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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水仙】【枫恒枫】有双龙

 

丹恒饮月水仙,互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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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文笔警告

一觉醒来出现在罗浮仙舟的大街上确实有些超过了。丹恒大概能想象出他此前歪在路边的椅子上睡着,没人知道他前一晚还身在列车。

罗浮上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哪怕景元多次出言相留,列车组众人还是坚持不肯长久作客,而是回到列车,毕竟列车也在罗浮附近停靠,后续的事宜也不难商讨。

时间旅行让丹恒有些眩晕,但他能认出这里是长乐天。

丹恒当即在街上拉了一个人来问,对方吐露出了一个让他满意的时间。

饮月之乱之后,丹枫受刑之前的日期。

如果你有办法改变自己的前世,你会去做吗?

丹恒在一些敏锐者猜测的目光中,拎着他的击云在街上游荡,找到了街边的通缉令,额生双角的饮月龙尊在通缉令照片上平静地望着屏幕外的丹恒。

转世的龙尊也拥有一定模糊的记忆,他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找这位通缉犯。

这谁能想到呢?出事之后龙尊出逃,人们一片骂声中,官方紧急发出了通缉令,而龙尊本人竟然被藏在通缉令签署者,神策府内的某处院落。

现在当然不能正大光明地前往神策府。实话实说,丹恒不喜欢那么干,但现在也确实没有比翻墙更好的选择。可惜,景元当初收纳丹枫,丹枫却依然受刑的缘由丹恒并不知道,也许那群长老们自有办法。

丹恒的记忆也很模糊,只记得在神策府内,他躲过了搜查东走西走,却一直找不到丹枫的院落。彼时丹枫在房中静坐,只察觉某种气息闯入神策府,他太熟悉了,以至于出门搜寻时竟犹豫了一瞬,他不敢离开自己的住处太远,好在景元借故说龙尊造成的咒术影响范围极大,把周围的仆人侍卫都遣走了,丹枫才能安心躲藏。

他出门循着气息,只见一名警惕的青年在院墙内焦急地游荡,当即低声喝道:“什么人?”

这一句是没必要说的,因为仅仅一眼,他就能看出对方与自己相貌无二。

丹恒抬头与丹枫对视一眼,两人再无话可说,丹枫只管抓起丹恒的手,跑向了自己居住的院落。

院子里高大的银杏正在落叶时节,饮月君纤纤立着,终于放开了他的手。

“如果让我决定自己来世的模样,我想就会是你这样吧。”丹枫笑道。

“不一定。”丹恒摇头。

“你来找我的吗?”丹枫伸出手,抹着他眼角那抹红,皮肤的触感让他再次感叹这种事竟然真的可能发生。

“我是为了我自己来的。我不知道你死在狱中时是什么心情,但我不愿意出生在监狱。”丹恒没有反抗丹枫的触摸。

“进屋里来吧,我不想教人看见。”

房间简洁清冷,自饮月之乱以来,丹枫就被藏在此处,他坐在案前沏茶,丹恒并不客气地打量着屋里。

“他们没让你留在仙舟,对吗?”丹枫看着丹恒,只觉他衣着干练,满身风尘。

“被驱逐了——谁能想到自己会一出生就先被审判,以至于驱逐离家乡呢?”丹恒拿过茶杯,龙尊喝的茶水也是冷的,苦涩之味更重。

他怨我。

丹枫想。

“独身在宇宙之间,很辛苦吧。”丹枫勉强笑笑。

指尖摩挲着杯子,丹恒想倾诉一些,他是最有资格倾诉的,然而说不出什么。他恨饮月之乱,恨自己出生即被流放,还是恨刃的追杀,不觉就背了罪过,此时面对落魄隐居的龙尊,竟无言以对。

他一次次在监牢中醒来,他想要问问丹枫,如今又问不出口。

“人必有苦衷,饮月之乱是,你是,我自然也是为此而来的。”

“我在这里躲不长久,持明之事因我而起,景元需要的更多的是将我推出去的时机。他是这样的人。”

“原本确实是如此的。我想是的。”丹恒盯着他,盯着那对细长的角,那双非人的龙眼。

“如果我答应,你会不会觉得我想逃脱罪责?”丹枫说。

“我不在乎。”

“你只要知道,我是为此而来的,我唯一来见你的理由就只不过是想见你罢了。”

“在这里住下吧,要动身,还要和景元商量些许。”

今天景元也没有来。

丹枫在外间收拾出一张床来让丹恒睡下,披散的长发垂落又被挽起,丹恒自觉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责怪丹枫或者是为丹枫帮一把手。他显得并不震惊,但是复杂的心绪让他疲惫至极。

“我的床的空间并不小,但是,也许你不愿意和人同寝。”从小被驱逐,在天地之间无助地游荡的人,必然是不愿意和人亲近的,丹枫其实很愿意和丹恒亲密一些,但是此时他似乎没有什么立场如此。

“多谢。”丹恒坐下来。

丹枫坐到自己的床上,幔帐垂下来,两人也就互相看不清对方,只有帐子上隐隐绰绰的的影子。其实两人都不需要睡觉,但是天黑了,两人能不相见自然是不要相见的好,丹枫是这样想的,也许丹恒并不愿意看见他。

“同我讲讲你离开仙舟后去了哪里吧。”

之后的日子都是如此了。他们晚上隔着这一层幔帐,丹恒躺下来,呆呆的,用平稳的缺乏感情的语气讲述他独自在宇宙中飘荡,怎样上了星穹列车,后来又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丹枫兴味盎然地听着,时不时发出评论。

终于有一天他听的有些兴奋了,掀开了幔帐,拿了凳子来面对着丹恒的床坐下。

“我是否显得越界了?”丹枫笑问。眼角丹红的龙尊笑得眉眼弯弯。

“你我之间,没有越界。”丹恒想,既然对方也知道自己多走了一步,自己也要还一个什么。人总是好奇一些自己没有的东西,尤其是他原本应当有的。

丹恒伸手触摸上了丹枫的龙角。

“嗯……”

“会痛吗?我以为这是很坚硬的。”丹恒收回手。

“不痛。我回头会告诉你的。”丹枫温温柔柔笑着,只是红了脸。

好吧,如果触摸角有什么重大意义,丹恒知道自己会把这个记在智库里。

几天之后,景元送了信来说要看看丹枫,顺便有事商讨。

“我必须出现在他面前。”丹恒说。两人并排坐在廊下,天已经越发的凉。丹恒转头过去,丹枫依旧穿着他露出颇多的长衫,能看见莹润的肩头白得晃眼。

丹枫不反驳,他靠近过去,他抚摸丹恒眼角的红,一遍遍看他。

“结束了的话,你要走吗。”

“你知道祖父悖论吗?时间旅行回到过去,杀掉自己的祖父,你还能否……”

“我是为此而来的。我可能留存,也可能消失。”

“但是持明若是没有抹消自己的勇气,也就没了留存的资格。”

“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为此而来的呢?”

龙尊叹息着,靠倒在丹恒身上。

“在你走之前,和我待在一起吧。”

丹恒不得不让开头,防止那张扬的两只角戳到他眼里。“你不舍得我?”

“不可能舍得的,丹恒。离开仙舟,我们就无根无据,宇宙的广阔我们永世都难以探索完全,我们就只有彼此。你离开仙舟时,难道不是这样吗?”

丹恒从没有想过谁来完全理解他,那暗黑的苍穹,一路的艰辛,四处飘荡居无定所,其实除了饮月又有几个能想得出。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心酸。他在列车上,他透过窗户,这宇宙广袤到能将人吞噬,自己此刻却能坐在和自己完全相同的人身边。

如果在一刻去世,是否足够完美?

