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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刃】刃夜袭丹恒狠狠骑了

 

那股气味像是对刃的惩罚。

浅淡的海风气味,在那普普通通的青年身上显得如此不协调,唯有刃能透过这幅皮囊看见曾经的龙尊丑恶的嘴脸——起码刃自己那么觉得。

刃的脚蹲伏得有些疼痛了,列车组众人晚间的交谈总是很漫长,长久的星际旅行让他们的生活并不规律,即使已经到了各自回房睡觉的时间,也能听见隔壁三月七和星隐约的说笑声。

他确实需要谨慎些,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丹恒依然坐在案前整理智库,显然今晚除了休息不再有别的安排了,刃知道自己动手的机会来了。

“星核猎手深夜潜上列车,据我所知,智库没有什么值得你们那么做的东西。”丹恒率先开口。

刃站在他身后,长刀冷冷立着:“我只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你想和我战斗的话,就不会选择这样狭窄的地方。”丹恒冷静道。

他的冷静显然很容易让刃破防,尽管丹恒的出发点并非如此,他只是希望刃有什么事都直说,他对于猜测别人的心思没有太多兴趣。不过,现在这个情况说与不说也没什么区别,两人心知肚明,也并非第一次,这显得丹恒更像在嘲讽刃了。

“……你!”

“咱们的时间不多,帕姆想要发现你的话,他就会发现。”丹恒在自己的地铺上坐下。

持明诱人的信香让刃难以自持,他故作镇定把刀收起,胡乱解着盘扣向丹恒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腿都会软一分,越是近身,那浓郁的信香越让他发情得一塌糊涂。

龙给工匠打上的标记永生难消,谁也没有想到短生种应星会变成刃现在这副模样,当年越是情意绵绵,现在也就恨得越深切,那些耳鬓厮磨,那些情话,被一口咬上去时的忍耐,应星呼痛的惨叫,第一次时的百般疼痛与缠绵,难以言喻的羞耻,刃在漫长的记忆里把这些掰开揉碎,一遍遍咀嚼出恨意来,唯有身体还难以忘怀那种愉悦。

“你偿还你前世的债。”刃说。

龙从不轻易予以标记,正因如此,刃才悔恨。

第一次因为难以忍耐情潮而被迫找到转生后的丹恒时,他只想厮杀,他要丹恒也死,要他死一遍又一遍,但他不能。仅仅一点信香的气味,他就瘫软在地任人宰割。

也许饮月能给他,他期待已久的甘美的死亡。

饮月不能。丹恒也不能。

渺小的种族怎样直面的丰饶的星神。

那一次刃被压着,屈辱到不肯出声,在他身上律动的青年如丹枫的习惯那样想要吻他,最终硬生生忍住了。他们没能如愿沉默地完成第一次例行公事——他们当时就知道,未来会有无数次这样的场景,只要他们两个都活着,龙尊的标记就不可能消磨,过度的了解并非好事,多日的折磨让刃被弄到无法忍耐声音,到最后叫得凄惨,水打湿了丹恒的床褥,控制不住地自己抬腰求欢。

如果你懂破窗效应,刃的行为就不难解释了。丢人已经这样丢过,他也不会再在意自己不得不与仇人交欢的事情,他开始坦荡,主动,甚至于强迫丹恒。他宁可像个荡妇,也不愿意像个被强迫的妓女。

拉回现在,刃推倒了丹恒,坐在上面给自己做起了准备。

“结束了就走吧。”丹恒说。

刃不言语,只是喘息着,他垂着眼睛,发出听起来异常凄惨的声音,他的手指一点点往里试探,其实那处已经水声泛滥,刃心里很急,并不想在这里多逗留,只是凭着记忆向自己体内熟悉的那一处按压,略一触碰,刃直接沙哑地喘出声,腰一软趴在了丹恒身上。

“你这样自然很快就受不了了。”丹恒说,他摸上刃的腰,他知道很不应该,但手下的柔软让他忍不住往那丰腴的腿肉上一掐。显然发情已经让刃有点神志不清了,他甚至没有因为被掐一把而骂人,当然也可能是怕骂了丹恒会不肯痛快地操他。

“你……”

丹恒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伸手帮他扩张,刃咬着牙,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可是丹恒完全能将他喉咙里压抑的淫叫听得清清楚楚,他胸前一对胸乳随着他的颤抖也同样颤着。

丹恒抽回手,按住刃的后背,按下来,含着那丰满胸部的乳头,刃发出一声哀鸣,挣脱开来。

“不要碰。”刃说。

“这样能让你尽快有反应。”丹恒说。

不想承认,但确实如此。刃直起身,解开丹恒睡衣的裤子:“你这里……丹恒,你这个下流的……”

