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九)永远地囚再也离不开老公了
那美艳的阴户不断蠕动,兰斯看见卫檩纤长的手指裹着内裤浅浅插弄,面色潮红,不断低喘着“好热……”
疯了吗?真的不是梦吗?
可是反复打自己几下,伤口都隐隐作痛了,眼前看见的仍是这副场景。兰斯几乎立刻就硬得像根铁棍。
“就只是骗骗你,又不是,唔,我故意的。”
很多天没有摸到兰斯的大肉棒了,不只是自己的阴茎,连下面的小穴也开始不停流水。
卫檩不会告诉兰斯的是,每当抚慰他大肉棒时,自己下面那个他不知道的小逼也会湿得很厉害。
哼哼,笨蛋白男每次还以为是他自己射太多呢,殊不知是下面有女人的小批啊,被肉棒那么一磨,肯定会湿得很厉害啊,叫嚣着想吃鸡巴呢。
不过,肮脏的男性肉棒可不配插进自己身体,尤其是兰斯这个笨蛋白男。
这样想着,卫檩裹着内裤的手指动作更快了。
早在兰斯不知道的地方,卫檩女穴手淫得很熟练了,小逼流得水简直有暴雨天那么多,轻轻松松就能弄湿整个屁股。兰斯就这样看着,这口东方的小逼把自己内裤弄得湿淋淋,没多久连带整个下体都抽搐两下,达到了高潮。
怪不得内裤经常会无缘无故湿透。
此刻卫檩手里的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内裤,而是热气腾腾的大鸡巴,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熟悉的房间,自己魂牵梦绕放在心尖尖的少爷,面带诱惑地爬上床,主动骑跨,然后握着阳具慢慢下蹲……
突然,兰斯脚滑了一刹,鞋与地面立刻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卫檩惊慌大声道:“谁!”
“喵,喵呜。”
“野猫吗?”窗外传来猫叫,这个点有野猫也很正常,但卫檩仍不放心,披了件外套颤巍巍去看,拉开窗帘,空无一物,是一丝痕迹也无。
……
在卫檩决定接自己小狗回家的前一天,小狗跑掉了。
他找了很久,但小狗消失的痛痛快快,无影无踪,这时他才知道后悔,可是为时已晚。
作为新上任的黑老大,任何情绪都不能暴露出来,何况只是丢了一个旁人眼里的小贱种,卫檩只敢在无人时伤感几下,随后用兰斯剩余不多的衣物抚慰身体。
想念男人大肉棒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不能传出去的,卫檩就是再馋,也不能真放下身段去找代餐,再说,他也没有找代餐的意思。于是身体馋是真的馋,一直偷偷自己找兰斯下落,他怎么也没想到,再得到兰斯的消息,会是自己方寸大乱之时。
他浑浑噩噩地回家,怎么也没想到家里出的麻烦事会是兰斯的手段。
是因为憎恨自己吗?是回来复仇的吗?
“滴滴——”
“搞什么,突然鸣什么笛啊!”
刺眼的灯光打断了他的思路,卫檩开窗大骂,却见前方的车不管不顾地朝他开来,他慌忙打方向盘,可是自己的车直接被对面的大车撞击,随后挤到墙角。看到他动弹不得后,从车上下来了几名黑衣人。
“喂,喂!你们想干什么?疯了吗?”
卫檩的脸就是这一片的金字招牌,没人敢去招惹他,这番粗鲁的事更是头一次遇见。黑衣人没有说话,拿出一管针剂就对他脖子扎了下去。
随后卫檩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来,头痛的想要死掉,身体也很疼,气得卫檩想骂人,可一睁眼就是要把眼睛灼伤的白光,一片一片,让自己赤裸的身体充分暴露。
卫檩彻底愣住了。
他的身体如同待宰的猪崽,被捆绑固定在床上,屁股却是悬空的,大腿像妓女一样敞开,那温热的,滑腻腻的液体不断从酸软胀痛的私处滑下去。
他的身体里,不,应该说是子宫里,全部,全部都是精液。
多到小腹都鼓起来了。
奶头上那么大个牙印,任何一个看见的人都会知道这具身体上发生了什么。
他被强奸了,彻彻底底的,被一个男人奸淫了保存20多年的女穴。
“唔,嗬,嗬——”卫檩瞳孔骤缩,他想疯狂地叫出来,可宕机的大脑和失去控制的身体无法支持这个指令,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破风箱一般的声音。
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被强奸的,他可是老大啊,怎么会被强奸。
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救、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放我出去,变态,畜牲,混蛋啊,放开我!”
