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彻底破碎了(微)
“没关系,现在她不是你老婆了,而你姑且算是我的老婆吧。虽然不想把这么一个挺好的词放在你身上,但是今晚我会好—好—履行义务,让你度过无数个美妙地五分钟的。”
语毕他低头狠狠咬上那对男乳,因为皮肉间瞬间弥漫而出的血腥气而神情更加癫狂和兴奋,简直好像一只咬断猎物血管的茹毛饮血的野狼。
赵杰发出了今晚最惨烈的一声嚎叫,但很可惜隔音效果良好的浴室间里不会有任何声音传出去扰民。
陈将简直是充满享受地松了嘴,舌头和那乳肉间扯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很可惜地看见那乳子并没有被蹂躏得多惨烈,只不过是深色的一圈乳晕颜色更加艳红。
一嘴能吸进去完的白嫩乳肉颤抖着,成了高潮似的粉红色,带着一圈深红色的牙印,还在微微渗血,好像一只负伤而开绽的小荷花。
赵杰眼眶盈满泪,疼得脸惨白,只眼眶一圈红得彻底,好像叫人照眼睛揍了两拳,陈将怕他被逼急了又忘了刚刚挨揍的疼,说出点什么败人兴致的话,手疾眼快地扯过他的脑袋把自己紫红色粗壮的屌粗鲁塞进他嘴里,顿时噎得赵杰几乎要翻起白眼来。
陈将忙活了一整天都没洗过澡,屌的气味自然算不上好闻,他又是运动量极大的人,屌上带着浓得简直让人头晕的、独属于阳刚男性的腥膻味,赵杰简直要哕出来,但是被塞在喉咙间的粗壮肉物逼停。
而陈将一团毛发更是茂盛粗壮,简直扎脸。
陈将看着他被操出白眼心里感到嫌恶,但是该说不说的是,即使是这样烂的人,这样烂的一张嘴,心里糟污得像一摊烂泥一样,嘴竟然也是柔滑的、滚烫的,烫得陈将操进去的瞬间就有种从头麻到脚趾间的舒爽。
他揪着赵杰头发向胯下塞,不忘掰起他头叮嘱道:“你老实给我伺候着,敢起什么别的心思,我屌上掉几根毛就砍掉你几根指头。”
看见赵杰呜咽又窝囊地含泪点点头,才放心一个挺胯,重重地一个冲刺,直接顶到他喉间。
像是被无数吸盘吸附着,那嘴唇就像一个套子紧紧锁住锁住他屌不断套弄,他屌生的实在粗大,赵杰嘴角都要撑得裂开,成了一个弯弯的红圈,才堪堪能容纳下他横截面。
但是纵处就没办法了,陈将几近把屌驾到他喉口深处,还是只能被含进去一半,那深处的喉咙口像另一张小套子,软乎乎的吮嘬着他的肉茎头,从头到尾,简直让陈将的屌像一根肉肠一样被外面的肠衣紧紧包裹着、抚慰着。
陈将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嗤笑一声,停下了动作。
赵杰被操得有点缺氧,意识朦胧不清,见他停下也只是呆呆地顺从地抬头望去。
陈将有点恶劣地轻拍了两下他的脸侧,“我听说你对你爸倒是挺尊敬,在蹲你之前,我们几个兄弟倒还真去你家实地考察过,你爸跟你如出一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赵杰简直要被吓疯了,他以为张雅欣那蠢女人就是一时气愤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个神经病想要报复他。没想到——没想到——他们根本是有组织而且目的明确地准备好了要残害他,这叫他怎么还能逃出去?!
陈将的话还在继续,像是很满意看见他更惊骇的神情,有韵律地抽送了两下,“都说男人最害怕直视的,是父亲深邃的双眼,我没有父亲,所以我倒用亲身经历实打实觉得,父亲的马眼会不会更带感一点。”
他挺身发出两道性感的呻吟,随后慢慢将茎身抽出来,液体搅动的咕叽咕叽声在赵杰口腔中无限放大,整个五官好像被打通成了一个音响,那声音在耳道里、喉头舌尖剧烈地响起来,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终于抽出来了,带出的口水更多,在赵杰的下唇角上简直像小溪一样蜿蜒下来,透明的、带着腥膻味的液体淌着,勾得陈将立马就想再塞回去。
但是光被伺候着下半截,上半截得不到抚慰的感觉也不够尽兴,要怪只能怪赵杰的嘴不够深,不能让他舒舒服服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