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人竟是在给苏相吹箫弄丸
李子仰适时停下动作,从他胸前抬起头,眼神一扫刚好撞上楚丘的目光。
“楚大人一起?这小骚货穴里发大水了似的。”
楚丘自然乐意之至,他在旁边等了半天,本就没射过的阳物硬的发痛,早就想再埋进那温热的穴里暖一暖了。
李子仰将苏晏上身搂在怀里,苏晏趴在他胸前不停喘气,被抬起的右腿有些麻,刚想开口叫李子仰放开他,便惊觉有什么东西从后方探到了他夹着一根阳物的后穴,吓的他浑身一颤就要回头。
李子仰按住他不放,低下头咬着耳垂在他耳边低声说:“让楚大人给你松松穴,待会儿把两根一起吃进去好不好?”
话音未落,楚丘已经勾着那湿软的穴口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啊……痛……不行……怎么可能吃的下……”苏晏吓的想哭,紧张地连连收缩后穴,箍的李子仰的阴茎并楚丘的一根手指都有些疼。
不得已楚丘只能先抽出来,让李子仰就着插入的姿势前后左右画着圈地搅弄。楚丘也在苏晏身后不停亲吻摩挲他浑身的敏感点,终于让那后穴再度放松下来。
楚丘小心翼翼地塞进一根手指,察觉苏晏不再那么紧张,便又加进了一根,就着淫液的润滑反复进出,勾着穴口将那蜜穴尽力往外撑开。
苏晏扭头去看一直坐在那里观战未曾开口的景隆帝,“皇爷……”一副委屈得泫然欲泣的模样。
景隆帝知晓他不过是装装样子,其实心里期待得很,不然也不会连一丝挣扎都不曾有,乖乖任那二人开拓。
于是景隆帝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卿卿别怕,朕在此,他二人不敢弄痛你,你只管享受便是。”
苏晏在心里暗骂,老男人,我看是你享受的很!就这么喜欢看我被别的男人肏坏?
景隆帝话音刚落,苏晏背后就贴上一个温热的身躯,紧接着身下传来巨大的撕裂感,他窄小的后穴正被另一根硕大的阳物顶开!
“啊啊啊……不行……好痛!进不去的……饶了我吧……会坏掉的……”苏晏疼的直打颤,想挣扎,却被两个男人死死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放松……嘶……别夹……放心,进的去。忍一忍,哥哥也舍不得弄坏你。”楚丘一边坚定地将阳物贴着李子仰那根往穴里插,一边不停在苏晏耳边安抚他。
苏晏知道躲也躲不过,非要抗拒只能是自己受罪,于是不停深呼吸,努力放松肌肉,好一会儿才感觉另一根巨物也顶到了穴里很深的地方。
“呼……”两个男人也同时松了口气。
苏晏的后穴本就紧窄,平日里吃下任何一根阳物都能裹的紧紧的,此时一下吞下两根,尺寸又俱是傲人,穴口皮肤一丝褶皱都无,从艳红变成粉白,显见是被撑到了极限。
苏晏只觉后穴饱胀的厉害,仿佛随时都会崩裂,他最怕痛,看不见身下什么情况更是恐慌,竟是噼里啪啦掉起了眼泪,“好疼好胀……坏了,肯定撑裂了呜呜……”
楚丘伸手去摸三个人的结合处,的确严丝合缝,细细摸索了一番后,他将那只手伸到苏晏眼前,笑着说:“一点血丝都无,清河天赋异禀,只沾了哥哥一手骚水。”
苏晏见的确没出血,立刻不哭了,可后穴中被两根庞然大物堵着的胀痛感确是实实在在的,只是没了那股恐慌感,他竟奇异地觉察出一丝痒意,顺着饱胀的肠穴一路攀爬至尾椎、脊柱,窜上大脑。
苏晏深呼吸一口,轻轻扭了扭腰,小声道,“可……可以了……你们动一动……”
两个男人也松了口气,之前怕他痛的厉害,进去以后就不敢动,可也被那无意识吸咬裹缠的穴肉绞的额头青筋直跳,忍的快要吐血。
终于被允许动作,两个男人同时挺腰摆胯,虽然是头一次一起肏苏晏,却极有默契般一人抽出另一人插入,一人插入另一人抽出,让那浪穴里时刻都有一根硬物填充着。
如此一来,苏晏那肉穴一刻都不曾感到空虚,快感成倍增长,铺天盖地朝他袭来,只十几下就听他仰着头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好爽……好胀!肏死了,要肏死骚货了啊!”