终于能说话了,卫檩几乎是耗尽全身力气向外呼喊,很快,迎来了人。
许久未见强壮不少的兰斯,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兰斯,是你。”卫檩不可置信。
这实在不是多好的重逢场景
兰斯同样全身赤裸,特别是混乱的摇摇晃晃的阴茎,上面还沾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液体,一看便知奸淫自己的绝对是这根大家伙没错了。
“哥,真是好久不见。”
兰斯的眼神变了不少,如今像一只经验丰富的老狼,他气定神闲地坐在卫檩旁边,就让他气势弱了三分。
“你、你果然是来报复我的。”卫檩颤抖道,“太过分了,你竟然这么对我,王八蛋……”
“我怎么对哥呢?我不过是做了哥想要的事不是吗?当初用我衣服自慰的人是谁啊?”
“你怎么知道!”卫檩察觉到自己有点自报家门了,但仍旧梗着脖子嘴硬道:
“我用你衣服自慰怎么了?你整个人都是我救回来的,用你人都是应该的!”
“……”
“你什么意思,不同意是吗?哈,果然是忘恩负义的东西,怪不得能做出这种事。”
“哥。”兰斯打断他,冰冷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很瘆人,里面深藏的东西是卫檩看不懂的,“一年了,你还是这样,永远不会正眼看我。”
“不过,没有必要了,哥,有这个看你就足够了,不是吗?”
兰斯拉过来两部摄影机,卫檩一直没注意这东西,方才,这家伙可是一直在自己对面摆着呢!
直直地对准自己私密部位。
他慌乱道:“你快、你快把他拿走,你疯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胀痛的下半身现在还存在感满满呢,卫檩不禁委屈起来,兰斯可从来没有这样对过自己!
当初的事是自己不对,可是,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吗?一定要这么做吗?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兰斯帮他擦掉了眼尾的泪珠,温柔道:“我不会害哥的。”
“只是这样,哥就不会跑了。”
他一路摸到鼓鼓囊囊的小腹,轻轻按压,浓精便如潮水一般从松松垮垮的女穴喷出,全部都被摄像机记录下来了。他有些可惜地看着那滩精,叹了口气,轻声道:“可惜了,不过没关系,等会儿再射进去就好了。”
“你还要——”
“哥,玩玩这个吧,你应该会很喜欢的。”
兰斯从床头扯出一根机械臂,抓着一根粉红色的家伙,卫檩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听见“滴”的一声,随后那东西就对准了自己小逼。
准确地说,应该是阴蒂,那根模样可爱的家伙近乎残暴地高速运转起来,阴蒂一定在之前就被狠狠地拉出包皮玩弄了,不然如何会凸在外面?总之,玩具直接抵上了阴蒂,以一种凶狠又无耻的频率,疯狂进攻着。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呜呜啊啊。”
屁股被固定住了,任上半身怎么剧烈挣扎也不会改变屁股的位置,卫檩逐渐从疯狂挣扎,慢慢变为大张着腿喘气,最后变成身子瘫软,阴户抽搐的模样。
“不要,不要。”
本就泥泞的嫩批被搅出一批又一批的黏稠汁水,太刺激了,对于刚刚被破了“处女”的卫檩来说,即使曾经对自己的狗进行了自以为是的“雄堕”调教,本质上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敢做的小雏鸡。
他还没有彻底搞清现状,就被带入了如此淫乱的欲望漩涡,真是可怜,阴户明明不久前还是娇滴滴被好生保护的,如今却连普通女人也不如了——没有任何一个普通女人会拥有一个肥艳肿大的批。
“哥,以后不用羡慕那些破了处的男人了哦。”
“毕竟你啊,今天处男处女都失去了呢。”
“呜呜,呜呜呜。”卫檩哭得更厉害了,他只剩下哭了,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
“不要哭,哥,以后你会很幸福的,就在这里一辈子陪着我,好吗?”
