身上下来,看着那根东西发呆。虽然阿照早就用嘴帮我舔过,但要我用嘴还是有些障碍,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个方法。
放纵的后果当然是第二天我因为腰疼而没能下床,说来惭愧,阿照的那根东西虽然个头不大,但是格外的好吃,他一边哭一边不可抑制向上挺动身子,扭得一对大奶乱颤的样子也很可爱……
总而言之,我不得不躺在床上修养一天,连春桃一大早送过来的钥匙都没心思管,随手交给阿照收着,自己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觉。
阿照看着娇软柔嫩,实则耐力体力都比我强了不知多少,后半夜几乎都是我平躺着任他施为。他到底还是不敢,束手束脚的,不是很顺畅,被我骂了两句之后才渐渐放开手脚。
事后他有问我做的怎么样,我很中肯给出了自己的意见“还行,就是总感觉到不了。”
他红了眼圈,拉着我的手,哑着嗓子小声和我道歉:“对不起,是奴的贱根太小了,可以把它打肿再堵上马眼试试,还要来吗?”
“那你还能硬得起来吗?”我大惊,虽然他那里受刺激确实会剧动,但到底还是肉长得,怎么能这么乱搞。
“不知道,试试。”
“试个鬼哦,坏了怎么办,我才不要坏掉的男人。”
大概是我又说错话了,从这开始,他一直没理我。我以为他只是困了,就没太在意。
一觉睡到春桃来敲门,等我拿完钥匙睡回笼觉再次醒来,阿照端来了热水给我擦脸,然而还是一个字也没和我说,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大概是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现在估计还在生闷气呢。
“照照,”我硬着头皮拉他的衣袖轻扯,在自家人面前摆臭架子有什么用,能屈能伸,好汉是也:“其实,你也不是很小啦。”
他顿住了,脸色更差了些,连每日必备的乳汁都不肯喂我,还特地断了碗白粥过来,硬挤出个好看的笑容,想要一勺勺喂给我吃。
“不要,我的腰好疼,我起不来,我不要喝这个。”我在床上耍赖,打了两个滚,结果腰更疼了。别看我这样,小时候可是撒泼打滚实属一顶俩,只要闹起来,我爹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知道我想要什么,也不会故意吊着我,放下白粥,开始解腰带。冬天的衣服不像夏天一样领口大开方便操作,他磨磨蹭蹭解了有一会儿,才托着颤巍巍红艳艳的肿大乳头侧躺下来,把它送到我的嘴边来。
原来是昨晚太过放肆,竟把他两个乳头都啃破皮了,又被衣物布料这么一磨,肿得像大颗的葡萄一样,红红紫紫,若是这两点是果子可称作煞是好看,可这是货真价值的乳头,当然是会疼的。
“不疼,”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阿照将乳头托着贴到我的唇上:“就是颜色难看,怕你看了不舒服。”
我掀开被角,把他裸露的上身也一起包进来。不疼才怪,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阿照这小东西最怕疼了,想吓他就装作抬手打他,他马上乖得像鹌鹑一样。
不过我吓他有什么用,只是我每次抬手顺碎发,他都会被吓得缩脑袋,瞧着让人心疼。
“只有一点点疼,喝一口吧,意书,不能不吃饭啊。”他的肩膀露在外面,大奶子则贴在我的脸上,即便是我爹,也没这样的耐心来哄我。
大多数女人想要的东西,无非就是这么几样,一个能懂得疼人的丈夫和懂事有出息的孩子,再者就是衣食无忧的家境,以及和睦的家庭氛围以及邻里关系。
我也不例外,无法免俗,我本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俗人。无论过去如何,至少目前这些我都已经有了,能有现在的局面,阿照功不可没。
人情如饮水,冷暖自知,说白了日子是我们自己的,这样过觉得舒服,没必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我蔡意书没有什么大志向,只希望我们一家人能够平安幸福就好,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阿照急得眼睛发红,可我还想要听他哄我,分明比我小了那么多岁,千疮百孔的惹人怜惜,有时行事又那么的不靠谱,但还是能给我不可思议的依赖感。
