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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是未婚夫的学妹/香草味的我说你的口红/我期待他能认出我

 

晚上到了地方,林屿还没下车,已经紧张得跟盛耀强调了七八遍,“你走路一定慢点!”

盛耀点头,擒着林屿的小腿搭在自己腿面上来。他低头帮林屿把高跟鞋穿上了,动作体贴至极,看那装模作样的神情,像是那双罪恶的细高跟不是他从架子上挑出来的。

两个人下车,经由侍从接引穿过长廊到了宴会厅。路程不算长,但林屿一直挽着盛耀的胳膊,紧张得五指收紧了,快要把盛耀的西装都捏出褶子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紧张,偏偏盛耀还要逗他,偶尔一步跨得远了,急得他压低了声音叫,“你慢点!我穿这个不行……!”

细高跟,还在家里的时候看见那双鞋,林屿就觉得那是要他的命。时间紧张,他没有穿上多熟悉的机会,所以下车之后每一步路他都尽可能走得小心翼翼,免得众目睽睽之下跌倒了,那他一定能羞耻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不知道侍从有没有听见他的话,但他也不在意了,只是用恶狠狠的视线剜了盛耀一眼,自以为气势很足的眼神,惹得盛耀转向他低着头小声地笑,“怕摔跤你就拉着我,这么挽着,我待会儿都不好接你。”

林屿抿唇,忍耐着没有再多发牢骚。他听话的去拉盛耀的手,两个人指尖刚一碰到,他就感觉到盛耀飞快将五指都扣进他指缝里,很快形成了个十指相扣的手势,掌心的热度都飞快交替了。

不知怎么的,明明在家里都已经做尽了羞耻的事情,但现在两个人十指相扣,林屿觉得更为羞耻了。很快进到了宴会厅里,他在缓慢流淌的弦乐中逐渐冷静下来了,默默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定是因为两个人在宴会厅里。

别人带的伴,要么是挽着臂弯,要么是两个人并肩而行,只有他,被一双高跟鞋害得不得不紧紧扣着盛耀的手,对摔倒丢脸的恐慌感逼得他不得不缀在盛耀身边,半步都离不得。

但盛耀出席这种场合,肯定免不得要应酬的。林屿眼尖的看着有西装革履的中年人端着酒杯冲盛耀过来了,赶忙偏着脑袋小声叮嘱,“你不许乱来!”

盛耀笑而不语,但眼里分明传递出“如果你乖的话”的意思。

这不是在家里,林屿根本拿盛耀一点办法都没有。穿着裙装和高跟鞋出席宴会的感觉让他如芒在背,倒不是担心有人认出来他是林家那个早死的幺子,毕竟化妆师确实功力深厚,明艳的妆发让他自己看着镜子也无法认出自己来。

他就是担心会有人看出来他是男性。

不消细想,林屿也知道那是比自己穿着高跟鞋在宴会厅跌倒还要丢脸的情况。

万幸,今天盛耀终于是做了次人。

合作伙伴过来跟盛耀打了招呼,林屿明显看出来对方眼里有要让盛耀介绍自己的意思。他紧张得不敢说话,暗暗掐着盛耀的手指松不开,就怕自己一说话,声音会暴露性别。

而盛耀被掐着手指,面上还一派自在,先是介绍说女伴是外出学习时候的学妹,末了又补充,学妹刚来首城对气候不太适应,嗓子哑了还没能好。

这样一来,不仅顺利消除了合作方对于生面孔的怀疑,还帮着解释了林屿不能开口说话的原因。

听着盛耀的话,林屿终于放下心来,他对着举杯的男人露出个满怀歉意的笑,接下来的时间,他就尽职尽责的站在盛耀身边充当着初来乍到对首城的一切都兴致高昂的外地人角色。

准确来说,是外地花瓶。

盛耀在外出学习期间开设的工作室早已经有了不错的成果,回来之后有盛家的助力,发展势头更为迅猛。这次宴会不少人想借机乘盛耀的船,盛耀游刃有余的和各方交涉探讨,但林屿一句都没能听进去。

他仍旧抓着盛耀的手,只是心思完全不在盛耀身上了。盛耀不用偏头,都知道林屿频频转头看的,一定是宴会厅的正门口。

宴会已经进入高潮了,林家人还没出席呢。

盛耀心里门儿清,但面上不显。他见着时机合适了,推拒了另一位客人共饮一杯的邀约,拉着林屿往冷餐桌的角落走去。

“脚是不是很疼?先坐坐。我给你拿点吃的吗?还是你想尝尝这边的酒?”

一听要喝酒,林屿就回过神来了。他侧身坐在侍从抽出来的椅子上,小声但恶狠狠地拒绝,“你别想害我!”

他们第一次,就是因为他被盛耀哄骗着喝了几杯甜酒!

