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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玛法他紧紧抱着阿玛

 

自太子自杀已过数月,前朝后宫都来了几波大规模的清洗,凡是曾经诬陷太子的,哪怕只是背后说了几句坏话,一个都没有被康熙放过,就连皇帝的外家佟氏也牵连其中。午门那边每天都有数不尽的人头滚落在地。日渐疯狂的皇帝要用无数的鲜血祭奠他的爱子。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人人自危,夹起尾巴做事。便是皇帝斥万金在亁清宫修建冰室冰棺安置太子遗体这样荒谬的事情,也没有言官敢触犯龙威进谏。

但唯有毓庆宫的弘皙阿哥因为要见太子遗体而屡次冒犯皇帝,听说连着好几天跪在亁清门,不过皇帝竟没生气,最后还是召见了他。

其实弘皙这么急着觐见康熙,不是因为要见胤礽的尸体,而是……他相信阿玛的魂魄肯定被玛法关起来了!

毓庆宫离亁清宫不到百步距离,那一天那边招魂风云巨变的诡秘场面,弘皙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之后玛法又造冰棺不肯下葬阿玛,弘皙就更加断定阿玛魂魄肯定被玛法找到并且关在亁清宫!

他不知道该如何从玛法手里解救阿玛,只好用最笨的,最直接的法子,去求玛法能放过阿玛。

当时康熙只幽幽地望着他,倒也没动怒,伸手摸了下他的脑门,道,“以后你每天来亁清宫,朕教你看些折子。”

“那阿玛呢,孙儿能见阿玛吗?”弘皙眼巴巴地问。

“你阿玛现在……除了朕,谁也不肯见的。”康熙面无表情,转眼见弘皙害怕的模样,便缓了缓神色,“或许,你可以也叫朕阿玛。”

弘皙迷惑地看着康熙,康熙又笑着接了一句,“说起来,朕也是你阿玛。”

胤礽怀胎十个月产下弘皙,怎么可能瞒得过康熙,若是别的男人的野种,康熙自然会毫不犹豫打掉,可弘皙不一样,弘皙是他和保成“爱情”的结晶,是爱新觉罗家最纯正嫡亲的血脉,是将来要继承他的皇位的。

弘皙听得云里雾里地退下了,玛法明显不再谈阿玛的事,他只能再寻机会,哪怕和阿玛见上一面也好。

接下来这这几天,弘皙每天都去亁清宫学习,有些聪明人算是品出味儿了,老爷子这是要效法前明立皇太孙呢。

这日,弘皙照常来到暖阁,却没有见到康熙,他问伺候的小太监,那小太监支支吾吾的,只说万岁爷临时有事,让弘皙稍候片刻。

弘皙敏感地觉得康熙不在肯定是因为阿玛,他的心开始蠢蠢欲动,借口要去如厕,偷偷转去后殿。亁清宫有众多相似的小宫殿,弘皙避开值守的太监,七转八拐,最后在一间奇怪的殿前停下。

这里竟然没守着人,最为可怖的是窗户和门都封起来,整个墙体上用血染上了邪恶诡秘的图案,然后再挂了满满当当红色的符咒,仔细闻闻,依稀还有些血腥味,风吹起来,符纸哗啦啦地响。

弘皙咽了咽口水,虽然怕地腿脚发软,还是走过去了。

里面有奇怪的声音,呜呜咽咽的,他寻到角落里没被符纸遮掩的地方,拿小刀开了个人眼大的洞,屏气凝神往里偷窥。

然后就看到了令他毕生难忘的场面。

玛法他紧紧抱着阿玛!

两个人都浑身赤裸,阿玛双腿缠在玛法腰上,胳膊也搂住玛法的脖子,双目迷蒙沉醉,扬起头张嘴咿咿呀呀地叫,玛法甚至抱起阿玛站了起来来回走动,大手掐住阿玛的腰上下颠动,粗壮的棒子在阿玛股间进进出出,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溅出白色的不明液体,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渍。

弘皙羞得面红耳赤,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差点扭着脚摔倒。

“谁?!”里面察觉到外面的动静,厉声喝道,弘皙再也顾不得其他跌跌撞撞地逃离这里。

胤礽不耐地提起身子,去舔康熙的嘴唇,向他索吻,哼哼道,“管他是谁!就算别人撞见了谁敢说您啊。你再用力点,是不是又不行了?”

康熙气得拍了胤礽屁股一巴掌,软腻的臀肉荡起又弹到他手心里,康熙不客气地抓住两瓣臀揉搓,滑腻的水儿浸满了手掌,“怎么这么骚,喂你两个时辰了,还没吃饱?”

胤礽嘴唇往下,啃咬康熙滚动的喉结,屁股往上再狠狠坐下主动套弄鸡巴,恰好顶到花心,舒爽地四肢百骸都窜过电流,康熙也受不了他这么挑拨,抢回主动权,打桩似的发狠顶弄。

胤礽不知道他为什么变得这么淫荡饥渴,这副样子和勾栏院里的那些小倌有什么区别。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要一天不见到康熙,不做爱,没有精液,他就浑身发痒地渴望,他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滚热浓稠的精液再次射满肚子后,胤礽满足地落下泪,就像空缺的身体被填满,他脸颊贴着康熙汗湿的胸膛,身体爽快,可止不住心里的难受,他呜咽地哭地像个依恋父亲的孩子,“我离不开你了,你满意了吧。”

康熙抱着人坐下,将人搂在怀里,叹了声,怜惜地擦去胤礽的眼泪,转成慈父面孔去哄他,“都做鬼了还哭鼻子呢,你啊,真是永远都长不大。”当然,要是身为阿玛的,鸡巴不像现在这样嵌在孩子体内,两人相拥的温情倒真与早些年父慈子孝的回忆重合了。

胤礽情绪发泄够了抹去眼泪,身子又开始钻人心肺地痒起来,他摸了摸自己鼓起的肚子,烦恼地问道,“我这样会不会怀上孽种?”