“你明明也是这样了吧,”丹恒说,他扶着刃的腰,刃并不领情,摸上丹恒那物引来对方吃痛的声音,然后用下面已经流水的洞口慢慢吞入。

丰饶赐福让刃无论受过什么伤痛总能愈合,而那处也会在不管怎样的折磨之后再次恢复,丹恒被其中的紧致弄得叫出声,连忙又把嘴捂住,生怕被列车其他人听见。

“哈,被坐在上面都硬成这样?第一次也是,说自己不能接受和男人,然后却做成那样。”

“你每一次都这样口出狂言,但又有哪一次是能好好离开的。”丹恒冷声道。

刃被说中,恼羞成怒,不再挑衅,只管将丹恒往下坐,往里吸,恨不能榨干了他的架势,丹恒费了很大力气才忍住喘息。

他看着刃坐在上面,宣誓主动权一样上下动着,丹恒并不小的器物被他毫不犹豫吞吃下去,一次又一次坐到底。丹恒当然也并没有阻止的必要,他只觉得湿热紧致的肉壁吸吮照料着他的阳物,每一下都让他发出叹息。

表面强势,但刃其实并不好受,一次次贯穿破开他的体内,一开始还能被快感冲昏头,之后就是无尽的酸涩和折磨,过度的快感已经让他软得快要在上面坐不住,每用丹恒的器物这样往里操一次,刃都要战栗一回,里面敏感的地方被戳得肿烂,他的眼角已经出了泪。

丹恒见他要受不住,问:“你知道该碰哪里。”

刃当然知道,但是真的往里面那一处坐的话,他绝对会像以往每次一样溃不成军,即使知道最后还是会那样,他依然想要逃避。

又操了百十下,丹恒见他腰都坐不起来了,开口。“我还得等很久,”这句话让心里抱怨丹恒怎么还不射的刃有些心慌,“你要不要。”

刃情知躲不过,只得低下身子,将胸前两乳送在丹恒口中,算是默认。丹恒握住他的腰,往刃体内最敏感那一处碾去,刃当即叫得失了声,纵是最荡的妓女怕是也发不出这样勾人的声音,这样戳弄几下,刃已经满眼垂泪,哀叫连连,丹恒抱住他的腰身翻了个身,把他压在下面一阵大动,粗长的阳具一次次鞭笞到最骚的那一点,刃发出一声泣音,被捅得连腿都合不上,但他也不求饶,也不说些荤话,只发出些濒死的嚎叫和喘息,仿佛丹恒不是在操他,是在杀他,然而丹恒杀他,他并不会发出那么凄惨的声音。

但刃也不好再骂些什么,惹急了丹恒,他是真的会现出真身,而持明的真身是有两根的,刃知道自己不可能求饶,只会承受。

刃几度扭动腰想要逃离身上人狠命的抽插,却只换来更加狂风骤雨般的折磨。丹恒很满意地发现刃现在已经说不出话,除了叫声就是不知所云的呓语,似乎在叫什么丹枫,但又似乎不是。

两人一起到达高潮,而刃显然是被玩弄惨了的那个,他久久没回神,被弄在里面后还在颤抖,丹恒也不叫他,只插在里面想再舒服一会。

真是凄惨。

丹恒想,他拨弄对方的头发,露出刚才被操得泛白的眼睛,现在紧闭着,似乎还在承受磨人的余韵。明明恨之入骨,却无可奈何只能委身如此,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切断联系。丹恒知道智库里没有相关的东西——两人在胡搞的间隙,都在寻找切断联系的方法。丹恒觉得无奈,丹枫的罪孽与责任,最终却依然要如此落得,银河见不到尽头。

丹恒又躺了一会,满身体液和脏污、红痕的刃清醒过来,两人都有点庆幸这次还好,不用做上几天几夜,刃想要起身,方才的事导致的酸痛让他没能成功。

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每每刃摆着速战速决不怕挨草的架势来,都会被做得很惨,严重的站不起来的时候也有,丹恒不得不留刃一会,让他有一点时间恢复。

丹恒走进浴室洗澡。如果出来的时候刃还没有回复,他就帮刃去洗。丹恒想。

他推开浴室的门,星核猎手已经不见了踪迹,只有地铺上令人脸红的气味,昭示这场夜袭不是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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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钱,你想要女人,或者男人,你想包养一个什么样的人?

砂金百无聊赖翻着手里的筹码,现在是中场休息,他还得赌下半场,他这次要押……

托帕赌完上半场就收手走人了,抱着她的猪:“你还不走吗?”

“我要把那家伙手里的五千万都挖出来,今天可能要玩个通宵。”砂金笑眯眯趴在桌子上。

“对面那家伙的女朋友来了,”托帕好心提醒,“专心赌,不要盯着不该看的,那家伙爱玩这一手转移注意力。”

“我早有耳闻,但是你到底为什么觉得我会被那种东西吸引?”

