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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被尿了!

 

苏晏见的确没出血,立刻不哭了,可后穴中被两根庞然大物堵着的胀痛感确是实实在在的,只是没了那股恐慌感,他竟奇异地觉察出一丝痒意,顺着饱胀的肠穴一路攀爬至尾椎、脊柱,窜上大脑。

苏晏深呼吸一口,轻轻扭了扭腰,小声道,“可……可以了……你们动一动……”

两个男人也松了口气,之前怕他痛的厉害,进去以后就不敢动,可也被那无意识吸咬裹缠的穴肉绞的额头青筋直跳,忍的快要吐血。

终于被允许动作,两个男人同时挺腰摆胯,虽然是头一次一起肏苏晏,却极有默契般一人抽出另一人插入,一人插入另一人抽出,让那浪穴里时刻都有一根硬物填充着。

如此一来,苏晏那肉穴一刻都不曾感到空虚,快感成倍增长,铺天盖地朝他袭来,只十几下就听他仰着头大声淫叫起来。

“啊啊啊……好爽……好胀!肏死了,要肏死骚货了啊!”

“开始爽了吗?嗯?骚穴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李子仰被紧缩的肠壁夹的连连粗喘。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鸡巴洗澡了。”

楚丘也爽的不行,苏晏越来越适应,也越来越得趣,竟是比平时流的淫水还多,淅淅沥沥顺着站立的那条腿往下淌,还有些被激烈的肏干撞的飞溅到地上。

李子仰的弯刀在前面不停磨着他浅处的腺体,而后面的楚丘一杆长枪又是次次顶到他最深处的软肉,两个人的阳物同时攻击苏晏体内最经不住的敏感点,苏晏没一会儿就被肏的筋骨酥软,魂飞极乐边境,完全丧失了理智。

“啊……啊……肏我……要死了,要被干死了啊……骚屄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啊!”

周围人也从没见过如此香艳激烈的一幕,当朝首辅在皇帝眼皮底下被两个男人的阳根同时肏进后穴里,不仅不抵抗,还爽的不停浪叫。

谁都没想到苏晏能爽到自称“骚屄”,可这庸俗淫荡的词汇用在此时的他身上竟意外的贴合。

现场一片躁动,有不少人受不了如此淫靡的画面,已露出阳物开始给自己手淫了。

二人将苏晏夹在中间又疯狂抽插顶撞了几百下,苏晏喊的嗓子都快哑了。

李子仰低头去瞧苏晏翘在自己腹肌上的玉柱,那柱头胀红的似要滴血,铃口疯狂涌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仿佛随时都能喷精。

“骚屄想射了吗?”

苏晏仰着脖子只知一个劲地胡乱浪叫,“不知道……哈……我要疯了……爽死了啊……子仰……哥哥……灵川……肏死我吧求你们了……我受不了了……”

挂在李子仰手臂的那条腿麻到快没有知觉,踮起的脚趾也开始抽筋,但他根本感觉不到,整个人似被从淫靡的情欲池中捞出,全副心神都集中在后穴里肆虐的两根肉棒。

两个男人也都爽的汗如雨下,被快感刺激着,一进一出的节奏也维持不住,当无意间两根一同撤离,再一同狠狠凿进去的时候,苏晏被两处敏感点同时袭来的巨大快感一激,眼前炸出一朵朵烟花,甩着头尖叫哭喊着攀上顶峰,身前玉柱颤抖着喷射出几大股白浊,全部洒在了李子仰胸腹处。

两个男人也在后穴极度抽搐疯狂绞缠的快意里,一个顶着腺体,一个顶着骚心怒吼着将两股阳精同时洒在了苏晏痉挛的肠穴中。

谁料苏晏被顶着两处敏感点射精,身前才泄过的玉柱竟然微微颤抖了几下,淅淅沥沥流出一股淡黄色透明水液,竟是生生被肏的失禁了!

好一会儿,三人才从极致的高潮中降落下来。

楚丘率先将半软的阳物拔出来,龟头才离开穴口,那松软的穴肉便开始缓缓闭合,待到李子仰也抽出孽根放下苏晏那条高抬着的右腿,苏晏立刻瘫软着直往地上坠。

李子仰连忙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在椅子上让他休息。

景隆帝凑过去摸苏晏红透的还挂着泪痕的脸,眼中满是癫狂的情欲,“第一次同时吃两根,喜欢吗?朕竟不知清河是能被肏尿的。”

苏晏还未从绝顶的高潮余韵中恢复,眼前全是白茫茫一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景隆帝刚才说了什么,一脸震惊,下意识去看楚丘。

楚丘笑着去摸他仍旧充血挺立的乳尖,“小骚货爽到都不知道自己尿了吗?”

