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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洞房花烛夜

 

“保成……保成……”康熙听到胤礽的哭喊,心都要碎了,然而接下来的啪啪声和男人的粗喘调笑却让他整颗心都死了。

他的保成在被别人肏。

就在这里,当着他的面。

而他却什么也看不到。

暴戾的想要杀人的欲望充斥全身,他目眦欲裂,形若癫狂,抽出挂着的弯刀朝四处砍去,劈断了屏风和书案,失控地大吼,“妖物!该死的妖物!朕要杀了你!”

玄烨哈哈挑衅,他将吓成一团的胤礽抱着站起来,肉棒还插在穴里,他双手岔开胤礽的双腿将他面朝康熙,鸡巴一下一下往上顶,故意发出响亮的肏屄声,“别白费力气了,你碰不到我们的,就好好听着保成是怎么被我肏的。”

胤礽被颠地喘不过气,向康熙伸出手,“不要!阿玛,我好痛!你救救保成……唔……”

“小骗子,痛还流骚水儿。”玄烨气他这种时候还在喊康熙救他,更是往死里顶进去,“来,告诉你好阿玛,现在被我肏地很爽。”

“我没有!阿玛别听他的……唔唔……”

康熙狠狠将砍断了的刀掷在地上,胤礽吓了一跳,以为是康熙不信他,“阿玛,你相信我,我、我是被迫的……呀!”敏感点被磨住狠蹭,胤礽尖叫着潮吹了。

淫水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康熙听得清清楚楚,被迫会爽地潮吹吗?他浑身气得发颤瘫在地上,那妖物还在挑衅他,“你都不知道,保成里面有多湿多软,一进去就紧紧夹住我不放……保成被你养得不错,我很喜欢。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和保成已经拜堂成婚了,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你!你!你!”

康熙胸膛剧烈起伏,最后竟是一口血喷出来,气急攻心晕厥过去。

康熙刚好的身体经过白天晚上的接连刺激,又再次病倒,甚至比上一次更来势汹汹。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噩梦是一个接一个。一会儿是保成抛弃他,和那个鬼怪手牵手私奔,一会儿是保成受尽折磨哭喊着向他求救,康熙就感觉像是被一万根针扎一样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噩梦终于散去,康熙孤身走到一个黑黢黢的地方,什么都看不见。

忽然一道男声响起,“你就是爱新觉罗玄烨吧?”

康熙皱紧眉心,想看哪个胆大的敢直呼他的名讳,只见一白净面孔的男子头戴冠旒,身穿玄青色宽袖长袍,双手在胸前捧笏,正站在他身后。

很明显不是本朝的装扮,康熙警惕问,“你是谁,朕不认识你。”

那男子回道,“你别怕,我是掌管地府第五殿的阎罗。”

“阎罗?”康熙心头狠狠一跳,“难不成朕已经死了?”

“不不不,你的阳寿还长着呢。”阎罗连忙摆手,解释道,“我来这只是想告诉你关于你前世魂魄的一些事。”他先将玄烨死后曾经为了找回胤礽大闹地府重返阳间的事简略地给康熙说了一遍,又说昨天玄烨强劫了凡人办阴婚,实在有违天道伦常,阎罗奈何不了他,又怕这些荒唐事闹到长官那边害他丢了差事,所以就希望康熙能让他收敛些。

那个可恶的鬼怪竟是他以前的自己,康熙几乎要咬碎了牙,“那你知道他抢走的人是谁吗?”

阎罗当然知道,要不说有违伦常呢,他们爱新觉罗家的事太乱了,前面有个抢弟媳的,这会儿又出来个都做鬼了还抢儿子成婚的,而且瞧着他面前的这位似乎也有些不得了的心思,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冥王,阎罗也不禁咋舌。

乱,实在是乱啊。

他咳咳两声掩饰过去,“我就是为此而来,你那位前身做了十几年厉鬼,再加上他做皇帝时的修为,我也奈何不了他。”

“你都管不住,那朕就能降得住他?要朕说就是你们这些地府人员失职,若你们能管好这个祸乱人间的恶鬼,朕的保成能受此大辱?”