“唔好,唔好!放了我呜呜呜……”
才拒绝完,卫檩就被掐着脸蛋湿乎乎地接了个吻。
这应该是他有意识来的地又搞上了吗?
哪有人地包揽他的吃穿住行。整日把他打扮地像个贵族小少爷,听见别人说“你小子哪里找来个这么好的宝贝”就是他最大的成就感来源。
作为“回报”,符离时不时同意他“不戴套”的请求,给点甜头尝尝。
但是,这番大胆的举动终于迎来应有的结果。
近几日,符离破天荒地,抗拒了求爱。
“睡觉吧,我今天不想做了。”
符离一副厌厌的表情,大张的双腿下却依然迷人,一身白白软软的皮肉,一处处都是性爱的痕迹。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熟女的娇媚感,即使说着拒绝的话,也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啊?可是,今天只做了一次。”热乎乎的肉棒从小穴里滑出来,官澈不甘心,“昨天就没有做,今天还只让做一次。”
“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感觉官澈身后的大尾巴都耷拉下来了,符离推推他,“说什么呢,只是最近不太舒服?”
“小腹,感觉坠坠的,也不想动。”
“什么?你不舒服为什么我和我说?”官澈脸色一变,这还不如厌倦自己呢。
他着急地摸到肚子,“是这里吗?怎么会坠坠的。”
“我把医生叫过来看看吧?”
“不用,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可能,唔,这几天吃多了?”
“不行啊,已经好几天了,还是找医生更放心。”他立刻下床翻手机,“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仔细想想,都告诉我。”
“嗯,食欲也不太好,还有嗜睡什么的。”
“食欲不太好,小腹坠感……”官澈念叨着,突然僵住了。
符离也想到了什么,一下愣住。
“不会是——”他感觉有些窒息,但仔细想想,这些症状还挺明显的,自己却一直没往这方面想。
时间,也完全对的上。
“不会吧。”符离茫然地掩住嘴。
穴腔里的精液还在徐徐向外流,昭示着某些事实的发生。这些天来他们好像一直在图爽,一点措施都没做,还次次子宫内射。
虽然无套插入之前总会有一点顾虑,但比较戴套和不戴套的差别,还是果断选择了不戴套,怀孕之类,完全抛之脑后了。
官澈突然跑到屋外,回来时手上拿了一个白色条状物。
“宝贝,要不,先测一下?”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
“哈哈,不会吧,不至于中招吧。”符离不敢看那白条子,小小的一块塑料好像什么危险品。
“黄霖给我说,他和金主也无套过很多次,但一直也没怀孕。”他一副不在意的语气。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怎么给我拿验孕棒呀,真好笑,一定不是的。”说着,却还是接过验孕棒,在官澈的搀扶下进了厕所。
“你出去吧,上厕所你也要看?”
“……”官澈想说点什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退出去,并为他关上了门。
符离立刻过去将门锁锁上。
须臾,厕所响起了冲水声,符离却一直没出来。
官澈轻轻敲门,“宝贝,怎么样?”
“……”
这无声无息的官澈都要急死了,不停在门外跺脚,甚至想把门踢开,将近十分钟,里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突然,又传出了细细的哭声。
“唔,呜呜呜,呜哇——”哭声越来越大,最后门被“啪”一声打开,符离将验孕棒扔到他身上,喊道:“都怪你!你不是说,呜呜,不会怀孕的吗?”
明晃晃的两条杠让他慌了神,他才这个年纪,完全没有做妈妈的准备,况且卖批不戴套给人操怀孕了,这也太内个了。
其实也没有多“内个”,一学期下来不知道多少人被自己金主操怀孕呢,但符离多少有些高傲在身上,印象里官澈也一直是“狗二代”,纯粹的买批人,怎么就把自己给搞怀孕了呀。
他想到被自己金主搞大肚子的邻家哥哥,以前经常看见他的腹肌,怀孕以后,腹肌都没了,变成大大的孕肚,被那个男人操得,肚子一段时间都没消下去过。
正心烦意乱的,却听见官澈傻子一样说道:“宝贝,你真的怀孕了。”
“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要当爸爸了?”
“当什么爸爸呀!我看你当个王八蛋好了。”
“唔,随便你骂,我就是王八蛋。”
官澈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兴奋地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一把抱住符离,轻轻摸他的小腹。
“这里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真不敢置信,会是哪一次怀上的?”