“开始爽了吗?嗯?骚穴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李子仰被紧缩的肠壁夹的连连粗喘。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鸡巴洗澡了。”
楚丘也爽的不行,苏晏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得趣,竟是比平时流的淫水还多,淅淅沥沥顺着站立的那条腿往下淌,还有些被激烈的肏干撞的飞溅到地上。
李子仰的弯刀在前面不停磨着他浅处的腺体,而后面的楚丘一杆长枪又是次次顶到他最深处的软肉,两个人的阳物同时攻击苏晏体内最经不住的敏感点,苏晏没一会儿就被肏的筋骨酥软,魂飞极乐边境,完全丧失了理智。
“啊……啊……肏我……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啊……骚屄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
周围人也从没见过如此香艳激烈的一幕,当朝首辅在皇帝眼皮底下被两个男人的阳根同时肏进后穴里,不仅不抵抗,还爽的不停浪叫。
谁都没想到苏晏能爽到自称“骚屄”,可这庸俗淫荡的词汇用在此时的他身上竟意外的贴合。
现场一片躁动,有不少人受不了如此淫靡的画面,已露出阳物开始给自己手淫了。
二人将苏晏夹在中间又疯狂抽插顶撞了几百下,苏晏喊的嗓子都快哑了。
李子仰低头去瞧苏晏翘在自己腹肌上的玉柱,那柱头胀红的似要滴血,铃口疯狂涌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仿佛随时都能喷精。
“骚屄想射了吗?”
苏晏仰着脖子只知一个劲地胡乱浪叫,“不知道……哈……我要疯了……爽死了啊……子仰……哥哥……灵川……肏死我吧求你们了……我受不了了……”
挂在李子仰手臂的那条腿麻到快没有知觉,踮起的脚趾也开始抽筋,但他根本感觉不到,整个人似被从淫靡的情欲池中捞出,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后穴里肆虐的两根肉棒。
两个男人也都爽的汗如雨下,被快感刺激着,一进一出的节奏也维持不住,当无意间两根一同撤离,再一同狠狠凿进去的时候,苏晏被两处敏感点同时袭来的巨大快感一激,眼前炸出一朵朵烟花,甩着头尖叫哭喊着攀上顶峰,身前玉柱颤抖着喷射出几大股白浊,全部洒在了李子仰胸腹处。
两个男人也在后穴极度抽搐疯狂绞缠的快意里,一个顶着腺体,一个顶着骚心怒吼着将两股阳精同时洒在了苏晏痉挛的肠穴中。
谁料苏晏被顶着两处敏感点射精,身前才泄过的玉柱竟然微微颤抖了几下,淅淅沥沥流出一股淡黄色透明水液,竟是生生被肏的失禁了!
好一会儿,三人才从极致的高潮中降落下来。
楚丘率先将半软的阳物拔出来,龟头才离开穴口,那松软的穴肉便开始缓缓闭合,待到李子仰也抽出孽根放下苏晏那条高抬着的右腿,苏晏立刻瘫软着直往地上坠。
李子仰连忙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椅子上让他休息。
景隆帝凑过去摸苏晏红透的还挂着泪痕的脸,眼中满是癫狂的情欲,“第一次同时吃两根,喜欢吗?朕竟不知清河是能被肏尿的。”
苏晏还未从绝顶的高潮余韵中恢复,眼前全是白茫茫一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景隆帝刚才说了什么,一脸震惊,下意识去看楚丘。
楚丘笑着去摸他仍旧充血挺立的乳尖,“小骚货爽到都不知道自己尿了吗?”