“那可不一定。”托帕耸耸肩。

每一次下注,对手的女友都要低下头来,不是点烟就是倒酒。好——砂金并不是那么下流的人但是布料稀少的晚礼服实在让人很难不去注意那个……那个……

好大。

砂金绅士地移开视线,看牌看筹码看荷官就是不看对手和他女朋友。

很不幸,大家都认为茨冈尼亚来的奴隶为人放诞,爬床一流,生活靡费,多冒犯呀,砂金不仅没有包养,没有p友,甚至没有女朋友!

也许携带一位女伴确实可能成为赌场上的致胜之道。砂金想。

对面那家伙的五千万最终还是到了砂金手里,红心a怎么会变成张国王呢,真怪啊,砂金不知道哦。

不过,起码作为公司高层,砂金一向知道这起人的生活之靡费,自己已经担了不好的名声,为什么不干脆去享受一番,比如接触一些鲜活的年轻人什么的,尽管砂金对自己英俊的脸蛋是很有认知的,但难道美人就没有资格包养了吗?

砂金不怎么信任“糖恋”网站,这些网站非常黑,抽成简直是不要脸地拿,砂金决定亲自去大学里挑选一位漂漂亮亮,胸部丰美的糖宝,年轻人们的助学贷款高昂,却个个鲜嫩得像新摘的草莓,砂金只是帮他们把隐藏的价值提现而已。砂金安慰着自己,让人办了张图书证来就拿着走进了一所大学的校门。

走进大学校门!那感觉棒呆了,毕竟砂金连中学都没念过。

砂金先去了图书馆,物色了一圈,并不是没有合眼缘的,但是当他递出名片,对方眼里的贪婪总让他不舒服,他当然需要一个为钱什么都能做的糖宝,但大部分人眼里的贪婪和他自己一模一样,叫人喜欢不起来。

于是砂金又游荡到教学楼,趁上课之前遛进教室,坐在最后排观察那些学生。

这节课似乎是哲学课,砂金不懂什么是哲学,他看上了讲课的老师。

那位教授是来讲座的,黑板上有力地写着他的名字:维里塔斯·拉帝奥,他讲着些砂金听不懂的玩意,但俊俏的面庞和健美的身姿在人类社会极其通用。

尽管初心不在于此,砂金还是想要把这名教授搞到手,他没找到满意的学生,但他也不愿意空手而归。

拉帝奥人很严厉,几名回答错误的学生被斥责得差点哭出来,砂金的心却随着那在黑板上噔噔响的粉笔蹦个不停。

他兴奋得有些颤抖。等待下课可太煎熬了。

“我向来和公司没有太多牵扯。”拉帝奥把名片还给砂金。

“我只是想同您交个朋友。”砂金有些窘迫地收回名片。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向来腰杆硬,瞧那目中无人的模样!

“我不认为我作为教师,会有和公司的人交朋友的必要。何况,我有洁癖,对白痴和品行低下者过敏。”

“那您可就说错啦,”砂金看到对方没有立即走人,知道有戏,他还摘下自己的墨镜,露出那张脸来,“哲学与数学,都同市场的运转息息相关,我没有读过书,正需要您这样的人来作为朋友,朋友是珍贵的,不是吗?”

拉帝奥注视着他的眼睛,茨冈尼亚人的眼睛很有特色,但根据拉帝奥所知,这一族已经基本没有人了才对:“如果您的家人原本就没有让您接受教育的意识,我为您的好学感动。”他终于收下了砂金的名片。

砂金不再反驳,笑而不语。

很显然,他们下一次见面的目的,并不是学数学。

一条消息过去,只有一个酒店地址房间号,拉帝奥来得很快。

此时的砂金并不知道对方把他查了个底掉——他并不喜欢对选定的p友多加猜疑,仅仅了解了对方在学校的基本情况就选定了他,教师和学生往往社会关系简单,砂金并不想找太多麻烦。

拉帝奥坚持要先洗澡。

洗吧,洗吧,反正马上就要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砂金等着。

良久,拉帝奥围着浴巾出来,健美得像尊雕塑,砂金吞了口口水。

真是让人垂涎欲滴!

砂金把对方拽下来,那头紫发还有微微的潮湿,两人肉贴肉滚在一处。

砂金的手探到对方后背,顺着脊椎一节一节摸下来,对方健美的身材从早早开始就让他眼馋,保养得当的肌肉和皮肤令人爱不释手。

砂金的浴袍被慢慢剥离,柔韧的身体展露在拉帝奥面前,单薄的胸膛,纤细的身材似乎都在诉说曾经的囚犯的艰难。

拉帝奥的手也顺着身体的曲线,一路下去。

拉帝奥的手指碰触到一处缝隙,砂金突然弹了起来:“不,你等等!”

处子地被碰触,立刻紧张的收缩起来。

“怎么?”

