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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装点成给权贵送批的明星Y妓(5)

 

“求你了,轻、轻一点啊。”

小小的穴道被完全捅开了,毫无保留的。

每一寸肉都紧绷在肉棒上,不断重复着被凿开的酸胀和肉棒抽走后的空虚感。

等等,空虚感?

明明是在被胁迫、被侵犯,但身体里的快感不会骗人。

四肢仿佛失去知觉,软乎乎好像变成了棉花糖,只有屁股高高撅着,男人的肉棒从这里进进出出,他操得很起劲儿,不断发出满足的喟叹,肚子也随着他挺腰的频率咕咕地响。

花穴越发有感觉,那被完全填满的满足感,侵占内壁的每一寸角落。单程并不怎么会操穴,大多数时候是毫无章法地乱捅,仗着鸡巴大,随便也能把人捅高潮。

鹿遥成了他青涩技术的牺牲品,单程人菜瘾大,技术不好还感觉良好,就知道把他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儿往人穴里面塞,卵蛋都打在人家大腿上才好,虽然记得人家才破处,但依然管不住挺动的下半身,还是喜欢深深地塞着。

这样就将本就窄小短的穴道彻底开苞了,没有任何一处是鸡巴没有奸过的,偏偏他又持久得吓人,原本是想挺一挺就过去了,默默坚持了许久,单程连挺腰的速度都没有改变,鹿遥却已经坚持不住了。

他可怜地捂住一凸一凸的小腹,“要坏掉了……”

男人恶心又恐怖的大鸡巴,彻底奸透自己了。

“呼。”

单程操爽了,这小明星的嫩穴被他插得软嫩又湿滑,交合处都是打出来的泡沫。

兴致上来了,就着后入地姿势在鹿遥身上留下不少印子,也不管人家明天要上镜,丰臀更是摇的自己血脉喷张,“啪啪啪”便扇了几巴掌。

“咿呀!不要!”

嫩臀一下就肿了起来,鹿遥难堪地到处躲闪,可这只会让屁股看起来更加摇曳生姿。两人之间体型差距太大,使他每一次反抗看起来既弱小又风骚。

单程完全像是把他当成下流的淫妓了,一边操一边把他拉到床边,床头柜里应有尽有,单程直接略过了润滑油和套子,拿出一枚跳蛋按在他的阴蒂上。

“不,等一下,啊——”

跳蛋开到最高振动模式,快感爆炸,鹿遥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小肉棒也射了出来,单程享受着花穴高潮时紧致的痉挛,死死将他下半身按在自己鸡巴上,即使不用动腰,快感也令他头皮发麻。

“不要,不要……”

好像被当成性爱娃娃,这个人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

怎么可以把跳蛋按在这个地方。

自己会坏掉的!他完全不清楚吗?

“稍微,稍微等一下,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你休息就好了,反正也不需要你用力。”

这是什么话!自己分明这么辛苦!

“况且——你嘴上一直拒绝,实际上去得很快嘛。”

“要不是我给你破的处,真要怀疑是实际上是历尽千帆的男妓。”

“我,你,你胡说八道!”鹿遥羞愤道。

“哟,骂人很有气势,看来一点也不累。”

趁着鹿遥哆哆嗦嗦,他像抱小狗一样把人贴在胸前,鸡巴顶顶,贴着他耳朵道:“我想插进去。”

插进去,插进哪里?

“什么啊。”鹿遥不明所以。

“就是这里。”

单程已经迫不及待了,将他两腿撑开,一串混杂着两人体液的东西从阴唇之间滴落下来,那肉唇已经被摩擦得通红,看着便要让人落泪。

龟头突然朝着一处青涩的地方顶弄,腰眼立刻酸麻起来,熟悉的快感立刻让鹿遥明白他的意图。

“啊、啊,不要,子宫,不可以的。”

“你没有戴套的,唔啊,不要插进来呜呜。”

“别害怕,让我,呼,让我插,就一下,妈的——”

戴套?这么个骚逼让自己戴套?