再去看李子仰,那一向沉稳的脸上竟满是骄傲,“尿了,都尿在臣腹间了。”他说着,还特意抬手去揩自己腹部的液体,似是想证明下那确实是苏首辅的精液与尿液。

苏晏呜咽一声双手捂脸,这下真是脸都丢光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双龙,被肏射,居然还被肏尿了!羞耻二字已无法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

景隆帝却爱极了他满身情欲痕迹的样子,乳尖红肿,臀瓣腰际遍布红痕。

掰开大腿,阳物软垂,囊丸皱缩,底下的嫩穴完全被肏开了,张着个荔枝大小的肉洞,还能窥见内里蠕动的腥红肠肉,收缩间一缕缕白浊缓缓流出挂在穴口将落不落。

苏晏也知自己现下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定是十分淫乱,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皇爷别看了……”

却被景隆帝坚定地掰的更开,“清河这样美极了,朕恨不得现在就肏进你这个脏屄里。”

苏晏呜咽一声,身子红透,“不……不脏的……”

景隆帝凑过去将舌头深入他口中极力搅动,将那因一直浪叫而微微发干的嘴唇吮的湿漉漉的,抵着他的唇角低声道,“朕就喜欢看你被别的男人肏坏肏烂,骚屄里灌了一肚子阳精含都含不住的样子。”

那年的端午射柳之戏,朝臣记忆深刻。

景隆帝说完那番话后,苏晏又被李子仰和楚丘按在亭柱上、跪趴在椅子上、躺在桌上,敞着骚穴轮番肏干,又哭又喊地射了四五次。

到最后再射不出什么东西,才叫景隆帝挺着胀的紫红的龙根插进了那被灌满了精液的淫穴,激动不已地抽插了一番,才泄在了里面。

苏晏做春梦了。

梦里他与不同男人颠鸾倒凤,一会儿是被李子仰压在桌子上从后面狠命捣他塞了冰凉葡萄的软穴;一会儿是他被楚丘掰开双腿舔开湿软的骚眼;一会儿又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任由两根粗壮的阳物反复抽插顶撞,把那口浪屄肏成合不拢的圆洞……

苏晏沉浸在欲海中翻覆,梦里自己骚浪的呻吟哭喊伴着男人们的淫辱调戏之词一声声炸在耳边。

“好舒服……好爽……肏死我了,用力……啊……”

“唔……灵川……好爽……”

“开始爽了吗?嗯?骚穴太紧了,快被你夹断了!”

“子仰……别撞了受不了了……”

“轻点吸,嘶……怎么饥渴成这样,水多的要给哥哥的鸡巴洗澡了。”

醒来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明黄色的御座上,眉目浓郁宽肩窄腰的崔锦屏一身热汗,压着他的大腿将自己张扬粗长的巨物反复送进他湿淋淋的嫩穴,粗喘着在他耳边说,“苏相的骚穴太好肏了,臣简直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哈……好爽!”

苏晏粗喘着睁开眼,将手伸进被子里,果然,前面硬邦邦,后面湿淋淋。

苏晏另一只手臂搭在自己额头,闭眼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变得越来越饥渴,越来越迷恋那几个男人把他干的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的感觉,反而是与皇爷行房的时候,有些没滋没味的。

其实今日下朝后皇爷也在御书房干了他。

一开始苏晏主动骑在他身上又亲又摸,还握着龙根给他手淫了好一会儿,可不知怎么那话儿始终没什么反应,还是苏晏实在想要的紧,用嘴伺候了半天才硬起来。

景隆帝就着骑乘的姿势顶开了苏晏饥渴的穴眼,叫他扭腰摆胯肏自己动,可苏晏才刚刚渐入佳境,在龟头顶到敏感点时下意识夹了一下肠肉,没想到那物就在自己穴里射了出来,苏晏茫然了半晌才不情不愿从皇帝身上下来。

可他被没满足的欲望吊的不上不下,难受的厉害,景隆帝便又让他读了射柳那日的《淫事录》,这才兴致大发地将他按在御案上肏射,可惜苏晏高潮中的穴夹的死紧,景隆帝自己也没能把守住精关,射了第二次。