再去看李子仰,那一向沉稳的脸上竟满是骄傲,“尿了,都尿在臣腹间了。”他说着,还特意抬手去揩自己腹部的液体,似是想证明下那确实是苏首辅的精液与尿液。
苏晏呜咽一声双手捂脸,这下真是脸都丢光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双龙,被肏射,居然还被肏尿了!羞耻二字已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景隆帝却爱极了他满身情欲痕迹的样子,乳尖红肿,臀瓣腰际遍布红痕。
掰开大腿,阳物软垂,囊丸皱缩,底下的嫩穴完全被肏开了,张着个荔枝大小的肉洞,还能窥见内里蠕动的腥红肠肉,收缩间一缕缕白浊缓缓流出挂在穴口将落不落。
苏晏也知自己现下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定是十分淫乱,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皇爷别看了……”
却被景隆帝坚定地掰的更开,“清河这样美极了,朕恨不得现在就肏进你这个脏屄里。”
苏晏呜咽一声,身子红透,“不……不脏的……”
景隆帝凑过去将舌头深入他口中极力搅动,将那因一直浪叫而微微发干的嘴唇吮的湿漉漉的,抵着他的唇角低声道,“朕就喜欢看你被别的男人肏坏肏烂,骚屄里灌了一肚子阳精含都含不住的样子。”
那年的端午射柳之戏,朝臣记忆深刻。
景隆帝说完那番话后,苏晏又被李子仰和楚丘按在亭柱上、跪趴在椅子上、躺在桌上,敞着骚穴轮番肏干,又哭又喊地射了四五次。
到最后再射不出什么东西,才叫景隆帝挺着胀的紫红的龙根插进了那被灌满了精液的淫穴,激动不已地抽插了一番,才泄在了里面。
苏晏做春梦了。
梦里他与不同男人颠鸾倒凤,一会儿是被李子仰压在桌子上从后面狠命捣他塞了冰凉葡萄的软穴;一会儿是他被楚丘掰开双腿舔开湿软的骚眼;一会儿又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任由两根粗壮的阳物反复抽插顶撞,把那口浪屄肏成合不拢的圆洞……
苏晏沉浸在欲海中翻覆,梦里自己骚浪的呻吟哭喊伴着男人们的淫辱调戏之词一声声炸在耳边。
“好舒服……好爽……肏死我了,用力……啊……”
“唔……灵川……好爽……”
“开始爽了吗?嗯?骚穴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
“子仰……别撞了受不了了……”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鸡巴洗澡了。”
醒来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明黄色的御座上,眉目浓郁宽肩窄腰的崔锦屏一身热汗,压着他的大腿将自己张扬粗长的巨物反复送进他湿淋淋的嫩穴,粗喘着在他耳边说,“苏相的骚穴太好肏了,臣简直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哈……好爽!”
苏晏粗喘着睁开眼,将手伸进被子里,果然,前面硬邦邦,后面湿淋淋。
苏晏另一只手臂搭在自己额头,闭眼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变得越来越饥渴,越来越迷恋那几个男人把他干的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的感觉,反而是与皇爷行房的时候,有些没滋没味的。
其实今日下朝后皇爷也在御书房干了他。
一开始苏晏主动骑在他身上又亲又摸,还握着龙根给他手淫了好一会儿,可不知怎么那话儿始终没什么反应,还是苏晏实在想要的紧,用嘴伺候了半天才硬起来。
景隆帝就着骑乘的姿势顶开了苏晏饥渴的穴眼,叫他扭腰摆胯肏自己动,可苏晏才刚刚渐入佳境,在龟头顶到敏感点时下意识夹了一下肠肉,没想到那物就在自己穴里射了出来,苏晏茫然了半晌才不情不愿从皇帝身上下来。
可他被没满足的欲望吊的不上不下,难受的厉害,景隆帝便又让他读了射柳那日的《淫事录》,这才兴致大发地将他按在御案上肏射,可惜苏晏高潮中的穴夹的死紧,景隆帝自己也没能把守住精关,射了第二次。
苏晏默默算了算,两次加起来也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看来皇爷是真的身体大不如前,也是真的必须要借助想象或是亲眼看着他被别的男人玩弄,才能行事了。
苏晏一边回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被子里套弄自己的阳物,可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自己这身子被那样开发过后,食髓知味,竟是疯狂叫嚣着想要那几个男人。
李子仰端午后就回了大同,楚丘出京办差了,苏晏琢磨了半晌,想起好一阵子都没找崔锦屏喝酒了,竟是有些想他了。
当然,苏首辅可不单单是心里想这位同年好友,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了他那怒张的阴茎驰骋在自己湿热的穴里带来的绝顶快意。
翌日傍晚,苏晏对景隆帝扯了个谎便跑去了崔府。
崔锦屏也是刚散衙回来,苏晏进门的时候他还有些诧异,“清河怎么来了?”