盛耀没忍住笑,但起来取食物的时候,记住了没有给林屿拿酒。他自己取了一杯贵腐,酒杯倾倒到林屿唇边去,迎着少年的瞪视耐心诱劝,“你抿一点试试,这个你肯定喜欢,我保证不会醉的。”

林屿耳根子软,又确实是好奇盛耀担保了自己会喜欢的味道究竟怎么样。他轻轻抿了一口,原本还有些怨气的眼睛登时就亮起来,可等到他再想抿一口,酒杯已经被盛耀收走了。

“不要在外面喝,我让管家冰了备着,等回家去喝。”

林屿点点头,勉强认可了这个决定。

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就在角落里躲清闲。林屿吃了点东西,也反应过来盛耀这次本来不应该这样的。盛耀的工作前景大好,如今每一场宴会都应该是盛耀拓宽人脉的机会才对。

他于是推推盛耀的胳膊,“你去忙啊,不用陪我。”

盛耀明知故问,“忙什么?”

林屿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跟盛耀解释。他尽量隐蔽的指了指宴会中心格外热闹受人瞩目的位置,那里十数个首城的大佬,觥筹交错。

“你不用参与吗?”

盛耀摇头,“当然不用。”

他没说,能够出现在宴会上的机会,已经是他们中心圈子挑剩下的了。他这次过来,本意只是想带着林屿透透气而已。

当然了,看画了全妆的林屿穿着裙子,碍着高跟鞋而不得不跟着他寸步不离的情况,也很有意思。

他擒着高脚杯缓慢摇晃,看着水晶杯在灯光下光影错落的模样,他突然注意到杯沿残留了很浅淡的一圈口红印。他挑眉,杯子在手里转动了半圈,最后接着品酒的掩护尝了口。

“嗯……有点香草味?”

林屿拧眉,不相信,“我怎么没尝出来?”

他迫不及待,一手攀着盛耀的手腕想要往低的拉。他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嘴馋,只尽量装得专业的样子又抿一口,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这次他更确定了,“真的没有啊。”

盛耀没憋住笑,“我说的是你的口红。”

“……”

林屿羞恼得攥紧的拳头都在发抖。

因为是角落里,他可以肆无忌惮狠狠瞪着盛耀。可正当他想冲着盛耀撒气的时候,盛耀的视线突然移向一旁。

“是想压轴么,这时候才来。”

林屿身子一僵,还没转头,已经意识到盛耀说的人是谁了。他不自觉地拉住了盛耀的手,被回握之后,才顺着盛耀的视线偏过去头。

刚刚进入宴会厅的男人将手里的风衣递给了背后的助理,整理袖扣的时间,那双沉静冷漠的眸子环视宴会厅一周……

最终落在了他身上。

视线撞上了,林屿没忍住,眼睫都跟着颤抖了一瞬。他忍耐着,不知道为什么,他隔着人群也清楚看见林程怔了一瞬。

他无法说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是否是在期待林程能够认出他来。毕竟那双眼睛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过于久了,在那段时间里,他甚至开始纠结,如果林程真的走到他面前来,他是否还应该叫哥。

或者问林程,为什么没有带宋元一起过来。

但林屿没有顺利得出结果,因为林程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又落在了盛耀身上。这次他看得更为清楚了,林程的视线在他和盛耀之间反复游走,最后定格在一个像是看见了脏东西的满是厌恶的样子。

“林屿?”

听见盛耀叫自己的名字,林屿才猛地回神了。他视线颤抖了一瞬,近乎是不自觉地坦白了,“我没有想过他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当然、我知道他没有认出我来……但是我好像没有做好……”

林屿语无伦次,被盛耀拉着手,也控制不住有些发抖。最后他放弃了解释,只是沮丧的埋着脑袋,难过的想其实自己比预想的还要窝囊。

就像以前,明知道自己在家里已经是那样的处境了,可他依旧舍不得走。他想着万一呢,万一某天有人冲他伸出手来了,那他还是可以努力过下去的。

但是没有,谁都没有,他倒在雪地里走不动路的时候,也没有人拉他。

林屿不再说话了,盛耀就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兴起。他抿唇,默不作声将林屿一把抱起,脸皮薄的少年这次没有跟他闹,安安静静将脸蛋埋在他怀里,径直被他带到了顶楼的露台。

夜风有让人清醒的能力,林屿背靠着露台站直了身体,不得不坦白,“我好像在期待他能够认出我……哪怕我现在、我现在是这个模样,我还是很期待他能够、唔……”

“不要说了,林屿。”

盛耀低头衔住了那两瓣唇。

在无人的被夜色笼罩的露台上接吻,盛耀衔着林屿的唇瓣,没给林屿逃脱的机会。他想让林屿闭嘴,但终于还是在话脱口而出之前换了个更为温和的说法,然后双手擒着林屿的腰,将人抱起放在露台上坐着。