苏晏默默算了算,两次加起来也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看来皇爷是真的身体大不如前,也是真的必须要借助想象或是亲眼看着他被别的男人玩弄,才能行事了。

苏晏一边回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被子里套弄自己的阳物,可怎么都觉得不舒服。自己这身子被那样开发过后,食髓知味,竟是疯狂叫嚣着想要那几个男人。

李子仰端午后就回了大同,楚丘出京办差了,苏晏琢磨了半晌,想起好一阵子都没找崔锦屏喝酒了,竟是有些想他了。

当然,苏首辅可不单单是心里想这位同年好友,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回味起了他那怒张的阴茎驰骋在自己湿热的穴里带来的绝顶快意。

翌日傍晚,苏晏对景隆帝扯了个谎便跑去了崔府。

崔锦屏也是刚散衙回来,苏晏进门的时候他还有些诧异,“清河怎么来了?”

苏晏撇撇嘴,“屏山兄是不愿见我?那我不打扰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崔锦屏忙扯住他的胳膊,力气没控制住,苏晏一个趔趄,猝不及防撞在他怀中。

崔锦屏把他拽到怀里也就揽着腰没松手,好笑地看着他,“气什么,我何时说过不愿见你?倒是清河,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不用在宫中陪皇爷?”

苏晏手撑在崔锦屏胸前,下意识抓了一把,觉得手感颇好,一时也想不起来赌气了,“来……咳,来找你喝酒。”

正是晚膳时间,说是喝酒,二人却将饭菜摆在了内室,菜没吃几口,酒也没喝几口,苏晏已经坐在了崔锦屏腿上,呵着热气在他脸侧轻声耳语,“这么久没见了,屏山兄不想我吗?”

崔锦屏一手揽着他的细腰,一手伸到他衣摆下隔着裤子摩挲腿根,“想你翘着屁股求我肏你的骚样?”

苏晏脸蓦地红了,脖颈都发起烫来,呼吸一下就乱了。

崔锦屏偏头叼住苏晏一只红嫩的耳垂,轻笑道,“听说苏相端午那日在东苑被李总兵与楚御史肏的欲仙欲死,怎的现下又耐不住寂寞了?”

苏晏羞耻心作祟,听着崔锦屏这好似讽刺他浪的一句,心下微恼,正欲反驳,忽然被一只大手拢住了胯下一团,轻轻一抓,还未来得及出口的话立时变作一声钩子般的嘤咛,“额啊……”

“怎么,皇爷没喂饱你?”

“哈……皇爷昨日才弄了我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唔……别提别人了,你摸摸我……”

崔锦屏从善如流地去解苏晏的衣服,不多时便将他剥了个光溜溜,搂着腰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去咬胸前红红的两颗乳头,边咬边说:“所以今日是特地来找肏的?皇爷允你来吗?”

苏晏双手朝后扣住桌面,摇了摇头,挺着胸发出难以自抑的呻吟,“啊……舔我……唔……皇爷不知……我,我想要你……”

“怎么这么骚。”崔锦屏眼神稍往下一扫,就能看到苏晏身前已然挺立起的阳物,兴奋地胀红着,铃口已经开始分泌出晶亮的淫液。

他伸出一只手去套弄了两下,拇指特意刮过敏感的柱头,沾了满手滑腻,抬起头来将那淫液尽数涂在了苏晏两个硬鼓鼓的乳头上,又抓过他别在身后的手,叫他自己摸乳给他看。

苏晏在他灼热的视线下自己掐着乳头又捻又拽,没一会儿便自己把自己玩的气喘吁吁,呻吟不止。

“啊……屏山……好舒服……好想要……”

崔锦屏好整以暇地盯着他绯红的小脸,忍不住逗他,“可清河也知道,我不好男风,只是这样的话,我可硬不起来。”

苏晏愣住了,神特么不好男风!那天在御座上硬的跟烙铁似的,把他肏的直哭还不愿意结束的不是他崔屏山?!刚才搂着自己恨不得把乳头都吞下肚的又是谁?