“明天去医院看看吧,这几天还做了,开点药稳稳胎。”
“喂,不是,你真的要我生下来?”
“嗯,嗯?当然。”官澈诧异,“当然要生下来,难道——”
“我是说,谁会让情人给自己生孩子啊。”符离闷声道,“今年才高学法地乱捅,仗着鸡巴大,随便也能把人捅高潮。
鹿遥成了他青涩技术的牺牲品,单程人菜瘾大,技术不好还感觉良好,就知道把他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儿往人穴里面塞,卵蛋都打在人家大腿上才好,虽然记得人家才破处,但依然管不住挺动的下半身,还是喜欢深深地塞着。
这样就将本就窄小短的穴道彻底开苞了,没有任何一处是鸡巴没有奸过的,偏偏他又持久得吓人,原本是想挺一挺就过去了,默默坚持了许久,单程连挺腰的速度都没有改变,鹿遥却已经坚持不住了。
他可怜地捂住一凸一凸的小腹,“要坏掉了……”
男人恶心又恐怖的大鸡巴,彻底奸透自己了。
“呼。”
单程操爽了,这小明星的嫩穴被他插得软嫩又湿滑,交合处都是打出来的泡沫。
兴致上来了,就着后入地姿势在鹿遥身上留下不少印子,也不管人家明天要上镜,丰臀更是摇的自己血脉喷张,“啪啪啪”便扇了几巴掌。
“咿呀!不要!”
嫩臀一下就肿了起来,鹿遥难堪地到处躲闪,可这只会让屁股看起来更加摇曳生姿。两人之间体型差距太大,使他每一次反抗看起来既弱小又风骚。
单程完全像是把他当成下流的淫妓了,一边操一边把他拉到床边,床头柜里应有尽有,单程直接略过了润滑油和套子,拿出一枚跳蛋按在他的阴蒂上。
“不,等一下,啊——”
跳蛋开到最高振动模式,快感爆炸,鹿遥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小肉棒也射了出来,单程享受着花穴高潮时紧致的痉挛,死死将他下半身按在自己鸡巴上,即使不用动腰,快感也令他头皮发麻。
“不要,不要……”
好像被当成性爱娃娃,这个人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
怎么可以把跳蛋按在这个地方。
自己会坏掉的!他完全不清楚吗?
“稍微,稍微等一下,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你休息就好了,反正也不需要你用力。”
这是什么话!自己分明这么辛苦!
“况且——你嘴上一直拒绝,实际上去得很快嘛。”
“要不是我给你破的处,真要怀疑是实际上是历尽千帆的男妓。”
“我,你,你胡说八道!”鹿遥羞愤道。
“哟,骂人很有气势,看来一点也不累。”
趁着鹿遥哆哆嗦嗦,他像抱小狗一样把人贴在胸前,鸡巴顶顶,贴着他耳朵道:“我想插进去。”
插进去,插进哪里?
“什么啊。”鹿遥不明所以。
“就是这里。”
单程已经迫不及待了,将他两腿撑开,一串混杂着两人体液的东西从阴唇之间滴落下来,那肉唇已经被摩擦得通红,看着便要让人落泪。
龟头突然朝着一处青涩的地方顶弄,腰眼立刻酸麻起来,熟悉的快感立刻让鹿遥明白他的意图。
“啊、啊,不要,子宫,不可以的。”
“你没有戴套的,唔啊,不要插进来呜呜。”
“别害怕,让我,呼,让我插,就一下,妈的——”
戴套?这么个骚逼让自己戴套?
单程恶劣地想,就应该全都射进去,水这么多还戴套,那不是太浪费了?
骚货就算怀孕也很愿意吧?