“我……不,这不对。”砂金试图起身,没想到对方比他高大,也比他坚决。

“我不认为有什么问题。”

“听着亲爱的,如果你在学术圈有什么问题,我保证,我自有办法帮你摆平……你理解我的意思吗?”

“很显然,我并不是需要你资助的糖宝。”拉帝奥说。

“好,我并不介意我们之间发展平等的关系,但是我猜我们有点撞号了。”汗流浃背了兄弟!

“以你作为奴隶的出身和公司高管的地位,我并不这样认为。”

砂金又羞又恼,踹他:“你愿意怎么想是你的事情,我可不是……”

“研究表明,睫毛比较茂盛的男性,更容易用后面达到高c,不想试试吗?”拉帝奥摸着他的一头金发。

“你的睫毛明明也很长。”尽管依然疑惑,但砂金能走到今天,可不是靠着固步自封,并没有读过书的他对知识分子的很多话还是有些迷信的。于是嘴上这样说着倒是没有继续进行抵抗。

手指已经试探性的闯了进来,砂金挣扎了一下,然而却被拉帝奥残忍的镇压了。拉帝奥早看见砂金带来的油,小心地倒了一点在手上,然后慢慢做起准备。

砂金脸上一片羞红,蜷缩着捂住脸。

“等下这里,我会进去。咱们的时间很多,放松些。”拉帝奥的声音因为动情而微微沙哑起来。

砂金偷觑拉帝奥被他拽掉浴巾的下身。……真的能吃得下么?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砂金,瞬间有种想找个缝钻进去的冲动。他有些怕,但也期待。

拉帝奥感受到那里因为砂金的紧张,而反应剧烈,像是在驱赶入侵者,却又像是想将其带进更深的地方。

“第一次?”拉帝奥调侃。

“不要胡说。”砂金咬牙切齿。

开始是有些胀的不适,到后来变得瘙痒起来,砂金开始主动迎合。那处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拉帝奥一手按着纤细的砂金,一手握着自己分身在洞口打着转,随后找准位置,将前端对准,缓慢挤进那紧致温润的地方。

那里比他想的还要湿,里面的皮肉紧紧贴合。

两人的呼吸声都急促得不像话,尤其是砂金,拉帝奥怀疑他要死了,但是他还持续发出些怪声,仿佛喘不过来气。拉帝奥的手下移,抚上砂金的分身。

刺激让砂金终于想起来咬着唇想将那些声音压下,转念又觉得没什么,何必这种时候都要压抑自己呢,于是他又放声去叫,以至于拉帝奥几次控制着自己别早早完事。

这样磨洋工地磨蹭许久,被久久蹭着体内那一处的砂金又痛又爽发**来。

液体大部分落在了腰腹上,洁癖的拉帝奥连忙拿纸来擦。

砂金还处在余韵中,这样的暂停让他有空缓口气。

这样简单收拾了一下,拉帝奥的手手紧扣着砂金纤细的腰肢,动作突然迅速起来。

砂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一连串的行为弄的失了神,破碎的声音从嘴中传出,带着几分哭腔。

太快了……

砂金哭闹着,似乎意识不到自己的声音只会让对方更硬。

好细的腰。

拉帝奥想。

失去了其他族人的砂金,要怎样生存,这样的腰肢,是由于什么样的饥饿?

人在痛苦里锤炼,在快乐里迷茫。

砂金身上全是汗,原本白皙的上身慢慢变粉,下面那里一片泥泞,伴着皮肤啪啪的拍打,那声音让人脸红。

分身顶端吐露着液体,后面那处则被撑得满满的,每次动作都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内侧鲜红。

“你这里还真是贪吃。”拉帝奥说。

“闭嘴!闭嘴!”砂金在水里沉浮一样,被弄得晕晕乎乎。

他可以清晰感受到自己内侧的动作,也可以看到那根是怎么凶狠地进入到他体内的。感官被疯狂侵蚀,那种磨人的快乐则迅速递增。

砂金觉得自己的腰几乎要被掐断了似的,那拍打声音让人脸红心跳。摩擦带来的快乐,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终于,拉帝奥发泄在里面,砂金踹开他就花光了力气,满脸的爽出来的泪水窝进床里。

“喝点酒吧,要不是准备c你,我不会那么浪费。”砂金抬抬下巴。

“酒会影响思考。”话是那么说,拉帝奥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干了杯,却相对无言。

沉默一会,拉帝奥再次抓住砂金纤细的脚裸。他分开砂金的双腿,将有了反应的分身再次撸动出来。

砂金慵懒叫着,翻了个身,跪在床上,让拉帝奥更方便从后面进入,进到更深处。

这次更深一些,砂金感觉着对方的手抚摸着他的臀。

这次做得缓慢温和,两人一起释放之后都疲惫困倦,砂金推开他,两人占据床的两侧,慢慢睡去了。

砂金休息的时间可不多,清早就赶回公司干活了,忙碌让他没心思再想什么拉帝奥,他好像想起来为什么不早些找一个p友了,他简直忙得脚不沾地。人一忙起来时间就过得快,转眼就是半个月,砂金很庆幸拉帝奥没再和他联系。