苏晏简直无语了,他早该知道,这家伙就是喜欢捉弄他,可他现下欲火焚身,哪有心思跟他赌气计较。

伸手环上崔锦屏的脖颈,苏晏学着刚刚他弄自己的方式,偏头也去吮他的耳垂,再顺着侧颈一路舔向凸起的喉结,含在嘴里用齿尖轻轻摩挲,立时听到崔锦屏口中一声闷哼,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也蓦地一紧。

苏晏在心里暗骂,装什么直男,当老子没吃过你那根大家伙?手下又窸窸窣窣去解他的衣服。

崔锦屏被他伺候的舒服,忍不住将大手往下滑,去捏两瓣弹性十足的肉屁股,还不时张开手掌拍打几下。

苏晏舔够了那不停滚动的喉结,手上一边动作,一边又顺着线条锋利的下巴去吮崔锦屏的薄唇,才探出一点舌尖,便被身下之人突然张嘴卷进了口中,一番勾缠搅弄,湿热的舌头顶着上颚来回滑动,恨不得探到喉咙里去,直吻的苏晏头昏脑涨,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

待二人唇瓣分开,苏晏如渴水的鱼儿般大口呼吸,脸颊酡红,眼角含泪,满脸春意。

苏晏喘了一会儿,一只手顺着解开的衣襟滑到崔锦屏胯间,只摸了一把,便得意地笑起来,“不好男风?嗯?不好男风的如何会亲两口就硬成这样啊?还请崔寺丞给本大人答疑解惑。”

崔锦屏也笑起来,又凑上去咬了苏晏的下唇一口,将他的屁股又往自己胯间挪了挪,让那穴缝刚好压在自己硬胀之处,挺腰往上顶了顶,“还不是苏相太骚了,主动送上门求肏,下官岂敢不从。”

苏晏被顶的轻呼一声,阳物蹭在崔锦屏半敞着衣襟露出的结实腹肌上,又是一阵痒意从前端窜向后穴。

崔锦屏见他扭着腰一副十分难耐的样子,便知逗的差不多了,再逗下去怕是要恼了,于是大手拍拍后腰,叫他自己乖乖到旁边的软榻上跪好。

苏晏忍着羞耻爬上软榻,双腿并拢跪坐下去,再将上身伏低,头埋在手臂里。

崔锦屏只将下身裤子脱掉,走到苏晏身后,看到的刚好是苏晏跪趴在那里,雪白的臀丘高高翘起,股间隐约可见泛着光的水痕。

苏晏微微扭过头,便见崔锦屏身上还披着件外袍,只是衣襟敞着,露出线条好看的胸肌腹肌和胯下紫红粗壮的一大根,龟头怒张着,煞是可怕。

崔锦屏在他身后站定,伸手在他浑圆的臀瓣揉捏了半晌,才探向臀缝,只摸了一把,便沾了一手的淫水。

“湿成这样,可见是想要的不行了。”崔锦屏边说边掰开臀肉,向那紧闭的穴眼李探进一根中指,一下就尽根没入。

“唔……慢点……”

“真紧。”上次摸的时候,这穴是已经被景隆帝肏开过的,是以崔锦屏也是第一次感受苏晏这天生名器没被肏之前是什么样,又紧又滑,裹着他的手指狠命往里吸,“放松,一根手指而已,不用这么舍不得。”

苏晏心里直翻白眼,后穴却随着手指抽插揉按的力道慢慢放松下来,直到能容纳三根手指顺畅进出,才气喘吁吁地感觉到硬热的龟头抵了上来。

崔锦屏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屏住呼吸,绷紧了腹肌一点点将硕大的头部顶进湿软的穴口,期间不断深呼吸以抵抗那水液淋漓的蜜穴里无数小嘴的吮吸裹缠,直到只剩最后一小截,才捏着苏晏的细腰重重往耻骨上一按。

苏晏立时仰头尖叫了一声,“啊!好深!”

崔锦屏重重呼出口气,捏着一瓣白臀适应了好半天,才敢小幅度抽插起来。

大如鸡卵的柱头一路磨着肠壁进进出出,苏晏只觉后穴里一片火热,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晏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哈……屏山……好舒服……好大……”

崔锦屏也爽的脊背开始冒汗,一手按着苏晏的后腰挺腰摆臀,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大,每每抽出到只剩一个头嵌在穴口,再重重顶到最深处,反复顶开紧致的穴腔,“爽吗?骚穴好湿好热,怎么这么会吸……哈……喜欢我肏你吗?”

