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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北山公路

 

“嗯……啊……”

卫生间内,权愈撑在洗手台上,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踝,光着屁股,一只手放在几把上撸动,嘴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脑中满是周良的那双手,手中仿佛还带着他的气息,一想到被那样一双手玩弄他的几把,抽打他的屁股,肏弄他的后穴,有就忍不住发骚。

“该死!”

权愈喘着粗气,快速撸动几把,咬了咬牙,“啪!”一巴掌拍打着龟头。

“嗯……周良……”权愈想着周良的大手,后穴实在痒的难受,犹豫了一秒,就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巧的圆球。

后穴已经泛出淫水,顺着淫水把圆球塞了进去,看了眼手背,闭了闭眼穿上裤子,整理好情绪。

饭菜已经上了桌,说是两个人的饭量,六个人吃都没问题。

权愈正襟危坐的坐在位置上,食之无味的用着手中的饭菜,周良埋头苦吃,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一个劲往嘴里塞。

周良夹菜的手时不时在他眼前乱晃,权愈收缩着后穴,实在痒的难受,偷偷把遥控器调到了高档,还好玩具质量好,声音不大。

“嗯……”权愈握紧筷子,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还好周良专注干饭,没听见。

虽然这样也有好处,但是这种没眼色的人实在让权愈有些头疼。

权愈咬着牙,时不时隐晦的看着周良的手,后穴不停的收缩,他感觉淫水都快打湿了裤子,脑子里全是想着周良对他的抚摸,玩弄,天知道他有多想。

“嗯……”想着被周良的手肏弄,权愈竟忍不住射了出来,这回呻吟声比刚刚还大,周良要是没听见,那真是聋了。

周良放下筷子,疑惑的看着权愈脸色通红,穿着粗气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权愈扯了扯嘴角,“嗯,有点不舒服,没事,你吃你的”

“哦”

周良也只是礼貌的关心两句,别人舒服不舒服有一堆人伺候,还有私人医生,他实在想不出他能干什么。

饭后,权愈让人带周良去了前面那栋楼,那些都是员工住的,他这确实有园艺师,也确实是一个月五万,他并没有骗周良。

隔天一早,周良就开始了他的新工作,意外的轻松,虽然跟他一起工作的都是大爷,但是以前在工地也都是年纪大的人,他都习惯了。

而且周良很勤快,虽然话不多,但是确实很招那些大爷喜欢。

几天时间,周良也算是搞清楚了权愈一些习惯,下午,权愈就会接待一些客人,在凉亭喝茶作画,下棋,谈论,有时候会出去,时间不定,做饭有厨师,打扫卫生有保洁,日子过得赛神仙,让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这天,权愈迎来了早上的第一个客人,年纪不大,跟权愈看上去格外熟捻,应该是好朋友之类的。

“还是你这清静”

“比赛完了?”权愈给他倒了一杯茶,淡淡开口。

“没有,三天后最后一场,我这不想着来你这静静心,你可是我的平安符”

“别,我可当不起,万一你哪天出事了,别讹上我”

权愈笑道,卞原是名赛车手,整天参加些大大小小的比赛,虽然整天说着烦,可比谁都热爱赛车,为此还跟家里人大闹了一场,连累他都跟着挨了一顿训。

“说真的,明晚圈内有场友谊赛,你确定不去试试,虽然你这是清静,但偶尔也得有些催化剂,要不得多无聊”

“你知道我,要是让我哥知道了,我脸还要不要了”权愈无奈。

权愈有个魔鬼哥整个圈子都知道,上次就因为卞原跟家里吵架,他收留了几天,他哥就罚他写了一千字的谅解书,还让他贴在朋友圈挂了三天,被人嘲笑了不知道多久。

为此他还有了个外号“愈宝哥”,可以说,在他哥的字典里,没有“叛逆”这个词。

“放心,都是哥们,没人会说出去,你哥要是知道,我把命给你”卞原眨了眨眼,他可是知道他这位好朋友,虽然表面上是清静大师,但是底子里可是有着疯狂劲,不然跟他也玩不到一块去。