眼前的鹿遥在别人看来肯定是和“骚”沾不上边的,分明可怜到腰都直不起来,还要被拉着一只胳膊像马一样骑着操,为了插进子宫,单程几乎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他的屁股上,小巧浑圆的臀部继巴掌印后又被挤扁,可怜年纪轻轻一个好人家的男孩被玩成这个样子。
怎么看都是单程更骚一点。
但是有钱还鸡巴大的单身男人都是不讲武德的,不但用大鸡巴把人家小穴干宽,还要倒打一耙说别人勾引他。
也不管鹿遥因为宫口被马达似的撞击搞到快感崩溃,湿乎乎地不停潮喷,只想快点插进去。
畜牲一样的插弄下,鹿遥已经顾不得什么戴套不戴套了,小腹一凸一凸,好像肚子里进入了怪物,他又痛又爽弓着身子,一边害怕被干穿,一边骚逼直喷水。
皇天不负有心人,宫口还是被撞开了,鹿遥的五官已经抽搐到变形,男人现在扯开他的大腿,几乎要扯到一字型,宫口吃下了他一整个龟头,已经明显感觉到拉扯感,内膜敏感又脆弱的子宫,被这个强奸犯侵犯到了。
单程操逼一直又深又狠,什么九浅一深,爱抚之类一概不通,操逼就如毛头小子一般往里怼,他也爱亲鹿遥,但亲着亲着就忍不住咬下去,白花花的皮肉上到处是指痕和牙印,腰和腿上的指痕,眼见没个几天消不下去。
他无疑很喜欢鹿遥,鸡巴面对他兴奋到要爆炸,虽然也不管鹿遥哭哭啼啼的不要不要,但从他每次抽插都爽得收缩的内壁,完全清楚地明白这个小明星的真实感觉,“放心吧,我会让你,哈,很爽的。”
所有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子宫里,鹿遥小肚子都被灌了起来。射完精单程仍不肯抽出去,意犹未尽地在穴里缓慢搅动。
“唔,唔……”
因为不小心吐出一截舌头,鹿遥嘴巴也被入侵了,大舌头像章鱼的触手一样咕叽咕叽乱搅,鹿遥没有意识,于是不知不觉又喝下男人很多唾液。
回过神,嘴巴里全都是单程的味道。
不要,不想再被亲了。
嘴巴好痛。
单程不断向他发出求偶味道的荷尔蒙,因此只是接吻,就让鹿遥很有感觉。
虽然这样说不太对,但鹿遥确实会因为单程的味道而发情。
肉棒小幅度的抽插,搅得内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房间很安静,单程压在他身上温存,暖呼呼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上面的强壮下面的白幼瘦,格外色情,好像一对热恋期的情侣。
原本以为操一次就能结束,于是也容忍了事后的动手动脚。但不过休息了十分钟,单程却还是没有抽出去的打算。
甚至鸡巴越来越硬……
那一根份量极重的大家伙,光是软软地插在里面都会让人压力倍增,更不要说逐渐膨胀。
“等等,为什么、还要揉我的阴蒂?”
“啊,又、又变大了。”
怎么会,这个人,是变态吗?
“我不想做了。”
“急什么?才做了一次,你知道这些天我憋了多久?”
男人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可是,可是鹿遥的小逼已经开始肿了。
那青涩稚嫩的雏阴外翼如同蝴蝶一般轻颤,几次反复的高潮快把他抽干了,他不管不顾地要往床下冲,这次单程没有阻止他,看着他艰难地脱离肉棒,几次腿软到坐下去,穴被插的红红的才勉强抽出来,又因为鸡巴粗大,小逼一时半会都合不拢,留着个糜艳的肉口,浓精顺着腿根流下来。
甚至没哆嗦几个身位,就软手软脚地发现自己没有力气。
“怎么会。”鹿遥眼里满是无助和不可置信。
单程不紧不慢地伸进他股缝里,摸了一手逼水。鹿遥眼前蓦然一黑,男人已经压了上来。
沾满自己骚汁的肉屌再次顶在穴口,顺畅地插了进去。
“你不走,就不要怪我了。”
……
偶像团体综艺的拍摄内容主要是他们的日常生活,严格来说并不辛苦。这座小岛的主人是国内不知名富豪,岛内风景秀丽,娱乐措施一应俱全,是天然的度假胜地。连ax都是老板出面才借下的这个场地,不知道区区一个男团,哪来的魅力让老板看上他们。
“小鹿,你出来一下。”
自从宴会当晚经纪人把鹿遥领走,时不时两人便要偷摸“交流”一番。
尤其是午休时间,经常看不见鹿遥人影。
今天才刚刚吃过饭而已,高鹏又隔着远远地叫他,像唤一只小狗,而平日乖巧但也不喜受人欺负的鹿遥,毫无怨言地立刻起身要走。
旁边的队友拉住了他,“鹿遥,最近经纪人怎么老找你,出什么事了吗?”
