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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夏以昼】是夏以昼还是哥哥(双A//控S)

 

到底是几十年前建成的老房子,隔音效果越发不好。

你倚靠在夏以昼的房门上,门里隐约的喘息星火一般妄图在你心里燎原。

同为alpha,你自然明白夏以昼在做什么。

作为他的妹妹,你应该体贴地离去,以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对这种偶然撞见的隐秘保持沉默,若是他在这方面不在意,或许你们还能以此打趣。

理应如此,你在心里劝说自己。

偏偏在夏以昼逐渐急促的喘息声中,居然有你的名字混杂在其中断断续续地缠绵。

他在喊着你的名字自慰。

你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蛮横地入侵了这片独属于他的私人空间。爆发的信息素席卷整个房间,最终如同一只茧密不透风地包裹住夏以昼,同他的信息素对峙。

大约是因为从小一起生活,哪怕分化后两人也极少分开,你们的信息素总能很好地维持平衡,并未像其他alpha那样对彼此间有强烈的排斥性,更别提如今这样泾渭分明地对峙抗衡。第一次,性别天生的隔阂如此清晰地在你们眼前陈列。

“你……”

在床头灯昏暗的光影下,夏以昼猛然别过脸,你能看见他那双好看的眼睛用力地闭上又睁开,原本握着下体的手僵硬地挪到一边。他大约是想回归到被兄长这两个字框住的威严与职责里,却在说完一个“你”字后再没了下文。

你缓步靠近,目光毫不掩饰地从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下落至他汗津津的胸腹上,最后悬停在那根尺寸客观的阴茎上。

“嗯…你干什…唔!”

带着薄茧的干燥手心拢住了被冷落着的性器,夏以昼惊喘着回头,却被你掐着脸颊强硬地转回去,连带着质问的话语也模糊在唇齿间。

你还要得寸进尺地欺身而上,压坐在他紧实的大腿上,用饱满的嘴唇在他布满红晕的耳边要吻不吻地流连,吐露出颇为恶劣的调笑:

“夏以昼,被我看着,你好像更兴奋了?”

话音未落,夏以昼已经难堪地瑟缩了一下,然而头顶就是床头,他实在退无可退,于是皱着眉去握你的手腕,这收着力道的推拒完全不起作用,反而被你撸动阴茎的手带着不断上下,你们恍若一对共犯。

信息素的对抗还在持续,逐渐升腾的征服欲和不适感如同往火堆里扔进去一捆木柴。

你的嘴唇顺着他的侧脸下移,精准捕获到那根你送给他的项链,呼吸急促地隔着这条冰凉的银链用灼热的唇齿不管不顾地啃咬他的锁骨。直到听到他一声吃痛的闷哼后,才讨好般地用舌尖在那圈牙印上轻抚打转。

暖色的灯光下,你像是拆礼物一样一点点地舔吻他不断起伏的胸口,最后找到惊喜糖果一样将他那颗缀在饱满胸肌上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陷在他脸颊肉里的手指也落到另一颗上按压掐弄。

另一只手里的怒涨的阴茎展现着与它的主人截然不同的热情,随着你的手指一寸寸碾过的动作激烈地上跳,顶端的马眼失禁一样不断地沁出情动的淫液,顺着柱身落到你的手指上,又被你揉开,挤捏出燥人的黏腻响动。

说实话,你的手法算不上熟练,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难免偶尔不小心用指甲刮蹭到,虎口与指腹上因练剑而生出的茧也在摩擦中增添了几分难耐的痛感。

但夏以昼实在情动得厉害,原本凌厉的眉眼湿漉漉地蒸腾着情色,抓握着你手腕的那只手失去力道,转而伸上去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张脸。