单程恶劣地想,就应该全都射进去,水这么多还戴套,那不是太浪费了?

骚货就算怀孕也很愿意吧?

眼前的鹿遥在别人看来肯定是和“骚”沾不上边的,分明可怜到腰都直不起来,还要被拉着一只胳膊像马一样骑着操,为了插进子宫,单程几乎把全部重量都压在他的屁股上,小巧浑圆的臀部继巴掌印后又被挤扁,可怜年纪轻轻一个好人家的男孩被玩成这个样子。

怎么看都是单程更骚一点。

但是有钱还鸡巴大的单身男人都是不讲武德的,不但用大鸡巴把人家小穴干宽,还要倒打一耙说别人勾引他。

也不管鹿遥因为宫口被马达似的撞击搞到快感崩溃,湿乎乎地不停潮喷,只想快点插进去。

畜牲一样的插弄下,鹿遥已经顾不得什么戴套不戴套了,小腹一凸一凸,好像肚子里进入了怪物,他又痛又爽弓着身子,一边害怕被干穿,一边骚逼直喷水。

皇天不负有心人,宫口还是被撞开了,鹿遥的五官已经抽搐到变形,男人现在扯开他的大腿,几乎要扯到一字型,宫口吃下了他一整个龟头,已经明显感觉到拉扯感,内膜敏感又脆弱的子宫,被这个强奸犯侵犯到了。

单程操逼一直又深又狠,什么九浅一深,爱抚之类一概不通,操逼就如毛头小子一般往里怼,他也爱亲鹿遥,但亲着亲着就忍不住咬下去,白花花的皮肉上到处是指痕和牙印,腰和腿上的指痕,眼见没个几天消不下去。

他无疑很喜欢鹿遥,鸡巴面对他兴奋到要爆炸,虽然也不管鹿遥哭哭啼啼的不要不要,但从他每次抽插都爽得收缩的内壁,完全清楚地明白这个小明星的真实感觉,“放心吧,我会让你,哈,很爽的。”

所有的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了子宫里,鹿遥小肚子都被灌了起来。射完精单程仍不肯抽出去,意犹未尽地在穴里缓慢搅动。

“唔,唔……”

因为不小心吐出一截舌头,鹿遥嘴巴也被入侵了,大舌头像章鱼的触手一样咕叽咕叽乱搅,鹿遥没有意识,于是不知不觉又喝下男人很多唾液。

回过神,嘴巴里全都是单程的味道。

不要,不想再被亲了。

嘴巴好痛。

单程不断向他发出求偶味道的荷尔蒙,因此只是接吻,就让鹿遥很有感觉。

虽然这样说不太对,但鹿遥确实会因为单程的味道而发情。

肉棒小幅度的抽插,搅得内穴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房间很安静,单程压在他身上温存,暖呼呼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上面的强壮下面的白幼瘦,格外色情,好像一对热恋期的情侣。

原本以为操一次就能结束,于是也容忍了事后的动手动脚。但不过休息了十分钟,单程却还是没有抽出去的打算。

甚至鸡巴越来越硬……

那一根份量极重的大家伙,光是软软地插在里面都会让人压力倍增,更不要说逐渐膨胀。

“等等,为什么、还要揉我的阴蒂?”

“啊,又、又变大了。”

怎么会,这个人,是变态吗?

“我不想做了。”

“急什么?才做了一次,你知道这些天我憋了多久?”

男人显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可是,可是鹿遥的小逼已经开始肿了。

那青涩稚嫩的雏阴外翼如同蝴蝶一般轻颤,几次反复的高潮快把他抽干了,他不管不顾地要往床下冲,这次单程没有阻止他,看着他艰难地脱离肉棒,几次腿软到坐下去,穴被插的红红的才勉强抽出来,又因为鸡巴粗大,小逼一时半会都合不拢,留着个糜艳的肉口,浓精顺着腿根流下来。