康熙一想到在毓庆宫那出事,就压不下心中的狠厉,“你最好能告诉朕将他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的方法,否则等朕做了鬼,也天天去闹得地府不得安宁。还要去你长官那儿揭发你的失职之罪!”

阎罗:“……”你们爱新觉罗的人都这么癫吗,疯起来想让自己魂飞魄散?而且关我什么事啊?

“不能魂飞魄散的。”阎罗连忙道,“你们本是一体,若是他有什么好歹,会危及你性命的,反之亦然。”这也是阎罗头疼的原因之一,地府插手定会影响康熙本来的命格,只能让他们互相牵制约束对方。

康熙面沉如水,瞧着比他这个阎罗还要吓人些,“那朕什么也做不了?任他胡作非为?”

阎罗掏出一件法器,是只足有手掌大的帝钟,“你可借用此物能暂时困住他,不过尽量少用,魂魄会有损元神,你也会受些牵连的。”将帝钟递给康熙,教他使用方法后,阎罗再三斟酌道,“最好还是能解开他的执念,这才是一劳永逸的法子。”

“执念?他有什么执念?”

“自然是前世自杀的胤礽了。”

康熙呼吸一窒,“保成自杀了?”

阎罗不愿多讲,只告知了玄烨将胤礽藏身的地方,便转身幽幽飘走。

“陛下?陛下?”康熙在急切的呼唤声终于惊醒,他额头上都是冷汗,转头一看,手边放的正是一只帝钟。

方才不是梦。

他由梁九功扶着坐起来,竟觉得身体突然轻快了许多,头和胸口也不再痛了,他抚过那只帝钟,平静吩咐道,“将銮仪卫都叫回来,随朕去接太子回来。”

————

胤礽麻木地平躺在玄烨身侧,双目无神,犹如玩坏的人偶娃娃,他光着身子,本来娇贵白皙的肌肤俱是青紫交加。门窗都被封住,他也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只记得那晚瞧见阿玛昏过去后,他又被玄烨带回了大婚的屋子。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欢爱。

玄烨是鬼,不会累,只想着将忍了几十年的欲望都发泄出来,可胤礽肉体凡胎,不知被做晕过去多少次,然后又被插得醒过来,反反复复,他下面早已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他在想,自己会不会死在这床上。

好在玄烨记得他需要吃饭喝水睡觉,可饶是如此,玄烨也是不放过他。

鬼仆们从外面买回饭菜送进屋后,玄烨就将被肏地动都动不了的胤礽抱起来坐到桌前,他的鸡巴依旧插在里面不肯出来,给胤礽上面的嘴喂饭,胤礽下面的小嘴就喂鸡巴,两不耽误。

肚子里插着一根大棍子搅动,胤礽哪有什么胃口,吃了几口粥就扭头不肯吃了,于是玄烨阴了脸,捏开他的腮,喝了粥嘴对嘴地给胤礽强喂下去,在看到胤礽胃部微微鼓起才停止喂食,然后下面再喂进去一泡新鲜的精液,上下都喂饱了,玄烨满意地把人抱回床上,再次进行下一轮欢爱。

期间胤礽口渴难耐,玄烨不许他自己喝水,而是含水在嘴里,示意胤礽亲过来自己取,胤礽渴地急了,也顾不上恶心不恶心,饿虎般扑过去咬玄烨的唇,伸出舌头将水抢过来咽下去。玄烨有时也会渴,他也从来不喝水,只需扒开小花唇给胤礽舔泄了就大口吮吸美味的淫水。

沐浴的时候,两人也是紧紧连在一起,往往等浴桶里的水被折腾地洒了一大半,玄烨还不知餍足地压在胤礽身上。

胤礽想要如厕,玄烨就会边插屄边抱他到恭桶那儿,两手托起胤礽的大腿用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尿,胤礽羞耻地尿不出来,玄烨好心地帮他舒缓,刺激下面的阴蒂,鸡巴也专往敏感点碾,胤礽尖叫,抖着玉茎尿失禁,连下面穴口也一起喷出水儿,玄烨笑他真骚。

肏完屄睡觉前,玄烨更不肯抽出来,冠冕堂皇地说,“你小屄太紧了,阿玛帮你撑一撑,以后才不会受罪。”胤礽气得没力气打他,只能委委屈屈地含住鸡巴睡,等天亮时,胤礽通常是被晨勃的玄烨肏醒,迎接一天的第一股精液。

几乎每时每刻,胤礽总是被填满的,小屄也适应了玄烨鸡巴的存在,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被玩坏了。

为什么阿玛还不来救他。

胤礽眨了眨眼,有泪滴答滴答地落下,玄烨凑过来吻他,“怎么哭了?”