“不…唔啊,我……”他急促的喘息里浸泡着极力压制的呻吟,腰腹夸张地紧绷,胯部随着你的手部动作控制不住地向上顶弄。

你配合地收拢掌心,淫靡地揉弄他的铃口,将溢出的前列腺液涂满整个柱身,借着液体的润滑飞快地撸动。

然而濒临巅峰的前一刻,你却死死掐住铃口,拇指紧压着马眼不允许他释放。

他两只手都搭过来,无力地试图掰开你的手指,几乎是神志不清地呢喃:“让我射……”

信息素的交锋也在这一刻到达顶端,你贪婪地看着他难以自持的情态,企图压榨他的欲望,占据他的臣服,吞噬他的一切。

两个alpha相争,你必须是那个赢家。

手里的力道还在残忍地加大,夏以昼的抗拒越发无力,就连一直翻涌的信息素都沉寂下来,那股难耐的高潮欲望终于被你强硬地压制回去,他紧绷着的腰也落回床上。

alpha天性里的恶劣因子被短暂满足,你不再有过分的动作,他的呼吸也逐渐平稳。

“你现在出去,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沉默不语,趴在他的身上抬头与他半阖的沉郁眼眸对视,从那抹还浸润着水色的紫色中看见他的挣扎与痛苦。然而这痛苦反倒增添了惊人的艳色,如同读一本悲剧结尾的书籍时生出的注定无望的美好期待。

你当然明白夏以昼不会如此轻易被你压制,也敏锐察觉到空气里蠢蠢欲动随时准备反扑的信息素。

可当信息素再次纠缠,夏以昼按住你的肩膀要将你强行掀开时,你却就着他的力道顺势坐起,手臂紧紧地勾住他的脖颈,暗暗使力将他也带着坐起身。

“夏以昼。”

你轻声唤他的名字,他纤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在眼下投射出一片隐隐绰绰的阴影,然后这片阴影里就被你印上一个轻飘飘的亲吻。他反射性地闭上眼,于是你又辗转往上亲他的眼睛,一点点舔湿他勾得你心痒的睫毛。

“夏以昼…”你又喊他的名字,尾音消弭在你与他唇瓣的厮磨间。

你试探着伸出舌尖,却被他紧闭的唇齿阻挡在外,你短促地笑了一声,继续含糊地喊他,用小时候撒娇喊哥哥的语气一遍又一遍喊他的名字。

直到又一次换气,微微拉开的距离间,你看见他专注望向你的眼睛。下一秒,他的手插进你的发间,托着你的后脑勺轻微向前,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在唾液的交换里强烈碰撞,你和他同时发出一声难受的喘息,又立刻难舍难分地纠缠到一起。

你几乎是纵容地让他咬你的嘴唇,舔吻你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含住他安分下来的舌头轻舔,不动声色地入侵他的口腔,反过来攻城略地。好在你们的信息素终于在长时间的对抗里找回了某种平衡,只余留一丝轻微的不适感,而这种不适反而让为了成为深空猎人习惯了抗压训练的你兴奋起来。

等这个亲吻结束时,夏以昼已经又被你压回床上,颈间的吊坠跌落在他的喉结边上,你探身在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上磨了磨牙,含住那枚日日浸透着他的体温的吊坠再次吻他。

“咬住。”

你命令他,用舌尖卷走他唇边溢出的津液,再次伸手去揉他的性器。

夏以昼没有阻拦,甚至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遮住面庞,他只攥紧了手边的床单,咬着你送到他嘴里的吊坠,眉目缱绻地望着你,大有任你施为的意思。