甚至没哆嗦几个身位,就软手软脚地发现自己没有力气。

“怎么会。”鹿遥眼里满是无助和不可置信。

单程不紧不慢地伸进他股缝里,摸了一手逼水。鹿遥眼前蓦然一黑,男人已经压了上来。

沾满自己骚汁的肉屌再次顶在穴口,顺畅地插了进去。

“你不走,就不要怪我了。”

……

偶像团体综艺的拍摄内容主要是他们的日常生活,严格来说并不辛苦。这座小岛的主人是国内不知名富豪,岛内风景秀丽,娱乐措施一应俱全,是天然的度假胜地。连ax都是老板出面才借下的这个场地,不知道区区一个男团,哪来的魅力让老板看上他们。

“小鹿,你出来一下。”

自从宴会当晚经纪人把鹿遥领走,时不时两人便要偷摸“交流”一番。

尤其是午休时间,经常看不见鹿遥人影。

今天才刚刚吃过饭而已,高鹏又隔着远远地叫他,像唤一只小狗,而平日乖巧但也不喜受人欺负的鹿遥,毫无怨言地立刻起身要走。

旁边的队友拉住了他,“鹿遥,最近经纪人怎么老找你,出什么事了吗?”

“哈哈,不会是给你开小灶吧?需要我们和你一起去吗?”

队友显然是察觉到什么,但鹿遥不想把他们牵扯进去。

这座岛上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们男女不忌,作为国内新兴1男团颜值自然没有一个差的。单程好变态,他对自己说每晚隔壁房间都是被潜规则的男星女星。

队友们都是很好的人,他不想他们被牵扯进去。

鹿遥勉强扯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没什么,就是舞蹈老师觉得我的动作有点问题。”

“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回来,你们好好玩。”

……

来这里快一个星期的小爱豆们,恐怕也想不到他们居住的别墅后面还有一栋别墅。

两座别墅之间若是用双腿走,一定是不好找到的,但若由熟悉路线的司机带领,很快就能在弯弯绕绕的森林中寻得正确道路。

“啊~老公,轻一点啊~”

“轻?我轻了你愿意?”

单程猛挺着胯,“你下面这口小逼天天都他妈要把老子淹死了,轻点都堵不住你的洪水。”

单程骚话连篇,又不要脸地让人家小孩喊自己老公,又喜欢做爱时dirtytalk。

他是清楚鹿遥每次可爱又羞耻的表情的,于是更恶劣地欺负人家。

果不其然,鹿遥眼眶又红了,轻咬着软乎乎的嘴唇,委屈道:“没、没有的。”

男人的大鸡巴还在他穴里乱搅,已经深到,肚子上凸着个鸡巴印子,他也不敢说什么,难受得直哼哼。单程一搓他的逼,他就尖叫着潮喷,被玩得又烂又骚。

原本说好去别墅doi,可是没多久单程就忍不住了,从裤子后面伸下去,扣他的逼,还撸他的小棍子,鹿遥被摸得直喘。这时单程得逞般,一边说着“你果然忍不住了”,一边挺着他又粗又大的棍子,让司机离开。

他早在一周前就变态地表示两人现在是交往关系,所以鹿遥要称呼自己为老公,恋爱期间不可以和别人发生关系。

因为是恋爱,所以怎么做都是鹿遥“自愿”的,都是鹿遥主动的,他可以连套都不戴,任何时候鸡巴硬了、想人家了,就叫可怜的小孩过来掰开屁股给他操。

“宝,我们一起纹个纹身吧?”

“在肚子这里,纹上双方的名字,怎么样?”

“啊?为什么突然?”

鹿遥不愿意的表情刺激到单程,他压下眉毛,生气道:“纹个身而已很委屈你吗?我也会好好纹上的。”

“作为你,合情合理。

关系确定后,鹿遥的明星身份自然就成了一道阻碍,单程是绝对不满足做鹿遥的地下情人的,偷偷谈了这些年,他早就想对外宣布所有权了。悄咪咪穿情侣装已经不能满足他,他甚至要求,鹿遥必须戴他送的戒指。

那些想来蹭cp的男人女人,通通被单程打入眼中钉肉中刺的名单,可老婆长得太好看,招蜂引蝶根本避免不了,就算出席活动前一天故意留下痕迹,嘴巴亲得肿肿地上班,依然无济于事。

即使鹿遥把名草有主四个字挂在脸上,也挡不住狂蜂浪蝶。

每当看见鹿遥和别的女人拍电视剧,就算借位吻也不行,单程都会将醋大吃特吃,像个小孩一样闹情绪。

“我孩子都给你生了三个,你到底在吃哪门子的醋。”鹿遥无语道。

“再生一百个也不行!那个女的还摸你屁股!她要不要脸?”