“你不会跟他们说了我要去吧”见卞原极力的推动他,权愈狐疑的看着他。

“咳咳,我这不是为了让你体验一下,你要实在不想去就不去了,主要看你”

卞原心虚的喝了口茶,差点没呛到。

“你都这么说了,我要不去,岂不是不给你面子”权愈摇头叹息。

“还是好兄弟给力”知道他这是答应了,卞原也彻底放松了下来。

看见不远处的周良,不经意的开口“你这什么时候来了个小帅哥?”

权愈瞥了眼,收回目光“帅看不出来,捡回来的,看他可怜,就收留了”

“怎么,愈大师真成大师了”卞原调侃道。

“不过就一口饭的事,算得上什么大师”权愈自嘲,又忍不住往周良那瞄了一眼,况且他还是为了他那肮脏的欲望。

权愈的癖好,连卞原都不知道,可见他瞒的多死,憋的多久,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一见钟情的,还整天在他面前晃悠,也得多亏了他的忍耐力。

周良察觉到视线,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咧开嘴象征性的笑了笑,权愈也回了个笑容,点了点头,便转头又跟卞原说起话来。

他怕在看一眼,又该发骚了。

…………

友谊赛为了瞒着权愈他哥,是在一条废弃公路举行,可见为了权愈,卞原花了多少心思。

废弃公路没有专业赛道安全,方便,但是更加刺激,这对于一些喜欢追求刺激的公子哥来说,废弃公路比专业赛道更吸引他们。

权愈跟着卞原一起出现,就引的一众人欢呼。

“我们愈大师终于下山了”

项炫之跟卞原关系好,跟权愈关系也还不错,所以能笑着调侃他。

权愈扫了一眼,大部分都是熟人,也有一两个不认识的,还有一部分身边带着各色各样的女孩。

其中一位最突然,一身a大校服,长的清纯乖巧,跟旁边打扮精致的女生走的近。

项炫之看他的眼神,冲女生招了招手,精致女就拉着校服女走了过来。

“愈大师喜欢这种?说起来新人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嫌教起来麻烦,去陪陪愈少”

项炫之是标准的花花公子,只付钱不负责,这也是圈子公知的。

“不用”权愈摇头,与女生插肩而过,抬腿上了卞原给他准备的紫色跑车。

项炫之以为权愈不好意思开口,朝精致女使了眼色,后者会意,笑着把校服女推上了权愈的车。

卞原也不拦着,也上了跑车,权愈自己有想法,不想碰的他绝对不会碰的。

权愈淡淡扫了她一眼,“下去,我不想听到杂音”

女生倒是很聪明,一下子就听懂了他的话“我,我不会叫的,我胆子很大”

权愈一笑,凑了上去,女生往后缩闭上眼,权愈把安全带给她寄上“胆子很大”

女生尴尬的手不知道往哪放,权愈就一脚踩油门,跑车瞬间弹射出去。

心脏有一瞬的静止,女生下意识想叫出来,连忙把嘴捂住。

权愈也不管他,专心的操作,毕竟他可不想丢命。

周良躺在宿舍,单人舒适,比他住的任何地方都要舒服,他越来越喜欢这里的工作了。

电话铃声响起,周良接了起来,对面传来女生的声音。

“良哥,欣欣今晚……”

周良一瞬间爬了起来,往外赶。“知道她们去哪了吗?”