除了阿照,谁还会满足我不想长大的变形愿望,没有谎言没有欺骗,更没有羞辱与冷落,能让我一辈子做那个躲在爹爹背后的,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意书是嫌我的奶头脏吗,今天早上换衣服时已经洗过了,没有怪味的,乖,就喝一口。”
我轻轻包住一颗红肿的乳头,肩膀还露在外面的阿照伸手摸着我的头发,甘甜的乳汁喂进嘴里,脑子又把我与他的经历过了一遍。
阿照并不是最开始就这样,他经历过柔顺妾室时期,坏心孕奴时期,发骚贱狗时期,最终才定格成现在这样。
他探寻到了和我相处最舒服的状态,也敏锐的察觉到了我心中隐秘的渴望,说到底这一切都是他对我真动了心思,不然怎么可能把我了解的如此透彻。
他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再次倒卖,但是,他把我吃的这么透,就算我真是那种丧良心的,和陈生一样不把双儿当人看,恐怕也不会舍得卖了他。
阿照对于别人来说只是一个被肏烂的婊子,对于我来说,却是唯一的珍宝。我不指望别人能够理解,也不需要得到理解,我的心没有那么大,不需要装下那么多人,所以他们的不同声音,对于我来说也并没有很重要。
“阿照,今天是你的生辰,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他愣了一下,随即皱着眉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意书,别花冤枉钱,家里什么都不缺,我也不要礼物。就是随口一说,你能记得,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光是因为腰疼就休息一天,说起来我自己也不太信,主要还是想趁这天带阿照去官府做一下户口登记。这件事我从去年年底就开始打点,就是想在他生辰这天带他去。
彻底摆脱了奴籍,阿照就不会再这么患得患失了。前一秒还在和恋人欢爱,下一秒却要担心被卖掉,这种事情当然不愉悦,会提心吊胆是难免的。
和阿照说完,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大奶子发愣,愣了好一会儿,他整个人扑过来,托住我的脑袋又亲又舔,把我的脸亲的全是刚漱过口后的清凉口水。
我把卷毛散落的狗头推开,大狗勾也不生气,傻乎乎的冲我笑。他托着我的脑袋,盯着我笑了很久,笑到脸都僵了,我揉揉他的脸,他继续笑,一时之间竟难以收束。
“阿照,控制一下。”
昨天那样哭,今天又这样笑,大喜大悲的,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了。话虽这样说,他自己控制情绪的能力属实是差,我也不指望他自己很快缓过来,只好抱着他的乳房轻轻揉吸了好一会儿,又把手指伸进小穴里好好搅动了一番,他才渐渐被情欲感染而从过喜之中缓和。
“对不起,那里……还会长大的,我也是,我也会,成熟稳重起来。”
“好啦,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你一直都挺好的。”
他趴在我的怀里,安心的依偎着我,今天是他的生辰,就让阿照做一天小孩子吧。阿照本姓秦,原名兆祥,十二岁被父母卖身为奴婢,辗转二载,落入陈家村,陈生为图省事,直接取本名之音,得名阿照。
“兆祥兆祥,预兆祥瑞,你的姐姐是不是叫做‘昭瑞’?”
阿照坐起来,瞪大了眼睛看我“意书怎么知道?我明明……没有说过。”
只识菜谱上的字而不知其意的阿照傻得可爱,逗得我笑了起来,这一笑倒是让他知道问题所在,抿着嘴的低下头,闷闷不乐起来。
“兆祥,听起来是个男孩的名字,祥瑞同出,你的姐姐是女孩,自然就取‘昭瑞’二字。”
阿照点头,眼睛里的火热崇拜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嗯嗯,意书好厉害,他们是找了特意找了秀才来取的,到我这里,本来想要个男孩。不过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秀才没说,取完就走了。”
“这是个什么秀才,怎这般的傲气!”