“人家哪里摸屁股,那是腰……”

“腰?!”单程再度提高声音,“你的意思是腰就可以随便摸?你的腰只能我摸,不,你的浑身上下只能我摸!”

“……”

鹿遥已经不知说什么好了,因为老公虎视眈眈的探班,每个和自己有接触的人都会被恶狠狠地瞪,导致女主拍戏时和得了洁癖一样,两人几乎都没碰过,就一个小镜头,都能被他捕捉到。

但他也理解爱人的担心,男明星嘛,成家立业有孩子为电影“献身”的都不少,不怪单程担心。

“你都不公布我,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鹿遥叹了口气,搂住比自己壮一倍的富豪老公,安慰道:“这件事,不是说好慢慢来嘛,你总要给我的粉丝一个反应时间。”

“最近,向狗仔放出点消息吧,嗯?”

“好吧,不过放什么消息要由我来决定哦。”

……

粉丝们很快发现不对劲了。

刚开始只是一个营销号说自家爱豆和男人乱搞、谈恋爱,以为又是什么谣言,没想到这种谣言在各路狗仔手上传得越来越快,还有人发出“疑似鹿遥和男友街头拥吻”的照片。

虽然迅速为爱豆否认,但老粉都知道,那个熟悉的侧脸,根本不会错的。

小鹿真的和男人搞上了呜呜呜!

在扒出鹿遥和一个男人穿了三年的情侣装后,粉丝们彻底没话说了。

他们漂亮的男孩,真的被一个男人给搞了。

看模糊照片中的体型,就知道是很厉害很会干的类型,小鹿和这种人谈恋爱,不会屁股都被干烂掉吗?

其实物料放到这里就够了,但单程私心让人放了点当众摸屁股搂腰摸胸的,就是要狠狠打碎某些人的幻想!表示你们爱豆早就是我老婆了!

一时间,舆论哗然,鹿遥也通过始终戴着的订婚戒指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事故后虽然有很多人脱粉,但大部分粉丝还是为他送上了祝福,哭唧唧地表示小鹿你要是受委屈了就回娘家,还有,这个能分就分,咱们要做也做个攻啊,实在不行别找这样的,那还不人给操坏了。

鹿遥在直播时哭笑不得地回应了,表示自己心里有数啦,屁股什么的,不会被操坏的。

只是悄悄多生了几个孩子罢了。

真是可喜可贺。

夏清正在收拾东西,哼着小曲,同事路过他的工位,笑道:“小夏,你男朋友又来接你啊。”

“啊,嗯。”

夏清脸上迅速漫上一层红霞,周围同事们也善意地起哄。这家新媒体公司上到公司老板,下到扫地阿姨,基本都是女人,夏清一来就成了熊猫一般的稀有物种,尤其他还帅气逼人,好些女孩对他有好感,三年没撩成,谁想被个大男人截胡了。

小夏也没表现过那方面的倾向啊,怎么这么突然呢?

夏清低着头,不经意露出的白皙脖颈上嵌着一枚红印子,邻桌女同事好奇地蹭过来,手贱地按了上去,夏清“啊”一声,转头无奈道:“晓芸,你干什么?”

“啊呀,我不是故意的。”女同事惊讶地搓搓手指,“我还以为你脖子上沾东西了,原来不是啊。”

仔细一看,还不止一枚呢,背部一串的红痕,衬衫底下不知道有多少。

晓芸不知道想到什么,耳尖红了,眼珠子也转起来,她问道:“小夏,你——和你男朋友同居了?”