康熙掐他的腮肉警告,“别胡说,什么孽种!”

胤礽嗤笑,“父子相奸,生下来的当然是孽种,而且你是人我是鬼,谁知道会是什么怪物呢。”

康熙又沉下脸,显然是生气了,鸡巴也从胤礽体内划出来,将胤礽扔到榻上,背对着他冷哼,“既然你不想生怪物,那朕就不碰你了。”

胤礽没想到他说停就停,他也赌气地扭过身,不想拉下脸面搭理康熙,可是作怪的身体却不允许这样做。

那种痒像是成千上百的蚂蚁在身上爬来爬去,胤礽咬着手指坚持了不到半刻钟,就泪眼朦胧,小猫发春似的呻吟,“阿玛……阿玛……保成好难受……”

康熙不为所动,铁了心了要给胤礽一个教训,可他胯下的龙根也不听话地抬起头。

胤礽吃不到喂到嘴边的肉,只好踉跄着下了床,哆哆嗦嗦爬着跪到康熙分开的双腿间。

康熙垂眸看着调皮的孩子圈住他的鸡巴,拿惯纸笔的纤细手指顺着鸡巴上鼓起的青筋缓慢往上撸,摸到龟头了还调皮地按住淌着白液的马眼,软软的指腹轻轻往下那么一按,康熙呼吸就越来越重了。

光是这些还不够,胤礽坏笑着伸出粉红的舌尖,在饱涨的龟头上扫来扫去,然后张大嘴巴试图含住,鸡巴太大,他只能吞下三分之一,套弄十几下后嘴巴都酸了,可嘴里的棒子又胀大几分撑得他腮帮子难受,胤礽抬眼,挑了细眉,眼神像钩子似的瞟着康熙,嘴里也使坏地对着马眼用力一吸,康熙被他这副勾人的模样震地腰眼酥麻,控制不住地精关大开。

精液射的又急又多,胤礽来不及退出去,咽下去不少,还有一些留在嘴里,他吐出来,又舔了下嘴角,腥膻的味道让他吐出舌头,仰头对康熙抱怨道,“一点也不好吃。”

康熙咬紧了后槽牙,一把将勾人的妖精掀翻在床上,将胤礽摆成跪趴的姿势,边拍打他的屁股边直挺挺地肏进去,“哪里学的下贱招数!你这吸男人精气的鬼怪,是不是非得把阿玛榨干?!”

胤礽满足地感受着鸡巴在肚子里跳动,他的脸上还沾满了精水,被按在枕头上咿呀咿呀爽快地呻吟,康熙撞过来的时候,他甚至撅起屁股去激烈地迎合他,两人身体完全契合,猛烈的快感让他尖叫,让他沉迷,让他陷入魔障,“我就是要榨干你!!”

“等你死了,我们就做一对天天苟合的孤魂野鬼!”

“那你还愿意给阿玛生怪物吗?”

“生,当然生,哈哈哈!”

康熙也被激起了野性,俯身去啃咬他的后背,什么技巧都不用了,完全像发了疯的野兽横冲直撞,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干脆用最原始的姿势交欢,他们喘息着,呻吟着,哪里还像皇帝和太子。后来胡闹地过头了,康熙短时间硬不起来,可胤礽依旧没有被喂饱,就干脆让梁九功送来了鹿血酒,康熙猛灌了几杯又重振雄风,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到了最后,两人都尽兴地瘫在床上,胤礽浑身沾满了精液,被玩坏了似的,他痴痴地笑,双眼迷离,彻底沦为玄烨的俘虏,他明明在笑,眼泪却止不住,如婴孩似的紧紧蜷在康熙怀里,“你不能再丢下我。”康熙圈住他,也怔怔说,“你也不能丢下阿玛。”

我们天生一对。

注定了生生世世都要痴缠在一起。

即便是死。

——完。

早春过后,天气渐渐和暖,在这样舒适的气候里,皇帝却感染了风寒,不严重,只是发热咳嗽,太医劝其不要操劳过度,好生修养。康熙只好先将朝政放一放,安心在亁清宫躺了几天。

诸位阿哥为了在君父面前多多表现,请旨让他们轮番御前侍疾,康熙却回绝了,又不是什么重病,来那么多人做什么,他只要保成在身边多陪陪他就好。

皇太子就再次顶着阿哥们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领下了侍疾的差事。

胤礽头一天往亁清宫去时,特意让高三变给他挑些素色没有花纹的衣服,他可还记得去年行宫面圣那一出,他当时急着赶路,没换下色彩鲜艳衣服,再加上“面无忧色”,被皇父好一通骂,他可不想再被皇父抓住什么错处。

对着镜子微微调整了下面部表情,胤礽又让高三变看,“我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高三变笑,“正好呢,万岁爷瞧见了会满意的。”

准备妥当后,胤礽让人提着特意吩咐小厨房做的滋补汤膳,胸有成竹地赶往亁清宫。

梁九功知道太子要来,早早在殿外侯着,亲自替胤礽脱下披风后,便引着人往里间走。

屋子里弥漫着汤药的苦味,胤礽从小吃药吃怕了,最讨厌这个味道,他微不可察地皱了下鼻子,转过福禄寿屏风,康熙正倚在靠枕上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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