那天他人刚到公司,托帕跟他说新来的顾问也到了。

“我觉得没必要现在就见,项目的进度还没有……”砂金话说到一半,瞠目结舌。

“怎么啦?”托帕疑惑,“好了,进来吧,人家也等了有一会了。”

砂金看着坐在会客室的人,脑袋嗡嗡响。

“这位是博识学会的拉帝奥先生。这位就是砂金,接下来的工作还需要你们两个合作,辛苦咯。”托帕把文件递过去。

“谢谢。”拉帝奥说。

“幸会。”拉帝奥对砂金伸出手。

end

拉帝奥站在门口。

“其实你可以来的。”砂金轻佻地笑。

拉帝奥摇摇头:“我有洁癖,我不能忍受,你们这些……索多玛的罪人。”

“你说对了,我们是罪人。”砂金丢下浴巾。

“他们答应你了?”

“我不知道,我在赌,他们会为了以后的好处让我拿到这次合作。”砂金笑道。

“该死的赌徒。你这样不会有好下场的。”拉帝奥捻他的头发,那头发还滴水,打湿肩膀。

“你不觉得这对大家来说都是个在疯狂之中谈一谈的好机会吗?”

“感谢你为坦诚相见又增添了一项离谱的意义。如果你问我的意见,我想离开,这栋别墅里现在充满令人作呕的气味。”拉帝奥说。

“如果你想的话,亲爱的。”砂金走向起居室。

那只是人类的一种行径。

拉帝奥对自己说。

声音,气味,还有令人目眩的行为。人们的喧嚷,这是某种将砂金献祭的仪式吗?

“您怎么不来呢。”一个恰好走出来找酒喝的高管撞见了他,问拉帝奥。

“我暂时不想,”拉帝奥说,“我不知道砂金的酒放在哪里,如果我知道,我现在就会在喝。”

对方失望地回了起居室,回到那场狂欢。

拉帝奥知道,砂金收藏的酒很适合倒在他身上,不过现在不行,他不希望那酒窖被这些肮脏的人玷污。他现在还不能去。

等待是漫长的,尽管他没有承诺砂金他会在这里等待。

他无奈地在卧房、厨房、玄关之类的地方踱步,有些可笑,那群人在起居室进行一场欲的狂欢,他在这里无所事事,拉帝奥对无所事事有很大的抵触,他进了砂金的书房,这里的书并不多,可能因为砂金原本也不怎么爱读书。不过只要有一些书,拉帝奥就觉得自己应该读,人是不能停止思考的。

可惜的是书房离起居室太近了,他还能听见那些声音。

现在问砂金恐怕是不太来得及,于是拉帝奥在自己家一样拿出砂金的咖啡喝起来。

外面的声音久久不绝,砂金的声音最大。

希望人没事。

拉帝奥觉得自己有必要找些东西吃,或者睡一觉,这些人不知道会闹到什么时候。

他走进厨房,在冰箱里发现了一些披萨,尽管不怎么爱吃,但显然这栋别墅没有保存更多别的食物,拉帝奥决定放弃挑剔。

厨房离起居室有一段距离,只有些隐隐的声音,拉帝奥不能接受在厨房看书,于是只好上了二楼的书房,书房是隔音的,但走廊显然不是。他在走廊上听着那些声音,砂金的声音依然很高,他的嗓子受得了吗?拉帝奥腹诽。

一直到深夜,拉帝奥再次走出书房查看时,发现起居室已经没什么声音了,于是他下了楼。

“我早说过,你这样不会有好下场。”他看着躺在地毯上的砂金。

难闻的气味,肮脏的东西。

“我以为你走了。”

“我把你放在书房的点心吃掉了。”

“希望那些点心没过期。”砂金沙哑地笑。

拉帝奥把砂金扶进浴室,然后拖进卧房。

“你需要休息。”拉帝奥把剩下的披萨递给砂金。

看得出来砂金也有些嫌弃,但他们来不及找点别的吃了,他乖乖吃了东西。

“你可以考虑在这里休息,维里塔斯。”

“我该回去了。”拉帝奥说。

砂金闭上眼睛。

良久,他睁开眼,拉帝奥还在那里站着,砂金笑了:“我在赌你不会走。”

拉帝奥在他身边躺在:“你这个家伙。”

一夜无话,但是拉帝奥醒来时,砂金已经醒了,正看着他。

“你躺在我身边,觉得肮脏吗,我洁癖的教授?”砂金笑道。

拉帝奥闭上眼睛。

“你昨天看了多久?”