“哈哈,不会是给你开小灶吧?需要我们和你一起去吗?”
队友显然是察觉到什么,但鹿遥不想把他们牵扯进去。
这座岛上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们男女不忌,作为国内新兴1男团颜值自然没有一个差的。单程好变态,他对自己说每晚隔壁房间都是被潜规则的男星女星。
队友们都是很好的人,他不想他们被牵扯进去。
鹿遥勉强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没什么,就是舞蹈老师觉得我的动作有点问题。”
“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好好玩。”
……
来这里快一个星期的小爱豆们,恐怕也想不到他们居住的别墅后面还有一栋别墅。
两座别墅之间若是用双腿走,一定是不好找到的,但若由熟悉路线的司机带领,很快就能在弯弯绕绕的森林中寻得正确道路。
“啊~老公,轻一点啊~”
“轻?我轻了你愿意?”
单程猛挺着胯,“你下面这口小逼天天都他妈要把老子淹死了,轻点都堵不住你的洪水。”
单程骚话连篇,又不要脸地让人家小孩喊自己老公,又喜欢做爱时dirtytalk。
他是清楚鹿遥每次可爱又羞耻的表情的,于是更恶劣地欺负人家。
果不其然,鹿遥眼眶又红了,轻咬着软乎乎的嘴唇,委屈道:“没、没有的。”
男人的大鸡巴还在他穴里乱搅,已经深到,肚子上凸着个鸡巴印子,他也不敢说什么,难受得直哼哼。单程一搓他的逼,他就尖叫着潮喷,被玩得又烂又骚。
原本说好去别墅doi,可是没多久单程就忍不住了,从裤子后面伸下去,扣他的逼,还撸他的小棍子,鹿遥被摸得直喘。这时单程得逞般,一边说着“你果然忍不住了”,一边挺着他又粗又大的棍子,让司机离开。
他早在一周前就变态地表示两人现在是交往关系,所以鹿遥要称呼自己为老公,恋爱期间不可以和别人发生关系。
因为是恋爱,所以怎么做都是鹿遥“自愿”的,都是鹿遥主动的,他可以连套都不戴,任何时候鸡巴硬了、想人家了,就叫可怜的小孩过来掰开屁股给他操。
“宝,我们一起纹个纹身吧?”
“在肚子这里,纹上双方的名字,怎么样?”
“啊?为什么突然?”
鹿遥不愿意的表情刺激到单程,他压下眉毛,生气道:“纹个身而已很委屈你吗?我也会好好纹上的。”
“作为你,合情合理。
关系确定后,鹿遥的明星身份自然就成了一道阻碍,单程是绝对不满足做鹿遥的地下情人的,偷偷谈了这些年,他早就想对外宣布所有权了。悄咪咪穿情侣装已经不能满足他,他甚至要求,鹿遥必须戴他送的戒指。
那些想来蹭cp的男人女人,通通被单程打入眼中钉肉中刺的名单,可老婆长得太好看,招蜂引蝶根本避免不了,就算出席活动前一天故意留下痕迹,嘴巴亲得肿肿地上班,依然无济于事。
即使鹿遥把名草有主四个字挂在脸上,也挡不住狂蜂浪蝶。
每当看见鹿遥和别的女人拍电视剧,就算借位吻也不行,单程都会将醋大吃特吃,像个小孩一样闹情绪。
“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三个,你到底在吃哪门子的醋。”鹿遥无语道。
“再生一百个也不行!那个女的还摸你屁股!她要不要脸?”
“人家哪里摸屁股,那是腰……”
“腰?!”单程再度提高声音,“你的意思是腰就可以随便摸?你的腰只能我摸,不,你的浑身上下只能我摸!”
“……”
鹿遥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因为老公虎视眈眈的探班,每个和自己有接触的人都会被恶狠狠地瞪,导致女主拍戏时和得了洁癖一样,两人几乎都没碰过,就一个小镜头,都能被他捕捉到。
但他也理解爱人的担心,男明星嘛,成家立业有孩子为电影“献身”的都不少,不怪单程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