苏晏撇撇嘴,“屏山兄是不愿见我?那我不打扰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崔锦屏忙扯住他的胳膊,力气没控制住,苏晏一个趔趄,猝不及防撞在他怀中。
崔锦屏把他拽到怀里也就揽着腰没松手,好笑地看着他,“气什么,我何时说过不愿见你?倒是清河,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不用在宫中陪皇爷?”
苏晏手撑在崔锦屏胸前,下意识抓了一把,觉得手感颇好,一时也想不起来赌气了,“来……咳,来找你喝酒。”
正是晚膳时间,说是喝酒,二人却将饭菜摆在了内室,菜没吃几口,酒也没喝几口,苏晏已经坐在了崔锦屏腿上,呵着热气在他脸侧轻声耳语,“这么久没见了,屏山兄不想我吗?”
崔锦屏一手揽着他的细腰,一手伸到他衣摆下隔着裤子摩挲腿根,“想你翘着屁股求我肏你的骚样?”
苏晏脸蓦地红了,脖颈都发起烫来,呼吸一下就乱了。
崔锦屏偏头叼住苏晏一只红嫩的耳垂,轻笑道,“听说苏相端午那日在东苑被李总兵与楚御史肏的欲仙欲死,怎的现下又耐不住寂寞了?”
苏晏羞耻心作祟,听着崔锦屏这好似讽刺他浪的一句,心下微恼,正欲反驳,忽然被一只大手拢住了胯下一团,轻轻一抓,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话立时变作一声钩子般的嘤咛,“额啊……”
“怎么,皇爷没喂饱你?”
“哈……皇爷昨日才弄了我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唔……别提别人了,你摸摸我……”
崔锦屏从善如流地去解苏晏的衣服,不多时便将他剥了个光溜溜,搂着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去咬胸前红红的两颗乳头,边咬边说:“所以今日是特地来找肏的?皇爷允你来吗?”
苏晏双手朝后扣住桌面,摇了摇头,挺着胸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啊……舔我……唔……皇爷不知……我,我想要你……”
“怎么这么骚。”崔锦屏眼神稍往下一扫,就能看到苏晏身前已然挺立起的阳物,兴奋地胀红着,铃口已经开始分泌出晶亮的淫液。
他伸出一只手去套弄了两下,拇指特意刮过敏感的柱头,沾了满手滑腻,抬起头来将那淫液尽数涂在了苏晏两个硬鼓鼓的乳头上,又抓过他别在身后的手,叫他自己摸乳给他看。
苏晏在他灼热的视线下自己掐着乳头又捻又拽,没一会儿便自己把自己玩的气喘吁吁,呻吟不止。
“啊……屏山……好舒服……好想要……”
崔锦屏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绯红的小脸,忍不住逗他,“可清河也知道,我不好男风,只是这样的话,我可硬不起来。”
苏晏愣住了,神特么不好男风!那天在御座上硬的跟烙铁似的,把他肏的直哭还不愿意结束的不是他崔屏山?!刚才搂着自己恨不得把乳头都吞下肚的又是谁?