苏晏被撞的身子不住前后摇晃,丰满的肥臀被挤的翘起,荡出一浪浪臀波,煞是好看,“唔……好喜欢……喜欢屏山的大鸡巴,肏的爽死了啊……”

崔锦屏忍不住倾身趴在苏晏脊背上,掰过他的脸颊与他接吻,另一手从腰侧绕到他胯下去套弄他不停分泌淫液的阳物

苏晏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情不自禁向后顶胯,主动用软热的后穴去吞身后的阳物,一副饥渴到不行的模样。

崔锦屏直起身,故意把阳物抽到穴口,又不立刻送进去,堪堪停住。

苏晏正觉舒爽不已,欲望强行被吊在半空,后穴简直痒的像有无数虫子在啃,带着哭腔喘道,“给我……屏山……快肏我……痒死了啊……”

崔锦屏强忍住想要肆意挞伐的冲动,右手拇指按了按湿滑一片的穴口,“怎么骚成这样,想要就自己动。”

苏晏体内像有一把火在烧,烧的他理智全无,也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了,扭腰撅臀使劲把肉穴往后送,自己把自己肏的浑身打颤。

“呼……清河好会吃鸡巴。”崔锦屏被他这淫荡的模样勾的再也忍不住,拉起苏晏上身,一臂横在他胸前,箍着锁骨与肩膀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深插猛捣,次次对着肠壁上凸起的那一点顶撞,直肏的苏晏无法自控地掐着他的大腿尖叫不止。

“啊……啊……啊……不行,要射……要射了……”苏晏腺体酥麻,快感直冲天灵盖,小腹肌肉抽搐,眼看就要出精。

崔锦屏却一把掐住他的性器根部,强行截住了即将喷发的欲望。

苏晏难受极了,蹙着眉不停扭腰,“放手屏山,让我射……”

崔锦屏却不为所动,低下头一口咬在苏晏肩膀上,“先别射。”

苏晏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有些茫然。

崔锦屏就这么埋在苏晏后穴里停了一会儿,估摸着苏晏出精的那股冲动已过,便松开手再次挺腰深插狠捣,没一会儿便听苏晏呻吟的调子越来越高,被轻握在自己手中的玉柱突突跳动,又是即将射精的前兆。

再次被掐住根部不能释放,苏晏更难受了,双手胡乱去扣崔锦屏的手臂,想让他松手。

怎奈他被肏的浑身发软,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被崔锦屏一只手就将双臂锁在了背后,他只能呜咽着求饶,“我好难受……为什么不让我射,屏山……求你了……你让我射,随便你怎么肏都好,好不好……”

崔锦屏听着他软乎乎的哀求,颇为受用,但仍坚定地掐着他的阳物不肯松手,“你本来不就是随便我肏的小骚货么?乖,待会儿一定让你射个爽。”

苏晏欲哭无泪,只得由着他欺负,被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压在软榻上,双腿大张,门户大开地任那湿亮硬胀的玩意再次捅进来一插到底。

这次崔锦屏干脆一只手掐着苏晏的性器不放,胯下大开大合,将那湿软的肠穴里每一寸媚肉都搅弄个遍,察觉到他有要丢精的迹象便堵住铃口,停止抽插,待那股即将冲出的阳精倒流回去,再继续摆腰肏干,不时伸手去捻苏晏胸前一颗小粒,转珠子似的狠狠揪弄,揪得苏晏又酸又疼,后穴狠命绞紧,又被激烈无度的肏弄再度拓开。

等到不知道第几次出精的冲动被强硬逼回的时候,苏晏已经汗如雨下,乌发凌乱地黏在额前与颈侧,求饶都求不动了,濒死般躺在那里哭喘,“哈……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会坏掉的……屏山,你放过我吧……”

崔锦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胯下又是一个狠顶,“叫你来找肏!”正正撞在已经被磨的有些肿起的腺体上。

欲望不断攀至顶峰又强行被截断,无处着地,这一下犹如在烈火上又浇了一勺油,苏晏弓着腰抖如筛糠,身下阳物已经憋成了紫红色,口中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哀叫。

崔锦屏终于松开了掐着那根可怜阳物的手,胯下一根肉刃又急促地抽插了几十下,才对着哭的哽咽的苏晏大发慈悲地说:“射吧。”

话音刚落,苏晏身前阳物铃口大张着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浊白液体,浑身痉挛,脚背绷直,嘴唇大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崔锦屏埋在他后穴里的阳物也受不住他高潮时拼命绞吸带来的极致快感,精关一松,尽数泄了出来。

苏晏是直到崔锦屏拔出半软的性器,把他抱到床上,倒了杯茶喂到他嘴边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的,眼神有些空洞,身子还在轻微颤抖。

崔锦屏搂着他喝了口茶,揩了一滴溅落在苏晏唇边的白浊,送进他口中勾着舌尖一番搅动,贴着耳边低声道,“尝尝自己的味道骚不骚,嗯?”