“好像听说是,是北山公路……”

周良挂了电话,这么多天,他也研究了这里的位置,在北区,离北山公路倒是不远,问题这大半夜的他怎么出去,这里也打不到车。

他只能求助跟他一起干活的大爷,因为要时不时回家看看,所以大爷自己有车,有些没车的大爷到休息日才会有司机送。

“李大爷,实在麻烦你了”

周良坐在车里,焦急的道谢。

“唉,没事,我也有孙女,现在初中,叛逆不着家,我懂,女孩子在外面也危险”李大爷跟他关系挺好,时不时就聊聊他孙女,孙子,虽然嘴上恨铁不成钢,但能感受到家庭的幸福感。

北山公路,各式各样的跑车你追我赶,权愈始终维持着前三,始终第一的当然是卞原这个专业选手,跟他有来有往的则是石纪。

也不知道卞原怎么请的,把这尊大佛请来了,石纪可是圈子有名的被人家孩子,人称冷面酷哥,现在在军队任职,最近休假,权愈就知道怎么多了。

石纪抬眸,挑衅的冲他一笑,权愈握紧方向盘,他其实耐力真不大,最大的时候就是在茶庄,更何况这么热血沸腾的时刻。

权愈看着前面的转弯,嘴角上扬,非得没有减速,又踩了一脚油门,飞快弹了出去。

石纪没想到他随意的一个举动会让他这样,大喊。

“降速!权愈你疯了!”

“啊!”女生瞪大眼睛,连忙闭着眼,到底没忍住叫了出来。

山脚下,周良听着那凄冽的叫喊心一抽,“李大爷,能不能快点”

“小周,别急”李大爷也有些冒汗,一大把年纪大晚上还得跑公路。

紫色的跑车在转弯处惊险的划过一道弧线,在稳住后,石纪才松了一口气,追了上去。

“愈少,帅啊!”

终点处,一群人为此欢呼,卞原也被吓了一跳,但是他们赛车手经常经历这种事,何况什么事都没发生,倒没觉得有什么。

“还得是我们愈少,干什么都厉害,就你这天赋,能把我们战队那些人嫉妒死”

“比不上你”权愈笑了笑。看了眼还坐在车里,双腿发软的女生。

“权愈!”石纪下了车,一个健步冲过来“啪!”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哄!”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权愈摸了摸嘴角的血迹,石纪的军人,力气肯定大,何况还是在气急了的情况下。

权愈握紧拳头,卞原做好拉人的准备,不是不让权愈打,是他不可能打得过石纪啊,真要打起来,肯定是被压着打的那方。

哪知权愈抬头笑了笑“纪少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输不起吧”

石纪也有些后悔,听他这么一说,怒气又上来了“这是输赢的问题吗?你知不知道刚刚那样多危险!你就是这么拿自己和别人的生命安全冒险的吗!”

“纪少激动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我什么关系呢,这么担心我”权愈冷笑。

“你当然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跟你哥是生死之交,你的死活我就不能不管”

听见他的话,权愈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看向卞原。

卞原也愣住了,又看向项炫之,项炫之又看向姜秦。

姜秦耸肩“我也不知道”他就是随口问了句,谁知道石纪要过来,他也真不知道石纪和权沉还有这层关系。

“那个,纪少,别生气,都是兄弟出来玩的,这不是没事吗,咱出来之前说好的,不能告诉任何人今天晚上的事”

卞原连忙打着圆场,没办法,场子是他组起来的,他得负责。

“放心,我不会告诉权沉”石纪意外深长的看了眼权愈,上了车,只留下一团尾气。

“欣欣!”

一出接着一出,周良终于到了,第一眼就看见坐在跑车,流着眼泪,眼神茫然的周欣。

拉着车把手怎么都拉不开,冲着人群喊“这特么谁的车!给我打开!”

“这哪里来的臭小子,敢在这大喊大叫的”项炫之心情不好,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

周良眼神阴狠,像是从阴暗处爬出来的怪物“我最后问一次,这是谁的车!”

“我的”权愈站出来开口。

周良恶狠狠的走过来,抓着权愈的领子“啪!”给了他一拳。

“我特么不管你是谁,工作我不干了,要是欣欣有什么事,就是同归于尽,老子也要弄死你!”