人总是太过愚蠢和贫瘠,他们只能根据自己曾经已知的那些表达爱意的方式来决定自己的。

丹恒做出了他意识中他所能想象的范围内最为世俗,最为简单的行径,他偏过头,亲吻了丹枫。

“你躺着,嗯……你躺着。”丹恒觉得自己喘息乱了,动作也乱了,只是不管不顾把丹枫压在床上,他熟悉丹枫的身体就像熟悉自己的那样。可惜终究还是初次,他不懂得调情,也不会什么**,手胡乱摸着龙尊胸前,不知轻重的抓握让丹枫发出些声音。

“你可以……摸我的龙角。”

得到许可,丹恒自然想起丹枫先前说会告诉他碰触龙角的感觉,于是他也不客气,直接抓上去。

“啊……轻一点……”

“角,很敏;;/感吗?”丹恒不等他回答,抬头轻轻舔了一下,见丹枫反应不大,含了上去。

“不要……”饮月颤抖起来,他身子被压着,并没有太大挣扎的空间,反而被丹恒分开双腿,卡了进去,电流打了一般,下腹宛如烧火。

即使已经这样,丹恒依然不肯放他,又吻他,再向下去,在饮月锁骨留下点点烙印,口中的热气烫得周身清凉的龙尊几乎想要缩起来,却仍然被钳住了双手。“明知道会舒服得受不了,依然叫我碰这里吗?饮月龙尊,竟能淫当到此等地步。”

饮月本意想让自己尽快有所反应,以免丹恒迟迟不能入港,没想到丹恒能拿这个话来羞他:“别说了!”

逗人也不能太过,丹恒抚摸着丹枫如脂的皮肤,边亲吻着他的脖颈乃至胸膛,边问:“我是第一次,手里没有轻重,你要好,就告诉我碰哪里,不然我自己擅动,可不知动了你什么地方,叫你受不了的。”

“那么久了还是初次?”饮月调笑,“我可不教人家怎么上我,你自己想办法。”

丹恒在他**上捻了一把,让人发出闷哼,低下头吮着那处,并不平扁的胸部很有肉感,让人流连往返,见丹枫一直只是轻声喘息,丹恒觉得自己该弄狠些,往下去愣在饮月软软的腰侧咬了一口。

丹枫登时就弹了起来,破口一声发软的叫声:“嗯……啊!”

“喜欢这样?”丹恒把手伸下去摸了一把,饮月果真已经起了反应,下面两根狰狞的玩意硬硬地***的腿,再往下在**撩了一下,丹枫就软了腰,哀叫着用腿绞紧丹恒。

“你快些。”饮月喘息着,使劲把胸往上送,丹恒如他所愿,牙齿一点点研磨,下面慢慢拓展那一处,饮月不出声只咬牙忍着。

“疼要说出来。”

“疼了我自然把你踹下床,你只管……呃……”

“胀吗?”

“嗯,感觉很奇怪。”

丹恒模拟着行事的动作向里去插,饮月咬着被角,哼哼唧唧却不准丹恒停下。

“差不多了,进来。”

“还有点不行。”

“又坏不了。”饮月抬起脚磨蹭丹恒精瘦的腰,后者自然受不住这样的勾引,抬腰就****。

说是进去,其实只进一点头,饮月就叫了起来。

“疼?”丹恒只觉那里硬得不行,但是终究不忍饮月难受。

快感电流一般往饮月脊椎上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腰颤抖得厉害,里侧食髓知味绞着丹恒入侵的那物就要吃,饮月觉得荒谬,却难以抑制自己身体的反应:“里面很空……快进来……”

这话说得丹恒哪里肯再怜惜他,一直长驱直入,哪怕丹枫再被粗暴的动作弄痛发出一声,丹恒也只管动腰,胡乱向里**,丹枫直挨干到哭叫。

“我怕你痛,你却……?”

“只对着你才……唔,啊啊啊啊——”丹枫这话出口,不防被丹恒毫不收力地一撞。

“你敢那么说,我就不叫你好了。”

“哦?”两人面对着面,饮月笑了起来,眉眼弯弯两边的红痕万般魅惑,“那你倒是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厉害。”

“是这儿吗?”丹恒动了动腰,威胁性在某处顶了顶。

丹枫声音都颤抖了,还不肯承认:“嗯……我不知道。”

最难忍耐的那处被丹恒又不知轻重地撞上几下,丹枫整个人软得像是一摊水,丹恒蹭着他的头发:“尾巴不能给我摸摸?”

“不……不行!”饮月被击碎了从容的模样,过度的快感让他满面泪水,即便挣扎丹恒也不放过他,反而是挣扎的动作反倒叫那孽根又进得深些。

丹恒拿手去摸饮月的尾椎,饮月就只能是颤抖着声音,连躲都躲不开,随即又是狂风暴雨般的动作,简直能将龙尊的尾骨撞个散架。

“你……叫成这样,里面还不是……”丹恒可确确实实感觉到里面在紧紧吸他,一回又一回谄媚地挽留,他将饮月翻身过去,这淫龙更耐不住,臀部翘起来直往丹恒胯上贴,好似生怕他不把那孽根插进去。

丹恒也就如他所愿,满满当当就向里弄:你看……”

“闭嘴!”饮月叫得高亢,声儿都是颤的,只怕哪里是疼得,分明舒爽得停不下腰,饱满圆润的臀部被顶得时不时扁下去,手感怎么看怎么好,丹恒更不怜惜,抬手一巴掌拍了上去。

“你!”饮月端得又羞又怒,然而丹恒可知道里边吃得更紧,深处都有些水直往外流。

“我完了事要打你!”饮月话都没说完就变了调,丹恒抓住他的腰狠狠向里头挺,碰几下就要出水的**被轮番折磨,直弄得**泛滥,下腹酥麻得让饮月不禁弓起身子,叫得**。

丹恒伸手下去帮他弄,那两根流了半天“眼泪”,终于发**来,饮月羞得难以自持,只管抓着丹恒的手,试图推他多弄几下赶紧出来,丹恒也自觉把人玩得坏了,按住饮月的腰又向里挺,在龙尊几乎哭出来的声音里,刚要拔出来就没能忍住,释放在里面。

“我该叫你快出来的。”丹枫把头埋进被子,尖尖的耳朵已经红了。

“我的错。”丹恒亲了亲他,抱着他的腰躺下。

该说不说,丹恒有点庆幸。他方才洗浴前见丹枫生着两根,哪敢想自己怎么吃得下,结果丹枫就和和顺顺让他在上边,他才松了口气,而且没料丹枫在下位能浪得如此,他不曾怎样,丹恒只把头埋进丹枫一头长发,面上直发烫。

那么待了一会,丹恒又亲丹枫几下,问:“去洗个澡,留在里面,脏得很。”

“不脏的。而且,不再弄一回吗?”丹枫的吻占有欲比丹恒强,捉了丹恒的唇也不放他,亲得两人都气喘吁吁。

“刚才做过……”丹恒红了脸,不过亲吻间挨挨蹭蹭他确实起了反应,丹枫也是。

他正要起身再来,结果被丹枫伸手按住,覆身上去:“你且躺着。”

“嗯?”丹恒有些慌了,这动作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刚才丹枫看着分明挺喜欢,丹恒哪料到第二场他还能再有这么一手。

见丹恒也羞于多加动作,丹枫就不客气了,压上去就伸手摸丹恒下面那里,丹恒原本就寡言少语,这时候再不愿意也不肯开口拒绝,何况要是丹枫想弄,他并不会拒绝。

丹恒的身子不似龙尊那般多水好做,丹枫就沾着自己射的些东西权做润滑,慢慢开拓那紧致的一处。

太过的羞耻让丹恒不敢出声,只埋进丹枫的颈窝,嗅着他的头发。

“你放松些,刚才不是挺镇定吗?”丹枫笑道。

丹恒还是沉默,只是往丹枫怀里钻,贴着他柔软的胸膛。讲道理,这胸他自己也有,两人就是镜面儿一般,但玩别人的胸绝对和自己的不一样。

“你瞧,多来几下,你这里也软成这样呢——不要装哑巴,你想让我用尾巴给你扩开吗?”