“很久。”拉帝奥说。

砂金坐了起来,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你昨天才刚……”

“来吧维里塔斯,我无所谓,我想你。”

拉帝奥撩起他衣服。他的手在触碰。砂金抬起头,拗起身子。这和昨天那些不一样。

他闭着眼,感觉到胸前被拉帝奥啃咬,因为这样弄得太舒服,砂金的腰都弓起来了,把身子拉帝奥嘴里送,大腿则擦着对方的腰。

“你很着急吗?”拉帝奥问。

砂金用行动回答,往前再坐得更近,碰到拉帝奥那里。砂金大部分时候都很大胆,拉帝奥从来不说下流话,但砂金能从他的反应来判断。要让拉帝奥说出自己想要总是要花费很大的力气,于是砂金不介意主动一点。

拉帝奥的手向下伸去,轻轻摸了两把砂金的分身,手又往下探,摸到昨天使用过多还没能并拢的那处。

“你没问题吗?”

“我想要你。”砂金亲吻他。

拉帝奥扣住他的后脑,砂金还是占着上风,这场角逐拉帝奥被亲得丢盔弃甲。

上面失利,于是拉帝奥在下面把手指伸进去,里面很紧,而且温热,砂金发出满足的喟叹,然后催促:“我可以,你快一些。”

面对面地,拉帝奥把砂金拉近一些,胸膛紧贴,呼吸都交融在一起,尤其拉帝奥喘得厉害。

拉帝奥摸了摸砂金的腰,让他转过身去趴着。细得离谱的腰和瘦得不像样的身子让拉帝奥惩罚一样地在砂金臀上打了几下,换回粉红的印子和提高的声音,和昨天听见的无二。砂金背对他,翘起臀部,腰窝优美,他正急于催促拉帝奥给他些无上的极乐和充满,没想到进来的是拉帝奥的舌。

有洁癖的教授舔进他里侧,柔软的东西入侵让砂金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你没必要那么做……拉帝奥!”他想夹紧大腿,好在拉帝奥也及时退了出来,拉帝奥能做到这种程度让砂金,不能说十分惊喜,只能说惊魂未定。

他把手握上砂金的腿,然后摸到脚踝。

“这太多了。”砂金说。

“我昨天帮你清理过,我能确认这里没有那么脏,才作出了这种行为。”拉帝奥说。

“你应该去漱口。”砂金尖叫。

也许这也是他自己的想法,于是拉帝奥去了浴室一趟,良久才回来,从味道来看,他应该不仅用了清水,还用了砂金起码半瓶漱口水。

“你是不是为做这个感到后悔了?”他笑问。

“和你相关的事,我没有后悔过。”拉帝奥摇摇头。

砂金无法忍耐,上去揽着他的脖子,接了一个深长的吻。

在拉帝奥又握住他的腰的时候,砂金说:“我想要看着你,拉帝奥,我的维里塔斯……让我看着你吧!”拉帝奥默许了,他抓住砂金的手,十指相扣,掌心紧贴。

没想到这么一松,砂金立刻按住拉帝奥面对面跨坐了上去,把拉帝奥压在下面。

拉帝奥完全没有防备,一瞬间发懵。

砂金坐上去,一点点吞入,他飞红了脸颊,那一双眼睛像是能吸人,他们下面相连起来,拉帝奥坚持坐起来,让砂金能靠在他身上,他们抱得很紧,砂金也不想跟拉帝奥分开太多。

砂金摇起腰来,慢慢蹭过里面那一点,砂金颤抖着,还在追逐那种快乐,拉帝奥紧紧握住他的手,缓慢动着腰身,把主动权放在砂金手里。

“如果你受不了,你应该告诉我。”拉帝奥说。砂金笑了,又拿头发去蹭拉帝奥的脸颊,沙哑地说:“因为是你在这里……”

不需要说完后半句,拉帝奥用力顶了两下,砂金被顶得懵懵懂懂,被弄得太舒服,思维都棉花一样絮絮地散下来。

砂金动作着,两个人的气息交汇,紊乱,凌乱得让人不知所措。拉帝奥握住他的腰,大动几下,然后手伸到前面,帮他疏解,砂金拗起身子,在极致的快乐中达到顶点。

砂金前面也发**来,他晕晕地盯着天花板,好像被弄傻了,拉帝奥还在动作,他不自觉发出更大的声音。

拉帝奥发泄的砂金体内,然后凑上去亲他。这次砂金乖巧闭上眼睛,对方的睫毛慢慢扫他的眼皮,痒痒的,两人的呼吸声就在耳边,让人安心。

他们倒在一起,但是拉帝奥待不住,他坐起来,试图把砂金赶进浴室。

“亲爱的维里塔斯,让我再待一会,如果脏了,咱们就把这些床单直接扔掉。”砂金慵懒缩进被子。

他声音完全哑下来了,拉帝奥不容置疑地给他拿了杯水。

“我要喝酒。”

“你不能,”拉帝奥说,“如果你不喝,我就……”

“一口一口喂给我?”