圈住吊坠的银链落在他的腮边,像是某种难以言喻的奇淫巧具。你一边小狗似地用鼻尖拱他湿漉漉的脖颈,一边恶劣地用拇指玩弄他早先被你蹂躏得敏感无比的铃口。

夏以昼难耐的喘息和因为咬着项链而没法完整咽下去的呻吟简直是兴奋剂,你硬着的性器贴住他的大腿来回磨蹭,濡湿的顶端隔着睡裙和内裤不断顶弄他饱胀的囊带。

他攥到指尖发白的手颤抖着伸过来,依旧不是拒绝,而是主动帮你脱掉内裤,又掀起裙摆,配合着你的动作给你手淫。

你往上膝行了几步,把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带着他的手包裹着撸动。

他自下而上的仰视目光很好地取悦了你,你伸手与他另一只仍旧抓着床单的手十指紧扣。

与他相比,你并不克制自己因为舒适而按捺不住的呻吟,况且,夏以昼明显会为你的每一声呻吟而更加情动。他弓起腰,简直是把胸口的乳粒送到你的唇边,你自然不会客气,甚至拉住他的手放到胸口暗示要他自己玩另一边,自己则按住他的后腰动情地抚摸。

等把眼前的乳头咬得水润红肿,连乳晕都被吸大一圈后,你才发现他真的听话地拨弄着自己的乳粒,只是显然生涩僵硬,不得其法。所以你大发慈悲地连带着他的手一起含住,用舌头抵着他的手指,教他玩弄自己。

夏以昼应该是喜欢轻微的痛感的,又或许,只要是你给的,他就欢喜地全盘接收。你故意用虎口的茧去磨他的阴茎,用手指在两人的性器间来回滑动,空出来的一只手托住他的囊袋揉捏。

他应该又要到了,这显然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剧烈高潮,连眼珠都忍不住上翻,脸上全是淫靡的欲望。然后在被你又一次按住不允许释放的时候,全身痉挛着哽咽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喘息。

“等等我。”

你残酷地为他设定难以达到的终点,又慈悲地加快撸动的速度,终于在把阴茎插进他闭拢紧绷的大腿间射精时,放开了对他的禁锢。

他的高潮被你延迟了一次又一次,涨得发紫的阴茎激射出一股股白浊,溅到自己的胸口甚至是下巴,又顺着身体的线条慢慢流淌下来。射到最后,他的性器仿佛坏掉一样软不下来,精液不再是射出,而是失禁一般从怒张的马眼里溢出来。

你在他身上的任何一点触碰都似乎能引发一次小小的高潮,夏以昼抖得停不下来,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手臂禁锢在你身后,恨不得将你揉进他的身体里。

你按下他的头同他接吻,亲软他的咬紧的唇齿,把苹果吊坠从他的齿间勾出来,笑着打趣:“咬坏了我送你的礼物,可是要赔的。”

他在你的安抚下终于平静下来,抱着你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把你轻轻推开。他干巴巴地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好像始终组织不了语言。

你立刻明白了,哪怕刚刚情难自禁地迎合了你,哪怕现在嘴里甚至全身都被浸透了你的信息素,他还是想要后退回那个更安全的身份。

了然地笑了笑,你起身往浴室走去,回归至那个偶尔调皮的乖妹妹形象。

“我要洗澡!借用下浴室……哥哥?”

你爽快地喊出先前整场情事里一次没叫的那个称呼,然后回望愣住的夏以昼,目光意有所指地看向床脚边挂着的你的内裤,撒娇道:“哥哥去帮我再找一套睡衣吧,好不好?”

昨晚离开七号禁猎区后,你把引力锚里的芯核送到了数据分析组,刚回到家囫囵补了三四个小时的觉,一清早又被行动部的一个电话抓到办公室。在楼下从记者手里解救出沈星回,又在蒋楠的组织下开了个短会后,你算是彻底清醒了。

沈星回走后,一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otto小机器人熟练地从身上的小舱门里弹出操作台,追在你身后不断念叨起来。

“系统记录,昨晚睡眠时长不足四小时,睡眠质量一般,信息素水平不稳定,推荐服用美梦胶囊,内含稳定剂成分。”