“现在来给我玩你的尾巴,也晚了,我不要了。”丹恒不看他,只往他胸上咬。

“卿卿,这是我爱你,不然我要那么玩,你也不会拒绝吧?”丹枫吓他,但也没放出尾巴来,只磨洋工一般在那里慢慢开拓,丹恒疼了时不时发出点声音,丹枫就吻他转移注意力。

“你快些,早完了就罢了。”丹恒说话都不敢看他,耳尖是红的。

“你是不愿意同我做吗,怎的那么着急?”丹枫不满,但还是用下身威胁性顶了顶。

“唔……嗯……”狰狞的玩意蹭过**,丹恒的腰都颤抖起来,丹枫就着**很容易向里滑了一点,丹恒立马抓紧了床单,反正是丹枫的床单,他甚至自暴自弃想着哪怕吹在上头,这床单也不是自己来睡。

“害怕吗?刚才你看一眼,眼神都变了。”丹枫拿开丹恒因为羞耻挡在眼前的手臂,偏要看着他的脸进。

“你这嘴不肯说话,不如让我用用?”丹枫故意吓他,手指细细摩挲丹恒两片薄唇,这着实是一张俊脸,虽然有丹枫自夸的因素在,但平心而论,两人共用的这张脸确实美得人神共愤。

“我……恐怕吃不下。”丹恒做了很大的心里斗争才终于把这句话说出口,毕竟老实人丹恒是真的怕被用嘴。

“我自有办法不叫你疼。”说着丹枫已经吻了上去,这一次亲得长而深,丹恒甚至不得不张开点嘴,终于等到枫丹放开他。

“龙涎能有所缓解,结束之后,还能给你治疗。”

这事结束之后治疗什么不言而喻,丹恒捂住脸不看他,却也背身过去趴下:“你要来就来吧。”

丹枫揽住他的腰,用其中一根在他后面蹭几下,便长驱直入。其实丹恒能从触感感觉到饮月也隐忍了半天,毕竟自己看丹枫那副模样也没能冷静下来,料想丹枫看他同样诱人。好在丹枫有分寸,不曾初次就两根一同入港,丹恒甚至一瞬间有些犹豫是否该主动提出先后把两根都服侍一番。

“好紧……会疼吗?”丹恒以摇头回应。

“有些胀……不觉得疼,也许是龙涎,也许是我还能弄些……”倒是丹枫被夹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多动几下。

两人的躯体大致相同,丹枫还没忘丹恒想赶紧做了完事,报复性地回忆着自己身体里那处,同样向丹恒后面撞,果不其然丹恒立马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看来你也是这里。”丹枫笑道。

想到自己刚才找到龙尊的弱点就放肆起来,丹恒顿感不妙,不等他有所反应,丹枫已经抓住了他的腰用力往胯上按,一下一下简直要榨出汁水,没进去的那根贴着丹恒**,每顶一下都一里一外草得丹恒快要忍不住声音,他下身的东西立得要贴上腹部,被丹枫毫不收力地一抓,疏解起来。

“刚才玩我的时候,叫我看什么?你自己不是照样如此吗?”丹枫终于以牙还牙也给丹恒臀上来了一下,叫声终于发了出来。

“你看起来,可比我要……唔!”丹恒的声音猛地提高,腰都塌了下去,上半身贴在床单上任人宰割。丹枫很满意,正要说点什么来羞他,却也不禁动了下腰,身后某种近似失禁的感觉让他难得有些慌乱。

丹恒低头正看见饮月的大腿,某种液体正从他后面流下,原来是他方才泄在丹枫里面的东西,随着愈发剧烈的动作流了出来。

丹枫见状,立刻想起刚才被弄得失神的羞耻,正要报复,在丹恒快要忍不住的模糊声里又狠顶几下,越觉得后面微凉的液体往外流,就动作得越不留情,不顾丹恒颤抖得眼看要哭出来,硬是摁着他的腰泄在里面。

这样完了一次,丹恒以为结束了,跌在床上,下面还要夹着,怕自己也流上一腿那脏东西,天知道,他看丹枫这幅模样都快硬了,可以想见丹枫看他怕不是能再来一轮。

“恒,恒,我想再来一回。”不给丹恒任何拒绝的时机,丹枫仿佛讨好一般吻他,贴着他,蹭他,丹恒本来想出口回绝,但被丹枫**得又迷糊又舒服,也就半推半就放任丹枫又压上来。

“我想两根都进去。”这话明明说得喁喁情话,在丹恒听就像惊雷了。

“不行!这太……”丹恒当即就要跑,膝行着往前爬硬被饮月抓着腰拽回来。

突然丹恒就想明白了,龙涎能治伤,不就意味着不怕玩坏了他,能叫丹枫随便搞,丹恒先前哪想到人还能坏到这个地步,可是此时跑都没法跑,一瞬间丹恒真的在心里评估了一下战力值,结论为真打起来自己也得被按在身下干,在他神游的时候,丹枫已经拢着自己那两根,在丹恒刚被侵犯完的地方蹭着准备入港了。

“我……让我看着你。”丹恒翻身面向着丹枫,他唯一能祈祷的是,看着这张漂亮的脸能缓解他的疼痛。

“放松些。”丹枫亲他,慢吞吞的水磨功夫在下头动,丹恒也无计可施,任由他弄,终于还是慢慢进去了,疼痛让丹恒咬紧了牙。

他不擅长忍耐快感,痛还是好忍的,然而丹枫一动,声音还是泄露出来。

由于刚才的侵犯,先进去一根是容易的,丹枫自**慢慢扩开一点,一根手指进去慢慢扣挖,过于明显的触感让丹恒**都在痉挛。

已经进去一根的情况下,再多一根手指都是剧烈的胀痛。“很快就好了。”龙涎确实顶用,两人接吻过一回,果真没那么疼痛,酥麻自小腹上来,把快感传输到全身,丹恒的腰已经要支不住,丹枫拿了枕头给他垫在底下,这姿势倒更方便丹枫的动作,丹恒其实很想控诉一番,无奈也懒于言辞,不如直接抓了床单挨草。

两根手指慢慢进出着,丹恒把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试图让动作更加容易,丹枫两根手指时不时分开,戳刺丹恒里面那一点,丹恒腰眼发酸,快感让里面一松仿佛吞纳更多,丹枫更不放他,又加一根手指,和另一根一起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几下,这下纵然龙涎镇痛也是有极限的,丹恒的眼泪都出来了,偏生他就是嘴硬骨头硬,不肯出声,反倒动腰配合,只希望赶紧进入正戏。

丹枫见他也急,伸手按在丹恒小腹念了几句,不知捣了什么鬼,似乎快感就上来压过了疼痛。

“这是某种龙尊的标记……烙印吗?”丹恒问。

“治疗罢了,持明不能生殖,这是龙尊加快愈合的咒,一会为你解了就是。”丹枫又加一根手指,一下一下往里进,由于贴着丹枫自己那物,丹枫也忍不住要动动,丹恒被他动得痒了,里面似乎也有些濡湿,丹枫大胆抽出手,略退出一点,换上自己另外一根,胀痛之后丹枫也不敢乱动,两人僵持了一会,丹枫才又感动弹,虽然还有些不适,但很惊人地,确实两根都进去了。

丹恒有些不可思议,他能见着这狰狞两根都被吞下,里面也确实胆战心惊地含着这非人的**。见着这狰狞两根都被吞下,里面也确实胆战心惊地含着这非人的**。见丹恒有了力气害羞,显然适应了,丹枫这才慢慢动了起来。

里面被全数撑开,两孽根回回不留情面地狠狠蹭过最舒服的一点,刚弄过一次的丹恒身体尚且敏感,动一下就要发出点自以为忍住了的泣音,偏生丹枫的龙涎能疗伤,就是舍得,动作越发大开大合,将丹恒当了杯子似的往下身**。

丹恒里面和身子都不得不缩起来,里面简直能勾勒出那两根的形状,这样折磨之下,丹恒被破开了最里面结肠口处,怎么试图阻拦丹枫也不肯放过他,一回回撞着。最后丹恒连抵抗的力气也不剩,手一摊就软在了丹枫身下,唯有腰还高高挺着,要不是腹部依然平坦,丹恒要怀疑丹枫会在他肚子上捅出形状来。

丹枫突觉什么液体在里面喷洒在他**上,伸手一摸发现没什么颜色:“恒。”

“别说……”丹恒知道发生了什么,他遮着眼睛,红得不成样子。

“你**了。”丹恒捂住丹枫的嘴,那丹枫就不动嘴,挺腰一下一下往里撞,手也去帮丹恒前面疏解,在丹恒隐忍的呻吟声中,两人一同释放出来。

“出去。”

丹恒拿了枕头要砸在丹枫头上,丹枫灵巧躲开,嘿嘿笑了:“刚才弄我的时候不是厉害得很么,原来也那么能叫……”

“全是你的缘故……”丹恒翻身过去,一时间合上腿竟有些酸痛。

“洗了澡去,你刚才也见了,别留在里头——我在浴池里什么都不干。”