权愈睫毛微颤,手撑在车盖上,低头看着周良青筋暴起的双手。

那双手再次抓在他的领子上,像是下一秒就要挥拳袭来,权愈喘着气息,身体有些微颤,周良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状态,“给我打开!”

权愈拿着钥匙的手有些颤抖,指尖按了下去,周良就扔下他,把周欣抱走了。

“站住!打了我们愈哥,就想走?”项炫之看不懂兄弟挨打,还是这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臭小子。

周良冷冷的看着他们,权愈撑着车盖,嘴角上扬,笑了起来“让他走”

权愈都开口,众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也不好在拦,倒是权愈的状态让人杵的慌,被打了两回还笑,是该是脾气好还是脾气怪。

老一辈的人都跟他们说,惹谁也不能惹这种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愈哥,这事是我疏忽了,没事吧”卞原扶住他,问了句。

“没事”权愈松开他,上了跑车,“车下次还你,我先走了”

周良还要坐李大爷的车回去,他只能先把周欣带回去,顺便收拾行李。

没想到权愈回来的这么快,听到权愈叫他过去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慌了,安抚下周欣,才去了权愈住的那栋楼,毕竟还在对方地盘上,不能硬来。

权愈坐在沙发上,身形修长,高贵典雅,即使脸上青紫,也不妨碍他确实好看,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窗帘被拉了起来,沉闷的让人喘不过去。

权愈不说话,他只能先开口“你救了我一命,但是你对欣欣做的我也不可能算了”

“我对她做了什么?”权愈反问。

周良一噎,路上周欣就知道哭,问什么也不说,那种情况,他自然把所有不好的都想了一遍,刚刚那也只是试探。

“我不知道”

权愈站起身“我今天第一次见她,不知道她是你妹妹,她就上了我的车,被吓哭了,仅此而已”

“至于她怎么来的,来干嘛,我都不知道,如果有什么误会,也许我们可以当面对峙”

“不用了”周良警惕的看着他“我回去收拾东西就走,这几天工资我不要了,就当补偿你的医药费”

“我救了你,你还打了我,光你那几天工资可不够”

“那你要如何”

权愈凑近他,低头看着他的手,周良有些慌张,把手背过去。

“你要干什么,我不能没有手”

权愈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有一个一笔勾销的机会”

周良有些懵,权愈就蹲下身,抬头仰望着他,舔弄他的手指。

周良瞬间缩了回来,僵着脸开口“你这是干什么”

权愈单膝跪地,盯着他的手,呼吸又沉重起来,凑上去直接含住他的手指,抓着他的手舔的渍渍作响。

舌头灵活的舔弄着他的手指,痒痒的,感觉有股电流袭卷全身,周良挣扎的抽出手。

“你干什么!”

权愈笑着抬头“我以为这已经够明显了”

“变态”周良后退一步,僵硬的开口。

“你想怎么说都可以,只要你用你的手玩弄我,怎么都好,否则……”

权愈站起身,笑着开口“你妹妹,其实都不用我亲自动手,她自己就能把自己作死”

提到周欣,周良仿佛被踩到了软肋,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子。

“你敢动她试试!”

权愈有些呼吸困难,脸色憋的通红,周良还是有理智的,一把甩开他。

权愈瘫软在地上,周良捏着他下巴,羞辱似的拍打他的脸颊,“啪!”轻轻拍了几下猛的抽了一巴掌。

“玩弄你?是这样吗?”

周良把手伸进他喉咙,拉扯他的舌头,死死的掐住“还是这样?”

权愈不说话,但是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往常那些注意不到的反应在这一刻格外清晰。

“嗯……”

当周良松开手,把口水往他胸口一插,无意间触碰乳头,权愈呻吟起来,有一瞬的呆滞,裤裆里有些湿润。

男人很了解男人,周良一把抓住他的几把,果然底下有些湿润。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既然求我玩弄你,衣服就自己脱了”

权愈笑了笑,脱光了衣服,他并没有感到羞耻,但是周良手一拧着他奶头,几把瞬间又胀大了几分。

“你现在就像路边求肏的母狗,又骚又贱”

权愈的身体比想象中更白静,粉嫩的乳头,连几把一看就是娇嫩的模样。

“母狗求肏会吗?”