几次拒绝无效后,你拿走了那枚躺在操作台上的药盒,随手搁在了办公桌上。

虽说蒋楠给你们放了两天假,但既然来都来了,你就准备顺势去全息模拟训练场打打关,出门正好遇到要去芯核研究科送数据报告的陶桃。

陶桃是个古灵精怪的女孩,春日里啁啾的雀鸟一般同你分享初入猎人协会这几周的趣事。

你对这种毛茸茸小动物般的萌感实在没什么抵抗力,干脆改了行程陪她一起去研究科,顺便去调取那颗被你和沈星回在禁猎区带回来的芯核的详细数据。蒋楠所说的那条异常磁线让你莫名在意,而来自协会的改造芯核探查邀请你也还需要慎重考虑。

在研究科值班处留档签字后,数据被传输到你的猎人探测器中,你打算先按原计划继续去训练场,有时间再仔细研究。

陶桃那边也做完了数据传输,因为顺路与你同行。走到拐角,她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似的,朝你八卦:“听说你的搭档是沈星回?”

你疑惑地望向她,就听她继续说到:

“听办公室的前辈们说,沈星回可是你们机动先遣队的神人,武力值超高,任务完成率第一,长得也特别好看!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在猎人协会一年到头见不到几面,哪怕见到了也没人敢和他搭话,特别高冷。”

“高冷?”你惊讶地重复这个词,回想到今早被记者堵住探头过来和你求救的沈星回,忍不住笑了一下:明明是只软乎乎的兔子。

说到沈星回,你其实一直很好奇他的性别。

理智告诉你他大概率是个alpha,但直觉却忍不住想要否定,比起alpha之间天然的排斥感,大部分时候你从他身上感受到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仿佛有根无形的线牵扯在你们之间。

可能是因为睡眠实在不足,从训练场一出来,你就感到一阵轻微的不适,但回家路上察觉到流浪体踪迹那一刻,你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了上去。

沈星回大概是本来就在附近,比你先到一步。他挽着凌厉的剑花朝流浪体刺去,你也迅速从腰间掏出猎人手枪做中远程支援,把流浪体逼往行人较少的街巷角落后顺利解决。

最近流浪体袭击事件频发,这里又离行动部不算远,后勤部门时刻待命的人来得很快,你和赶来的同事做了一些简单交涉,随后转身朝靠在巷落拐角后的墙边等你的沈星回走去。

墙后的住户很有情致地为院子点缀了一棵成荫的枇杷树,阳光暖融融地透过头顶的树叶间隙洒下来,沈星回在这些光影中懒洋洋的犯困,头一点一点的。你想伸手摸他的头发,或者挠挠他的下巴,就好像在街边发现了一只异常亲人的小猫,忍不住要去逗一逗。

手刚伸到一半,被他警惕地擒住手腕,发冷的眼神在接触到你的瞬间融化。他小小的“唔”了一声放开你的手,手指蹭到你手心的时候,被你轻轻地反握住了指尖,而他本人不知道是在犯困还是发愣,居然也就这么安安静静地任你拉着手。

属于沈星回的温度小勾子一样在你心尖上挠了一下,你突然就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对他性别的在意,又好笑地想爱情果然会让人变成傻瓜——明明只要是你喜欢的,性别从来不会成为阻碍。

就在这时意外突至。

一直昭显着存在感的不适骤然加强,打斗后血液里残存的躁动逐渐叫嚣攀升,外化成夹杂着强烈破坏欲的燥热,鼓噪的心跳声在耳边嗡鸣,手腕上的探测器突兀地震动起来,自动弹出的光屏上,标红的信息素浓度数值几乎是以指数增长。

你的易感期居然提前两周爆发。

然而还未等你有什么强烈反应,沈星回已经闷哼一声倒过来,被你搂着背撑住。

你舔了舔发痒的犬齿,反手按住后颈腺体上的抑制贴,空气中并未过分浓郁的alpha信息素证明了它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不至于在易感期的初期就过分影响到旁人。只是你敏锐地察觉到有另一股隐秘的甜香悄然环绕,而这股信息素的主人,居然是在你耳畔轻喘的沈星回。

“怎么回事,沈星回,你是oga?”