“走吧。”丹恒别过眼睛,只勉强把薄衫穿上。

“我都不羞,你羞什么。”丹枫凑上来亲他,丹恒倒是冷淡,唯有耳尖红着。

“天都晚了,洗了澡就睡觉,你睡我的床。”丹枫的长发蹭得丹恒痒痒的,只能合口答应。

睡了睡了,夜色正浓。

双头龙,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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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文笔警告

星又鬼鬼祟祟抱着个快递进来。

躲过三月七眼线的概率很低,但不为零,毕竟快递里不是什么能让她看见的东西。

对丹恒来说,大部分时候星不整活就是最好的活,因为这个初生双重含义的小星核是很会折腾人的,两人交往以来,星在人前就已经常常语出惊人,人后和丹恒更是玩得离谱,所以当星又死皮赖脸挤到智库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邀请”。

“我还有些资料需要整理,有空的时候再说吧。”丹恒转过脸,怕星发现他的窘迫。

“明明是美好的夜生活时间……”星惋惜。

根据经验,这种美好主要是星的,于是丹恒又补上一句:“看这些资料对你来说也许有些无趣,你先去休息吧。”

星“哦”了一声,转身。

其实还真没多少资料需要整理,丹恒磨蹭一会,才去星的房间所在的车厢。

临近观景车厢的那节车厢被住满了,帕姆安排星住在后面一节车厢的房间里,星和丹恒交往后,丹恒就和她睡在一起,也许是丹恒的不幸吧——车厢隔音。

丹恒以为星睡下了,慢慢躺下来,结果静静躺在一边的少女突然拿被子把人一裹,压在上头。

“星!”

“嘿嘿丹恒你一个小青龙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你不能啦!嘿嘿嘿嘿……”

星发癫并不是一天两天了,丹恒平静地躺着任由她亲,可是很快丹恒就不能平静了,因为星拿出了她新买的快递。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拿出的东西,都是能把丹恒玩得哭都哭不出来的玩具,但是讲道理,谁能拒绝和爱人探讨新玩法?作为正常男人,丹恒承认自己不能。

结果星拿出一根粉红色长有起码三十厘米的……

丹恒:瞳孔地震

“我以为这个双头龙会更大一点,我买的最大号。”虽然星平常就用那张无辜的美女脸吐出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言论,但直接说这种话出来还是太过羞耻了。

“这已经很大了。”丹恒表面八风不动,其实有点想跑了。

“那就陪我试试嘛,你看,你被插,我也被插……”星喋喋不休,掀起睡衣下摆,脱了内衣,贴到丹恒身上。

“嗯……”丹恒接受着少女的亲吻和抚摸,星太清楚他一身的敏感之处,低头舔咬他胸前那两点,丹恒受不住地挺起身子,像是张绷紧的弓,星并不放过他,一直向下,抚摸丹恒的后腰,看对方喘得声音都在颤抖。

“一副不想做的样子,明明碰一下就不行了。”星小声说着。

“分明是你在这里乱动……”丹恒想要反驳,星一口就轻轻咬在他腰间的肉上,持明发出一声濒死似的叫喊,却被死死按在床铺上只剩哀嚎。

“我就知道你受不了这个,”星得意,拿了管润滑来,“都硬成这样就别嘴硬了。”

“别说了。”丹恒求饶,他性子内敛,着实听不得星这样满口黄话。

星只管伸了两指进去扩张,丹恒那处都被她弄得松软了,要进去十分容易,不过星买的双头龙还挺粗的,还是该好好准备,虽然在明显的水声里,小青龙羞得拿手臂遮住眼睛,星还是尽职尽责给他慢慢摸开穴口。

“不行!”星的手指在里面碰上不得了的一处,丹恒挣扎一下,被重新按住。

“这里舒服吗,嗯?”星坏笑。

“别……”

“流那么多水,看来差不多了。”星舔舔嘴唇。

星去洗了手,然后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少女的女穴已经流了些淫水,大腿根部内侧也湿腻腻的,恐怕当时听丹恒叫喊,她也难免有些反应,她比了比自己买的双头龙,又确实大些,慢慢跪下来扶在半躺的丹恒肩膀,手指伸进下面给自己做起扩张。

女穴不像男性的后穴那样紧致,但终究是星自己来做的,纤细的手指在里面慢慢分开,手指主动去碰触g点的感觉让她爽得险些没能跪住,只好趴到丹恒身上。

“我帮你吗?似乎很难受……”丹恒抱住她的后腰,呼吸的热气喷在少女的胸部,柔嫩的皮肤时不时擦过丹恒嘴唇,主动扩张开自己的阴部的星已经叫得说不出连贯的话了,非常难得,这张又欠又屑的嘴原来还能叫出那么浪的娇喘。

“不用,马上。”大概是里面扩张好了,星拿过双头龙,顶在自己穴口,粗大的死物阳具色彩粉嫩,衬得毛发稀疏的少女阴部白皙又微微发红,星哀叫着,放松下来把巨大的阳物插进其中,不禁让人感叹,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也能吃下如此粗大。

星拿起阳具另一端,丹恒已经看得口干舌燥,分开双腿,露出被星好好照顾的穴口,却也自知羞耻,移开视线,只有星反倒更加兴奋:“进来了……真的……好棒……放松些,丹恒老师。”

丹恒伸手,把星的脖子按下来亲吻她,星慢慢将阳具顶在丹恒下面,向里顶去。

这个过程也并不是那么好受,丹恒咬着手指,呻吟依然不住地泄出来,星也略有些着急,只管向丹恒里面敏感那处按,丹恒的腿死死夹着星的腰肢,星不得不再次分开他的腿:“明明吃得那么欢,该让你自己来插,你知道自己里面在不停地往里吃吗?”

“不要说了……”丹恒喘了很大一声,要去捂嘴,阳具已经被往里送了很大一截,不用星扶着,她就空出手来按住丹恒的手,舔吻开他还想咬住的嘴唇。

“这样都不叫出来,暴殄天物,让我听听!”

星终于把阳物另一端完全送进丹恒体内,稍微往前一撞,全都吃进去,阴部和丹恒的穴口迅速地一贴,星只觉得自己体内也被阳具狠狠撞进深处,疼痛中也因为擦过g点抖得不像样。

“还受得住吗?”丹恒慢慢疏解自己前段已经挺立的阳物,另外一手慢慢扶住星的腰肢,他也有些坏心思,抚摸着身上人凝脂般的皮肤,突然抓了纤细的腰肢向下按。

“嗯啊——”星惊叫一声,发出一串绵长的鼻音,然后埋进丹恒胸膛,撕咬似的去咬他胸前一点。

坏了,让她爽到了。

星重新直起身,骑在上面动了数十下,她并不怕叫得淫荡,只有丹恒在下面被假阳具操得浑身酥软,被满耳淫声羞到想捂住耳朵。

星很清楚丹恒体内的每一处敏感,只管向那处顶,假物一次次破开深处的软肉,平时只由少女的手指照顾的地方被毫无顾忌地撞上去,丹恒面色通红,从里面被操成一摊春水,过度的快感让他挺起身体不禁喘出声,结果星按着他被填满的小腹压回去,酸涩感爬上全身,唯有发出不断的呻吟。

他撸动着前面已经坚硬的阳具,在过量的快感中泄了出来,弄脏了星的小腹和大腿,他想要停一下为星擦拭,结果少女继续的冲刺让他只能放弃,重新仰头陷入无尽的迷醉。

这样弄丹恒,星自己也没能幸免,双头龙另一端被少经情事的阴道吃得很深,星也就一定得受着这种撞一次丹恒自己也要被狠狠插进深处的淫刑,某一下星转个角度,让体内那东西碰在g点上,略一挺腰立即身子一软,趴在丹恒身上,阴道绞着阳物,眼神迷离,经受了一次绵长的高潮,里面的水越插越多,都快顺着双头龙流到丹恒的穴去了。