权愈从未听过如此粗鲁的话,哪怕他脸皮在厚,也经受不住,身体不自然的发红。

“原来你还知道羞耻”周良嘲讽了一句。

“不……”权愈闭了闭眼,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他越发兴奋,双手跪趴在地上。

“啪!”周良往他屁股上拍了下“撅起来”

“嗯……”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天知道他想了多少次,权愈撅起屁股微微摇晃。

周良又拍了一下“骚货”

让周良再次意外,权愈的穴口泛着红嫩,虽然水很多,却意外的紧,他还以为权愈这么骚,前面就算了,后面起码应该还是老手了吧。

“骚货,被多少人干过了”

权愈一把呻吟,有些饥渴的往周良手指顶了顶,奈何周良就是不往深处探去。

“嗯……没有,就你……”

“呵”周良笑了声,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

“进去……嗯……”

周良在穴口浅浅抽插“既然求我玩你,就该有些自知之明,我想怎么玩怎么玩”

权愈身体抖了抖,被他的话说的又硬了起来,周良嘲讽的笑道“贱死了”

“你要是在拿周欣威胁我,我也不弄你,就这样,也挺好,是不是”

权愈身体发烫,有些焦急,周良始终保持着浅抽,勾的他穴口越发骚痒。

“求你……嗯,进去……不……我不”

“一个劲叫什么,我听不懂呢”

“我……我不威胁你,恩……求你,别玩了好不好”

周良也不想把人逼急了,毕竟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被替代。

手指用力插了进去,权愈呻吟声变大,周良的手速还可以,手上的茧子在穴口摩擦,力气大的仿佛被掌控所有,没多会,权愈又射了出来。

看着权愈的骚样,是个正常男人都该硬了,周良憋着一股气,又把他肏了一遍,直到权愈不停的求饶,穴口都被茧子磨肿了,痛的实在受不了,也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权愈如同一摊水趴在地上,发丝打在脸上,虽然很累,但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周良坐在沙发上,手指中间夹着一根烟,下半身鼓起一个包。

“我帮你吧”哑着嗓子开口。

“不用”

权愈撑着身子爬过去,蹭了蹭他的裤裆,顺势掏出来,张嘴含住。

“嘶!肏……”周良狠狠吸了一口烟,仰着头任由他动了起来。

“你特么吸过多少男人几把”

权愈专心用舌头舔弄,周良推开他,快速撸了几下,一股股精液射在权愈的脸上。

权愈用手指擦了擦脸,精液有些腥臭,一看就很久没发泄了,有些不满,到底没说什么。

看着满脸精液的权愈,周良几把抖了抖,又硬了起来,控制不住抓着他头发又按了上去。

权愈含了会,“我……含不住了”

“肏……”周良把烟往桌上一摁,按着他腰,整根插了进去,权愈的水多,在加上之前玩了那么久,虽然能插进去,但还是有些紧。

“嗯……别,不要……”

“我看愈哥想要的很”周良不知道权愈叫什么,但是他听见那群人有人叫他愈哥,也就叫了起来。

“别……别这样喊……嗯”

“那怎么喊,骚货?”

“嗯……啊……别”

周良快速抽插,用力拍打他的屁股,权愈瞬间紧绷起来,叫唤的更加厉害。

周良不知道昨晚怎么就控制不住疯狂了起来,连为什么睡在权愈的房间都不知道。

旁边没有人,周良拍了拍脸,下楼,权愈正在吃饭,举手投足的气质完全不像昨天的样子。

“醒了,想吃什么,我去做”

周良有些惊讶“你还会做饭?”