苏晏还沉浸在绝顶高潮中,下意识吞了一口,才发觉有些腥咸,不由得一噎,抬手拍掉了崔锦屏的手,“你哪来的恶趣味!”只是才过高潮,浑身瘫软,这一巴掌绵软无力,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不似嗔怪,倒似撒娇。

“爽了?”

苏晏眼角泛红,还坠着一滴生理性泪水,高潮过后一颦一笑都浸透着浓浓的春意,嗓子也有些哑,“你哪学来的这招数,先前我差点以为我这根东西要憋废了。”

崔锦屏低低笑起来,“是不是比来了感觉直接射爽上好几倍?”

苏晏还有些喘,回味了一下射精那一瞬间如登极乐之感,轻轻点了点头。

崔锦屏大手抚过苏晏红润的耳垂,挺翘的乳粒,不盈一握的纤腰,一路下滑来到光滑细腻的大腿,在腿根处细细摩挲了几下,才将他翻了个身,叫他侧趴在自己身上,还捞过一条腿搭在自己腰腹间。

苏晏浑身没骨头似的任他摆弄,一只手搭在微凸的胸肌上,指间无意识地轻轻蹭动,“上次就想问了,你一个书生,为什么身材这么好?”

崔锦屏一手摸他的后背,一手在大腿上游移,闻言噗嗤一声笑了,“我可是每天都有锻炼的。”

苏晏有些气不过,小声嘀咕,“怎么我就练不出来……”

崔锦屏笑的更厉害了,“你可别练了,我可不想肏个肌肉壮汉。”

苏晏刚要恼羞成怒,就听他继续道,“你是不是就喜欢我的身材?”

苏晏被说中心事,噎了一下,“也……也不是……”

崔锦屏把苏晏往上拽了拽,摸着大腿的那只手探到他泥泞不堪的下体,一根手指轻易就插进了松软的肉穴里,“还喜欢我这根鸡巴?肏的你欲仙欲死是不是?”

苏晏边呻吟边骂,“你……啊……怎么这么不要脸……”

崔锦屏又加入第二根手指,指间着意去抠挖敏感的穴壁上肿胀的凸起,苏晏立刻难耐地喘息起来,膝盖无意识去蹭崔锦屏胯下逐渐膨胀的阳物。

“在床上要什么脸,要脸能把你肏成这样?”崔锦屏说着,把从穴里抽出的手指伸到苏晏眼前,那上面裹满了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水,夹杂了星星点点乳白色液体,“啧啧,怎么又湿成这样。”

苏晏羞的不行,他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才射过,就又想要了。

“真是个欠肏的骚货。”崔锦屏翻了个身把苏晏压在身下,让他趴卧着,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向侧面曲起用膝盖卡住,然后自己跪在他身后,一挺腰,就将再次硬挺起来的巨物送进了湿软的后穴。

苏晏被那硕大的龟头蹭着骚点插入,只一下就敏感地发起抖来。

他难耐地将脸埋在臂间,企图掩盖自己控制不住的尖叫,因为这个姿势下,肉棒每抽插一下,龟头都能或擦或撞地照顾到最脆弱的腺体,绵延不绝的电流不断冲刷过苏晏每根神经,让他怀疑自己或许连十分钟都坚持不到就会被肏射。

崔锦屏一边摆动腰身,一边大手肆意在那两瓣挺翘圆润的白臀上又揉又捏,时不时扇两下,看着那臀肉颠出漂亮的波浪,再掐在手里用力往两侧分开,就见自己那紫红的一根被艳粉色的穴口裹的紧紧的,抽插间带出淋漓水液,整个柱身都泛着湿亮的水光。

崔锦屏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冲去,“清河是不是水做的?怎么这么会出水,鸡巴都被你淋湿了。”

“唔……好胀,好烫……插深一点……”苏晏浑浑噩噩,后穴一根烙铁似的肉棒磨的他整个下身酸麻无比,阳物被挤压着,随着抽插不停在被面摩擦,他能感觉到自己小腹发涨,身下一片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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