这样来了一次,星没了力气,腿搭在丹恒腿上也半躺下来,被拓宽了的小穴一点点嘬吸着阳物享受余韵,伸手玩弄前面裹在花瓣里的蒂子。

这样丹恒难以满足了,原本他受不住星这样的狠操,现在星不动了,他只觉穴里蚁噬般瘙痒。

“你怎么……”丹恒不好直说,伸手去抚摸星的腹部和胸前。

“丹恒老师欲求不满的话不如自己动一下试试。”星对自己挑起丹恒的欲望感到满足,得意道。

“你……”丹恒无计可施,只能起身,被双头龙这端再次插到深处。

“不行,要……”丹恒将自己插得哀鸣连连,他的敏感点并不深,稍微一动就会被假阳具操到那里,他起身跪下来,每下沉一次腰就要经历一次直窜上脊柱的快感。

“嗯……丹恒老师加油!”星当然也因为他的动作被双头龙操得合不拢腿,阳具蹭上最深处敏感的软肉,星就又攀上一次小高潮,流的水弄湿了一片床单。

丹恒要跪不住了,他大腿内侧都在颤抖,电流打了全身一般,叫得愈发浪荡,眯着眼睛,汗湿的黑发让他垂着头显得愈发可怜,底下却是另一回事,紧致的穴贪婪嘬吸着没有生命的死物,动一下都十分艰难,好似渴望那东西还能膨大、射精,把他填满。

见此情景,星更不动了,她躺下慢慢吃着自己体内的一段巨物,在丹恒大动几下时才慵懒地发出呻吟。

“你这个……”丹恒气得,也是羞得,满面绯红,每每沉下腰肢都要这么将自己欺负上一回,内里被插得酸胀松软,次次摇摇欲坠,终于星起身抱住他的后背,撑住他的身子,然后头埋在他胸口一通乱吸,颠动腰身,亲吻着丹恒的嘴唇,两人都已经濒临顶点,呻吟声从口唇间不断泄露,每一下都是两人共同享受的快感。

丹恒抚摸着自己前面的性器,贴近之间用自己的胸膛蹭着少女丰满的胸脯,引来对方阵阵娇喘,最后随着星发出一声高昂的声音颤抖着高潮,丹恒也发泄出来,黏腻的东西淋在星的腹部和胸上。

两人分开时抽出双头龙,假阳具离开洞口皆是令人羞耻的“啵”地一声,星更是流出一摊淫水打湿了褥子。她也累了,翻身避开脏的地方躺下来。

“还……还是洗了澡去吧。”丹恒想给她扯上被子,但看她身上的污秽,又说。

“我累了嘛!让我躺一会。”

“黏糊糊的,怎么能睡。”

“好好好。”一阵颠倒,星把丹恒打横抱了起来。

甚至公主抱。

“我不用!放我下来。”

“噫,才不要,抱丹恒老师去洗澡,好耶——”

“不要这样抱我。”

“龙公主就要公主抱!”

“别说了……”

“龙公主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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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文笔警告

诊所医生丹恒今天的工作马上结束,他检查了一遍患者名单,发现还有最后一个患者。这有些令人惊奇,因为他记得应当没有了。

对方来了,他很高大,长发披在背后,头发遮住了一只眼睛,人看起来很阴郁。

“你……”丹恒说。

“刃,是吗。”丹恒合上患者名单,说。

“是。”对方说。

“您觉得哪里不舒服?”丹恒问道。

“心口。”刃解开衣服。

丹恒拿了听诊器。缓慢的心跳,听起来不像正常人。丹恒想。

“好,让我看看。”丹恒附上他的皮肤,在上面按压。

“这里痛吗?”丹恒问。

刃说:不痛。

“这里呢?”

“略微有一点。”

“这里呢?”

“没有太多感觉。”

丹恒舔了舔嘴唇。手向下移动。

“这里呢?”

“痛。”

“好吧,我大概知道症结所在了。”丹恒打量着刃,“请跟我到内间来,躺在病床,您的状况有些严重。”

刃跟随他到病房里,躺下来,明显的消毒水气味让刃很不舒服的。

“这样可以吗?”刃问道。

“是的,这样就可以,请稍等一下。”丹恒走到帘子后面。

走出来时,他取下了外衣,显得形销骨立。

“来吧。”刃说。

我怀疑我被申核盯上了,多一个字都放不出来

车在爱发电,叫白兔捣药成

星铁和原神合集

“你又来做什么。”结束后的丹恒质问。

“我会来找你。”刃说,“从前的罪孽,必须有个结果。”

因为顺水推舟对于对方的索求,丹恒勉强请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我不是他了,你来向我复仇是没有意义的。”

“我来给你治疗,可以的话,不要乱动。”丹恒解开刃的衣服,一个翻身,跨上病床。

丹恒的手在下面抓握刃胸前那两团脂肪。身材健硕的伊万有着丰满的胸肌,放松下来就是软软的,刃绷紧了身子,他挺腰,抱住丹恒的头,然后过于用力的湿润的亲吻爬满了丹恒的脸和脖子,细密的触感让丹恒颤抖不已,丹恒无法再用力,被刃抚弄了一会就软了下来。

刃觉得自己前胸后背都被汗打湿了,也许真的病了,刃想,他隔着裤子顶丹恒,可怜的医生下边的内衣已经湿润了一块,但是丹恒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顺从去除了衣物。

“医生,需要我进去接受治疗吗?”刃低声凑在丹恒耳边。丹恒与他蹭蹭挨挨,仿佛享受其中。

丹恒有点瘫软,几乎整个趴在了刃的身上:“需要,请吧。”

刃慢慢顶入那略微湿润的地方,突然被撑开内部,丹恒差点没有忍住痛叫出声来,刃用嘴唇堵住他的声音,亲吻抚慰,丹恒的手在后面抓挠刃的肩膀。

病床发出了声音,丹恒被吓得再次收紧了。

刃有些着急了,又亲又咬弄得丹恒脖子上满是痕迹,丹恒叹息着,慢慢放松接纳刃的。刃在抓着他的腰肢,慢慢刺激着丹恒腰间。

“嗯……”

“医生,引导我一下吧。”刃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气。

“额……嗯!”丹恒有些说不出话,下面在慢慢从干涩磨到水润。

“让我听见吧。。”刃用力地给他一个亲吻,发紫的吻痕惹眼地印在丹恒的脖子上。

刃报复一样,碰上丹恒胸前,***被玩弄的感觉让丹恒绷紧了身子,不断的试探让他几乎被探索了丹恒里侧每一处敏%””;:感。

“不行,会坏……”丹恒没有想到刃动得那么厉害,他几乎要被强硬的动作榨出汁水,被强行地进过之后,反而更加丰沛起来,全部的东西都在溢出。

“不会的,放松。”刃含糊说着,翻身压住了丹恒。

“呃——再动一下。”丹恒还没忘了引导“病人”。

“当然……”刃向里动了几下,在难以忍受的那处的碾弄让丹恒的腰都弹起来,发出羞人的声音。

“你来到这里,是为了……”丹恒在刃侵犯下发出那种声音,断断续续地问,话没讲完,刃加快了动作。

刃在丹恒的耳边不停亲吻,水声几乎要逼疯已经有些不太清醒的丹恒。

“我来到这里,只是看你,医生。丹恒。”刃说,他动得很快,丹恒挣扎几下,没能挣脱,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刃再次压上来,重新在湿润柔软的地方侵入进去。

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了,这样弄了几下就动得丹恒发出哭喊起来,本就敏:;”**感的地方突然一改刚才的水磨功夫,突然开始被大力撞击着,丹恒慌了想要并上腿却只是被刃分得更开,只能被动地全盘接受。

丹恒颤抖着,发出压抑的喘和叫声,刃听了只觉得反应更强烈,于是又有几十下,快乐长久的将丹恒高高抛起让他几度喘不过气,前面是对胸前的挑弄,后面是那**对着敏:;“”/;/感处的鞭笞,丹恒挣扎不得,终于在又一次削去大脑一样的快;;;;感后泄了出来,刃看他被弄得简直要断气,匆匆结束把丹恒抱在怀里。

“你又来做什么。”结束后的丹恒质问。

“我会来找你。”刃说,“从前的罪孽,必须有个结果。”

因为顺水推舟对于对方的索求,丹恒勉强请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我不是他了,你来向我复仇是没有意义的。”

刃站起身:“我还会再来的。”

丹恒有些疲惫,慢慢扯上衣服。

刃走出诊所,天已经黑了。

他还会再来的。

也许和复仇无关,和爱有关。不管怎样,他还会再来的。

丹恒去了罗浮过新年。

他从前在罗府没有真正感受过节日氛围,这一次在罗浮结束了一切,作为罗浮人,他忍不住想要回去看看。

那些他被关押而无法看见的繁荣。

新年热闹,丹恒原本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气氛使然,任何人都会在热烈的气氛中被挑动起来,帕姆也很好奇,想要看看罗浮的信念,可惜不能离开列车。

美食,鞭炮,烟花,新鲜玩器,舞狮,丹恒看得目不暇接,他已经错过太多了。

舞狮时出了一点小插曲,好在他行动及时,那两个表演的姑娘平安无事,表演顺利完成,丹恒玩得异常尽兴。

不过,一时联系不上列车其他成员,想必他们在匹诺康尼的梦里也玩得很开心吧。不过丹恒自己在罗浮的事情后也确实有些疲惫了,列车也需要人保护,他并不准备再去匹诺康尼。

接上文,列车总要有人留守,于是在新年期间狂欢一番后,丹恒拖着满足和疲惫回到列车休息,帕姆虽然在列车上,但是和丹恒住的智库并不在同一个车厢,整个车厢没有了星核精好奇宝宝问东问西,没有三月七闹腾,都显得异常安静。

从热闹的街市上回来,丹恒竟然难得莫名觉得有点寂寞,不过好歹他也习惯了孤独,日常整理智库后,准备躺下休息。

“丹恒……”阴魂不散!