“我也不知道。没遇上你之前,我以为读过书的都看不起我们这种人,已经习惯了,不觉得奇怪,也没想过为什么。果然,还是意书最好了,不嫌我笨,还说给我听。
意书,要是女子也能读书做官就好了,你一定能考上秀才……嗯不对,应该是举人老爷,你说,会有那么一天吗?”
会有那么一天吗?我摇摇头,我不清楚,从小到大,身为女子为我带来的限制与阻碍太多,多到我无法去想这些事情。
“你带着小佩待在家里那段时间,别人传言,你想和李夫子在一起,混个举人夫人,但是我不信。意书根本不需要攀附他,凭什么啊,凭什么你只能嫁人生子呢,你明明不比他要差。”
我有心要逗他“可是考功名要花很多钱,就算有一天我真能考,可又有谁来供我读书考官呢?”
“我啊,有我在,我会供养你。”
“嗯嗯,那等我考了功名,让你做举人娘子。”
“我是……男人,意书,你坏死了。”
“那就——举人相公?”
“坏,你坏蛋。”
天地良心,我都特意为他造了个新词汇,怎么还是坏蛋啊。
昔日匍匐在他胯下的双儿面无表情的坐在对面,这骚货刚洗过澡,只披了件外套就过来了,那对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的大奶就这么被随意的裹在棉衣里。
双儿在蔡氏面前温顺得像只绵羊羔子,背地里可是辣的很,尽管肏过不知多少次,他还是对那肥软又会吸的小穴以及会喷乳的大奶子念念不忘。
陈生手脚均被捆束在柱子上,已有一天有余。看起来刚刚被狠狠肏弄过一番的大奶骚货,端着一碗油灯,顶着半湿的头发过来,一声不吭的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裤裆里那一大团鼓起的东西。
“骚货果然是骚货,和蔡氏磨逼根本满足不了,你那一天不被肏不能过的贱逼,想必已经受不了了吧。”陈生已为鱼肉,嘴却还是得出奇,嗤笑着对面的阿照。
阿照到底还是年纪小心性烈,听了这话拳头都捏紧了,迫不及待想要给这个嘴贱的男人来上一拳。他知道自己确实是个不得了的骚货,甚至听完陈生这番话,燃起了不堪的性冲动,如果意书愿意真的和他磨逼的话,用她软嫩的穴肉夹吸他那颗肥肿的阴蒂……光是想想下面就已经湿透了。
“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呵呵,别忘了,你们可是我的妻妾,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真是不知廉耻的一对贱妇。”
“弃妻而逃,典女为婢,你早就不算是她的丈夫了。”
“不算又怎样,她终究还是我的妻室,夫子真是教出了个好女儿,背着丈夫和妾室偷换,呸,不要脸的东西。”
阿照是第一次和陈生正面争辩,不过他比不上意书心善守礼,对陈生的道德打击不为所动。他不过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怪胎,对礼教本无敬畏,只有厌恶。陈生说的没错,他生来便是寡廉鲜耻,被玩弄得那般脏贱,尚能苟活于世,还狗皮膏药一般扒在意书身上。
陈生用惯用伎俩骂了一通,发现阿照根本没听进去,于是开始单骂蔡氏,试图引起阿照的战意。
“说完了?”