“不,抓着你的头发倒进去。”

“真是无情。”砂金拿过水杯。

“咱们得回公司去,如果你想的话,我给你做些吃的,我记得这里有鸡蛋和面包。”砂金提议。

“不错的主意,但你看起来不太能那么做了,”拉帝奥难得笑了,眼尾的红很是勾人,“我去做吧。”

“可以送到这里来给我吃吗,我不想起来。”

“那你就会失去今天的早饭。”

“诶——”

以为砂金真用那个交易的教授和其实只是胡说八道的砂金

有教授想象的路人x砂金,其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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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茨冈尼亚的囚徒,砂金总是过于轻佻。

这样的背景让人不得不去联想不好的事。砂金周围总是浮动着谣言——砂金这样的人,是怎么成为公司高管的?这可太好造谣了,瞧他那身衣服,天啊,谁知道他卖过多少次,交换过多少东西,被搞成什么样子!

目光,是一种刀子。

当然,目光和普通的刀子也是有区别的,比如,目光无处不在,而且人人可以随时随意使用,不像普通刀具一样还得携带。

呃,所以,卖了吗?

没有。

躯壳和一切筹码一样,是极其珍贵的,聪明人不会任意地将这一项物品出售。

就像一瓶苏乐达,最值钱的是第一口。

砂金至今没有和任何人发生关系。他知道,没有出售过的,价格远远高于被使用多次的,他得小心地、细致地保养,把它的价格不断炒高,在最值钱的时候脱手,而不是为了一时的利益让原本宝贵的初次在匆忙中廉价售出。

躯壳,是最为容易出售的,也是最为廉价的,正因如此才更应该保持好,时刻等待价格的最高点。

而显然,大部分人并不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们才会对砂金胡乱揣测。

砂金并不阻止流言,他出售的目标并不是这些人,而是知道他尚未出售的高层,在外的名声和实际的整洁形成反差,能让砂金把自己卖得一个更高的价格,所以他一时半会不会把这东西卖出。

拉帝奥不是他出售的目标,也并不知道实情,拉帝奥擅长从自己得到的多方信息中进行推测,但样本多并不意味着能得到正确的结论。

他们第一次在公司见面时,砂金对他嗤之以鼻。

没读过书的小孔雀对知识的商业化一向深表怀疑,尽管试图和博识协会合作是公司的主意。

社畜的日子是漫长无趣的,他们有足够的时间互相了解,不过,轻浮的砂金并不打算对拉帝奥展示太多东西,尤其是他们的关系越发拉近,对对方的信任和依赖让砂金认定他应当小心了——要有很多朋友,但不能太亲近,这样的行事准则让砂金能在公司如鱼得水。

而我们的学者显然对爱情有着十分独到的见解,这也是为什么咱们总说天才是古怪的,他为自己的恋爱和自己的砂金尽管砂金对这段恋爱没什么认知总结了公式,包括砂金的喜好,砂金过去的经历,砂金在公司的处境等等。拉帝奥自称庸人,于是他得以细心打磨他的公式们,他热爱哲学,但是当那个人靠近,心脏突然剧烈跳动的时候,博识尊来了都束手无策!

因此,关于砂金的那件事,他一向在心里感到不安。

拉帝奥对蠢人有厌恶,但他不会嘲讽没有读书机会的人,如果一个人懂得思考,他就该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些人是得出卖尊严来生存的,人的知识不能仅仅往上,往下的见识更是一种智慧,你得见过能低进泥里的人,你知道有人在那里堕落,他们不像你生在学术的殿堂,他们用一切去换取生存。

应当怎样面对一个被玷污过的爱人?拉帝奥可以论述出一篇论文,但砂金站在他面前时,他会只剩下慌乱。

“他们的流言是真的吗?”

先问是不是,再具体分析情况。拉帝奥对自己要做的事很清楚。

“流言?哦!嗯,怎么,我的教授吃醋了?”砂金笑嘻嘻在他胸口画圈。

“你一直以来都……都那么做吗?”出卖……把自己的……

“有些时候迫不得已咯,你知道的,像我这样的人一路走上来并不容易。”砂金想看看拉帝奥有什么想法,随口说道。

“现在也依然在……”

“如果我不卖,谁能帮我维持现在的地位呢?”砂金以为自己嬉皮笑脸已经表明了在开玩笑,完全不知道一直在那里绷着张脸的拉帝奥当了真,而且此时心里异常不满。

“该死的商人。”他戴上石膏头套,走出了砂金的办公室。

他在想象,砂金平时总是那么从容,他是怎么卖的?拉帝奥搜肠刮肚着砂金平日的表现和漏洞。

在办公室,关紧门,弄得桌子上都是。

在上司的办公室里,他会任人施为吗?