梦里刚梦见这个男人,就变到现实来了,刃从来没有放弃追杀丹恒,尽管他知道丹恒不是丹枫,执念却永世难消。

“女鬼!是女鬼!”星核精曾经表示。

“啊?”

女鬼夜袭了!

“帕姆就在隔壁车厢。”丹恒提醒。

“只要你不叫嚷,它就不会来查看。”刃的魔阴身显然还犯着,根据经验,杀一顿就好了。

打斗之后,丹恒,等待他慢慢复活。

两人之间的那件事有些心照不宣。

“如果我伤害你,你只管结果我。”彼时两人一起躺着,刃说。

肉皮生长,骨骼重塑,刃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重生了。

“呃……”

“你看起来变严重了。”丹恒说。

“一直如此。”刃钻进浴室冲洗。

“新年了吗,我几乎忘了时间。”刃走出浴室。

“我刚从罗浮回来。”丹恒拿出买来的零食。

刃不怎么吃东西,拿过鸣藕糕吃了一个,看不出来他爱吃还是不爱吃,只是单纯地把食物咀嚼下去了,也许他现在不吃东西也绝对不会饿死,自虐心理可能真的会让他长久不进食。

“你累了。”刃说。

“如果你想的话,我还有力气,杀你并没有消耗我太多精力。”丹恒整理资料,防止两人做事弄脏。

“多嘴。”

他们亲热过几次,刃的手摸过他的裤子,摸过他的臀部,然后慢慢剥离。

舌头滑上来,在丹恒脖颈留下一条痕。

丹恒慢慢下移,解开刃的衣服,星核猎手身上还有血的气味,丹恒把那物纳入口中,他的嘴张得很大,刃的手突然伸出来抓住了他的头发。

“我以为你兴趣不大?”

“我很有兴趣,丹恒。”刃显然想试着发出嘲笑声,但命根子在丹恒嘴里,他决定老实一些。

丹恒感到自己的呼吸困难,动作缓慢,好在刃也并不着急,他的意志总是坚韧得不可思议,丹恒也是因此才怀疑他对这件事没有兴趣。

“我不会那么莽撞。”刃低声说道。然后那只手移开了,丹恒慢慢继续动作,一次次把东西纳入深处。

刃心不在焉地将几缕头发从丹恒脸上拨开,抚摸着他的头,丹恒似乎并不介意,两人这样沉默地进行,直到丹恒艰难地呼吸并轻拍了刃的躯干几下,跟挣扎一样,然后吐出那物呼吸空气。

喉咙里漏出来一点液体,刃伸手帮他擦拭。“如果你觉得难受,就结束。”

刃发现自己重新有了反应,搀扶起丹恒,把他双腿放在自己肩膀两侧时,丹恒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他调整好自己的方向,眼睛向下看着丹恒,后者也凝视他,眼中满含的欲想让他无法呼吸。

丹恒轻轻亲吻他的胸前,刃则把手指伸进他的腰带里。

丹恒的裤子被脱了下来,刃慢慢摸过,撕咬他的耳朵,丹恒有点喘不过气来,有点想要躲闪,刃就把他转过身来,一只手放在他背后,迫使前倾,臀部向后拉一点。

像是跳舞。刃想。卡芙卡是一个懂得趣味的人,她会这样形容。

衣料摩擦盖不过他们沉重的呼吸声,刃问:“你觉得如何?”

丹恒对着他的唇试探性地吮了一下,他的下嘴唇轻叩着:“继续。

丹恒觉得脸颊发烫,对方缠满绷带的这双手一点点爬过,他顺着触摸靠过去。

刃的手滑向丹恒身体两侧,脱掉上衣,丹恒像打架一样也试图扒下他的,两人都很成功,只有衣服被丢弃在地上。

丹恒把手放在刃的分身,刃开始发出叹息,手指盘旋在他下面的小口,一次次的冲击都发出难以言喻的声音,丹恒喘得很小声,刃一直想听他叫得大声一点,但是他自己是不出声的,于是没有立场去要求丹恒。

他气喘吁吁地说:“这里,已经是湿的。”

“你倒在地上的表情,很……”丹恒没有说完,刃就已经在慢慢顶入。

“会痛吗?”

“很难对你描述疼痛,疼痛对你来说才是家常便饭吧。”丹恒亲吻他。

刃露出些难得的笑容,依依不舍在他唇上又吻了一下,直到把丹恒推倒,两人倒在地铺上。

丹恒靠在他身上,慢慢将分身吃下,他发出一种类似呜咽的声音,刃却只能对着他的胸膛。

“你最好躺下。”刃面对这样的景色面色如常,“这个姿势更方便些。”丹恒顺从躺下,动作之间链接的部位让他发出舒服的鼻音。

“现在你可以快一些。”丹恒不愿意说自己有些不满了。

刃向前倾斜,将丹恒的腿进一步分开,迅速的动作逼出了丹恒拔高的叫声。

“很紧。”刃说。

“你的话突然多起来了!”丹恒恼得想踹他,刃只是接受着内部柔软的全方位按摩,简直有些不要脸地凑上去,伸手从丹恒的胸滑落,中指放在顶端上。

“我下面。”丹恒命令道。

刃伸手下去尽心尽力帮他疏解,当然,不是没有条件的,突然加快加重的动作让里侧一次次被顶开,引来对方不住的颤抖,丹恒的声音都高昂起来,宛若哭泣。

“不会很久的。”刃低声说。

“快一点……”丹恒颤抖着声音。

刃用动作回应,一次一次撞得水声明晰,皮肤碰撞的声音充了满耳,丹恒的脸烫得离谱,被扳过来亲吻。

动作一换,刃让丹恒骑在了上面,过深的体感让丹恒闷哼出声,腿软得坐不住,尺寸可观的分身填满了下面,每一处**都被细细照料到。

“我要下去……”

“好。”刃不逼迫他,把他放躺,伸手为他抚摸前端,然后开始冲刺。

被茧子覆盖的手让丹恒被摸到拼命扭动,当然这样也只会让他被进的更深,下面几乎被榨出汁水。

“我快要到了。”刃提醒他略微坚持一下,丹恒眼神迷离,只去亲吻他,耳鬓厮磨。

微凉的液体留在了里面,丹恒也颤抖起来。刃没有起身,两人拥在一起感受余韵。

“咱们没有花很多时间。列车组其他人今天不会回来。”丹恒说。

“我只能留到明天。”

“那就足够了。”丹恒说。

“如果我魔阴身发作,就杀掉我。晚安,丹恒。”刃扯了被子的一角。

“你学会了说晚安?”