等陈生骂累了,阿照从衣服里摸出那只嵌了乳环的乳团,当着陈生的面揉捏着自己肥肿的乳头,等陈生没出息的再次硬起来之后,他用随身带来的拐杖重重戳捣着男人引以为傲的性器。
他用剪刀剪开男人的裤裆,正好能让被戳软掉的性器掉出来。接着趁热剪开双乳,让男人平坦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捏着书生的下巴,把熟悉配比的药丸塞进了食道之中,用当初自己被迫吞药的方式。当初他来到陈家时,胸部也是这样的平坦,那个时候,意书还说他太瘦,给他夹菜要他多吃点儿饭,可是现在,他的一对乳房比女人还大,沉甸甸坠在胸前,还曾哺乳了一个孩子。
这一切,全都是陈生造成的,他什么都不想做,只要把陈生对他做的事情复制一遍就好了,哦,还有一件做不了,陈生是真的男人,恐怕没办法让他怀孕呢,不过像他一样变成会喷乳的大奶母牛这种程度,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意书的想法是送陈生见官,然而卖妾典女之事证据不足,流程复杂,先不提成功与否,还会将丑事全捅出来,影响声誉。旁人可不会管他和意书是被迫或是被骗,他们只会说悍妻婊子谋害亲夫,小佩和乐儿也会受到其他孩子的冷落和欺负。
当他说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刻板守礼的意书愣了半晌,最后居然同意了,还把自己随身的拐杖给他,要他拿着防身。
“拐杖你拿着,我就不陪你去了,不想看到他那张脸。”
“嗯嗯。”他巴不得意书谁都不想见,只陪着他最好,自然不会有异议。
从暗室出来的阿照看着拐杖,想起自己刚才居然用它做了那种事,弄脏了意书的拐杖,她一定会很生气的。怎么办呢,意书会打算怎么惩罚他呢?
四下无人,阿照把手伸进衣服里,颠弄着自己的大奶子,夹紧了小穴里的药玉。这是意书特意弄来给他修复小穴用的偏方,所谓药玉,其实就是药物的载体,说是用了之后能紧致如初,就是送药要一直夹着,不能滑出去,这对于小穴松软的阿照来说略有些艰难。
当初陈生是给他吃了好几个月的药丸,把他的奶子变得比哺乳期的女人还大,明明没有怀孕,却还是能够淌出奶汁。他被喂了淫药,不能自己,经常一边捏着奶子一边揉着阴蒂偷偷的哭。
这种痛苦,他一定要陈生也体会一遍。
负责清理打扫暗室的是云衫府里的老家臣钱叔,钱叔一辈子未娶妻生子,忠心耿耿,兢兢业业看护着少爷,少爷死后,就跟着少夫人云衫。
云衫也曾想给钱叔讨个老伴,然而钱叔是个断袖,只以年纪大了自己过习惯了为由,回绝了云衫的好意。然而钱叔今年五十出头,身体健硕,这番说辞属实有些勉强,不过好歹云衫没再多问,由他去了。
他那老娘还活着的时候,临死前就想看着他娶妻生子,可惜直到合眼时也没瞅见。既然不喜女子,即便是老娘的期许,也不该伤及无辜,拖累人家姑娘,钱叔心里明镜似的敞亮。
暗室里关着个皮相不错的年轻人,一股子书生气,正是钱叔喜欢的类型。听云衫说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坑害了不少无辜少女,不必留情,随意对待,保证人不死不残就行。
这番话说的明白,钱叔心中有数。听到坑害了不少无辜少女,钱叔心里不舒服,可惜了这张脸,却是被不知多少女人吞过的脏贱货,不然就凭云衫的暗示,说什么他也要尝尝这个书生的味道。
钱叔看他恶心,却仍要忍着不适给这书生松绑擦身处理排泄。这书生的菊肠不知有多脏臭,前头两次差点熏得钱叔晕过去,于是,为了省事,这几日他都给书生灌喂流食,稀拉拉的米粥混着几颗盐粒,也不管书生爱不爱喝,直接用漏斗插进嘴里灌进去。
少夫人的朋友秦小姐每晚都要过来,准时给书生灌喂药丸。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平素温柔贤惠的秦小姐竟然有如此恶趣味,把书生的裤裆和前胸都剪开,露出挺邦邦的大鸟和冷白色的胸膛。
夫人的朋友,钱叔不敢多议,只是看书生乳粒挺起,大鸟高抬的模样,很难不让人想象到胸大臀肥的秦小姐方才与这被绑在柱子上的书生进行了一场怎样的淋漓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