你稍微往外侧了一下脸,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动作引发了他的误会,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握着你肩膀的手突然用力,湿热的唇瓣在你颈侧乱蹭,连带着oga的信息素一同浸染过来。

脑袋里有根弦嘣的一声断掉,哪怕接受过抗信息素干扰训练,你只要想到眼前这个疑似发情还主动投怀送抱的oga是沈星回,就没有办法坐怀不乱。

你不管不顾地把他反压回墙边,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只手捏他的下巴强迫他对视。沈星回已经有点站不住了,下滑的身体被你抬起的膝盖顶住,一贯白皙的脸庞染上薄红,蓝色的眼瞳因情欲而涣散扩大。

“跟我回家?”

你凑近他提问,大拇指按上他的嘴唇,柔情蜜意地解救被他用牙齿咬得泛白的下唇,却在他想要回答的时候强硬地按住他的唇舌。沈星回呛咳了一声,微阖的双目微微瞪大,眼底那抹惊心动魄的蓝色染上水光,反倒有种不可侵犯的神圣。

你摇摇欲坠的理智刚被拉回来一些,收回的手指带出几根暧昧的水丝,就听到他哑着嗓子说“好”。

后面的话被你凶猛的吻淹没,你把手按在他的胸口,回忆着沈星回往常带你闪现转移时的感受,用evol主动引发共鸣。当手指间的光芒逐渐逸散时,你已经拉着人倒在自家的沙发上,继续难舍难分地和他深吻。

衣服在你们的拉扯间已经褪去了大半,胡乱地被扔在沙发周围的地板上。

沈星回浑身都在发颤。alpha用来临时标记的信息素储存在犬齿里,唾液中自然不免带着少量信息素,在饮鸩止渴般吞咽你的唾液的过程中,他陷落进更深的情欲中。

你的手顺着他的腰线往身后探,oga的后穴像一张潮热的小嘴,指尖还没用力就已经被含往里吞。

兴奋感直窜上天灵盖,你跪到他腿间,空出的手握着他的一条长腿往上压,手指不管不顾往里面深插,不等他适应就又急躁地挤进一根,两根手指在逐渐湿滑的甬道里蛮横开拓。

“你咬得我的手指好痛,沈星回。”你探身过去黏糊糊地咬他的嘴唇,咬他探到你嘴里软软热热的舌头。

第一次肏oga,又是易感期,你根本没有分寸,沈星回被你粗鲁的扩张折磨得要死,喉咙里传出来潮湿的喘息,两条腿都紧绷着,连带着穴肉也痉挛地夹得你的手动弹不得。

“你教我好不好,我不会。”

这句话暗含的意思远比这意外到来的发情期更让沈星回动情,咬着你手指的后穴吸吸缠缠,从深处浇出一股甜腻的淫液。他原本把着沙发靠背的一只手臂伸下来,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你的手,就着那股淫水带来的湿意往里探。

他一边深呼吸着放松身体,一边把手指亲密地插进你的指缝,带着你的手在自己紧涩的穴肉间飞快进出,等到差不多适应,又把自己的手指也塞进一根,引导着你往更深处插进去,直到你的最后一个指节也深深没入穴口,指尖碰上一点小小的凸起。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真的是又乖巧又淫荡,眼圈红着,浅色的睫毛淋了雨一样湿哒哒的,眼睛却锁定猎物一样盯着你,等你抬头,就微微睁大带着水汽弥漫的笑意和你对视。

你深觉被勾引,忍不住要去吻他,和他交换了无数个带着信息素的吻。

上学时老师教过的生理知识在你脑海中飞快过了一遍,沈星回带着你摸到那个凸起是男性身体里的前列腺,每一次按压都能从他嘴里撬出几声沙哑的呻吟。和夏以昼极力忍耐着呻吟不同,沈星回并不刻意压制自己的声音,只是他的阈值偏高,你动作激烈时才会坦率又放肆地低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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