“如果你不想听,我不会说第二次。”

“我想听的。晚安,刃。如果你魔阴身发作了,我就杀掉你,然后扔出列车。”丹恒从背后抱住了他,然后刃的手覆盖上他的。

那股气味像是对刃的惩罚。

浅淡的海风气味,在那普普通通的青年身上显得如此不协调,唯有刃能透过这幅皮囊看见曾经的龙尊丑恶的嘴脸——起码刃自己那么觉得。

刃的脚蹲伏得有些疼痛了,列车组众人晚间的交谈总是很漫长,长久的星际旅行让他们的生活并不规律,即使已经到了各自回房睡觉的时间,也能听见隔壁三月七和星隐约的说笑声。

他确实需要谨慎些,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丹恒依然坐在案前整理智库,显然今晚除了休息不再有别的安排了,刃知道自己动手的机会来了。

“星核猎手深夜潜上列车,据我所知,智库没有什么值得你们那么做的东西。”丹恒率先开口。

刃站在他身后,长刀冷冷立着:“我只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你想和我战斗的话,就不会选择这样狭窄的地方。”丹恒冷静道。

他的冷静显然很容易让刃破防,尽管丹恒的出发点并非如此,他只是希望刃有什么事都直说,他对于猜测别人的心思没有太多兴趣。不过,现在这个情况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区别,两人心知肚明,也并非第一次,这显得丹恒更像在嘲讽刃了。

“……你!”

“咱们的时间不多,帕姆想要发现你的话,他就会发现。”丹恒在自己的地铺上坐下。

持明诱人的信香让刃难以自持,他故作镇定把刀收起,胡乱解着盘扣向丹恒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腿都会软一分,越是近身,那浓郁的信香越让他发情得一塌糊涂。

龙给工匠打上的标记永生难消,谁也没有想到短生种应星会变成刃现在这副模样,当年越是情意绵绵,现在也就恨得越深切,那些耳鬓厮磨,那些情话,被一口咬上去时的忍耐,应星呼痛的惨叫,第一次时的百般疼痛与缠绵,难以言喻的羞耻,刃在漫长的记忆里把这些掰开揉碎,一遍遍咀嚼出恨意来,唯有身体还难以忘怀那种愉悦。

“你偿还你前世的债。”刃说。

龙从不轻易予以标记,正因如此,刃才悔恨。

第一次因为难以忍耐情潮而被迫找到转生后的丹恒时,他只想厮杀,他要丹恒也死,要他死一遍又一遍,但他不能。仅仅一点信香的气味,他就瘫软在地任人宰割。

也许饮月能给他,他期待已久的甘美的死亡。

饮月不能。丹恒也不能。

渺小的种族怎样直面的丰饶的星神。

那一次刃被压着,屈辱到不肯出声,在他身上律动的青年如丹枫的习惯那样想要吻他,最终硬生生忍住了。他们没能如愿沉默地完成第一次例行公事——他们当时就知道,未来会有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只要他们两个都活着,龙尊的标记就不可能消磨,过度的了解并非好事,多日的折磨让刃被弄到无法忍耐声音,到最后叫得凄惨,水打湿了丹恒的床褥,控制不住地自己抬腰求欢。

如果你懂破窗效应,刃的行为就不难解释了。丢人已经这样丢过,他也不会再在意自己不得不与仇人交欢的事情,他开始坦荡,主动,甚至于强迫丹恒。他宁可像个荡妇,也不愿意像个被强迫的妓女。

拉回现在,刃推倒了丹恒,坐在上面给自己做起了准备。

“结束了就走吧。”丹恒说。

刃不言语,只是喘息着,他垂着眼睛,发出听起来异常凄惨的声音,他的手指一点点往里试探,其实那处已经水声泛滥,刃心里很急,并不想在这里多逗留,只是凭着记忆向自己体内熟悉的那一处按压,略一触碰,刃直接沙哑地喘出声,腰一软趴在了丹恒身上。

“你这样自然很快就受不了了。”丹恒说,他摸上刃的腰,他知道很不应该,但手下的柔软让他忍不住往那丰腴的腿肉上一掐。显然发情已经让刃有点神志不清了,他甚至没有因为被掐一把而骂人,当然也可能是怕骂了丹恒会不肯痛快地操他。

“你……”

丹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伸手帮他扩张,刃咬着牙,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是丹恒完全能将他喉咙里压抑的淫叫听得清清楚楚,他胸前一对胸乳随着他的颤抖也同样颤着。

丹恒抽回手,按住刃的后背,按下来,含着那丰满胸部的乳头,刃发出一声哀鸣,挣脱开来。

“不要碰。”刃说。

“这样能让你尽快有反应。”丹恒说。

不想承认,但确实如此。刃直起身,解开丹恒睡衣的裤子:“你这里……丹恒,你这个下流的……”

“你明明也是这样了吧,”丹恒说,他扶着刃的腰,刃并不领情,摸上丹恒那物引来对方吃痛的声音,然后用下面已经流水的洞口慢慢吞入。

丰饶赐福让刃无论受过什么伤痛总能愈合,而那处也会在不管怎样的折磨之后再次恢复,丹恒被其中的紧致弄得叫出声,连忙又把嘴捂住,生怕被列车其他人听见。

“哈,被坐在上面都硬成这样?第一次也是,说自己不能接受和男人,然后却做成那样。”

“你每一次都这样口出狂言,但又有哪一次是能好好离开的。”丹恒冷声道。

刃被说中,恼羞成怒,不再挑衅,只管将丹恒往下坐,往里吸,恨不能榨干了他的架势,丹恒费了很大力气才忍住喘息。

他看着刃坐在上面,宣誓主动权一样上下动着,丹恒并不小的器物被他毫不犹豫吞吃下去,一次又一次坐到底。丹恒当然也并没有阻止的必要,他只觉得湿热紧致的肉壁吸吮照料着他的阳物,每一下都让他发出叹息。

表面强势,但刃其实并不好受,一次次贯穿破开他的体内,一开始还能被快感冲昏头,之后就是无尽的酸涩和折磨,过度的快感已经让他软得快要在上面坐不住,每用丹恒的器物这样往里操一次,刃都要战栗一回,里面敏感的地方被戳得肿烂,他的眼角已经出了泪。

丹恒见他要受不住,问:“你知道该碰哪里。”

刃当然知道,但是真的往里面那一处坐的话,他绝对会像以往每次一样溃不成军,即使知道最后还是会那样,他依然想要逃避。

又操了百十下,丹恒见他腰都坐不起来了,开口。“我还得等很久,”这句话让心里抱怨丹恒怎么还不射的刃有些心慌,“你要不要。”

刃情知躲不过,只得低下身子,将胸前两乳送在丹恒口中,算是默认。丹恒握住他的腰,往刃体内最敏感那一处碾去,刃当即叫得失了声,纵是最荡的妓女怕是也发不出这样勾人的声音,这样戳弄几下,刃已经满眼垂泪,哀叫连连,丹恒抱住他的腰身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一阵大动,粗长的阳具一次次鞭笞到最骚的那一点,刃发出一声泣音,被捅得连腿都合不上,但他也不求饶,也不说些荤话,只发出些濒死的嚎叫和喘息,仿佛丹恒不是在操他,是在杀他,然而丹恒杀他,他并不会发出那么凄惨的声音。

但刃也不好再骂些什么,惹急了丹恒,他是真的会现出真身,而持明的真身是有两根的,刃知道自己不可能求饶,只会承受。

刃几度扭动腰想要逃离身上人狠命的抽插,却只换来更加狂风骤雨般的折磨。丹恒很满意地发现刃现在已经说不出话,除了叫声就是不知所云的呓语,似乎在叫什么丹枫,但又似乎不是。

两人一起到达高潮,而刃显然是被玩弄惨了的那个,他久久没回神,被弄在里面后还在颤抖,丹恒也不叫他,只插在里面想再舒服一会。

真是凄惨。

丹恒想,他拨弄对方的头发,露出刚才被操得泛白的眼睛,现在紧闭着,似乎还在承受磨人的余韵。明明恨之入骨,却无可奈何只能委身如此,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切断联系。丹恒知道智库里没有相关的东西——两人在胡搞的间隙,都在寻找切断联系的方法。丹恒觉得无奈,丹枫的罪孽与责任,最终却依然要如此落得,银河见不到尽头。

丹恒又躺了一会,满身体液和脏污、红痕的刃清醒过来,两人都有点庆幸这次还好,不用做上几天几夜,刃想要起身,方才的事导致的酸痛让他没能成功。

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每每刃摆着速战速决不怕挨草的架势来,都会被做得很惨,严重的站不起来的时候也有,丹恒不得不留刃一会,让他有一点时间恢复。

丹恒走进浴室洗澡。如果出来的时候刃还没有回复,他就帮刃去洗。丹恒想。

他推开浴室的门,星核猎手已经不见了踪迹,只有地铺上令人脸红的气味,昭示这场夜袭不是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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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钱,你想要女人,或者男人,你想包养一个什么样的人?