“你想见他吗?想的话,我现在带你下去见他。你想跟他说什么都可以,我站在这里,和以前不一样的。我在这里,我不会……”

“我不想见他。”

没能听完盛耀的话,林屿先摇头了。他心慌,根本不敢听完盛耀的后文便急急忙忙打断了。因为过于无措,这次他没有拉盛耀的手,双手反撑着台面,脑袋又垂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林屿就是觉得盛耀的后文很危险了。他苦恼,无法对上盛耀的视线,直到被盛耀握着后颈被迫抬起头来,唇瓣再次被男人含着舔吻不停。

“不想的话,我们就不下去……等他走了我们再走。”

香草味融化在两人的唇齿间,林屿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下意识抬手撑着盛耀的前襟,但控制着没有用力将人推开。他意识到自己像是沉溺于盛耀给他的温暖又安全的感觉中了,可理智短暂的叫了一声要逃开,不多时便被欲望完全压下。

裙摆被撩了起来,林屿没忍住,鼻腔里挤出柔软的带着颤抖的呻吟。他知道盛耀是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多半是拒绝不了的,但这是在露台,虽然顶楼的花园掩映着这个角落,可蜿蜒的碎石路两边的灯又确实是将门和这个角落连结在一起了。

于是他慌张地伸出手去,想要按住盛耀的手腕让盛耀无法再继续动作,可他的手被反手捉住,男人垂眼亲吻他的指尖和手背,滚烫呵气让他瑟缩了一瞬,眼神都逐渐变得潮湿了。

“不会有人来……”

盛耀丝毫没有这话就是个fg等着人推翻的意识,大手已经迫不及待从撩起的裙摆间摸到了林屿的腿根。他的指尖挑开纤薄柔软的布料摸到了软嫩的肉唇,被他罩在怀里的少年嘤咛着,声音里带着不少羞耻的哭意。

裙摆被撩到了尽可能高的位置,林屿已经感觉到自己半边臀都毫无阻碍的挨着了露台。他总是担心会有人突然出现,可身体又确实是被盛耀带进情欲里了,于是只能可怜巴巴的欺在盛耀怀里,像是一朵被精心养护的花,待开之际对一切都防备不安。

很快,男人的指尖从被挑开的花唇伸进了穴眼里。紧张的淫肉被撑开了些,明明只有些微的水液,可大抵是因为穴里咬得太紧,仍旧是轻易就被搅弄出水声来。

林屿小声喘息,就算之前已经吃过了更为粗长的肉刃,可因为这次是坐在露台上的,咬紧的穴让他含着根手指都觉得撑得慌。

眼看着他已经这样辛苦了,搂着他的男人还低头咬他耳垂,小巧的软肉被齿列磕着小心厮磨,舔吻之时有黏腻的水声钻进他耳朵里。那声音带着热气,羞得他不自觉地耸高了那边肩膀,像是想要赶紧逃离。

“你也帮我,嗯?帮我摸一下试试。”

难得被要求着做这种事情,林屿想都不想,疯狂摇头。他眼神慌乱,看着盛耀的时候眼里恳求的味道已经很浓重,可他本人丝毫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只惹得盛耀更想欺负他而已,尤用带着哭意的声音拒绝,“我不要、呜……!”

拒绝的话刚说出口,阴蒂就被指腹压着狠狠揉了揉。小股的淫液从穴口喷出来,林屿一口咬住了下唇,但还是没能阻止呻吟脱口而出。

他无措极了,一手攀着盛耀的肩,知道自己这处境已经是无路可退,于是哭唧唧的伸出手去,主动解开了盛耀的腰带和裤子,不情不愿地钻进里头摸到了滚烫的肉根。

一摸到那东西,林屿眼睫就开始发颤。他把脸蛋藏在盛耀肩颈处,盛耀偏头吻他又红又烫的耳垂,他还羞恼地抗拒,“不准舔我……!”

盛耀知道这是快要炸毛的意思,但还是不收敛,他咬着少年耳垂的软肉轻轻厮磨,弄得人低声呜咽,然后原本松松缠着他的阴茎的那几根手指头便如他所愿的收紧了,攥着他的东西泄愤一般地揉弄。

怀里少年身子柔软,但动作确实是粗暴,可盛耀喜欢得紧,喘着粗气胡乱亲吻少年颊侧的皮肤,愈发不受控制的动作逼得人哭声渐渐明显。

“你不要、不要太过分了!”

林屿羞恼低吼,湿漉漉的眸子抬起来,试图将自己的控诉传递过去。可没脸没皮的男人看着也只是凑过来亲他,唇瓣落在他的面颊和眼睑,最后才是他的唇。

“那你也认真点?”

盛耀话音刚落,林屿就感觉那只大手已经沾着淫水去摸自己的阴茎了。他努力咬着下唇不想发出过于浪荡的声音,可心里难免愤愤,觉得自己已经是很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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