“诶?”夏清一时没反应过来,摸到后颈,才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敛下眼,嗯啊地支支吾吾,憋出一句:“是啊。”

“哇,真是没想到。”

“你和你男朋友怎么认识的呀,太突然了,好像没见你怎么提过,就突然冒出个男朋友。”

公司的男神夏清有了男朋友,还是某个大嘴同事无意间发现的。

有天下大雨,不少人很晚才离开。那名同事快十点才加完班,想着好倒霉好倒霉,今天最后一个走。一扭头,却看见远处一个模糊又熟悉的身影。

是夏清,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搂着他,手里还有一束花,妥妥男友来接回家的架势啊。两人在车门口打着伞,抱着花,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才离开,这可把同事惊讶坏了。

第二天,夏清有了男友的事就传遍整个公司。

夏清倒是大大方方承认了,毕竟这个年代,同性恋是件很正常的事,何况他们还是女性占据多数的新媒体公司,但男朋友是谁却没怎么提过,只说是他自己开公司的,和这行没什么关系。

自己开公司?那天开的车可是迈巴赫啊,起码得有个千万上亿的身家了吧。

不过毕竟是传言,那位同事平常嘴巴就大,大家公认她口里传出来的话都是有水分的,夏清不愿意多说,她们也没怎么问过。

可是这个时代呢,女孩实在对美貌的gay有种天然的探索欲。

夏清刚欲开口,手机就亮起来,他向晓芸抱歉一笑:“不好意思,下次再说吧,我男朋友在催了。”

咦,还是个夫管严。

夏清走进进入公司几年,因为没钱买车而没来过几次的地下车库,很顺利地找到男朋友的豪车。

副座是自己的专属座位,元懿向他保证除了自己不会有第二个人坐过。侧面有自己三个月前刚刚认识男友时一时兴起买的贴纸,虽然也忘记为什么买它了。

和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相处两个月就确定关系,还陷入无可救药的热恋,这是直了二十五年的夏清从没幻想过的。

但是,过往如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现在很爱元懿。

如果不是爱,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会疯狂地想和元懿结婚,还把自己快乐地“献”给了他。

“唔、嗯,嗯……”

因为车窗贴了防窥膜,所以在车内可以尽情地接吻。

男友喜欢舔很深处的地方,他的舌头很长,很厚实,每次都会把嘴巴填得满满的。喜欢用舌尖勾着,汇聚的唾液不知羞地融合,然后嘴唇也紧紧连在一起……

感觉,每个细胞都亲密地接触过了。

“嗯咕,唔,啵啾,嗯、嗯?”

一吻毕,夏清已经邋里邋遢像个吃饭流口水的脏小孩了。

元懿细心地拨开他粘在嘴角的发丝,手掌暧昧地在他头上摩挲。

夏清有一头顺滑的浅褐色头发,发量旺盛,被打理得很有层次感。他有些少数民族血统,五官立体精致,一双桃花眼天然含情脉脉,和男友热吻后,面上添了层薄汗,像刚刚蒸上锅的粉面馒头。

“和我接吻,宝贝不会难受吧?”

元懿目光定在了他微肿的唇瓣上。

夏清皮肤极白,顺带瞳孔睫毛头发都是极浅的颜色,唯有那红润的两唇,微微张开,像两片正在绽开的花瓣。

“唔?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我是个男人,还忍不住老亲你。”

夏清噗嗤一笑,“喜欢还分什么男女呢。”

“怎么这样问啊,你好奇怪。”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杂念,但迅速被略过抛之脑后了。元懿怪异地笑笑,道:“没什么,回家吧。”

夏清做了个梦,梦中他仿佛置身于冰冷的湖水中,一股令人胆寒的寒气包裹着他,他的双腿被不可抗力分开,随之而来的,是不明柔软物体的入侵。

感觉,身体里很深处的地方被舌头舔到了。

那种冷冰冰却十份黏滑的恐怖感觉,即使梦醒了也历历在目,就像真实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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