“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家。”

胤礽懒得再同他吵闹,玄烨抚上他高高鼓起的肚子,里面满当当的都是他的精液,“我这几天射进去这么多,里面会不会有小宝宝了?”

“你是鬼,生下来的也是怪物。我才不要给你生怪物!”

狠话换来的就是玄烨的再一次狠狠蹂躏,等他再次要尽兴地射进去的时候,胤礽捂住肚子哭泣求饶,“已经满了!装不下了!”

玄烨按住他的肚子往下压了压,“还能再装些。”依旧是全射里面。

玄烨搂住胤礽回味了一会儿。突然间感觉到不同寻常的动静往这边过来,他睁开眼看向外边冷笑了声,来得还真快。

他终于舍得抽出鸡巴,胤礽冷不丁没了东西填塞竟觉得空虚极了,小屄一张一张的贪婪蠕动。

玄烨满意地看着这淫荡的画面,这几天的操劳总算没白费,就算胤礽心里如何厌恶他,可身体却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取出一枚和他尺寸相同的玉势,往那屄里一推,全部插到胤礽肚子里,胤礽小喘着呼出一口气,是舒服的。

玄烨笑了,狎呢地拍了下他的脸颊,“好好含着阿玛的精儿,让他瞧瞧。”

胤礽不解地望向他。

下一瞬,外面的大门就被砸开了,玄烨穿上衣服飘了出去。

康熙有强盛的龙气庇佑,那些道行不高的小鬼都不敢近他身,銮仪卫留在院外,他只身一人拿着帝钟进来。

玄烨瞧见他手里的法器,目光一凛,“谁给你的?”

康熙阴恻恻地盯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玄烨,不答反问,“保成呢,朕接他回去。”

玄烨笼起黑雾,浮在半空,居高临下地睥睨,“我提醒过你,保成已经是我的。”

“哼,你前世逼得保成自杀,怎么还有脸说保成是你的。”当时阎罗只说了那么一句,可康熙大抵猜出来胤礽为何自杀,多半是因为前世的他作孽。

康熙骂人向来会专往人心窝子里戳,果然玄烨被揭开伤疤,瞬间癫狂起来,掀起阵阵阴风,黑气肆虐想要把康熙吞噬

“保成肯定恨死你了,所以才彻底忘掉你了吧。”

“胡说胡说!保成是因为太爱我才……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玄烨狰狞着要扑过来,康熙冷酷地举起帝钟边摇边念诀,玄烨身上的黑雾开始扭曲,他痛苦地在空中挣扎狂吼,然后全身化作流体被暂时封进帝钟里。

那阎罗果然没骗他,两人确实共感。

康熙身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咬紧了牙关,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院内的小鬼都在他施法时魂飞破散了,康熙将銮仪卫叫进来砸开封住的门窗。

“你们先在外面不要进来。”其实康熙可以想象保成会是什么样子,他深吸了一口气做好准备迈进去。

宽大的床榻上,胤礽赤裸地躺在上面,脸色潮红,浑身皮肉没有一处好的,还沾满了白色液体,小腹隆起好似怀孕数月的妇人,腿心那片本来干净无暇的地方此刻红肿不堪,糊满了黏稠的精斑。

“阿玛!您终于来了!”胤礽可怜巴巴地朝他伸开手。

康熙却宛若木雕般定在那里,死死盯住那一副被玩坏的身躯,眼底布满阴霾。

胤礽瑟瑟地缩回手,他能感觉到阿玛正在生气。

阿玛会不会嫌他脏不要他了?胤礽哭得缩成一团。

康熙冷冽的神色终于有所松动,他解下大氅将胤礽包地严严实实地抱起往外走。

“保成别怕,阿玛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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