“我看起来像不会做饭吗?”权愈笑道。

“像”

“那你看错了,有时候自己做饭也挺有意思的”权愈说着,走向厨房。

周良也跟了上去,虽然权愈问了他吃什么,可是这人还是自作主张的做了一碗鸡蛋面,那问他有什么意义。

权愈的动作行云流水,看的出确实是会做饭的。

“我妹妹呢”

“我让人送她去学校了,你要想看她,随时,你可以在这呆着,也可以继续干活,如果你觉得无聊的话,工资我会照常给”

权愈像是知道他的疑问,一边做饭一遍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他所有的疑问,像是昨天的事只有他记得一般。

“所以,我这是被你包养了?”周良不不自在的开口。

“我不觉得,通过自己劳动获得的报酬,我认为算不上包养”

权愈煮好面,放在桌上,如果只看这一刻,还以为是什么居家好男人。

“尝尝”

周良坐下来,吃了一口面,很好吃,没有翻车,他都有些好奇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贵公子竟然懂得柴米油盐,会做饭,可真是件很稀奇的事了。

“很好吃”

“合你胃口就行”权愈笑了笑,周良有一瞬的恍惚,权愈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脸相迎,不论是什么笑容,总是不会让人反感的。

吃饱喝足,周良突然想起来,都上床了,他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权愈,权力的权,治愈的愈”

“挺适合你的”周良说道,正常的时候确实是适合的。

“谢谢,能允许我亲吻一下吗”权愈看着他的手,目光深邃。

周良动了动手“作为早饭的奖励,可以”

“我很高兴您的奖励”权愈抓住他的手,来了个深刻的吻。

下午,周良请了一天的假,去了a大。

周欣有些忐忑的坐在面馆摊上,低着头把事情起因都说了出来。

周良板着脸“周欣,我供你上学,给你零花钱,不是让你不务正业,教些狐朋狗友的”

“可是,我舍友她们每天都带着名牌包,化妆品护肤品一样不少,我也想要”

“啪!”周良放下筷子,周欣又不敢说话了。

“没有能力,就想着攀权附贵,自甘堕落,你在学校学到的就是这些吗,你要是不想学,就出来打工,正好减轻我对负担”

周欣低着头,不断的抽泣,周良拿她没办法,“又哭什么?”

“你是不是嫌弃我拖累你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把你养这么大,还指望你以后养我,怎么会现在嫌你拖累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周良摸了摸她的头,有些心疼。

他们父母死的早,他也没上多少学,他发誓不会让周欣吃他吃过的苦,两兄妹,只有一个人吃苦,就够了。

“我知道了,哥,我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上学,将来给你养老的”周欣一边抽泣一边道。

周良也没真指望她养老,只希望她少走些弯路,希望她能跟正常人一样长大就行。

权愈看着来电,真不枉他推了一下午的事,接了起来“哥”

“晚上回来”

“知道了”

放下手中的报纸,上面的头条就是昨晚的场景,但是重点人是石纪,最年轻的少尉深夜赛车,搞霸凌,可谓是热点。

而他,就是被霸凌的那个,这照片倒是把他拍的挺可怜的,被打了,还要笑脸相迎,把被霸凌者展现的淋漓尽致,谁知道,这只是他的习惯罢了。

他不是不愤怒,只是习惯用笑容代替愤怒。

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是权沉教给他的第一课。

权沉依旧是西装革履,一成不变,面容淡淡,看不出情绪,标准的完美主义者。

“哥”

权沉抬了抬下巴,权愈识相的面对墙站着,不知道过来多久,权沉放下手上的事。

站在他旁边,“啪!”竹条毫无预兆的抽打在他背上,权愈深呼一口气,压下痛呼。

“谁让你去的”

“我错了”

“啪!”权沉下手毫不留情,权愈有时候都想吐槽,也不知道他哥哪来的灵感,从小就这么罚他,真痛啊。

直到权愈站不太稳,权沉又坐了回去,“如果不是石纪被人搞了,这事我恐怕不会知道,我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但是既然瞒着我,就永远别让我知道”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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