苏晏简直无语了,他早该知道,这家伙就是喜欢捉弄他,可他现下欲火焚身,哪有心思跟他赌气计较。
伸手环上崔锦屏的脖颈,苏晏学着刚刚他弄自己的方式,偏头也去吮他的耳垂,再顺着侧颈一路舔向凸起的喉结,含在嘴里用齿尖轻轻摩挲,立时听到崔锦屏口中一声闷哼,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也蓦地一紧。
苏晏在心里暗骂,装什么直男,当老子没吃过你那根大家伙?手下又窸窸窣窣去解他的衣服。
崔锦屏被他伺候的舒服,忍不住将大手往下滑,去捏两瓣弹性十足的肉屁股,还不时张开手掌拍打几下。
苏晏舔够了那不停滚动的喉结,手上一边动作,一边又顺着线条锋利的下巴去吮崔锦屏的薄唇,才探出一点舌尖,便被身下之人突然张嘴卷进了口中,一番勾缠搅弄,湿热的舌头顶着上颚来回滑动,恨不得探到喉咙里去,直吻的苏晏头昏脑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
待二人唇瓣分开,苏晏如渴水的鱼儿般大口呼吸,脸颊酡红,眼角含泪,满脸春意。
苏晏喘了一会儿,一只手顺着解开的衣襟滑到崔锦屏胯间,只摸了一把,便得意地笑起来,“不好男风?嗯?不好男风的如何会亲两口就硬成这样啊?还请崔寺丞给本大人答疑解惑。”
崔锦屏也笑起来,又凑上去咬了苏晏的下唇一口,将他的屁股又往自己胯间挪了挪,让那穴缝刚好压在自己硬胀之处,挺腰往上顶了顶,“还不是苏相太骚了,主动送上门求肏,下官岂敢不从。”
苏晏被顶的轻呼一声,阳物蹭在崔锦屏半敞着衣襟露出的结实腹肌上,又是一阵痒意从前端窜向后穴。
崔锦屏见他扭着腰一副十分难耐的样子,便知逗的差不多了,再逗下去怕是要恼了,于是大手拍拍后腰,叫他自己乖乖到旁边的软榻上跪好。
苏晏忍着羞耻爬上软榻,双腿并拢跪坐下去,再将上身伏低,头埋在手臂里。
崔锦屏只将下身裤子脱掉,走到苏晏身后,看到的刚好是苏晏跪趴在那里,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股间隐约可见泛着光的水痕。
苏晏微微扭过头,便见崔锦屏身上还披着件外袍,只是衣襟敞着,露出线条好看的胸肌腹肌和胯下紫红粗壮的一大根,龟头怒张着,煞是可怕。
崔锦屏在他身后站定,伸手在他浑圆的臀瓣揉捏了半晌,才探向臀缝,只摸了一把,便沾了一手的淫水。
“湿成这样,可见是想要的不行了。”崔锦屏边说边掰开臀肉,向那紧闭的穴眼李探进一根中指,一下就尽根没入。
“唔……慢点……”
“真紧。”上次摸的时候,这穴是已经被景隆帝肏开过的,是以崔锦屏也是第一次感受苏晏这天生名器没被肏之前是什么样,又紧又滑,裹着他的手指狠命往里吸,“放松,一根手指而已,不用这么舍不得。”
苏晏心里直翻白眼,后穴却随着手指抽插揉按的力道慢慢放松下来,直到能容纳三根手指顺畅进出,才气喘吁吁地感觉到硬热的龟头抵了上来。
崔锦屏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屏住呼吸,绷紧了腹肌一点点将硕大的头部顶进湿软的穴口,期间不断深呼吸以抵抗那水液淋漓的蜜穴里无数小嘴的吮吸裹缠,直到只剩最后一小截,才捏着苏晏的细腰重重往耻骨上一按。
苏晏立时仰头尖叫了一声,“啊!好深!”
崔锦屏重重呼出口气,捏着一瓣白臀适应了好半天,才敢小幅度抽插起来。
大如鸡卵的柱头一路磨着肠壁进进出出,苏晏只觉后穴里一片火热,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晏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哈……屏山……好舒服……好大……”
崔锦屏也爽的脊背开始冒汗,一手按着苏晏的后腰挺腰摆臀,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大,每每抽出到只剩一个头嵌在穴口,再重重顶到最深处,反复顶开紧致的穴腔,“爽吗?骚穴好湿好热,怎么这么会吸……哈……喜欢我肏你吗?”
苏晏被撞的身子不住前后摇晃,丰满的肥臀被挤的翘起,荡出一浪浪臀波,煞是好看,“唔……好喜欢……喜欢屏山的大鸡巴,肏的爽死了啊……”
崔锦屏忍不住倾身趴在苏晏脊背上,掰过他的脸颊与他接吻,另一手从腰侧绕到他胯下去套弄他不停分泌淫液的阳物
苏晏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情不自禁向后顶胯,主动用软热的后穴去吞身后的阳物,一副饥渴到不行的模样。
崔锦屏直起身,故意把阳物抽到穴口,又不立刻送进去,堪堪停住。
苏晏正觉舒爽不已,欲望强行被吊在半空,后穴简直痒的像有无数虫子在啃,带着哭腔喘道,“给我……屏山……快肏我……痒死了啊……”
崔锦屏强忍住想要肆意挞伐的冲动,右手拇指按了按湿滑一片的穴口,“怎么骚成这样,想要就自己动。”
苏晏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烧的他理智全无,也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了,扭腰撅臀使劲把肉穴往后送,自己把自己肏的浑身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