甚至可能和其他员工,在茶水间。

陪同客户的酒桌上,不是用酒而是用砂金来招待……

我像个蠢货。这样胡乱想了一通,拉帝奥评价自己。

如果是他的话,不管受到怎样的侮辱都会冷静计算自己的收益吧,他会发出声音吗?

其实,顶着这样的流言选择和砂金交往,他已经做好了面对这些的准备。他光是想象就揪心至此,他不敢想真正经历了这些的砂金是什么样子,闷闷的堵心让人忧郁而无力。有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如果砂金和平常轻佻的表现一样对这件事热衷,会不会他还能没有那么痛苦呢。

“你有过多少情人?”拉帝奥冷不丁问。

“啊?啊?维里塔斯,我的维里塔斯呀,我自从和你恋爱后,完全没找过别人。”砂金讨好地蹭蹭。

“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恋爱史,这对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有很高的参考价值。”

砂金并不好意思说自己忙于工作,从没想过下半身那点事:“这可就难说啦,我约过的人能从雅利洛六号一路排到匹诺康尼喔。”

拉帝奥把自己试图寻找参考价值的借口忘得一干二净,砂金以为他生气了,连忙亲他:“我现在和你在一起,怎么可能还想着别人呢!”

对方丰富的经历让拉帝奥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读过很多性学类专着,但砂金还是……他也许有很大的需求,或者很高的要求,拉帝奥有些忐忑,如果他不能满足,砂金必不能接受柏拉图式的恋爱。那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因为这种无意义的事终结?

一天约会回来已经很晚,两人住了酒店,砂金开的是一间,半夜拉帝奥被砂金剥开被子想做,拉帝奥抓住砂金的手臂:“你坚持吗?”

“如果你不愿意咱们没必要做,亲爱的,别那么紧张。”砂金笑着放开手。

“哦,据说那种石膏雕塑的xx都雕得很小,因为认为那个小,没有欲望才更圣洁。”砂金炫耀着他读了些书。

拉帝奥没搭话。

“所以难道你……”

“不是那种原因。”在他进行一项针对男人的侮辱之前,拉帝奥及时制止了他。

“好吧,我猜你累了。”砂金没有坚持做什么,躺回另一边。

我应当同他做吗?拉帝奥问自己。

有过这样经历的人,大多在这件事上有阴影,有的则会有一些因为长期压抑而产生的变态嗜好,拉帝奥经过分析,认定他也许能安抚对方,但绝对不能忍耐砂金可能的变态玩法,而他也对纠正对方的偏好没有任何经验,理论是没那么容易付诸实践的。

“你对那件事有什么想法或者意向吗?”拉帝奥问。

“诶,这个吗……我不好说,”砂金表示汗流浃背了,因为他真的至今,俗称处nan,但是自己身经百战的牛已经吹出去,他必须说点什么,“我对那种事没什么想法,就普通的……”

“嗯?”

“我不是会玩奇怪的东西的人啊!”砂金据理力争。

拉帝奥表示怀疑:“你说过你……”

“人数多不代表玩法奇怪吧,对我来说就普通的就可以。”砂金赶紧搪塞过去,以免拉帝奥的才智支持他听出砂金的心虚。

拉帝奥做事向来以准备周全为上,白色情人节早上,花准时出现在公司,砂金的办公桌上。

“如果你有时间,我郑重邀请你今晚共进晚餐。”拉帝奥说。

“晚餐吗?教授在想什么呢,嗯,之前的事情我还没有从你那里问到什么,我可能还真要好好考虑一下了。”砂金恶劣地笑道。

“我不认为回应自己男友的邀约是一件艰难的事,如果你拒绝的理由是今晚你准备和别人度过,那么我的洁癖不允许我同你交往下去。”

“怎么会亲爱的,”砂金连忙在拉帝奥被逗急之前将人拉回来,“我怎么会不去呢!”

拉帝奥当然没说他又听到了有人传言砂金和公司高层发生了什么。

聪明人只相信眼见为实。拉帝奥清楚这一点。

砂金心里很忐忑。他保守至今,相反他放肆的言行,他简直对那件事一无所知,拉帝奥会怎样对待他,他们今晚……

砂金觉得不安,也许他真的不应该隐瞒,他应该告诉拉帝奥自己是第一次的。可他又不愿意对着拉帝奥低头承认些什么,不管承认的内容是什么,好与不好,他都不想进行承认这一行为。如果让拉帝奥自己发现砂金是第一次,也许这个聪明的家伙能闭口不言给他留点面子……

你越是不安,这事情就会来得越快。

今天的工作出奇地多,尽管紧赶慢赶,砂金还是快要错过约会时间了。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计划,结果又临时增加了工作量。他发短信向拉帝奥告知自己要稍微晚点,拉帝奥表示完全理解他的忙碌,说自己并不着急,砂金才安心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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