砂金百无聊赖翻着手里的筹码,现在是中场休息,他还得赌下半场,他这次要押……

托帕赌完上半场就收手走人了,抱着她的猪:“你还不走吗?”

“我要把那家伙手里的五千万都挖出来,今天可能要玩个通宵。”砂金笑眯眯趴在桌子上。

“对面那家伙的女朋友来了,”托帕好心提醒,“专心赌,不要盯着不该看的,那家伙爱玩这一手转移注意力。”

“我早有耳闻,但是你到底为什么觉得我会被那种东西吸引?”

“那可不一定。”托帕耸耸肩。

每一次下注,对手的女友都要低下头来,不是点烟就是倒酒。好——砂金并不是那么下流的人但是布料稀少的晚礼服实在让人很难不去注意那个……那个……

好大。

砂金绅士地移开视线,看牌看筹码看荷官就是不看对手和他女朋友。

很不幸,大家都认为茨冈尼亚来的奴隶为人放诞,爬床一流,生活靡费,多冒犯呀,砂金不仅没有包养,没有p友,甚至没有女朋友!

也许携带一位女伴确实可能成为赌场上的致胜之道。砂金想。

对面那家伙的五千万最终还是到了砂金手里,红心a怎么会变成张国王呢,真怪啊,砂金不知道哦。

不过,起码作为公司高层,砂金一向知道这起人的生活之靡费,自己已经担了不好的名声,为什么不干脆去享受一番,比如接触一些鲜活的年轻人什么的,尽管砂金对自己英俊的脸蛋是很有认知的,但难道美人就没有资格包养了吗?

砂金不怎么信任“糖恋”网站,这些网站非常黑,抽成简直是不要脸地拿,砂金决定亲自去大学里挑选一位漂漂亮亮,胸部丰美的糖宝,年轻人们的助学贷款高昂,却个个鲜嫩得像新摘的草莓,砂金只是帮他们把隐藏的价值提现而已。砂金安慰着自己,让人办了张图书证来就拿着走进了一所大学的校门。

走进大学校门!那感觉棒呆了,毕竟砂金连中学都没念过。

砂金先去了图书馆,物色了一圈,并不是没有合眼缘的,但是当他递出名片,对方眼里的贪婪总让他不舒服,他当然需要一个为钱什么都能做的糖宝,但大部分人眼里的贪婪和他自己一模一样,叫人喜欢不起来。

于是砂金又游荡到教学楼,趁上课之前遛进教室,坐在最后排观察那些学生。

这节课似乎是哲学课,砂金不懂什么是哲学,他看上了讲课的老师。

那位教授是来讲座的,黑板上有力地写着他的名字:维里塔斯·拉帝奥,他讲着些砂金听不懂的玩意,但俊俏的面庞和健美的身姿在人类社会极其通用。

尽管初心不在于此,砂金还是想要把这名教授搞到手,他没找到满意的学生,但他也不愿意空手而归。

拉帝奥人很严厉,几名回答错误的学生被斥责得差点哭出来,砂金的心却随着那在黑板上噔噔响的粉笔蹦个不停。

他兴奋得有些颤抖。等待下课可太煎熬了。

“我向来和公司没有太多牵扯。”拉帝奥把名片还给砂金。

“我只是想同您交个朋友。”砂金有些窘迫地收回名片。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向来腰杆硬,瞧那目中无人的模样!

“我不认为我作为教师,会有和公司的人交朋友的必要。何况,我有洁癖,对白痴和品行低下者过敏。”

“那您可就说错啦,”砂金看到对方没有立即走人,知道有戏,他还摘下自己的墨镜,露出那张脸来,“哲学与数学,都同市场的运转息息相关,我没有读过书,正需要您这样的人来作为朋友,朋友是珍贵的,不是吗?”

拉帝奥注视着他的眼睛,茨冈尼亚人的眼睛很有特色,但根据拉帝奥所知,这一族已经基本没有人了才对:“如果您的家人原本就没有让您接受教育的意识,我为您的好学感动。”他终于收下了砂金的名片。

砂金不再反驳,笑而不语。

很显然,他们下一次见面的目的,并不是学数学。

一条消息过去,只有一个酒店地址房间号,拉帝奥来得很快。

此时的砂金并不知道对方把他查了个底掉——他并不喜欢对选定的p友多加猜疑,仅仅了解了对方在学校的基本情况就选定了他,教师和学生往往社会关系简单,砂金并不想找太多麻烦。

拉帝奥坚持要先洗澡。

洗吧,洗吧,反正马上就要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砂金等着。

良久,拉帝奥围着浴巾出来,健美得像尊雕塑,砂金吞了口口水。

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砂金把对方拽下来,那头紫发还有微微的潮湿,两人肉贴肉滚在一处。

砂金的手探到对方后背,顺着脊椎一节一节摸下来,对方健美的身材从早早开始就让他眼馋,保养得当的肌肉和皮肤令人爱不释手。

砂金的浴袍被慢慢剥离,柔韧的身体展露在拉帝奥面前,单薄的胸膛,纤细的身材似乎都在诉说曾经的囚犯的艰难。

拉帝奥的手也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下去。

拉帝奥的手指碰触到一处缝隙,砂金突然弹了起来:“不,你等等!”

处子地被碰触,立刻紧张的收缩起来。

“怎么?”

“我……不,这不对。”砂金试图起身,没想到对方比他高大,也比他坚决。

“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听着亲爱的,如果你在学术圈有什么问题,我保证,我自有办法帮你摆平……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很显然,我并不是需要你资助的糖宝。”拉帝奥说。

“好,我并不介意我们之间发展平等的关系,但是我猜我们有点撞号了。”汗流浃背了兄弟!

“以你作为奴隶的出身和公司高管的地位,我并不这样认为。”

砂金又羞又恼,踹他:“你愿意怎么想是你的事情,我可不是……”

“研究表明,睫毛比较茂盛的男性,更容易用后面达到高c,不想试试吗?”拉帝奥摸着他的一头金发。

“你的睫毛明明也很长。”尽管依然疑惑,但砂金能走到今天,可不是靠着固步自封,并没有读过书的他对知识分子的很多话还是有些迷信的。于是嘴上这样说着倒是没有继续进行抵抗。

手指已经试探性的闯了进来,砂金挣扎了一下,然而却被拉帝奥残忍的镇压了。拉帝奥早看见砂金带来的油,小心地倒了一点在手上,然后慢慢做起准备。

砂金脸上一片羞红,蜷缩着捂住脸。

“等下这里,我会进去。咱们的时间很多,放松些。”拉帝奥的声音因为动情而微微沙哑起来。

砂金偷觑拉帝奥被他拽掉浴巾的下身。……真的能吃得下么?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砂金,瞬间有种想找个缝钻进去的冲动。他有些怕,但也期待。

拉帝奥感受到那里因为砂金的紧张,而反应剧烈,像是在驱赶入侵者,却又像是想将其带进更深的地方。

“第一次?”拉帝奥调侃。

“不要胡说。”砂金咬牙切齿。

开始是有些胀的不适,到后来变得瘙痒起来,砂金开始主动迎合。那处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拉帝奥一手按着纤细的砂金,一手握着自己分身在洞口打着转,随后找准位置,将前端对准,缓慢挤进那紧致温润的地方。

那里比他想的还要湿,里面的皮肉紧紧贴合。

两人的呼吸声都急促得不像话,尤其是砂金,拉帝奥怀疑他要死了,但是他还持续发出些怪声,仿佛喘不过来气。拉帝奥的手下移,抚上砂金的分身。

刺激让砂金终于想起来咬着唇想将那些声音压下,转念又觉得没什么,何必这种时候都要压抑自己呢,于是他又放声去叫,以至于拉帝奥几次控制着自己别早早完事。

这样磨洋工地磨蹭许久,被久久蹭着体内那一处的砂金又痛又爽发**来。

液体大部分落在了腰腹上,洁癖的拉帝奥连忙拿纸来擦。

砂金还处在余韵中,这样的暂停让他有空缓口气。

这样简单收拾了一下,拉帝奥的手手紧扣着砂金纤细的腰肢,动作突然迅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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